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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砲友他老是拒絕我2

小说:原創 2025-08-30 15:06 5hhhhh 11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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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砲友很重,重達90公斤,為什麼我知道,因為他常常壓在我身上,我要是被壓死了就看不到死亡報告怎麼寫了,所以我多少還是得先瞭解一下我的死因。

為什麼這麼重?是因為他腿很長嗎?190公分了不起啊?搭捷運都會撞到頭!穿西裝都要訂做!可他看起來卻很精壯,視覺上沒有那麼重,十分惱人。

「快點起來,你很重。」

他的背膀和胸膛壓迫我,每次醒來都覺得我會是一片被他和床夾成的青蛙乾。

我每天都活在不是被他幹死就是被他壓死的恐懼中,水深火熱。

他雖然很不願意,但還是從我身上起來了,他昨天說要去國外開會,今天中午的班機。

我不知道為什麼他要告訴我——就在他一邊狠狠操著我的時候——我應該要有什麼回應嗎?我能說「不,你不可以去。」嗎?事實上,我什麼也沒辦法說,我被他幹得只能嗯啊亂叫。

出院後我的砲友就在市中心,靠近我的公司的地方租了間小套房——或是買的?我不確定,他這種人買房子跟買保險套一樣——方便我週五一下班可以直接過來洗乾淨等他宰割。

小套房會有阿姨常常過來清潔打掃,應該是週間的白天工作,反正我沒有遇到過,地板鋪的是赤腳踩也不會太涼的櫸木地板,有採光極好的玻璃落地窗,但我們在的時候會拉上雙層厚窗帘,浴室沒有浴缸不過比一般的淋浴間寬敞的多,讓他用後入式幹我不是問題。

有時候週末我被做得太累,我會直接在小套房睡到早上,再去上班,那時候看不見的阿姨們已經把我的衣服洗好燙好,放進衣櫃裡。

他精神抖擻地對著穿衣鏡著裝,奶油白的襯衫被漿得筆直,他套上藏青色三件式的小背心和外套,看起來宛如從60年老電影裡走出來的紳士——看起來而已!他絕對不是紳士!

一個紳士會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弱男子做這麼過份的事嗎?叫醒我的不是什麼狗屁夢想,而是全身筋骨肌肉的痠痛爆發,動一下就疼出眼淚,連下面都辣得要命,他的那根東西是辣椒嗎?

我的砲友穿好衣服,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我的眼角,皺眉道:「在哭什麼?」

我要被你弄死了還不哭嗎!不願意回答這題,我索性把眼睛閉上,但他在晨光中的樣子卻殘留在眼皮內側,穿著的西裝變成了酒紅色。

「不跟我說再見嗎?」

我緊緊閉起眼睛,不說不說,不跟把我身體搞得跟風中蟾蜍一樣的兇手說話。

只聽到他輕聲叫了一下我名字,然後是窸窸窣窣的拿起公事包的聲音,接著大門被打開後關上。

那個傢伙終於走了!我一骨碌坐起來,撐過了肌肉痠痛的疼痛,我小聲歡呼著,我一定要好好慶祝!

「要做什麼呢?」

終於來到週五晚上,辦公室裡每個人都用盡力氣搶在六點整準時打卡,我只是去茶水間喝口水,再回到辦公室時已看不到其他人。

真好呢,大家都有週末晚上的活動,哪像我到了下班都還不知道要做什麼,不,我本來是知道的,但是那傢伙去了國外後我就不知道了。

好,我要去做他平常不讓我做的事!我要去吃麻辣鍋!他一直都不肯帶我去吃麻辣鍋,說對我的胃不好。

我的胃病已經痊癒了,吃一次應該沒有關係吧。我每次這麼說他都不回應,可惡。

吃完香香辣辣麻麻的麻辣鍋,一回到家我就後悔了。

我抱著洗臉盆一陣狂嘔,畫面慘不忍睹,剛剛吃下去的食材都看到了,應該出現在馬桶的金針菇也看到了,這提醒我應該要吐在馬桶,至少沖水就不用再清理。

吐完的我虛弱地走出浴室,但一聞到身上的麻辣鍋味道和火鍋味,又開始覺得反胃,噁心感從胃底衝出食道,我只好轉頭去抱馬桶。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敢再吃麻辣鍋了,但是老天爺要警告我不准吃麻辣鍋,可以再麻辣鍋前放七八個告示牌,這樣我就知道不可以吃了,真的不用這樣。

當我看到新開幕的麻辣鍋消息,轉頭看向正在開車的砲友,他看都沒有看我,只是嘴皮子動了動:「想都別想。」

太小氣了吧!連想想都不行嗎!我不安分的在副駕上扭來扭去,身體整個轉過去視線直盯著被拋到車後的麻辣鍋店,駕駛座上那個人嘆了一口氣。

好吧,憑良心說,老天爺已經派了一個胸肌很大腹肌很硬腿很長的人來宣布禁令了。

「⋯⋯你只能吃裡面的藥膳鍋。」

腦海裡浮起他受不了我一直盯著經過很久的麻辣鍋店,忍不住把我揪回副駕放好——我半個身體已經爬到後座了——他無可奈何地投降。

要是他知道我偷偷跑去吃麻辣鍋不知道會有什麼表情。

已經快要兩個禮拜了,不知道是不是大吐特吐過後,我格外沒精神,東西也吃不太下,看到以往喜歡吃的食物也沒有食慾,甚至還會想起吐的感覺。

同事關心問道:「花素,你要不要緊?要不要看醫生啊?你去看吧,今天的會議我幫你cover。」

「謝謝⋯⋯其實沒什麼事,我只是胃病還沒好就跑去吃了麻辣鍋⋯⋯」我心虛地回答,換來同事微笑地翻了一個白眼。

就⋯⋯嘴饞就是會想吃不該吃的東西嘛!這是人之常情啊!我辯解。同事一邊給我白眼一邊給了我一瓶運動飲料。

說到偷吃,那個人性慾那麼強,在國外那麼久應該會在當地獵豔吧?雖然以我們的關係,他那應該不算偷吃⋯⋯

不,他最好在外面吃飽一點,省得他回來又要把我幹死,明明都是成年男人,為什麼他的體力特別多?超級不公平的。

他會在國外吃什麼?男人?女人?金頭髮的?一個吃得飽嗎?一樣會專車接送,先吃晚餐然後到酒店繼續活塞運動,接著早上起來再來幾發嗎?

我為什麼要想這些,一個健康的成年男子本來就會定時發情,他可以在國外吃外國菜,我也可以啊。

雖然當初的約定是不接吻、一定要戴套,想約別人就約別人,但是到現在⋯⋯我其實也沒有約過別人,光是一個砲友就讓我身心俱疲了,好不容易小穴剛恢復元氣,就又要投入下一場戰役了。

我打開我和砲友的聊天對話框,最後一條訊息是他出國前一晚傳來的「六點半,準時。」已經是兩個禮拜前了。

該怎麼說,我確實很久沒有讓下面的小穴空閒那麼久了,自從遇到他以前買的按摩棒也已經都收起來了,找出來挺麻煩的,可能還是再約一個比較快。

我遲疑地滑開交友軟體,左看右看都沒有砲友的長相和身材,有些意興闌珊,雖說只是要找個平替但也沒那麼容易。

一不留神畫面在一個人的介面停了下來,濃眉大眼,照片看起來是在打鬧中的側拍,但是笑起來的樣子有六成像那個人。身高⋯⋯一八五,夠了夠了,我舔舔嘴唇,立即發送聊天邀請。

對方回覆的很快,我們立刻聊開,他稱讚我很可愛,我也問他能不能看他的腹肌,他非常大方的應允,然後傳了一張看起來像10元巧克力的腹肌照片,看起來像是剛剛走到浴室拍的。

我滿意得要命,終於可以來一場不用擔心會被幹死但又真的會爽死的砲了,我超開心的準備了起來。

難得我最近終於有了一點精神,因為看到什麼都不想吃,又怕再吐,我乾脆就不吃了,所以精神一直不太好⋯⋯但我要來吃廉價巧克力的腹肌來補充精力啦!鄰近週五下班時間,我喜滋滋地收拾包包,引來鄰座同事的側目。

「花素你今天這麼早走喔?有約喔?」

「沒錯!」我可是期待了好久!巧克力腹肌、巧克力腹肌、巧克力腹肌⋯⋯

「可是今天好像有大老闆會來耶,可能會請大家吃東西,這樣也要提早走嗎?」同事提醒,這家公司的福利之一就是老闆真的很常請客吃好東西——說是好東西就真的是好東西,據說是高層的太太非常喜歡享受美食的關係。

「不了!你看我腸胃不好,今天我先PASS吧!」我堅定地拒絕,抓起背包急忙往捷運站走去。

那個人在捷運站的出口處接我,看起來就是個健康青春的大學生的樣子,淡褐色的肌膚,繃緊了袖子的二頭肌,說是室友都不在,可以放心玩。

長得真的是很可愛的樣子,實際見到面也真的很開朗,一切都跟想像中一樣順利,他身上甚至有點奶油甜味——但就是哪裡怪怪的。

他虛虛摟著我的腰,相當地紳士,並十分擔心地問我要不要先吃東西,「你太瘦了吧!這樣等等會不會暈倒啊?」

「什麼?你要把我做到暈倒嗎?」多麼令人期待啊!他一下就紅了臉,天!超清純!我是中樂透了嗎!體育系研究生小奶狗!我臉上笑開了花,但內心始終隱隱不安。

我一點也不濕。

明明昨晚就期待到內褲都濕透了,現在卻一點濕意也沒有,怎麼回事。

研究生對我點到即止的碰觸明明就讓我心癢地不行,但為什麼⋯⋯或許是還沒到他床上,看到他的裸體或許就會好一點了,我鼓勵我自己。

到了床上見真章的時候,我慢吞吞地脱完了衣服,就看見研究生早就大勃起了,但乖乖地坐在床上等待,真的好像大型犬,嘶——身材真的很好。

大型犬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我,我是真的想摸上一摸,但我肢體僵硬得動彈不了,一點都不能動。

為什麼?不應該啊?有這麼好吃的肉體在眼前,為什麼我沒有馬上撲上去?還是⋯⋯我習慣了被撂倒撲上?原來如此,都是我的砲友害的,我已經無法再主動了。

「你⋯⋯你來抱⋯⋯我吧⋯⋯」我掙扎了一下,好像憑自己意志是真的不想動,於是向大狗狗求救。

「好啊!」研究生迫不及待的走過來,伸手要圈住我的時候,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

「咦?」

「咦?」

研究生又朝我踏了一步,我也往後退了一步。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型的?」我彷彿看到大型犬失落地垂下耳朵,我慌張到不行,感覺像在虐待動物,此時我才恍然大悟,我要是真的睡了他,就是真的在虐待動物。

「不⋯⋯你很可愛⋯⋯是我⋯⋯」我沒辦法對狗狗下手!會有動保團體來抓我的!

我咬了咬牙,光速套上衣服立刻逃離現場,一路狂奔,心臟砰砰狂跳,實在太壞了,我不斷在內心對研究生道歉,希望他不要留下陰影,我怎麼這樣對這麼可愛的狗狗,我真是糟透了。

說到底,我做了什麼壞事?我只是想找個別人來填滿我的小穴而已,但為什麼罪惡感這麼強烈,甚至塞滿了我的鼻竇,開始鼻塞想哭。

我揉了揉眼睛,我想找別人還不是因為,我自己來根本就沒感覺,半乾不濕的,想射但又射不出來,很痛苦啊!

無論我怎麼套弄前面、指插小穴,就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只弄得破皮紅腫,茫茫然的開始懷疑自己到底在幹嘛。我的感覺都被砲友帶走了嗎?他怎麼能不經我同意就帶走我最重要的感知呢。

帆布鞋面被一點點沾濕,咦?下雨了?我抬手沒接到雨滴,手掌揩到臉頰才驚覺怎麼濕濕的,我整張臉都流滿了汗水,奇怪,天氣沒有這麼熱啊。

不知不覺我已經走到砲友租(還是買?)的小套房前,我下意識地走上樓,開了門以為裡面會有人但當然是沒有,靜靜地漆黑一片,只聽得到牆上時鐘秒針一格一格的移動。

但空間裡充滿著那個人的味道,我深深吸一口氣,走進臥室,打開衣櫃,他留在這裡的衣服不多,被打掃阿姨洗燙完整整齊齊地碼著掛在衣櫃一角。

哪怕理智上知道我聞到的只是洗衣精柔軟精和衣物芳香劑的氣味,但我當作這是那個人的味道,我抱著幾件襯衫把頭埋進去,高級的布面纖維覆蓋我的臉,彷彿是那個人在輕輕撫摸我的臉頰。

「嗯嗯⋯⋯」我感到一股濕意從下身竄出,我抱著衣服倒在床上,伸手往下一探,濕軟的肉唇顫巍巍地被手指打開,淫癢從花穴內部擴散,我急切地把手指插入。

「哈啊⋯⋯哈啊⋯⋯嗯⋯⋯」不夠、不夠⋯⋯我的前面也不爭氣地站起來了,我把衣服堆在我的頭旁邊,騰出另一隻手握住自己的男根,艱難地套弄起來。前端汩汩冒出前列腺液,我的下身一片泥濘,「好癢⋯⋯嗯哈啊⋯⋯」

我想著我的砲友弄我那樣,他的粗長手指在我的穴內反覆進出,拇指按壓著前方的蒂頭,我的腰瞬間一酸,又軟又癢,淫水一汪汪地往外冒,我兩手溼滑地不行,分明抓握不住卻拼死纂這。

「哈啊⋯⋯淺⋯⋯淺深⋯⋯」我貪婪地嗅著襯衫的氣味,不自覺喊出那個人的名字也沒有察覺。快感在手上一層層堆疊起來,終於要迎來我失蹤已久的高潮。

「嗯嗯⋯⋯操我⋯⋯淺⋯⋯深⋯⋯嗯啊⋯⋯哈啊⋯⋯要⋯⋯」

要噴薄的尖銳快意讓我腰際和腿根失控的抽搐幾下,我想著那個人用粗大硬物一下一下貫穿我的身體,把自己送上了頂點。

「淺深⋯⋯!嗯嗯——!」我帶著哭腔的浪叫著,射到了手上,濕乎乎地。

我眼前空白著幾分鐘,直到下身和手上的濕黏不舒服觸感把我神智換回,理智地知道應該要洗一下。

洗完最好趕快離開,然後讓打掃阿姨來把犯罪現場恢復原狀,這樣他就不會知道我偷偷在沒有約的時間跑來我們只做打砲用的小套房,吸著他的衣服自慰。

打定主意後,我慢慢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隨手把手上的精液和淫水用已經不純潔的襯衫擦乾淨,轉身面向房間門口時心臟驟停。

那個本應該在國外的人斜斜倚在臥室門口,直勾勾地看著我每一個動作。

我張大嘴巴,胃裡像吞了個鉛球一樣沈甸甸的,手上被玷污的衣服掉落在地上。

那人揚起一個非常討厭的笑,用低沈的嗓音問道:「你剛剛在叫我嗎?素素?」

我手腳冰涼地沒有感覺,完全沒辦法動彈,身體僵硬地卡著。這實在不太好回答,好像以前在學校考試的時候,老師逼問你為什麼你的作業長得跟別的同學一樣,是不是你抄他的?但不能回答「不,其實是他抄我的,而且我有叫他要改幾個地方不要完全一樣。」

「我就想為什麼你不在公司,原來你先過來了⋯⋯」那人一邊扯鬆領帶,一邊低笑著,「我就想你怎麼都沒有回訊息⋯⋯」

什麼訊息?我徒勞地開合我的嘴,一個聲音都發不出來,像極了池塘裡等待餵食的鯉魚。我好像一陣子沒有看手機了,我的手機⋯⋯咦⋯⋯

「我⋯⋯」的手機好像不見了。我還沒來得及說完整句話,便跌入一片黑暗。

「花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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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熟悉的消毒水味道,還有一些空氣芳香劑的味道,和滴滴答答的機器音。

我緩緩地睜開眼睛,薄荷綠的床單,然後是慘白的牆壁和天花板,噢⋯⋯這地方我很熟,我躺過一陣子,看來我舊地重遊了。

「⋯⋯對,電梯出來直走到底左轉,這邊的病房⋯⋯」窗邊一道人影經過我的床尾,走向病房門口,像是有什麼人要來。

胃裡的鉛球消失了,現在塞滿胃裡的是棉花,感覺也沒有比較好,嘴巴裡好像還有些藥水味,我掙扎地坐起身體,試圖自己從床頭櫃弄點水來喝。

「⋯⋯謝謝你,把他的手機送來。」

「啊沒有什麼沒有什麼,那個⋯⋯花素他還好嗎?」

「噗——!」這個聲音!是那個巧克力磚腹肌!那隻大型研究生!我噴出口水,我慌張地把水杯推到櫃子上,把被子拉過頭頂。

「⋯⋯營養不良血糖太低,他好像都沒什麼吃東西,這是他的老毛病了。」

完蛋,他聽起來是咬牙切齒地在說老毛病三個字。

「這樣啊,我也覺得他實在太瘦了,我想先吃點東西再做比較好,但他拒絕了⋯⋯。」

「⋯⋯做什麼呢?」

不!!你不要回答!!你這隻笨狗!!不,你很聰明,應該要知道不可以回答⋯⋯我在被子下緊張地胃都揪起來,事到如今才有生病的感覺是怎樣啊!

「花素週五晚上跟我約⋯⋯所以他的手機才會掉在我的宿舍⋯⋯」研究生遲疑了一下,「請問你是花素的⋯⋯?」

啊啊!你這個小笨狗!!

啪地一聲我的保命小被被一把被拽掉,我徹底暴露在殺人視線之下,我會死。

「你說呢?花素,我是你的誰?」

砲友的聲音低得像是從地獄十八層傳來的一樣,以往我聽到會超濕發情,現在我只想要隨便一尊菩薩來超渡我。

我看都不看床邊的那兩人一眼,我拉起枕頭壓在我的頭上。遇到熊要裝死,遇到很可怕的砲友應該也可以。

「裝死?花素,這裡是醫院,你裝死我一樣可以把你救回來。」砲友冷冷地說。

「花素?你有沒有好一點?」研究生的聲音傳來,雖然也很好聽但就像是油澆在我身上一樣,地獄烈火燒得更旺了。

拜託,我現在需要有神明來救我,隨便誰都可以,不用親自來也沒關係,派個天使來我也OK的,拜託把我救出來,離開這個現場。

「705床的病患家屬——」一道陌生的女聲傳來,是天籟!是天使!天使來了!我翻身坐起,看向那個走進來的護理師,她困惑地看了看我們這床氣氛微妙的三人,然後一臉關我屁事的聳了聳肩,揚起手上的文件。

「病患也醒了?那正好,這是你的妊娠報告。」

什麼?

「你們家屬也要好好關心一下病患啊,怎麼會讓一個懷孕的人長期餓肚子營養不良呢?」護理師用責備的語氣念了幾句,放下報告幫我量了血壓檢查體溫,抄了點數據後離開。

老天啊,就算我希望你派個天使來,但不用她順便送個新生命來吧!

我嚥了口口水,乾巴巴地開口:「⋯⋯聽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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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設定

【受】

姓名:花素

年齡:27

身高:172cm

興趣:吃、追劇

【攻】

姓名:淺深

年齡:30

身高:189cm

興趣: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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