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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犬.姬.骗(一),3

小说:刀.犬.姬.骗 2025-08-30 15:06 5hhhhh 4710 ℃

2.

“醒了么。”

有谁在说话。

扇密的睫毛烁动的瞬间,就听到了无机质的确认声。

银色,悦耳。如拨动层层叠叠的震片般立体,磁性,却唯独缺乏人性的女声从渺远的高处飘落下来。像是有无数的针化成颤栗沿着全身的毛孔一齐钻向脊髓,寒气涌入大脑的心悸感让千河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脑海里还有些昏沉,一时间无法理解现状。

不,问题在于虽然睁开了眼睛,可映入眼帘的除了黑色还是黑色,这样一来到底是不是真的睁开了眼就很难判断了。全身上下更是连一根手指都难以触动,那种类似于鬼压床的境况让千河有种自己还没有醒来的错觉。

大概还在梦里吧,梦里意识到自己存在又半睡半醒的状态虽不常发生,不过人生在世这些年总是有体验过两次的。是选择继续睡去也好,努力挣脱出来也好都是个人的自由。

因为这种状态往往是睡眠不好的体现,千河决定放任自流来争取更大休息的时间。

“真悠闲。虽说实力不值一提。不过这份气度看着确实像个大人物。你就是被她这副假象欺骗才选择自投罗网的吧。”

“——!”

不对!

心脏骤跳。似乎是有什么噩梦般的往事追赶着回忆般,激烈的恐惧仿佛一柄开罐刀般嵌入了胸口。那绝非是梦所能形成的刺激了,哪怕先前真的身在梦境,在这一瞬间也应该猛地蹬腿般惊醒了。

思考全无滞涩,千河已经完全理解了自己是清醒的这一现实。可正因如此才无法理解现状,因为眼前还是这么样纯粹的黑,躯体也完全不能移动哪怕一分一毫。

那不是说被捆住了手或者脚的关节而不能移动。而是连指尖,嘴角,甚至舌头都不肯活动的,堪比意识被灌入了固态的水泥里,本应该被思想支配的身体反过来关押了大脑意识般不可理喻的无法移动。

而且还不是麻醉,千河能感觉出来肌肉没有分毫瘫软,麻痹或者跟大脑连接不上的感觉。所有部位的触感反馈鲜明,就是穿着日常魔法少女变身着装的自己应有的体受,她甚至能从反馈中认知到自己坐在某张宽大的椅子上。

完全无法动弹,不过最令人不安的还是身边有人存在这一事实。听起来完全不像是善意的,漠然无比又评头论足的声音,听起来似乎跟自己有过接触又完全没有熟悉感,还在跟第三者说着什么。

“...”

所以到底是谁?

下意识想发问,但随即喉舌不听使唤的反馈感嘲笑般强调着身体无法调动这一最基础的现状。

明明从最开始就明白,却在试图行动的第一时间抛掷脑后,这让自我要求甚高的千河在不安之余平添上了奇妙的羞耻。且身畔有人可能的注视的幻想进一步扩大了这份耻辱。哪怕心里明白如果全身都动弹不得,也不会有暴露出内心的微表情存在。然而对于少女敏感的内心而言,还是难以抑制那份陷入窘境的耻态幻觉。

本就没有一丝力气的手脚似乎更加虚软了,刀姬的少女努力在心中观想着不存在的深呼吸,以图取回思考的冷静。

然而不幸的是,安逸的时间到此为止了。既然昏迷者已经醒来,那向着下一幕推进便是无视场中角色的既定事项。被放置于此处的女孩之后的一切反应都是被玩赏的那一部分。像是电影最开始的开场似的,第一道火光在千河的瞳孔中冉冉亮起。

这一次终于连幻想的深呼吸都凝固住了。

锁链自黑暗里垂下看不见尽头——

千河面前,呈现出某个少女人形失格的凄惨模样。

被锁住扯开向两侧的腿脚,脱力的身躯被锁链吊在半空。

千河认得这个女孩,但正因为知道她从前的模样,才对眼前之物加倍的难以适从。

所有的服装都被颠倒了。

头下脚上垂摆于半空的女孩脚上套着的并非是鞋袜而是手套。乳白色长手套潦草而随意的当作袜子穿到小腿,漏气的十指有气无力的耷拉在空中。也正因如此,以女孩手臂作为填充物,依旧踏足与地面之上纤长的乳胶高跟长靴反而更显刺眼。

记忆里完全贴合躯体的,介于紧身衣与拘束服之间的乳柔胶衣也被扒下后又粗暴颠倒着穿了回去,犹如麻袋般草率的裹住头下脚上的胴体。所有能够调节松紧的扣带全部松开耷拉着,以至于给了人衣衫褴褛的错觉。双腿套入衣袖,下体从领口挤出,从裆部无力探出的头颅正面是用内裤羞辱蒙着住的滑稽的脸。

由于鼻梁以上大范围被遮挡而看不清全貌的缘故,千河其实是依靠从内裤头顶的两个洞里垂泄直下的雪白长发才勉强辨认出少女身份的。

但这还不够。

令人瞳孔刺痛的不仅仅是狂乱扭曲的服装,还有揭示她此刻模样,也将她笼罩的光。

来自蜡烛的光。

银白花形的烛台中心吐瑞似的绽放出的昏黄色光圈点亮了仅有一隅的黑暗。烁烁闪耀的花瓣与纤细枝条每一丝细节都如同工艺品般精制唯美。没有风的黑暗中火苗笔直无澜将周遭照亮。

可这烛台并非是摆在桌子或者插入墙壁上的。玫瑰刺布的花枝向下蔓延,最终没入的是女孩身体的某处。准确的说,是后庭。

只能说是纯粹的施虐,对于感知素来敏感的千河而言,是只需要看着就足以感同身受到自己被强暴了大脑般,能幻视到被刺入深处刹那灌入尾椎的寒气与以及花刺扎根的残忍。

冰艳端庄的银花烛台以那个少女的胴体为花瓶的自臀隙上方漠然绽放。赤红之色的蜡泪正从花瓣间融化溢出又凄艳的凝固,千河完全无法自控的模拟着不久后滴落在乳润娇臀的滚烫瞬间。

并为此而痛到心颤。

催眠般朦胧模糊的烛火下,千河解离般恍惚着。甚至生出了前面其实两个人重叠在一起的幻灭错觉。一个是双手被高举被掉在空中的,头颅是流泪烛火的战败魔法少女,一个是完全赤裸的,被倒挂羞辱再无人格可言的少女奴隶。

她拼尽全力才勉强将眼前两个幻影重合为荒诞的一人......合成一个奄奄一息的模样。

过于超现实的画面前,她一时间无法思考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反倒是早已虚脱的女孩勉强睁开内裤中布两侧的眼睛,用尽力气从胸口挤出的话语如同最后一块拼图,轰然填补了千河的回忆。

“对不起......前辈......”

那是来自女孩的,气若游丝的歉意。

“是我没用......连累你了......”

“出来——!”

近乎破音的尖叫炸响在耳畔的瞬间,千河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恢复了口舌。不过现在管不了这么多,心口裂开般尖痛,她只想见到罪魁祸首。过分亵渎而产生杀意让素来静默优雅的长刀使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眼中充血的张力。

“我一直就在这里。”

与千河杀意并列的无机质感,无论是问句还是陈述都完全听不出感情的金属音色平静的一如既往。

“就在你们上方。头顶两米的地方。”

“为什么要ze——”

质问声还没能出口就戛然而止,维持着开口姿态的千河重归沉默。

“但是你又能做什么呢?”声音好整以暇的回响着,“如果不是我给了你发声的权限,你又能做什么呢。不,这个权限也没有意义,还是关掉吧。”

就在地下空穴的上方,分明只要抬眼就能望见却比天堑更难逾越的距离。银色的织网密布了整个上空,八只纵展开近三米的机械蛛腿四方伸展,半身机械半身人形的女孩以僵硬到诡异的姿态坐在蛛网上低头俯瞰,铅灰色的长发下面具覆盖着所有脸孔。

纤细的手和纤细的赤足完全没有一丝力量感的摇晃摆动,似乎是以背后的蛛腿取代了手脚来活动。全身上下找不出一寸布料,但又因为各种各样嵌入身体与关节的金属机构而很难说是赤裸。甚至都不知道该用改造人还是机械驱动的尸体还是或者的傀儡来形容的女孩连发声都不像是在说话,只是嵌入喉咙的机械在震动。

“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个话题没有意义。本身就只是我跟她的问题。倒不如说本该逃走的她不过半天就重新落入我的手掌这个结果才是你跟这件事仅有的联系。”

这样的她缓缓舒展身躯,以充满顿挫感的姿态从天而降,以两条蛛腿钩住上方的网,两条蛛腿刺入地面的姿态居高临下伫立与千河座椅的后方。两条蛛腿环绕着铁椅做虚抱状,发出了什么信号似的,千河坐直了身子。

并非是为了起身,只是单纯从侧睡转变为完全的坐姿,所有表情都消失的千河以人偶般完美的姿势一动不动的僵直在椅子上。

最后两条蛛腿用锋利的尖端轻轻触碰着千河唯有正视前方的眼角。

“明明已经逃走了。没想到转头自己又送上门来。是因为谁的无能和自以为是呢。”

“是你吧。”

“是你吧。”

“是你吧。”

近乎暴力的光景轰炸般倒灌进眼底,如滚烫烙铁电烫般让千河的脑浆沸腾。但她只能看着。无法移动身体一丝一毫,不能转头,不能闭眼,不能调节瞳孔聚焦的她只有以自虐或者被精神虐待的煎熬去凝视着那一幕。也许是机械发声的缘故,灰发蛛女的语调没有任何起伏的情感色彩,无论是讥讽还是反问都以陈述般平直的音调流入耳中,过于理所应当的反差某种意味上显得更为刺耳残酷。

“好好看着。品味自己的耻辱,品味自己的无能,品味自己的劣等。甚至没有移开视线能力的废品。唯有哭出来的权利,我可以恩准给你哟。”

看到心如刀绞,看到恐惧绝望,看到自己绝对无法背负的,却是自己一手促成的那个女孩一生崩毁的结局。

以及在无限空白的茫然里,回忆起她们不久前相遇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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