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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高考，还有三十天。

五月的香山已经十分炎热，窗外的蝉鸣传入无声的教室显得十分聒噪。高三的学生已经步入最后冲刺阶段了，没个学生的桌上和地上，摆满了各种学科的资料和卷子，每个人都低着头，如同进入流水线麻木的工人一样，通过机械重复的方式，妄图把知识硬塞进大脑。

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有不少学生崩溃痛哭、甚至失去理智，做出疯狂的举动……

是的，轮到欧婉婷了。

她的成绩不说名列前茅，那也是远超常人了。在全年级一千两百余人里，也能维持在五十名左右，在这个全市前三所示范性高中里已经算一只脚踏入重本的存在了。没想到临门一脚了，她却主动找到了我，想要让我在高考前帮她解脱。

欧婉婷的家境应该不错，虽然她从未跟我提起，但从她穿的鞋子、背的书包、用的化妆品、以及多次请我去一些高档的餐厅里吃饭，可以看出她的家里肯定是中产阶层及以上，而且给她的生活费和零花钱也不少，这样一个“大小姐”是怎么会想不开，又怎么会便宜我这个穷小子。

欧婉婷对一般关系的同学和老师态度都很冷淡，和她没交集之前，我对她的印象是冷酷、优雅的高岭之花，而且擅长唱美声。高一的时候看到她在军训的晚会上唱着一首我忘了名字的意大利语歌曲，虽然听不懂唱的什么，但很好听，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身材高挑，穿着精美的抹胸晚礼服，长发盘起露出长长的天鹅颈，嘴唇比一般的女生要大一些，看着很有韵味。日常里的她则梳着高马尾，眼睛虽大但看起来却没有什么光泽，那乌黑深邃的瞳孔像是有魔力一般，给人一种冷漠的感觉。

我以为我在高中三年应该不会和她有什么交集了。她十分优秀，即便是冷漠内敛，身边也有许多同学簇拥着，有许多老师关注着。而我虽然在绘画上有一定水平，但也仅限于比一般人强一些，画画板报、制作一些活动的装饰，而且不主动和人打交道，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用厚厚的卷毛遮住我的额头，现实中唯唯诺诺，互联网上重拳出击，标准的死宅，平时也就和陈北乐、赵如伊、赖洛晨这三个关系好一些，其余人可能连名字我都记不住吧。

自从高二那次秋游，欧婉婷主动和我相识了，还当着全班人的面给我口交了，说实话，事后我也惊讶了，班上也有不少男生羡慕我嫉妒我。一个是全校有名的冷美人，一个是班上默默无闻的死宅，而且欧婉婷178cm的身高还比171cm的我高一个头，怎么看，都不相配吧。

和欧婉婷逐渐熟络后，我发现她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她虽然外表看着冷漠，但私下和我的互动很是主动。和赵如伊很像，但赵如伊是清纯害羞和性欲旺盛的反差，欧婉婷是高冷优雅和热情主动的反差。她在节假日主动邀请我一起骑行过很多地方、自费请我去平常过很多高档餐厅的美食、也很细心的记着我的一些癖好，在做爱的时候特意迎合着我的喜好，虽然话语很少，但是心有灵犀。

我们好似情侣一样，但也没到那一步，只是互相安慰。她的男友也有过好几任，但貌似都是校外的，而且都是她提出的分手。她有过几次失败的恋情，我爱慕的对象也成了大家的盘中餐，可能就因为如此，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的好友罢了。

【钟东，我对这个世界好像没有什么留恋的了，我想我的肉体就是我给你最后的礼物了。】

这是高考前三十天的夜晚，我和她在学校的食堂里，做爱之后，她看着我说的。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些做爱时留下的细汗和凌乱的碎发，皎白的月光撒在她的脸上，显得美艳而清冷。

我很想劝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噎住了，我的身份很尴尬，我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劝她活下去？但又以什么样的心态去接受她的给予。所以我没有回应他，只是茫然的望着她。

她用右手撩起了我额头厚重的刘海，表情又有些温和地说：

【钟东，你真像他，脸像，性格也像，如果你是他，该多好啊。】

原来我一直是她心里的某位的替身啊，那这一切又说得通了，但这突如其来的信息，让我直接愣在了原地。欧婉婷抽出身来，提上裤子，又恢复了刚刚冷清的眼神，说道：

【周末中午十二点半，月华居六楼的包厢“昙花”，来不来由你吧，就当是我一年以来，把你当成他的补偿吧。】

说完，欧婉婷头也不回地走出食堂了。我茫然地提起裤子，不知是悲伤、不甘、不舍还是委屈，我才知道，这世界是有迹可循的，天降美少女这种情节，都是小说、动漫、影视剧的剧情罢了。

周末，十二点整。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我还是来到了月华居。

【您好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

一位梳着两个丸子头的年轻服务员一脸谄媚地弯腰询问我，裸露的胸部因重力下垂，左乳乳头上还用回形针挂着她的身份牌。

【六楼“昙花”包厢，欧婉婷定的。】

【原来是沈先生，欧小姐吩咐过了，您名下有她注册的一张白金食客卡，为期五年每月有一万五千的额度，请您收好。欧小姐在楼上已经等候多时了。】

我接过了服务员手中的卡，有些震惊地问：

【这卡要多少钱？】

【75万。】

我原本觉得欧婉婷家境很好，没想到这么有钱，75万的东西，说送就送。

不一会儿，我跟着服务员坐电梯上了六楼，六楼全是包厢，而且每个包厢各不相同，每个有每个的特色。之前欧婉婷也请我吃过几次月华居的菜，只不过也没有上六楼来，这一次也算是开了眼了。走廊很是宽敞，地上的地毯取自身高在156cm至168cm的少女背部的皮肤，缝制后经过十余位英国工匠的染制印花而成；每一扇门两旁由两位面容姣好的女子制成的标本装饰，双手呈托举状，举着一颗圆圆的大灯泡；每一扇门旁边还有一名上身赤裸的女侍者，她们的双乳都极其大，手上还拖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摆放着几盏精美的杯具，应该是现场挤乳的侍从。

走了约摸两分钟，才到走廊的尽头，尽头唯一的房间就是“昙花”。

【钟东，你来了，先坐吧，我也刚准备好。】

欧婉婷此时身上一丝不挂，头发披散着，全身上下还湿漉漉的，一位女侍从正拿着毛巾擦拭她的身体，还有一位拿着吹风筒给欧婉婷吹干头发。

我没有言语，找了个位置坐着。整个包厢空间很大，还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湛蓝大海和金黄的海滩，今天天气很好，外面阳光明媚，但经过特殊玻璃的折射显得很柔和，照在欧婉婷的白皙的肉体上，更加凸显细条美，腹部的马甲线也十分清晰。我虽然依然沉默不语，但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还在擦拭身体的欧婉婷身上。

【不用着急，一会儿都是你的。】

欧婉婷莞尔一笑，好像又回到了和她相处的那段时光。

对于她把我当做某个人的替代品的事情，我也并不想询问她，她肯定也不想说，既然如此，就随她的心意，坦然接受她的馈赠吧。

【我知道了，我会心怀感激地收下的。但是好像你那么大一只，我也吃不完啊。】

我有些开玩笑地说。想看看她的反映。

【那也是我解脱后的事情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欧婉婷又以一种毫无感情的口吻回答我，好像我和她毫无瓜葛一样。

气氛很尴尬，一会儿热情，一会儿冷漠，我感到有些局促。好在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一位看起来十分专业的厨师走了进来。

这是一位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是很高大很壮实的男子，目测有个一米九起步吧。他向我们深鞠一躬，然后介绍起来：

【欧小姐，沈先生，你们好。我是今天的主厨马甲七，一零年毕业于国内的“新东风烹饪技术学院”；一三年在法国深造，师承尚博勒·威廉姆斯；一九年回国担任月华居秀色菜品的主厨兼菜品研发员；二零年为月华居斩获第三颗“米奇伦”之星……】

马甲七主厨介绍完自己进入月华居以来的成就后，开始介绍今天烹饪欧婉婷的方式：

【今天应欧小姐的要求，在下将以欧小姐为食材为沈先生烹饪一道“月华玉女”。这是由在下为月华居研发的招牌菜，主要突出食材主题的完整性和原汁原味，在确保味道鲜美的同时，极大限度地展现食材自身的秀美，而最能发挥这种优势的烹饪方式就是活体清蒸。】

马甲七主厨介绍完后，吩咐在门口的侍女搬来了一整套厨具、一推车辅料、以及一个特质的大蒸笼。这个蒸笼的盖子是透明的，下方的竹垫却和一般的相似，只不过打了很多，装下一个人是绰绰有余。

【接下来就需要把辅料装进欧小姐的体内了。欧小姐，多有得罪了。】

欧婉婷并没有回应，但是按照马甲七的要求躺在了桌子上。因为提前灌了肠，所以马甲七直接把辅料塞进了欧婉婷的肛门和阴道里。辅料大致有花菇、西洋参、花胶、海参、鲍鱼等，塞得欧婉婷腹部微微隆起后，马甲七用细棉绳把欧婉婷的阴部和肛门缝住了。

紧接着马甲七让欧婉婷盘腿而坐，然后拿着稍微粗一些的棉绳，把盘着腿的上脚困住，大腿和小腿用渔网结捆住，然后再把双手捆住。马甲七的力气很大把欧婉婷捆得死死的，身上的肉在绳子的捆绑下勒得鼓起来。

在捆绑完欧婉婷，马甲七从推车里拿出一瓶精装的“飞天墨台”来，介绍道：

【这瓶酒是二零零零年同一生产的“飞天墨台”酒，现在市值约二十五万，可遇不可求。欧小姐是我们月华居的熟客，今日我们月华居的董事亲自嘱咐在下用我们的最高规格为欧小姐送行。】

说完，马甲七打开“飞天墨台”，倒进一个瓷碗中，然后小心翼翼地用它涂抹着欧婉婷的全身，然后倒了以小杯，让欧婉婷饮下，只此一点，欧婉婷的脸颊就有些红润了。

接着，马甲七在蒸笼里铺上了几片荷叶，把蒸笼铺满，然后一人就把以盘腿姿势捆住的欧婉婷搬到了蒸笼中，蒸笼的边缘刚好到其胸部。马甲七又从推车中取出一个瓦罐来，里边是一罐金黄色的液体。

【这是昨天，在下选用五只两年半未交配的雌性乌骨鸡、长白山野山参、以及十五名未性交的二十岁女子的阴部及其子宫，熬制八个小时制成的鸡汤精华，作为今日“月华玉女”的汤引。】

马甲七一边介绍，一边用汤勺，一勺一勺地浇在欧婉婷的身上。金黄色半透明的胶质鸡汤精华，一点点挂在欧婉婷细腻的肌肤上，一点点滋润着，一丝丝滑动着，游离在全身各处，从乳尖缓慢地滑落一滴两滴，还未开始清蒸，便已经十分诱人。

一整罐鸡汤精华用完后，马甲七开始封盖，但是看起来好像高度还不够。直到马甲七把玻璃圆盖的中心处的圆形小盖取出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要是把欧婉婷的头露出来。

盖上盖子后，马甲七用一些荷叶塞在欧婉婷脖子和盖子的缝隙处，因为盖子上本身就有气孔，所以要把那里给堵住。

【现在可以开始生火清蒸了。】

我正疑惑该怎么清蒸时，才发现蒸笼下面有一个小型的与地面镂空的灶台。马甲七又从推车里取出几根整齐的木材，解释道：

【“月华玉女”清蒸时不能用煤气灶，用柴火灶，所用燃料也是一年生的荔枝木，以此增添果木的清香，也更凸显食材的本味。】

马甲七一边讲解，一边生火烧灶，当个主厨真是类啊，又要会做饭还要会生火。

【蒸制过程全程需要小火，大概需要两个半小时，女体在大概半小时到一小时的过程中才会失去意识，在这期间，二位可以借此机会好好聊聊，毕竟此次一别，便是阴阳两隔了。】

见我二人沉默不语，马甲七便站起身来。

【火候控制平稳了，大概一个小时不会有问题，在下先回避一下了，您二位好好聊聊吧。如果有需要，您可以通过手机小程序上通知我。】

说完马甲七带着侍女离开了包房，偌大的包厢内，只剩我和欧婉婷二人了。

蒸笼现在的温度不高，欧婉婷也没什么感觉，只是刚刚喝了那一小杯“飞天墨台”让她已经有点醉意了。

【钟东，这次请你来主要为两件事。一是我已经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留恋了；二是对我把你当做别人的替代品这件事向你赔罪。】

说着，欧婉婷红了眼眶。

【在此之前，我有一个男友，他是我在初中时就认识的，和你很像，外貌、声音，甚至性格都有几分相似……我们从初一，一直谈到高一，即便是进了不同的高中，我们仍是十分相爱……】

我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欧婉婷，透过玻璃盖上的水雾可以看出蒸笼的温度在一点点上升。

【直到高二的有一天，我发现他背叛了我，和别的女生表白了。这是我在我男友那个学校的朋友告诉我的，还拍了视频……我不可能接受这样的事情，直接和他分手了，删掉了一切和他有关的信息……】

【那你不应该恨我吗？】我不解地询问她。

【我是很透了他，恨不得他死了！……结果他……真的死了。肝癌晚期，在和我分手前，他就已经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说到这时，欧婉婷已经泪如雨下了。

【我早知道了他是想让我讨厌他，然后接受死亡，让我不那么难受。我原本也接受了他对我的期望，想要重新开始，便把你当做是他。可是你终究也不是他……我爱的是他，不是你！这样做对你是不公平的，对我也是不公平的……】

【啊啊啊啊……】

欧婉婷情绪失控，嚎啕大哭起来，比起现在蒸汽热浪带来的疼痛，心里的痛楚才是更加难受的。

【耀温啊！刘耀温……】

欧婉婷不断喊着那个人的名字，这时我才知道，我一直代替的人叫刘耀温。看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欧婉婷，哪还有平时生人勿近的冷美人的一点影子。我不禁心生同情，上去拿着纸巾给她擦净。小声安慰她：

【睡吧，睡吧，睡一觉就能见到你的刘耀温了，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就能看见他了……】

我随后倒了一点刚刚还剩的一些“飞天墨台”，让欧婉婷喝下。在我的安抚和酒精的作用下，再加上身处逐渐升温的蒸笼里，欧婉婷不知是睡了过去，还是昏迷过去了，脖子微微一歪，合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马甲七走了进来，见我沉默，他也没有再多话了，只是耐心地看着火候。我在一旁也有些乏了，不一会儿也睡了过去。

【“月华玉女”完成了，请您慢慢品尝。】

马甲七叫醒了我，一睁眼，“月华玉女”已经搬到了我的眼前。

欧婉婷的头颅已经切了下了经过塑化包装好了，应该是半熟的时间切割下来的，她面容安详，好像睡了过去一样。她的全身上下变得像玉石一样晶莹剔透，白里微微透着点黄，身上散发着微微荷叶香和果木味。用筷子轻轻捻了一块乳肉，很轻松就下来了，脂肪的油香混合着极致的鲜味，还有“飞天墨台”的一丝醇香，比起那天在姚老师那里吃的“活女生腌”还要好吃。

四下无人，我也顾不得吃相，直接上手撕扯着欧婉婷的肉体。两只乳房被我一扯而下，左边一口右边一口，然后随手一扔；双手从欧婉婷的腹部一扒，肚子里已经蒸熟的五脏六腑和肠子便涌了出来，浅尝了一下大肠的味道，除了肉香油香，还有一丝恰到好处的脏器味；然后便是馅料满满的子宫了，这里也是被我抽插过几遍的地方，想起来我直接大口大口的咀嚼着，不同口感的馅料混合着肉壁，鲜味十足，顺着子宫一直啃到阴唇，把整套阴部吃完后，我已经八分饱了；左右脚的脚掌各啃了几口，口感比之前的更加弹牙紧实；最后把欧婉婷的身子翻了个个儿，朝着她的大屁股啃了几口，我便彻底吃撑了。

望着被我啃得七零八落的欧婉婷，我感到莫名的解气，是因为她在最后一直喊着刘耀温的名字？还是因为她一直把我当刘耀温的替代品？现在都已经无所谓了。最主要的是这一餐吃着还挺舒服的。

简单休息了一会儿，我提着已经做成工艺品的欧婉婷的头颅，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包厢。欧婉婷剩下的肉体？无所谓了。她自己都不在意，我何必在意呢？被服务员加餐，还是用来当泔水喂猪，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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