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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婆竟是千年扶她僵尸娘(上),1

小说: 2025-08-30 15:06 5hhhhh 3140 ℃

...

幼时的我与大多数留守儿童一般,被父母寄养在外婆家,而因为外公早逝,外婆早出晚归,种植庄稼,对我的照看的精力非常有限,导致幼时的我十分顽皮,追鸡撵狗,上房揭瓦这些事不在话下。

这便是我对自己童年的印象,然而,童年记忆中的一段空白的始终困扰着我,偶尔在脑海中闪过时,这份困扰便加剧了几分。

那大概是在我十岁的一个夏天,记得当时特别的热,我所在的是偏远南方小村寨,一到这个时候,村里的大部分小孩子就会选择附近的小河边避暑。而我也不例外,当来到村里附近的一条河边时,已经有不少在河中嬉戏打闹的同龄人了。

而在河里,几个熟悉的同龄人身影互相泼水嬉闹,我望见他们,打了个招呼,跳下河里,朝他们游去。

几人的模样现在在我的脑海中都有些模糊,至于他们的名字,我也只能隐约的想起姓氏,小洪,小刘,以及小丽三人。

小丽坐在一颗礁石上,早已远远地望见我,朝河里的二人说了什么,又对我打了个招呼。

幼时的我们聊的大概都是些大人流传出来的闲言碎语,也就聊了几句,突然小刘说道:“昨天在寨子上游好像有人淹死了。”

小洪似乎也知道这件事,也拿来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好像还是我们学校的。”

我有些好奇,追问道:“怎么回事?谁被淹死了?”

小刘这才继续说道:“隔壁班的那个,叫小王的那个家伙,这事是我爸告诉我的,他今天跟我说了这事,并且警告我不许靠近河边玩。”

而我对小刘说的小王,隐约有些印象,不过并不深,也只是在课间操的队伍中见过几面的印象。

小洪此时补充道,一脸神秘兮兮的道:“你那个消息不准了,我爷爷跟我说,那家伙其实已经被淹死好几天了,捞上来的时候身体都成一个胖子了,皮肤白得不像话。”

根据小洪的话,我的脑海中拼接着那个模糊的身影,尽管回忆想不起那张脸,但是对身体被水泡肿的模样,以及他浑身惨白的皮肤,此时有些背后发麻。

坐在礁石上的小丽平日里也是个胆小的家伙,声音诺诺的道:“我们...我们不聊这个好不好。”

谁也没有理会她,小洪此时继续说道:“你知道小王是怎么被淹死的吗?—我爷爷跟我说的,他是被水里的什么东西抓住拖下去的。”

小丽发出“啊”的一声尖叫,而我和小刘并没有太多的害怕,相反有些感兴趣的继续问道:“真的假的?”“不会是你骗人的吧?”

几人又是一阵争吵,不过谁都没有对小洪说的后面这句在意。

不知不觉,时间到了傍晚,与三人打了招呼,各自分别。我回到外婆家中,这个时候的外婆正将一捆柴抱到灶台附近,看见我回来了,她笑了笑,招呼着我,语气柔和的说道:“崽崽回来了,今天在外面玩得开心吗?”

外婆一副农村妇女的打扮,穿着一件碎花裙,披着粉色半透明的丝巾,尽管是我的外婆,但是她的模样并没有一丝苍老的模样,反而是一副成熟美艳的气质,瓜子脸上五官精致动人,眉眼之间带着莫名的丰韵与妩媚。

外婆这么年轻,也是有原因。

因为我们这里是一处偏远山区,许多的封建习俗都没来得及改过来,据说外婆和外公结婚的时候也才14岁,在生下妈妈以后,又因为外公早逝的原因,早早地便守了活寡,和外婆差不多,妈妈结婚也在16-17岁的样子,因此外婆现在正是女性最具魅力与韵味的时候。

面对这样一个美熟妇外婆,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和诧异,也因为当时的我只有10岁左右,又因为是从小到大外婆带的原因,自然对丰韵美丽这个概念迟钝。

晚餐时间。

外婆坐在我的旁边,露出和蔼的笑一边夹了一块鸡肉到我的碗里,嘴里还念道:“今天去市集上买了只鸡,崽崽你多吃点鸡肉,长身体。”

我埋头专心的对付手中的食物,不理不睬,心里想的是白天和小洪三人说的事情。

外婆又陆陆续续的说了一大堆事情,如果对成年人来说,这么一个美艳的女人在身边絮絮叨叨是一件幸福的事,而对我来说只是觉得烦恼。

过了一会儿外婆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崽崽,这两天你不要跑到河边去玩,我听说王家的那个儿子淹死了,水边太危险了,你要注意安全。”

我对此并没有过多的理会外婆的絮叨,而是敷衍的“哦”了一声,对于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大人的话并不那么重要。

...

到了第二天,我和往常一样,找到小洪小刘他们,一起筹划着今天要做什么。

只听小洪说:“我们去小王家看看吧,现在我爷爷还在他家办法事呢。”

对于这个提议,众人都没有意见,倒是小丽,她是我们之中唯一的女生,胆子又小,她跟我们讲了她昨天晚上被吓得睡不着觉,大半夜都在想小王,直到天蒙蒙亮,才睡过去,我仔细观察,她的脸上还真的顶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

听了这些,我们非但没有同情,而是哈哈大笑,嘲笑着她的胆小。

几人就这样走了半天,来到寨子上游的小王家,远远地就看到不少人,以及在从上往下延伸的宽阔河岸附近,正摆着一具担架,上面盖着白布。

见此情景,胆小的小丽不敢靠近,我们又是对小丽一番戏弄,这才一起走到河岸边的一处坝上,看着在河边的一个老道士,摇着手中的铃铛,一边念念有词。

这老道士正是小洪的爷爷,专门给死人家做法事。

看了一会儿,几人都感觉有些无聊,其实几个人都是因为好奇心来看看,下方被白布盖住的应该是被淹死的小王,这个年龄对死亡的恐惧反而还没有山野志怪的传说来得深刻。

“好无聊,我们还是回去游泳吧,这里热死了!”

小刘此刻抱怨道,一旁的小丽早就想走了,拼命点头。

于是我们朝着上游的方向走去,不打算往回走,村寨中,上游的人家比较少,而且上游的河也宽阔的多,不像是下面支流,光是三五个人就让一条河显得拥挤。

找到一处还算平坦的河岸,旁边就是看起来非常宽阔的河面,只不过水看起来有点深,不过对于我们来说,只要不游到河中央的位置就行。

一路走来,几人早就热得浑身是汗,纷纷脱掉上衣,一个猛子就扎进水里,在河面上荡起一阵白色涟漪,小丽也找了块石头,坐在上面,将膝盖以下的腿都泡在水中。

泡了一会儿,只是在到达胸部位置的水面附近玩是远远不够的,我和小洪小刘三人都朝着更深一些的河面游去,身后小丽担心的朝我们喊道:“喂,你们小心点,不要被淹了!”

听到小丽的呼喊,我和小刘相视一笑,随后他故意扭动身体,手臂也打破平衡乱舞,然后向着水里沉去。

“咕噜...我被什么抓住了!小丽...快来帮我!”

整个动静发生得非常大,水面泛起一阵涟漪和泡泡,我和小洪观察着小丽的反应。

只见她吓得脸色惨白,发出长长的尖叫声,说出的话都不利索了。“呀啊啊!!!你...快来救命!!”

我们就这样观察着她的反应,她丝毫没有注意到我们脸上的戏弄神色,在她急得眼泪都一颗颗掉出来的时候,小刘从水中像是灵活的鲤鱼一样钻出,看见小丽正哭哭啼啼的,也和我们一样放声大笑。

“哈哈哈!!!小丽也太笨了,这能被骗到!”

“你们...你们...骗我!”

意识到自己刚才被捉弄的模样,小丽此时真的被我们气哭了,两颊流着晶莹的泪水,这次的恶作剧或许对她来说真的过分了,于是她气得从石头上跳到岸边,回身朝家的方向跑了。

我们笑了一阵才停下来,在小丽跑掉后,我们又在水里玩耍了一阵,不一会儿就到了傍晚时分。

有说有笑,三人讨论着明天该干什么的时候,我感觉身体下方的水一阵搅动,此时我们虽然没有游到河中央的位置,但是也与河中央的位置差不了多少了,如果要按水深的话,大概是有三米多的深度。

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时,什么东西缠住了我的脚,不断地将我往下拽去。

“扑通—扑通—”

第一时间我想到的就是昨天小洪说的话,而后就是恐慌到了极点,拼命摆动双手,想要借用手臂的力量让自己浮起来,而已经游上岸的小洪和小刘两人没有认识到此时的情况,小洪对我喊道:“刚刚才用这招吓唬过小丽,你怎么还用这招,真老套。”

“我...咕噜咕噜...咕噜...”

很快两人意识到了不对劲,此时我胃里已经灌了不少水,窒息感让人十分痛苦,拼命挣扎想要回到水面,但不知什么时候两只脚都已经被柔软却坚韧的物体缠住,将我整个人拉到水下。

很快我因为挣扎体力快速流失,臂膀传来酸痛,到了最后,我整个人仿佛沉底了般,视线之中的是一阵朦胧,不断摇晃,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

这便是我能够回忆到的所有了,我对之后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只依稀记得父母在知晓了这件事后,将我带出了那个南方偏远小镇,养育我直到成年。

此时此刻,我已坐上了回老家路上的客车,在越是靠近这片幼时生活的土地,脑海中的幼时那些记忆就愈加清晰,这也让我感到了某些异样。

同时,这也是我在那之后的十个年头里,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在遇上这件事后,居住在父母身边的我每每提起回到这里时,他们总会以各种理由搪塞,我对此感到了不可理喻,而如今,我已经成年,与他们分开独自生活,趁着这个独立,我回到了这里。

父母过节时不回来这里让人难以理解,更让人难以理解的是,他们断绝了和外婆的任何联系,使得我印象中那道美艳的身影也变得模糊不清。

走了半天,到了一处地点,看见几栋老旧的房舍,以及不远处由远及近的一条小溪,发出潺潺的流水声,走过小溪上的独木桥,这才看见那座老旧的房子。

也和以前没有什么变化,这是我对照记忆做出的评价。

在我望着这座陈旧的小院落出神时,见一名身材丰腴的妇人从屋里走了出来,她打量我两眼,突然惊喜的喊道:“崽崽—你是崽崽?你回来了?”

面前的妇人尽管穿着一身红蓝相间的印花长衫,一副农村女性的打扮,却让人难以忽略她那傲人的丰满身材与气质,那双妩媚的杏眼盯着我看,我从脑海中找出符合这张美艳异常容貌的女人,这才迟疑和不确定的喊道:“外...外婆?”

“哎!”

顿时那妩媚动人的脸上露出更多的笑容,仅仅是这一瞬间,我便对记忆中某些印象产生了共鸣,不过外婆曾经就是这幅成熟美艳的模样,而如今十年过去了,她的样子似乎一点儿都没变。

不过我内心中更多的是重逢的喜悦,我摇了摇头,将这些想法抛之脑后,微笑道:“外...外婆,我回来了。”

外婆走上前来,将我手中的东西接在手上,说道:“你这孩子,回来也不打声招呼,崽崽,过来一路上累了吧,快进屋歇着。”

从短暂的喜悦回过神来,我点头或摇头来回答外婆提出的问题,随着外婆走进屋内,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外婆将我的行李放好,走到我的面前,脸上是那温柔的笑意,她柔声对我说道:“崽崽,你饿不饿,外婆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蛋炒饭。”

小时候外婆家并不算太富裕,加上她一个人照顾我,我身体的营养全靠后院养的几只母鸡下的蛋,我便对外婆为我炒的蛋炒饭有了独特的迷恋,而过后,我吃过许多的蛋炒饭都没有外婆做出的那份香。

听到外婆的话,我点了点头,一路上为了早点回来这里,我几乎是一路转车,连早餐都没有吃,现在时间已经快到下午,我的肚子都感到了一阵咕咕叫。

外婆见我点头,露出高兴的神色,转身去到厨房。

过了一会儿,一个瓷碗盛着一大份的金黄色炒饭被端了上来,我拿起木勺舀了一勺,将这蛋炒饭放进口中。

嗯,非常的好吃,还是和记忆中的一样,入口鲜香,这么多吃过不少的蛋炒饭,却始终不如外婆做的这一份美味。

一边吃着,又想起一些记忆中的事,曾经模糊的记忆也变得清晰起来,这个时候,望着我不断将炒饭放进口中的外婆露出开心的表情,开口问我的近况。

“崽崽,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了?”

“还好吧。”

“崽崽,在外面工作累不累。”

“平时还好,要加班的时候都没多少休息时间。”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从外婆的口中问出来,我也一一回答了,尽管外婆有着美艳非常的容貌和身材,但在某些问题上,她也如长辈那般关切着我,让我不至于把目光和心思放到其他方向去。

过了一会儿,外婆问出一个长辈常常会问的问题。

“崽崽啊,你在外面这么久了,有没有找女朋友啊?”

“有啊。”

外婆听到后,好看的眉毛挑了挑,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我补充道:“不过没成功,最后分手了。”

外婆点了点头,感叹道。

“这样啊,大城市的女生都很高傲,你要努力了哦。”

说起这个事情,其实也是我心中一段痛苦的回忆,第一个女朋友是在公司认识的,人还不错,模样也还算可以,虽然没有眼前外婆这幅美艳的模样和丰满的身材。我与她谈了大概两年,在偶然一次走进领导的办公室里,才发现她竟然和那个年龄可以当她爹的领导老道士搅在一起。在之后她坦言是为了钱,她单方面宣布分手,直到现在我也没有谈第二个女朋友,甚至因为这件事,我对任何女性都是一种莫名的恨意。

思绪回归,外婆似乎没有发现我的走神,依然是用那种极具魅惑的杏眼笑盈盈的看着我,而后讲起了这些年整个小村寨的变化。

此时此刻我心里鬼使神差的将外婆和初恋的女人做起对比,不过很快,那个女人就被完完全全的碾压。

桌上的蛋炒饭很快被我吃干净,坐在椅子上的我露出满意的笑容,外婆见到我的表现,脸上也是开心的样子,打趣道:“崽崽这么喜欢吃外婆的蛋炒饭,以后外婆天天炒给你吃。”

时间就在这样的你一言我一语中流逝,也许是太久没有见到外婆了,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我和外婆聊起这些年发生的事情,显得十分投入。

当时间临近夜晚,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也到了快要睡觉的时间,便站起身来,询问道:“外婆,今晚我睡在哪里?”

外婆看着我,那双杏眼在橘黄色的灯光下仿佛有些奇特的魔力,对这个问题她脱口而出道:“崽崽当然是和我睡啊。”

外婆俏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尽管在白天我尽量避免某些不正常的思想蔓延,但在此时这句还是让我有些难以理解,随即我立刻说了一句:“那怎么行!”

望着暗淡光线下投过来的目光,也许刚才外婆说的话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和心思,但是和外婆这样的亲人与美熟女睡在一起,总是让人感到怪怪的,我只当这是外婆在山里待久了,思想仍然带有某些封建气息,便解释道:“外婆,我现在已经长大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外婆的目光眨了眨,过了一会儿,她才恍然大悟,笑着说道:“对啊,我现在去收拾一张给你睡的床。”

当外婆离开去替我收拾房间后,我才有些如释重负,刚才在外婆的目光下险些忘记自己想要说的内容,不过在说完那些话后,现在的我内心又感觉到一阵惋惜。

过了一会儿,外婆回来,告诉我睡的床收拾好了。

外婆领着我朝一间房间走去,我的脑海中正想着刚才拒绝的惋惜,没注意到外婆领着我走进了她的闺房,也就是她睡觉的房间。

房间里有股淡淡的阳光气息,这种味道很难让人形容,当我抬起头打量望了望四周时,看见眼前是一张红色帐莲盖住的架子床,内饰则被喜庆的红色绸布挡住,而在架子床旁边,一张小床上面已经铺了柔软的被絮,外婆对我说道:“崽崽今晚就睡在这里吧。”

那张红色的架子床在我印象中是外婆睡的床,小时候经常和外婆挤在一起睡,因此记忆中对这张床的印象非常深刻。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外婆的视线中看到了期待,本来我还想拒绝的,但是我只是望着一旁的小床,张了张嘴,最后说道:“知道了。”

晚间,当我和外婆都睡了以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

原因显而易见,在一个充满女性气息的房间内,又满脑子都是白天看到外婆那美艳异常的身材样貌,很难使得我安然睡去。

在与第一任女友分手之后,我便再没找过其他女友,男性在到达一定年龄后,对于性的渴望也会增加,没有女友解决这方面的困扰,再加上我有精神洁癖,不会找那些陌生的小姐,唯一的办法便是自己用手解决。

而在性欲上,我隐约察觉自己似乎是比其他人要旺盛些的,因此在一间充满女性气息的房间里,我脑内那点自制力早就被荷尔蒙掩盖,不知不觉中,我的思想渐渐滑坡,越来越不受控制。

想到的尽是视线不经意撇到外婆那丰腴的身材,手感是不是柔软而带有某种温暖的呢?随后又是对外婆那种成熟的美熟妇气质感到沉醉,也许是从小受了外婆的影响,我在对女性的兴趣和喜好上,就是美熟女和御姐,在与那个初恋的女友分手之后,我所表露的也只是失望和愤怒,甚至是感到庆幸。

就这样想了大半夜,我感到一阵困倦,个人终究还是没有到达食性恶鬼的程度,在眼皮子打架的功夫,便昏沉睡去。

...

一阵窒息感从我的肺部传来,我感觉到四肢仿佛裹上了一层胶水,想要挥动手臂,却发现这只是徒劳的。

而我整个人的视线里,都是一片灰黑色,一阵没来由的恐惧包裹了我,求生本能让我想要张开口呼救,无数浑浊的液体就朝我的胃里钻。

而在这灰暗之中,我感觉到什么东西在我的附近游荡着,像是鱼,但是体型却十分巨大,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我溺亡。

“咕...咕咕...”

在我被这溺水的感觉憋得快要失去意识时,我猛地睁开眼,察觉到我躺在一张床上,这才吐出一口浊气,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在做梦。

房间里显得有些昏暗,远处的门缝透进来一丝阳光,我坐在床上思绪了一阵,才回想起来自己已经是回到外婆家了。

我从旁边拿出手机,这才发现已经下午一点多了。

打开门,有些刺眼的阳光让我眯了眯眼,等适应了后,我这才走出房间,一出房间,便看到外婆正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视。

一见到我,外婆立马露出高兴和关切的神色,询问道:“崽崽,饿了吧。”

见到外婆关切的态度,我将昨晚的噩梦抛之脑后,露出微笑答应着外婆的问题,外婆这才走出房间,进入厨房去烧菜了。

吃过饭,又和外婆闲聊了一阵,我想到脑海中的那件事,便把这件事问了出来,道:“外婆,你还记得我十年前溺水的那件事吧。”

当我问出这句话,外婆像是回忆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好久以前的事了吧,崽崽为什么想到这个。”

我继续道:“我记得我当时是溺水了,后面发生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就是好奇而已。”

外婆平静的说道:“当时你淹水了,刚好有人经过,把你救了上来,后来送去医院,大概就是这些事。”

见外婆回答得平静,我便说起溺水时的另外一件事。

“我记得我溺水的时候,是有什么东西抓住我的脚,把我往下拖。”

我明明将当时的感觉都描述了一遍,然而外婆却摇了摇头,说道:“你当时肯定是腿抽筋了,惊吓过度,哪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外婆的表情非常自然,我几度争辩,她都咬定是这个理由,于是我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在那之后,我和爸妈去了外面,想你的时候,爸妈不让我联系你,过年时也不让我回来,他们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外婆,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

当我说到这的时候,外婆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太多的变化,而是说道:“当时你在读书,你爸妈肯定不想影响到你的成绩。”

外婆的理由和爸妈的理由几乎一致,我感觉到这十分的不可理喻,断定了外婆有什么事瞒着我,但却在我面前不说。

想到这,我便心里面烦躁起来,语气变得不快起来,几度询问外婆都不肯告诉我实情,我气呼呼的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我出去走走!”

外婆声音在后面响起。

“崽崽...”

出门一圈,绕着村寨走了一圈,原本有些差心情好了点,不过脑中仍是对这些年被蒙在鼓里的事情感到困惑,为什么他们不肯告诉当时的事情?

想着想着,突然背后被人拍了一下,我吓了一跳,朝拍我的人望去,发现是一名穿着青色长袍的道士,模样苍老,却显得十分精神,见我目光望去便道:“小友,又见面了。”

面前突然出现的老道士让我有些意外,说起来,我与他见面说起来也只是偶然,我回来的时候,刚下火车,是深夜,于是就在附近的县城住宿了一晚,而在当天晚上,我有些饿,就出去找了个路边摊吃饭,当即就遇到这个穿着道袍的老道士,当时路边摊只有我和摆摊的老板以及这个老道士,我看他拿着卜算卦象的牌子,便找他算了一卦,问他的一些问题,他也答了七七八八,只是爱用一些玄之又玄的话来扯,我就觉得他更像是一个江湖老骗子。

尽管有前面的交集,不过两人的见面只是让人感到意外而已,我回应着点了点头,打个招呼便打算离开,这时却听老道士说道:“小友,缘分一场,可是要老道给你算一卦?”

尽管一些问题上他算得比较准,我也只当他是蒙的准,他现在再说,我却没什么兴趣,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开,他突的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都是些玄门道语,很快他睁开眼,开口道:“当日见到你的时候,就见你气色虚浮,印堂发黑,怕是已经有什么东西缠上你了,据老道观察,已经有很多年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严肃而认真,这让我把某些东西联想到了一起,不过我不愿意表现得相信的样子,而是说道:“老道,你这话就有点难听了,要骗钱也该说些好点的话。”

“非也,小友,我长青道人从不骗人,我们萍水相逢一场也是缘分,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见你身上的阴气已经威胁到你的性命,这才替你卜一卦。”

听见老道士这样说,我想起小时候听到的某些山野志怪的故事,那就是很有名的水鬼故事,据说生活在水里的水鬼会拖住游泳的人的脚,将其拖下水溺水,以此来做替死的身体。

想起这些,我不由自主把这个故事和曾经自己溺水时被什么东西抓住的未知生物和水鬼绑在一起,后来也说得通了,也许是我被救起来后,爸妈怕我再被这种东西纠缠,就把我带离了这里,一直没有回来,这样一来他们不允许我回到这里的理由也说得通了,只不过这种说法太过于脱离常识,让人感到荒诞。

脑海里,这个故事的轮廓已经被我圆得七七八八,我想到外婆不肯将这件事告诉我的原因,也是怕我会再度受到惊吓,只不过后面记忆丧失的部分仍有些难圆其说。

脑海一阵翻涌,此时觉得眼前的这个老道士有了一种仙风道骨的气质,我便开口将自己这些年的经过和困惑都告诉了他。

眼前的老道士捋着唇边一丝胡须,一边听我讲述,模样显得认真,听完我的讲述,喃喃道:“竟然有此事,看来那个姓王的娃儿就是这孽障害死的,这等邪物。”

说完,他又闭上眼,晦涩难懂的玄门道语从他口中再度蹦出,他睁开眼时,已经是一阵认真的神态。

他道:“这秽物原先因你在其他地方,找不到你的麻烦,但是如今你再回到这里,它便能从河中感应到你的气息,恐怕在待在这里,你的精气神会被它吸食一空。”

听到这话,我有些慌,便询问道:“那...老道长,我该怎么办?”、

老道士从袖口拿出一包东西,我感觉里面是一些米,不懂他这是做什么,随后他又拿出几张符,向我解释道:“你把这些糯米散在你现在所住的地方各处,能够避障那孽畜的气息,还有,这几张符,你贴在房间周围,只要持续多日,便能去凶化吉。”

老道士说完这些,便打算离开,手里拿着他给的一包糯米和黄纸符,我心里还是没底,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道:“老道我这次出来没有带太多东西,不过给你的这些东西也足够应付那孽障了。”

说完,他就走了。

回到外婆家,看见屋子是闭上的,但是并没有锁,我便推开门,扫了一圈,猜到外婆已经出去了。

而这时候我手里拿着老道士给我的糯米和符纸,想到他的叮嘱,便开始着手布置起来,我心中猜测着那水怪可能会伤害到我身边的人,于是我将这些符纸贴到几间房门的中央位置,又把糯米撒在老道士说的房间四个角落,做完这些,我心里的不安这才放下。

时间从下午到了傍晚,我看到远处一道婀娜的身影,走近才确定是外婆回来了。

她提着一只鸡,远远地就看到了我,喊了我的乳名两声。尽管早上聊的事情有些不愉快,不过事后我觉得自己未免有些小孩子气了,现在对外婆也没有多少怨气。而看见外婆手中的那只鸡,也猜到她是从其他的人家中买来给我吃的,当时我就走到外婆面前,替她拿过鸡,和她有说有笑的回到家中。

到了家门口,外婆看见门口贴的黄纸符,美艳的脸上有些奇怪,她问我道:“崽崽,你贴在门上的是什么东西?”

我听见外婆询问,便说道:“这是我在村子附近遇到的一个老道士,他给我的黄纸符,说是能逢凶化吉。”

外婆只是点了点头,走到门口,推门进去。

当我们都进了屋,外婆去厨房那边杀鸡,而我跟在她的身边打下手,她见我这样,大概是想到白天的事情,便对我说道:“崽崽啊,白天你没有生外婆的气吧。”

我自认为已经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听见外婆说的这些,便点头说道:“嗯,我也只是随口问问,哪能生外婆您的气呢。”

外婆见我释然的模样,显得欲言又止。

晚饭时间,我和外婆的关系又变得和睦起来,我没有再问之前的事情,而外婆也更喜欢跟我讲一些村子里的家长里短,问起曾经的三个伙伴,他们也早已经不在村子里,外出去打工了,这些年村子里的人也变得少了许多。

聊着聊着,突然外边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而过了一会儿,就听见有人在喊。

这个时候我抬起头,想要出门去看看是谁,但是外婆看了我一眼,面色如常,说道:“我去看看吧。”

说罢她起身,走到了房间的门口,顿时一个声音传到我的耳中,这个声音有些苍老而熟悉,如果没记错的话,下午遇到的那个老道士就是这个声音。

“你这孽障,让老道一阵好找啊!”

我当时就坐不住了,来到屋门口,往外看去,果然是那个老道士,他此时正拧着一个青铜色铃铛,手里是一把有些老旧的木剑,而此时他穿的和白天不同,是一身青衫黄袍。带着一顶黑色的发冠。

外婆见我出来,白皙的脸颊上闪过担忧的神情,语气还是和蔼的对我说道:“怎么出来了,快回到屋子里去。”

我看这幅场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开口扫过场上一周后,问道:“外婆,这是怎么了?”

对面的老道士见我问,大声说道:“小友,你有所不知,你眼前的这位亲人本应已经死去,但是现在却违背天理伦常,成了僵尸,我这次来是为了替天行道。”

对面道士说的话让我感到更是难以置信,我迟疑的开口道:“老道士,你是不是搞错了。”

老道士没有再多解释,而是将面色凝重,向外婆喝道:“孽障,你是让我动手还是你自己束手就擒?”

我不太相信其中描述的东西,但是看着对面老道士身边跟着的十几个人,同样穿着道袍,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感到强烈的紧张,不知不觉将手抓向外婆的手。

其实外婆的手是温热的,又滑又腻,仿佛玉凝脂一般,在我摸在这只手上后,外婆这只光滑的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像是回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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