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事项见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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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漂浮在空中的意识慢慢回到身体，头依旧又昏又痛，不过熟悉的昏暗白炽灯和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都让初华安下心来。

“海铃？”她试着唤起同伴的名字，但没有回应。“喵梦亲？……睦？”

“原来初华醒来第一眼想看到的是她们啊。”

意外地，耳朵里传来的是祥子的声音。

“祥ちゃん？！”初华讶然，“不，不是的，我以为祥ちゃん应该休息了。”

还记得上一次在这个房间醒来时，隐约中初华以为刚在床头柜上放下餐食的人是祥子，所以叫了她的名字。

然而祐天寺若麦回答了她，“初子，你醒了啊。把喵梦亲认成了别人，我可是很伤心的。”

“抱歉。”虚弱中初华也勉强地扯出笑容。

“算了，毕竟祥子可以连续做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术才替初子把两条腿保下来，念着她也是正常的。”祐天寺若麦笑道。

“祥ちゃん……现在是在？”

“休息去了，唉，如果是喵梦亲可能就直接把它俩锯掉。”祐天寺轻轻拍了拍初华被子下的腿，玩味却十分小心翼翼，“不用从早熬到晚地做手术，以后也不用担心你再不知道从哪里背一身伤回来。没记错的话，初子你今年可是大修过两三次了。”

用海铃的话来说，就是不是在养伤就是在去负伤的路上。

“喵梦亲……”初华知道祐天寺是在关心她，但不知怎么回答只能无奈地笑着。

“初子，最好小心一点，祥子要是生起气来，可是很恐怖的。”

此时感觉到祥子语气里那一股捉摸不透的无常，初华好像有些理解祐天寺的话了。

“离睡觉的时间还早。”祥子一只手揣在白大褂的口袋，另一只则拿着检查报告，“这一次倒没有伤筋动骨，是重度脑震荡，幸运的是没有伴随脑出血和脑水肿。”

“真是太好了。”初华松了一口气，尝试着垫着枕头半坐起身子，尽管还是晕晕乎乎的。

“初华觉得还好吗？”祥子的话又冷了几分。

“祥ちゃん……？”

“虽然很感谢初华当初的帮助，不然这间地下医院根本建不起来……”祥子口袋里的右手掏出一支智能手机，“不过这几年初华累积下来的医疗费……包扎之类的就不算了，伤口感染，大型手术……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那个……”初华对此无可辩驳，但她知道祥子不是因为这个生气。

“三角さん，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让我这个债主实在有些难办啊。”祥子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走到病床边，俯身注视着初华，手撑在脖颈的动脉旁，鼻尖就要相触，“看来有必要让三角さん明白一下对债权人负责的重要性。”

祥子金色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感情，淡蓝发尾落到眼角，有些刺痒，初华却舍不得眨眼。

心跳在祥子的手拂过颈上斜筋时加速，就像是想通过皮肤传达给手的主人一般。初华不禁咽了咽喉，是长时间未进滴水的干涩感。

“渴了吗？”

祥子端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水杯，没有递给初华，而是自己含了一口，然后捧起初华的脸。

唇齿相接时温热甘甜的生命之源也渡给了初华，只是祥子丝毫没给初华喘息的机会，有些粗暴地将口中所有的水一股脑地灌进了初华的喉咙。

“咳，咳……”还有些迟钝的大脑因缺氧又陷入短暂的空白，没咽下的水混着涎液从嘴角溢出。

祥子伸手替她抹去，看着初华应激性流出泪紫眸和泛红的眼角，祥子忍不住将拇指探入初华口中，去剐蹭可爱的犬齿。

难道自己有施虐心吗？祥子不由在心里问了一下自己。不，自己只是想让初华记住而已。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的怀疑。

咳出的清水顺着下颌滑倒锁骨，浸湿了初华蓝白的病号服，祥子空闲的另一只手解开了那扣子，“哎呀，这么不小心，要当心感冒。”

“祥ちゃん……”初华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本能地去抓祥子的手，可反被祥子捉住。医生的指在手心里撩拨，酥痒从腕上的血管直接传进心底。

病号服下是赤裸的身体，直接触到室内微凉空气时初华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祥ちゃん……想做什么……”声音也随着敏感的身体颤栗。

“当然是能让初华长一点记性的事。”祥子贴着初华红宝石一般的耳垂说。

上床前祥子脱掉了白大褂，只穿着一件衬衣，被子早被完全掀开，她避开胸前的挺立，沿着胸骨中线抚摸初华白皙的皮肤，一被那双手触碰，初华感觉自己全身都开始发热，兴奋的血液就快要沸腾。

“哈……”

在起伏的锁骨用能感受到微痛的力度咬了一口，祥子轻轻含住山丘粉红的宝顶，在舌尖的取悦下逐渐硬挺。软舌顺便初华心跳的脉络勾勒图案，遇到一处略显深色凹凸不平，再舔舐一下，那里有一处疤痕。子弹曾穿过此处擦断肋骨，嵌在血肉中，它距离心脏只有2厘米。

“祥ちゃん……不要碰那里……”神经传来的大脑无法完全解读的感觉和情绪，奇怪又让人心痒难耐。

手指滑过小腹，祥子记得这里也有一块伤疤，长期握手术刀形成的粗茧磨在瘢痕是微微的刺痛，初华想去抓挠却被祥子完全控制住。紧接着是大腿、膝窝，初华绝望地发现祥子清楚自己身上全部伤疤的所在，每触到一处脑内的快感便向上攀升一点，就快要到达顶峰。

“哈……哈……”明明一直半躺在床上，但仅仅是去感受祥子所施与的就让初华气喘吁吁。

“初华记住了吗？”

“嗯……祥ちゃん……已经够了……” 更难以启齿的是，她发现自己还在渴望祥子的触摸，但还有一丝理智在支撑耻心。

“是吗，那么请不要忘记以上的债务。”祥子却完全没有停下来，“接下来是初华应该偿还的利息。”

探到双腿守卫的禁密之地时，祥子感觉到初华下意识地合拢抵抗。她又吻上了初华仿佛就快滴下血液的唇瓣，这次是一个极其细腻饱含温情的吻，湿润干燥的唇缝，亲切地与齿打上一声招呼，抚上软腭将其安慰，然后是像有无数话语要传达的舌，放下戒备亲密地相接，像是跳上一曲弗拉明戈。初华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在这个吻里。

祥子化作的那股春风也终于顺利地闯入了秘密花园，清泉汩汩，花蕾早已含苞待放。只是沾取些许花蜜点在其上，愉快的乐曲便在初华全身奏响。

“啊……啊……”

粗糙的指腹不满足于花园的表面，向更深处而去，幽深静谧的小道欢迎着主人心爱的来客，花蕊都向祥子簇拥而去。

温暖的包裹感从指尖蔓延至大脑皮层，祥子不由地加快了进出的脚步，直到身下的人抓住她的衣襟。

酸涩的愉悦一点一点占领初华的全身，将她的意识化为破碎的呢喃，到这快感灌满全身就快碎裂之时，她禁不住地咬住了祥子衬衫下裸露的肩。

“哈……哈……”节奏不稳的呼吸里弥漫着潮湿的暧昧，初华仰着脖子，大脑里是如同目睹闪光后短暂致盲的空白。

喘息不那么急切时，祥子又给她渡了口水，缓慢、温柔、体贴，头似乎没那么痛了，舒适的疲惫感瞬间渗透全身。

“晚安。”

睡去之前，她听见祥子说。

End.

下午上班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出现的废料，速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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