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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類:地心說篇,3

小说:新人類新人類 2025-08-30 08:34 5hhhhh 2730 ℃

在前往監獄的路上,桑棯不停的大吼大叫,試圖攻擊警員。警員們沒有辦法,只得將他固定在推車上,戴上面具,像是電影中的食人魔那般押入監獄。就算如此,他也不願意放棄,依然在掙扎。

中心監獄,又被稱之為塔爾塔羅斯,是關押最大惡極的人們的監獄。其中不乏有殺人犯, 大毒梟, 還有像桑棯那樣的造反派。

"桑棯,身體年齡....變成15歲啦~危險程度S?"看到危險程度,監獄長從她舒服的椅子上跳起來。監獄長身材火辣,如同維秘超模一般。穿著異常的大膽,除了重點部位像是意思意思的遮擋了一下,其餘完全沒有遮擋,這種風格連進來押送犯人的警察都差一點忍不住流鼻血。

"是....是的,波尼監獄長。"

"可惜了,他不是我的菜。押到40321號房吧。"聽到指令,兩隻穿著警察服的哥布林生物走出來,接手犯人後將他帶往監獄深處。兩名小警察看著這一切,不免好奇這裡究竟有什麼。看出他們的心思,波泥平淡的說了一句。

"生人勿進。"

桑棯跟著哥布林穿過的牢房,這裡關押的少年和男孩所經歷的都呈現在他眼前。有的少年被哥布林改造,變成了像奶牛一般,乳頭不停流出乳汁,接著又被哥布林們用擠奶管吸走。他們的下體上也有類似的不透明裝置,用途應該也大同小異。比較小的男孩被哥布林們環繞其中,牠們搔癢著,逗弄著男孩,似乎把男孩當成他們的小嬰兒,而男孩好像中了什麼催眠一樣,乖乖的做他們的小玩具。更有的少年被死死固定在刑架上,而年紀較小的哥布林們拿出各種玩具,在少年身上遊走,試探,把每一個敏感點都玩弄個遍。

這裡是監獄的第一層: 哥布林之城。

下一層的監獄就像是生態園一樣,長滿了大樹,但卻看不到有任何一隻哥布林,倒是男孩和少年被用藤蔓綁好固定在牢籠中,身上爬滿了各種蟲子,男孩們各個癢的死去活來,不斷的在牢房中掙扎。有的男孩似乎在這裡待了很久,腦袋已經有點秀逗了,開始胡言亂語。有一個男孩剛被輸送帶推入牢房,就被牢房裡面的藤蔓抓住手腳,牢房的電子鎖也在這時鎖上。男孩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隨後密密麻麻的蟲子從四處竄出,爬上男孩的身體,他們的爬行讓男孩憋不住笑,而後由口器注射的毒液更是讓男孩的神智混亂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爽啊啊哈哈哈好爽喔喔喔!!!"

這裡是第二層: 樹林地獄。

再往下一層,這裡的地板遍佈著沙,到了這裡就開始由地面上的輸送帶接手。這裡的牢籠關押著更多不同的少年,他們每一個都陷在沙子裡,巨量的沙子成為了拘束的工具,而男孩們則活像是牢籠中的蜥蜴。不同的是他們每一個臉都紅著,頭部左搖右晃,嘴裡除了永不停止的大笑和淫叫,還有時不時的求饒,或者想要更多這一類的話。不免讓人想像沙子底下有什麼讓人面紅耳赤的事情在發生。

這裡是第三層:沙地監獄。

來到了第四層,這裡開始有人類出現,男孩們各個都被鎖上貞操帶,在強烈的刺激下不停抖動,哀求著眼前的管理者,或稱調教師。這裡就是桑棯未來的家了。他被人帶到一間透明的玻璃房中被壓在椅子上,上半身呈現Y字,下半身的雙腿大開,看到監獄裡的慘況,桑棯終於不鬧了,但他在這種狀態下也開始害怕了。這時,一個少年走過來,他的年齡看起來只有13歲,頭髮的顏色相當顯眼,紅色底上有綠色,白色和藍色的挑染,少年的身材和利虎很相像,都是屬於有點過瘦的類型。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左眼上有一個叉字的標記,活像一個馬戲團演員。當他走進房間,其他的調教師都停下動作,齊看向少年。

"來~各位學弟學妹,老師要上課了。"

"是!阿拉維老師!"桑棯看著阿拉維古怪的模樣,心裡不停思考著這個男孩究竟是什麼來頭,會用甚麼方式折磨自己。但阿拉維並沒有使用什麼新奇的道具,他只是戴上他的手套,隨後拿出了鬧鐘開始定時。

"今日挑戰,30分鐘。計時開始"

按下計時器後,阿拉維就開始了他的調教。只見他拿出一瓶乳液,開始在桑棯身上塗抹。這種舒服的按摩方式他是第一次嘗試,溫暖的感覺在他健碩的胸肌上擴散,即使曾經年輕過,桑棯也沒有嘗試過這種刺激,肉棒微微抬頭,有了舒服的跡象。阿拉維看出來了,這個人即使活了這麼久,他也沒有嘗試過搔癢這種玩法。他的手在桑棯的胸肌上撫摸,刻意針對著奶頭周圍做圓圈運動,從內向外擴散,再從外向內,然後捏上那兩顆小紅豆。桑棯忍不住叫了出來,全身抖動著,他脹起的肉棒甩了甩,滴出幾滴透明液體。

"這樣就不行的話,你會讓我很失望的。"阿拉維邪笑著,他身為波泥親傳的弟子,和他的師傅一樣,對獵物的要求極高。阿拉維的手指抓上桑棯的腋窩,輕輕地滑了一下.....

"哇啊~?!"桑棯好像突然從按摩中醒過來一般,搔癢喚醒了他的每一個神經。隨著阿拉維的手指每一次的搔刮,都讓桑棯癢的不斷往上躲避,在桑棯無法再躲避的時候,阿拉維的兩隻手猛的刺入他的腋窩。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臭小鬼哈哈哈哈哈!"

強烈的刺癢讓桑棯瞬間脫力,他的頭不斷撞擊椅子的靠枕,大笑著企圖宣洩搔癢感。下體猛的抬頭,他感覺到有股暖流準備要釋放出來,但那不是精液,而是尿液。桑棯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尷尬和羞愧,但阿拉維只是淡淡的開始尋找工具。

"沒什麼,對你這樣的人,我們是專業的。"阿拉維的一隻手往下移動,輕輕摳挖桑棯的肚臍眼,上方的手在他的腋窩裡不斷的搔刮。上半身的兩處遭到攻擊,桑棯的笑聲和扭動方式又換了一個方向,而阿拉維已經趴到他的身上,盡情宣洩他的渴望。

"啊~沒有錯~就是這樣,再為我大笑嘛~"阿拉維撇了一眼時鐘,時間已經過了三分之一。而桑棯的眼中依然還有不屈。

"你個...哈哈渾蛋....哈哈哈哈....."

"嘛~這麼無情~太枉費我對你的好了吧?"阿拉維從他身上跳下來,眼神開始變得有些不一樣。這時外面的調教師們開始興奮起來,好像接下來就要進入節目的高潮。首先阿拉維的瞳孔從原本的淡綠色變成了紅色,左眼的叉字印記消失,並從右眼出現,表情也變得兇狠起來。這種一般生物知識無法解釋的變化讓桑棯愣住了,他開始有些害怕眼前這個人是不是人類。

"你真的讓我,很興奮呢…"

其實到這個時候,桑棯已經開始害怕了,他不知道接下來這一個怪人還要做什麼,他看著外面的調教師,希望得到救援,但他們只是靜靜的看著,期待著接下來的發展。

接下來的事更是超出桑棯想像,只見阿拉維的腳下有紅色的黏液開始蔓延,鋪滿房間的地面。接著紅色的黏液開始發生變化,出現了幾個小噴泉,噴泉越噴越高,直至阿拉維的身高,在噴泉之中,阿拉維的黏液分身出現在桑棯眼前。隨後,阿拉維的叉字印記發出了光芒,先前阿拉維透過水晶獲得了能力,而這個能力就寄宿於眼睛上的印記。分身沒有遲疑,開始針對桑棯的敏感帶進行搔癢。

"哈哈哈哈哈哈這什麼啊啊啊啊!太多哈哈哈哈哈你犯規哈哈哈哈"

桑棯的肋骨被分身的黏液包裹著,它們像是透明薄膜一樣緊緊貼住,又開始用極高的頻率震動,讓強烈的搔癢感從他的每一根肋骨傳遞上去。

腹部上結實的肌肉變成羽毛的畫布,每一根羽毛都沿著線條緩緩地來回移動,接著在他的肚臍眼上畫圈,然後反覆的操作。本來用來吸引女孩子的腹肌此刻變成了致命的弱點,而且這些分身就像已經知道桑棯的弱點一樣,在他已經習慣於固定的軌跡之後刻意變換方向或線條,讓人防不勝防。但最讓桑棯發瘋,逼得他撞擊椅背的還得屬腋窩的處刑。

他的腋窩中心在來到這裡之前已經被徹底除毛,一點防護都沒有。分身利用黏液的特性覆蓋在腋窩上,伸出許多小觸手,在他的腋窩內攪動,好像是刷子一般不斷的肆虐。他的腋窩沒有一寸肉是不被搔癢的,無死角的酷刑對他來說是無盡的折磨。

"救命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投降!我投降哈哈哈哈哈"

阿拉維停止了計時,從開始到現在時間已經過了15分鐘,但他不打算放過桑棯,他直接將按摩棒的功率開到最大檔位,接著塞到桑棯的兩顆蛋的下方。又癢又麻的,桑棯原本垂下的肉棒逐漸挺立起來,最直接接觸震動的兩顆卵蛋似乎也因此開始工作起來,壅塞的感覺與溫暖一同湧上。阿拉維本人也沒有空下,他的雙手比出Ok 的手勢,一隻手抵在他的男根處,手指鎖緊他的根部,另一隻手指套住中段,如同擠牙膏一般的開始擠弄。桑棯叫了出來,不僅如此,聲音還高了幾個音階,這樣的手法在舊的時代也沒有多少人可以使用,而如今他卻'幸運'的體會到了,那種深入骨髓的感受,不僅讓他感覺到下面的舒服,還有來自內心與精神上的愉悅,他的叫聲參雜大笑,盡情宣洩多年沒有釋放過的慾望,當他開始流出透明液體,阿拉維知道要進行最後一步了。只見這一邊桑棯還沉浸在歡愉之中無法自拔的嚎叫,肉體與聲音宣洩著青春帶來的無盡活力,就感覺到一個冰冷的東西插入他的陽器中,打斷了一切的歡愉。嚎叫變成了驚叫,欲求不滿變成了痛苦,他不斷扭動著腰,祈求著可以給他那股他渴望的快樂。

"噢不不不,這裡是監獄喔~而且嘛,處罰還沒結束。"阿拉維靠近桑棯,張開他的嘴,將那根蘊藏精華的肉棒含了下去,這個舉動無疑是火上澆油,慾望在阿拉維舌頭的動作下像野火一般四處點燃,搔癢就像東風一般助長慾火的燃燒,癢與爽溶化他的理智,讓他陷入極度的渴望,變成了一個只想要釋放慾望的人。這正是阿拉維要的,完成這一切後,他將桑棯蒙上眼睛送到了他應該去的40321牢房,由機械臂繼續一切的工作。看著眼前這一幕肌肉帥哥被玩弄的場面,阿拉維也按捺不住了,他直接脫下褲子,自己開始了手活。他想起了當年在波泥的底下訓練,經歷的也是類似與桑棯今天的待遇,只不過當時他被關在暗無天日的牢房裡待了約1個月,其中還被餵食許多的藥物,增大敏感度和性欲。而現在,桑棯也要經歷這一切,只不過時間是永遠,看著阿拉維在他的面前宣洩快感和精液,桑棯只感覺到無比的羨慕。

這裡,就是監獄的第四層。

菲利浦此刻在看守所的監牢內,由一層透明的強化玻璃隔著,他正坐在那裡,對面是那個曾經想要抓他的人,而此刻兩人都煥發不一樣的神采。

"你知道,我還是沒那麼喜歡搔癢。"

"當然,所以我才想把你抓進去療養院。"劉木一笑了笑。"事實上,你算是我會喜歡的ee "

菲利浦尷尬的笑了笑,這是第一次他被人這樣稱讚。他的父母一直都是地心說的成員,從小到大他一直沒有接觸過所謂的搔癢,一直生活在地下。那一次他為了朋友,他第一次離開熟知的下水道,他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多麼不一樣。

"木一,你說我們會變成朋友嗎?"

"一定會的。"木一堅定的微笑讓菲利浦有些臉紅,他認為那是一種情感,但並不是。因為菲利浦感覺到他的下體越來越脹,有種東西要射出來的感覺。看到情況不對,劉木一趕緊去呼叫隊長。另一邊的菲利浦再壓抑不住躁動,他伸手抓向下面,輕輕的開始擼動。就在他感覺有東西要出來時,數條細小的藤蔓鑽了出來,他們把菲利浦的身體纏住,讓他跪下雙腳打開,雙手綁著,被舉的高高的。菲利浦這時候才想到,這藤蔓不就是劉木一給自己塞的那種嗎?怎麼是現在才長出來。他還在疑惑時,更多的藤蔓長出,他們吸收著菲利浦的精華成長到足以將他包裹,卻沒有帶走他的慾望,無法射出的失落感徘徊在心頭,菲利浦更加的恐懼。劉木一帶著隊長回來時,就看到無數的藤蔓在菲利浦的周圍,正準備對他下手。但隊長制止了劉木一開門的舉動,讓藤蔓爬上菲利浦的軀體。纏繞著的藤蔓除了滲出奇怪的汁液,上面長滿的細長纖毛也讓菲利浦心癢癢的,它們在身上爬行就能夠起到搔癢的效果,雖然只過了兩分鐘,藤蔓已經延伸到他的腋窩處,還在不斷爬行,生長。他的腹部被藤蔓佔滿,輕輕的來回搔弄,中心的肚臍被藤蔓鑽入,不斷的轉圈。側腹被藤蔓來回摩擦,時不時還有藤蔓戳刺,癢的感覺逼得他來回掙扎,就像跳舞一樣。藤蔓長到他的胸部時,就開始朝著乳頭轉圈生長,這一段的藤蔓沒有生長或摩擦,而是上面的細毛不停來回搔動,纖細的絨毛癢的菲利浦左搖右晃,但不管他怎麼掙扎,藤蔓還是緊緊貼著他的皮膚,乳頭被分裂成的兩條小藤蔓捏起,來回轉動刺激著菲利浦讓他的慾望更加增大。但藤蔓最愛的位置,還是菲利浦軟嫩的腋窩和光滑的腳底板,藤蔓的頂端炸開,變成了無數更加細小的藤蔓,在他的腋窩裡攪動,不同於其他部位的單純搔過,而是直接刺入一小段距離,然後輕輕地做出挖起的動作,往各種方向移動,腳心的癢癢肉也被輕輕摳挖,連他的腳趾縫也被藤蔓來回摩擦,對敏感帶如此的蹂躪。

"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不行了啊啊啊啊哈哈哈哈我要不行了哈哈哈哈!!!!"

他稚嫩的笑聲迴盪在整個牢房,帶著些許的求饒與一種奇怪的爽感,但他最在意的是下體處堵著的藤蔓,它們感覺像是有意識般刻意摩擦尿道內壁,帶來更大的刺激。同時間還有許多的藤蔓針對他的龜頭進行搔癢,除了有藤蔓用手指運動的方式搔癢龜頭頂,還有他的冠狀溝,有一條藤蔓已經環繞在上面,輕輕的旋轉。來自下體的刺激,讓他只覺得雞雞要溶化了,又癢又爽又熱的,他的腰部不斷的扭動,身體不斷的來回掙扎,卻都無濟於事。

"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好爽啊哈哈哈哈!"

看到這一切的隊長知道現在劉木一執法過當的罪名已經座實了,本來他希望給劉木一一個立大功的機會,讓他把地心說一網打盡,沒想到現在反而有可能被算作執法過當,警備隊隊長打算萬一真的發生類似的事情,就要讓劉木一承受一點教訓,於是他讓木一大開牢房門,接著趁機將木一推進去,再鎖上房門。劉木一很不解,他整個人貼在門上捶打。

"隊長!!為什麼把我關進了!"

"嘛~你該要得到教訓,不要執法過當,這就是你的處罰。不用擔心,明天我就會帶藥劑過來。"木一驚恐的看著隊長,他好害怕自己也會被藤蔓玩弄到發瘋,像菲利浦一樣。但孢子已經開始擴散,劉木一的下體也在慢慢脹大,很顯然,過不久他也會和菲利浦一樣。

利虎來到了大總統在城裡的別墅,大總統給他許諾,在他做私人癢奴的期間給與他的家人工作上的支援,這一點讓利虎無比的感謝。看著裝潢低調簡單的別墅,他感覺很意外,明明是世界級的總統,為什麼....

"為什麼如此單調?"利虎聽到聲音,一轉頭就看到大總統在他的後面。"那我問問,把別墅弄得金碧輝煌,到處都是黃金珠寶有什麼意義?"

"沒有,先生"利虎回應到,他不僅有些害怕起來。大總統究竟是怎麼辦到悄無聲息進入房間的,還就這麼剛好猜中他的想法。

"好了,既然你來了,就和你說明說明。"大總統帶著利虎走向別墅的地下室,白色富有機械感的地區有著無數的房間,每一個都由霧化玻璃罩住。他們走向盡頭的控制台。

"我這個人,最喜歡親手將敵人或反對者玩壞。這也是為什麼我不想把你送進去的原因,當然,在這裡不比外面的療養院好,我得先警告。"

說罷,他關掉的玻璃的霧面與隔音,一時之間整個地下室迴盪著男孩與少年充滿活力卻帶著不願意與淫亂的笑聲,每一個房門的背後都有不同的男孩在被調教。有的是單純利用機械強迫性的榨取笑聲和精華;有的正在怪物的愛撫之下不斷亂叫,卻帶著不一樣的快感,還有一種享受的感覺; 還有直接被浸泡在某種池子裡,不斷大笑和淫叫的,那些池子有史萊姆的,觸手的或蟲子的。其中最特別的一組是兩個男孩,他們互相擁抱在一起,沉睡在一個巨大的觸手怪物之中。

"這對男孩是兄弟,他們本來就對彼此有種不一樣的情感,也曾經是我的敵人。但現在我們都得償所願了..."阿爾馮戈說著,輕輕的把手放在利虎的肩膀上。利虎有些震驚,大總統私底下居然藏了這麼多癢奴,看著每一個男孩和少年被強迫大笑,釋放活力,他的下體也開始慢慢有了反應。

"看來你不完全討厭搔癢。"

"嗯...."利虎沒有仔細去聽大總統的話,他的目光全被眼前那對兄弟吸引。但大總統沒有要讓他繼續看,而是把霧面和隔音再一次打開,隨後帶著利虎到更深處的房間。

房間內的佈置看起來和外面的飯店沒有什麼不同,該有的一樣不缺,整體看起來乾淨樸素。

"所以....我需要在這裡多久?"利虎輕聲問到。

"不過三天而已。"說著,就在利虎的大腿上摸了一下,留下一個小小的愛心印記。"但我依然會給你下印記,未來的日子裡,只要我想到你,你就必須來做我的玩具,這是附加條件。"

但利虎不是那麼在意這個附加條件,他在意的是真的才三天而已嗎?大總統如果好心成這樣,又為什麼可以穩居高位。大總統隨後招呼利虎脫下所有衣物,然後將他抱到床上。在他躺下的一瞬間,床的四周伸出奇怪的繩子將他綁架住,他的身體成X字,所有的弱點都在他人的掌控之下。

"我相信,在這幾天之後,你就會變成一個合格的國民。"

大總統的手越來越靠近自己,看著那雙大手,利虎居然開始想像那兩隻手在自己的身上遊走,搔癢,而自己在床上笑得前仰後合的畫面,他笑了起來,他已經可以想像得到那一股癢在身上各處遊走,但大總統的手遲遲沒有落下。利虎正感到奇怪,在他全身放鬆的時刻大總統直接抓上利虎的兩側腰。突然的癢感嚇得利虎彈了起來大叫,他的大叫引起了大總統的施虐慾,也讓大總統明白他其實還是喜歡的,他的虎口抵在骨盆位置的上方,憑藉肌肉的力量震動,酥麻的感覺從骨頭擴散,利虎已經笑的不能自己,他不斷的抬起身體。

"哈哈哈哈哈哈想尿了哈哈哈哈別這樣啊哈哈哈"

但大總統沒有理會自己,他的手指開始往上,在他的側腰處四處搜索,滑動的感覺讓利虎不停來回扭動,搔癢的感覺在他的那點肉上擴散開來,一直到某一個點時,他的手指停了下來,輕輕地,慢慢地對著那個點鑽進去。這種刺癢會給人帶來另一種反應,利虎便因此仰頭,嘴巴大張著,還不斷向外流著口水。

"求求你.....求求你....真的好癢...."利虎的聲音顫抖,笑嘻嘻的向著眼前的人求饒,但這不過是前戲,在這裡停下就太沒意思了。大總統的手往上,繼續探索利虎的身體,利虎的肋骨處每一根都是那麼明顯,每一個凹槽都是弱點,而它們就像是在誘惑著手指進入裡面探索一般。哪個搔癢者的雙手能拒絕這種邀請,手指貼上他的兩排肋骨,先是來回的摩擦,利虎笑出更多的眼淚,不停甩頭,兩個臉頰紅的像是一樣,很是惹人憐愛。

"不要了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

接著手指在肋骨之間的縫隙停留,手指指尖輕輕挖入縫隙中,輕輕地摳挖。倘若只有一根手指頭,利虎也許還可以撐住,但十根手指頭一起挖入,癢感就不只是單純翻了十倍,常說十指連心,但利虎此刻更感覺肋骨是連著心的,癢感不斷灌入他脆弱的身體,他的身體的每一吋都好像跟著癢感在掙扎,不斷的拉扯繩子,肺部因為大笑而開始有了疲累的跡象,呼吸越來越急促,這一切卻只是讓大總統更有興致搔癢他。不知道過了多久,大總統的手才從他的肋骨抽離,利虎終於有機會可以正常的大口喘氣。

"像你這樣敏感的,我倒是第一次遇到。"

但利虎已經答不上話了。但大總統沒有打算停手,他趴到利虎的身上,雙手懸在他的腋窩上方,像是隨時準備索命的惡鬼。惡鬼做出了勾魂的動作,像是要取走靈魂的模樣,看著那模樣,利虎又開始不自主的想像那雙手抓入腋窩的感受,再一次像個小孩子一樣,笑了出來。但這一次沒有突擊,兩隻手只是慢慢的摸上去,手指上沒有剪的長指甲成為了利器,輕輕一刮就讓癢感擴散,利虎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笑的聲音也明顯比剛才高幾度。每一次指甲刮上的那一刻,利虎都忍不住的扭動起來,但手指並不是只有這麼一個方法,當手指靈活起來搔刮腋窩中心時,利虎才知道真正的酷刑可怕在哪裡。那種癢感源源不絕的感受,與每一次手指輕輕滑動都能讓人大笑不止,都在把他的精神逼到崩潰的邊緣。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自己的死穴在腋窩,他本已經習慣這樣搔刮,誰知道大總統又開始變換方法折磨他:一下子對著中心軟嫩的癢癢肉戳刺,逼得他尖叫連連;一下子用指腹代替指甲,讓他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三種方法變換下來,利虎已經筋疲力竭,整個上半身已經被薄汗覆蓋,口水跟眼淚懸在邊緣。他看著時鐘,不知道過了多久,但可以確定的是連10分鐘都不到,至少時鐘上是那麼指的。

"你的死穴是腋窩呢,你應該很開心吧?"大總統問著利虎,利虎喘了好幾口氣才回答出來。

"太....太刺激了.....總統大人......"

"我們還有腳底還沒有玩。還有,叫我阿爾馮戈就好,大總統到外面再叫就好。"說著,他走到利虎的腳邊,手指輕輕滑過他的腳底板,就看到利虎的身體如同觸電一般抖動。

"那,就讓我們開始吧?"兩根手指頭如同毛毛蟲一般,竄上利虎的腳心肉。雖然一樣會癢,可是這麼一點點癢利虎還是忍得住的。不過阿爾馮戈並不打算就這麼算了,他的手指指甲在利虎的腳心上滑圈,輕輕刺激他的腳心。利虎其實很喜歡這種搔癢,那讓他感覺像是跟大哥哥玩的小孩子,彷彿在填補他童年時所缺少的陪伴。沉浸於此,卻沒有讓他受到更少的搔癢,突然在他的左右腳上出現了不一樣的癢感。左腳的每一個腳趾縫內被塞上了柔軟的黑色羽毛,在那深處不停的來回滑動,足心也有羽毛在其中搔動。他的右腳上有一股不明的力量在上下搔動,又刺又癢的,當他抬頭看才發現那是一個刷子。就在他抬頭的一瞬間,看到幾個牙刷飛起來,然後直接伸進去右腳的腳趾縫裡面,像是要清除污垢一般不停地刷,但這並沒有清出污垢,反而刷進了利虎的神經中樞。

"不要哈哈哈哈右邊不行哈哈哈哈!"

"喔?右邊不行啊~?"阿爾馮戈彈了一下手指,右邊的搔癢變成了由羽毛主導,是變得輕鬆了,但刷子都到他的左腳去搔癢了。

"不是這樣哈哈哈哈不是!!!"利虎笑出了眼淚,上半身還在不停的掙扎,卻沒有腋窩搔癢時那麼誇張。

"我懂了"阿爾馮戈再一次彈指,這一次羽毛不見了,變成了刷子,兩邊的頻率還不一樣,更讓利虎抓狂。他的身體撞擊的幅度更大,聲音跟表情都更失控,但阿爾馮戈沒有放過他,四個魔術手出現在半空,其中兩個根據之前的方法,找出最有效率的搔癢方式直接抓上利虎的腋窩,不斷的搔,另外兩隻拿起了電動牙刷,對準利虎的乳頭直直貼上去。這樣的聯合夾攻給利虎的刺激更大,他感覺全身都在因為癢感而顫抖,哀求著寬恕,但另一方面這樣的刺激給他一種難以言喻的歡愉,不只是瀕臨危險的刺激感受,還有一種混雜著性快感的感覺。阿爾馮戈也注意到了,他操控魔術手,開始輕輕撫摸利虎的下半身,利虎突然感覺到了爽的感覺,而在他的腦中,兩種感覺其實就已經像是已經攪在一起,他快無法辨別兩者有什麼區別了。魔術手的下一步已經到來,他抓住利虎的陰莖根部,微微的鎖緊,另一隻手則是用掌心不停摩擦頂端,利虎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嚇得挺立起來,那種感覺堪比萬箭穿心,又癢又爽的。這個時候的利虎再一次看向時鐘,時間居然一分一秒都沒有過,可是他明明已經被搔癢了那麼久。

"其實這個房間已經佈下了法陣,時間的流逝會變得更慢。對外面來說,你只需要待上三天,可是在裡面,你會感覺像是待上72年。那麼,真正的處罰,現在才開始。"在大總統出去房間後,房間才真正現出原樣,原來利虎所在的房間全部都是肉壁組成的,而他的手腳也已經被這個奇怪的房間固定住了,原本搔癢的工具變成了一隻又一隻的觸手。看著周圍的環境如此變化,利虎不由得害怕起來,他不斷的看向四周,想要找到任何一個逃脫的機會。就在他還在緊張的尋找時,一滴白色的液體滴落在他的身體上,引起一陣不明的燥熱感,接著又是一滴。利虎抬頭想要查清來源,卻看到天花板處的肉壁不斷分泌出這種物質,然後盡數滴在他的身上,就像是給他洗澡一樣。一直到利虎全身上下都吸收了足夠量的液體,它才停手。而這個時候的利虎已經有一點神智不清了,他可以感覺到房間的空氣是有在流動的,不僅如此,還帶著些許的搔癢感。他在神智恍惚之中,看到無數觸手朝他襲來,遍佈他的全身,搔癢感從四面八方傳來。他的腳底被觸手和絨毛佔據,腳趾縫也是被盡數入侵。他的側腹上被觸手來回掃弄,肚臍眼被觸手不停地深入轉圈。他的胸部被觸手當成畫布,乳頭被頂端的口器吸吮,他的腋窩是真正的重災區,分岔而出的多條觸手在其中舞蹈,每一吋癢癢肉都不放過,而他可憐的馬眼,被觸手堵著,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他不會有釋放的機會。在這深淵之中,利虎沒有太多想法了。他只覺得好癢,好想要射。.....

歷經三天,體感72年的酷刑,被釋放的利虎已經等不及了,他立刻衝到廁所,沖了一發,他感覺從未有哪一沖像這一發一樣的幸福。當他走出宅邸,心裡還在回味當時的感受。而前來迎接他的家人們,也確實因為他過上了更好的日子。

當天晚上,利虎一個人正在賞月,心裡還在回味被搔癢的感受,他已經明瞭了,自己是喜歡的。

"哥哥...?"利虎轉過頭來,看到睡眼惺忪的利熊抓著他的小熊玩偶。"還不睡嗎?"

"差不多了。"接著他轉過頭來看向利熊,這個弟弟是最早發現他有異樣的人,但他卻選擇不說,他是如此的敏銳,比自己更敏銳,也更顧及他人的感受。

"哥哥真的沒有隱瞞什麼事嗎…"利熊的話語讓利虎有一些緊張,他在地心說幹的那些事並沒有告訴利熊,警方對外宣稱他是臥底,從頭到尾都是"正義的一方"。利虎不希望傷害他的弟弟,於是他淺淺的微笑。摸了摸大腿上的印記,雖然已經被隱藏起來了,但他現在只要大總統想要,自己就必須無時無刻奉獻他的身體。

"沒什麼事。"接著他走過去抱起弟弟。

"那我們明天去遊樂園玩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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