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晚高峰，路上川流不息。郑屹稳稳地握着方向盘，熟练地驶过城市的主干道，正如他每天的工作一样平静无波。郑屹是本地人，出身普通家庭，父母都是工厂职工。他从部队退伍后，因为忠厚可靠而又踏实肯干，被赵家选中，当上了赵家的司机。 虽然赵家有一大家子人，但是真正用到司机的地方并不多，大多数人还是会自己开车。郑屹平常主要的工作就是接送几个孩子放学，有空再去接老二老三下班。

赵家给他配的是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非常内敛低调的款式。今天赵明军去参加一个学术会议，结束比较早，正好让郑屹先去学校接他。工作这么久，郑屹也算是有了自己的经验，尽管是晚高峰，他仍然能在车流中灵活穿梭，准时来到了学校门口。

郑屹靠在驾驶座上等了几分钟，就看见赵明军从教学楼里走了出来。

作为物理学系的主任，赵明军的穿着永远都一丝不苟。深灰色的羊毛西装外套剪裁挺括，一尘不染。虽然常年搞科研，但是他依旧身材挺拔，肩膀宽阔，即便是在宽松的外套下也看得出体格健壮，走起路来稳健有力。赵明军走路时带着一种天然的威严感，路上偶尔有学生认出他来，远远地向他打招呼，他也只是微微颔首。

车门开启的瞬间，一股凉风卷入车内。赵明军坐进车后座，放下公文包，松开了两粒扣子，身体往后一靠，整个人陷入真皮座椅里。

“赵教授，今天的会议还顺利吗?”郑屹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道。

“嗯。”赵明军只是轻应了一声，然后闭上眼睛，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座椅扶手。车厢里的暖气系统已经开始工作，发出细微的运转声。

赵明军虽然表面上在闭目养神，但似乎并没有真的睡着。即使在这种状态下，他的腰背依然挺得笔直。郑屹见状，也没有再多话，稳稳当当向三中的方向开去。

到了三中附近，郑屹先把车停在路边一个僻静的位置，这样可以避免引起太多注意。他看了看手表，距离放学时间还有几分钟。没过多久，学校门口的学生们开始涌了出来，一个个背着书包三五成群地交谈着。终于，他看到了赵启明正走在同学中间，正向这边走来。

赵启明的个头很高，身姿挺拔，即使是在人群中也显得格外突出。他的五官很像赵明军，但更加年轻朝气。赵启明显然已经注意到父亲在车里等候，立刻收敛了方才和同学们的谈笑神色，小步走到车门前。

他钻进车里，放下书包，对驾驶座上的郑屹打声招呼：“郑叔叔好。”接着他稍稍犹豫了一下，目光转向父亲。赵明军始终保持着闭目的状态，听到动静才缓缓睁开眼。他的目光落在赵启明身上，却并未说话。车厢内的气氛一时凝滞，赵启明感到后背有些僵硬，喉结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赵明军淡淡地点了点头：“回来了。”接着他又扫了一眼儿子身上的校服，皱了皱眉：“老师在家长群里说你们今天有小测验？考得怎么样？”

赵启明缩了缩脖子，有点底气不足地回答：“还行吧，不过有几道题我没把握住。”郑屹在放学的人流中缓缓挪车，他知道接下来就是父子二人谈话的时间，而他只需要做一个专注的司机就行了。他发动引擎，缓缓启动，车子平稳地驶入了滚滚车流之中。

“你这周的成绩我都看过了，下滑了多少你知道吗？”赵启明仍然低着头，车厢里的气氛顿时凝固了。透过汽车的后视镜，郑屹可以看到后排座位上，赵明军的表情明显不悦，而赵启明则低着头乖乖认错。这样的情景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次，他已经习惯了。

赵明军把公文包放到脚边，腾出位置，拍了下赵启明的肩膀：“趴到我的腿上来。”

“爸……”赵启明小声抗议。

“快点！”一声厉喝。

赵启明咬了咬牙，还是顺从地趴了上去。隔着裤子，他能感觉到父亲的腿微微绷紧。接着，一记响亮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的屁股上。前面的郑屹也被这一声下了一跳，忍不住透过后视镜瞟了眼后座。只见赵明军一边用右手摁住儿子不停扭动的身体，一边继续责打，声音冰冷：“没考好，就得给我把态度端正起来。”

赵启明微微挣扎了几下，赵明军更是恼火了几分。他直接用力一拽，赵启明的校裤立刻被扒了下来，露出里面一条单薄的白的内裤。“啪”的一声，这下是隔着内裤打的，明显比刚才那下更加清脆。坐在前排的郑屹感觉空气突然变得凝重起来。他将注意力集中在前方的路况上，假装专注于开车。这种场合他早已习以为常，但仍能感受到后排传来的压抑气息。随着车身的轻微晃动，偶尔能听见几声赵明军低沉的斥责。

赵启明的臀部随着惩罚不断轻轻颤抖，他不自觉地把脸埋在车后座的坐垫里，那些打在身上的痛感让他既想逃避又不敢太大幅度地动作，只能这样被动承受着。赵启明感受着火辣辣的疼痛，但又不敢出声抱怨，只能无声地默默忍耐。然而赵明军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爸，别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赵启明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的双手紧紧抓住赵明军的西裤，但依然无法阻止父亲接下来的行动。

赵明军面无表情地用手按住赵启明的腰，制止了他的扭动，另一只手缓缓伸进他内裤的松紧带。“我说了多少遍，考差了就要有后果。”他的声音冷静而严厉。

“不要！爸，求你了…我错了…”但赵明军并不理会，手指用力一拉，将那条单薄的内裤扯了下来。赵启明的屁股经过刚刚的责打，已经泛起一片粉红。在那一圈粉红之外，露出了少年白皙的臀部。青春期的皮肤还很细腻，被打过的部位正在慢慢显现出更深的红晕，衬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醒目。此刻那团屁股正因紧张而不停颤抖，透过后视镜落入郑屹的视线中。车窗外夕阳西下，暮色渐浓，为这羞耻的一幕镀上了一层昏黄的光晕。

“啪！啪！啪！”的声音在车厢内回荡，赵启明的臀部已经变得通红，原本整齐的发茬因为汗水贴在他的额头上。羞耻与疼痛交织在一起，让这个平日里总是骄傲的大男孩逐渐感受到了无力与无助。车窗外川流不息，路边还有不少穿着校服的同学散步回家。尽管知道车窗是单向的，赵启明的心脏还是狂跳不已。每当看到窗外有人朝这个方向投来目光，即便知道那并不是在看自己，他的身体还是会不自觉地瑟缩一下。他能感觉到自己暴露的下半身正随着车子的颠簸而不断晃动，粗糙的触感让他愈发难堪。最让他难堪的是，他还得保持趴着的姿势一动不动。即使车厢里有空调，这种紧张和羞耻感也让他的全身冒出了汗珠。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父亲的手掌还停留在自己的臀部上，那里传来火辣辣的疼，却不敢躲开或挣扎。

赵明军终于停下了手。“到家之前，不准穿裤子。”赵明军冷冷地说着，手掌最后狠狠地在已经通红的屁股上补了两下。恰好此时郑屹在调头，回头的时候他瞥见赵启明的屁股已经通红一片。

没有了内裤的遮挡，赤裸的下半身直接接触着真皮座椅，冰凉的触感让赵启明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尤其是每次经过减速带，都会带来细微的摩擦，屁股持续传来隐隐的灼烧感。

郑屹从后视镜能看到赵启明样子。少年低着头，头发有些凌乱地搭在额前，嘴唇紧紧抿着，脸颊已经红透，手指揪着座椅边缘的布料，试图分散注意力。

即便是坐在这个角度，也能看出赵启明的身体还在因为疼痛而微微发抖。他的大腿肌肉不时绷紧又放松，又碍于父亲还坐在旁边，不敢有大动作。时不时会有路边的行人或是其他车辆经过，每一次靠近都让赵启明紧张地将身子往赵明军那边缩。少年的身体因羞耻而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喉结不安地滚动着，极力维持着最后的尊严。

这幅模样与他平日里那个阳光开朗的学霸形象判若两人。曾经总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此刻却只能狼狈地蜷缩在后座上。郑屹一边开车一边偷瞄，心里一边感慨赵家的家教严格，一边又在回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偶尔见证这样的剧情，也算是他日常枯燥工作中的点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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