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羽关上电脑，有些躁郁地推开鼠标捡起手机，打开SNS。

星尘，依旧没有回复，信息状态依旧是“未读”。

星尘姐姐，这一个多月她到底怎么了？她去了哪里？她是不是遇到困难，甚至是意外，比如说——

打住。赤羽摇摇头起身，走去卫生间洗了把脸。也许确实有那种可能，但她内心并不愿意相信，自欺地佯作镇定，心存幻想地抱着侥幸不愿面对那可能的事实。她下了决心，如果明天还没有消息，她就报警。

就在这时，门铃响起。

赤羽几分警觉地探出头，但门铃还在响，似乎并不是送错快递的派送员或找事的物业。她收着脚步踱到门边，透过猫眼向外看去——

门前不是someone else，正是星尘。

赤羽猛地把门打开，星尘吓了一跳向后退缩一步，但还是微笑道：“早上好啊，小羽。”

“尘......怎么是你？”赤羽的惊讶仍未止息。

是的，站着门前的就是她牵挂多日的星尘。一个月不见，星尘似乎变了不少。她的面色没有以往那样红润，竟然有些久病之人的苍白；同样有些瘦削的双手同样苍白，皮肤几乎透明得可以看见血管和骨肉；最令人疑心的是她那双满是疤痕的脚，并不像是偶然的意外磕碰......赤羽还想说些什么，但却立刻被星尘抢了话匣子。

“因为我一个月没联系你吗？”星尘有些不在意地跨过门槛，踢掉凉鞋就走进屋里，“这个月工作太忙，又有别的事情......”

“可你也不能一句消息也不回，我很担心你啊！”赤羽抱住星尘道，“我都准备报警了你知道吗？！”

“好了好了，对不起哦，小羽，”星尘笑笑，“给我倒杯水好吗？我有点渴了，一会我会把这个月的事情给你细说的。”

“好......”赤羽说着起身，疑心重重地转身向厨房走去。星尘她一定瞒了什么，瞒了些很重要的事，一会儿自己一定要问清——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雷击般的剧痛和麻痹感从尾椎爆发瞬间蔓延到全身，赤羽尖叫一声就痛倒在地，四肢身体不停抽搐，涎水顺着伸长的舌头流过面颊，温热的尿也濡湿了裤裆。在一片雪花点的目光中，赤羽看见星尘把自己扶起，一拳打在小腹上。

她即刻就昏死过去。

在面部冰冷的触感中，赤羽猛地从刚才剧痛的昏迷中醒来。她猛地睁开眼睛要坐起，却被周身仍未散去的疼痛和痉挛镇压得动弹不得，背在身后的双手和瘫软的双脚也似乎也被绑缚住了。女孩睁开赤色的双眸，只见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床边，刚才还在身上的运动服只剩下披在肩头的上衣和脚上的白袜，自己白净的身体就那么直直袒露在外面，徒留白色的内衣裤勉作遮羞。星尘——这一切毫无疑问的始作俑者——正跪在自己面前，把滴着冷水的毛巾扔回客厅。她竟然也不着寸缕，还将进门时穿的连衣裙和凉鞋一丝不苟叠好摆好；才注意到她的钴色长发长长许多，垂落在前胸遮挡住满是伤痕、淤青和红肿的身体。赤羽是又羞又怕，用颤抖的嗓音尽大声地质问道：“星尘......这是怎么回事！你在干什么！......”

“对不起，小羽，我也是没有办法......”星尘嗫嚅着爬到赤羽身边，“如果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如果你知道主人如何对我，你大概也能多少理解我一点......”

“尘！你不能这样！你快报警，快报警！趁他还没有来你可以逃跑——”

“主人已经到楼下了，你最好顺从一点，不要白白受苦......”星尘说着掏出那电击器按下按钮，银色的电弧在攻击头上舞动。

“姐姐！尘姐姐！我求求你清醒一点吧！”赤羽哭了出来，“你不要做他的奴隶，你是个人，是我的姐姐啊！！！”

“对不起，小羽，已经......太迟了......”星尘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懊悔，或是痛苦，或是无奈，或是悲伤，但随着那命运的门铃响起，她眼中偶然涌出的那一点点感情顿时也蒸发不见，干涸的眸子有如劣质的玻璃弹珠。星尘站起身，在赤羽的哭喊、一声声的“姐姐”中走到门前，打开屋门。

“哟呵呵呵，我就知道你能办好的！”男人得意地跨过门槛，搂着星尘的肩膀走进卧室，“早就知道你和她关系要好，居然也是个大美人！正好我也想玩玩刚烈的，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畜生！牲口！贱种！”赤羽高声哭骂道，“你居然糟蹋尘姐姐！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是是是，我引颈受戮，”男人乐呵呵地把星尘推到一边，在赤羽身前踱着步子，“果然够刚烈，希望一会儿我破你身时，你也能硬到底。”

“禽兽！你不得好死！”赤羽大哭起来。男人已淫心昭然，但手足被缚的自己又能做什么呢？尽管平日锻炼身体，又常健身，但现在面对这个狼一样的男人，羊一样的自己又能做什么呢？赤羽哭着被男人抱上床，外套也被脱下，自己的贞操就要被这个禽兽夺走了。星尘畏缩地蜷站在一旁，低着头在打颤；这男人得意地开始上下其手，轻撩女孩火红的发梢，舌舔女孩修长的脖颈，隔着文胸抚摸揉捏女孩圆润挺拔的双乳，惹得赤羽是又羞又疼。她想要挣脱开这男人，但她既没有气力也没有行动能力，只能一个劲儿地咒骂。

“骂得好，继续骂，我喜欢听！”男人的淫污一点没有停下，“为饕餮伴奏的雅乐不要停！”

“畜生！狗屎！死妈东西！贱货！太监！没屁眼没鸡巴东西！”赤羽骂出口了一切她所能想到的脏话，但刚刚还乐在其中男人似乎被这最后一句话戳了肺管子，起身抬手对着女孩就是一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头偏侧着起不来，嘴角滴落的鲜血染红了枕巾。

“操你妈了个逼的婊子养的鸡巴东西你说谁呢？！！！！”暴起的男人眼睛几乎冒出火来，“你他妈瞧不起我是不是？好，我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说罢，男人脱下裤子扔到一边，他那18公分长碗口粗的肉棒青筋暴起挺立在赤羽面前，瞬间让女孩大脑一片空白。性具的形态对于女人是最原始、最强力、也是最有震慑力的武器，当那玩意儿露在等待交合的女性面前，后者的全部外在身份和自我伪装都会被无情撕碎——现在的赤羽就是如此，她被吓得木然不能动，直勾勾看着那东西来到自己下体，对准白净的肉缝捅了进去。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赤羽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破处的剧痛有如来月经时被猛锤下体，她洒着泪弓起身子，继而拼命挣扎要逃离男人的强暴。但男人只稍一用力就把肉棒向内挺进了五寸，生生将女孩的阴道撕开、捅进了子宫最深处；他又伸手握住女孩的右乳使劲儿揉捏，引得赤羽尖叫哭喊更甚。

“疼————疼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我————尘——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才刚刚行房，赤羽就已坚持不住卸甲溃败，全没有了刚才痛骂男人的那股精神劲儿，只是痛哭流涕地被男人抽插着下体、揉捏着奶子，在床上作着象征性的挣扎，落红淌湿了她的双腿和身下的床单。星尘没有回应赤羽，她的妹妹的哀求，只是侧目不忍直视，咽着泪小声抽泣，既在哭正在被淫污的赤羽，也勾起了自己被强奸绑架后和这一个多月所承受的暴行。

但是，男人却一点也没有松懈，调整好姿势就奋力抽插，龟头一下一下冲撞着女孩身体的最深处，每一下冲击都有如在用尖锥钉捅搅动她的五脏六腑。赤羽感觉自己的肠子和内脏就要被打成糊糊了，直接承受冲击的子宫更是疼得有如火烧，整个下身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她哭，她喊，但痛苦却一点也没有减轻，只是徒增屈辱和惆怅。赤羽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被男人这样无情地侵犯，而几乎不能反抗的事实更让自己自伤丢脸——这孩子太骄傲了，承受不了这样剧烈几乎要把尊严尽数践踏的侮辱。而就在男人的奸淫进行到第二分钟时，赤羽失禁了，管不住的屎尿一泻千里嘘噗地拉了一床。只见金黄的尿液在男人的肉棒根部激荡奔流，溅了他一身又流进腹股沟，混合着从屁眼噗叽噗叽拉出的黑褐色粘稠粪便流在床上也脏了大腿。赤羽哭得更大声了，自己竟然在奸淫自己的男人面前失禁了，她恨不得现在就死掉了好；一旁的星尘把头埋在角落里捂着耳朵，不忍去听自己妹妹悲恸的哭声。男人却一点不在意下身的尿骚和屎臭，只是一个劲儿地抽插，享受这刚烈性子女孩的处子之身。“贱种，准备怀孕吧！”男人的肉棒瞬间暴起，巨量的滚烫的精液瞬间射满了女孩的子宫。

“不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赤羽涕泗横流地瘫软下来，歪头昏死过去。星尘战战兢兢转过头，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躺在床上这个女孩是刚刚给自己开门的那个活泼可爱的小羽。她火红的发丝散乱地贴在满是冷汗的脸上，全无血色的双唇还在微微颤抖；稍稍起伏的前胸满是红印，被死命揉捏的双乳淤青一片，乳头也捏肿了；饱受蹂躏的下体一片狼藉，鲜血、精液、淫水、失禁的屎尿把双腿染脏一片，大大张开的双腿再也合不拢。星尘突感恶心，哇地一声吐了。

“哟，咋了，操得少看的少吗？”男人一脚踹在星尘肚子上，扔来一个拉链袋，“快点把她装好，回家了！”

“主人，让我给她带件衣服吧......”星尘捂着肚子嗫嚅道，“别让她在家里着凉了……”

“他妈的，快点，等我洗干净就走。”

星尘跪谢男人就爬去赤羽的衣柜，翻找一番找了件皮夹克。看着衣柜里赤羽漂亮的连衣裙和挺阔的西装，星尘不禁又流下泪来，自己妹妹大抵日后再也穿不了衣服了。

当赤羽从下体的剧痛和冰凉中猛然醒来，只见自己光着身子躺在陌生的浴室，星尘在一旁给自己擦洗。

“尘......”赤羽缓缓吐出一个字，却没有说任何话，她没有嗔怨，没有悲伤，没有同情，只是在呼喊早被黑暗吞噬的姐姐。星尘双唇紧抿，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

“尘......我以后......会怎么样呢......”赤羽想知道自己人生的命运，尽管心里已预估得八九不离十。

“渴了吗？我给你喂点水。”星尘放下毛巾，拧开一瓶水递到赤羽嘴边，但她并不张口。

“喝点吧，主人很苛刻的，趁能喝的时候——”“你他妈说什么悄悄话呢？”

男人推开浴室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大针筒和一瓶暗红色的液体，“身上都洗干净了？”

“洗干净了，主人。”星尘挪着膝盖跪到赤羽腿间，对男人即将要做的事了然于胸。男人把针筒扎进玻璃瓶抽起那液体，嘴里不忘对赤羽作着解释说明。

“小姑娘，你在床上真是太不安分了，操起来真是不舒服，”男人抽完了慢慢一针筒约一升量的液体，向赤羽走来，“所以我想，往你的肠子里灌一点东西，你应该会安分点吧？”

赤羽被男人的话恫吓得说不出话，刚刚被奸淫的她更是没有一点反抗的气力。她又哭了，用泪汪汪的赤色眸子看向她的姐姐，但星尘却侧过脸去不愿直视来自亲妹妹的目光，垂下的发绺遮住了她或许悲恸或许麻木的面容。男人让赤羽跪趴在冰凉的瓷砖地上，星尘上前按住她的双脚；赤羽又紧张又害怕，紧缩住的肛门连笔尖都插不进去，遑论小指粗的针头。男人试着捅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只是让女孩把肛门闭合得更紧。他有些恼怒地扔下针筒，拿来了扩张器。那金属制成的钳子一下就深入进了肛门内部，随着把手的转动将肛门一点一点扩张开，最后竟活活将括约肌撕裂了，如注的鲜血从碗口大的肛门中喷射出来，溅了男人一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杀猪般撕心裂肺的惨叫瞬间充斥回荡在狭小的浴室里，比破处剧烈十数倍的疼痛几乎让赤羽疼昏过去，她的大脑里此刻只剩下了疼，纯粹的疼，疼得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扯着嗓子嘶喊。男人却兴奋地大笑起来，伸手抓来注射器把针头捅进女孩的肛门，一点一点把灌肠液推进肠道。赤羽此刻已疼得失声，大张着嘴撕扯着嗓子吼着震耳欲聋的沉默；但就在这可怕的几乎堪比死亡的剧痛中，她竟然体会到了一种奇异的感受。冰凉粘稠的灌肠液流经肠道，被强行扩张肛门的痛苦消除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有如憋屎憋尿时欲排泄而不能的憋屈感；她有了便意，想要排泄，尽管她知道这有多么羞耻，但生理反应是不可抗拒的。深谙此道的男人挥手让星尘躲一边去，自己也测过身，慢慢把针头从女孩肛门拔出。

“噫噫噫噫噫噫……”赤羽咬紧牙关努力不让灌满肠道几乎要冻穿肚腹的液体流出肛门，她的骄傲和残存的自尊不许自己再次失禁，但她肚子已经鼓起了一个小包，男人淫笑着伸手抚摸赤羽的后背和大腿，摸得她是羞耻又紧张，流着血的肛门不时有几滴粪水滴落；男人决定给女孩来个大的，冷不丁将手伸向她的左乳，掐住乳房根部狠狠捏了下去。

“疼啊啊啊啊啊啊！！！！！！！——————————————”赤羽尖厉的惨叫声瞬间充满了整个厕所，连心的剧痛直接让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一个趔趄跪倒在地，巨量红褐色的粪水、灌肠液和鲜血瞬间从再也管不住的肛门中直直地喷射出来，伴随着噗噗噗噗噗的巨响射满了厕所的墙壁又因脱力逐渐划出一道弧线射落在墙根、拉在地上，粪便发酵和灌肠液莫名配发引发的恶臭直接让星尘吐了，直直吐出了绿色的胆汁。被强行排泄的赤羽惨叫声渐渐小下去，翻着白眼昏死过去。男人一脚踹起星尘让她收拾，又几脚要把赤羽踹醒。但这刚劲的女孩此刻再也没了气力，嘴角流着涎水和血不省人事。男人耸耸肩，扯来水管让星尘继续收拾。

“你妹妹不行啊，”男人对星尘道，“明天我要出去办事，惩戒室给你，在我回来之前你最好让她听话——或者至少听话点。”

“是，主人……”

男人信步走上室内，把女孩们留在地牢中。星尘又把赤羽洗干净，给她披上衣服抱进囚室。这里只有一张床，是星尘的单间，但她还是把床让给了妹妹。赤羽现在气若游丝，暴虐的侵犯和羞辱几乎把她弄成了残废。星尘又给赤羽盖上毛毯，端来水喂给她。清凉的水因本能吞咽进喉咙，但赤羽却一点也没有醒来，只是进出的气儿稍多了些。星尘又哭了，掩面在黑暗中抽泣起来。但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哭，自己不配哭，尽管她现在心如刀绞，自从遭遇不幸后她还从来没有这样悲伤这样想死过。她垂着泪找出些纱布和绷带，给赤羽包扎伤口，尽管并没有什么用。她跪在床边，握着妹妹冰凉的手睡去。

次日，当赤羽从下体的阵痛和周身的寒冷中醒来，发现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上，手脚捆在椅子把和椅子腿上，身上虽有一条白色的吊带裙，但并不能御寒。星尘赤着脚啪嗒啪嗒在屋里走着，同样白色的裙子几乎和她的肌肤一样白；她手里握着一条藤鞭，低垂着脸把面目埋在灯下的黑影中。

“水……水……”赤羽扯着几乎破裂的嗓子乞求。

回应她的是猝不及防的一鞭子，左脸瞬间火辣一片，嘴里也有了血腥气，大抵是被牙齿擦伤了。“求……求你……姐姐……”赤羽的乞求一点也没有停下。

星尘没有不同意。她拧开一瓶水，伸手掰开赤羽的嘴直接将瓶口塞了进去，500mL的水在该死的重力作用下往女孩喉咙猛冲，根本来不及反应的赤羽被逼着咽下了不少水，好些水还呛进了气管几乎把她溺死。一瓶水终于倒完，赤羽猛地垂下头咳嗽起来，淡红色的血水甚至从鼻孔里流下，染红了她的裙摆。

“小羽，主人希望你安分一点，所以今天一整天惩戒室都是我的，”星尘用藤鞭抬起赤羽被血水打湿的脸，“我在这里受过不少罪，都是因为不听话。所以你也要听话，不然我受过的苦你还要再吃一遍。”

“尘姐女且咳咳咳咳咳……”赤羽咳得直不起腰来，“求你……轻点，我……我难受……”

没有回应，星尘挥鞭就打，刚劲的藤条无情打击着女孩瘦削的身体，每落在肌肤上就留下一片纵长的红肿，在脖颈、面颊、手背等部位甚至打出血来。单薄的裙子很快被打烂，交叉的鞭痕在前胸画出了可怕的纵横，那对本就不大的双乳更是被打得鲜血淋漓，把勉强挂在前胸的破布染得血红一片。赤羽的惨叫和哭喊从鞭打开始就没有停下过，娇小的身躯困在窄窄的椅子里挣扎不止却无处躲闪，终于被打得浑身是血，瘫软着抽泣。星尘甩掉藤鞭走到赤羽面前，捏着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疼不疼？很疼吧？可我这力度也就是主人的五分之一，你想不想试试主人的鞭子？”

“疼……好疼咳咳咳咳咳……”赤羽鼻孔嘴巴在咳血，赤色的眸子光亮不比之前，“不过……到底是姐姐你……不然……我呜啊！！！——————————”

星尘突如其来一拳打在女孩的小腹，赤羽还没说完的话顿时咽进喉咙又化作痛苦的干呕混着胃酸吐出口腔。星尘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一字一句道：“不许，叫我，姐姐！！！”

“可……可是，尘姐姐，你————”

密集的拳头雨点般落在赤羽肚子上，无情打击着小腹、肋骨和其中的内脏。尽管久被囚禁又被性虐气力不如男人，但夹杂着莫名感情和身份转换为施虐者的星尘爆发出了可怕的潜力，拳头死命地往赤羽，自己的妹妹身上招呼。可怜那赤羽已疼得喊不出声，腹部被暴击的剧痛更是让她窒息得喘不上气，好几拳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落在被侵犯不久的小穴上，直接把她疼失禁了，金黄骚臭的尿液汩汩泄出下体、顺着大腿流到脚上，混着地上的尘土在脚底结成一块块黑色的恶心污垢。赤羽被活活打昏过去了，身子一歪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而星尘却没有住手，飞起一脚就往她肚子上踹，最后干脆拧开一瓶水往她脸上倒，可算把自己的妹妹弄醒了。赤羽喘着粗气被扶起来坐好，湿哒哒的赤色短发一绺一绺粘在脸上，混着从口鼻流出的血水。星尘有些惧怕了，畏缩着不敢继续动手，她心底曾被虐待的回忆似乎在这残害骨肉的暴虐中被唤醒了。

“尘……姐……姐……”赤羽颤抖着抬起头来，“轻……轻点……”

“你……你闭嘴！不许叫我姐姐！”星尘扯着嗓子在号令，但命令已失去气势空有音量。

“没……没有……这个必要……打我……你不要……让自己……难受……”

回应赤羽的是星尘突然的扑抱。她扑到赤羽身上，伸出尖利的手指握住赤羽并不大的双乳，掐住乳房根死命握了下去。双乳连心呐，赤羽扯着嘶哑的嗓子嚎叫哭喊着，指甲掐在椅子把上几乎要掰断了，双脚更是在地上摩擦出血来，但并不能带走分毫痛苦。星尘全然不顾自己妹妹已到了濒死的边缘，不断用力挤掐，终于在赤羽爆发出最高声惨叫的瞬间把乳房挤出了鲜血，颗颗血珠从乳头中溢出。

“恨我……我要你恨我！！！”星尘松开了手，又打了她一个耳光，“恨我听见没有？？？！！！——————”

“做不到……我……我做不到……”赤羽的声音与其说是人声倒不如说像野兽，“做不到……”

“为什么？！”星尘一脚把她踹翻在地，碰得赤羽头破血流，“是我……你应该恨我！是我把你拐来的，是我在骨肉相残听见了吗！你应该恨我！恨我！如果你不恨我，我会让你恨上我的！！！”她说着拿来一根棍子，把赤羽的脸架起来。

“可是……你是我的尘姐姐啊……我怎么会恨你呢……”赤羽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尽管鲜血已把她的眼睛都糊住了，“你还是咳咳……那个尘姐姐啊……柔弱得让人心疼…….自己承担下所有……姐姐，尘姐姐……我不会反抗的…如果……如果这是你必须要做的，我挨打就是了……不要……让那家伙为难你就是了……”

星尘手中的棍子颓然落地，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掩面痛哭失声。赤羽还想说些什么，但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能感觉到生命正在从这副躯壳中流逝。但在地下室门口，男人身影逐渐显现在昏暗的灯光下。

“我靠，你对你妹妹下死手啊，”男人踹了星尘一脚，“你差点把她弄死知道不知道？！”

星尘还是兀自痛哭着，看得男人莫名其妙。他把赤羽抱上楼包扎疗伤，让她在自己卧室里休息。星尘下手实在是不知轻重，本就没休养好的赤羽现在伤得更重了。男人让她充分休息，同床却不行房事，真做了一回圣人。

赤羽睡到次日中午才渐睁开眼睛，她本能地想动弹一下，立刻就被周身传来的疼痛按在床上。她感觉到额头和前胸都缠了绷带，脸上也贴着纱布，下体更是冰凉疼痛。赤羽哭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因为疼痛？因为囚禁？因为被姐姐折磨？还是怜悯姐姐和自己？她不知道，只是一个劲儿地哭着。哭声引来了男人，他拿来一杯水，把女孩扶坐在床头，给她喂水。赤羽没有拒绝或反抗，啜泣着张嘴喝水，她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如果说刚被劫掠淫污的她还有点傲气或自尊，但经历了噩梦的一天多后赤羽已被磨平了棱角，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孩，一个被亲姐姐拐进地狱的可怜人。

“先喝口水，一会儿饭就好了。对了，你饿不饿啊？”男人又满上一杯水，回应他的是赤羽捣蒜般的点头，她已经快两天没吃饭了。男人也乐见她屈服，不多时就端来了米饭、红烧排骨和炒青菜。只见他给排骨肉去骨，用盛着米饭的勺子舀起喂到女孩嘴里。赤羽也是饿了，她就像被用拖鞋、数据线和禁食惩罚三天后的贱猫一样，实在是温顺了不少。

赤羽细细咀嚼着软烂的排骨和浸满汤汁的米饭，泪水又扑簌簌地落下。唉，自己曾是多么骄傲，多么美丽，多么刚强的女孩啊！可现在却遭受奸污身陷囹吾，连饮水和吃食都要仰赖于面前这玷污自己贞洁的男人。昨天她几乎被星尘打死了——仅仅是男人五分之一的力度。赤羽不由得意识到自己的尘姐姐挨了多少打、受了多少罪而且，现在尘姐姐在哪里？她还好吗？心如刀绞的她抽泣起来，泪水打湿了被子。男人见状，也九分计划通地放下碗筷，伸手环抱住女孩。

“小羽啊，你要知道，我选择你是你的荣幸，你应当感到幸福。确实，我贸然让星尘去教育你是我的不是，我也没想到她那样不知轻重……但我也有温柔的一面，只要你肯听话，肯服从，你的生活待遇我也是可以保障的。”

“恶……恶魔……”赤羽还在哭，“谁信你的鬼话……”

“在任性吗？我可以告诉你，你怎么任性没问题，但你姐姐可就遭罪了，你的任性我惩罚她七倍。反正她也是挨打习惯早不反抗了。哦对了，昨天差点把你打死的账我还没给她算呢，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男人佯装要离开，赤羽扑过去抱住他的手，直直跪下了。男人淫笑着扭头道：“怎么了？跟你没关系啊，一人做事一人当，那是她该领的罚。”

“求求您……不要……不要虐待尘姐姐了……”赤羽泣不成声，“我什么都会做的，任何事都会……只求……只求您放过姐姐吧……”

因打亲情牌奏效的男人喜不自胜，慢慢转过身来：“任何事？”

“任何事……您怎么折磨我糟蹋我都行……能替姐姐服侍的事，我也一定可以服侍好……”赤羽的心在滴血。

“不错，就这样吧。我就知道你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孩子呢。”

男人把赤羽抱上床，让她休息。女孩颓然躺下，深知自己再也无法逃脱这个地狱了。但这并非没有意义，至少，至少同在地狱里的尘姐姐，还能有个伴，有个寄托……

一连五天，赤羽都在男人的床上休息，重伤的她甚至不能自己下床，在这段时间里，都是星尘照料她的生活。男人并不介意床上躺着个病号，有空就把星尘按在床上上下其手为所欲为，让她换上各种性感暴露的衣服承受猥亵和奸淫。此时赤羽也是零距离直面自己姐姐被糟蹋，以旁观者的视角打量可怜的她。男人的性欲十分旺盛且不分时候，往往早上星尘还没醒就把她扒光泄欲，将又骚又臭的宿尿和精液灌满她的小穴；午饭后更是直接把星尘按到餐桌上干，好几次都把她操吐了，男人则逼她把吐出来的饭再舔干净吃下肚；晚上则是完全的地狱，男人变着花样用镣铐、刑具、玩具虐待星尘，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哭喊失禁，一晚上能昏过去好几次，等男人爽够了就解开她的束缚，抱着伤痕累累气若游丝的她睡觉。双眼几乎在24小时承受奸淫的赤羽恨不得把眼睛挖出来把耳朵钉穿，她宁可和海伦凯勒一样失聪失明也不愿看着星尘在眼前被蹂躏；莫名地，她对自己的处境没有了关心，只是可怜她姐姐不幸的遭遇，甚至对星尘协助男人绑来自己也有了几分理解……

身体恢复了，男人也开始享受赤羽了。一开始他只是摸她的手和腿脚，渐渐把手伸向双乳，故意稍稍用力揉捏看赤羽吃痛和流泪；最后干脆则是用手猥亵她的私处，待女孩伤完全好了就行淫，插得赤羽是又哭又叫，甚至要让星尘在一边把她按住。但是赤羽确实是变了，她只是哭着喊疼，却一点也不反抗或叫骂，只是把头埋进枕头双手攥紧床单啜泣。赤羽的身体也渐渐敏感起来，莫名的快感在性交中迸发，一连数日她都被男人生生操出了高潮，失禁的淫水和尿一泻千里。

“真没想到，你可真是个十足贱货啊，”这日男人事后提起裤子，“你比你姐还淫荡还骚气，看看你流这么多水……”

“不……这不是我…….”赤羽流着清泪躺在床上喃喃，“我不可能……我不可能这样的……”

“你不相信？行，没问题，”男人说着下了床，从柜子里摸出一个注射器和一瓶药，“那你可以试试这个，我保证能让你欲仙欲死。”

不等赤羽反应，男人把她拽下床拿来镣铐，把女孩手脚尽捆绑在背后，逼她弓起身子趴在地上。赤羽惊恐地看着男人把注射器拉满无色的药水，巨量的恐惧攥住了她。

“这个啊，是强力的春药，能够让你发情春意满满，”男人淫笑着向女孩走来，“当然啦，如果你想高潮，还是等我回来，这四个小时，你就好好在笼子里享受一下吧哈哈哈哈！”

言毕，男人把药打进赤羽静脉，无视着女孩的哭声和嘶喊把她扔进旁边的铁笼里。这笼子小得局促，只够赤羽以手脚捆在背后的姿势趴在地上。男人得意地把笼门锁好，钥匙塞进兜里离开了。

“不！！！——————不要！！！————————————”赤羽对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哭喊，但男人一点也没有回头，反手把门碰上；而刚被注射进体内的药物此刻也开始起效，赤羽感到身体越发敏感，和笼子底部摩挲的乳头此刻产生了奇妙的快感，简直和在床上被男人行淫时的感觉一模一样。不仅如此，饱受蹂躏的小穴也发出了莫名的燥热，这燥热渐渐蔓延到全身，和来自双乳的快感交织共振，让这可怜的女孩痛不欲生。

“哦哦哦哦哦怎么回事♥怎么我的身体我的声音♥哦哦哦不好难受好难受我怎么了呜呜呜呜呜♥♥……”赤羽哭了，哭泣的声音里带上了淫荡的娇喘，但发情药的效力和男人的野心是无情的，女孩的理智被一点一点蚕食，终于完全被可怕的欲望掌控了。如果说靠蹭靠摩擦笼子底部能稍微舒缓一下难耐的双乳，那么手完全触碰不到的小穴就无计可施了，阴道和子宫的每一寸嫩肉都饥渴地爆发出瘙痒、燥热和欲望，抓挠着赤羽的心肝肌肤和破碎的灵魂，让她恨不得马上死掉。此时，星尘穿着女仆装、拿着拖把走进屋里，二人瞬间四目相对。

“姐姐♥……救救我救救我嗯啊啊啊啊♥♥♥……操我操我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啊啊啊♥♥♥♥♥——————————”赤羽涕泪交流扯着嗓子用尽气力喊叫起来，希望星尘可以出手解脱自己的痛苦，不说操自己，至少解开双手让自己来吧……但星尘只是木然拖着地，甚至不抬头看一眼。她草草拖完地就离开了，砰地把门碰上。赤羽绝望地哭了，那个瞬间，她好恨她的尘姐姐。

————*————*————

隔壁惩戒室传来的哭喊不绝于耳，赤羽吓得蜷缩进墙角，用毯子死死包住耳朵，但星尘撕心裂肺的哭喊惨叫不绝于耳，抓挠她的心肝。俄而女孩惨叫声突然停下，厚重的脚步踏着空气渐渐逼近。

“出来，来看看你姐。”男人的声音带着余怒。

赤羽垂着泪爬过来，扶墙向惩戒室走去。男人手里还握着一根打断的木棍，断面上还有往地上滴淌的鲜血。走进屋里，一幅更加可怕的惨像呈现在面前：绑在椅子上的星尘被打得浑身是血，足足把皮肉掀起的鞭痕纵横交错在娇小的身躯上，左乳乳头甚至被撕掉了；手指甲脚趾甲里插满了钢针，地上的血泊里还浸着几颗后槽牙；毫无疑问失禁的屎尿堆积在屁股下面又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和血一起混成恶心的污秽。赤羽没忍住，哇的一声吐了。

“你姐擅自给你高潮，真他妈的……没让我享受你…….我没把你姐完全打死，并不是因为我怒火平息或发慈悲，”男人说着扯来三根电线分别绑在星尘的双乳和阴蒂上，又把一个遥控器递到赤羽手上，“现在，你来惩戒你姐。”

“什……么……”赤羽连睫毛都在颤抖。

“电她，现在就电，”男人走到女孩背后把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指放在按钮上，“这是她应得的，她反抗我的命令就该受罚。来，快点，电她。”

“主人……电我吧……”赤羽泣不成声，“放过…放过姐姐吧，当时是我——”

“电她，”男人的声音冷有-273℃，“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

“我……我……”

“小……羽……”星尘嘶哑的声音传来，垂下的钴色长发遮住了她鲜血横流的脸，“动……动手……”

“听啊，你姐姐也在催你动手啊，”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赤羽耳边回荡，“快点快点快点快点——”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毫无征兆，赤羽突然按下了按钮，50伏持续五秒的电流瞬间通过乳头和阴蒂在女孩全身回流，娇嫩敏感的部位遭受如常电击让星尘一下弓起身子在椅上挣扎又在断电的瞬间泥一般瘫软下来，红色的涎水和血尿淌在地上。赤羽手一抖差点把遥控器摔地上，男人伸手接住调整参数，又递回女孩手中。

“这次是110伏10秒，来，快点，电吧。”

“我……我……”赤羽哭得发不出声。

“快点！！！！！————”男人怒吼道，“按下去，给我按下去！”

赤羽别过脸去按下按钮，换来星尘更加凄厉的惨叫，穿透身体的电弧几乎要从肌肤中破出。待电击结束，男人走上前去，拔出一根针插进她的乳头狠狠搅动起来，还得意地伸手拔下女孩的指甲，狞笑着问道：“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

“妈——妈呀————妈妈————————”痛不欲生的星尘此刻开始呼唤她的母亲了，她和姐妹们那早逝的母亲。赤羽在一旁捂脸痛哭，如果天上的母亲看见自己的女儿们被这般糟践，她该有多么心痛！但这没有心肝的男人还在摧残星尘的身体，女孩呼唤母亲的嘶喊只是让盛怒的他更加火大。他飞起一拳正中女孩右眼，但是，他没有注意，他的拳头中握着一根钢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根针，不偏不倚刺在星尘眼中，失眼的剧痛竟让女孩挣脱了束缚嘶吼着摔落在地，抱着已失明的眼窝在地上打滚。男人似乎也冷静了一点，把赤羽拽出去，自己则拿来急救包。

一连三天，赤羽都在男人屋里睡，没有去地下室，男人也没提星尘的情况。这天，男人操完赤羽提起裤子准备打游戏，女孩遂问：“主人，姐姐她……她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认错……”

“哦，她啊，”男人慢条斯理回应道，“你带点吃喝下去看看她吧。”

“是，主人……”赤羽不敢犹豫，拿了两瓶水一条面包走下地牢，走去那个囚室。现在，这地下室安静得令她悚然，好似有死亡的气息包围着这个空间。赤羽咬紧牙走进囚室，打开了灯。

面前躺在床上的，就是她的姐姐星尘了。她虽已被包扎好，但严重的伤情已将死神召唤了来。钴色的长发披散在身下也遮住了那只好眼，蒙着纱布的右眼还在流血流脓；红色的脓血从包裹身躯的绷带各处溢出，被打断的双腿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弯折着，实在是完整诠释了触目惊心这个词。

“小羽，你来啦……”嘶哑的声音像是濒死的野兽。

赤羽哭着扑通跪下，掩面而泣。星尘努力把头抬起来一点，向自己的妹妹伸出手去。

“小羽，你别哭啊……不要为我流泪，这是我应得的报应……”

“不……姐姐，我不要你死……求求你，求求你……”

“我对你犯下的罪孽，必须偿还……所以啊，小羽，你就让我在这里死了吧，反正……已经太迟了……”

“姐姐……”赤羽泣不成声。

“水和面包你留着吧，主人他……很苛刻的……”星尘说罢，就不再说话了。

赤羽啜泣着离开了。她回到自己的囚室，换上女仆装抹着泪回到家中。此时男人正在打游戏，在战地2042的删隐地区激战正酣。赤羽冷冷观战了一会儿，上前道：“主人，这个点位不安全。”

“哦？怎么说？”男人还在用固定机枪扫射B区和C区的入口大门。

“看小地图，右方侧道有敌军。只要他们杀到丁字拐角绕过来，你就埋这儿了。最好去那边看看，这里不缺一挺机枪。”

“是吗？我去看看哦哦哦你说得对好多人好多薯条啊哈哈哈哈！！！爽捞哦哈哈哈！！！”

趁男人沉浸在爽玩的快感中，赤羽捏着脚步走去厨房，抽出一把尖刀向男人走来。男人还沉浸在爽杀新手的快感中，不但戴着耳机，他的三星G91SD显示器又作了放炫光放反光处理，赤羽遂在他全无察觉的情况下走到他身边，直直将那尖刀插进了男人的左大腿。

“呃啊啊啊啊！！！”男人惨叫着倒在地上，捂着伤口狂呼乱叫，但赤羽没给他机会，抽出刀对着小腿又是一刀，直接挑断了他的腿筋。

“把手机给我，我就给你包扎。”赤羽冷冷地说。

“你他妈造反呐？！！！！！！！——————”男人的愤怒一点没有止息。

回应他的是右腿的第三刀，登时血流如注溅得天花板上一片红色。“给我！！！你想杀了尘姐姐，你做不到的！！！！！”

“好吧好吧！！！操你妈的快给我包扎好他妈的呃呃呃呃————————”男人解锁手机扔给赤羽。女孩翻出绷带和止血带给他止血，又用镣铐把他锁在床头。罢了，她打开手机定位查看所在地址，拨打了110。

“喂，警察吗。”

“您好，这里是110接警中心。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

窗口的晚风吹过，吹得身子赤裸的赤羽打着冷战醒来。

又被轮奸了，这次是在家里，被尾随的二流子们……赤羽咬着牙捡起地上的沾满精液和血的外套，捂着下体爬到星尘身边，给她披上衣服。星尘的情况很不好，她从第三个男人开始就昏迷不醒，好不容易治愈的身体才出院不久就再次被无情残忍地糟蹋，双腿几乎完全被染红了。赤羽把星尘抱上床，给她喂水，眼泪扑簌簌落在她和自己肮脏的身体上。

“小羽……”星尘睁开了浑浊的眸子，声音细如蚊蝇。

“我在，我在这里……”赤羽紧紧握住她的手，泣不成声。

“我们……一起死好不好……这个世界……没有我们的容身之所……”

“姐姐……”赤羽的泪淌得止不住。

“反正，在哪里，都是被糟蹋的命……还不如……死了解脱了好……”

这样的提议，赤羽没有不赞成。她起身扶着墙，一点一点走到厨房，拿来了两把尖刀。她给星尘一把，自己拿一把，两把刀的刀尖都对准了对方的心脏。脱力已动不了身体的星尘躺在下面，还有一点气力的赤羽用手肘架着身子，伏在星尘身上。

“小羽，死后的世界，会安宁吗？”星尘都快说不出话了。

“会，我相信，一定会幸福的……”

赤羽收回支撑身体的手肘，身体重重伏了下去。一朵血花在二人前胸绽开，淹没了她们幸福的微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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