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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捏出一枚完美的寿司5

小说:如何捏出一枚完美的寿司 2025-08-30 15:06 5hhhhh 4540 ℃

  

  东京真的很冷,于是若叶睦只能跟紧前面的影子,live迫在眉睫,对方的脚步也越走越快。

  

  路过一个又一个路灯,路灯照的不是路,路灯的路是路过的路,若叶睦一个一个的数,一二三……丰川祥子和她的影子像两条平行线,一个一个的被拉扯,从短到长从实到虚,再路过新的一个,她们的影子也在重——新——开——始——

  

  一二三……若叶睦数的烦了。这是数丰川祥子身上的齿痕,一二三;数丰川祥子的头发,一二三;数丰川祥子几点回家,一二三。她想她总是在数数,人一开始第一件事是叫妈妈,第二件事是数数,她一直在做最初衷的事情,比这个世界更稚嫩些。

  

  她们拐弯,车流像彩灯一样的飞过了,又有些像鸟儿,像流水,有颜色或者没颜色也不重要,闻上去有浓重的汽油味,被熨平的绸缎,重力撕扯着这车流向下,有一搭没一搭的堆积到看不见的地方去,天空灰蒙蒙的,也许是月亮被这绸缎照亮了。

  

  丰川祥子并不言语,自她们分手这已经是第三天,今天需要做新剧场的配音练习,只需要她与丰川祥子,因此她们今天对彼此说了这三天来最多的话。若叶睦看着丰川祥子有些疲惫,叹气,白雾从她嘴里哈出。

  

  痛,一瞬间若叶睦又被这熟悉的感觉狠狠刺痛了,有人说要适应这世界只有你一个,因此所有的事物都是自己赋予自己的意义。因此若叶睦的意义被强势征调了。做旁观者,若叶睦对自己说,然后她不得不把这意义再围绕到自己的身上,痛是理所应当的,所以她给这痛赋上意义,喜欢与爱是不可以的,因此她把这无处散发的感情倒到空气中去。

  

  若叶睦张嘴,也哈了口气。

  

  丰川祥子看了看若叶睦,若叶睦知道这是祥让她跟上的意思,低了低眼睛,她加快了脚步,小跑,到丰川祥子身边时把手塞进她衣兜里。

  

  搓过的,丰川祥子想,因为若叶睦的手好烫。她轻轻的捏若叶睦的指尖,这里有茧摸不到,于是又去捏她的指腹,这里也有茧,整个手被里里外外摸了遍,若叶睦感觉手心被挠,很快的抓住了丰川祥子的手。

  

  “我有家店想去,”丰川祥子的手被抓住后就没动作了,脸有点红,像是被冻的,“睦,你……”

  

  若叶睦紧紧地捏她的手,在她说话之前打断:“一起。”

  

  一起与陪你是两种意思,丰川祥子有些羞恼,一瞬间而已,好像给若叶睦做造型时被卷发棒烫了下,被烫之后第一件事要是拿稳手上的东西,第二件事才是关掉开关。因此她下意识的扣紧了若叶睦的手,感受到脂肪与肌肉按压回弹,才后知后觉,用语言来找补:“好,那就一起去吧。”

  

  

  昨晚一开始她们没有一起睡,至少中间隔着能躺下两个人的距离,这就相当于没有一起睡。这可憎的眼泪将她们隔开,两人都好不适应,中间的布是楚河汉界,眼泪化成水一点点漫开,这是黄河——地上河,是不断修葺加高的堤坝,是翻腾的浪,是浴室从上到下喷下来的淋浴的水。漫着丰川祥子的身体,到口鼻之处她转过头来,见若叶睦还定定的看她。

  

  像一整片浪花都打在她脸上,她下意识的低头整理妆造,这才发现自己并不在舞台,她在台下看若叶睦,若叶睦在一米外的床上看她。

  

  无地自容,她凑过去,不再在意这水深火热,把自己的位置放的更低,因为对方是若叶睦。

  

  “我很怕,”丰川祥子说,而若叶睦也低头,她们相对着又紧紧地拥抱,用力箍住对方的腰,像是要融为一体一样的拥抱,这是一场没有输赢的对垒,因为她们都害怕,都站在台下看台上,也都站在台上看台下,“浪来了我们怎么办,我只好抱你。”

  

  若叶睦翻过她,用身体把她压紧,用牙轻轻咬她的嘴唇,丰川祥子被磨的难受,她们交换好几个吻,丰川祥子听见若叶睦小声说对不起。

  

  睦,你在做什么?该说对不起的明明是我。

  

  

  ……

  

  

  丰川祥子从下一个拐角进了店,稳定的光源终于把她们的影子照在一起,丰川祥子正踱步,她在看橱窗里的首饰。若叶睦看那眼神,人的眼神要比这世界更冰冷些,心也要更冰冷,这才能去理解残忍,因此她感受到丰川祥子的眼神如此残忍,透过玻璃——折射像要刮伤她自己。若叶睦像是意识到什么,转身就要逃。

  

  手被牵住,丰川祥子在她手心挠痒,一起面对,丰川祥子在手心写字,若叶睦摇头,但还是站住。一起面对,一起和陪你是两种意思,因此若叶睦这时才深刻的发觉她是来陪丰川祥子的,而不是和丰川祥子一起。

  

  她看着丰川祥子与老板交谈。

  

  “这个如何?”

  

  “很适合您。”

  

  “不是我,是给她的。”

  

  “啊……你们长的好像,都快把你们认成姐妹了。”

  

  “哈哈……不是,我们是……”

  

  “好闺蜜啦,我知道的。”

  

  “……嗯。”

  

  于是若叶睦看丰川祥子把耳饰项链手链一个一个全部包起来,这姿态好成熟好洒脱,一点也看不出她残忍,但也因为她不断的一下一下灰下去的眼,若叶睦觉得她好残忍,她又看丰川祥子一股脑的杀自己,一刀一刀,她说睦,你会喜欢吗?然后剖给她看,黄色的脂肪,红色的肌肉,滚烫的血。

  

  这爱真的好痛,若叶睦开始讨厌丰川祥子了,她不去纠结究竟是丰川祥子更痛亦或是她更痛,因为这爱带来的痛苦是永无止境的,伤害丰川祥子也就是在伤害她,她又后悔昨天咬坏了戒指,后悔昨天说爱她。丰川祥子正在用这爱自残,像平时的每日每夜那样害自己,这样的祥好陌生又好熟悉,若叶睦咬牙,这该如何抬头啊!

  

  “……睦?”丰川祥子付了钱,若叶睦却没有反应。

  

  若叶睦低声,要伏到她嘴边才能听清:“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呢……”丰川祥子敲了敲她的头。

  

  “对不起。”更大声了。

  

  丰川祥子还要说什么,若叶睦忽然拉着她飞奔起来,她只好在冷空气中说些苍白的,把热气都哈掉的话:“怎么了!”

  

  “回家!”若叶睦说,

  

  “回家!”

  

  

  ……

  

  

  在冷空气中眼泪会跑掉,掉在地上会凝成冰渣,就好像这痛被固定住了似的,但是没关系,换了季节就会融化,换了气温就会蒸发。因而这痛又是流动的,是变换形态的,是气体是液体是固体,总之这痛泄了一地,丰川祥子紧紧抓住袋子的边缘,要给若叶睦的她不会丢掉,紧紧地抓住!

  

  门很大声的被关上,丰川祥子被抵在这门口,若叶睦动作很快,撕掉抑制贴,铺天盖地没有遮掩的黄瓜味浓重的像实体,毫不留情地朝她压来,逼得她眼泪直流,恶心无力,手一软,袋子被若叶睦夺走,扔到了玄关的鞋柜底下。

  

  若叶睦咬住她的脖子,丰川祥子强忍着没有推开她,衣服从下摆被掀起,身体强迫性的起了反应。

  

  “睦!唔……等……慢点……”

  

  慢?要慢到什么时候!若叶睦抬眼看她,脸上全是泪水。

  

  丰川祥子像被重拳击中了,这才是第一下呢,挨打的人最难受的是那拳头留下的疤痕,是难堪,于此而言这痛就像轻飘飘的一层棉花,她的脸烧起来,红了,紫了。若叶睦怎样隐忍的表情她都能看懂,可是她却没办法对着这张脸——这张满是泪水的脸解读什么。

  

  她无可辩驳的软下身,衣领被狠狠抓住,随这浪潮,随这疯狂翻涌的爱欲,她这才发现自己站在浪潮底端,人在远眺潮水,而只是一眨眼这潮水就会席卷而来,她被推到床上,若叶睦的唇和信息素覆上,世界开始天旋地转。

  

  这次不一样,若叶睦只在心里想这个,她咬祥的唇,尝到腥甜味也不松口,不同于之前,若叶睦这样过于暴力的舔舐与啃咬,即使在丰川祥子的发情期也少见。

  

  “……可以留痕迹吗?”吻下移到脖颈,那灼热的感受不断熨烫,丰川祥子张嘴就被灌满了黄瓜味的信息素,无法呼吸,只能顺从本能喘气,从喉咙里挤出字眼来。

  

  “……不、行。”

  

  因此睦又猛地抬头看她,掰正她的脑袋与自己对视,眼泪无声的下落,啪嗒啪嗒都滴到丰川祥子的下巴,混合她溢出嘴角的血丝,顺延她身体的曲线不断滑过她的身体。

  

  睦的气味压的自己已经有些无法运作,偏偏她俯身用嘴唇蹭去眼泪,可这泪就像流不完似的,睦越靠近就流的越多,这生理因素造就这样恶心痛苦的感受,她们不过是在推一块西西弗斯随手丢下的石头,再怎么鼓动腺体也不会被对方标记,再怎么散发信息素也只能让对方恶心。

  

  “可以吗?”

  

  如何才能反驳她,用什么借口?说会有媒体胡言乱语?说会传出不好的绯闻?说睦,其实我们永远也无法永久的标记对方?

  

  西西弗斯推石头是徒劳,若叶睦与丰川祥子再努力也是徒劳,丰川祥子说什么都是徒劳,话卡在嘴里就像咽不进吐不出的词,针扎一样的痛感从若叶睦的眼睛里扎向她,若叶睦捧着她的脸,丰川祥子没办法闭眼不看;没办法逃离这回旋;没办法拒绝。

  

  “……可以。”

  

  

  这世界上究竟该不该有痛?如果每个人都愿这世界上没有苦痛,那丰川祥子与若叶睦就要做最特别的那个。正是这苦痛让她们感觉到存在,若是可以她们要幻想西西弗斯是痛苦的,不是因为西西弗斯选择了痛苦,而是因为他被动地被这巨石碾过,他不是用这手,是用这悲痛,用这弯下的脊背去推动的!

  

  怎么会有快感?她与睦都是omega,脖颈被噬咬,信息素流连过伤口表面,被血液狠狠地阻隔,一步也不得踏入,身体得不到想要的,是软成一团无人采摘的棉花。可棉花被采下就要被弓弦一下下的击打,棉絮纷飞,所有人只会庆幸有足够的温暖过冬,无人在意棉花会不会痛。

  

  若叶睦咬住她的乳尖,舌面摩挲乳头夹杂着快意与痛感,她咬的好凶,因而丰川祥子的身体不受控的颤抖,omega之间的信息素只会催化这痛来的更甚,她抱紧若叶睦的头,像是害怕她离开,张嘴不住地喘息。

  

  这痛是好的,是因为如此疼痛才让她们不至于昏迷,omega在这世界昏迷会招致无可想象的后果,好像熬夜的人为了逃避睡眠往自己的腿上扎刀。丰川祥子要强迫自己不要睡去——是谁都好,千万不要是我与睦。

  

  这理想化的错觉让她清醒,这感受纤毫毕现,若叶睦的手指在她体内进出,她无助的仰头,反手抓紧了床单,腿被睦托着抬起无法落地,在空中随快感微微痉挛,若叶睦将厌恶像泼水一样,倾盆洒到她身上,她咬住唇拼命制止哭泣,却被这升上顶端的快感冲碎,伤口被反复咬破,丰川祥子被动着抽泣。

  

  

  ……

  

  

  丰川祥子很久没有回神,回神是胃酸倒流,是神游天地而归,可这天地又不是自己的,这神又该去哪?该回哪里去?不过是沿这一生都无法挣脱的躯壳回流一圈,喔,所以神游天地游的是自己,自己就是天地,天地不是外面是自己,天空不是外面是自己,那我,那我对若叶睦的……,这该是在外面还是在自己?

  

  被这感受扯回现实,她拧眉,嘴里全是血腥味。抬头正撞上若叶睦的下巴,若叶睦的瞳孔在眼前放大,被吻时她抽气连连,疼得无法开口。

  

  “对不起,”若叶睦抱着她,声音像小猫,“对不起。”

  

  道歉是为了什么?丰川祥子埋头,她想她总是一直伤害若叶睦,可若叶睦却反过来向她道歉!她们都不愿如此狭隘,可阴道正是如此狭隘,这快感正是如此狭隘。

  

  血糊在喉咙里,丰川祥子猛呛几声,若叶睦赶忙上去拍她的背。她想这喉管也像阴道,流的是血吐的是水,像和睦上床同样,在这里也得不到那个唯一的答案。

  

  “祥……”若叶睦蹭她的脸,柔软的发丝全落到她胸口,遮住了她身上的点点斑驳。睦抬起头,把她嘴角的血迹舔干净。

  

  “礼物、呢?”丰川祥子抓住了睦的手腕,凸起的骨节硌得生疼。

  

  “……不要那个。”

  

  “不喜欢吗?”

  

  若叶睦被抓着,好像犯了错被惩罚的小狗,她低低地重复道:“不要那个。”

  

  “……你知道我拿你没办法的。”丰川祥子像泄了气的气球,心也跟着乱跳:“我只是想……”

  

  到这她及时止住话头,留下几个发不出声的口型,张嘴,若叶睦数,开合开,她听不懂,这场永无止境的斗争没有赢家,两个受伤的人被迫互相伤害。

  

  如果我们不都是omega……若叶睦抬手,用力将一巴掌甩到自己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地在房里响起,丰川祥子抬头,看不清若叶睦的脸。

  

  房间里只剩下痛苦与鲜血,这样的感觉就像产房与阴道;肉体与快感;孤独与创伤;眼泪与责备;自我疗愈又自我伤害;不断厌恶又反复后悔。

  

  而这一切就只有一个唯一的名字

  

  ——我们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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