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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第一视角/催眠/精神疾病/反杀),3

小说: 2025-08-30 15:06 5hhhhh 3070 ℃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匆匆离开,但我莫名有了种被命运女神垂青的兴奋感受!

终于,我可以把姐姐变回原样,原样……

吗?

我重新看向衣衫不整的顾音姐姐,喘气逐渐变得粗重起来。

她那绝美的娇小脸颊已经染上了一缕本能的酡红色,被掀起的卫衣露出了曲线流畅、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两只丰腴的大腿紧紧相贴,勾勒出一道诱人而幽深的曲线,惹人遐想。

如果……能把往日平静又温柔的顾音姐姐,变得像面对那个催眠师时那样动情的样子……

不!甚至是像小说里那样如同母猪般低贱的奴隶的话……

光是这样想着,我就感觉下体已经涨到快要炸裂了。

手不自觉地脱下了裤子,一根尺寸在成年人中也算大号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在顾音姐姐无神的注视里兴奋地跳动,青筋狰狞。

我重新靠上了她的身体,硕大的肉棒已经本能地怼在了她丰腴白嫩的肉腿上,来回摩擦。

“咝啊……好爽……”

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滑嫩肉感包裹住了半个龟头,随着青涩的摩擦而带来阵阵快感。

我分明能看到姐姐的腿肉被我肮脏的下体压得凹陷了进去,惊人的弹力回馈到了棒身上,让我不由得更快地挺动起腰腹。

这就是姐姐的身体吗……那么完美又温暖,柔软得像是冬夜的棉被,让人永远不舍得离开半步。

“姐姐……姐姐……”

我情不自禁地呼喊着,双手攀附上了她的乳肉。

顾音姐姐丰硕的胸部让我只能堪堪握下,稍微一揉捏,乳房独特的弹性就会让人心神一阵荡漾。

哪怕是隔着一层胸罩,那美好的触感似乎也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有一层隔着薄纱的朦胧刺激感。

与此同时,我的肉棒也没有停止追求快感,黏滑的液体从龟头顶端分泌出来,被我淫秽地涂抹在了姐姐白嫩的修长大腿上。

我抬头,紧紧盯着姐姐无神的眼睛,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刺激将我笼罩。

“顾音姐姐,听得到吗?”我凑近了她的耳畔。

顾音姐姐全身上下都有一层独特的馨香味,以前我一直以为这是她喷的香水,可此刻凑近了闻,才发现这是这具曼妙女体本身自带的诱人味道,随着她的体温上升正在越来越明显。

“哼嗯?”

从鼻腔里发出的好听声音在我耳畔回荡,我更加兴奋地耸动着腰肢,任由那根黝黑粗长的肮脏肉棒来回碾压着姐姐纯洁的腿肉,将美肉的表面涂抹上自己的体液!

“姐姐的胸,咝,好软……”

我的手无师自通地钻入了胸罩和乳肉之间的缝隙,瞬间,难以言表的温暖和柔滑包裹住了我的整个手掌。

“咕唧、咕唧”

随着腰部的挺动,湿润的声音逐渐越来越大,那是前列腺液在肉棒与大腿的摩擦之间发出的声音。

一阵阵电流般酥麻的快感从龟头流窜到神经里,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体感上的刺激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奈何,面对着这个温柔着注视了我的整个成长过程的姐姐,这种趁其不备的亵渎感实在是太让我沉迷。

那个一身白裙的姐姐,那个坐在树下的姐姐,那个冬天呵着温暖气息的姐姐……

无数纯洁美好的回忆从记忆里涌现,统统成为了我此刻在姐姐身体上释放性欲的配菜!

肉棒开始颤抖起来,我低头,能看到姐姐丰腴白嫩大腿里淡淡的青蓝静脉。

“精液……如果沾上了人偶姐姐的身体。”

澎湃的亵渎欲望在我的心底升腾。

或许,将高高在上的纯洁之物拉入泥塘就是男性的本能吧,我此刻已经忍不住想要玷污温柔的顾音姐姐了。

无数次偷走姐姐的内衣自慰的场景一一在我脑海里浮现,一层层叠加到了此时此刻……我感到我的身体已经紧绷了起来,牙关咬紧,已经濒临极限。

姐姐身上的馨香味围混杂着前列腺液的腥臭味道涌入鼻腔,将我的精神推得越来越紧。

射,我要射精!把顾音姐姐纯净的躯体染上我恶臭的精液啊啊啊!

“呵哦~”

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不知是因为太过燥热,还是受到本能的情欲影响,顾音姐姐无意识地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声无比淫秽的呻吟。

我看着姐姐宝石一般纯净又无神的眼眸,只感到头皮一炸,彻底失去了对下体的控制。

“姐……姐!”

“噗噗”

浑浊的黏白液体从紫红色的龟头前端喷涌而出,以前所未有的力道拍打着姐姐白皙的腿肉。

腥臭的精液一股股地飞射到了大腿上、缝隙间,在屋内的灯光下闪烁着极度淫秽的光泽。

剧烈的射精让我的睾丸都骤缩,产生隐隐的幻痛……但我丝毫不在意,因为巨大无比的满足感已经彻底吞没了我。

虽然以前一直都是一周自慰一次……但如果是姐姐的身体,哪怕一直射到死也无憾了啊!

“精液……姐姐的身体……”

我痴迷地看着自己的精液玷污了姐姐纯洁的大腿。

那个催眠师暂时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此刻,我只想和顾音永远地呆下去。

又有一缕绿光在我眼前窜过,我感觉自己变得更晕了。

……奇怪,这道绿色是怎么回事?

不管了,现在,我要把姐姐变回那个性奴!只爱我的、专属于我的性奴隶顾音姐姐!

回想起无数催眠小说里,主角引导被催眠女主的场景,我试探着问道:

“我是谁?”

“……”

没有回应。

姐姐依然是无神地盯着正前方,视线径直穿过我的身体,聚焦到无穷远处。

怎么回事?难道不是催眠?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依然不死心,一边双手揉捏着姐姐的胸部,一边继续问着。

依然没有反应,就像是姐姐的五感都被屏蔽了一样。

“难道说……这依然不是根源扳机的状态吗?”

巨大的失望涌来,我只能咬牙,又用姐姐的酥胸摩擦着下体爆射了一发,再依依不舍地把她搬到了床上。

已经快要凌晨两点……好晕,好困,从来没有这么晚睡觉过。

先是去精神病院被查了一通……后来又是偷听姐姐的电话,再到去心海寻找办法、跟踪姐姐、在姐姐的身体上射精……绿光……好多事发生了。

无比的困倦涌上我的脑海,我一头倒在了床上,抱着姐姐睡着了。

…………

“啪。”

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清脆的响声,瞬间将我从梦乡中抽了出来。

“这……”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扇在脸上。

“啪!”

我彻底醒了过来,一睁眼,衣衫不整的顾音姐姐正怒气蓬勃地盯着我。

“方!林!你干了什么?!”

顾音指着自己的大腿和胸口上的黏腻,一幅几欲作呕的表情,纤长的手指剧烈地颤抖着。

姐姐……打我了?

我摸了摸如同鞭子抽过的脸颊,从未体会过的疼痛让我宕机了几秒。

姐姐,她,打我了?

“别在这装傻!你!昨晚!做了什么?!”

尖锐的质问毫不留情地继续扎来,冰冷锋锐。

我恍惚地看着顾音姐姐清秀的脸颊,此刻,这张天仙一般的面容如同魔鬼般扭曲着,散发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与厌恶。

那个我最爱的、温柔的人如同一张被撕碎的白纸,只残存下一地参差的伤口。

一种恶心感突然涌上我的胸口。

“我昨晚做了什么?”

我一边从床上站起,一边又回想起昨晚顾音姐姐和那个催眠师的卿卿我我,澎湃的怒火突然又不知道向何处发泄。

向眼前这个可怜的被催眠的姐姐吗?

“姐姐……你,昨晚……那个催眠师……小白脸……”

杂乱的词汇从我一团浆糊的脑海里一个个蹦了出来

听到我的话语,顾音的愤怒的娇俏面庞有了一瞬间的松动,闪过一丝迷茫。

那个熟悉的顾音姐姐似乎回来了刹那。

看到这一幕,我欣喜地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像是诉苦,又像是控诉般地开口:

“姐姐!你,你不知道,你被那个杂种小白脸给催眠了!”

“他给你下了很多指令,让你堕落,让你发情,让你变成昨晚那种娇羞又不知廉耻的样子……”

“姐姐,你忘了吗?以前你是什么样的?你怎么可能会被他那种男人给勾搭上啊?”

“他还让你叫我‘小精神病’,让你搬家!”

“你家的门就是一个扳机啊!”

“姐姐你回忆一下,是不是一进门之后,你对我的态度就完全变了?”

我努力地开口,带着希冀的眼神看着这个生命中最爱的人,满腔的委屈都在此刻发泄出来。

可,姐姐的眼神只是越来越冷,也越来越陌生。

“你是说,”

“我被我的男朋友催眠了,是吧?”

她一字一句地开口。

顾音的声音很硬,像是塞了一块冰。

我猛地点头……姐姐终于意识到了吗?她的意志遭到了扭曲?

可我看着她的眼神,我的心又莫名凉了下来。

别……别掉入催眠的陷阱……姐姐,你在这个世界上只会爱我啊!无条件爱我啊!

我在心底疯狂祈祷着。

她沉默了很久,身躯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果然,是个精神病。”

顾音咬牙,晶莹的眼泪颤抖着从眼眶中渗了出来:

“本来,有很多想跟你解释,但我跟你这个精神病人解释个什么劲!”

“只有一点!告诉你,方林!”

“我和陈海,你口中的那个催眠师,是【真心相爱】的啊!”

她再次用力扇了我一巴掌。

“啪!”

娇嫩的手掌狠狠地拍上我的脸颊,我能清晰地看到顾音姐姐白皙的掌心已经过度充血,皮下泛起了细密的血丝。

我忘了闪躲,大脑一片嗡鸣。

【真心相爱】吗?

那个催眠师……那个杂种催眠师……

顾音捂住自己发红的手掌,泪流满面地看着我,嘶吼着说:

“你偷我的内衣!撬我的锁!半夜还想摸到我床上……我忍了!惹不起精神病我还躲不起吗!”

“可我都躲到新家了啊……两年来带你去了多少次精神病院,在大学打工挣了多少钱给你买药!最后还要被你各种骚扰……我都已经搬到这个全是烂尾楼的偏僻小区了啊!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要穷追不舍……”

“我的人生,我的贞洁……全被你给毁了啊!”

“我们的父母!四个人!全都是在我高考结束那天晚上车祸死的啊!”

“凭什么非得我来照顾你?凭什么你这坨狗皮膏药就非得黏上我啊!”

“刚搬到我的新家,刚要和男朋友一起……就被你……呜呜呜呜……

顾音痛哭着跪倒在地上,抚摸着地板。

咆哮而嘶哑的声响回荡在耳畔。

我怔怔地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四顾起姐姐的这间房子。

墙面上温馨地挂着顾音姐姐和那个催眠师的照片,好像是在某处旅游,背景是人山人海,两人的头紧紧挨在一起,对着镜头同时比出幼稚的“耶”。

沙发上堆着好多只毛绒玩偶,有新的有旧的,软绒绒地躺着。

餐桌上有一盏玻璃瓶,盛着清水,里面插着一株鲜橙色的花,新鲜而水嫩。

顾音姐姐的新家……很用心的样子啊。我想着。

“滚啊!滚啊!!!”

顾音依然跪在地上嘶吼着,双手抓上我的小腿,不顾一切地将我往外推。

“姐姐……”

看着她被泪水沾湿的脸颊,我心疼无比地蹲下来,想要抱住她。

“你干什么!你别过来……来人啊!精神病强奸人了!!!”

顾音的反应极其剧烈,带着哭腔喊叫了起来。

可……这是一座烂尾楼小区。

恐怖的愤怒在我心头升腾。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杂种……如果不是他,顾音姐姐这辈子都不会经历这么大的痛苦,不会哭得如此崩溃……如果不是他,我原本可以永远和顾音姐姐生活在一起,让她做我的乖巧性奴。

“我会治好你的……我会治好你的……”

如同呢喃,又如同催眠,我对着自己自言自语着。

随后,看着地上拼命反抗的姐姐,我毅然决然地伸出了手。

…………

“姐姐!你真的被催眠了!”

第不知道多少次,我疲惫地对着被绑在床板上的姐姐叙述着这个事实。

“呜呜呜呜……!”

从她疯狂挣扎的躯体,以及恨不得杀了我的眼神来看,我知道这又是一次无用功。

我摸了摸肩膀,上面还有一道血淋淋的咬痕。

那是今早我把她绑到床上时留下的,也是顾音姐姐被催眠的最有力证明。

——不论如何,如果连世界上最温柔、最爱我的姐姐都会在行动上伤害我的话,那她的意志一定遭到了完全的扭曲。

我重新把目光落到被撤去了床垫的床上。

床板是由一块块长木板拼成的,两块木板之间的缝隙恰好给绳索的捆绑留出了空间。

刚搬的新家总是有各种杂物,一条粗壮的绳子不算难找。

“呜,呜呜!”

此刻,顾音姐姐被绑在床板上,纤细的四肢动弹不得,只有躯干可以略微摆动,口中也被我塞上了一条粉色的毛巾,从卫生间里找到的,大概率是姐姐的脸帕。

恐惧的眼泪从姐姐的眼角不断流下,长长的睫毛不断颤抖……

每次看到姐姐这样的样子,我就一阵痛彻心扉。

但没有别的办法了……别人眼里我都是个精神病,只有真正的顾音姐姐会照顾我,现在姐姐被扭曲了心灵,我能靠的只有我自己。

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席卷了我,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发愣。

耳畔只有姐姐挣扎的嘎吱嘎吱声。

烂尾楼小区没有丝毫人气,布置得很温馨的房间反而似乎在时刻提醒着房主自己的孤独。

墙上那张姐姐和催眠师的照片已经被我拆了下来,扔到垃圾桶里了。

“直接对抗没有任何办法……”

我想起过去几小时里姐姐的顽抗,又伤心又恼怒。

难道就没有任何让生活恢复正轨的方法了吗?

姐姐,她就只能像一个人偶一样被催眠师肆意摆弄吗?!

人偶,催眠……

人偶……

说起来,昨天姐姐的那个样子,就很像【人偶】呢。

在我重锤了一下门之后,那个催眠师莫名地就呆呆地走了出去,门内的姐姐也变成了一个人偶的样子,双目无神,任由我摆弄。

当时因为脑子一团糟,所以没来得及思考,现在想起来……似乎很反常

“剧烈的刺激?”我想着。

不,不对。

仅仅只是一声砸门算不上多么剧烈的刺激,而且,就算这种程度的惊吓能让被催眠的人大脑宕机,那也解释不了那个叫陈海的催眠师呆滞离开的现象。

我看了一眼顾音姐姐的手机,上面也没有任何未接来电,证明陈海离开之后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原因……原因……”

“门,门。敲门……进门……催眠……”

无数个发生过的场景在我脑海里碰撞。

从最开始偷听到姐姐进门后性格的骤变,到猜测【门】是一个扳机,再到敲门时两人的异常举动……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唯一的一种可能:

“【门】这个概念,本身就是最大的扳机。”

我慢慢地念着,感觉一切都在慢慢清晰起来。

但这又为什么会影响到那个催眠师呢?催眠师不可能给自己设置什么扳机吧?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催眠师并不具备小说中那样“肆意修改人心”的力量,在进行催眠时,自身也需要全身心投入到过程中,甚至有可能需要消耗类似“精神力量”的东西。

陈海昨晚想侵犯姐姐……从姐姐的反抗来看,陈海想要用强,一定是需要启用扳机,进行深层次催眠的。

也就是在那个两方精神意志都最薄弱的瞬间,自己用尽全力敲击了大门,导致二者都停留在了最呆滞的状态!

没错,没错,一定是这样……就是这样!

如果存在着某种层面上的“精神力量“的话,那一定是我当时决绝的意志附带着【门】这个扳机的概念,浸染了两个虚弱的灵魂,让陈海瞬间服从了我的想法,放弃了侵犯姐姐!

我开始激动的喘起气来,仿佛看到曙光从乌云中一点点露出。

一切都对上了……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果然都是合理的!门,门。

“呜呜呜!”

姐姐哀伤的眼眸依然紧盯着我,近乎流干的眼泪在苍白脸上交织着一道道干涸的痕迹。

“放心,姐姐……我马上就能把你救出来了。”

我抚摸着姐姐的头发……这一头修长而柔软的秀发,曾经在我记忆的无数个碎片里潇洒地飘动,现在,我要把它拿回来。

我取下姐姐嘴里的毛巾,在她卑微的乞求声中走到门边。

“方林……呜呜呜……求求你……放了姐姐吧……”

“我好难受……我的手快断了……求求你方林,姐姐再也不说你是神经病了……”

“姐姐立刻就搬回去,不要这个……新家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她似乎看到了空荡荡的墙壁,上面原本挂着她和那个催眠师合照的位置,此刻只剩下两枚光秃秃的螺丝。

她崩溃地大哭了起来。

“姐姐,已经彻底扭曲了啊……”

我看着顾音姐姐,反而平静了下来。

既然那朵无暇的白莲,此刻只残留下一地凌乱的花瓣,那就让她重新生长吧。

“我一定会把你救回来。”

“让姐姐你,变回那副最爱我的样子。”

这样的巨大执念此刻占据了我脑海的全部。

怀着无比坚定的心情,在姐姐近乎嘶哑的哀求声中,我不顾一切地、重重砸下房间的门。

“砰”

天旋地转。

我感到身体软了下去,那道熟悉的绿光又开始闪烁。

一阵头晕目眩。

…………

“咕呜、咕呜……”

淫靡的吞咽与水声在我的耳畔响起,伴随着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

一条湿腻又黏滑的舌头紧紧包裹着我已经膨胀到极限的怒龙,青涩地绕着圈,湿润软嫩的口腔壁紧紧地贴附着棒身,不断前后摇动,带来阵阵巨大的快感。

“这是……”

我迷糊地睁开眼。

眼前是,我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浑身赤裸的顾音姐姐如同一只乖巧的母狗般,跪坐在地,俯下上半身,用自己那无比纯洁的口腔吞吐着我的肮脏肉棒。

那对饱满的巨乳也完完全全地压迫在了我的大腿之上,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两枚挺翘的乳头挤压着我的大腿外侧。

我的视线随着姐姐赤裸的身体曲线一路向后,与她宽广胸怀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乍然收窄的纤细腰腹,说“盈盈一握”或许过于夸张,但那惊心动魄的曲线绝对让人流连忘返。

而那高高翘起的丰臀不着片缕,如同两座丰腴的山丘,带着丰满到快要溢出来的肉色,正在空气中笨拙地左右晃动着。

我毫不怀疑如果在她的后庭插上一枚情趣的兽尾的话,她会和一只初次发情的母猫一模一样。

“咕唧、咕唧……”

姐姐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我已经醒了,只是卖力而青涩地口交着,牙齿时不时还会磕碰到敏感的龟头,带来一阵阵的生疼和异样的快感。

“是梦吗?”

我不禁开始怀疑,同时身体因为巨大的快感而下意识地绷紧了起来。

“呜咕咕……?”

顾音姐姐终于发现了我的醒来,一边用那张清纯娇俏的蛾首继续吞吐着我濒临极限的下体,一边弯起了好看的眉眼。

我彻底呆住了。

这样的好看的神态……恰如多年前,我第一次在花园里玩耍时抬头的那惊鸿一瞥,那种可以击中灵魂的动心和纯净。

15岁的顾音姐姐穿着青稚的白裙在风中荡漾,22岁的顾音姐姐赤裸着火辣的身躯在我胯下承欢、

可跨越了七年,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区别,都是记忆里那样绝对的温暖,仿佛还捎带着盛夏树荫的丝丝清凉。

“姐……姐……”

某种巨大的感动让我几乎热泪盈眶,我情不自禁地抱住姐姐姣好的脸蛋,挺动着腰腹,努力在她娇嫩而未经人事的纯洁嘴穴中抽插了起来。

她的口腔因紧紧吸附着我的棒身,而呈现出一幅下贱淫秽的马脸形象,可她的眼神又是那样温柔平和,就像是当年含笑注视我在她身边玩耍一样。

空腔内的无数口水和美肉紧紧纠缠着我的阳具,崭新而刺激的快感一阵阵冲击着我的精神壁垒。

“姐姐的口交……我要,射了!”

巨大的精神刺激伴随着从未体会过的胯下快感,让我刚清醒没多久,就彻底控制不住精关。

这是两天内的第不知多少次射精……可我丝毫没有无力的感觉,反而觉得这是最饱满的一次。

“呜哦哦哦!”姐姐发红的娇艳身体也下意识地绷紧,眼睛上翻,承接着有生以来我最猛烈的一次爆发。

眼前一阵发白,睾丸再次骤缩。

好疼……我的下体……

但如果是姐姐的话,射到死也无所谓吧?

我能感受到那一股股粘稠腥臭的液体激烈地喷吐出来,在姐姐的口腔里粘腻地打转,随后又被她竭力地吞咽下去。

“呕……”似乎是因为要下咽的液体太过恶心,姐姐本能地反胃起来。

可她硬生生抵抗住了生物的本能,强行闭紧嘴唇,不让我的精液溢出哪怕一滴,随后再竭尽全力地咽入喉中。

“呜呕……”又是一次反胃。

“姐姐……”我心疼地摸上她的脸颊。

可顾音姐姐只是用那苍白的脸对我坚定地摇摇头,含着笑意再次努力吞咽。

“咕噜”

喉头耸动,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肮脏的液体被姐姐完全地吞入了腹中。

“姐姐……你,回来了!!!”

直至此刻,无比真实的触感和现实才让我真正有了“不是在做梦”的感受。

我的顾音姐姐……我那个无条件爱我、无条件听从我任何命令的顾音姐姐……真的回来了!

“弟弟……对不起。”

姐姐擦了擦嘴角的晶莹,随后满怀愧疚地站了起来,傲人的身材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

“姐姐之前不小心被该死的人渣催眠了……害得让你受伤。”

她痛苦而又自责地摸上我发红的脸颊,丝毫不在意自己白嫩的胳膊和小腿上,同样有着被捆绑留下的淤青。

她温暖的手在我的脸上抚摸,丝丝的疼痛似乎也被消解于无形,只剩下发自真心的喜悦。

“不,不!没事的!姐姐,你回来就好……”我用力地抱住姐姐的裸体,将这具温香软玉彻底地涌入怀中。

不是人偶状态下逃避式的拥抱,也不是有一方激烈反抗的牢牢锁紧,只是两颗纯净的心无比自然地交融在一起……

那温软的酥胸紧贴着我的胸口,姐姐的那股馨香似乎越发浓烈了,我们贴在彼此耳畔,喘息声越来越大。

好多年前,我们也这样抱过吧……我回忆起来。

那也是秋天,9岁的我和15岁的顾音姐姐一起在小溪旁玩闹。

我不慎摔倒,姐姐想牵住我,却也被我连带着一起砸到了浅浅的水流里。

穿着白裙的姐姐就这样浑身湿透着压在我的身上,我们对视,然后一起开心地大笑。

我看向姐姐闪着光的柔和眼神,像是当年的溪水一样清凉地包裹着我。

“姐姐,你愿意做我的性奴吗?”

我问。

……说起来,其实我早就知道,从两年前,姐姐就开始慢慢变了吧。

变得冰冷、变得沉默,所以我才一直没敢向姐姐表明心意。

可今天的顾音完全就是我梦想中的样子……这样的她,终于才是那个最爱我的人!

“这个问题……”

顾音憋了一下。

正当我的心渐渐悬起的时候,她突然发出一阵清脆可爱的笑声:

“方林,你还是那么幼稚呀,和好多年前一样。”

“姐姐……绝对,当然,永远是弟弟的性奴隶啦!好蠢的问题哈哈哈哈哈……”

她在我耳边捂嘴笑起来。

是啊,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

我的眼睛逐渐渗满泪水……这才是这个世界上理所当然的事啊!

明明让最爱的人给自己做奴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可我……差点……连这么卑微的、我人生中唯一追求的事都要失去。

“姐姐!性奴姐姐!”

我流泪大声喊着,再次拥紧了顾音姐姐的娇躯。

依然裸露在外的肉棒紧紧地贴着姐姐的小腹,上面还沾着姐姐尚未凉下来的晶莹口水,此刻已经高高地重新勃起,顶住了姐姐完美的肚脐眼。

“……主人……弟弟。”姐姐羞红着脸开口,似乎还不适应这么直白的称呼。

“之前骗主人说,做那种事会坐牢……”姐姐虚着声音开口。

“我知道。”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从今天下午出门开始……好像我就突然明白了很多事。

以前那个偏执而又顽固的我,确实很不惹人喜欢吧?

“未来,只要和姐姐呆在一起就好。”

我抱着姐姐到了沙发上,轻轻地让她躺倒。

“谢谢你帮我扔掉我和那个人渣的……照片。”姐姐突然艰难地说。

“乖,性奴姐姐……我们别提他了,彻底忘掉他吧。”

我厌恶再听到任何关于那个名字的消息。

“是,是的……主人……”

顾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似乎因为终于能放下那段噩梦般的生活而感到轻松,已经流过不知多少泪的眼角,再次淌下两束凄美的泪水。

“性奴……顾音,已经忘掉了……咦?忘掉了谁?”

她流着泪,迷茫地问我。

我轻轻吻上她的额头。

“我要做了,姐姐。”

我把所有衣物彻底褪去,粗大狰狞的下体对准了那条几乎无毛的缝隙。

那娇小可人的小穴,此刻正因羞涩和兴奋而喷吐着丝丝缕缕的热气,极度浓烈的馨香味彻底在我的鼻尖爆开,彻底引燃了我的所有欲望。

“主人,小穴……在那里。”

姐姐的泪痕还没干,但她依然保持着那副温柔的笑容,用手引导着我的阴茎,导向了正确的入口。

“姐姐,姐姐……”我双手压着她丰满的乳房,目光紧紧地盯着顾音姐姐的处女小穴。

那里,湿润的淫液已经迫不及待地分泌了出来。

正如我想象的那样,作为一个性奴,在主人想要插入的任何时候,都应该保证阴道畅通无阻!

那种纯洁……那种从未示人的羞涩与在自己面前坦然的温柔,种种难以言表的感动在我的心头闪烁,我下定决心,腰身一挺,长龙入洞。

“嗬哦哦哦啊啊啊啊啊……主人!……噢噢噢噢!”

高昂的淫叫声在我耳畔嘹响,我神经一紧,只觉得下体突破了薄薄的一层阻碍,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紧致穴道里。

无数肉粒构成的褶皱吸吮着肉棒从上到下的每一寸,湿润的淫水刹那间就覆盖了棒身,让前进畅通无阻,只留下紧致穴壁无比想要缩回的高压。

“咝啊……”

我不禁狠狠地攥紧了顾音姐姐的乳房,勉强克制着立刻射精的冲动。

“呀哦哦哦……性奴的胸……好爽哦哦哦!”

顾音姐姐好像在惨叫着,可我看向她的脸,却又只是一幅乐在其中的愉悦兴奋模样。

“果然……性奴在做爱时,就是可以随意粗暴对待啊!”

一个个此前从未实践过的猜想被一一证实……

果然,只要没有了那个催眠师,世界就是最合理的样子!

我死死地捏住顾音姐姐逐渐发青的乳房,等到下体勉强适应了小穴紧致的高压之后,缓缓抽插了起来。

“噗叽、噗叽……”湿润的淫荡水声从交合处不断响起,随着时间推移,频率也变得越来越快。

“姐姐……姐姐!……”我一边努力抽插着这带着血丝的处女小穴,一边忘情地呼唤着。

【姐姐】这两个字,已经彻底涵盖了我的对女性美好的所有幻想。

在父母死后,甚至“妈妈”这个词语的所有内涵也都完全转移到了【姐姐】里。

我的人生里,最重要也是唯一重要的顾音姐姐,她就是所有的光,是所有幸福的源头!

正因为此,正因为此,她才必须是,我的性奴隶啊!

“呀啊哦哦哦……主人的……吼哦……肉棒……干得顾音好爽……”

顾音姐姐的淫叫声已经完全扭曲了,她娇嫩而苍白的脸蛋已经彻底失神,只是从喉咙间发出低吼般淫荡而嘶哑的声音。

好像姐姐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没吃过饭?还被我绑起来一整个上午。我突然想起来。

不过这种小事也无所谓了,性奴就是性奴而已。

再说,我不是也没吃么。

下体的激烈快感已经快要将我淹没了……姐姐的小穴简直就像是小说里才有的那种名器,淫液的润滑让抽插没有丝毫滞涩,穴壁上像是有一层浅浅的吸盘,在肉棒推进时给予恰到好处的舒适阻力,又在肉棒抽离时给予最强的吮吸,每一次抽插都像是最顶级的按摩一样享受。

那个记忆里一直圣洁无比的姐姐……我终于彻底得到了她!

积攒了多年的狂热与玷污圣洁的亵渎感让我兴奋无比,我一边狂乱地拍打着这个往日温柔端庄的姐姐的丰腴乳房,一边在她的尖叫声中疯狂抽插着。

或许是因为之前射过太多次,导致虽然这次占有姐姐哪怕是最刺激的一次,我也坚持得格外久。

“哦哦哦哦哦!……主人!主人弟弟!……性奴姐姐……快被主人干死了……呜哦哦哦!……”

顾音原本温和绝美的脸此刻已经彻底变形,苍白的脸颊上,病态的酡红色在快速升腾,身上的那股独特的馨香味也像是酒精挥发一样,蓬勃地弥散了出来。

“噗叽,噗叽,噗叽……”

我抽插得愈发猛烈,这种做梦都不会有的愉悦体验淹没了我的所有理智,只知道把顾音姐姐变成一个完全的、胯下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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