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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gb][武僧&雕金匠]夜话:乌尔达哈的雨夜以及……

小说: 2025-08-30 08:34 5hhhhh 4770 ℃

高地女武僧x男精雕金匠

男精雕金匠x高地女武僧

*男精是三号脸(幼精)

*含有穿戴道具、女性主导、4i等各种各样的……

武僧姐今晚玩爽了(确信)

于是雕金匠先生第二天请假了。

————

乌尔达哈很少下雨,这场雨来得很急,古安本以为它很快就会停下,但雷鸣电闪里雨越下越大,颇有些天都漏了一般的姿态。

古安看向聚集议论的人群,咬了咬牙,把酒杯里的酒喝光,和其他冒险者们道别后向流沙屋借了顶普通的草帽,踏入大雨之中。

常年锻炼的体魄让她没那么容易受凉生病,即便如此完全无法被草帽阻挡的大雨还是把她浇了个透心凉,古安脚下加快了步伐,踩着水快速奔过街巷,有些人在屋檐下躲雨,少数人跃跃欲试想要冲破大雨回家,极其少数的人像她一样在雨中狂奔着。

穿过前往高脚孤丘的隧道,古安刚好见到了在隧道口踌躇避雨的萨提洛瓦。

她停下脚步,像一头红色的狼一般甩下头上的水,辫子湿漉漉地贴在后背上。

萨提洛瓦看到了她,快步迎上前来。

“古安小姐——!”

萨提洛瓦语气担忧,显而易见,他也没带伞。

古安凑过来,指了指外面已经难以看清道路的雨幕。

“要不要一起冲出去,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下来。”

萨提洛瓦有点犹豫。

“公寓有药和热水,我还会点幻术。”古安笑着大力拍了萨提洛瓦的后背一巴掌,萨提洛瓦踉跄了半步,“或者我扛着你跑过去?”

还没等萨提洛瓦回答,古安直接把草帽摘下来塞过去,然后拦腰扛起了这个精灵族的青年,径直冲进雨幕,萨提洛瓦的声音噎在喉咙里面,他被古安颠簸着,只得用草帽勉强挡住噼里啪啦砸在头面的雨滴,甚至顾不上眼镜被雨雾蒙得一片模糊。

古安倒也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她踹开公寓一层大门的时候,管理人员吓了一大跳,有些手忙脚乱地慰问着,还端了热茶,古安摆摆手表示不用,就拎着萨提洛瓦上了楼梯——雨滴打在娜娜莫大风车公寓楼梯间的通风窗上,留下噼噼啪啪的声音。

萨提洛瓦有些眩晕,被古安放回地上,他花了点时间重新找回脚踏实地的感觉,然后从腰包里摸出了钥匙,走廊倒数第二间,尽头闹鬼房间的隔壁。

古安抡了抡胳膊,跟在萨提洛瓦后面进了屋,两人身上都在往下滴水,但此刻好消息是公寓里的热水烧得相当好——热水阀没人不爱。

“你先去?”古安指了指浴室,“还是一起?”

她很随意地一说,但萨提洛瓦在听到“一起”这个单词时险些跳起来,脸一直红到了耳朵尖。

古安发出笑声:“那就一起,说定了!”

萨提洛瓦还想反驳两句,古安一把把他推进浴室。

“再磨磨蹭蹭明天真得着凉感冒,我去开水阀。”

古安没给他更多的机会再说点什么,往浴池里加满了热水,解开辫子又把湿透的衣服随意脱了丢下,她的后背对着萨提洛瓦,小麦色的皮肤与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肌肉连同做冒险者时遗留的伤疤一同展露出来,湿漉漉的暗红长发贴合着她的腰线。

萨提洛瓦下意识咽了口口水,艰难且缓慢地试图移开视线,在古安猛然转过身的时候向后跌坐进正在加水的浴池里面,热水浸透他还没来得及脱下的马甲与工作裤。

古安发出“哦喔”的一声,摘下一旁的淋浴喷头,哈哈大笑着向在浴池里挣扎的萨提洛瓦喷过去,后者下意识抬手挡了挡,但很快投降,把眼镜摘下来老老实实放在浴池旁墙壁的架子上,然后缩在水里慢慢脱自己的衣服。

“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古安有些得意地晃晃手指,随着身体动作一同晃动的还有过于丰满的胸部,萨提洛瓦摘了眼镜看不太清,反而由于模糊而更有想象的余地。

于是萨提洛瓦闷闷地从浴池里冒出一句。

“……我、我是正人君子。”

“是是是,你是正人君子,我是女流氓。”古安笑着往头发上打泡沫,没管浴池里像水鬼一样只露出头的萨提洛瓦。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古安小姐……我毕竟也是个成年男子……”萨提洛瓦泡在水里,有些语无伦次。

“能被我单手扛起来的成年男子,”古安回了他一嘴,“我毕竟是冒险者,在野外时候那管那么多,而且那些家伙十之八九都打不过我。”

萨提洛瓦的长发散开在浴池里面,像蓝色的水藻一般,他稍微犹豫了一下,在热气和水雾得蒸腾下皮肤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可总要担心有人图谋不轨。”

古安冲掉头上的泡沫,俯身靠近——就连深度近视的萨提洛瓦都能看清她明亮的蓝眼睛的距离——向水里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和他对视,笑得眉眼弯弯:

“比如想要对我图谋不轨的雕金匠先生?”

腾地一下,萨提洛瓦慌乱地想把自己再往浴池的泡沫下面藏些,尖尖的耳朵透着红,支支吾吾地想要下意识反驳,然后就听到古安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那就来做吧,怎么样?”

“——什么?”

萨提洛瓦保持着一个僵硬的姿态,愕然地抬头看向古安。

“我说——那就来做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擦枪走火有什么不对吗?”

古安坐到浴池边,一边冲水一边用手指梳理着暗红长发。

“这……这种事情怎么能……我们只是……”萨提洛瓦试图找些借口拒绝。

古安扫了一眼,摊开手:“可是我看到你的身体可不太想拒绝我这个请求。”

“我——你在这儿我冷静不下来!”萨提洛瓦还想临阵挣扎一下。

“那也行,我去吹头发,吹干了头发你给我答复?”古安语气有些遗憾,手里的花洒再从头顶浇下一次,她站起身来关了水,走出浴室,留下“冷静不下来”的萨提洛瓦在浴池里面。

萨提洛瓦深呼吸,但被古安切实撩拨起来的欲望在热水的协助下的的确确一时半会无法平复,他有些欲哭无泪地在浴池里坐了一会儿,直到吹过头发的古安敲开浴室的门才回过神来。

只是穿上了内衣的古安看了他几秒,露出了然的神色,扯来浴巾递过去。

萨提洛瓦转过身去背对着古安才从浴池里站起来,他胡乱擦了身上和头发的水,把浴巾围在胯间,在古安笑得前仰后合里浑身泛红,动作颇为僵硬地走出——然后被古安扯着胳膊一把拉过,伴随他的小声惨叫,本就没系好的浴巾掉在地上。

“喔……!不只是不冷静,甚至精神过头了,嗯?”古安依然是那种语气,扶住泡澡后又没带眼镜有些昏头转向的萨提洛瓦。

萨提洛瓦反而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用手去遮,手腕被古安捉住,漂亮的蓝眼睛再次在他眼前放大。

“看着我,萨提洛瓦。”

古安声音有些沙哑,就像萨纳兰平日里的夜风。

萨提洛瓦恍惚了一瞬,也就是这一瞬的恍惚,就被古安横腰抱起直接带去了她的房间。

古安的房间布局相当简略,萨提洛瓦本以为他会被古安丢到床上,但她的动作比他想得更加温柔,也许是这张床足够硬实,古安担心力度过大会让他摔伤在床板上面。

萨提洛瓦没有完全擦干的天空色长发铺在古安的枕头上面,他仰躺着,模糊不清的视线里他看到古安跨坐到他的腿上,暗红的马尾辫于背部倾泻下来。

“喔,还真是和你的外表不符的长度。”

在萨提洛瓦的小声惊呼里,古安的手握住了他已经勃起的阴茎,精灵族的家伙事比她过去见过的不少人族要长上些许,虽然萨提洛瓦的脸看上去像极了女孩子,他的阴茎实在不小。

“古安……古安小姐!等……”萨提洛瓦身体猛然弹动,腰肢下意识向上顶去。

反应过大了,完全就是毫无经验,甚至可能连自慰的次数都少得可怜……古安见到萨提洛瓦的本能反应,稍微有些皱起眉头,如果自己手上力度稍微大一点,这家伙……该不会直接高潮射精吧?

虽然这样想着,古安依然上下刺激着萨提洛瓦的阴茎,她过去曾经有过炮友,有些时候也为他们手淫过,知晓什么样的频率能让男人难以拒绝。

抓握指虎留下的薄茧摩擦过敏感的阴茎,萨提洛瓦开始小声向古安求饶,但古安只是改变了手上的频率,她感觉到手中的柱体不由自主地微微搏动又越发胀大,伴随萨提洛瓦含糊不清的呻吟,她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刺激突然被中止,萨提洛瓦喉咙里声音带着破碎的哀求,眼里盈满了泪水,他的腰顶得很高,挺胯将阴茎往古安的手里送去,古安却完全放开手,数着秒数把他的欲望晾在那里,脸上带着笑意。

“看不出来你还蛮喜欢这个……嗯?”

“古安……古安……求你……”萨提洛瓦表情有些迷离,抬起手想要去抱住她,但他的姿势属实让他使不上力气。

“你以前不怎么自慰?”古安重新握住他的阴茎,慢条斯理地刺激着。

“我……嗯呃……过去一直身体不……不太好……”萨提洛瓦声音断断续续地,喘着气,“我……我担心会影响……影响到……所以从来都没——嘶……”

“欲望积压太久也不是好事啊。”古安心下了然,手上的动作毫无预兆地再次停下,似乎在欣赏萨提洛瓦声音里带上的哭腔。

“也就是说……你可能从没有真的体验过高潮?”古安依然数着秒数,向身下的萨提洛瓦询问着。

萨提洛瓦的泪水溢出眼眶,身体似乎有些发烫。

“我不知道——”他的后半句话被俯身吻过来的古安堵在嘴里,他睁大了眼睛,身体完全僵住,一瞬甚至险些忽略了吻住自己的女人再次握住自己阴茎的手。

古安一边再一次重新刺激着萨提洛瓦,一边结束了这个吻,她的舌尖在萨提洛瓦的脸颊卷过,带走他生理性的泪水。

萨提洛瓦感到轻飘飘的,他像落入河流的稻草,不时被洪流席卷,古安牵着他迎着河流逆流而上,仿佛快要寻到源头,却又忽然松开,他在水流中被冲散,片刻后又被古安捞回,如此往复,他意识到自己终于要彻底溶化在其中,那个红发的武僧女人就在河流尽头,带着她一贯轻佻的笑意,猛然将他一把拽去,就差毫厘。

——却又把他用力推开了。

萨提洛瓦就这样被急流重新卷走,而后弃置在河流之中,他抽泣起来去寻古安的手臂,古安则只是那样看着他,她的嘴唇开合,好像说着什么,萨提洛瓦听不清,他难受极了,身体在颤抖着索求着,期望古安能够真正地给他带来陌生而强烈的绝顶。

古安依然笑着看着他,看着他被欲望燃烧到临近高潮,却被自己静置的样子。

“你很舒服,对吗。”古安明知故问一般地,顺着萨提洛瓦的腹股沟抚摸到小腹,她手下精灵族青年的身体微热,随着她的动作无法控制地抽搐着,然后她碾过肚脐,萨提洛瓦因她的动作向后仰头,修长的脖颈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漏出哀求的低吟。

“再等等……平复一下,萨提……虽然我也很着急,但你这样子进来可说不准就直接受不了射出来了。”古安的下体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在萨提洛瓦的大腿上留下湿痕。

萨提洛瓦有些失焦的瞳孔里映出她的样子。

古安探手想去床头柜下面寻先前自己买的避孕套,却发现早在不久前和别人用掉了,她叹了口气:

“我这可是要头次不用安全措施和人打炮了。”

萨提洛瓦的理智被她这句话拉回来些许,他挣扎了几下。

“等等……这不行,这——”

古安弹了一下他的阴茎,突然的痛感把他剩余的话和临界的欲望憋了回去,萨提洛瓦轻轻倒吸了一口气,尚未完全反应过来,古安向前扒了扒,早已经湿润的下体蹭上他勃起着的阴茎。

“也算是箭在弦上了吧?打算就这样出去买?而且外面雨还没停……”古安这样说着,只是向前一压,将阴茎的龟头容纳了进去,萨提洛瓦抑制不住地小声尖叫一声,快感再次攀附上他的神经,他又一次落入那条河流。

古安好像试探性地又向下容纳了一截,然后找着角度尝试摆动自己的腰身,但她动作停滞了一下,身体也一同颤抖。

“萨提……你可真是……让我惊讶……”她一句话分了三次才说出,被她骑跨在身下的萨提洛瓦则一只手掩面,想要忍耐无法抑制的呻吟声,浑身却泛着潮红。

古安伸出手去和他空闲的那只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则在腰部上下动作同时揉搓着自己的阴蒂,随着她的动作萨提洛瓦的声音数次变调再也无法连贯起来。

萨提洛瓦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又深入骨髓的快感,他的思维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跌落,几乎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古安就骑跨在他的身上动作着,他的阴茎埋在她肌肉结实的外在截然不同的温软体内,他分不清是血液在血管中奔涌的声音,还是窗外雨夜的雷声。

最后残余的理智让他拼凑出句子。

“古安……停下,不能……在里面——”

古安在他这样说时再次深深俯身去吻他,她柔软的胸部贴在他的胸膛上,萨提洛瓦的理智崩断了,如同雨夜的春雷,如同盛典之夜的烟花,思维被融化后又完全引燃,好比落入沸水的珍贵金属炸开爆鸣,他哭泣着在古安体内射精了,无法控制的快感终于把他第一次推过河流的源头。

好比是漫长的走马灯一般,萨提洛瓦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思维终于回归身体的时候,他尚且无法将气喘匀,但仍跨坐在他身上的古安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毕竟她还没有高潮,于是动作又加快了几分,包裹着阴茎的内壁收缩着,交合处溢出萨提洛瓦射进去的精液和她自己分泌出的液体。

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萨提洛瓦实在承受不住这个,再次哭着哀求起来,他需要些时间平复,但古安没有停下,只是摆动着自己的腰肢,让萨提洛瓦埋在她体内的阴茎继续起着它的作用,一边更加用力地揉着自己的阴蒂,当萨提洛瓦在她体内重又硬起来的时候,古安发出舒服的喟叹伏在他身上,下体抽搐着终于迎来一次高潮,剧烈收缩的内壁让萨提洛瓦的阴茎再次被快感爬满,但刚刚高潮不久却又无法再次射出。

古安的高潮强烈而持久,蓝眼睛里带上一抹迷离,她过去曾有过几个或男或女的炮友,但从未有过今天这次这般让她惊喜——当然她还没有满足,也许还有余力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吧。”古安定了定神,望向萨提洛瓦,语气有些不太确定。

萨提洛瓦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张了张嘴,声音很小,有些出乎古安意料地回答。

“……好。”

两个人于是又做了三次,依然是古安主导和指导,萨提洛瓦射精时哭得厉害,却又因快感舒服得浑身发麻,雕金匠的体质本就不如武僧,在他们最后一次一起踏入高潮后,萨提洛瓦终于有些脱力地在床上想要推开再一次贴过来的古安。

然而古安依然有余力,她确实做得满足,看着萨提洛瓦她生出别的念头,翻身下床去在柜子里翻出个穿戴的假阳具裤头来。

萨提洛瓦喘着粗气被古安翻了个姿势,他没什么力气反抗,只是小声地念了句:“我……我会对你负责……”

“做的不错,萨提……我真的很舒服,现在轮到我让你也好好舒服一下了。”

古安伏在他耳边,把他的长发拨开,叼住精灵族青年的耳尖,萨提洛瓦因她的这个行为身体颤抖了一下,精灵族的耳朵总是格外敏感。

“放松……萨提,放松。”古安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些软膏,挖在手上摸向萨提洛瓦的臀部。

“古安……!”萨提洛瓦脑子混沌,却本能警觉,呼了一声。

古安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她把那些软膏抹到萨提洛瓦的后穴上,然后探入一根手指。

异物感让趴在床上的萨提洛瓦惊呼出声,他的身体绷紧,却因先前的性事完全失了力气,古安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让他放松些,又探入一根手指来扩张他。

痛感和怪异的排泄感让萨提洛瓦十分难受,本能使他收缩后穴,古安却轻柔地阻止着他的生理反应,一边安慰着他,一边寻找着他后穴里靠近前列腺的位置。

萨提洛瓦再次低低哀求哭泣,古安吻着他的尖耳又再次叼住,轻轻地用牙磨着,萨提洛瓦轻颤着稍微被古安催起新一轮的情欲。

然后古安把第三根手指塞进萨提洛瓦的后穴,配合着软膏慢慢搅动着,动作到某一处时萨提洛瓦高潮过几次的身体猛然又起了些反应,声音也再次转了些许。

啊,是这儿了。

古安满意地再次戳弄几下那个位置,在萨提洛瓦破碎的呻吟声里抽出手指,穿戴式的假阳具上抹了软膏,顶住他的后穴小心地往里面进入。

疼痛让萨提洛瓦浑身绷紧了,古安扶着他的腰带着点揉捏,假阳具插入的过程因萨提洛瓦的紧绷而有些生涩,但古安的动作却足够坚定,大半根完全插在里面后,古安慢慢地小幅度地尝试抽插起来。

萨提洛瓦痛得哭喊出声,戴着假阳具的古安从身后环抱着他的腰挺胯抽插,假阳具上的凸起无情地碾过他体内的某个部位,酥麻的快感爬上尾椎。

疼痛仿佛逐渐被弱化,来自后穴的怪异快感占据上风,萨提洛瓦惊恐地发觉自己射过几次已经疲软的阴茎隐隐又开始抬头,这是与先前和古安交合时截然不同的感觉,似乎更加舒服,更加让人容易沉沦其中。

常年锻炼的古安腰身有力地前后抽送着,萨提洛瓦真切地感觉脑子快要彻底融化,他迎合着古安力度越来越大的动作,本能的声音里带着欢愉。

就好像体内有某种开关被打开了,萨提洛瓦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原来如此沉溺于性欲的支配,古安的假阳具顶得他眼前翻白,仿佛真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几乎把自己那可能随时停跳的脆弱心脏抛到了脑后,任凭欲望接管身体,任凭快感驱动本能。

快要到极限了。

尽管这一次阴茎没有完全勃起,萨提洛瓦却被前列腺高潮完全席卷了,随着古安用力的顶弄他把全部的自我交付而出,心甘情愿。

然后萨提洛瓦在快感中失去了意识,直直坠向最深沉最安详的深渊,前列腺液混杂着精水从阴茎里流出,泪水和唾液从下巴落到胸口。

——他看到去世的母亲站在湛蓝色的辉光中,他走向母亲,母亲却向他挥了挥手,严肃地呵斥一声,命令他回去人间。

苏醒的萨提洛瓦看到模糊的景象,古安叫着他的名字,慌乱地按压他的胸口、摇晃他,同时对他使用着治疗的幻术。

“古安……我……”干渴得厉害,声音沙哑,浑身像要散架了一样。

“太好了你醒了,我真的没——”

萨提洛瓦有些虚弱地向她抱上去,主动吻了面前的女人。

窗外的闪电划破春天的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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