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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真相

小说:金大师群侠传黄蓉篇 2025-08-30 15:06 5hhhhh 1540 ℃

  第二十七回 真相

  郭芙听后起身大急道∶“齐哥!给我留些面子吧!” 虽然她倾心于耶律齐,但他毕竟是成年男子,当着成年男子的面主动赤裸出臀部,实在太难为情。

  

  见她没有行动,耶律齐继续道∶“我要打的是你的光屁股,没听懂么?”

  

  这次郭芙不敢拖延了,伸手掀起裙裾卷在腰上露出里裤来,略顿了倾刻,解开汗巾子裤子自然松开,往下褪了褪露出两瓣红肿的腚蛋子,然后双肘撑在桌上。

  

  耶律齐却并不满意,亲自上手将里裤一把剥到大腿根处,将屁股大腿完全逞露出来,郭芙被抽得火辣辣的下身倏忽一阵凉意,更是羞得面红耳赤,耳垂上都盈着细汗,无可奈何的撅臀待笞。

  

  她看不到身后情形,实在不知道耶律齐此刻是何表情,其实耶律齐在那日校场之时就得见黄蓉郭芙母女同挨军法军棍,她的私密之处早就被瞧过了,只是今日亲手责罚又是另一番滋味了。

  

  郭芙本以为裸臀受罚就已是够羞耻的了,谁料耶律齐却将那幅春宫图放在桌上,让她一低头就能看全,并道∶“芙妹,既然想看便大大方方的看,眼瘾过了屁股便要遭罪了。” 那春宫图中的男女唇舌相接,表情炽热,似乎大为享受这样的亲密。她被臊得无地自容,又不敢闭眼,下身慢慢变得湿润泥泞。

  

  耶律齐“哼” 了一声,藤条比量着那浮起红云的屁股,方才挨打的地方已然被条条红檩子覆盖,没有一处不肿的皮肉,臀峰处点点红中泛着些瘀紫。他瞧得分明,脸上虽有心疼之色但依旧扬起手,一连串藤条抽在那肿肉,郭芙的屁股刚缓解了几分火辣却再挨起了打,顿时唤醒了她全部的痛觉,疼得小嘴直抽抽。

  

  又是十几鞭过去,臀上的大红染得更深,郭芙更是臀腿不住发颤,抽泣哭嚎着∶“屁股疼啊齐哥,轻些打吧!” 耶律齐只当听不见,攥着藤条稳稳抽击在每一处不够肿的皮肉上,噼啪声有如爆竹迎新,屁股上数不清凸起的肿痕数量,只知道在藤条反复覆盖在伤处时那种灼烧炸裂的剧烈痛苦。

  

  郭芙的脸上沁了一层薄汗,发丝沾染在通红的脸颊上狼狈不堪,再不见曾经嚣张跋扈的模样,屁股上那如浪潮般的剧痛已经快到了承受的极限,她撑在桌子上的双手抖个不停,索性半截身子趴在了桌上,腰胯顶在桌沿处,伤痕累累的屁股高高撅起,侧脸压在那幅春宫图上,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打湿在那令人口齿生津的胴体上。

  

  耶律齐见那处皮肉已然青紫一片,心中默叹口气,正要再行施鞭时门外有人禀告道∶“帮主,范文渊范公子想要拜见帮主,现下正在府外等候。”

  

  范文渊是襄阳城尉,又是大家子弟,与耶律齐自然相熟,只是这大晚上的上门确是头一遭。

  

  “好吧,你去请范公子来此,我就在这等他。”

  

  门外的丐帮弟子早听得屋内噼啪声,自然知道是郭家大小姐正在受罚,可帮主吩咐不容置喙,连忙应声而去。

  

  止了打郭芙缓了口气,正以为责罚已经结束了时却传来冰冷的声音∶“去屏风后跪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站起来。” 她还想哀求,却被他一把拽起,拉到墙角双手抱头跪好,裙裾别在腰间,屁股晾出来,然后将藤条夹在她臀缝间,“夹好了,藤条掉一次,加打五藤。” 又将那绘着春宫图的画册抵在屏风上,让她用鼻尖顶住,“画册掉一次,加打十藤。”

  

  郭芙可怜兮兮,哀哀叫唤声“是” 。片刻之后门外丐帮弟子通报∶“帮主,范公子到了。”

  

  “请范公子进来。”

  

  范文渊推门而进,两人互相见礼,耶律齐看向他随行女子,问道∶“范公子,这位姑娘是?”

  

  范文渊引荐道∶“耶律兄,这位小姐是吕大人千金,今日夤夜来此冒犯,切勿怪罪。”

  

  吕灵韵接话道∶“小女名叫灵韵,见过耶律帮主。”

  

  耶律齐连道不敢,吕灵韵久居江陵,虽曾在襄阳校场时二人短暂一见,但自是不认识的,便问道∶“不知吕小姐所来何事?”

  

  吕灵韵递上两封信件,道∶“这两封信是黄夫人托我转交给郭大侠和其女郭芙小姐的。”

  

  她话音刚落,便听屏风后一声短促尖叫,分明是女子激动之音,下意识便以为是耶律齐的姬妾,今日前来打扰了他春宵一刻,倒是不应该。

  

  范文渊自然也听到此音,便道∶“耶律兄,我们所来就为了此事,既然信已送到,就不再叨扰了,告辞。” 说罢就要携手吕灵韵告退。

  

  耶律齐道∶“二位且慢。” 顿了顿,“劳烦范公子在此稍坐歇息,吕小姐,请随我到屏风后。”

  

  二人不明所以,但想来耶律齐定无恶意,吕灵韵对着范文渊点点头,跟他转过屏风打眼一看,眼中顿时一惊。

  

  只见屏风后一女子面壁晾臀,赤裸的两团饱满已经青紫肿胀,且均匀地涨大了一圈,夹在白皙的纤腰和白腻的大腿之间泾渭分明,肉眼可见的刚受到一番严厉训诫。

  

  吕灵韵知道受罚滋味,面色不善道∶“耶律帮主,这是何意?”

  

  耶律齐并未理她,而是对着郭芙道∶“芙妹,还不快些见过你吕姐姐。”

  

  郭芙光着肿臀被外人看全,虽是被女子所看也是大为别扭,俏脸红晕缭绕却又强掩羞态,扭捏道∶“小女郭芙,见过吕姐姐。”

  

  “原来你便是郭芙么!” 吕灵韵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她的眉眼确与黄蓉有三分相似,颜若朝华,如玉似雪的肌肤滑如缎锦,确是罕见的美人,只是此刻她正裸臀受罚,不好亲近。

  

  耶律齐解释道∶“吕小姐,芙妹她方才犯了家规,正被我依家法责打,莫要见怪。” 南宋时大户人家家法责女乃是常态,谁家的女子犯错不被责臀是要被旁人指责家教无方的。吕灵韵看见郭府治家之法,当然不好多说什么。

  

  只听他继续说∶“芙妹,这画册和藤条如何掉在地上的?”

  

  原来方才郭芙听得吕灵韵谈及黄蓉消息,念母心切,自然是鼻松臀软,画册藤条自然掉落在地。

  

  “依照晾臀规矩,该如何加罚?”

  

  郭芙向来不愿在外人面前示弱,带着些许颤音道∶“掉藤条罚五藤,掉画册罚十藤,共计十五藤。” 说完之后却控制不住惶恐道∶“齐哥,屁股实在受不起打了,就饶了我这次吧!” 吕灵韵张了张嘴,面露不忍,可求情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声。

  

  “吕小姐,敝帮黄帮主之处境在下自是心知肚明,而黄帮主肯托你转交信件,自然是万般相信于你,既然如此,就请吕小姐代黄帮主行母之责,责罚她十五藤,让她牢记母亲教诲,再不敢犯。”

  

  吕灵韵大吃一惊∶“耶律帮主,这如何使得,况且郭妹妹臀上已伤得不轻,也太严厉了些,依我看就算了罢。”

  

  耶律齐摇摇头,道∶“吕小姐莫非不知黄夫人之所以刺配受罚皆是因芙妹而起么?若不严厉教导如何成事?” 又对郭芙道∶“芙妹,你若不想让你吕姐姐瞧小,就自己搬条凳过来摆好姿势。”

  

  郭芙面上不禁滑过一丝羞愧,说道∶“是,齐哥。” 然后主动将角落的条凳摆在屏风后,俯身骑了上去,那条凳细窄,刚好够跨在上面,少女的隐私之处纤毫毕现,处女娇嫩的荫唇上覆盖着黑亮的茂密,如丝绸般柔软顺滑,里面两片粉红波浪形小唇紧紧粘合,水润氤氲。

  

  吕灵韵也曾在家中当着孙姑姑的面如此请罪,见到此情此景难免唏嘘,再次劝道∶“耶律帮主,我与郭妹妹初次见面,便要……责臀,我……”

  

  耶律齐见到郭芙那臀瓣下的沟壑,不免心神摇曳,这也正是大户人家对家内女子责臀要由下人施行的原因,不然男主人亲手责打妻妾娇柔的圆臀时难保不瞧见那不可言说地部位,一旦开始遐想就无可避免的破坏了严肃的氛围,更是让女子减轻了被责罚时的惶恐与敬畏。

  

  于是耶律齐将藤条递给吕灵韵,主动退出屏风不再观刑,只是道∶“总之便全权拜托吕小姐代黄夫人责女了,一切事宜都由吕小姐你自行安排就是。” 出了屏风后与范文渊道∶“范公子,且不管她们,我正好也有两件事要与你商量。”

  

  吕灵韵知道今日是非打不可,便难为情道∶“郭妹妹莫怪姐姐下手不留情,每打一记报声数来,以长记性。” 郭芙含羞忍辱道∶“姐姐只管责打就是。” 说罢下定决心竭力定住身子,总不好当着吕灵韵的面屁股不雅地扭晃。

  

  吕灵韵不再腼腆扬起手就是一藤,立刻在那红肿的臀峰上烙下了一道鼓胀难当的青紫,这一鞭力道突然,郭芙猛然仰起脖颈,才生生咽下喉中哀鸣,粗重的呼吸停顿间已能听清哭音,报出数∶“一!”

  

  范文渊在外面听得清楚,虽不能亲眼目睹但一想到自己未过门的妻子正责打貌美的郭大小姐,不由得幻想翩翩。又见到耶律齐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样便也表情管理着,正色道∶“耶律兄,请说。”

  

  “是女营什将梁媛来找我,昔日在江湖上时我与她有些交情,她此次前来是为了她的义姊潘月容求情。”

  

  “四!” 郭芙忍痛报数,屁股上撕心裂肺的疼被完全唤醒,樱桃小口因痛一抿一抿着,颇有一种娇羞泼辣的闺中娘子模样。身后吕灵韵又是一藤,她的心脏狂跳,不知是因为打人的兴奋还是紧张的性虐引起,曾几何时在酒厂被黄蓉用叉杆痛揍屁股,如今却代替黄蓉责罚她不听话的女儿,真是世事无常。一藤过后,郭芙顶着臀上灼人的滋味,哽咽道∶“五!”

  

  范文渊只当听不见屏风后的动静∶“潘月容的事我有所耳闻,实在闹得不轻,不过不是平息了么。”

  

  “范公子有所不知,潘氏被公堂被判决了半年枷号就在衙门女监内服刑,这女监中的规矩自然相当严酷,潘氏服刑现下虽还不足一月但已耐不住性子,便想方设法拜托梁媛来找我求情,央求我打点衙门放她出狱。我在县衙没有熟人,思来想去不知范公子有没有办法。”

  

  范文渊听后摇摇头∶“恕我直言,耶律兄不该掺和此事。像吕小姐黄夫人这样的身份都因触犯国法刺配充军,不得丝毫轻纵,那潘氏犯了奸罪本当监禁两年再加追比杖刑,如今都已宽宥却还不知足妄图逃避惩戒,耶律兄不该助纣为虐才是。”

  

  “九!” 郭芙双手紧攥条凳边缘,屁股如同痉挛般颤抖着,脸上一片湿意,不知是汗是泪,只有小嘴里不停的啜泣报数。

  

  耶律齐出神半晌,叹道∶“这些事我又如何不知呢?只是梁媛与我相识抹不开面子……算了,既然这件事就此作罢,那另一件我也不必与范公子说了。”

  

  范文渊道∶“还是说罢,免得在下徒增好奇,我知耶律兄为人,万一我能帮上些忙呢。”

  

  “好罢,其实这两件事说来其实算是一件事,一年前女营一位伍长叫做于春瑛的……”

  

  “十一!” 声嘶力竭的报数后吕灵韵仔细看去,那条凳上撅耸的屁股肿了一指多高,紫红色鞭痕横贯布满两只屁股蛋子,下半个屁股更是被揍的结成了硬块,受罚最重的臀峰上肿着几条被打翻白的表皮,里面星星点点的瘀血。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竟有种心花怒放的成就感。

  

  “郭妹妹,还能忍得住么?”

  

  泪水糊了郭芙脸面,疼得脚尖都反弓起来,大腿紧紧夹住条凳,竭力定稳身体,嘴里呜呜发声∶“继续打罢,我受得住。” 心里却想这次丢脸丢大了,看个黄书被当场抓包不说屁股还被外人打开了花,只怕要被旁人取笑死了。

  

  吕灵韵甩了甩藤条,头次打人没想到这般得心应手,甚至还满足了内心深处的饥渴性欲,她也不知道自己身心是怎么个情况,全靠本能挥舞藤条,鞭在那紫肿圆臀上。

  

  “啪!” 郭芙疼痛难当∶“十二——啊!”

  

  “啪!” 郭芙俏脸煞白∶“饶命啊——!”

  

  “啪!” 郭芙泪鸣不已∶“哇!十四呀——!”

  

  “啪!” 郭芙声嘶力竭∶“已经十五下了啊!”

  

  终于藤责完毕,最后的四记责罚每打一记,都让她娇艳的嫩颜仰头扬起,一藤藤笞在屁股上,那秀眉蹙起拧着,明媚的眼眸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痛楚,樱红的唇瓣开合不止发出一声声凄美难受的哀喘。而那朝天高撅的臀部亦在毫无廉耻地狂颠狂扭,臀沟缝隙中两瓣粉红的荫唇蹭压着光滑的凳面,随着肿腚不知羞耻地拧动,挤压成种种淫靡不堪的形状,震撼之处,难以言喻。

  

  吕灵韵服侍郭芙穿戴齐衣物,帮忙用手帕擦净脸上泪水和下体的湿泞,好生安抚着。屋内一时鸦雀无声,直到听得屏风后窸窣的穿衣声毕耶律齐才咳了一声∶“芙妹,出来送别范公子。”

  

  范文渊见郭芙半晌才被吕灵韵扶着出来,虽则她脸上泪痕未褪,但肤似玉雪,眉目如画,确是个绝美的姑娘,不由暗羡耶律齐的艳福。又一想到她裹在轻盈端丽的衫裙中的窈窕身段曾于片刻之前赤裸受责,就莫名生出几分心痒难耐。

  

  郭芙强撑着身子向范文渊勉强行礼∶“小女郭芙见过范公子。” 那衣料磨蹭伤处,难免痛苦。

  

  范文渊见郭芙似玫瑰花般的脸庞对着自己殷殷行礼,心神难免一荡,可又想到自己已与吕灵韵定亲,就是她再美一倍又与己何干,不由避开目光。又心虚地瞧向吕灵韵,果见后者眉目似笑却眼角生嗔,心中一惊,连忙起身告辞∶“耶律兄,郭小姐,今晚耽误二位良久,实在惭愧,改日再来拜访,就此别过,千万留步。” 说完便与吕灵韵前后告退。

  

  出了郭府大门,吕灵韵果然吃醋生气,拔腿便走,范文渊连忙急步跟上,口呼知错。她足下一顿,微现怒色,讥讽道∶“怎么,见郭小姐好看漂亮又叫得好听,色欲熏心了是不是?”

  

  范文渊叫苦道∶“怎么会,我心中是只有你的。”

  

  吕灵韵激他∶“郭小姐比我美貌,又比我年轻,甚至比我‘嚣张娇蛮’ ,若不是先遇见我是不是必定相中她。”

  

  范文渊却道∶“灵韵,这是哪里话,郭小姐固然美貌得引人注目,可并非每个人都喜欢跋扈的牡丹,我所倾慕的正是你这样柔情的美人,第一次见你就带给我一番动人心魄的情感,这是任何人决计没有的。”

  

  吕灵韵有些傲娇,见他如此诚恳心里也格外欢喜,但还是板脸道∶“你不会是故意说好话骗我罢。”

  

  “怎么可能,若是如此叫我天诛地灭……” 范文渊真情流露,对他来说,吕灵韵就像一束清雅高贵的花朵,俯仰之间,令他心动。

  

  “呸呸呸,别来触自己的霉头。” 吕灵韵止了他话,又拉起他手。信也送到了,总是了却一件心事。

  

  见她原谅自己,范文渊又打趣道∶“郭小姐早就与耶律兄是一对了,谁也拆不散了,不然闺房小姐怎么能随便在男子面前露臀。”

  

  吕灵韵回味起郭芙与耶律齐站在一起的感觉,不由得联想到自己嫁给范文渊的样子,便问道∶“文渊,你说我若嫁到范家……这家规只怕很严吧。”

  

  范文渊故意逗她∶“那是自然,以你的性子按照家规怕是屁股没法沾凳子了。”

  

  “讨厌,那我不嫁了。” 吕灵韵的爱干干脆脆热烈蓬勃,将门出来的女儿,比之书香门第家的千金小姐总要多几分跳脱肆意,范文渊也正是喜欢她的心直口快。

  

  两人笑闹了一阵,才说起了正事,“对了,我在屏风后没听仔细,耶律齐问你什么事?”

  

  “就是让我凭借范家公子身份去监牢里捞两位犯了国法的女将,一个就是上个月你在公堂见的潘月容,受不了半年枷号,求我打点衙门放她出来。”

  

  吕灵韵自然是不会忘了潘月容,那女人武艺高强屁股颇能抗刑,在县衙大堂一连挺了一百二十多记屁股大板,这样的人物竟连枷号都受不了,可见这女监零碎的惩罚比之酒厂厉害得多。

  

  又问道∶“那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叫于春瑛,一年前杀了一位叫马文彬的参军校尉,被判股杖四十,充军十年,入牢城营后发配盐场服役,如今也是抗不住了,求到了耶律齐头上,又找上了我。说实话,若是在知县衙门我还有些人脉,可在牢城营我也没有办法,更何况还是盐场,自然帮不上忙。”

  

  吕灵韵点点道∶“不错,这样的事不帮是对的,就连我被充军酒厂一年也一天不得饶刑,这些昔日江湖上的绿林女强不尊国法也该受受教训了。” 忽然她脑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拉住范文渊道∶“方才你说这配军姓于,是么?”

  

  “是啊,怎么了。”

  

  吕灵韵恍然大悟,仿佛突然看到了真相,“你还记得我此前跟你讲过余若弗的事么?她说盐场中一位同姓女子拿了她丈夫藏起来的账册,实则这女子应是姓于,不是余,我有预感,拿了盐场贪污证据的就是这位于春瑛。”

  

  范文渊却道∶“灵韵你可想好,真要为余若弗出头么?这盐场为牢城营所管辖,再往上牵一发而动全身,值得么?”

  

  吕灵韵却自有盘算,既然萧清漪能将手深入酒厂,那这盐场只怕也少不了她的手笔,若是能找出她也经手贪腐的证据,不怕扳不倒她,只是这些话不能对范文渊说了。

  

  “文渊,这样,你就答应耶律齐,明日想法子去盐场见于春瑛,若当真是她隐了账册就想法子赎她出狱,如何?”

  

  范文渊听后连连摇头,不想她的底线如此之轻,“方才你还劝我不要掺和这事,现下这么轻易就改口了,是么?”

  

  吕灵韵知道不可操之过急,叹道∶“唉,你不帮我我就自己想办法罢。”

  

  范文渊最受不了她这个,于是道∶“今日天色已晚,我先送你回府,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如何?”

  

  两人并肩而回,踱步离去,并未发现一直在暗处偷听他俩对话的侍女丽卿。

  

  ——————————————

  樊城军营

  

  吕文德与郭靖详细布局,对一切不稳定因素都备好应对之策后,派出心腹之人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势将军营中的细作通通逮捕,这其中有被策反的也有是潜入的,许多人早就备好剧毒一旦事发就服毒自尽,不过总有抱有幻想,想着可以糊弄过去的人。

  

  军营中早挖一座地牢,专对细作动用大刑,一员女将唤作尹绛霞,本想抵死不招,谁料夹棍连用,直夹双腿,再不实招只怕腿都要夹断,只得对着吕文德郭靖开言∶“策反我的人是安抚副使崔达将军的夫人,师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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