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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墨血北向启江湖 第十章《梦破西都·下阕》,2

小说:【碧海墨锋】第一部 墨染红尘 江湖血路 卷一 墨血北向启江湖 2025-08-30 15:06 5hhhhh 5290 ℃

墨天痕怕她吃痛,肉棒也再无寸进,只在那紧窄穴口体会着美人玉穴为他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新鲜触感。过了一会,贺紫薰渐渐适应穴口饱胀,轻声羞道:“好像……不疼了,要不……你再试试?”

墨天痕自是欣喜,却又怕弄疼佳人,只慢慢的向前挺送肉棒。那龟首一路破开初逢访客的神秘幽径,享受蜜屄嫩肉生涩自然的包裹律动,终是来到一处颇具弹性的阻碍之前。

贺紫薰知晓那便是自己冰清玉洁的象征,而墨天痕的胯下凶器已蓄势待发,随时都准备破关而入,饶是她胆大豪放,英武不让须眉,但面对这即将到来的人生关卡仍是紧张的杏眸紧闭,柳眉缩皱,瑟瑟发抖。

即便是在逃亡途中被无力对抗的敌人穷追猛打,贺紫薰亦未露出过如此表情。墨天痕知晓她心中忐忑,怜惜的问道:“紫薰,可以吗?若你害怕、不愿、或是怕疼,我不再做便是。”

察觉男儿尊重与怜爱,贺紫薰心中又甜又暖,扶住男儿神情真挚的面庞轻轻摇头,柔声道:“你来吧,我想给你。”

墨天痕眼眶瞬润,不禁又低头在贺紫薰柔软娇唇上轻吻一番,然后沉腰送股,将胯下肉棒顶着那层肉膜向俏丽佳人的女体深处缓缓推送。

然而墨天痕乃是地道的雏鸟一枚,只会纸上谈兵,却从未见识过女人滋味,更不懂得为女子开苞之时,快速破瓜远比慢慢推送更让女子轻松,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墨天痕怜惜佳人,生怕行动粗鲁,殊不知这样一来贺紫薰所承痛苦更甚,好在她从小练武,肉体心灵皆较寻常女子更为坚韧,不然只怕已经嗷嗷乱叫了。

随着男儿的肉棒越杵越深,顶的佳人那片象征纯洁的坚韧肉膜越来越长,贺紫薰只觉下体渐渐被撕裂分开,疼的泪花溢出眼角,兀自咬住银牙强忍痛楚。墨天痕只觉随着肉棒深入,佳人穴中美肉挤压的越发紧迫,箍的他舒爽不已。

终于,那强韧的肉膜发出一声裂帛般的轻响,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再难抵御男儿的入侵,化作道道令人兴奋的艳红,从二人交合处的缝隙中溢漏而出,而墨天痕肉棒再无阻碍,一杵到底,终将整条茎身深深埋入贺紫薰密道之中,让两人同时为自己的处子之身划上充满爱意的句号!而那破瓜止血顺着贺紫薰翕动的可爱菊穴和娇挺的丰隆臀瓣缓缓而流,在二人身下的床单之上绽成朵朵绝美红梅,变成了属于女子初夜里最美好的瑰艳落红!

贺紫薰只觉下体瞬间被一分为二,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与饱胀之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而欣悦的悸啼,既是对体肤之殇的发泄,亦是为身献爱郎而喜不自胜。

然而这声痛苦而又害羞的娇吟真真切切落入门外呆立之人的耳中,却变成了刺耳锥心之语,自己多年苦候,却被人横刀夺爱,偏自己又不是那轻敌对手,一瞬间,那人只觉天崩地裂,原本便晦暗无灯的小巷显得更为黑暗冷彻,令他眼前一片昏黑,只能死死捂住双耳只求不再让那日思夜盼的欢叫声射入自己脑海,全身似被抽去力气一般颓然跪倒在地,牙关却早已紧咬的满口血腥。

墨天痕一棒触底,龟首堪堪抵住美人桃源尽头的那片柔嫩花苞,只觉肉棒深陷在灼烫而湿濡的膣腔之内,周围层层叠叠的娇嫩穴肉因为疼痛而不由自主的收缩蠕动,箍的他略有疼痛。

前所未有的舒爽体验让男儿兴奋非常,忍不住按照自己之前所见将肉棒缓缓抽回,准备一试人间至乐。他这一抽,可苦了正尝破瓜之痛的贺紫薰,蜜穴处那清晰的疼痛直达脑梢,惊的她一个激灵,失声叫唤道:“别动……疼!”

墨天痕自是不敢再动,只留了半截肉棒尚埋在美人穴中,关切道:“你还好吗?你若疼的话,我抽出去便是。”

贺紫薰知他体贴,不忍拂了他的兴头,忙咬着牙摇头道:“不用,你让我缓缓。”

墨天痕依言停在那里,看着身下因疼痛与兴奋而颤抖娇喘的裸身女捕,感受着女子蜜穴中的柔润紧致,心中爱意汹涌,探下头去温柔浅吻着贺紫薰那柔和娇美的面庞,纤细白皙的修颈,双手则在她傲人挺立的雄伟双峰上轻柔摩挲,感受着她细致滑腻的喷香乳肉。

他毫无经验,但这番出于爱意的温柔爱抚却歪打正着。女子破身之时最是疼痛,用这般蜜意怜恰能让她们放松身心,并转移注意,进而缓解她们的痛楚。

毕竟是练武出身,不出一会,贺紫薰已感下身疼痛消退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更甚之前的酸麻饱胀之感,令她颇为享受,不禁心道:“难怪有的姑娘在被采花之后反会爱上贼人,原来这事对女子来说并不难么难受。”想到这里,突然羞道:“我在想什么!我怎么能把小墨当成那种采花贼人?不对……我为什么会在想采花之事!”她一通不着边际的乱想全无防备的反应在脸上,表情甚是精彩多变。

墨天痕观佳人表情有异,好奇道:“薰儿,怎么了?还疼吗?”

贺紫薰尴尬道:“没……没事,那个……我不怎么痛了,你要不要……动一动?”

墨天痕闻言大喜,当即腰股一耸,将整根肉棒再度没入佳人娇躯当中,龟首直冲穴底,一下撞在那嫩蕊之上,贺紫薰登时猛一皱眉,发出一声动人的悸叫,酸麻酥痒之感似被顽石打破的水面一般,从那花蕊处猛然向四肢百骸扩散蔓延,爽的她直吸冷气。

墨天痕也不知她这声是疼痛还是舒爽,生怕自己又弄疼了她,忙问道:“怎么样?”岂料贺紫薰却会错了意,羞的一颗臻首埋进男儿胸膛,点头低声道:“嗯,舒服。”

一声“舒服”,墨天痕心中顿时一喜,再度开动肉棒,先是向外缓缓抽出那蜜汁横流的淫花雌穴,龟楞沿着娇穴中的层层美肉摩擦着那娇嫩腔壁,直至感受龟首推及嫩穴蛤口,这才又向里挺近,迫开那重新闭合紧凑的润滑腔道,慢慢填满美丽女捕那早已等待充实的空虚花径。几番循环,已是爽的贺紫薰呵气疾喘,杏眸微眯,不时轻咬红润下唇,神情似痛非痛,显是极为受用。

墨天痕抽插间,只觉每当自己向外抽棒时,贺紫薰蜜穴深处总有一股吸力让他“难以自拔”,而再度插入时,佳人花径嫩肉则会自行收束颤蠕,一点一点将他的肉龙引进那紧凑狭窄的嫩瓤之内。

他从未有过如此新奇且舒爽的体验,贺紫薰身下蜜穴如同藏宝的秘处一般,引他痴迷的探寻、体会着男女交合的妙意,硬挺的棒首在女捕柔软嫩滑的水穴中前突后窜,左右逢源,时而在她那柔嫩娇美的花心浅吻轻啄,诱的身下佳人低吟浅哼,迷醉不已。

二人在爱欲之巅初尝人生禁果,一个痴迷的探索着身下玉人的幽深秘境,贪婪的肉龙自在的体验着每一寸腻滑嫩肉,一个则赤裸着火辣而绝美的性感玉体竭力承受,本能的抬挺蛮腰雪股,小幅的迎合着爱郎的索取,心中皆觉刺激兴奋,肉体亦是快美非常。

墨天痕初试云雨,丝毫不通技巧变化,肉棒只一味在娇美女捕体内挺送突刺,发泄着自己最原始的欲望,每下皆深入秘地,记记正中靶心。而贺紫薰同是初尝雨露,单是勇猛冲刺对她家而言已是难堪其伐,何况花芯嫩肉被不停开凿?早便禁不住的发出阵阵娇婉呻吟,搭上她如江南秀女一般柔柔糯糯的甜美嗓音,足以刺激的令所有男人兽欲大发,想去征服、挞伐这看似娇柔妩媚,却英气自发的性感美人!

时过良久,墨天痕喘息愈渐粗沉,而贺紫薰叫声越显欢畅,但这男女交合的诱惑呻吟落在门外之人耳中,无异于崩天之响,撕扯着他的耳膜,更撕裂他流血的内心!然而屋中两人毫不知情,一个挺臀耸杵奋力耕耘,将肉棒在丽人的一线肉缝中往来穿梭,另一个蛮腰抬拱,雪股相迎,窈窕身躯嫣红酥软,魅力勾魂夺魄!

贺紫薰只觉自己被墨天痕肏的心浮气短,恍然间仿佛置身于长空中飘荡翱翔,无论身心皆快美不已,只想往更高的云端飞去,而她那被男儿阳物贯穿的蜜屄中,一股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美妙快感悄然来临,随着男儿的恣意抽插而愈渐强烈,一波一波似破闸洪流一般冲上她的心头,爽的她直吸气儿,一颗芳心突突狂跳,几乎要冲到嗓子眼儿!

男儿的每次挺刺,都让贺紫薰感觉得快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在那一线秘裂中,花浆蜜液与处子心血混合成粉红黏腻的汁水,正不断的从二人紧密交合处滑溢而出,在床单上的落梅周围又撒上星星点点的海棠花雨!

终于,在男儿孜孜不倦的挺送抽插下,那令人神魂颠倒的酸痒快感推着她直上九天之顶,随后猛然爆发!贺紫薰被这从未领略过的奇妙感觉激的裸躯瞬时弓弹而起,花房剧烈抽搐,吐出人生第一股炙热阴精,随即两片樱唇大张,忘乎所以的发出阵阵发泄似的撩人娇吟!

墨天痕只觉佳人花苞骤暖,随后蜜汁如雨般浇淋在自己龟头上,说不出的舒爽怡人,忍不住俯面痛吻佳人张开的檀口,勾出她的滑嫩香舌吸吮品咂,大手揪住佳人汗津津的豪硕香乳揉捏抚弄,下身却动作不停,奋尽全力贯穿突刺着高潮中的火辣女捕!

贺紫薰只觉体内肉棒如同烧炭般,狂肆的熨烫、贯穿着她狭窄的美妙蜜穴,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至,如生生不息的欲望海浪,一浪追着一浪、一浪更甚一浪的随着男儿一次又一次强力且不知疲倦的强猛冲刺而流遍全身、浸润全身,洗刷的她更娇更媚,牝穴难以自抑的抽搐缩蠕,丢浆吐蜜!

墨天痕只觉佳人花穴中愈渐黏滑湿濡,膣腔嫩壁更加积极的箍紧自己的坚硬肉棒,当下也大开大合的卖力肏干身下美人,每当肉棍尽根没入女捕的吐浆蜜屄时,都能听见二人小腹相撞而发出响亮的“啪啪”之声与肉棒穿梭水穴而“噗叽”作响的淫糜水声。此刻的二人间已再无初时滞塞,彼此的性具相互熟悉并接纳了彼此,在爱欲的海洋中同享鱼水之畅!

屋中的“啪啪”声提示着二人交欢激烈不已,屋外人的心碎却悄无声息,屋中的春意盎然,正是屋外人的失意悲愤!有什么能比追求多年的女子在自己能看到或听到的距离内与别人激烈交欢而更让人难受崩溃的呢?

屋外黑影一言不发,从二人淫戏的开始听到中途,终于再难忍受这锥心苦楚,激愤的转身握拳,快步而去,却将一粒种子,种在了已哀如死灰,空空荡荡的心中!

“墨天痕,无论你身后是何人撑腰,我都定要你受比这更钻心百倍的苦楚!夺爱之恨,我叶纶又岂能善罢甘休?还有贺紫薰你这贱人,枉我这些年这般待你,你既然不领情,那就等着与墨天痕那禽兽一道接受我的制裁吧!”

屋中缠绵二人自是不知叶纶萌此阴暗想法,仍旧沉浸在诱人的男欢女爱当中,相互索取着更多快感。

约莫过了小半刻钟,贺紫薰忽感之前那令自己迷醉的快意再度涌现,不由顺着雌性本能,更激烈的扭腰凑股追逐着男儿的怒耸男根,想让那快感迅速攀上高峰。墨天痕雏鸟一枚,自不知她现今状况,仍是保持着自己的节奏抽插不停。

就在这一板一眼的抽插间,乍听“唔噢……”一声娇啼,性感女捕猛然打了个哆嗦,翘股一缩,火辣诱人的水蛇细腰再度弯出一道弧线优美的拱桥,迷人的平坦雪腹一下下抽搐起来,剧烈的快感终如溃堤决围一般,化作花房深处激射而出的花浆热箭,瞬间充斥整条窄嫩花径,迎来了人生的第二次绝顶高潮!

抽搐过后,贺紫薰仿佛被抽去了全身力气,白里泛红的完美胴体如酥似化,软软的瘫在床上,杏眸迷离,似启似闭,如痴如醉,喉间只余颤颤娇嘤,却不知香魂已往何处。

墨天痕肉棒经美人阴精浇沃,亦觉舒爽不已,且贺紫薰小穴嫩滑爽腻,肉棒行进间触感又酸又麻,令他极是受用,所以也不管其他,只一味的凭自身力气卖力抽送,贪婪的享受着与绝美女捕的爱欲交缠,而那一线肉缝的深处就宛如有神秘引力一般,诱着他不断痴迷的探索抽插,一刻也不愿停下!

不知不觉,夜已深沉,而墨天痕却恍无所觉,就这般俯身挺屌,节奏不变,一刻未停的肏弄了性感女捕近两个时辰,却丝毫没有射精之意,反而精神渐长,越肏越是亢奋。身下的贺紫薰已大大小小丢了足有十数回,早将阴精泄干,再难堪他的无度索取,无力的瘫软在床,任由他百般肏弄,却再提不起一丝力气相迎合。

美人不动,墨天痕却未想太多,也不知女人初经人事是否经得起他这般长时间的摧残,只道她是力乏,仍自顾自捧住她的丰弹雪股继续挺腰耸臀,继续用肉屌不知疲倦的一下下似打桩般贯穿凌虐着性感女捕早已红肿不堪的娇嫩花穴。

贺紫薰新瓜初破便遭男儿摧残,初时被那数十次高潮冲击尚如登仙,畅快不已,但后来泄的手脚皆软,连说话都难提力气,再被这般不知轻重的连番爆肏肏的几乎晕厥,迷茫中心里不禁一阵气苦:“哦……男女交合真有这么久么……唔……我听说男人要射了阳精才会停下,恩……小墨这……这都多久了……在这么下去,我非死在床上不可……”

墨天痕肏干良久,心中亦渐渐觉得不妥,他虽爽的不知时间,但想必也也不止一个时辰了,为何自己连一点射精的冲动也无?就算以前自渎,也未有超过两刻种的时间,这情况似曾相识,墨天痕立马想到,那日他在屋外偷窥杨宪源与柳澄依淫戏时也曾自渎半夜未曾出精,莫非是自己身体发生了何种变化,导致阳精一直锁关,不得而出?

这时,身下的贺紫薰终于再难忍受,提起浑身最后一丝气力,虚弱抗拒道:“小……小墨……别……别再来了……嗯……我……我受不了了……”

墨天痕见她神色疲累不堪,几乎与逃亡那几日时一模一样,方才如梦初醒,知晓自己索需无度,让佳人备受煎熬,吗,忙将挺立的肉屌从她红肿不堪的淫花蜜屄中拔出,心疼道:“抱歉,薰儿……是我不好,我也不知……我竟会这么长时间不出精。”

随着肉棒拔出,贺紫薰顿觉轻松一些,无力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的大姐说自家男人是在‘折腾’自己了,你们男人……每次都这么久的吗?”

墨天痕自是不好意思向她提起自渎之事,忙编了个谎言道:“怕是我身具剑意,精神不错,故而久了些吧。”

贺紫薰身为捕快,见他支吾紧张的神色,便知他编了个瞎话骗自己,但自己今日实在无力再呈口舌之快,也就懒得去管,只白了他一眼,兀自翻过娇躯,挟过一旁的被子胡乱盖在身上便沉沉睡去。

墨天痕见她睡在自己床上,顿觉尴尬道:“薰儿……你不是该睡楼上去么……薰……”说话间,佳人瑶鼻中已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墨天痕见她睡着,也不忍再叫醒她,心道:“难不成我去睡上面吗?”一转念,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墨天痕啊墨天痕,你怎能这般脓包,你们都有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了,怎的还去考虑睡哪?”当下也不墨迹,就在贺紫薰身边躺下,扯过被子将二人盖好,搂住贺紫薰因常年练武而紧致结实的窈窕胴体,轻轻揉捏着她胸前侧挂的两团软腻腻、沉甸甸的巨乳,嗅着佳人身上淡淡的处子体香,不一会也渐入梦乡。

一夜无话,二人交缠而卧,待到天色微明才悠悠醒转。墨天痕柔柔看着怀中累坏的娇憨美人,忍不住满怀蜜意在她秀发凌乱的光洁额头上轻轻吻下。

贺紫薰被他吻醒,迷迷糊糊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墨天痕看向窗外,此刻已是颇为明亮,远处巷口也远远传来熙攘人声,略一估算,道:“应该快巳时了(注7)。”

听到时辰,贺紫薰“啊”的一声叫出来,俏脸绯红的埋怨道:“都怨你,昨晚折腾那么久,我从未起那么晚过!”

墨天痕无辜道:“我也不知会那么久啊……”

贺紫薰正在穿戴衣物,行动间只觉花瓣私处还有些酸痛,不禁又狠狠的剜了墨天痕一眼,却见男儿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胸前两团垂荡不已的丰挺巨乳挪移不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家中还有一名“不速之客”,忙捉过被脚掩住自己的赤裸娇躯,愠怒道:“你看什么,昨晚还没看够么!还不转过身去!”

墨天痕被她突然翻脸弄得尴尬不已,慌忙的转过身去不敢再看,心道:“真是奇怪,昨晚都已坦诚相见过,今天怎又忌讳起来了?”盖不知女子天性害羞,寻常良家即便欢好过一次,也是不大能赤身裸体坦然面对情郎的,贺紫薰虽比寻常良家更为大胆豪爽,却也新瓜初破,难免有些小女儿心态。

二人各怀心思,闷声穿戴,不一会,贺紫薰在床边穿完衣物,忽觉男儿从背后环住自己,心中一甜,向后靠在男儿温暖胸膛之上。不料这一靠,柳腰却靠上一根滚烫矗立的硬物。

贺紫薰已是过来之人,哪还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当下嫌弃道:“这都一夜了,你怎么还硬着?”

墨天痕丧气道:“我又没出来,硬一夜很奇怪么……”

贺紫薰只道是自己不好没让男儿出来,语气瞬软,关切道:“好啦,又不是在责备你。你这样一直硬着没关系吗?”

墨天痕含糊道:“不清楚,也许过一阵子就好了吧。”其实他心中也在纳闷,自从他修炼阴阳天启以来,阳物贲起后非但无法发泄,还总是持续很久,每天早上一柱擎天后,总要小半天时间才能恢复原状,弄的他好不尴尬,却也不知是何原因。

贺紫薰忽又想到少年昨晚的“瞎话”,两下联系,倒觉得真有其事,也断了拿话堵他的念头,扯过昨夜被胡乱丢在地上的裙袍裹好,对墨天痕道:“我先上去换身衣服,义父让我这几日好好休息,一会带你去城中逛逛吧。”一转身,只觉腰肢酸痛不已,想到昨晚墨天痕对她做出的“禽兽行径”,不禁又回头含羞带怒瞪了男儿一眼,瞪的他莫名其妙。

刚一下床,贺紫薰蓦地觉得两腿一软,差点栽个跟头,吓的墨天痕赶忙去扶,却无意间瞥见女孩如雪玉腿的内侧几条早已干涸血迹,只道她是疼痛,便道:“你若今天不好下床,我们就别出去了。”

贺紫薰出了番丑,又羞又恼的瞪着他,突然回想起以前办案时,也有贼子叫嚣“把你干的下不了床”,顿时将男儿手臂甩开,嗔道:“你才腰疼!你才下不来床!”说着便挣扎着一深一浅的向楼上走去,留下墨天痕独自一人在床上目瞪口呆:“腰疼?她怎么知道我腰疼?不过……下不来床……是几个意思?”

* * * * * * * * * * * * * * * * *

镐京位列锦朝二都之一,乃是文商汇聚之所,加之水利便通,故而来往多见商贾市侩,走卒贩夫,亦得见游人墨客,路边多有民间卖艺或戏班,引来往之人驻足观看,叫好连天。相比东京邑锽沉闷严肃的军政集权,镐京城内风格颇为轻松欢乐,也更为鲜活繁华。

午时未至,西都街上已是人声鼎沸,贺紫薰引着墨天痕并肩在街上游玩,她虽昨夜新瓜初破,又被折腾半夜,但毕竟是练武之人,还走得动步,已无早上那般不适,只是睡的少了,哈欠连天,颇为倦乏。而墨天痕昨夜却是元阳未泄,所以精神很足,只是心事重重,也不大提得起领略异乡风情的兴致。

二人行走间,一路多有沿街店铺的店主向贺紫薰热情问好,她也大方的一一微笑回应,显然是心情不错。墨天痕跟在她身后好奇问道:“薰儿,这些店家为何与你关系不错?”

贺紫薰道:“你若能保得一方平安,那方百姓定也会与你关系不错。”

墨天痕奇道:“这般繁华的都城之中,竟也有宵小会搅乱治安,侵扰民众吗?”

贺紫薰玩味般的看了他一眼,道:“即便邑锽在天子脚下,也会有各种地痞泼皮成天游手好闲的没事找事,镐京这儿商贩众多,正是这些人渣捞油水的好地方,若无捕快不定期巡逻,这儿的店家早就被人勒索的开不下去了。你看镐京这儿歌舞升平,人人安居乐业,但总有一些人仗势欺人,或是无事生非,到处寻衅滋事,治安治安,不治何安?义父说过,人之恶劣,是你相像不到的,我们身为捕快,便是要把这些恶给治住,不让他们能去祸害百姓。”

“想不到捕快竟有如此侠意。不过世人皆知‘人之初,性本善’,贺老阁主怕是久见恶徒,所以才觉世间黑暗吧?”

贺紫薰呻道:“哈,人性本善,不过是你们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儒家子弟一厢情愿的想象罢了,对不知见过多少的惨案的我们来说,‘人性本善’一词,从不相信。人天性贪婪,只要触及到能够打动自己的利益,圣人也会变成恶人。”

墨天痕从未听过如此现实却黑暗的言论,深深震惊同时,亦不知如何接话,只得转移话题道:“你一上午未曾进食,饿了没有?不如找家小店先吃点东西如何?”

他这么一说,贺紫薰亦觉饥肠辘辘,心中暖道:“你还挺贴心。”随即抻了个腰,懒洋洋道:“好吧,本捕头今天心情不错,就带你一起去凤月楼打个牙祭好了。”

凤月楼位于西都最繁华的三条大街交汇处,乃是城中最有名气的酒楼,其楼形似宝塔,有七层之高,其特别之处在于,凤月楼几乎无外墙,八面皆是巨大窗口与悬空走廊,视野极是开阔,景色亦是变化多端,且每往上一层,便能多看远处风景,至顶楼时,转遍四周,各有不同,西、北可眺茫茫远山,东可瞰锄狼河全貌,南是九曲沧越河与无际田野,可谓一楼览尽四方景,自古文人墨客来此,亦留下无数佳文金句、华美文章。

七层之楼,越往上面积越小,却也越高档、越金贵,消费也水涨船高,五层以上非王公贵族不能负担,但一到二层,稍有富足之人若想打打牙祭,还是能偶尔能吃上一顿的。墨天痕与贺紫薰在二楼选了一张临街的空桌,刚刚坐下,便听窗外忽的热闹起来,鞭炮唢呐声声响起,街上人群顿时沸腾,高喊着:“出来了!出来了!”纷纷向对面长街上一座临街的二层小楼前涌去,贺墨二人好奇望去,却见那座小楼挂红结彩,喜气洋洋,二楼阳台上,一名女子红妆披霞,朱钗满戴,款款而出,端立在木栏之后,手中捧着一枚大红的布球,紧张又满怀期待的扫过楼下拥聚的人群。

贺紫薰看了一眼,淡淡道:“原来是抛绣球,那里应该是王员外的住处,想不到他家竟用这种方式择婿。”

墨天痕在落松就是个喜欢看热闹的主,看那里人声鼎沸,饶有兴致道:“好久不曾看到这番场面了,不知会是哪个少年英杰得此良缘。”

贺紫薰鄙夷道:“这下面汇集之人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这得多幸运才能寻得可靠之人?这样随意一抛便择人为婿,未免也太过轻率,还不如请媒人说个婆家。再者,人群这般密集,万一打闹起来,相互踩踏,又会生出多少事端?简直就是给我们添乱。”

说话间,二人周边看热闹的食客已越聚越多,扒在栏杆上观看楼下动向,其中一人听到贺紫薰言论,反驳道:“女娃子你懂什么,那王家小姐本有婚约,只不过还没进门那未婚夫便死了,那夫家硬指王家小姐克夫,单面毁了这桩亲事,王家小姐年纪已长,又背了这么个骂名,只好用此方式选个女婿入赘。”

不料这人话一说完,墨天痕猛地一拍桌道:“婚约!对了!”

周围食客被他这么一吓,顿时安静了下来,向他投来奇怪的眼神。二人被盯的背脊发凉,尴尬的笑笑,不约而同的端起桌上的茶水,掩饰起心中尴尬。好在楼下热闹仍在继续,围观食客很快便将视线投回楼下。

待到周围又吵闹起来,贺紫薰才敏感问道:“什么婚约?”

看到佳人幽幽的目光,墨天痕咽了口唾沫,道:“我两年前回家时,我娘告诉我,她与我说了桩婚事。”

贺紫薰顿时神情大变,杏眸圆瞪道:“你还有婚约在身?!”

墨天痕被她瞪的汗毛倒树,又咽了口唾沫,才道:“是……我记得……好像是南水某个望族的小姐,应该与我同岁,但生日比我小些。”

贺紫薰语气冷的宛如凛冬寒风一般,阴阳怪气道:“哟,想不到你还记得挺清楚的,怎么一开始就想不起来呢?”

墨天痕忙解释道:“不不,这事我娘只是与我一说,我从未放在心上,这些日子我过的怎样你也知道,哪会有心情去想婚约的事情?再说,我已家破人亡,身如飘萍,人家乃名门大户,又怎会甘心将女儿下嫁与我?”

女人醋劲上来,便毫无道理可讲,贺紫薰听他连珠炮似的解释半天,仍旧冷笑道:“你还感觉惋惜了是么?”

“我……”墨天痕从未遇过女子无理取闹,顿时语塞。就在这时,楼下传来阵阵鼎沸呼声,一旁围观食客也纷纷叫道:“要开始了!要开始了!”

突然,一声清脆如银铃般的可爱嗓音略显霸道的打破二人尴尬:“啊!要来不及了!喂,你们两个,快让个位置出来,本郡……本公子要去看抛绣球!”

贺墨二人同时转头,却见一名身着华服的年轻公子正叉着腰瞪着二人,那公子身量不高,体型也颇为削瘦,看起来就像个志学之年的童子,却留着一对八字胡,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明亮而狡黠,大小竟不输贺紫薰,嘴唇小巧丰翘,皮肤更是白皙水嫩的连女子都会羡慕。

墨天痕观他保养得宜,腰系琅佩,显然是生在大户人家,心中暗道:“之前薰儿还说,西都常有人寻衅滋事,想不到这么快就碰上了。不过这童子生的竟这般俊俏,气质倒与寒大哥颇为相似。”

这时,那公子身后跑来一个身形相仿,亦是留着两撇八字胡的童子,见他与人对峙,忙叫到:“郡……啊!公子,您别乱跑呀,奴……奴才追不上呀!”那声音尖细清脆,像是仍未变声发育。

见贺墨二人不答话,那公子挑眉道:“你们两个!听不见我说话吗?本公子要坐着看热闹!快些让开!”想是在家中被惯的,他动作活像个颐指气使的孩童,虽然说的话有些讨厌,但看上去颇觉可爱。

墨天痕只觉好笑,贺紫薰正在气头上,也不管这是否是哪个官家子弟,冷哼一声道:“谁家的小母鸡在这乱叫,你毛长齐了没?”

那公子眼一瞪,怒道:“大胆!”随即又指了指自己的胡子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不是毛是什么!”

贺紫薰“噗嗤”一笑,玩味般道:“我说的是下面的毛。”她办案拿人,什么样的污言秽语没听过?但那公子显是不曾见过世面,听她一说,顿时面色羞红,支吾道:“我……我……我长没长关你什么事!”

贺紫薰笑道:“看你这样子,应该是没长咯?哎呀……那就奇了,别人都是上面下面一起长,怎么你却是上面长了,下面还没长?”

那公子似是有难言之隐,又从未有人与他这般说话,一时被她堵的说不出话来,急的眼泪都差点出来,旁边的童子见主子吃瘪,忙喝道:“大胆淫妇,竟敢跟我家公子说这等淫秽言辞!简直是败坏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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