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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莱姆/DK]夜话:清剿大量出现的冰糕怪的委托……

小说: 2025-08-30 15:05 5hhhhh 6720 ℃

史莱姆奸,男精DK

*含有窒息、G向、史莱姆进入肠道和膀胱

*不那么重要的信息:是三号脸男精(幼精)

*少量DK去世的爱慕对象提及

*也许含有掠影xDK成分

*怎么好像还有掠影的膀胱play(并不)啊!

“只是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至少委托确实顺利完成了。”

掠影……掠影它于是进去了……!

————

委托人看着全身着甲、背着大剑戴着头盔的男人在委托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轻微的金属声在羽毛笔移动的时候碰撞。

“艾尔·奈特福尔先生……容我冒昧地问上一句,你是使用那种力量的战斗者?”

委托人在大剑使将羽毛笔放回墨水瓶后,有些忐忑地询问了一句,他对面的男人戴着头盔,无法看到长相与表情,只是直起腰来,微微侧头将头盔的缝隙对着他。

“我如何战斗并不重要,只要委托可以被完成……想必您也一定这样认为。”

一式两份的委托书印上行会的印章,地图被交到这位着甲的赏金猎人、自由佣兵的手上,他小幅度地向公证人点了点头以示谢意,再次转向委托人的方向。

“清剿冰糕怪为什么不向神殿骑士团汇报,反而发布公开委托?”

“呃……事实上我们曾经汇报过一次,但你也知道,龙诗战争结束后伊修加德境内各地都在处理过去遗留的事务,这件事情的优先级被向后推了不少,恐怕得排到两个月后了,到那时候冰糕怪怕不是要大量增殖……”委托人搓着手,看了一眼那把寒芒锋锐的大剑,“这才挂上公开的委托……可不能再拖下去啦。”

戴着头盔穿着铠甲作近似骑士打扮的赏金猎人颔首对委托人表示了解,没再太多寒暄,只是举起地图再次确认方位,然后背着他的大剑推开门离开了,外面的风雪呼啸着,仿佛寒冰的战女神哈罗妮低语般终日不息。

这当然算不上什么过分严苛的委托,运气好说不定今晚就可以结束。

但在雪原里辨别方向远比想象得困难,艾尔花费比原本预计的时间更多才接近了目标区域,不过还好,仍在可接受范围内。

从头盔望出去白茫茫的风雪里难以寻到确切目标,但以太的感知告诉他附近有微弱的移动以太源,就在附近,就在前方不远。

他握住大剑前踏一步跳斩向那个以太源,剑身砍在质感如同微凝的冰糕上一般,这只本掩藏在雪色中的冰糕怪几乎没什么反抗能力便四分五裂,蠕动了几下也就再无声息,也是……毕竟它们只是几乎无智能仅凭借某种趋以太本能移动的魔物。

这种诞于雪水的粘液怪也就只比它的同类们因寒冷环境稍微硬上一点,甚至不同于其它种类的粘液怪那般具有难缠的毒性,也就只有个体成长到巨大后才会发生捕捉人类的事故。

艾尔甩了下大剑,在雪原里顶风走了几步,专心感知起附近其余的冰糕怪,寒风敲打着他的盔甲,带来难以辨别的声音,应当不会是狼群。

就这样在纷飞大雪中处理了三十多只冰糕怪时,艾尔猛然意识到不对。

……太多了,而且远比过去出现在西部高地的冰糕怪们密集,必然发生了什么,必然有某个源头。

不安蔓延上了他的心头,内在远没有外表表现出那样冷静的大剑使握紧了剑柄,警惕着一边击败越发密集的冰糕怪,一边穿过远比出发时猖狂的风雪,寻到了一处高崖旁的岩洞。

拜地形所赐,这里的风小了不少,但岩洞周围到处都是蠕动的冰糕怪,它们积聚分散,有的个体甚至大得惊人。

艾尔深呼吸一口冷冽的寒气,和自己在脑子里进行了辩论,站定了脚步。

岩洞附近有明显人为搭建的石木结构,从损坏程度来看被这里曾经的主人——如果有——放弃也许并不算久,粗略估计说不定甚至发生在龙诗战争正式结束后。

理智告诉他本应马上转身离开回去寻些同伴一同处理,但呼啸的风雪越发狂妄,已然转为暴雪,即使有地形遮掩、即使将大剑插在地上又有盔甲增加了重量,艾尔都有种自己就要被风吹走的错觉。

看上去只能单枪匹马地往岩洞里去了。

既然已经做了这个打算,艾尔将大剑旋如风车,清剿岩洞前的冰糕怪,最大的一只在被他砍开后又蠕动分裂成两只,其中一只又被无情劈散,另外的一半而后也被砸到岩壁上面。

艾尔顺了顺气,去人工搭建的石木结构里翻了一会儿,找出来根火把,摸出火折子,在相对最避风的地方点上火,向黑洞洞的岩穴进去。

就像将要走入某种魔物的喉咙。

洞内也到处都是些冰糕怪,混杂着模样更加接近寻常粘液怪的个体,艾尔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提剑,他的力量让他甚至单手挥动那支门板大剑毫不费力,就这样他一边清理一边穿行过明显被人为拓宽的隧道。

借着火光他看到前面开阔的区域有些设施和仪器,似乎还联通着挖出来的几个房间,一些装饰让他意识到这里或许曾经属于异端者的法师——有些异端者在战后发觉大势已去,逃跑得果决,而他们匆忙留下的据点总是有类似的氛围。

而现在,这些岩穴和房间里……无一例外地蠕动着冰糕怪。

趋以太的魔物本能地接近这位不速之客,活人的以太于他们而言或许相当于无上珍馐,在这种性质上它们与妖异有着共同之处。

摇曳的火光里艾尔干脆利落地连斩,冰糕怪们落下如同烂泥,但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艾尔一个转身,大剑将一只冰糕怪甩在岩壁上拍得稀碎,下一秒,涌上来的冰糕怪中却弹起一只,撞上了他手中的火把。

那火把本就老旧,断裂开来,燃着的部分落地发出响声,在艾尔心中惊呼一声不妙的时候被潮水般的冰糕怪吞没了。

伴随着窸窸窣窣和咕叽咕叽的响动,黑暗骤然包围了他。

暗色的护盾本能凝聚在身周,艾尔谨慎地握住手中的大剑,辨别着周遭——他无法再感知冰糕怪的微弱以太,这附近到处都是,黏腻地流淌交叠在岩穴所有的地方,发出凝胶态魔物那种令人背后发毛的蠕动声音。

艾尔尚且有些侥幸,这些冰糕怪不足以击溃自己凝出的护盾,他还有机会撤离到洞口,或是——

脚下的地面蠕动起来。

艾尔试图稳住身体,但已然有了破绽向后跌坐下去,大剑发出击在地上却不那么清脆的声音,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不好,试图翻滚爬起来,四肢已经被纠缠住,缭绕于身的护盾来不及维持。

全黑的环境里他听得到自己剧烈搏动的心跳声和粗重的喘息,他想要摸索自己的剑,应该落得不远,但从黏糊糊的冰糕怪中拔出手臂就已经花费些时间,不能确定剑是否还在原地,也的确摸了个空。

冰糕怪们扒在他的身上,想要从盔甲的缝隙里钻进去,艾尔本能挣扎着放出魔力,有些个体似乎退缩了,新的一批却又蠕动着依附上来。

盔甲发出金属响声,艾尔尝试从中挣脱,冰冷的凝胶魔物强行挤进他身体的盔甲,太凉了……他感到糟透了,那些蠕动的东西隔着衣物塞在盔甲和肉体之间,在他身上游走着,似乎想要寻找可以钻进内部的孔洞。

他胡乱地放出几个无属性或暗属性的魔法来,不知是否有击中一两只周围的家伙。

冰糕怪们牢牢牵制着他的关节,艾尔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几乎白费力气,钻进盔甲里面那些彻骨寒凉的家伙们更加嚣张,即使只是这种毫无智商的魔物的本能……他猛地发觉有冰冷的凝胶攀爬吸附到自己的胸肌上面。

尽管这里的人类只有他,羞耻感也突然席卷而来,成年男性在盔甲下被冰凉的冰糕怪玩弄着经年锻炼而相当饱满的胸乳,而他的挣扎……可以说毫无意义。

但……从乳尖却传来怪异的舒服感觉,尽管冰糕怪远比其它粘液怪毒性微弱,但并非没有,轻微的麻痹感被凉意掩盖,被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是过去不曾体验过的麻痒……这不对,不应该是这样……

不应该是这样!

会因为失温死在这儿的,艾尔猛地回过神来,身体内却好似有一团烈火被燎了起来,引线来自于冰糕怪吸附着的胸口,尽头直冲下体。

蠕动的冰糕怪们钻进他的裤子,到腿甲处被卡住后上行,艾尔越想逃脱就有越多新的更小的冰糕怪向他聚集,它们依然寻着人体最温暖的部位,它们找到了孔洞。

艾尔身体颤抖着被半固定住,他能感觉到小号的冰糕怪挤进他的臀缝间,激得他直打寒颤,又有些包裹住他已经翘起的阴茎,不断蠕动着想要从这一边把自己向里塞进去。

他断断续续地从头盔下念出不连贯的咏唱,在很久很久之前的过去曾有人教过他灼烧的咒术,噼啪燃起的火光点亮一瞬却因他未能成型的咒文熄灭。

——一团冰糕怪钻入了头盔,把他的声音噎了回去,刺骨的寒意爬满面颊,然后肆意妄为地涌向他的口鼻。

糟糕……会……窒息……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艾尔猛然上抬左手,试图挣开牵制自己手臂的冰糕怪,第一次努力失败了,头盔里面的那只冰糕怪钻进他的口鼻,空气被强横地挤出去,呛得他咳呕,呛得他感觉眼泪不受控地流出,却被冰糕怪吞没。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艾尔的双脚在冰糕怪中胡乱踢动着,他再一次努力试图把左臂拔出,依然失败了,意识仿佛被抽离,只剩下身周的寒冷,他好像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冰糕怪在尝试挤进肠道和尿道,但他已经无暇顾及了。

不能……呼吸……快要……死……了……

黑暗的环境中艾尔因为缺氧而逐渐失力,他看到在很遥远的地方站着怀抱咒杖的姑娘。

他似乎听到了轻柔的女声,他却无法分辨那些字句,或许只是他濒死时的臆想。

那是谁来着?

思考越发滞涩,他看到无数个自己迷茫地站在全黑之中。

真不像话啊……

真不像话啊!

窒息感和眩晕感给他带来某种错觉,仿佛有什么东西用力敲击在头顶,像是一根咒杖。

“……伊莉莎?”

尽管并没有真的发出声音,艾尔无声地念出一个名字,那属于……

“一位逝者”。

好像有什么破碎了一般,原本窒息濒死的大剑使被某种力量驱使着骤然抽出一只手臂,从腰上挂着的备用刀鞘里拔出把小刀,向后仰头,沿着头盔下方,顶着喉结边缘毫无犹豫地切了下去。

寒冷的空气涌入被他切开的气管,刺激得他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声音。

紧接着他徒手扯开头盔的卡扣,把它拔了下来丢出去,卡在头盔里的冰糕怪被他强行撕下一半,尚且扒在他涨红了的脸上那一半疯狂蠕动着想要继续往七窍里钻去。

冰冷和麻木减弱了痛感,艾尔手上凝起暗色的以太,按在那只不仅钻入口鼻更已经探了部分进入耳朵的冰糕怪上面,没有温度的暗焰灼起,它挣扎着最终化成一摊雪水,沿着表情有些涣散的清秀青年人的辫子慢慢流淌下去。

脖颈处的伤口还在流血和灌风,艾尔几乎无法发出声音,他呕出冰糕怪剩余融化的部分,雪水混着血水落在胸腹麻木的钝痛上面。

他终于片刻喘息,给喉头用了个简易的治疗魔法,血肉蠕动愈合带来的剧痛让他先前窒息缺氧时混沌的思绪逐渐回归。

摘下头盔后反而有些适应了昏暗,艾尔想再次撑起身体却意识到方才已经几乎抽干自己全部气力,他的身体被冰糕怪们包裹着只余头部和半个肩膀,体温流失得严重,他几乎要感受不到自己腰部以下的存在了。

连一丝一毫的犹豫都不能再耽搁,艾尔稍微转动头部,看到自己的大剑落在不远处,却刚好超过他可以触到的距离。

他深深呼吸,冷气流过没有完全生长好的喉咙,疼得厉害。

暗色从他身上缭绕而出,凝聚又分散,最终定在面目模糊不清的人形,那人形俯下身来,一团混沌的头部好像望着被冰糕怪折磨到暂时失去战斗能力却又想要反抗的大剑使。

暗黑骑士们会将这种存在称之为“掠影”,艾尔平日里几乎不会主动召它显现。

凝杂着复杂情绪与暗属性以太的“掠影”慢慢俯身捡起大剑,延伸出“自己”到上面,剑身变得晦暗,仿佛有纯黑的雾气流转。

接着它后退一步,向艾尔的方向劈了下去。

冰糕怪们四散溃逃,艾尔撑着身体尝试从地上爬起,但双腿几乎不受控制,他几乎是毫无形象地爬向“掠影”的方向,凌乱的发辫垂在肩头。

“……多……谢了。”

艾尔挤出这样一句,黑色的人形没有回应,只是如同一阵烟风散开,回归他的身躯,大剑当啷落在地上。

感觉从冻得麻木的腰部以下逐渐回归向双腿,艾尔半趴坐在地上,喘息着解开上身的盔甲,扒在他胸口的冰糕怪依然牢牢吸附在双乳上,他恶狠狠地抓起它用力往地上摔散,微冷的空气里疼痛和麻痒感经久不息。

紧接着更加异样的感觉从下腹部袭来,随着身体的正常知觉恢复,无法忽视的胀痛终于骤然被放大。

艾尔探手向下摸过去,下腹部鼓胀得厉害,一阵一阵的憋胀和疼痛险些让他再次无法思考。

……脑子里本能冒出一个念头,膀胱里的尿液本就天然地是含有人类以太的液体,冰糕怪的趋以太性让它钻了进去。

半凝胶状的冰糕怪没法自然排出,如果刺激到它恐怕要搅碎自己的内脏,尽管恢复能力惊人,但恐怕不太能承受得住内部的……

艾尔面带痛苦地扶着小腹去捡自己的剑,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快要失禁了,但冰糕怪毕竟是完完整整一个胀在里面,倒是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他身体微微颤抖着重新找到火折子点上折断的火把,寻了个位置把它挂上,接着踉跄了一下半跪在地上。

肠道里也钻进了一个小号的冰糕怪,因为姿势的移动而拼命蠕动着,和膀胱里的那只一起刺激到了他的前列腺。

他保持着护着腹部的姿势趴跪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先前那些四散逃溃的冰糕怪们再次跃跃欲试地想要凑近上来。

艾尔哆哆嗦嗦着手臂却牢牢握着他的剑,面容有些扭曲地吼了一声“走开!”,强撑着努力支起身体。

没有脑子的魔物们似乎有些犹豫了,保持着一定距离挤挤挨挨蠕动着。

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冰糕怪留下的雪水,艾尔抹了一把脸,忍耐着身体的强烈不适从自己装备用药品的口袋里摸出麻痹毒药和律动药,用牙齿咬碎瓶塞把它们混在一起夹着玻璃碎屑喝了下去。

麻痹毒药让他肉体的麻痒、疼痛、憋胀以及快感变得格外迟钝,律动药又让他足以保持清醒地控制身体、还可以和余下的冰糕怪再进行战斗。

即便如此他也不得不狼狈地击溃一批后喘息片刻再继续挥剑,山洞里的昏暗让他难以辨别时间,也许外面已经开始悄然天黑,直到火把燃到只剩短短一段,直到他喝下的药物失去作用,在肠道和膀胱中的冰糕怪的刺激中,艾尔·奈特福尔终于跌坐在地浑身痉挛,失神地陷入无比强烈却没能成功射出精液的高潮。

这个山洞中的冰糕怪已经被他全部剿灭了。

艾尔在冰冷的地面上瘫软了好一段时间,动作有些迟缓地想要坐起来,又挤压到被冰糕怪胀满的膀胱,它在他体内动作起来,又激到肠道里的那只,于是他又一次无法自控地高潮了,连手指和脚趾都不断抽搐着。

纯黑的暗色再次从他身上散逸而出,凝结成人形,尽管面部依然模糊,但仿佛冷冷地盯着地上几乎失去行动力的男人。

艾尔抬头,他觉得“掠影”好像说了一句“自讨苦吃”,于是长叹了一口气,用商量的语气。

“……帮我处理一下,好吗?”

“掠影”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

“不能在……这里过夜……夜里会……更冷。”艾尔声音断断续续地,他慢慢去摸备用药品的口袋,摸出治疗药剂和损血毒药,混在一起往嘴里倒,又抽出些自己的以太引导毒素顺着消化道一路下行,似乎期望它们能在不强烈伤害到自己身体的前提下搞死肠道里的那只冰糕怪。

“掠影”依然安静地站在那里,见证着面前的男人因为损血毒药而蜷缩痉挛,被他引导到肠道中的毒素似乎切实伤害到了冰糕怪,又一次在它的剧动中被送上高潮,稍微平息后,他的下体不受控地涌出大量雪水。

“拜托了……还有……这一只。”艾尔有些虚弱地向“掠影”哀求,手虚虚放在被膀胱里的冰糕怪撑得隆起的小腹上面,似乎比先前鼓得更加厉害。

“掠影”的头部缓慢地转了转,似乎在摇头,飘忽不定一般地靠近过来,回归了本体。

被“掠影”拒绝的艾尔有些沮丧,雪水在他的衣服上结满了冰,他必须回去……否则必然冻死在这里。

于是他把自己携带的最后一支麻痹毒药和最后一支律动药喝了下去,然后重新扎了辫子,穿回盔甲——压到膀胱的时候他难受得浑身发抖——又把头盔挂在腰上,在麻痹毒药的药效开始发作时,拄着自己的大剑慢慢地往山洞口移动出去。

今天唯一的好事是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夜空的星屑点缀成银河,天上的星座明亮闪烁着,艾尔知晓该如何从星星分别方位。

依靠大剑一路撑着身躯,他在凌晨回到了隼巢,他猜想麻痹毒药的药效已经过去了,向前栽倒的时候有卫兵奔过来扶住他。

意识依然清明,他听到自己向卫兵说借一个房间暂时休整,他听到自己告诉他们自己是赏金猎人、自由佣兵、并非隶属于现存的任何骑士团,他感觉自己好像拿出冒险者行会的证件。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被自己泡进隼巢为旅者们提供的客房的浴缸里面,思考能力和行动能力逐渐回来的时候下腹冰冷的胀痛依然无比清晰,他看到自己身上浮起暗色,在浴缸旁凝聚出人形。

“……掠影,帮帮我。”

艾尔向它伸手。

“掠影”这一次缓慢点头,散成黑雾,聚在他因为膀胱过度胀满已经无法勃起的下体。

仰躺在浴缸里的艾尔在怪异的快感里脚趾绷紧,头向后仰去,腰胯部高高挺起,他感觉到有什么从黑雾中钻入自己的尿道,一路进入膀胱之中,接着腹内的冰冷感逐渐消退。

“掠影”……它进去了,大抵这最后一只冰糕怪被它成功干掉了吧。

黑雾从他的下体离开了,艾尔感觉到有东西从自己膀胱中抽离,与高潮时不同的快感让他产生失禁一般的错觉。

接着冰凉的液体涌了出来,先是一小股一小股,最后完全决堤,艾尔抽搐了一下,在彻底失禁里昏在了浴缸中。

“掠影”俯下身来轻轻按了按他的下腹,帮他把冰糕怪的残余雪水全部排出来,然后把他从浴缸里捞出,放到了客房的床上,确认这位大剑使沉沉睡去后,化作暗色的以太回归了他的身体。

窗外天际隐隐泛白。

“委托顺利完成了。”艾尔·奈特福尔声音有些沙哑,他今天没有戴头盔。

委托人看向面前容貌清秀的精灵族男人,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你们可以去验收,另外……那片区域应当曾经有过异端者法师,大概在龙诗战争结束不久后撤离,我没有仔细查找那里遗留的东西。”艾尔说了两句,咳嗽起来,他指了指自己喉咙的位置,那里的伤痕明显还没有完全愈合。

“……我非常需要报销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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