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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稻妻的大街上,我和宵宫、心海一同被士兵押解,四周的百姓挤满了街道,却无一人敢靠近。九条裟罗冷峻地站在刑台上,手中拿着一份卷轴,目光冰冷,锁定在我身上。周围的士兵将我们反绑双手,压在地上,接受这场公审。身为三奉行之一,过去我在无数人面前发言,而如今,我是以一个“叛徒”的身份站在这里。
九条裟罗的声音响彻整个广场,冷酷且不容置疑:“神里绫华,身为社奉行的象征,却勾结叛军,煽动稻妻百姓对抗雷电将军。你身为三奉行之一,心怀何意?”
我强忍住心头的愤怒,抬眼直视着她。四周士兵的长矛尖端闪烁寒光,我知道只要一句不当的回答,随时会带来杀身之祸。
“我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稻妻的百姓。”我的声音坚定,却不失平和,“‘眼狩令’伤害了无辜之人,剥夺了他们的信念与希望。身为三奉行之一,难道我不应该为稻妻人民的自由和尊严而战吗?”
九条裟罗冷笑了一声,眉头微微一皱,卷轴在她的手中卷起又展开,仿佛在强压怒气。她低头冷冷地说道:“身为三奉行之一,你本应服从雷电将军的意志。神里绫华,你置将军的命令于何地?如此目无尊上,不配再为奉行!”
宵宫在我旁边挣扎着,怒目相对,声音激昂:“正因为她是奉行,才要保护稻妻的百姓!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根本不在乎底层人的痛苦!”
九条裟罗一声不吭,只是轻轻挥手,示意士兵们将宵宫压制下去。我的目光扫向心海,她的神情安静而坚定,她的目光中透着一种无声的力量。
九条裟罗将手中的卷轴高高举起,声音冷酷地宣判:“奉稻妻律法,神里绫华、宵宫、珊瑚宫心海犯有叛国罪,意图煽动叛乱,罪不可赦。三人将被游街示众,以警稻妻,再于三日后处以凌迟之刑,以示效忠之心!”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雷电将军已经不再是那个曾经敬爱的神明,而我们,成了她手中祭出的“叛徒”,成了她权威的牺牲品。
九条裟罗靠近我,目光犀利而不容置疑:“绫华,若有一丝悔意,现在就交代你的同党,你还有机会活下去。”
我迎着她的目光,声音平静却坚定:“我,神里绫华,并无悔意。”
我身旁的宵宫紧咬着牙,眼中燃烧着怒火。她的一头火红短发如烈焰般张扬,肩膀上隐约露出的纹身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让她看上去如同一只燃烧的凤凰。她向前挪动膝盖,尽管被士兵按得死死的,却依旧倔强地抬头,用轻蔑的语气对着九条裟罗说道:“要让我认罪?做梦!你们以为这种荒谬的审判就能让我们屈服吗?别妄想了!”
宵宫身旁的心海垂下了眼帘,她柔顺的长发温柔地披散下来,与她的宁静气质相得益彰。尽管四周嘲讽声四起,她却始终冷静而坚定,仿佛波澜不惊的深海。“裟罗将军,”她抬起头,声音轻柔但不容忽视,“你可曾记得,巫女的职责是护佑稻妻的和平与正义,而非助纣为虐。”她的眼神透着淡淡的伤感,但更有一种不屈不挠的决心。
九条裟罗冷笑一声,眼中带着鄙夷:“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愚人,真以为背弃稻妻就能改变一切吗?神明的意志岂是尔等能够撼动的!”她站直了身子,手指一点,仿佛要将我们钉死在地上,“雷电将军的信念,是为了稻妻永世的长久安宁。你们这样的背叛者,终究只是将军剑下的尘埃!”
一旁的人群也随之爆发出一片叫骂声。“宵宫?呵,她就是个不安分的坏女人,瞧她那一身花里胡哨的纹身,能有什么好心思!”
“珊瑚宫的巫女还敢妄议神明?就应该被彻底放逐!带头作乱,还说是保护稻妻,真是可笑!”
我的心微微一颤,心海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然而她的眼神依旧温柔地望向我,带着无声的支持和力量。
“那白鹭公主呢?”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带着讥讽的嗓音,“曾经的三奉行,如今成了阶下囚,丢尽了社奉行和她哥哥的脸!真不知她还有何颜面站在这里。”
嘲讽声渐渐变得刺耳而凌厉,似利刃一般刺进我的心。可我知道,在这里的,不是能被我们简单几句话所唤醒的稻妻人。我深吸一口气,强忍心头的悲凉,回头看向宵宫和心海,她们仍旧坚定地注视着我。
听到他们谈及哥哥的时候,我的心中忍不住泛起酸楚。哥哥为了稻妻和社奉行付出良多,如今却因为我的行为而被推上风口浪尖。我的一时冲动,是否会给哥哥带来难以承受的麻烦?他会不会因此受到牵连,甚至被冠以“不忠”之名?这些念头在我心中盘旋,竟让我一时有些动摇。
可是还没等我将心绪平复,人群的议论便愈演愈烈。有人开始谈论将军的“永恒”大业,他们把将军奉为不容亵渎的神明,讨论着“稻妻在将军领导下,才会实现真正的永恒。”更有人冷笑着谈及如今的“叛军”不过是一群螳臂当车的愚民,很快就会被彻底平定,稻妻的和平将得到彻底的恢复。
然而,议论声逐渐从我们罪行的批判,变成了对我们身体的评论。
“说起来,这三个叛徒可真是风姿动人啊,看看那个白鹭公主,她的一颦一笑,若不是造反,真是世间少有的美人儿!”
“是啊,那珊瑚宫的巫女也一样,看着温柔,但谁能想到心怀叵测呢?”
“还有那个放烟花的姑娘,听说她总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果然不是什么正经货色!”
我不由得红了脸,心海微微垂下眼眸,宵宫则咬紧了嘴唇,脸上浮现出羞愤之色。尽管我们三人都在此刻充满了羞耻和愤怒,却无法反驳任何一句话。
九条裟罗冷冷地宣布:“你们三人将剥去衣物,骑木驴游街,以昭叛国者下场。”她的声音冰冷而不留余地,仿佛在宣告我们三人将成为人们口中茶余饭后的笑柄,甚至是笑料。她直视着我,带着一丝冰冷的轻蔑,仿佛要借这般羞辱使我们完全丧失抵抗的意志。
宵宫看着九条的冷酷宣布,却只是冷笑一声,不屑地瞥开眼,仿佛并不将即将到来的耻辱放在心上。她一如既往地保持着乐观的神态,脸上带着无所畏惧的微笑。心海则略微有些拘谨,尽管如此,她还是挺直了背脊,用坚定的目光望向前方,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仿佛无论即将面临什么,她都不会退缩。
看到宵宫和心海的从容,我不禁感到几分安慰。然而,内心的羞耻和恐惧仍旧难以驱散,我的双手微微颤抖,想象着即将面临的羞辱,感觉自己几乎无法保持镇定。
宵宫的眼神突然瞟向我,带着几分关切,她似乎看透了我的紧张与动摇,悄悄地朝我微笑,低声说道:“绫华,别担心。这正是他们想要看到的反应!如果我们因此动摇了,那就中了他们的下怀。”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宵宫无惧的神情,感到一丝勇气在心中悄然浮现。宵宫的乐观仿佛为我带来了一丝温暖的光芒,让我渐渐从羞愤中挣脱,重新拾起了身为“白鹭公主”的骄傲。我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朝她们投去感激的微笑。
“你说得对,”我低声回应,“现在的我,更要保持白鹭公主的优雅,决不能让他们的羞辱得逞。”
心海闻言,也轻轻地对我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鼓励的光芒。我们三人彼此默契地对视一眼,心中都充满了无声的决心——无论即将面临怎样的羞辱与考验,我们都不会低下头颅。
我深吸一口气,望着九条裟罗那冷若冰霜的脸,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坚定。即便今日身陷囹圄,我也不会让她得意。我缓缓地伸出双手,解开了衣物的束缚,任由一件件华美的织物滑落在地。即便赤裸如斯,我依旧挺直了脊背,直视着九条裟罗的双眼,带着不屈的傲气。
“九条裟罗,你们可以折辱我的身体,”我冷静地开口,声音虽轻却充满了无畏,“但动摇不了我解放稻妻的决心。”
宵宫看着我的举动,眼中闪过一丝钦佩。她轻轻笑了笑,二话不说便将绑缚住身体的绷带一一解开,抖落在地。那一刻,她就像一团火焰,绽放出无比耀眼的光辉。她笑着看向我,语气轻松却坚决:“我也脱下了,绫华。既然你已做好了准备,那我也绝不退缩。我愿意成为稻妻最绚烂的烟花,即便要在烈焰中燃烧殆尽,也不悔无怨。”
她的话带着她一贯的洒脱,却让我心头微微一震。宵宫向来乐观,但这一次,她眼中的光芒却是那样的真挚无畏。
一旁的心海也慢慢将华丽的衣物褪下,露出了她纤细而优美的身姿,只有那双白色的丝袜还留在她的双腿上。她低头,双手轻轻理了理衣物,随即抬眸,带着柔和却坚定的神情望向我们。“稻妻的解放,是我们的共同理想。今天,我们要用行动去证明——我们不怕牺牲。”她的声音温柔中带着决然,仿佛在为我们加持着一层无形的力量。
我们三人站在原地,彼此对视一眼,仿佛在这一刻,我们不再是将死的囚徒,而是共同承载信念的战友。
人群中的话语愈发粗鄙不堪,混杂着冷笑与毫无掩饰的贪婪视线。有人放肆地大笑道:“看看这白鹭公主的皮肤,真是娇嫩光滑,不知道在木驴上还能撑多久!”另一人冷嘲热讽:“那花里胡哨的白腿怕是撑不了几刻,准会哭得涕泪横流!”有人将视线移向宵宫的刺青和绷带下显露的肌肤,“这小妮子胆子倒大,敢露敢扛,等会儿可看她还能不能嘴硬!”另一些人则目光灼灼地落在心海身上,“看看那巫女的小脸儿,怕是受不得这刑罢,瞧着都发白了。”
人群的议论声愈发放肆,他们混杂着冷笑与毫无掩饰的贪婪视线如刺般落在我们裸露的肌肤上。有人放肆地大笑道:“看看这白鹭公主的皮肤,真是娇嫩光滑,不知道在木驴上还能撑多久!”另一人冷嘲热讽:“那花里胡哨的白腿怕是撑不了几刻,准会哭得涕泪横流!”有人将视线移向宵宫的刺青和绷带下显露的肌肤,“这小妮子胆子倒大,敢露敢扛,等会儿可看她还能不能嘴硬!”另一些人则目光灼灼地落在心海身上,“看看那巫女的小脸儿,怕是受不得这刑罢,瞧着都发白了。”
我微微低下头,感受到微风拂过裸露的肌肤,带来一丝凉意。这些曾经满怀希望拥护的民众,如今却成了嘲弄的看客。心海站在我旁边,嘴唇紧抿,虽然尽力保持冷静,但双眼里掠过的羞耻与怒意却无从掩藏。宵宫轻轻将手臂环上了我的肩膀,她那温暖的怀抱给了我一丝慰藉。
“别让他们得逞了,绫华,”她低声对我说道,声音里依旧透着那股属于她的坚定乐观,“今天不论他们怎么侮辱我们,我们也不能失去白鹭公主的尊严。”
我轻轻点头,心中的冷意仿佛因她的温暖稍稍消散了一些。抬眼看去,我的冰属性神之眼此刻黯淡无光,而宵宫那燃烧着的火属性神之眼却似在她的勇敢中微微闪烁。她的坚毅与不屈就如同一抹温暖的火光,照亮了这一刻的黑暗。
突然,九条裟罗一挥手,手下押着三个粗重的木驴走向我们。那木驴不仅笨重,且棱角分明,布满了尖锐的棱面,专为惩戒女囚设计。看到它的瞬间,连宵宫眼中的微笑都凝固了,轻松的神情一瞬间被一种难以掩饰的恐惧所替代。她的手轻轻收紧,紧贴在我的手臂上。
我下意识地将身体微微后撤一步,尽力维持表面的平静。心海站在我身旁,她的手微微颤抖,双眼死死地盯着那木驴。她脸色苍白,双唇紧抿,眼中透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恐惧。我从未见过她这样失去冷静的模样,她仿佛整个被这无情的器具震慑住了。我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希望能带来一丝慰藉,但她的手冰冷僵硬,没有任何回应。
我的视线再次落在那木驴上,感到全身忍不住微微发颤。那冰冷粗糙的木头,高高耸起的两根木棍,每一根都又粗又长,难以想象它们进入我的身体时,将会是多么的疼痛。我内心暗自思量,自己是否能在上面支撑住,不至于失去所有的体面。可这种想法一浮现,随之而来的便是深深的羞辱感。
“这就是你们的下场,”九条冷冷地说道,“叛国者自不该有体面。”
九条一声令下,命令我们上去。我紧攥着手指,沉默地看了眼宵宫,却见她第一个踏前一步,毫不迟疑地坐上了木驴。那一刻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强忍着痛苦,紧咬下唇,不让呻吟声泄露出来。围观的人群发出了一片哄笑声和喝彩声,带着不屑和嘲弄,“倒是有骨气,看她能坚持多久!”
接着轮到我。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迎向九条和围观者,然后缓缓走向木驴,慢慢地将阴道和肛门对准突起的那两根棍子,扭动着胯部调整着身体,将棍子轻轻对准前后两个洞口。正当我准备慢慢沉下身子,将它们坐入体内时,一旁的九条有些不耐烦,直接伸手按住我的肩膀,我感受到了如山一般的压力,两根木棍直接顺着甬道没入我的身体。冰冷、粗糙的棱面瞬间切入肌肤的疼痛让我一阵窒息,像刀刃般刺骨,却死死压在我的骄傲上。我死咬牙关,不让一丝痛苦的声音泄露,尽管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发抖。
这时,众人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我,讥讽声中带着粗鄙的笑语:“这位白鹭公主也是头一回吧?不喊出来可太可惜了!”“就是,看这表情,分明忍得挺辛苦。”
最后是心海,她显得尤为艰难,颤抖地走上前,坐上木驴时几乎立刻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惨叫,顿时引来围观者更大的嘲讽声。有人肆无忌惮地笑着大声说道:“瞧这稻妻巫女,早该如此!也敢带头作乱,如今倒是乖了!”更多的嘲弄和嬉笑刺痛着我们的耳朵,心海咬紧牙关,眼中有泪光闪烁,却毅然地坐定在那锋利的棱面上,眼神依然顽强。
宵宫侧过头,微微给我们一个鼓励的笑容:“撑住吧,我们可不能让他们小瞧了。”
我们沿着稻妻的大街缓缓前行,木驴上的两根木棍随着木驴的前行,在我们的体内来回抽插。这种抽插并不难忍,比起真实的肉棒要小上那么一圈,但它带来的疼痛以及羞辱,不断刺痛着我的神经,宵宫和心海也各自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这一切。一路上,围观的人群越聚越多,喧闹声愈发刺耳,路人毫不掩饰地对我们评头论足。
“你们瞧,宵宫那结实的腰,还有那些纹身,倒像是个小野兽,凌迟时肯定最耐得住。”有人笑着点评,眼神中带着毫无顾忌的兴趣。
另一个人指了指我,带着一丝不屑:“瞧白鹭公主,身子这么纤细,平日里不染尘土,怕是扛不住几刀。她的肉质柔嫩,肯定入口即化。”
“那巫女呢?”有人接着笑道,“别说,像心海这样天生的祭司,皮肤白嫩,烹饪的滋味怕是最好。你们看那柔软的双腿,煮成羹汤,保准鲜美无比。”
心海听着周围这些恶毒的评价,脸色越发苍白,唇边的坚毅渐渐被恐惧所取代,眼中闪烁着无声的泪光。宵宫则闭了闭眼,咬紧牙关,用挤出的微笑对我低声安慰道:“撑住,绫华,我们是为了稻妻的自由,不能就这么被他们击垮。”
我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决议将所有的屈辱和疼痛压在心底,带着白鹭公主的骄傲走完这最后一段路。
一路上,围观的人群似乎已经达成了一种狂热的共识,毫不掩饰地讨论着如何“处理”我们的身体。
“宵宫皮肤结实,肌肉紧实,烧烤一定是最好的选择。你们想想,那火焰烤得微焦,蘸上点香料,啧,味道肯定绝了!”一个路人津津有味地说道,眼神中满是期待。
“也可以爆炒啊,切成块,再加点辣椒和葱姜蒜,这才够味!”另一个人兴奋地接话,仿佛一场烹饪比拼在他们口中展开。
然后有人的目光转向了我:“那白鹭公主就不一样了,她那种白净的皮肤,应该清蒸最好,水煮清香,保留原味才好。尤其是那一对玉乳,整个儿的切下来,只要添一点蘸料,那味道肯定鲜美得很!”
“至于心海嘛,”一个年长的男人插嘴道,语气带着恶劣的玩味,“身为海祇岛的巫女,就该拿来做成鱼汤,甚至直接做生鱼片,多么天然。她那柔软的肉质,看起来都跟鱼片差不多了。”
宵宫瞥了我一眼,脸上浮现出一抹担忧的神情。我同样回以不安的眼神,担心这些粗鄙的言辞会击垮心海。然而,我们目光转向心海时,她的反应却出乎意料——她低垂着头,垂落的刘海掩盖了大半的脸庞,但我仍然注意到她脸上染上的一抹绯红,似乎被这种谈论激起了莫名的情绪。
“你看,她居然害羞了?”宵宫小声对我说道,嘴角勾起一丝惊讶的笑意。
我微微一笑,压低声音回应:“心海一直表现得那么坚强,没想到这种时候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宵宫若有所思地看着心海的背影,调侃着说道:“真是没想到,我们的巫女竟然会对这种事情享受……真是难以置信。”
我想起心海的秘密基地,悄声对宵宫说:“你说,她是不是平时看了什么……小说?或者漫画?她的秘密基地里,不都是这些东西嘛。”
宵宫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也压低声音对我说:“没准咱们这位巫女大人平时还真的偷偷有这种小爱好呢。”
我捂嘴轻笑了一声,心海显然听到了我们的话,微微转过头,脸色通红:“你们别乱说……我没有。”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些微恼怒,然而那微微躲闪的眼神和满脸的绯红却让我们彼此会心一笑——她的神情分明是在掩饰,难掩一丝心虚的模样。
见状,宵宫不失时机地继续调侃,满是戏谑地说道:“哎呀,心海啊,原来你是这样的大巫女啊。啧啧,平时可没少瞒着我们看这些吧?”
“不是的……没有!”心海急忙否认,低着头不敢看我们。
这情形落入围观的路人眼中,他们也起哄了起来,有人带着戏谑的声音喊道:“这巫女还真是个小下贱的家伙啊,平日里一本正经,没想到内心这么龌龊。”
另一个人接着笑道:“这么喜欢这种调调,等会儿行刑的时候,保不准还会享受得很呢!”
四周的辱骂声、嘲笑声如潮水般涌来,宵宫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转而充满歉意地看着心海。心海全程低着头,仿佛将自己整个儿藏了起来,但耳尖的绯红色却更为显眼。她一声不吭,默默忍受着这一切,手腕上青筋隐隐绷起,裹着白丝的双脚因羞愤而微微抖动,但最终只是静静承受着这侮辱的言辞。
心海微微颤抖着,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宵宫和我站在她身旁,注意到她的身体正不由自主地轻微抽搐,也不知是因为路人的刺激还是木驴的刺激。我们惊讶地互相对视了一眼。围观的路人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发出一阵阵哄笑,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瞧瞧这个巫女,居然这么下贱,受着侮辱还能享受!”
一阵粗俗的议论声充斥着周围,一个人大笑着说道:“啧啧,她这种样子,怕是早就对自己被处刑的样子憧憬过无数次了吧?”
心海拼命地低着头,似乎想要避开周围人的目光,然而这反应反而更加刺激了路人,取笑声此起彼伏。宵宫投给心海一个复杂的目光,嘴角带着一抹半开玩笑的笑意,小声对我说:“哎呀,真是羡慕她这种时候还能彻底放开自己啊!要是我也能这么自在就好了。”
我忍不住轻轻拍了拍宵宫的肩膀,但也只能无奈地苦笑着。看着心海在窘迫中难以自拔,我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忍。而就在这时,宵宫忽然用她一贯大胆的方式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她微微昂起头,露出带着几分挑衅的笑意,放大声音朝周围的路人说道:“嘿,你们这些家伙倒是懂得很多呢!不过,既然那么懂,不如也来试试这滋味啊!”
周围的视线一下子转移到宵宫身上,她的大胆言辞引来更多的喝彩和哄笑。心海微微松了一口气,悄悄投来一抹感激的目光。而宵宫则坦然自若地接受着这些目光,这些侮辱的言辞根本无法动摇她的乐观与洒脱。
我昂起头,学着宵宫那般坦然的神情,咬了咬牙,出人意料地用平静的语气说道:“不错啊,我这个所谓的‘白鹭公主’,看似清高,实则也不过是个欲求不满的反差婊呢!”
这番话立刻引起了更大的哄笑声,周围的人纷纷朝我投来讥讽的目光,讨论声更为放肆了。
宵宫也毫不示弱地开口,带着她一贯的调皮和大胆:“哈哈,白鹭公主都能这么坦诚,我这小小烟花师也别装了,我也是个下贱的家伙,平时总是在野外,和各种男人野合呢!”
路人们越发激动起来,有几个人甚至靠得更近了,伸手指着我们,语言和动作越来越猥琐,带着一股蠢蠢欲动的气息。周围的气氛一时变得非常危险,若不是九条裟罗和守卫在一旁冷冷地盯着,压制着他们的举动,恐怕这些人早已趁乱直接侵犯我们。
而就在这一片混乱中,心海呆愣地望着我和宵宫,眼神中带着浓浓的不可思议,似乎不敢相信我们竟然这样大胆。她微微抬头,眼眶中似乎浮现一丝水光,虽然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但她努力绷直身子,朝我们露出一抹温暖的微笑。
九条裟罗面色一沉,眼中燃起怒火,手中的木刀不轻不重地敲打着我们,冷冷地说道:“你们几个叛逆之徒,莫要再污言秽语,特别是你,神里绫华。难道你一点都不顾及社奉行的体面,还是想让你的哥哥一起蒙羞?”
我努力维持镇定,心中因羞耻和疼痛而起的怒火被激起,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九条大人,你不如亲自体验一下这‘木驴’的‘美妙’之处,看看是不是会比我们这几个‘叛徒’更享受?”
裟罗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用力地敲打着木刀,恼羞成怒地回道:“闭嘴!别拿你下贱的想法来揣测我!”
我冷笑着继续:“也不知堂堂天领奉行的九条大人会不会偷偷玩玩这样的‘刑具’呢?身为天狗的九条大人,在木驴上,会不会比我们这样的凡人更加享受呢?”我话音刚落,便听见周围的嘲笑声更加猖狂,甚至有人肆无忌惮地谈论起九条裟罗若是赤裸游街的情景——他们议论着她的天狗之躯会不会比普通人更具诱惑,是否会在游街时显得更“威风”一些。
裟罗被这羞辱的话语气得面色涨红,她猛地挥舞木刀,狠狠地敲打在我的肩膀上。疼痛令我瞬间闭上了嘴巴,但我仍强撑着不露出半点软弱的表情,心里对自己的大胆言辞竟然也有一丝快意。
宵宫直勾勾地盯着九条裟罗黑色束胸下包裹着的高耸的胸部,眼中流露出一丝羡慕,突然低声道:“唉,九条大人的乳量确实不凡啊,比我们都要有‘气势’得多。平时恐怕也少不了一番锻炼吧?不愧是天领奉行的人,这也是‘奖赏’的一部分吗?”
九条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连声音都带着些微颤抖:“住口!这可是因为对将军的忠诚……是将军的恩——”话一出口,她立刻意识到失言,话锋戛然而止,但那微妙的停顿早已泄露了她的意思。
围观的百姓一阵哗然,随即笑声四起,笑声中夹杂着调侃和粗鄙的评论。有人不禁大声喊道:“原来如此!九条大人这是‘忠诚’得如此彻底,难怪会得到这种丰厚的‘奖赏’!不知‘锻炼’的场所是否也在将军的寝宫里呢?”
另一人起哄道:“这么说,雷电将军岂不是对天领奉行的每一位属下都有所‘恩惠’?啧啧,难怪人人都以天领奉行为荣了!这可真是用‘忠诚’换来的好处呢!”
宵宫捂着嘴偷偷地笑,挑衅地看向九条:“原来如此,真是大开眼界啊!九条大人,您的‘忠诚’之心恐怕比我们还要坚定吧?”
九条的脸气得通红,甚至隐隐带上了些青筋,她紧紧地握住木刀,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吼着:“你们这些叛徒再胡说八道,小心我——”
此时,有人在人群中高喊:“说起来八重宫司的乳量也很惊人吧?该不会也是因为‘忠诚’得到的奖赏?那可是比九条大人还要威风吧?哎呀,你说她们平时会不会一起‘锻炼’呢?那场面,想想就让人神往啊!”
“哈哈哈,不过若是比乳量,又有谁比得上雷电将军本人呢?”
一人继续调侃:“我看哪,雷电将军这乳量——就是来自天神的‘宠爱’!有这种恩惠加持,九条大人那点‘奖赏’又算得了什么?”
九条怒不可遏,似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羞愤,手中木刀狠狠地挥向地面,“你们这些——够了!”
我看着她被激怒的神情,心底竟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忍不住轻声道:“九条大人,既然如此忠诚,不如让我们也‘膜拜’一下您的‘奖赏’如何?”
宵宫更是大着胆子笑着补充:“若是这般忠诚,何不让大家也都好好看看您这‘奖赏’?我看百姓们都等得迫不及待了!”
九条眼中闪过愤怒的火焰,她强忍怒气,双手紧握木刀,几乎要咬碎牙齿般地低吼道:“住口!你们这些叛徒,竟敢污蔑将军和天领奉行,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九条的木刀一次次狠狠地砸在我和宵宫的身上,肌肤被击打处逐渐泛起红痕,每一下的疼痛都清晰传达在神经间,宛如燃烧般炙热。然而,看着九条裟罗那张平日里冷静镇定、威严不容置疑的脸,因愤怒而微微扭曲失控,我竟然在这痛苦中感到了一种满足。这满足甚至在心底某处隐隐扩散着一种微妙的快意。视线一侧,宵宫的目光悄然与我相遇,她的眼神里也流露出同样的情绪,她勾了勾嘴角,带着一抹毫不掩饰的挑衅,分明是在向九条宣告她无法动摇我们的心志。
而一旁的心海,满眼担忧地看着我们被击打的痕迹,她唤出“化海月”,那柔和的月光流泻在我们身上,温柔地抚平了疼痛,微微消散的凉意让我和宵宫顿时轻松了些许。我回头望向心海,她对我微微一笑,那眼神充满了敬佩和支持,仿佛是在默默告诉我们,她也会陪伴我们坚持到底,哪怕前方的路是死局也不退缩。
九条注意到了这柔和的治疗光芒,怒火更盛,她冷冷地盯着心海,眼中透出危险的光芒:“珊瑚宫大人,您可知道,这样的挣扎只会让你们的痛苦更长久?”
心海却无畏地迎上她的目光,轻声道:“九条大人,再多的痛苦,我们也无惧。稻妻的未来,永远属于那些有勇气去守护它的人,而不是你们这些欺压百姓、践踏真理的爪牙。”
九条的眼神更加阴沉,冷笑一声:“你们这些叛徒,简直不知天高地厚……那我倒要看看,这种‘勇气’到底能支撑你们多久。”
我和宵宫忍耐着木驴带来的刺激和痛苦,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决定再一次将我们的尊严强行以笑声和大胆的动作展示给周围围观的路人。尽管身体上的折磨加剧,痛楚如烈火般灼烧着我们,但我们反倒因此更加敢于挑逗这冷漠无情的目光。宵宫率先带头,朝着人群放肆地抛了个媚眼,甚至毫不掩饰地用扭动着带着马甲线的腰肢,展示自己的柔韧,每一次扭动还伴随着口中若有若无的呻吟,让围观的路人发出一阵阵不怀好意的哄笑声。她的笑容夹杂着挑衅,让那些以为我们已然崩溃的人不得不正视我们的意志。
心海虽然羞涩,但在我和宵宫的鼓舞下,她也加入了我们,羞红的脸庞渐渐露出一丝放荡的神情,她轻轻举起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美腿,伴着微微发颤的娇喘,将腿稍稍转向周围的众人,仿佛自愿地展现自己的身体。她的眼神中依旧透着一丝羞怯,但却有一种被压抑后的放松,她柔声对着周围围观的百姓道:“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吗?不如再看得仔细些?”
人群中传来阵阵喧闹和低声的议论,许多人的目光牢牢锁定在心海修长的双腿上。她那纯白的丝袜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与她清丽的面容形成对比,仿佛是纯洁与堕落之间的奇异平衡。有人吹起了口哨,更多的人大声赞叹她的美貌,甚至有人大胆地描述着他们的幻想,让她的脸颊更加绯红。她的羞涩却成为了人们戏弄的助兴,看得他们更加肆意。
九条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我们放肆的欢笑,双眼带着一丝不屑,嘴角微微翘起,仿佛在宣示她的胜利。她静静地对卫兵示意,命令他们不要过多地阻拦群众,轻声道:“既然这些叛徒自己乐意,便给他们一个‘伸张正义’的机会吧。”
卫兵们带头伸出的粗糙手掌如同不怀好意的暗流,滑到了我们裸露的肌肤上,带着恶意的掠夺与戏弄。无数双咸猪手紧随其后地伸向我们,路人们纷纷按捺不住内心的亵渎之心,伸手触碰、肆意调戏着我们被迫暴露的身体。皮肤下隐隐的刺痛感让我浑身战栗,强忍下心头的不适与愤怒,尽量保持冷静,回应着陌生人们的嘲弄。
我扭头看了眼宵宫,她平日里看似豪放不羁,此刻却微微缩着肩膀,明显有些手足无措。她的双手被牢牢捆在身后,哪怕只是挣扎也显得毫无用处,反而暴露出更多无力感。她原本脸上那自信的笑容早已褪去,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回击几句,但被人群的戏谑打断了话语。看着她的神情,我心头不禁掠过一丝心疼。
而心海,似乎是被羞涩与周围目光压抑到极限,已然沉默下来。她那嫣红的双颊更是羞怯地低垂着,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异样的魅力,让她显得既柔弱又无助。然而,她的身体微微颤动,双眼也几度闪过一种掩藏不住的隐秘光芒,仿佛有着难以言表的情绪在她心底涌动。她绯红的脸颊与微微颤抖的身姿,反而让人群更加兴奋,觉得她内心深处竟然在享受这一切,不禁更为肆意地调笑她:
“这位巫女,看样子平日里还是很孤独的吧?”
“堂堂珊瑚宫的神女,没想到也会有这样的欲望,真是大开眼界!”
话语如一柄柄冰冷的刀刺进我们的耳朵,然而他们并没有停下,反而逐渐变本加厉。即便是心海,这般温柔的灵魂也在面对不断升级的戏谑时有些吃不消,甚至不敢抬头去面对那些贪婪的目光。然而,她那颤动的肩膀和紧闭的双眼,却仿佛在默许着什么,让围观的百姓们更加放肆。
听着他们粗鄙的评论,我浑身发热,羞愧与屈辱夹杂着一丝不知名的感觉在我体内激荡,而胯下的两根棍子也在一前一后夹击着我,逐渐蚕食着我的镇定。周围人的声音逐渐放肆起来,不断地比较、挑剔、评价着我们的身体,甚至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兴奋。
“这个‘白鹭公主’,皮肤果然好得像玉一样,真是无瑕疵。”
“宵宫的身体更结实些,还带着运动的线条,跟小姑娘不一样,有一种真实的手感。”
“最有意思的还是这位珊瑚宫的神女,肌肤滑得像鱼一样,还真是名副其实的‘美人鱼’啊。”
我感到浑身的肌肉微微绷紧,不安地移动着身体。就在这时,心海竟然在这羞辱之中达到高潮。她的呼吸一瞬间急促起来,脸色瞬间染上了比往常更深的红晕,双腿在一瞬间绷得笔直,身子微微后仰,竟然流露出一丝愉悦的表情。她闭着眼,几乎带着无法掩饰的满足,仿佛在这无法逃离的屈辱中找到了某种奇异的解脱。
她的表现引来了周围人群的一片哄笑,甚至有几个人直接指指点点。
“哈哈,看看这位神女,还真是能享受啊!没想到她竟然会是这种人!”
“啧啧,真是下贱啊,连我们普通百姓都比不上了,这就是珊瑚宫的巫女?”
面对他们的嘲弄,心海低垂着头,眼睛似乎被湿润的泪光覆盖着。那种细微的颤抖和她强装出来的冷静,竟让人看着心疼。我和宵宫对视一眼,想用某种方式安慰她,然而在这个众目睽睽的场合里,我们也无能为力。
“心海……”宵宫刚想开口,却被九条打断了。“长野原家的丫头,与其担心别人,还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九条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冷冷的讥讽,她伸手捏住宵宫微微翘起的乳头,狠狠地拧了一圈。宵宫的身体立刻绷紧,忍不住弓起腰,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浑身发出了不规律的颤抖,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却又带着一点隐忍的倔强。九条凑近了她,低声调笑道:“怎么了,宵宫?你也高潮了?难不成你也享受这种处刑?是不是应该好好感谢我,让你在这最后的时刻感受一下快乐?”
宵宫咬着牙,嘴角浮现出一丝顽皮的笑容,声音仍然带着剧烈的喘息,反击道:“九条,你是不是平时也这样‘自我惩罚’?要不然怎么会对这些手段这么娴熟?”话音刚落,九条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几分恼羞成怒的神情掠过她的眼中。她二话不说,举起手中的木刀,狠狠地抽打在宵宫的背上。
“闭嘴吧,叛徒!”她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
宵宫被这一击打得身子一震,双眼紧闭,努力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但颤抖的身体出卖了她的痛苦。我忍不住想要靠近她,给她一丝安慰,但我们彼此都被囚禁在痛苦的枷锁中,无法逃离眼前的处境。
周围的人群看到了心海和宵宫的表演,把注意力渐渐集中在仍未高潮的我身上,人们在我的耳边肆无忌惮地猜测着我的反应,评判着我作为“三奉行”之一的体面和忍耐力。有人笃定地说,“白鹭公主应该早就高潮了,只是用她平日的优雅伪装得很好而已,毕竟是社奉行的大家闺秀,怎么可能会轻易表现出来?”另一人却不以为然,附和道,“或许木驴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这就是三奉行之女的特殊功课,毕竟她平时也需要时刻保持那什么来着?优雅!哈哈哈哈……”
这些话无疑在一点点击打我的防线,我低下头不去回应,但紧绷的身体却不禁微微颤抖。我能感到体内的感官愈加敏感,木驴带来的刺激一点点地累积着,每一寸肌肉都在承受这悄然叠加的痛楚与快感。双腿微微发软,汗水从额头滑落,我咬紧牙关,努力维持住那一丝平静。
但是,身体已然是极限。再多一点额外的刺激,就足以让积蓄的情绪彻底爆发。我闭上双眼,尽力不去听众人那些探究的议论声,然而这些声响在我耳边越来越清晰,成了一个不可忽视的存在,提醒着我正处在即将崩溃的边缘。
九条察觉到我逐渐显露出的窘迫,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嘲弄。她缓缓走近,装作若无其事地抬手,指尖轻轻一动,在我的下体悄然施放了一道天狗咒雷。
微弱的雷电瞬间窜入我的体内,强烈的酥麻感随即炸裂开来,我身体一阵战栗。而更糟糕的是,我身上还沾染着心海的水元素,在雷元素的刺激下瞬间引发了感电反应。那股电流从下体蔓延至四肢,形成了一种难以抗拒的刺激,仿佛吞噬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看来你已经接近极限了吧,白鹭公主,”九条冷笑着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讥讽,满意地欣赏着我失控的模样。
雷元素带来的酥麻感让我彻底失去了控制。我无法抑制地绷紧身体,内心的羞耻和快感交织在一起,理智逐渐被吞噬,喉咙里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微的喘息。无法克制的愉悦蔓延至四肢百骸,所有的隐忍在这一瞬间瓦解。
我也高潮了。
看到我的反应,九条冷笑着靠近,轻轻拍了拍我的脸,嘲讽道:“看来我们稻妻高高在上的白鹭公主,也不过如此。平日的端庄淑女,也只不过是在掩饰自己下贱的本性罢了。”
听到九条的嘲讽,我强忍着从羞愧中恢复些许清醒,想要反驳,但身体的颤抖却泄露了我所有的感受,完全无力回应。周围的民众也纷纷投来了贪婪和讽刺的目光,讨论着我失态的样子,仿佛在观看一场精心策划的表演。羞耻将我淹没,双眼渐渐泛红,却被压抑在心中。
我们最终抵达了游街的终点。广场上人群密集,围观者们的目光充满了好奇和残忍的期待。我抬眼望向心海和宵宫,她们看起来无比狼狈。心海的长发已凌乱地散开,几缕湿润的发丝贴在她苍白的脸颊上,白色的丝袜上沾满了污渍,原本整洁的丝绸也已被撕扯得褴褛不堪。她低垂着头,眼中却透出一丝坚定的光芒,像是在竭力忍耐着一切耻辱。宵宫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平日温暖自信的神情此刻透出些许疲惫与黯然,唇边依旧勉强挂着一抹笑意,但发丝湿润凌乱地垂在脸旁,额头上的冷汗掺杂着泥尘。
我感到一阵微弱的自我厌弃,低头看着自己。我身上的狼狈程度也不遑多让。被风吹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皮肤上,原本优雅的白皙肌肤上也留下了无数脏污的痕迹,肌肉因长时间的屈辱而颤抖着。身上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我不由得低声问宵宫:“我现在是不是……特别狼狈?”
宵宫看了我一眼,尽管自己也是一片狼狈,唇角却扬起一抹凄美的笑意,低声对我说道:“狼狈?不,绫华,你的脸上带着那一丝红晕,反而显得更可爱了。”
听着宵宫的安慰,我心里多了一丝安宁。另一边的心海也低头浅笑,缓缓说道:“绫华,你依然是那个优雅的白鹭公主。看着你还能这样从容,真让人羡慕呢。真该少看那些不该看的漫画和小说了……没想到会在这里亲身经历。”宵宫瞪大了眼睛,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心海,果然!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一面啊!居然幻想过这么大胆的情节。”
我们三人相视而笑,仿佛暂时忘却了眼前的处境。然而,广场上人潮涌动,我们的安静短暂如浮云般迅速散去。耳边人们的议论声再度涌来,肆意地对我们的身体评头论足,毫不掩饰地从头到脚将我们打量,仿佛我们不过是一件件供人欣赏的物品。
“白鹭公主这身材,真是绝了。”
“心海的腿又细又长,简直让人眼馋!”
“啧,这纹身,看宵宫就不像个好人,活该有今天!”
在这些粗鄙的评论声中,还能时不时听到孩子们稚气却毫无顾忌的讨论声:“那个白头发的姐姐胸最大!”“我觉得那个红头发的姐姐屁股最翘!”“大白腿姐姐天下第一好看!”小小的声音伴随着他们指指点点的手势,在我们身后回荡不止。我不由得低下头,尽量不去看那些满是好奇的幼小面孔。然而,站在一旁的大人们却没有丝毫制止的意思,反而露出了一丝纵容的微笑。
有人甚至开始对我们的“味道”展开毫无顾忌的畅想。
“啧,神里家的公主,这可真是极品的肉啊!等会儿一定要抢上一块儿。”
“心海那肌肤光滑白嫩,做成鱼汤再好不过了!”
“宵宫火属性,这带点辣味的滋味儿,想想就忍不住流口水。”
那些话语像冰冷的刀刃,不断地刺入我们的耳朵,带来深深的耻辱与痛楚。更令人绝望的是,这种屈辱远没有结束——将军已下达命令,我们三人将在凌迟后成为众人宴席上的食物,最后的尸骸也会被分食殆尽,永不留痕。
宵宫勉强笑了笑,目光中透出一丝凄凉:“所以啊……最后我们连一点完整的尸身都不会留下,是不是很讽刺?”
心海微微颤抖,眼眶泛红,却努力维持着平静,轻声说道:“没关系的,我们活着也算是努力抗争了,为了那些无辜的百姓,这样的牺牲,不会是白费的。”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心中的愤怒与屈辱,朝心海和宵宫点点头。我们三人目光坚定,紧握着彼此的手,仿佛在这一片耻辱与暴虐的氛围中,彼此成了唯一的支柱和安慰。
九条依旧站在一旁,冷漠地注视着我们,宛若一尊冰冷的雕塑。而我们只能在阴沉的气氛中等待着。片刻之后,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八重神子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轻盈而优雅。她今天身着一袭华美的红色和服,微微眯起的双眼带着几分审视,像是捕猎前的狐狸,周围的空气似乎也随她的出现而紧绷了起来。
“今天的行刑,由我亲自主持。”她的声音柔和中透着一股威严,而她身边,站着一个身影矫健的紫衣女子,眉眼间带着不容轻视的锐气。
神子轻轻笑了笑,对我们介绍道:“这位,是来自璃月的玉衡星刻晴。她今日特地前来观礼,倒是给你们一个莫大的殊荣呢。”
我们不由得抬眼望去,刻晴的紫色短发在阳光下微微闪烁,深紫的瞳孔中却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她神情冷峻,目光淡然地扫过我们三人,仿佛眼前的一切不过是她日常事务中的一部分。这种陌生而冰冷的视线让我们愈发感到自己的渺小与无力。
宵宫挤出一丝苦笑,低声道:“还真是大阵仗啊,居然惊动了璃月的客人,真是无上的‘荣幸’。”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而我则用力握紧了拳头,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
心海微微垂下头,小声道:“他们这是在给所有人看,警示那些反抗者……甚至是璃月的访客。”
刻晴似乎察觉到我们的视线,微微颔首,面色冷淡而无动于衷。她的眼神平静,却让人感到一丝寒意。
八重神子缓缓展开一卷布告,清了清嗓子,声音中透着一股淡然的威严:“神里绫华、长野原宵宫、珊瑚宫心海,你们三人因煽动叛乱、窃取机密,谋反之心昭然若揭。今日在此处接受凌迟之刑,以儆效尤。”她抬眼扫视着人群,语气中带着几分冷冽的严肃。
人群窃窃私语,低声议论着我们三人的罪名。而站在一旁的刻晴,表情却始终未变,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她的目光扫过我们,停在我身上,似乎对我的反抗行径并不认同,但她的脸上依旧是一片平静无波。
神子轻笑着开口:“刻晴小姐,凌迟之刑据说是由璃月传入稻妻的。既然今天您远道而来,是否应当由您来为稻妻的子民示范这古老的传统呢?”
刻晴微微挑眉,语气平静但带着一丝拒绝之意:“八重宫司,凌迟一刑过于残酷,璃月已经废除许久。今日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凌迟之刑的准备。若是甘雨在场,她可能更了解这些古老的细节,毕竟我们璃月始终更倾向宽仁治世。”
神子不以为意地一笑,眼神中透出些许揶揄:“刻晴小姐,那您今日便以一位稻妻贵宾的身份见识一下,亲自下第一刀,想必也不算失礼。”
八重神子优雅地抬手,从腰间取出一把精致的小刀递向刻晴。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反射出淡淡的寒芒。她淡然地说道:“刻晴小姐,这把小刀,是专门为今日的行刑所备。希望您能够体会到我们稻妻的‘传统’。”
刻晴的眉头微微皱起,手却还是接过了那把小刀。她举起刀打量了一番,刀的大小和她平时佩戴的发饰倒有几分相似。她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冷峻而无情。我忍不住暗自捏紧拳头,内心挣扎着无助与愤怒。这位璃月玉衡星,即便是我们反抗军的传言中,也时常被描绘成正直而无畏的形象,如今她便站在此地,却是以我的执刑人的身份出现。
八重神子侧身示意:“既然刻晴小姐已经就位,那就开始吧。”
刻晴沉默地站在我面前,视线扫过我满是狼狈的身体,仿佛审视着一件物品。她缓缓取下了头上的发饰——那看上去是一个可爱女孩儿的装饰,上面还点缀着一朵白色的小花,但那装饰的尖端锋利无比,在烈日下透出森冷的光芒。她握紧发饰,目光坚毅,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冷意,迈步朝我走来。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白鹭公主,神里绫华吧?”她的声音柔和但清晰,带着一股直率的气质,像是要透过外表看穿我内心的每一丝挣扎。“即便身处如此境地,还能保持从容和优雅,果然非同一般。在璃月,我也曾听闻过你的声名,绫华小姐。”
我感受到她带着审视意味的视线,但我竭力保持镇定,轻声回应她的问候:“能得到璃月的贵客赞许,确是我的荣幸……不过,若能在别的情境下认识,或许会更好些。”
刻晴淡淡地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随即低声道:“得罪了。”话音刚落,她冷静地抬手,将簪尖稳稳对准我的肩头,轻轻一划,皮肤立刻裂开,一丝鲜红在雪白的肌肤上蔓延开来。
我感到一阵刺痛袭来,忍不住轻微颤抖,呼吸间竟有一丝茫然。身后的群众开始低声骚动,窃窃私语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刻晴的神情依旧淡然,并未被我的反应所影响分毫。
意外的是,短暂的剧痛之后,疼痛像是被阻断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伤口处传来的麻痹感,和耳边噼啪作响的声音。那是稻妻无处不在的雷元素。微弱的雷元素集中在刻晴发饰的尖端,在划破皮肤的同时,在伤口上留下一丝灼热感。麻痹像是一层薄薄的保护,很快止住了血,也止住了疼痛,这让我稍稍松了口气。毫无疑问,这是雷元素神之眼的持有者刻晴有意为止。无论她的动机如何,至少在她行刑的这段时间,我还能轻松地维持着我的尊严和体面。
刻晴的小动作没能逃脱八重神子的注意,神子的嘴角带着一抹狡黠的笑意,半开玩笑地调侃道:“呵,堂堂璃月的玉衡星,竟然对稻妻的罪犯如此宽宏大量,刻晴小姐,难道你是在展示你们璃月的‘仁慈’吗?”
刻晴微微皱眉,冷冷地回应:“这和仁慈无关。”她轻轻晃动手中的发饰,继续道,“我在野外烤鱼时,用雷元素可以直接烤焦鱼肉,既能止血,还能带出一丝焦脆的口感——我只是在用同样的方法,让她的不至于因为失血过多而提前失去生命罢了。”
刻晴不屑地瞥了一眼八重神子,继续淡淡地说道:“你们稻妻在很多方面,只是学了璃月的一些皮毛而已。凌迟这种刑罚若无法精准控制,犯人若是因为失血过多或者无法承担痛苦提前死去,反而会影响惩戒的效果。”
刻晴的冷然与八重神子的轻蔑形成鲜明对比,围观的人群一时安静下来,似乎被这意外的争锋所震慑。我在麻木的痛感中微微睁开眼,看向刻晴,不知该感谢她的“手下留情”,还是该怨恨她的无情冷酷。
刻晴冷静地将我身上切下的一片肉插在发饰的尖端,递到八重神子面前。八重接过,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缓慢咀嚼着。她微微一笑,语气中透着几分调侃:“不愧是璃月七星,动手确实果断,这肉片厚薄均匀,雷元素的控制也是恰到好处,整片肉酥脆可口,确实不负‘白鹭公主’的盛名。不过,看你这般熟练,想必平时没少练习吧?”
刻晴淡淡地回应,目光却没有从我的身上移开:“稻妻的野伏众常来滋扰,我们每天都要处理大量这样的敌人。如果稻妻能像璃月一样国泰民安,或许我的工作就不会这么劳累了,我也不至于有这么多的‘练习’素材,以及这么多的‘练习’机会。”
八重神子的笑意稍稍褪去,脸上隐约闪过一丝不悦,她将目光别开,不再追问。刻晴见状,眉间略带冷意,转而专注地继续她手中的“工作”。
她的发饰在我手臂上不停地切割着,每一次切割都会引起一阵短暂的剧痛,和我抑制不住的颤抖,但随即便被麻木所取代。刻晴的动作看似冷酷,但我却察觉到她时不时流露出的不忍之色。她的手法利落、精准,不多不少地留给我一丝丝麻痹与痛感之间的平衡,让我痛苦却不至于难以承受。她每一刀落下后,都会略微抬头看我一眼,那对紫色的眼眸里透出歉意、钦佩和复杂的情感交织,仿佛试图用眼神向我传达她的安慰。
我抬眼望向刻晴,尽力维持平静的神情,内心却被她复杂的目光刺痛了几分。她的刀锋与那微弱的雷元素一同撕裂我的皮肤,虽然不致命,但带来的细碎灼痛却让我感到灵魂正在一点点被剥离。
刻晴大约切了二十刀,便放下发饰,微微颔首,转身走向宵宫,准备继续行刑。群众的目光紧随其后,期待地低声议论起来。宵宫的性格火辣,身材也因为常年锻炼而充满了力量感,她的肌肉线条明显,皮肤更是呈现出健康的色泽,显然是一副极适合烧烤的“肉质”。几个围观者甚至开始肆无忌惮地讨论起宵宫的肉该如何调味入味,期待那种独特的口感。
宵宫眼见刻晴一步步向自己靠近,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倔强,她咬紧牙关,不甘示弱地开口讥讽道:“刻晴,堂堂璃月什么时候变成稻妻闭关锁国的帮凶了?你别以为自己干净!总有一天会轮到你的这双黑丝腿被切成片放在烤架上,那个时候我会等着你这个……”
然而,她话音未落,刻晴的发饰轻轻划过她的手臂,微弱的雷元素顺势麻痹了她的神经。宵宫几乎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倒是切割带来的轻微刺痛混合着微妙的酥麻,这种感觉竟让她一时间愣住。她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我,似乎想从我的脸上寻找答案。我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刻晴并没有恶意,反而在用一种隐蔽的方式帮我们减轻痛苦。
宵宫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她似乎被触动,但倔强地不肯屈服,目光依然带着怒火与不满。不过,她讥讽的话语明显弱了几分,声音也不如刚才那般高昂,隐隐透着几分勉强的镇定。她的表情微微松动,刻晴平静地继续自己的动作,偶尔抬眼看向宵宫,神情中带着淡淡的同情与遗憾,但没有多言一句。
轮到心海时,刻晴的表情似乎带着几分犹豫。她似乎也注意到了心海游街时的异常表现,简直和“巫女”的形象大相径庭。但她还是坚决地用发饰划破了心海的皮肤。就在发饰的尖端触碰到心海的手臂的那一刻,心海竟立即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娇喘,声音在静默的广场上显得格外清晰。这反应令刻晴不禁微微蹙眉,手中动作都慢了半拍,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心海的反应让围观的人群更加兴奋起来,起哄声此起彼伏,甚至有人当场揶揄道:“堂堂人神巫女,原来就这么下贱!”刻晴低头望向心海,只见她的皮肤泛着淡淡的水光,也不知是充盈的水元素还是兴奋的汗水。心海发丝微湿,呼吸急促,那对白丝腿暗暗扭捏地摩擦着,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期待。这副情景让刻晴内心有些动摇,若释放更多的雷元素会引发水元素的感电反应,恐怕会让心海陷入困境。
八重神子在一旁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一切,眼底流露出几分揶揄和嘲弄,轻声说道:“倒是有趣得很,所谓的海祇岛珊瑚宫人神巫女,结果与凡人并无二致,甚至还更加……敏感,渴求那些世俗之事。”
刻晴听到这话,不禁微微皱眉,她放轻了手中的力道,依旧冷静地执行着她的任务,但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复杂的情绪。心海看向刻晴,似乎从她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怜悯之意,微微低下头,但身体的颤抖与呼吸仍在继续。这种微妙而矛盾的反应,更是让众人哄笑声再度升高,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心海终究承受不住电流的刺激,在刻晴又一次切割之后,心海突然仰头呻吟着达到了高潮。潮水从她的下体喷射而出,刻晴躲闪不及,心海的水溅落在刻晴的紫色衣服和腿上的黑丝上。被打湿衣物的刻晴显得有些狼狈,她皱了皱眉,显然有些不悦,但还未待她反应,九条裟罗便疾步上前,抬手狠狠地一巴掌甩在心海的脸上,怒斥道:“你这个卑劣的叛国者,竟然在这里故意侮辱璃月的使者,简直罪无可赦!”
心海被打得脸侧了过去,嘴角流出一丝血迹,然而,她喘息着,勉强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而羞涩的辩解,“对不起……刺激……真的太强了……我没办法控制……”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却透出一种掩饰不住的虚弱与兴奋。她在今天的羞辱中已是第三次达到高潮,整个人看上去透支了体力,气息微弱。
我和宵宫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担忧,担心她能否继续坚持。刻晴微微叹了口气,似乎也察觉到心海的体力已经濒临极限,便从发簪上挑起一片切下的肉,递到心海的唇边,轻声说道:“吃下去,补充一点体力。”
心海缓缓张开嘴,接过那片自己的肉片,轻轻咀嚼着。她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味着,那双微颤的眼睫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享受。她的身体因虚弱而微微发抖,但此刻,似乎所有痛楚都消散了,剩下的只有一种沉醉在极端刺激中的恍惚与满足。
看到心海咀嚼着自己肉片时的满足表情,我心里竟然有一丝羡慕。毕竟从漫长的公审到游街,我早已饥肠辘辘。我也无比渴望能吃一些东西,哪怕是我自己的肉。我甚至有些好奇,我精心保养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像看上去、闻起来的那么美味,是不是也像心海享受自己的肉那样,值得我去细细品尝。
刻晴收起了发饰,站起身,注视着我们,轻轻叹了一口气,显得有些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她的脸上仍然冷若冰霜,望向我们,略带歉意地说道:“我的任务到此为止。接下来……希望你们有足够的勇气坚持到最后。”
我勉强一笑,咬牙低语道:“璃月的玉衡星,果然是个人物。多谢你了,刻晴小姐。”
刻晴微微颔首,双眼微眯,随后迅速转身离去。她身上被心海的水花打湿的衣物紧贴在身,尤其是黑色丝袜的高跟长腿,在阳光下隐约可见包裹的皮肤曲线,显得格外诱人。她每走一步,湿润的黑丝在她的肌肤上摩擦出一道诱人的轮廓,仿佛催促人们心中的妄念。人群中传来隐隐约约的低语和窃笑,甚至有人发出几声暧昧的吹哨声。
“听说璃月的玉衡星可是名副其实的冷美人呢,这样看着却意外地……”一个男人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轻佻。
“是啊,不愧是玉衡星,看那身段,看那腿,看她的鞋,每一样都这么尊贵……”另一个人咧嘴笑道,“如果有机会,真想瞧瞧她那冷艳的脸上露出求饶的表情呢。”
我的耳根渐渐发热,这些粗俗的评论似乎并不曾为对象是谁而改变,这种情景下,任何女子都难逃他们放肆的猜测。宵宫无奈地撇了撇嘴,愤愤道:“这些家伙,脑子里能不能有些正常的念头啊……不过这倒也说明,我们这些‘战利品’的确让他们很满意。”
心海也抬起头,看向刻晴的背影,低声叹道:“刻晴小姐大概是第一次来稻妻吧。也不知听到这些粗鄙的妄言,会不会让璃月看低了我们……”
刻晴回到八重神子身旁继续观刑。神子露出一个赞许的笑容,轻轻拍了拍手道:“真不愧是璃月的玉衡星,出手利落,手法精致,连我都自愧不如。这样细致的活儿,我怕是也无法做到。”
刻晴抬了抬眉,淡淡道:“八重宫司是鸣神大社的大巫女,这样琐碎的细活不在职责范围之内,做不到实属正常。但有些事,终究是亲自做过,才能明白其中的代价与意义。”
八重神子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眸子里流转着几分戏谑,却也不再辩驳。她挥了挥手,呼唤了几位刽子手上前。这些穿着稻妻护卫队服饰的刽子手手持不同的锋利刀具,眼神冷峻。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的心顿时一沉。
他叫七兵卫,曾经是我的近卫,在我身边侍奉多年。他面容冷漠地站在我面前,目光沉静,但我能感受到,他眼中有一抹躲藏不住的冷意与几分莫名的歉疚。我的心陡然一颤,似乎在这一瞬间明白了什么,胸中窜出一股酸涩与怒意。
“原来是你……”我低声呢喃,声音几乎哽咽,但其中透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七兵卫微微垂首,避开我的目光,冷冷地说道:“对不起,大小姐,我只是忠于稻妻的命令。”
我的拳头紧握,指甲嵌入掌心,满是刺痛。所有的愤怒、羞辱和不甘像潮水般席卷而来,我咬着牙冷笑道:“忠于稻妻,还是忠于自己的利益?”
他微微皱眉,脸上浮现一抹复杂的神色,但随即掩盖住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再多的解释也无意义。大小姐,为了你所信仰的自由与正义,不妨从容赴死吧。”
我冷冷盯着他,胸中五味杂陈。曾几何时,我将他视为亲密的伙伴与最忠诚的部下,却没想到最终竟是他,将我的计划悉数泄露出去,让我与宵宫、心海走上了今日的绝路。
七兵卫冰冷的手指牢牢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的四肢分别锁在处刑架的铁环上,手脚被拉得笔直,肌肉在疼痛中绷紧,不能动弹。我的手臂依然能感觉到先前刻晴凌迟留下的深深伤痕,麻木与刺痛交替涌来,让我无法忽视。四周嘈杂的声音模糊了我的思绪,而七兵卫的靠近更令我从心底泛起一种难以抑制的厌恶和不适。
一旁的宵宫和心海也在其他刽子手的控制下被绑到了各自的架子上。宵宫满是伤痕的手臂无力地悬吊着,平日的活力不见踪影,她的眼神却仍带着那一抹不屈的光芒。赤色的头发在挣扎中已经变得凌乱,小巧结实的乳房和棱角分明的腹肌也因为体力透支而微微颤抖。宵宫的嘴角微微抖动着,似乎还想用言语嘲讽对方,可喉咙里却只发出微弱的喘息。
心海的情况更为不堪,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呼吸短促,双腿微微发抖,身上的白色丝袜早已被污浊与汗水浸湿。她白嫩的身躯早已遍布污秽,那对玉乳挂在她的胸前艰难地随着她的喘气起伏着,但她的表情却渐渐恢复了一丝坚毅。双眸中闪烁着隐忍,她的唇微微抿起,似乎在努力保持最后一丝尊严。
七兵卫的手在我腰侧游移,那些看似无意的触碰令我的心头猛然涌上一股恶心与愤怒。我咬着牙,忍不住低声道:“七兵卫,看在往日情分上,不要这样对我。”
他却只是冷笑了一声,嘴角微微勾起,淡淡地说:“大小姐,您可是高贵的白鹭公主,稻妻多少人对您顶礼膜拜,可今天的您不过是阶下囚罢了。”他压低声音,眼神中浮现出一丝贪婪的肉欲,甚至带着某种隐秘的得意,“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身份,我又怎么会有机会触碰到您呢?”
七兵卫的指尖从我的腰侧滑向我的大腿内侧,冰冷而粗糙的触感与他贪婪的眼神令我深感羞辱,我顿时明白,他不是简单的执行神子的命令,而是他处心积虑的借由行刑对我释放他内心积攒已久的私欲。他冷漠又得意地注视着我挣扎的模样,这一切似乎正是他等待已久的机会。
七兵卫的手指肆意地侵入了我的阴道,开始扣弄着我的下体,他的手指异常冰冷,力道却不容抗拒。我被束缚着,无法制止他的暴行,只能屈辱地承受,感觉到自己是任由他摆布的玩物。即便刻晴残留的雷元素让我肌肉麻木,但昔日的下属带来的精神上的羞辱,让我无从逃避。
“七兵卫,求求你……啊……别这样……”我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心底渴望他能就此住手,可他脸上的表情却愈发兴奋,眼神中闪烁着那种侵略般的满足。我意识到自己的求饶不仅不会有任何帮助,反而是他兴奋的催化剂,恨不得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无助的挣扎和羞赧的神色却引得围观的人群兴致高涨,他们的讥笑声在耳边如潮水般涌来。
“白鹭公主啊,还以为真是高高在上的名门千金,原来也不过是个喜欢被折辱的‘白肉公主’罢了!”
“看这模样,倒像是享受了吧!哈哈,这等尤物,不被调教岂不可惜!”
那些言辞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将我唯一残存的一丝尊严彻底撕碎。我强忍着泪水,抬头看向七兵卫,却发现他正冷笑地看着我的反应,看到我的羞愤与无助,他得意的笑了。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胆,竟然挥刀直接斩断了我的右手。
我感到眼前一黑,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就在我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到七兵卫正冷笑着把我刚被斩断的,那只仍在滴血的右手,径直塞进了他的裤裆里。我惊愕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曾经无数次宣誓会誓死效忠于我的人,做出了这样下流的举动。我看不到我的手在他的裤裆里是什么形状,但从他脸上露出的那种诡异而病态的表情,和嘴角扬起的那种令人作呕的笑容,我的右手,甚至是我本人,此刻只不过是他满足自己欲望的工具而已。
“这触感……哦……柔软……冰凉……真他妈爽……,”他声音带着恶心的沉醉,像是在品评一件无可替代的珍品,“这种感觉,不是那些寻常妓女可以比的。”他用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低头看向我,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贪婪和欲望。
我屈辱地低垂着头,失去手掌的右手已经无法继续支持悬吊,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暂时还完好无损的左手上。强烈的拉扯让左肩传来一阵刺痛,仿佛快要脱臼。七兵卫却毫不在意我的痛苦,眼中闪着兴奋的光,手中那柄带着血污的刀开始在我大腿上游走。刻晴残存在我身上的雷元素仍在保护着我。他的每一刀都带着细碎的刺痛,随后是酥酥麻麻的刺激,像是一条冰冷的蛇慢慢地啃噬我的肌肤。这微妙的感觉让我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尽管我极力想要保持沉默,但无法控制的反应却引起了七兵卫和围观群众的极大兴趣。
“哟,看来我们的白鹭公主也并非那么清高嘛,我的刀,让你很享受吧?”七兵卫得意地在我耳边低声调笑,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得意神情。
围观的群众闻言纷纷放肆地评论起来,甚至有人开始喊着让我发出更多的声音,好让他们看得尽兴。我咬紧牙关,尽量压抑着声音,但那逐渐加剧的刺激和细碎的痛觉像一阵阵电流在体内蔓延,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被放大,羞辱和痛苦让我的脸上泛起不自觉的红晕。
“怎么?这样就忍不住了吗?”七兵卫嗤笑着,手中的刀锋依旧不疾不徐地切割着我白嫩的双腿,“堂堂的神里绫华,想必从前也没少幻想过为我这样卑贱的下人跳舞,甚至是在我面前跪下,侍奉我吧?”
我忍着屈辱的刺痛,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但七兵卫的脸上满是得意,眼中还带着一丝疯狂。我感到整个广场的喧嚣声不断高涨,围观者们放肆地议论我的呻吟,毫无忌惮地评价着我此刻的姿态和反应。
我扭过头,看到了一旁的心海,她的双腿被整齐地切下,放在一旁的冰块上,白丝紧裹着她肌肤下已经苍白的腿,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多看几眼。八重神子正轻轻地抚摸着这一对尤物,告诉刻晴:“刻晴小姐,这对美腿可是我们稻妻的水土滋养出的特产呢。一会儿用我们稻妻的传统手艺做一些生鱼片,给你尝尝我们稻妻的特色美食。”
而周围的群众早已开始对心海的腿议论纷纷:
“这双腿,简直是完美的艺术品。”
“这么完美的腿,做成生鱼片得有多好吃!不愧是璃月来的贵客,面子就是大!”
“你们看,那白丝腿上的这道筋,真是诱人得很。”
“这腿的形状真好,看来平时也没少保养,咬上一口肯定是又滑又嫩。”
“真不敢想象,这双腿还能绷紧到这样一个弧度,像是专门为人享用而生的一样。”
我看着心海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她似乎沉浸在无与伦比的满足中,甚至还带着一丝羞赧的微笑。尽管失去了双腿,她的神情却像是置身于某种极乐的状态中。
另一旁的宵宫,她的右腿已被整齐地切下,放在旁边的炭火上烤得滋滋作响,焦香味逐渐弥散在人群中。她咬牙看着这一切,怒目瞪视着刽子手,继续不甘地对骂着,带着一股难得的倔强。
“你们这群禽兽!等着吧,哪天换你们被架上火!”
刽子手被激得脸色一沉,伸手就要再切她另一条腿,却被九条裟罗冷冷地制止。九条阴鸷的眼神露着威胁,冷酷地低语:“闭嘴,不然你会受更多折磨。”
宵宫不屈地冷哼一声,然而顽强的性格让她不肯低头,她仍然瞪着刽子手,边喘息边咒骂着。九条裟罗显然不想继续容忍,将手中的雷咒悄然施放,微弱的电光瞬间袭向宵宫,令她的身体因电击微微抽搐,强行压制住了她的声音。宵宫双眼因电击带来的痛苦而微红,却仍强撑着露出一个冷笑,嘴里含糊地骂道:
“想封住……我的……嘴?做梦!”
“呀!宵宫姐姐!”
几个孩子稚嫩的声音让宵宫的表情瞬间僵住了。他们看着宵宫的样子,天真地问道:“你怎么没穿衣服?你在这里干什么呀?”
一旁的大人立刻带着冷漠的表情回答:“她是个特别坏的大坏蛋,她被绑在这里是她罪有应得。”
但孩子们却异口同声地反驳道:“宵宫姐姐不是坏人!她以前还陪我们放烟花呢!”
宵宫闻声愣住了,火红的发丝在微风中微微飘动,她眼中闪过一丝震动和柔情,脸上少见地浮现出一种羞赧的神色。她没想到,自己在孩子们心中,竟然还是那样纯粹、善良的形象。
她轻轻咬了咬唇,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声音温柔而坚定:“小朋友们,今天宵宫姐姐是祭典上的仙女,和其他两位姐姐一起给大家准备好吃的呢。”她抬头,目光柔和地看向那群孩子,“一会儿要听爸爸妈妈的话,做个乖孩子,不然可是吃不到姐姐们精心准备的‘美味肉肉’了喔。”
孩子们听到有“美味”可以期待,立刻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开心地笑着,似乎全然信以为真,天真无邪的笑声和围观人群的喧嚣形成了对比。宵宫一边用余光观察着四周,一边掩饰住内心的波澜。她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可那笑容下却隐藏着一种沉痛和无奈。他们无知的笑容让宵宫微微松了口气,但我看得出,她的笑容之下隐藏着一丝痛楚。
我低声问道:“宵宫,这样真的好吗?以后孩子们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很残忍?”
宵宫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出一丝隐忍的温柔和无奈:“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至少现在,让他们多留一点关于我美好的记忆吧,至少……让我现在在他们心中,还能是那个善良的宵宫姐姐。”
火红的发丝轻轻飘动着,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从未见过的坚定。
我们三人都被切下了一些肉,被一旁的厨师料理完毕。八重神子微微一笑,朝刻晴招手道:“刻晴小姐,不妨入乡随俗,品尝一下我们的特色美食。看看宵宫小姐这焦香四溢的烤肉、心海小姐的鲜美刺身,还有神里绫华的清香白灼肉片,简直就是为尊贵的客人准备的极品珍馐。”
刻晴微微皱眉,眼神中明显带着一丝抗拒。她轻轻摇了摇头,尽量保持礼貌地说道:“八重宫司,好意心领了。只是食用……人肉之事确实难以接受。”
神子一笑置之,双手交叠在胸前,故作无奈地说:“既然稻妻和璃月友好往来,刻晴小姐也应当‘入乡随俗’,正好体验一下这稻妻的文化。难道刻晴小姐真的要拒绝,破坏两国情面吗?”
刻晴略显为难地看了神子一眼,又看了看眼前摆放的几块肉片,终于叹了口气,为了两国的和睦,勉强拿起筷子夹起一片宵宫的烤肉,缓缓放入口中。
随着肉片入口,她的神情略显惊讶,显然意外于肉质的细腻和香气的独特。她轻声评价道:“确实……烤肉焦脆可口,刺身嫩滑鲜甜,白灼的肉片也是鲜嫩细腻,别具一番风味,这样的美味,在野外确实吃不到。”她强压着心中的复杂情绪,默默咽下。
神子莞尔一笑,眼中带着几分愉悦:“看来刻晴小姐确实是入乡随俗,体会到了我们稻妻的‘盛情’。”
八重神子轻轻夹起一片心海的刺身,放入口中细细咀嚼,半眯着眼露出享受的神情。她走到心海面前,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轻声说道:“心海大巫女,果然如我所料,冰冷水润的口感,真像一尾栩栩如生的鱼,滑腻又不失清甜。可惜了,曾经的尊贵巫女,如今也只能沦为我的佳肴,令人怜惜啊。”心海闻言,羞涩地低下了头,脸颊泛起了红晕,不敢直视神子的目光,神情中却带着几分隐藏的满足,微微的颤抖也未能逃过神子的眼睛。
神子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宵宫,挑了一块刚烤好的肉片入口,品尝片刻后露出满意的笑容,意味深长地说道:“宵宫的味道嘛,火候十足,肉质劲道,非常适合烤制。就像你这颗顽劣不服的心,让我咀嚼得格外带劲。”宵宫愤然抬头,冷笑了一声,故意说道:“多谢宫司大人的‘厚爱’,好歹让我知道,我的存在还能给您带来些微不足道的享受。”
最后,神子来到了我面前,手里捏着一片白灼的肉片,缓缓品尝着,目光在我身上停留。她稍稍点了点头,眼神微妙,似是在认真评价似的说道:“绫华小姐果然不负‘白鹭’之名,肉质细腻柔嫩,几乎不用调味,清雅而美味,令人难以拒绝。”
我听着她的点评,竟莫名感到一丝满足,那种得到认可的羞耻竟让我产生了诡异的快感,甚至有一丝渴望听到她的更多评价。一瞬间,我被自己的这种想法所震惊,我强迫自己低下头,心中涌起一阵自我厌恶:我竟然会为这种羞辱而感到期待,真是下贱到了极点。
神子的目光如电,微微笑着,轻易地看穿了我内心的想法。她的指尖滑过我的锁骨和肩头,带着微弱的雷元素刺激,轻轻拂过肌肤,酥麻的触感使我一时忘了抗拒。她微笑着说道:“绫华,别再伪装了,你明明渴望这样的放纵,不是吗?表面上是稻妻高贵的‘白鹭公主’,可在内心深处,你渴望着做一个欲望的奴隶,当一个下贱的女人。”她那似真似假的调笑声低柔却刺耳,仿佛直接刺入我的心底。
我愤然抬起头,咬紧牙关否认道:“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会渴求那种……东西……” 可声音却因窒息般的快感微微颤抖,我分明察觉到脸上浮起的红晕暴露了我的内心动摇。
神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缓缓说道:“别逞强了,你不像心海那样可以毫无顾忌地释放自己。我知道你的自尊心不允许,但这场处刑,其实对你来说,未必是坏事。”她的指尖再一次拂过,微妙的雷元素在我体内共振般激荡,模糊了痛楚与屈辱的界限。我无法确定这究竟是她话语的暗示,还是这触碰的感电反应所致。最终,我眼中流露出了一丝迷茫与自厌,内心里产生了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却也无法完全抹去因身份与自尊而产生的羞耻。
神子的嘴角微微扬起,带着几分讥讽的笑意,手指在我胸前漫不经心地游移着。我因为痒意而忍不住在她手下发出轻笑声,身子却因绳索的束缚无法躲避,只能任由她的指尖玩弄。忽然,她在我的乳头上稍稍施加了些许雷元素的电流,一瞬间的麻痹感仿佛穿透了全身,我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来,似乎连心跳都受到了控制。
宵宫在一旁看得咬牙切齿,大声喊道:“住手!别这么折磨绫华!有本事冲我来!”她的话中带着愤怒,火红的眼中却透出一丝悲愤。心海也紧紧盯着神子,平日温柔的脸庞此刻充满了坚定:“如果你非得羞辱我们,那就放过绫华冲我来吧,神子大人!”
神子听罢,转头看向她们,眼中闪烁着些许玩味。她轻轻笑了笑,微挑眉梢说道:“哦?你们竟然这般慷慨,居然都愿意替你们的白鹭公主来承担?那我倒真是想看看,你们两个,究竟有多大的决心。”
宵宫毫不犹豫地大声说道:“我可不怕你!想羞辱的话尽管冲着我来,别碰绫华!”她的声音中透着不屈的火焰,而心海则温柔而坚定地跟着附和:“只要能保护绫华……我愿意承受一切。”
神子轻笑出声,略带调侃地扫视了她们一眼,饶有兴趣地说道:“好呀,那么,我就成全你们。”
神子迅捷地在我们三人之间快速移动着,每一次移动都在我们的身体下方留下了一株“杀生樱”。三株“杀生樱”迅速在我们身下生长,雷电织成的樱花带着致命的妖异之美。忽然,杀生樱释放出了强大的电流,舔舐在我的下体,强烈的电流刺痛,瞬间如洪水般席卷了全身。我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连双手和脚的每一寸肌肉都在不由自主地痉挛,心中似乎有无数的尖叫被压抑在喉间,像是被困住的鸟儿,痛苦却无处可逃。
电流的剧烈刺激让我几近窒息,甚至无法再压抑下意识的痛苦呻吟。我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仿佛灵魂正逐渐被剥离出身体,浑浑噩噩中,我甚至有些分不清这被控制的躯体究竟是否还属于自己。
宵宫和心海的痛楚声也在耳边萦绕,她们的身体同样被电流折磨着。宵宫强忍着不屈的挣扎声,而心海也发出带着哀求般的低语,随着杀生樱的电流肆虐,逐渐化成了无力的呻吟。
最终,身体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我感到一阵虚脱,羞耻地失禁了,淅淅沥沥的尿液从我的两腿之间滴落在了地上。我感到我的体力在挣扎中彻底被耗尽。我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微微喘着气,感到整个身体仿佛漂浮在痛苦的虚无中。
但电流并没有因此而停止,继续无情地冲击着我们的身体,杀生樱的电流仿佛一根根无形的鞭子,反复抽打在我们最敏感的地方。宵宫的双腿不停地颤抖,脸上带着强忍痛苦却又无法控制的表情,而心海的白丝已经被汗水浸透,身体微微抽搐着,显得异常狼狈。
我的身体已然不听使唤。每次杀生樱的电流袭来,就像一股热浪,从下腹涌向全身,强烈的电流不断冲击着我的神经,我难以忍住,呻吟和喘息从嘴边滑出。我一边挣扎,一边试图忍耐,耳边却回荡着宵宫和心海的声音。
宵宫强忍着不出声,却在电流加大时再也控制不住,她的声音中带着倔强,却也夹杂着无奈和痛苦的低呼:“啊…!你们这些混蛋…就是想看我屈服是吧?”即使如此,她的声音却依旧带着微弱的笑意,仿佛要在这令人羞耻的场景中维护最后的骄傲。
而心海的反应更加明显,她的声音温柔中夹杂着无助:“啊……不行……求求你们……停下……!”她的声音时而压低,时而又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抖,最终带上了一丝哭腔。然而,电流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压抑的呻吟中夹杂着屈辱的喘息,让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的诱惑。
“真是……丢脸啊……”我心中自嘲地想着,却发现自己的意识在一次次的冲击下愈发模糊。我感到自己再也无法抑制心底的羞耻与快感,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电流激得麻木,所有的感觉汇聚成一股让人无法承受的刺激。我的耳边充斥着我们三人此起彼伏的呻吟,羞耻与屈辱逐渐模糊,快感像潮水般袭来,令我难以自控。
最终,在一次强烈的电流冲击中,我们三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顶点。我感到一股酥麻的快感从下腹迅速传遍全身,浑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眼前一片空白。随着意识逐渐模糊,我终于不堪重负地失去了知觉,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等我再次清醒的时候,我感受到全身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甚至每一处皮肤、每一根神经都在被扭曲、折磨,剧痛与无法抑制的快感交织,几乎让我再度晕厥。然而,杀生樱的电流依旧在源源不断地冲击我的身体,将我从迷离中强行唤醒。周围的人群看到我恢复意识,欢呼声瞬间响起,那种肆意的嘲讽与兴奋让我无法忽视,他们享受着我的痛苦,把这一切当成了一场狂欢盛宴。
在这片喧闹中,我的目光渐渐聚焦在身旁的宵宫和心海身上。宵宫的双腿早已被切除,空空荡荡的断口上已失去血色,显得格外冰冷。她仅存的右手孤零零地吊在绞架上,整个身体悬垂着,头无力地垂下,双眼里没有半点神采。她那红色的发丝依旧如火焰般鲜艳,可是,她的灵魂早已被剥离,只剩下一具被摧残的躯壳。
而心海却是另一番模样,苍白的脸上残留着一抹满足的微笑,仿佛经历了无比甜蜜的梦境。她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是那样迷离的神色,似乎在沉醉于什么从未体验过的快乐之中——那样的表情让我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悲哀,她的纯洁和骄傲被无情地践踏,只留下这最后的笑容。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了神子的声音,她用一种略带戏谑的口吻对我说道:“啊,欢迎回来,白鹭公主。看来你可真是顽强呢,很遗憾,宵宫和心海已经支撑不住,早已先你一步而去了。”
神子缓缓走到宵宫的身旁,抚摸着她那早已失去知觉的躯体。她的手指划过宵宫的断口处,那原本结实有力的双腿已经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是空洞的残缺,带着干涸的血迹与未消的焦灼感。神子的指尖轻轻触摸着宵宫仅剩的右手,脸上浮现出一种奇异的神情,既带着一丝赞赏,又带着些许嘲弄。
“她啊,真是个固执的孩子,”神子说道,声音中竟带着几分感慨,“你知道吗,绫华,宵宫直到最后一刻还在挣扎,即便她的腿被切断,身体被电流刺痛,她的诅咒和反抗却没有停息过。她骂着每一个围观的人,骂他们无耻、冷血、愚蠢,骂我是冷酷的魔鬼,甚至咒骂将军大人是暴君。你真该看到那一幕,明明是无力的反抗,却充满了她那火焰般的倔强。”
神子的手指在宵宫的肩膀上停下,微微低头,仿佛回忆起宵宫最后的挣扎。她缓缓地开口:“她的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充满了蔑视。我可以感受到她的决心,哪怕身体早已残破不堪,她却不肯低头,甚至在最后一刻,还用那仅剩的一丝力气瞪着我,似乎想用眼神刺穿我的心。”
神子轻轻摇了摇头,仿佛在抒发一份讽刺的敬意:“真是顽强啊,真该为她鼓掌。直到最后,她依旧守护着她所谓的信念,一丝一毫都没有屈服。就算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到无法再发出清晰的言辞,她的喉咙里还是拼尽全力地挤出一句句恶毒的诅咒。她的目光灼热而坚定,仿佛在宣告她永远不会被驯服。”
神子抬起头看向我,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这样的人,你觉得她值得赞赏吗?即便一切都成了无用功,可她仍然燃烧自己,如同她最爱的烟火一般,绽放出那最后的光芒。只是,她的光芒却是以牺牲为代价,燃尽了所有。”
神子缓步走到心海的尸体旁,俯下身,指尖轻轻触碰着她的身体。心海那原本洁白的皮肤上满是血痕,片片伤口如鱼鳞般散布在身躯上,皮肉破裂,鲜血已经干涸在表面,留下深红色的痕迹。她的双手被高高地吊在架子上,身体向前微微倾斜,早已失去生气。神子的手缓缓滑过她腹部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那里曾是心海切腹的位置。
“真是讽刺啊,”神子冷笑着说道,“这位巫女小姐,直到最后一刻,竟然都在享受着折磨,甚至还达到了好几次高潮。她的身体对痛苦的反应……倒是相当‘特殊’呢。”
神子转身看向我,语气带着几分侮辱,“想想看,一个稻妻的人神巫女,居然会对凌迟这种刑罚感到享受。真是让人意外……这种体质,倒不知是该可怜,还是该嘲讽。”她低下头,手指轻轻挑起心海的下巴,打量着她那已经失去生机的脸庞,仿佛仍然在审视她的最后一丝尊严。
“看啊,”她嘲弄地说道,“她的内脏都滑落在地了,而她到最后一刻,脸上竟然带着迷乱的微笑。或许这真是她期待的死亡方式,或者说,她的灵魂从一开始就渴望着这样的结局吧。”
神子俯下身,木屐轻轻踩在心海掉落在地的肠子上,脚下的肠子仍散发出一丝温热。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片刻,轻轻吩咐道:“吩咐厨师,别浪费了这美人鱼的一身好肉,一定要处理得干干净净。”她话音未落,我看到刻晴站在她身后,脸上已经露出一丝不忍,几乎微微干呕了一下,但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我心里反倒冷静了许多,或许是麻木,也或许是早已知晓,自己已经没有逃离的可能。我抬起头问道:“八重宫司,既然一切都结束了,那您接下来准备怎么处置我呢?”
神子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玩味,“既然白鹭公主还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我当然会成全你。七兵卫,把她的双腿和手臂一一斩断,好让她领略真正的绝望。”
七兵卫得令,走到我面前,手中的刀锋寒光凛冽。他面无表情地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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