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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奸人抓住在不断的调教下日夜为月宫提供能量的可怜少女辉月姬,2

小说: 2025-08-30 08:34 5hhhhh 3740 ℃

玉板沿着小花唇粗暴往上推着戳上敏感神经密布的花蒂根部,这处是包皮不太包得住的结构,脆弱的嫩肉被玉板胡乱地一刮,几乎是立刻就抽搐着泛了红。

“唔啊啊!!”强烈的酸痛让辉夜痛叫着浑身痉挛了一下,表情都有些许扭曲,月人向上看了一眼,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一只玉夹从两侧捏着花蒂包皮往上揉弄推提,另一只玉板则是从一侧顶进小花唇缝隙的顶端,冲着刚才的位置再度粗暴一顶,柔软的嫩肉皮被瞬间翻开,敏感至极的赤裸花核硬生生吃下了如此暴击,直接出现了一道发白的凹痕!

“嗬嗯嗯——”前所未有的尖锐酸痛从股间猛然炸开,辉夜的瞳孔都急剧一缩,她直接浑身过电般颤抖着仰起胸脯打了个颤,红肿的花穴剧烈收缩起来,沿着窄小的穴口往外挤出一团团晶莹的淫汁,手腕上的银链都被身体扑腾挣扎的动作拉出“玲玲”响声。

玉板移开,红了的花蒂包皮顿时又颤巍巍地往下要盖回去保护脆弱的嫩肉,那月人瞅准了时机,玉板拦住肉皮粗暴地把它抠到根部抵住,另一只玉板则是极度恶劣地形成了指板,酝酿着力道,对着那敏感神经密集的红肿豆核“嘣”地一下狠狠拍了过去!

“呃哦……”柔嫩的要害处被打得变形,辉夜直接在这种尖锐酸痛中身体重重抽搐了一下,眼眸向上翻,舌尖抵在圆环的中心带着涎水探出,金珠叮铃作响,浑身的肌肉也被有些承受不住的极致痛爽逼得紧绷僵硬,腰肢颤抖着向前挺动,穴口呼吸般剧烈张张合合,抽搐着一股又一股接连吐出了好几团粘稠的晶莹液体,往下滑着拉出银丝坠落砸到地面。

辉夜没有想过花蒂高潮会带来如此强烈的满足感,喘息彻底乱了,眯着眼睛脸颊泛上潮红,唇瓣被涎水沾得湿润,浑身都软绵下来,指尖都还是不自觉的轻轻发抖,像是一只渐渐被欲望俘获沉迷其中的小兽。

月人将手中的小银环随手扔了过去,精准靠近辉夜分开的腿间,敲在那露出包皮、高高翘起的豆核顶端上。

令人咬牙颤栗的酸麻随着冲击的震荡一下凿进神经里,顺着尾椎窜上背脊,辉夜头皮发麻,身体控制不住闷哼着轻微抽搐了一下,几乎有一种要高潮的感觉,那银环是自动环锁的,下一秒便在辉夜酸痛得表情微微扭曲,抓紧银链颤抖的反应中往下滑到底部,直接缩小一圈卡住了,红彤彤的敏感肉豆再也没法缩回包皮里去了,只能赤裸地这么翘在空气中,没有任何缓冲地承受变态的凌虐。

水车转轮被重新启动,浸润上面八只毛刷的液体也发生了变化,被切换成了令人发痒的汁液,辉夜却对此一无所知,她已经闭上了眼睛,低着头满脸抵触而略微崩溃的表情,听着危险的机械嘎吱声在黑暗的室内萦绕,她颤抖着身体,毛刷里的水液被甩动起来,时不时飞洒的汁液,靠近的中途就已经隐隐开始溅到了敏感的肉花。

一丝冰凉的触碰让辉夜不自觉再次神经紧绷,她微微含胸用略有瑟缩的眼神望过去,似乎是在求饶,却又因为口环听不清楚还流出了涎水:“呃嗯.…”

月人手指一摁加快了转动的频率,又一丝冰冷的液体被甩动着精准落到花蒂顶端,凉得辉夜的屁股都微微向前挺动了一下,水车被一只手缓缓的推近股间,可怕的刷毛滚动着直接刷上红红的花蒂,没有包皮的缓冲作用后简直酸麻刺痛到恐怖,尖锐的电流疯狂跳动着被毛刷抽打钻进神经,顺着全身的脉络飞速蔓延,“噌噌”在体内四处冲撞轰开,情欲蔓延至脊椎。

“唔呢——”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让辉夜险些招架不住,她咬着口里的铁环,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失控的涎水沿着舌尖流下,屁股绷紧几乎要抽筋,足尖翘起脚掌张开,酸得连手都在身后不断抓挠,将银链发出哐哐拉扯的声音,像是崩溃到拼命想要挣扎扑腾却又怎么也做不到,只能双腿大张露出最敏感娇嫩的部位供粗糙的刷毛疯狂旋转爆刮。

赤金的眼眸无意识上翻,视线在冲击当中渐渐模糊眩晕,然而就在令人昏昏沉沉的铺天快感中,藤蔓般冰凉而诡异的细微瘙痒却突然从黑暗里冒了出来,飞速生长枝条侵入脉络,熟悉的感觉让辉夜瞪大眼睛看向月人,不可置信的神情中带着绝望,随后缓缓闭眼。

“呃啊……哈、啊啊……”辉夜的表情不对劲起来,她眉头蹙紧呼吸愈发凌乱,绷紧肌肉想用身体来压制住这股诡异而炙热的酥痒,却完全没有任何用,水车仍然在滚动猛刷,那无形的火焰甚至还在身体里越窜越猛,让她的后颈肌肉绷得僵硬,两者交织着不断将快感涌向更高的潮顶,花蒂酸痒得直抽搐缩紧,淫水越流越多,一团团往下坠着拉丝,好痒……辉夜猛吸一口冷气,不自觉将屁股向前挺了挺,似乎是想要加大刺激的强度减缓瘙痒。

月人一直在盯着辉夜的动作,身体向前移动,红肿的肉瓣顿时被顶到变形,几乎要把轮子尖锐的边缘都含进去些许,辉夜被更加强烈的刷毛转动搔刮到浑身轻轻发抖抽搐起来,瘙痒被暂时压制,强烈的酸痛让她眯着眼睛口水都流了出来,意识不清地连声呻吟呜咽,臀尖痉挛抖动。

于是月人索性将转动的频率拉到了极限的最高,接下来第一下刷毛连同底部的金属圆座冲着花蒂狠狠猛打过来的时候,辉夜的大脑就直接一片空白了。

她的眼眸一瞬失控地涣散,强烈的瘙痒在这一瞬间完全消失,那要命的敏感处都仿佛被生生打坏了一般,她不自觉左右摇起了头,身体自发哆嗦着向后抬高,似乎是迷迷糊糊中意识到了受不住,要让自己的穴肉别在转轮上贴着陷得太进去。

“呃啊啊啊!!唔哦….啊啊啊!!”可时间已经根本来不及了,炸开毛的粗糙毛刷完全陷进红肿的两瓣阴唇之间,开始疯狂地高速旋转,一下接一下的狠狠打上被银环卡着翘起的赤裸花蒂,带起一波连一波愈演愈烈的恐怖酸痛,可怜的嫩肉在这种暴力的凌虐当中不断变形东倒西歪,雪白的屁股都随之痉挛着抽搐不止。

才不过转了四五轮,辉夜甚至已经在室息当中产生了一种花蒂被打坏麻木了的错觉,翻着白眼胸脯向前仰起,小腹上的软肉都在痉挛,被绑起来往两边张开的腿不断向两边摇晃蹬动着,却只引得浑身都在车轮旋转磨穴的变态刺激当中抽搐起来,没过多久竟是直接屁股一抖,从穴口里直接喷出水液来。

清亮的淫液落到旋转的毛刷上,却几乎是同一时刻又被带着飞速摁回刚才出来的穴里,混合着神秘的汁液反复涂抹击打花蒂,高潮中的身体敏感度飙升,脆弱的肉核更是雪上加霜地突突抽搐起来,显然是也要摸到了决堤的边际。

强烈的酸痛被神经捕捉无限放大,飞速游走在身体各处,引爆一段又一段攀升的灭顶高潮,银光所造就的水车轮仿若永无停歇般,还在疯狂击打着脆弱的花蒂,辉夜的瞳孔都有些涣散,这一刻仿佛彻底失了控,嫣红的舌尖顺着口环吐出唇外,含糊不清的呻吟当中,下颌都已经亮晶晶流满了涎水,红肿的花穴口抽搐几下,直直往外射出了不知第几次潮吹的水柱,如同失禁的尿液那样全撒到水车转轮上,又被从上往下击打拍开溅了一地。

被当成玩具一般肆意玩弄,辉夜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被刺激到过分,辉夜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仿佛浑身都在这种灭顶的高潮中轻飘飘浮了起来,难以言喻的舒爽让她彻底放空,彻底沉沦于这种陌生的、几乎是震颤灵魂的战栗与愉悦,这一趟高潮强烈而持续,到等到终于平息时,辉夜才发现月人已经过来又伸手把水轮机器往后移开了。

月人眼中没有丝毫戏谑的淫邪光芒,而是想看待一个忙碌了许久的成果般,冷静的站在原地打量起辉夜腿间被抽打得肿胀通红的花户来。

辉夜闭着眼睛喘息,被口环持续撑开的嘴里由于不断的抽气已经有些发干,下颌酸涩,辉夜眨了眨咳出生理泪水的眼睛,也没抬头,吐字含糊不清,声音虚弱低沉。

那月人与其他人商量了好一阵才缓缓过来,手上的银光闪现,车轮上的一圈毛刷头往银色底座里缩了进去,再次冒出来竟是有许多棱角的菱形,质地也成了类似金属状,光是看着都能让人感受到一阵恶寒。

月人脸上带着好奇和探究,将水车轮推回辉夜被绑着往两边分开的腿间,抓着圈轮转了转让已经红肿不堪的花蒂贴住一个铁菱形的尖角,冰凉的寒意透过神经传递,立刻让辉夜忍不住腿根都难受得绷紧了。

这样只要一启动,在它上方的下一个尖角就会以最大的距离飞速敲击砸下,狠狠击中脆弱的花蒂,辉夜也意识到了,求饶的话还没发出,就被痛感狠狠击打回去。

月人在这时候突然摁下了启动键——尖锐的金属棱角以几乎要划出残影的速度飞速向下拍击,狠狠砸上敏感神经密布的肿胀肉核,几乎是将它打得凹陷变了形。

“呃啊啊啊——!!”恐怖的酸痛感席卷全身,直让辉夜吐着舌尖重重抽搐了一下,差点直接激到高潮,她的眼前甚至都猛然炸开了烟花般的彩色点点,在昏暗下来的视线中飞动着使人头晕目眩,耳边逐渐听不清任何声音,只能哆嗦着从嘴里发出破了音的惨叫。

等辉夜满脸失神地在这种几乎灭顶的快感中再次勉强回过神时,就看见月人已经离自己很近,观察着她的反应,发现辉夜还能醒来,月人直接摁下了启动按钮。

金属轮吱呀呀的旋转起来,一个个坚硬的菱形疯狂往不断东倒西歪、肿得微微发亮的花蒂狠砸下去,尖锐的酸痛如同飓风中狂啸的浪潮,顺着敏感神经一波波爬升轰遍全身,上一击都没有吃住,叠加的凌虐就已经凶狠砸下,可怜的肉核已经红得略微发紫,显然是被打的受伤了,却也还是得不到一分一秒的放过,辉夜大脑一片空白,屁股痉挛着接近抽筋,连魂都几乎要被这种过于极限的刺激冲飞,她浑身肌肉紧绷,嫣红的舌尖从口环里耷拉出来,金珠叮铃铃的作响,配着恐怖的击打声和辉夜变了调的惨叫声一起,涎水顺着下颌流到脖颈,她呼吸急促的甚至每次被击打上花蒂时都要浑身酸麻震颤到室息,只能翻着白眼在浑身哆嗦中发出短促而崩溃的呜咽惨吟。

偏在这个时候,那月人居然还嫌不够,变本加厉地调快了水车转轮的速率,完全就是冲着把人玩废去的心态来,其他人倒也没阻止,看着辉夜惨叫的气势还可以坚持很久的模样。

“嗬啊啊啊——!!!”视线里仿佛“咔”地炸开星点,像烟火大会的烟花般绚烂多彩,更加恐怖的冲击一瞬从密集的神经末梢荡开冲刷遍全身,辉夜头皮发麻心跳剧烈加速,诡异的电流仿佛要顺着脉络跳上喉咙,她的感官却已经不听使唤了,沉沉坠下去全部汇集到腿间那被可怕的冲击撞到抽搐战栗的花蒂,她除了凄声哭吟口水直流以外完全做不出其他的反应,腿心抽搐脚趾张开,连小腹都肉眼可见抽动起来,屁股骤然痉挛夹紧,

一股股淫汁混合着在极致酸痛当中无意识失禁的尿液连射带溅地飙了出来,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被强迫到了灭顶的高潮,肿胀不堪的肉果在高潮当中突突抽搐起来,敏感度飞速飙升,可疯狂的菱形金属尖角撞击却没有一刻停息,反复将脆弱的花蒂锤成变形的扁肉,内里密集的神经被震得抽搐,指数级攀升的恐怖酸痛被一阶阶引爆,火山爆发的快感极具点燃。

辉夜大脑几乎彻底宕机,她浑身蒸腾着温热,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仿佛随着扯动银链仰身的动作直接飘了起来,无意识挣扎着将整个架子都摇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口齿不清的哭吟听起来甚至有些凄厉,像是被弄得崩溃到开始招供的犯人般,又像只是在单纯的惨叫罢了,让人根本无法听清楚任何一个音节的含义。

灭顶的高潮席卷着呼啸而过,辉夜的脸颊已经在失控中流了满脸生理泪水,她的舌尖从口环里垂出,手腕被后面的链条卡得发红,满脸失神的崩溃淫态,软绵绵垂着头看起来已经着实凄惨,身下积了一滩淫水,按量来看显然是刚才被打得无意识尿都流了出来,可怜又实在是淫荡至极。

见辉夜还能动弹,月人只不知疲倦地反复换着各种规格型号的车轮转头在实验,折磨仿佛永无止境,辉夜甚至根本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失控的场面、被当做玩具对待凌虐的羞辱、前所未有的痛爽刺激,这一切结合起来让她直接浑身发软脱力,全过程甚至只能跟着发出呻吟,身体痉挛的不成样子,大脑一片空白,在强烈的感官冲击当中生出了欲仙欲死的眩晕不真实感。

时间的流逝在震耳欲聋的剧烈心跳当中无法感知,辉夜的身体都泛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粉红色,腿间喷洒而出的潮吹液体在逐渐变少,甚至到后面辉夜只能翻着白眼陷入浑身抽搐的干性高潮,在窒息的顶峰中甚至头一次有了自己如此接近死亡的诡异刺激错觉。

等到月人终于完成任务时,辉夜的腿间已经变成了一片狼藉,原本粉嫩娇小的肉贝高高肿起像是馒头般,两瓣小花唇都不再分开了,红肿得发亮,紧紧贴合在一起盖住穴口,花蒂变形地耷拉出来,透亮中红得发紫,像是被玩坏了的淫荡熟透果子,大张的腿根即使是月人已经将她身上的银链解开时也没有合起来,因为一旦合起来,肿胀的花唇就会挤压到花蒂,辉夜又会陷入阵阵高潮而昏厥过去,腿间一片濡湿,那小小的脑袋也低垂着发不出声音,只有腿心还在神经质地不时痉挛颤动,口水顺着胸前一路淌着,带着晶亮的痕迹。

为首的月人观察了一会辉夜,确定她现在的状态无法再提取欲气了才施施然地挥袖离开,剩下的几个月人则是麻利的替辉夜换好衣服后将她放到了床上,而辉夜则是一直沉沉昏睡着,等待着月人们下一次的凌虐。

自从那日月人提取欲气之后,辉夜在床上休息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勉强可以下床,为首的那个月人好像也被司正大人狠狠批评了一顿,因为这耽误了收集欲气的进度,为了补偿,司正大人特意对辉夜说,如果她修养好身体的话可以特许她去过段时间人间所举办的烟火大会参加游学。

辉夜知道这个事之后开心了很久,她也终于被允许走出了那间窄小的牢房。

“多谢司正大人”

“无事”

司正大人看着面前娇小可人的少女身着月宫简朴又不失繁华的月华服侍轻轻躬身,少女肩头瓷白的肌肤几乎可以比肩月华的颜色,一头乌黑修密的长发乖顺的垂到腰间,不施粉黛的小脸此时正笑的明艳动人,辉夜歪歪扭扭的施了一礼后才匆匆跑开,躲在大殿外偷偷看司正大人的脸色,司正大人余光看见了那抹月白和赤金的眸子,却只幽幽叹气。

“去凡间时,看好她”

“是,司正大人——”

经过了半个月的修养,凡间的烟火大会如期举行,天还没亮辉夜就被月人从床上叫起,准备今日的服装。

“辉夜,这是司正大人送来的礼具,请容我一一为你穿戴。”月人的嗓音温柔,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

只见那月白托盘上放着数十种礼具,无一不是珍贵材料制成,马上,它们就会被尽数装饰在辉夜娇小的身体之上。

辉夜张开手臂,任由艳红的麻绳在身上来回缠绕,一对娇乳被箍得挺立高耸,粉嫩的乳尖颤巍巍地抬起头,三道麻绳齐齐捆绑于上下两侧,而后在下方收束,在腰后汇成绳结,粗粝的艳红麻绳和月人所凝结的银链触感不一样,麻绳扎人的很,白皙细腻的肌肤很快就被摩擦的发红,但辉夜迟迟没有挣扎,她已见过那些月人折磨人的本事,实在不敢再动。

被捆缚后,辉夜的腰身变得更加挺直,甚至连呼吸都只能小口进行,显得娴静而美丽,两枚蝴蝶样式的金色乳夹钳立于两点朱红之上,蝴蝶翅膀上坠满赤红宝石,随着辉夜的痛呼,蝴蝶展开金黄羽翅,夹着身下的乳尖,翩翩欲飞的模样美得如同精巧的艺术品般。

下一件束缚的器具是金色的腰链,腰链上坠着艳红的东珠,腰链长度有限堪堪在辉夜纤细的腰肢上绕了四圈,辉夜必须深吸一口气,腰链的锁扣才能完美合上,但那月人只轻轻展开银链,用链条将辉夜束缚在了空中,大张的双腿完全将花户暴露在外 ,月人将辉夜的花唇掰开,露出中间的花蒂,辉夜明显一愣,眼底满是恐惧。

“唔,求求你不要,啊哈~”月人将东珠捆束到尚未完全挺立的花蒂上,引来辉夜的一声娇吟, 饱满娇嫩的花蒂被东珠挤着,每次辉夜动弹时都会引来一阵阵战栗。

“唔嗯~”月人将辉夜放下,引来一阵娇吟,装点好上半身,月人拿起托盘上的礼具向辉夜下身探去。

游玩当天为防止辉夜流出的淫液太多,辉夜的两个穴口自然是要牢牢堵住,只是她没想到,司正大人竟然会送来……..这个东西。

这是一串拉珠,透明的九枚珠子齐齐整整地列作一行,光看着就能猜到会有多么折磨人,但辉夜没有拒绝的权力,月人做好基本的润滑,而后将第一颗珠子送了进去,小巧的菊蕾乖顺的吞下珠子,前四颗较为小巧,因此前四枚珠子进去得都很顺利,可第五枚开始时,就受到了阻碍。

“嗯……唔…….”

辉夜被刺激得双腿发麻,花穴不断渗出大股汁水,可月人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把拉珠向穴内深处送去。

白玉似的手指平稳推送着最后两枚珠子进去,月人那手上早已水光淋漓,最终,辉夜被刺激的眉头紧皱,一声媚叫后拉珠被尽数推进穴内,辉夜的呼吸蓦地急促起来,面上浮出薄汗,月人拿过巾帕轻柔地将辉夜腿间的汁液擦拭干净,下一秒,那片皮肤便泛起一阵薄红。

下一件礼具是一件白玉做的玉势,借着辉夜湿润的花穴口,月人直接将玉势捅进了花穴,硕大的头部直接抵在宫口,媚肉每动一下都会直接顶撞宫口,一阵阵酸麻传来,至此,两口穴终于被严丝合缝地堵上,边沿处甚至被撑得微微透明。

“辉夜,还有这个。”辉夜眼眸微颤,她没想到司正大人竟然还准备了这个,可如果佩戴了这件礼具,她怕是根本走不了路....

一条月亮样式的银链分为三股,分别连接着三处敏感点,两个乳尖和花蒂,辉夜只是犹豫了一瞬,月人就麻利地扒开辉夜洁白饱满的花唇,揪出里面的被东珠摩擦胀大的朱红果实,细白的手指用力揉搓了几下,那里立刻涨大得如同樱桃般大小,为了防止耽误时间,月人动作迅速地将银月钳在了果实之上。

“啊!不要...”几乎是同一时间,辉夜的双腿立刻失了力气,整个人瘫软下去,多亏有了月人银链的搀扶才没有完全倒下,拉珠和玉势的存在感同时被无限放大,腿间的蜜液如同小河一般倾泻而出,辉夜的双颊绯红,眼睫带泪,甚至吐出了半截红嫩的小舌,整个人急促地喘息着。

辉夜没想到自己已经浪荡到如此地步,只是冰凉的器具,就能将她送上高潮,最后,月人将她搀扶了起来,在她腿间裹满了巾帕,以防淫水漫出,在礼服上留下痕迹。

至此,下半身的管束暂时性完成,月人又拿来一捆麻绳,从辉夜胯骨起始,隔着巾帕严严实实地缠了两圈,然后绕到身后,在饱满的雪臀上下各缠了三道,最后将收束的绳结卡在胯下,正好顶弄着花穴。

而另一捆麻绳则是从大腿根部开始,一圈一圈地缠绕至膝盖上方,严格限制着辉夜的步伐幅度,辉夜被月人整理的时候瞟向玉镜,镜中的美人胸乳高高怂起,小巧的后臀圆润挺翘,酥腰不堪盈盈一握,密密麻麻的绳索和琳琅满目的各色器具点缀着全身,连延的麻绳仿佛一道绳网,剥夺了她的所有自由。

按照规矩,辉夜是不需要穿亵裤的,月人直接拿来白色里衣,让辉夜穿上,里衣成功地掩饰了这副身躯的淫荡,只是凹凸不平的痕迹,仍在昭示着内里的诱人。

下一个礼具是四枚银环,月人拿来它们,戴在辉夜的四肢上,这银环内侧刻有月宫的名讳,代表着这具身躯的使用权和归属权。

最后的重头戏,也就是衣服的穿戴,这套衣服极其繁复华美,不仅有大片大片的银线刺绣,而且还镶嵌着各种价值连城的璀璨宝石,光是放在那里,就足够光彩照人,衣服边缘还有银色的暗纹刺绣,显得极其高贵优雅。

辉夜也不禁被它夺去目光,她虽见过好看的衣服,但如此精美的服饰她还是头一次穿上,银衣制式复杂,布料厚重,穿上身着实废了些功夫,不仅如此,辉夜还要戴上一枚精巧的发簪,簪上的一轮满月闪着耀眼夺目的光辉,显得极其华贵。

辉夜被搀扶着小步挪到屋门前,因着腿上的束缚,她步伐不得不迈得极小,即便看起来端庄秀丽,可她全身摇摇曳曳,诱人的弧度在华贵的服饰下若隐若现,几欲让人看直了眼。

辉夜五官本就生得极好,唇上稍稍涂抹一点胭脂便显得浓艳异常,精致得不似此间中人,月人匆匆在她脸上扑了点粉就搀扶着她离开了里屋。

“辉夜,时辰到了,该出发了。”辉夜点了点头,伸出双臂,任由月人用绸缎将其反复缠裹,直至不留出一分缝隙。

雪白的双腕之间延伸出一条长长的银链,链条的那端将交至为首的月人,用来牵引辉夜下凡,防止失去礼节。

从此地到凡间的路并不长,但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束具牢牢把控着,辉夜只要稍微移动半分,密密麻麻的酥痛和快感就迅速爬遍全身。

布料不住地摩擦着细嫩又敏感的皮肉,从胸乳,到屁股,都不禁泛起一阵瑟缩,辉夜徒劳地夹起腿缝,却仍然感觉干爽的巾帕逐渐变得湿润,无声地宣告着这副身体的敏感,可今天明明……才刚刚开始。

辉夜咬紧牙关,防止喉间泄出娇喘,她极其艰难地随着月人一路来到了烟火大会,烟火大会刚刚开始,有许多小商小贩已经开始了摆摊,游动的小金鱼和手玩球琳琅满目,辉夜虽然全身上下唯有小腿能够小心地活动,但还是很开心的玩了许久,月人一直在一旁牵引着凡人看不见的银链,辉夜也不时会发出一声闷哼,不过被她压抑的很好,只有小脸被弄得通红,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娇喘压制在喉间,每一次的蹲下和起身,外加上旁人的触碰,串珠和玉势都在不断顶弄着深处。

好痒……好酥……辉夜难耐的不断磨蹭着肥软的花户,试图缓解那股渗入心间的痒意,然而坚固的环扣将她的屁股死死地固定住,阻止了她所有的抚慰行为。

“呜呜……啊,嗯.....”辉夜玩着玩着球突然被前面跑动的小孩子一撞,险些落下泪来,胸前的乳夹被狠狠撞上,牵连着两颗乳粒被死死往下拉扯,乳粒被拉扯的同时花蒂也被牵引着狠狠向下拉,酥麻爽痛同时传来,从小腹炸开来的酥麻痒感直冲天灵盖,辉夜疼的想要弯下腰,被深处的玉势一顶又是宫口一阵酸麻,小孩子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被乳夹硌的鼻头生疼,但还不会说话的小孩子只能在地上张牙舞爪的乱哭,小孩的父母本想前来问询,却看到了辉夜身后高大的月人们,不由得害怕起来,将小孩子拉走后就匆匆离开了。

辉夜半蹲在原地,泪水在眼眶里凝结,乳夹夹得乳头好痛,感觉要坏掉了……..还有那里的夹子,好痒好痛好爽,呜呜呜,红绳绑过的地方好酸,感觉快要忍不住了…..不过一会辉夜就缓了上来,还是面前琳琅满目的景色更加吸引人的注意力。

小孩子的天性还是玩乐重要,很快辉夜就找到了新的手玩球摊位,一颗鲜红的草莓球球吸引了辉夜的注意力,辉夜正全神贯注的准备捞球球时,突然脚下一软,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啊呀——”路旁的石块重重的磕上花户,埋藏在花穴里的玉势重重一捣,死死碾过娇嫩的花心,在一阵直击天灵盖的爽意后,辉夜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一大股蜜液从腿间流淌出来,尽数被巾帕吸收干净,辉夜脸色涨红,双颊一片春色,却被及时赶来的月人用月华遮了个彻底,辉夜的双手还没有解开链条,被高高吊在半空,显得无助又美丽,整个人仿佛即将要被献祭给神明的祭品般。

月人从地上捞起辉夜,将手指探入下身,见辉夜娇吟一声才缓缓松了口气,辉夜也不愿再去玩耍,月人见远处有买金平糖的,指使其他月人去买一个,辉夜还沉浸在刚刚的高潮中无法自拔,东珠摩擦花蒂的感觉越发酥痒,整个花户像过了火般滚烫。

这时,一颗精美的苹果糖被递了过来。辉夜连忙向那边看去,结果看到了一颗艳红的果实,外面赤红的糖衣显得格外好看,上面还点缀着几颗看起来比较好吃的水果,辉夜捧着那颗苹果糖小口啃着,此时远处的烟花大会彻底开始,在耀眼的篝火下,漆黑的夜空中有着明亮的烟火,或蓝或紫或红或粉的烟火一颗一颗的绽开,烟花犹如奇幻仙境降临凡间,五光十色的璀璨烟火在夜空中缓缓绽放,宛如羽翼般的华美弧线渐渐扩大散开,仿佛是宇审诞生的新星般散发着无尽的神秘光辉,让整个天际都沐浴在瑰丽的仙光之中,辉夜被美丽的烟火惊的一时忘了啃苹果,只呆愣愣的被月人抱着,直到远离了那片喧嚣的凡间之地,清冷的月亮隔绝了一切繁华,辉夜这才恍然发觉她已然到了月宫。

“辉夜,回神。”司正大人看向辉夜,手中的月华一挥就将她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麻绳也一根根被解开,白嫩的肌肤上满是粗糙绳索留下的红痕,修长的手指摸了一把深藏在巾布下的花穴,果然,连巾帕都已经湿了个彻底。

这小孩八成是把自己给爽傻了。

“唔……嗯嗯....”

手腕上的银链轻轻晃动,辉夜终于对司正大人的动作做出了回应,她尝试微微挣动腰身,发现那些环扣依旧禁锢着自己,并未有一丝松动。

“把你约束成这样都能独自浪荡成这样,辉夜,我们来算算账,跪下!”说罢,司正大人重重地拧了一把辉夜的嫩乳,如愿以偿听到呻吟后,才打开环扣,长期的束缚让辉夜双腿发麻,然而她不敢怠慢,忍着全身的酥痛挺直腰身跪在冰凉的地板上。

纤瘦的脖颈微微颤动着,司正大人一个意动,那脖颈就被箍上了一枚样式精巧的银项圈,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内里刻有司正大人的大名,他将项圈禁锢在辉夜的脖颈上,无声地宣告着辉夜的归属权。

“跪好,屁股撅起来”司正大人拿起鞭子,只见辉夜的两条玉腿全是被红绳密密麻麻捆绑的痕迹,不少皮肉已经泛出青紫,唯有圆润挺翘的玉臀依旧洁白无瑕,白嫩软烂。

司正大人漫不经心地用鞭梢划过臀肉,满意地看到辉夜的屁股轻轻翕动,颤颤巍巍的好不可怜,他不轻不重地抽打了一下,“今日下凡,辉夜可有收获?”

辉夜乖巧地跪伏着,额头抵着地面,颤抖着回复道:“凡间很好玩.....”

辉夜不知身后的鞭子何时会降临,只能默默的说着实话。

“啊——”辉夜发出一声痛呼,随后就是不断的鞭子破空声。

司正大人的鞭子毫无预兆地降临了下来,“啪啪啪啪”四道鞭子如同疾风骤雨一般,打得辉夜差点跪趴不住,嫩白的雪臀翻起一阵阵细腻的肉浪,连带着辉夜的酥腰都忍不住轻颤起来。

“司.....司正大人.....呜呜呜....”

然而司正大人并没给辉夜说话的机会,身后的鞭子每一下都是铆足了劲,精准地施落在红痕斑斑的臀肉上,直到打的辉夜艾艾哭泣,雪白的臀瓣被鞭痕抽的高高隆起几条红色的瘢痕,整个雪臀被抽打的红肿热痛时,司正大人才一挥袖子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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