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獸

有點可惜的是，基因獸畢竟是繼承大量劣勢基因的合成生物，本體穩定性有限，不是需要多打幾針才好活超過半天，就是需要大量微機械才好維持動作。

我眼前的這幾隻明顯多方不足，沒法自行掙脫卵鞘不說，有紀錄顯示牠們的肌肉才剛開始變得發達就又出現溶解現象。眼見有更多的工具臂負責替牠們安裝晶片與外骨骼結構，下面快要乾掉的我，乾脆去勾引路過的一個黑皮膚女孩。

資料顯示，她的雙親都是沖繩人，但自小在台灣長大，不會說一句外語，就是皮膚顏色極深，常被人誤以為她有山地人血統。她不是參賽者，穿著卻極為暴露，因還在當實習生的她，被發掘出有能耐不透過任何機械就吸收和釋放意識波動，所以被要求二十四小時都盡可能露出大面積皮膚，讓仿生研究等能夠透過研究並複製她的生物資料來協助開發。

不意外的，有差點掙脫束縛的基因獸試圖強姦她，還有參賽者不停投摸甚至偷舔她，而在我啟動這邊的意識波動擴散裝置後，她也被好幾個差點失去理智的研究人員給撲倒在地。

看到這邊，我的口水流下來了——不行，得在乎一下形象。也怪自動紀錄夠鉅細靡遺，讓我很容易分神，好處是我的發情不會輕易中斷，壞處是我本來還想假裝這一切都不是我造成的，讓她以為我有能耐提供幫助，等氣氛夠好的時候再試著誘姦她，如今，這些都因為我的表情太不正經而泡湯。

且即便她還沒脫離青春期，在校成績也不怎樣，其他研究人員總會老實向她傳達多數必要資訊，那無論是我帶來的混亂，還是最近吵最兇的投資重點，都不可能保留太多。

使勁嘆一口氣的我，把眼鏡取下。曉得這時再說些什麼會讓自己顯得更不真誠，我乾脆閉緊嘴巴，只是比了個大拇指，用搭便車的手勢問她方不方便。還是太輕浮了，我承認。仔細想想，我沒有勾引乖孩子的經驗，還有點擔心會太快害那些好女孩墮落。這是我的弱點，短時間內可無法克服。

幸好，她沒有拒絕，只是不好意思再繼續待這邊。閉緊雙眼的她，顯然不認為自己有能耐滿足像我這樣身經百戰的人。

「我、我沒有性經驗。」她說，聲音小到像蚊子。此時此刻，她看來就像個受虐兒，讓我流下一堆口水。

這孩子穿著白色比基尼，身上近似雨衣的罩袍又被撕到只剩幾小塊，臉色還有些蒼白。只要邁出步伐或抬高手臂就有可能走光，幾乎就等於沒有遮掩，是比全裸還要色情的組合。

完全是我的菜！

哈出一大口氣的我，表情絕對又變得比幾秒鐘前還要下賤。

其實我不清楚她為什麼會同意我的邀約，先假設我的外型也剛好合她胃口，又為什麼會同意在基因獸面前做？

通常我在準備做愛前不會想那麼多，但眼前的情況確實不尋常，直到更多攝影機過來，我才意識到，又是為了研究。

雖然她是靠著特殊專長進來的，但畢竟也是受過訓練，有身為研究員的自覺，很熟悉當前的目標為何，也十分清楚實驗的重要性。

在不久前，許多針對基因獸的刺激都過分侷限，不是透過連續電擊，就是藉由各類藥物注射來取得進展。那通常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只是浪費實驗個體而已。

所以才需要透過性行為來融入新基因，過程可靠，還低成本。儘管看來原始且充滿道德憂慮，卻不那麼容易遇到瓶頸。已停滯多年的數個研究項目因此重獲新生不說，還讓人意識到基因獸有更多新的可能。

除此之外，內心方面的打擊也是重點。

一篇不是出自像樣的研究論文，而純粹是網路謠言的內容指出，進化可能是在一片混亂誕生各式各樣的存在，然後再經抉擇誕生出擁有優勢個體的下一代，但真正避免純粹同質性發展的卻往往跟內在驅動有關。

省去多數複雜的內容和修辭，這事基本上就兩個重點：一是暴力儘管讓人良心不安，卻不應該省略；二是精神衝突看似更不應該，卻有機會帶來正面效果。

於是，儘管我個人也喜歡在更浪漫的情境中與看上眼的對象來一發，但現場的實驗重點一直都在基因獸身上。既然如此，在牠面前做愛，然後試著讓牠相信是我搶走了牠的派。這招從多數角度來看都太幼稚，無論取哪個段落來分析都不會讓人覺得有深度，卻是最有潛力的。

把實驗精神想得太高級可不行，何況實驗對象才剛出生，牠們透過機械銘印等方式習得的經驗無論怎樣豐富，也絕對是缺乏耐心、算計與長遠思考的，至少我這邊的研究是這樣指出的。

針對我的指控當然沒一個好聽的，說我濫用職權、依賴家族的影響力來污染實驗結果，到乾脆說我這個人變態、缺乏常識等等。之中只有一個是正確答案。

有趣的是，懂得質疑我人格的傢伙通常也願意肯定我的工作能力，曉得我有多少缺點的人還常常一個不小心就愛上我。

像現在，我眼前的這個黑皮膚女孩就明顯對我有好感，明明都看到我把眼鏡脫下來了，她卻把自己的各項數據都給傳至附近的螢幕上，不僅大量經歷曝光，連情緒等資訊都以鮮明的顏色清楚表示。

如此用心良苦，就是為了使我相信，她也很期待，只是因為缺乏相關概念，所以不一定全程樂在其中。

天啊，我好要罪惡感，且她這種距離唯唯諾諾的樣子只差半步，讓我的背後開始冒冷汗。不停分泌的唾液也稍微止住了些。

她微微顫抖的樣子誘人，慢慢脫下泳裝但又不想一次裸露太多的樣子十分可口，可偏偏她的比基尼又是綁帶式的，輕輕一扯就會落下，讓她在嘗試遮掩的同時還不停顫抖，像極了小動物。

有那麼一瞬間，我好捨不得上她，只想舔她，只瞄準她的雙腿。她的皮膚是曬黑的，原本不知是穿安全褲還是運動短褲的部分看來不僅校園氣息滿滿，還相當嫩滑。

不知為何，我就是抗拒不了如此顯眼的顏色差異，想趁她長毛前就奪走她的第一次，也許先讓她習慣我的味道，再給她戴上項圈之類的。

腦中的邪念不斷，反而有助於我把意識波動集中在基因獸身上。本來牠的四肢略顯無力，好像少打幾管藥可能會導致牠會先從腳趾開始七零八落似的，但等我一透露出對這個沖繩女孩的種種渴望，牠不僅心跳加快、瞳孔縮小，骨骼與肌肉的密度還創下同類型基因獸的最高紀錄。

一堆研究院忍不住歡呼，反而被電腦譴責，要求不要製造額外干擾。我倒是不介意，至少在我的印象中，一點噪音是不足以影響最終成果的。

就是我故關掉周圍的多數防護這點一定會引起不少爭議，日後還一定要為此寫一堆報告。

無論起因為何，任何意外都應該受到控制，這是當初多次開會時不停強調的，等於大原則，不重視安全，就不要開始實驗，等於在基礎層面上避免我們把研究人員也給當成是實驗品，還譴責任何樂見衝突擴大的假設。

無疑的，我正在糟蹋這一切。雖然周圍的人默許，但一個弄不好，搞不好還要進去蹲一陣子。

見我有點猶豫，那個只剩一點罩袍碎片還披在肩上的沖繩女孩伸出拳頭，說：「這都是為了科學！」

沒錯，我使勁點頭，卻是對別的事表示認同：純潔果然是淫蕩的最好調味，越是看來無害、無污染的存在，就越是容易讓我這種下流胚安排他們與性扯上關係，如果這看來好處多多，他們就會表示支持，甚至視此為義務。

或許現場只有堅持沈默的機械僕役才曉得，我只是想多跟可愛的女孩蹭蹭，順便再跟一到數隻不知該怎樣歸類的基因改造產物攪和幾回。

內容是比以往要複雜了點，但絕對是能夠拿出去炫耀的一種生活方式。就是我眼前的沖繩女孩顯然沒真的準備好，幾乎不敢看那個已經越來越完整的基因獸，還離籠子越來越遠。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乾脆說：「等牠一出來，妳跑就是了。」

「不！」她說，很快握住我的手。不過一下接觸，那幾隻還未孵化的基因獸就變得有些暴躁，還明顯壯了一圈。

真好玩，我喜歡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既好理解，還方便引導，是最完美的實驗對象。

於此同時，我也理解到，這孩子傳來的波動是什麼內容。

原來，她加入研究團隊的原因是想破處，對象還最好不要是人類。異種混血，又或者是徹頭徹尾的怪物，差不多就是像我這樣的人，以及位於籠中的那幾個傢伙。

不是透過螢幕，而是選擇以意識波動來傳遞這些訊息，看不出來，她這麼好色，卻還堅持要有點隱私。我本想說點什麼，卻在開口的瞬間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糟糕，這孩子聞起來好香，手心到指尖也是嫩得很。

本來還擔心自己配不上她的，現在，我確定自己和她幾乎可說是天生一對！

終於，機械僕役開口：「不要太認真了。」

我給這傢伙塞了兩張鈔票，要他給自己買一對好培林去。他雙手一揮，表示這不合規矩。然而下一秒，這傢伙胸前的工具臂還是先把鈔票都收下了，動作不算慢，表示我做得很對。

「不用熱身了。」我說，把那孩子抱到懷中。機械僕役轉過身後輕咳兩聲，一行字輩他扔到螢幕上，是沖繩女孩的全名。又一次，我要等到準備迎接重頭戲了，才意識到自己沒問過人家叫什麼。

不夠浪漫，我承認，卻已經開始用鼻尖搔她的耳朵。姓比嘉，後面是什麼，等等我再研究。

其中一隻基因獸開始哭嚎，牠的骨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成長，幾乎扯裂還來不及跟上的肌肉組織。營養供給的管線難得全數啟動，並迅速透過冷卻水來協助降溫，我猜，這是幾個月來第一次明顯是渴望加入，也不希望我太早就把牠心儀的對象吃乾抹淨。

有點嚇人，像是嗑了藥似的，相信牠有機會成為一撕開卵鞘就突破牢籠的基因獸。真有那麼厲害的話，高層會主動提議要添購香檳的。要是我和比嘉再加把勁，新的數據極有可能會被列入最高機密。接著，幾個沒頭髮又一身紫的老人把章蓋下去，整個區域的硬體等級都能獲得顯著提升。

我是看不出這堆外星科技和有什麼進步空間，那也不是我的主要目的，但此時，我即便只用膝蓋去想也能得知，這會是最好的結果，至少我在乎的幾個對象都很開心。

當然，會惹火更多衛道人士，而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本是一灘死水的竟然重獲新生」，「幾下功夫就讓目的單純的項目變得至關重要」，我已經可以想像自己接下來的半年會怎樣被這類評語包圍了。只有極少數的人是打從心底欣賞，其他的多半都是覺得噁心，甚至罪大惡極。

好了，別想這麼多，該好好享受了。舔濕雙唇的我，先盡可能不讓自己看來那麼像肉食動物，卻很難。我在開心時，嘴角一定上揚，首先露出的當然也包括犬齒，接著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我都像是要把比嘉吃了。

這不是什麼好的示範，特別是在基因獸面前，然而——稍微換個角度，若有機會讓牠們更緊張，我不介意做得更過分些。

比嘉看來還挺有安全感的，畢竟再怎麼說，我對她確實充滿興趣，也樂意拿出加倍誠意，只要她能夠順利消化。實際情況就跟我預料中的差不多，缺乏經驗的她，常常一不小心就分神；既不知道該怎樣回吻，也不確定該不該摸我的乳房。

我多親幾下，她就熱淚盈眶，又身體僵直。

她的體溫略高，四肢卻有些冰冷，也太緊張了。

但我也不怪她，真的缺乏概念就是像這樣。這些反應出她有多不自在的部分是讓我有點不忍心，但換個角度來看，也是不錯的妝點。

如果我的表情夠正經，至少能給對方留下更多好印象。無奈，好久沒遇到處女的我，興奮之情是怎樣也藏不住。

本以為搞研究的應該都很淫蕩，會在任職前就找個看得上的同學來不只一發，沒想到還有維持處女之身到現在的，比土龍還稀有啊，以這個時代的標準來看。

如果我夠假文青，就會硬扯什麼命運的安排，實際上就只是運氣好，外加上我在這邊享有特權，才有機會接觸到像這樣的上等貨色，既能夠大大方方的享用，還指定要把這一段也列為必要實驗的一部分。

現場的氣氛不算正經，許多數據也以無聲的方式紀錄，連光線都顯得節制。中央電腦似乎有意為我們營造適合做愛的氣氛，卻忘記藏住多數鏡頭，也沒開啟空氣濾淨設備。從剛才到現在，我還是能聞到不少自兩腿內側傳來的精液味，稱不上臭，與汗水混合，也沒讓對方皺眉頭。

如果等等比嘉不夠濕潤，我還可以把自己的淫水混合部分精液，用於潤滑。全是藉口，我承認，實際上只是想製造讓她受孕的機會。這會是個驚喜，特別是我真的願意負起責任。

幾個卵鞘內的大傢伙不僅內臟發育成熟，還釋放出大量電弧，伴隨著低吼。面目猙獰的牠們看來像是快要爆炸了。不少研究員選擇後退，但有幾位一臉期待，還偷偷把衣服的扣子解開。

一個他們好像都還不知道的事實是，能力乃至於心理健康等其實不是成為研究員的關鍵，外型是否合乎這堆基因獸的喜好才是。

眼前這幾種的型號都較為古老，所以體型不算大，聲帶還很接近人類。不知為何，牠們對於皮膚偏黑的人種特別有興趣，頭髮較直的更是能引起牠們的狂熱，所以負責這幾塊區域的多半都來自沖繩，混合少量的美洲原住民和本島的泰雅族

其他區域的研究員則可能皮膚白得像雪，要不就得是自然捲，還被要求不許使用任何香水。據說有幾個新型號的更偏好紅頭髮和雀斑，年紀、性別和體味等完全不在乎。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類資料之所以未公開，主要還是為了內部士氣。詳細內容我懶得去研究，總之，人很矛盾，十分討厭特權，又希望自己生來就很特別；他們渴望獲得更多肯定，但最好大家只針對自己後天培養的部分，而非血統、天賦那一類的。

這算是某種默契，歷史不算悠久，卻被視為是是通往高度社會化的必要條件之一。我敢說此類秘密根本沒花多少成本去維護，只是大家都不承認，才導致普遍忽略的結果。

連近在眼前的事實都選擇性接受，導致我們的社會極易分裂，政治環境常陷入惡性循環。聽起來很糟，但對像我這樣的人倒是理想到不行。

追求個性是被允許的，甚至活在自己的世界中也是被允許的，這樣的話，情報的公開就也可以是選擇性的，方便我們進行更多見不得人的研究，也有利於把實驗結果娛樂化。

決定了，晚點跟董事會報告時就把這項結論附上。執行長鐵定跟我的思考方式不同步，這只意味著我需要讓他意識到自己的處境，讓他無法拒絕那些對他真正只好不壞的甜頭。

就在我有點分神的時候，一隻基因獸孵化了，看來不算臃腫，但骨骼顯然超過肌肉覆蓋範圍太多，隨時都有可能失去呼吸心跳。

我故意用相當尖銳的表情去挑釁牠，還用相當差勁的方式去舔比嘉的脖子。很快的，我還對牠伸出雙手，讓牠瞧瞧我指尖的牽絲，全是來自牠最想幹的女人，她正因為我而發情，很顯然的，她已準備好與我邁入下個階段。

想要的話就來搶啊！

我沒有說出來，但故意讓嘴巴嘟得相當誇張，用連小孩都能解讀出的唇語向他表示。同時，我的舌頭還扭得像蛇，擺明就是用一種猥瑣、非善類的形象去炫耀自己剛攫取來的一切。

這幾招不太高級——修正，是太過低級了！

即便上一層濾鏡，又只拍背影，我的形象也無法維護。

好消息是，本來我只想讓一隻基因獸發狂，但即便另外兩隻

比嘉已經足夠濕潤，雙腿還時常顫抖，讓她略小的胸部連續起伏，然而，她不打算和我用磨的，也不希望我對她也使用觸手。

「可、可以的話——」聲音又變得快跟蚊子差不多的她，縮著脖子說：「我想讓妳大肚子！」

這可不得了，我想，陰蒂硬到略疼的地步。我的淫水已經把不少膝蓋窩附近的精液稀釋，許多沾在陰毛上的也早就乾透，本以為她也是相對被動，甚至更好欺負的孩子，沒想到不僅實際表達時比我還大膽，也是真的有意要讓自己的第一次和多數人都不一樣。

我當然願意，雖然可能等等迎接哪隻基因獸的精子時會有點負擔過重，但有機會讓自己的子宮先被這麼可愛的女孩填滿，我真的是開心到想把她整個抱起來！

當然，按照慣例，等等我應該要和基因獸搏鬥至少一回合，比嘉很擔心，想收回自己的要求，我則是使勁抓住她的雙手，大聲說：「等等無論是我會因為腳下的精液滑倒，還是會多出一堆妊娠紋，都沒問題！」

已經不知道第幾次了，我在一堆人面前表現得既誠實又大膽，結果卻是導致周圍儀器花更多資源消化剛才的內容，也害我眼前的人臉色發青、冷汗直流。

她還是對我有興趣的，就是怕自己頭痛，不想跟我一下聊太多。

位在我身後，多琳剛透過一下喘息讓子宮內的精液排出，看來不是雙手能承接的量，明顯超過一個馬克杯，還跟隔夜的粥一樣濃稠，卻只只佔全部的十分之一不到。

這邊的溫度控制很先進，她可以很長時間不穿衣服也不會著涼，也因此，當有更多精液流出來時，她嘗試用自己的腳背去接，甚至讓最稀的那幾段滑過腳弓，就她無意識的舉動，我也只是瞥見，卻有再次對她體內射精不只十回的衝動。

比嘉希望我把頭轉回來，但她沒伸手調整，而是直接用她的陰莖抵著我。不知何時，她已經接上觸手，型號不算特別，各處形狀都像是取自教科書的插圖。沒有訂製的痕跡，膚色相當淺，然而從根部的密集紋路看來，也是能夠製造大量精液的狠角色，還已經冒出不少熱氣。

「看不出來呢！」我說，使勁吻了她。她也努力回吻，卻老是找不到合適的角度插進去。我可不急，就一邊吸吮她的舌頭，一邊把自己的左腿抬高，讓她能更清楚看到我的陰唇，甚至可以用龜頭去感受源自我陰蒂根的脈動。

我沒等她回些什麼，就開始使勁磨蹭她的陰莖。過沒幾秒，她挺腰了，我也就趁這個時候，用陰唇整個包覆她的鬼頭，讓她的下一次挺進能夠直達子宮口，連陰莖根都與我的陰唇碰撞。

不意外的，她腿軟，且射出一點不算濃稠的精液。我把她抱在懷中，先嗅聞她的頭髮，再按壓她的背和腰。這既是在給她舒壓，也順便引導她正確的抽插姿勢、節奏和力道。

我不用仔細研究也能得知，她只吸收不到一半。過沒多久，她還是用相當快的節奏抽插，且常常忘了要呼吸，幾乎是要等我再次索吻，她才意識到自己哪邊做錯了。

真可愛，新手就是這樣，可能一個沒注意就射了，甚至對一開始是怎麼進來的都沒啥印象，卻又表現得極為賣力。這當然也會讓她的第二發提早來臨，還可能抓傷我的背。

說真的，我沒那麼期望她快點改進。

這種粗糙的感受可好玩了，既混亂又滿是蠻勁，不僅細節無法預料，整體的控制也是沒有幾段是相似的，這會給我這種經驗豐富的人帶來加倍滿足感。很明顯的，她不是在應付，而是想要證明自己。

也因為如此有誠意，所以當她意識到自己哪邊搞砸時，喘息聲也會有點哽咽。

啊啊啊啊啊——這正是我要的，多麼讓人陶醉，讓我感覺自己好像快要融化在她懷中。

可不能只是沈浸在其中，我提醒自己，一個剛剛獻出自己第一次的孩子已經快要崩潰了，我得好好安慰她，用言語——在那之前，我用幾下陰道吸吮讓她，我沒有嫌棄她。

緊接著，我讓她順著我的雙手去感受我的心跳，如此強烈，是因為她的緣故。然後是我的肚子，已經有點浮凸，看上去就是懷孕快三個月的樣子。

一臉驕傲的我，故意挺腰，要她試著把耳朵貼到我的胸口和肚子等處，等她的陰莖又恢復至射精前的硬度後，我說：「是危險期喔，受孕的機率可高了。」

我在肚臍周圍畫圈，要她想像一下受精瞬間的畫面。

她可能沒注意到，自己一直是抵著子宮口射的，有我在那邊配合，她幾乎每次頭十秒的射精全落在我的子宮深處，沖刷力道之強，連我的輸卵管都為之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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