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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R——轻母少女间的爱欲盛宴,身为前辈怎么能甘心被后辈欺压玩弄!,3

小说: 2025-08-30 08:33 5hhhhh 4380 ℃

  

  最近,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越来越敏感,不,不应该说是敏感,而是越来越沉浸于竞技神带来的欢愉之中了,只需要一丁点儿小小的挑逗,一句在耳边的轻声呢喃,又或者是像这样被把握住重要的地方,自己就好像除了顺从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想法了。

  

  当然,这也是她所希望————渴求的,即便她并不想老老实实地承认。

  

  然后,原本用于处理舰队事务的办公室就这么变成了她们二人的爱巢,自不必说,这也是.....是的,这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为了排解战争带来的紧张,为了放松身心,舰娘之间的情愫,发出“噼啪”声,干枯的木柴遇上炽热跃动的火焰将会发生的那些事情都是被默许,或者说是认可的。

  

  而作为舰队中的新人,阿尔比翁还没有对其产生充分的了解。

  

  直到名为指导的训练,看似非常正规,非常有作用的训练持续了一周之后的那一日。

  

  “指导”确有其事,“训练”也是必须事项,自从海军采取了以舰娘为主要战力的方针后,由舰队里的前辈来指导与训练后辈就已经形成了一种惯例,只不过,竞技神与独角兽两人......主要是竞技神却在其中暗藏了一些小小的私心。

  

  她充分利用了这一周的时间,事无巨细地观察了阿尔比翁,换一句话说,她花了整整一周的时间来观察阿尔比翁,当然,主要是肉体方面。

  

  “呀,怎么说呢,看起来你已经逐渐习惯了新的战斗方式,适应力很不错,值得夸奖。”

  

  随着远方的天空中化为了小小黑点的舰载机将航空炸弹精准地倾泻在汪洋大海中树立的标靶,竞技神抬手轻轻地为阿尔比翁鼓掌,笑着如此说道。

  

  竞技神与独角兽虽说是前辈,但她们其实并不是特别擅长作战,或者说,轻型航母的主要战争用途就不是正面作战,相较于正式的航母,乃至是装甲航母等舰种而言,她们更像是负责在战场上提供侧面支援的角色,而阿尔比翁是新一代的轻母,即便对比同时代的航母而言依然有着不小的差别,但在竞技神和独角兽这些前辈眼中,她已经具有了十分充足的作战能力。

  

  “谢谢,都是前辈指导得当,只靠我一个人的话,恐怕没办法把舰载机控制得这么如臂挥指。”

  

  认真的阿尔比翁给出了十分老实的回答,同时对靠近过来的竞技神露出了相当拘谨的笑容,这也是一周以来的改变之一,虽然非常微小......但跟她初来乍到时总是浑身紧绷的状态要好得多。

  

  竞技神将其看在眼里,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眯起来了一些,摇头说道:“谦虚是美德,不过,也不要把自己的努力看的太轻,我和独角兽都不是专职作战的类型,在战斗上给不了你太多建议,说实话,看到你今天的表现,我觉得作战方面的训练已经可以结束了,即便现在正式让你执行出击任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剩下的,就是独角兽负责的方面了。”

  

  “独角兽前辈......”阿尔比翁略微停顿了一下,一瞬间露出了思考的表情,随后才接着问道:“那么,接下来是独角兽前辈的舰载机维修与保养指导吗?但她今天好像没有来演习场......?”

  

  偌大的第三演习场只有她与竞技神两人,平日里一定会到场的独角兽今天却不见踪影,阿尔比翁刚刚就是在思考原因所在。

  

  然而,听到这个问题,竞技神却露出了略微有些莫名的笑容:“独角兽啊,嗯......她今天大概没空吧。”

  

  “......?”

  

  没有正确理解到竞技神脸上那份笑容的意思,阿尔比翁疑惑地歪了歪头,但紧接着,竞技神继续说道:“总之,今天的指导到此为止,回去吧。”

  

  训练结束地比以往要早,具体来说,要早上很多很多,从高高悬挂在头顶略有些炽热的太阳来看现在才只不过是正午时分。

  

  也许是因为自己合格了......?

  

  在理应细细思考的时候,阿尔比翁却出于对前辈的信任————更多的是对舰队生活小常识的缺失导致她轻易地将这个小小的疑惑给抛诸脑后,跟着竞技神一同离开了第三演习场,回到出击港口旁专为执行各类任务归来的舰娘设立的水渠,兼任着维修与入浴双重功能的澡堂。

  

  在海洋上行动,不论是作战还是演习,训练,总归是难以避免会沾染上带着过量盐分的海水,而海水被阳光与温度蒸发之后会将多余的盐以结晶体的形式附着在肌肤上,因此,就像在海中戏水的人类上岸之后都会淋浴一样,舰娘归港之后也习惯于在被通俗地叫做水渠或澡堂的这座设施里好好清洁身体。

  

  事情就发生在这里。

  

  先于竞技神一步,又或者说,是竞技神刻意落后了一步,让阿尔比翁独自一人走入了澡堂里置放衣物的大换衣间,自己紧随其后,不动声色地将换衣间的门给从里面反锁。

  

  然后,竞技神倚靠着门扉,看着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阿尔比翁打开了给每一名舰娘分配到的竖式置物柜。

  

  这是连日以来已经习以为常的环节,归港,走进澡堂,脱下衣服,入浴,然后带着一身清爽回到港区,阿尔比翁甚至都没有听到从她的置物柜里隐约传出来的细微响动......她本应该听到的。

  

  所以,当她看到消失了整整半天的独角兽正以一副相当难堪的姿势与状态————被纤细却坚韧的塑料绳将双手束缚在背后,一圈一圈地缠绕,将原本不太明显的双乳完完全全凸显出来,然后在小腹处编织出菱形的花纹,再往下,强制性绑在一起,紧密地甚至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的双腿,而且双眼蒙着厚厚的黑色眼罩,微张的嘴中塞着红色的口球,不着片缕的浑身上下恐怕只有手指跟脚趾能够活动的状态出现在自己的置物柜里的那瞬间,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宕机。

  

  若要说这是恶作剧的话,等级也太超过了一些。

  

  “——敌袭?!有深海混进港区里面了!竞技神前辈!”

  

  身为舰娘,从宕机状态中迅速恢复过来的阿尔比翁自然第一时间就将让袭击了独角兽的凶手定在了深海舰队身上,并回头向门边的竞技神求助。

  

  怎么说呢,她的反应非常合理,但是......

  

  “别着急,如果是深海入侵,没道理会把独角兽弄成这样扔在这里。”比任何人都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竞技神佯装出沉稳中带有那么一些惊讶,符合前辈称呼的模样,快步走到阿尔比翁身边仔细打量了独角兽一会儿,继续说道:“总之,先把独角兽身上的那些......玩具取下来吧,她看起来似乎很难受。”

  

  “是、是,对,得先救独角兽前辈.......”

  

  阿尔比翁咬了咬嘴唇,因为自己的慌张露出了后悔的表情,揽过独角兽被束缚得动弹不得的身体,急急忙忙地帮她把眼罩和口球也给取了下来,然后低下头去跟绑住了对方双手的塑料绳搏斗。

  

  不论是谁做的,纤细的绳子看似深深地勒进了独角兽那白皙的肌肤里,想要解开并没有那么容易,却并不算特别紧致,甚至于可以说是留出了那么一些供人插手的余地。

  

  但专注于解开绳子的阿尔比翁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也没有注意到眼罩取下来之后,独角兽那半睁着的双眸之中已经全然没有半点儿理智的光芒,涣散着,迷蒙着,恐怕连自己如今正倚靠在谁怀中都不知道,从获得了解放却依然微小地张开的双唇中漏出的也是旋妮而婉转的小声呻吟,随着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而变化。

  

  好不容易,对绳结没有多少研究因此多花上了不少功夫,她才终于将布满独角兽酮体的塑料绳全部都给松开了些,支撑着后者无力瘫软的身体微微喘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办,竞技神就给出了建议。

  

  “真正难办的是这些玩具呢。”

  

  闻言,阿尔比翁顺着竞技神低下的头将视线转移到独角兽的下半身,毫无保留尽数裸露出来的少女私密处,顿时咬紧了嘴唇。

  

  “男、男性生殖器......?而且这些东西......真是恶趣味.......!”

  

  并非所有舰娘都是扶她,准确地说,只有一部分舰娘生来就具有两性的性特征,更多舰娘其实是纯正的女性,虽然在这些女性之中也有那么一些会选择后天改造的方式加装上在私底下被称之为【单装炮】的男性生殖器。而且,仿佛理所当然地,她们选择接受改造的原因通常都是出于伴侣的需求。

  

  不过,阿尔比翁颤抖的声音中带有蓬勃的愤怒,几近满溢而出,压根就没有余力去探究独角兽胯下的肉棒是天生还是后天改造。

  

  先前是出于礼貌刻意不过分地关注,但在竞技神的提醒下,她才发现让独角兽陷入了失神状态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些折磨着对方私密处的“小玩具”————半裸露在白净的包皮外的充血龟头上,还有略带几分鼓鼓胀胀的小巧卵袋左右用半透明的胶布缠着一共三颗依然还在剧烈震动的粉色椭圆形球体,因此被强制性刺激到勃起的肉棒看上去满是粗大的血管却被塑料绳以其他位置都难以相提并论的紧致程度紧紧束缚着根部,而最引人注目的则是龟头之上还在一小股一小股溢出半透明的某种黏稠液体的铃口处,某种黑色的物体深深地插进了纤细的尿道里,迫使铃口始终保持着被扩张开来的状态。

  

  亲眼看着身材娇小,性格温柔,平日里连说话都温声细语的前辈受到这样的折磨,怎么可能不让阿尔比翁气不打一处来。

  

  只是,生气归生气,这的的确确是要尽快处理的危机。

  

  问题在于,该怎么处理?

  

  难道亲手去帮前辈把那些奇怪的东西从她的身体中拔出来......?

  

  光是想上那么一瞬间,阿尔比翁的脸颊就腾地一下泛起了显而易见的红晕,她对这种事情......对人与人,不,舰娘与舰娘之间的亲密接触没有任何经验,也从来都没有想过会遇到现在这种棘手的情况。

  

  这个时候,如同带有某种魔力一般,恶魔的低语在耳边响起。

  

  “明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承受惊人的刺激,却没有办法排解......要就这样看着她遭受这种折磨吗?”

  

  竞技神前辈,为什么会用这么奇怪的语气说出像是要逼迫别人做出决定的话语?

  

  阿尔比翁甚至就连顾及到这个问题的余力都没有,填满了内心的纠结与迷茫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脸上,足足过去了好几秒,在这体感十分漫长的犹豫之后终于是做出了决定,颤抖着将独角兽平放在换衣间中间的长椅上,颤抖着向对方的下身伸出双手。

  

  “该、该怎么做才行.......?”

  

  这是个得不到回答的问题,她寻求帮助的对象,竞技神压根就没有打算回答,因为答案太过于显而易见了。

  

  就连阿尔比翁也很清楚,自己一开始所想的那个难道,正是唯一的答案。

  

  纠结与迷茫,还有犹豫,都只不过是不想轻易承认罢了,承认自己必须得用双手去接触尊敬的前辈胯下那根因为塑料绳的束缚与跳蛋的刺激,还有塞住了排泄口的某个不认识的东西的折磨变得有那么一些狰狞,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肉棒.......当然,还有其他地方。

  

  但是,已经不能再犹豫了。

  

  阿尔比翁颤抖着的双手以十分缓慢的速度慢慢地,慢慢地触及到了独角兽的肉棒,从指尖反馈回来的如同能够灼伤皮肤的灼热感令她下意识地就想缩回手,却又在实际这么做之前硬生生地止住了,然后坚定地握住了肉棒,用另一只手一点一点地将被胶布紧紧贴在敏感部位————龟头,还有卵袋上的三颗跳蛋取了下来。

  

  耳边传来独角兽那因为这番行动陡然一下子变得高亢了许多的呻吟,而握在手中的跳蛋依然还保持着强烈的震动,更是难以想象若是用这种东西贴在自己的敏感部位将会是何等折磨,她又花了好一会儿才稳定心神,至少是明面上稳定了心神,将跳蛋放在一旁,也拼命地不去注意独角兽的声音,开始细心地帮后者将束缚住了肉棒根部的塑料绳解开。

  

  这一步并没有花上太久,虽然是绑的比其他地方都要紧,大概紧上三倍左右,但她先前就已经将双手处的绳结部分搞定了。

  

  最后,就是最为关键的,从排泄口————也就是肉棒的铃口处露在外面的黑色把手,应该是把手,特意为了让人能够捏住的构造,只是不知道里面到底塞进去了有多少。

  

  把这个东西拔出来,独角兽前辈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阿尔比翁完全是出于担心,迫切地想要让指导自己的前辈远离折磨,所以才忽略了一些小小的细节。

  

  黑色的某种物体————专为尿道设计的拉珠是能够给人带来极端强烈刺激的情趣道具,而这份刺激尤其体现在插入与拔出来的过程中。

  

  阿尔比翁忽略掉了这一细节,在试图将拉珠拔出来的行动上错误地估算了应该使用的力道。

  

  ......应该说,她怎么可能会知道要用上多少力气才能顺利地将看似塞得十分紧密的拉珠给拔出来,再加上舰娘的身体素质对比起人类来说就如同超人一般。

  

  因此,从竞技神的视角看过去,就是阿尔比翁一手握住独角兽的肉棒,一手捏住黑色拉珠的柄端,十分顺利,当然,也十分迅速地一口气将拉珠给抽离————

  

  “呜咿——?!”

  

  即使没有意识,独角兽也在那一瞬间发出了尖锐的悲鸣,迷蒙的双眸恢复了那么一丝清明,整个人猛地绷紧了,腰肢不自然地向上挺着。

  

  “哎呀,没想到你喜欢这么激烈的玩法呢。”

  

  有些惊讶,也有些调侃地感叹,竞技神目睹着独角兽那被阿尔比翁握在手中的肉棒猛烈地喷出了积蓄了足足半天的浓厚而黏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毫不停歇,弄得长椅上,她自己和阿尔比翁身上全部都是————尤其是阿尔比翁的脸上,为了顺利无误地将拉珠抽离,阿尔比翁正无比关注地紧盯着自己手中的肉棒,可以说,从充血的龟头上被强制扩张的铃口喷出绝大部分精液都直接淋在了她脸上。

  

  现在,阿尔比翁却因为这意料之外的情况显得茫然失措,她勉强能够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白浊液体那刺鼻的腥臭味直冲鼻腔,裸露在衣服之外的皮肤上全部都是湿热又黏稠的感觉,光是这些就已经让阿尔比翁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

  

  幸好,不,不能说是幸好,而是理所应当,身为舰娘,阿尔比翁理所应当地具备了快速调整自我情绪的能力,在那么短短的十几秒之后,她便恢复了正常————只恢复了那么一点,但足以让她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是的,整个事件都有一个难以忽视,或者说是早就应该察觉到的问题。

  

  为什么在独角兽遭受了袭击之后,竞技神却没有半点儿慌乱或激动的迹象,为什么会如同诱导般的说一些奇怪的话,为什么会把救出独角兽的机会拱手让出来,最重要的,独角兽为什么会被扔在这里,这个自己回港之后一定会来的地方。

  

  太多太多不对劲的点,全部都指向了同一个问题。

  

  她不顾自己的脸上,身上,浑身上下都还沾着湿热的白浊液体,僵硬地转头看向了就站在身边的同行者。

  

  “......竞、技神前辈。”

  

  她的语调生涩而尖锐,就像生了锈的铁片在缓缓摩擦,与之相对的,竞技神却只是露出了一如往常的笑容。

  

  在这种时候还能这样子笑着,几乎已经等同于是承认了,但阿尔比翁仍然不愿意相信,她必须要亲口问出来才行。

  

  “这、这些事.......独角兽前辈身上的这些东西,是你......做的吗?”

  

  她下了很大的决心,在转瞬间组织了好几次词汇才终于把这个问题说出口,可竞技神却如同意料之中的那样,脸上的笑容不减,轻飘飘地,仿佛是在回答早饭吃了什么,波澜不惊地点了点头:“是啊,是我。”

  

  “——为什么!竞技神前辈,您为什么要.......”

  

  “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是吗?”

  

  竞技神不慌不忙地打断了阿尔比翁一改平日里彬彬有礼的态度,几乎是吼出来的话语,然后摇了摇头:“比起这种事情,现在还有更值得你关注的地方哦?”

  

  不是不能回答,不是不能告诉她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答案也很简单,但是,很显然,目的达成的现在,回不回答已经没有意义了。

  

  就在阿尔比翁瞪大双眼,修长的睫毛逐渐沾染上从发丝间滴落的白浊液体的时候,原本躺在长椅上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独角兽用腕部还留有细微红痕的双手按住了前者的手腕。

  

  舰娘所拥有的力量,体能,以及其他一些能够影响到强度的能力,跟体型没有任何关系,即便独角兽完全就是一副娇弱少女的模样,从她的双手施加出来的力气也足以跟液压钳相提并论。

  

  要说阿尔比翁会不会在单纯的力气比拼上输给独角兽,那自然是不太可能,阿尔比翁再怎么说也是新一代舰娘,规格上就比独角兽高上许多,但因为完全没有防备,再加上当她诧异地低下头去,发现按住自己双手的是独角兽时,她就不可能真的去跟独角兽比力气。

  

  然后,她张开口,还没有来得及询问或是关切,独角兽就以极其自然且迅速的动作起身顺势将她给按倒在长椅上。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一件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无论处于多么恶劣的状况中,舰娘都不可能会被区区塑料绳给束缚成动弹不得的模样。

  

  这意味着,遭受了折磨的独角兽自身,也是帮凶。

  

  视野急速翻转,后脑撞在冰凉且坚硬的椅面上,阿尔比翁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独角兽,绯红的脸颊与半睁着迷蒙的双眸距离自己的双眼恐怕只有几十公分的距离,这让她下意识地惊呼出声:“等等!独角兽前辈!是我,是阿尔比翁!您冷静一点!”

  

  但回答她的却不是独角兽,而是注视着这一切的竞技神:“抱歉呢,阿尔比翁,她现在可听不见我们的声音,因为她现在啊,大概是发情发到连脑子都快要烧坏了的程度。”

  

  “发......情?”

  

  阿尔比翁不是不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也不是不知道独角兽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可是,发情......?

  

  舰娘虽然不是人类,却也绝对跟十分容易屈从于本能的野兽相去甚远,要说的话,反而是那些深海更接近野兽。

  

  所以,阿尔比翁压根理解不了为何竞技神会用发情这两个字来形容现在的独角兽,然而,正当她拼尽全力思考的时候,独角兽却忽然松开了手。

  

  “啊、啊,独角兽前辈,您终于冷静下——咿?”

  

  话还没有说完,单薄的纱裙被掀起所带来的一丝凉意就让阿尔比翁发出了怪异的悲鸣,连忙用解放出来的双手试图把独角兽推开————她本能地察觉到了独角兽想要做什么,如果再不强硬一些的话事情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可惜,至今为止都安于旁观者的竞技神在这个恰当的时间加入了战局,利落地抓住了阿尔比翁的双手,将其强制性固定到头顶:“抱歉咯,小阿尔比翁,这里可不能让你如愿呢。”

  

  “——放开我!竞技神前辈!您难道认为这种事情是能够被允许的吗?!要是被提督知道了......”

  

  “放心吧,提督什么都知道,或者说,这全部都是被允许的事情。”

  

  “怎么会......!”

  

  意料之外的答案让阿尔比翁瞪着竞技神的双眸中浮上了掩饰不住的惊讶,但竞技神却完全将其无视了,继续说道:“你是个认真的好孩子......但是太过认真,学不会适当地排解压力的话,很快就会被海洋吞没的哦,就像那些再也回不来的孩子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竞技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充斥着跟平时完全不同的沉重,虽然只有那么一点,也还是让阿尔比翁下意识地咬住了嘴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舰娘跟人类不一样,却没有那么不一样。

  

  高度的智能给了她们与人类合作的可能性,能够理解复杂的战略战术指令,同时,也给了她们敏感且发达的情感。

  

  长年在海洋上奔波,为了夺回海洋与深海舰队殊死作战,无数次游走在生与死的边缘,她们心中积累的压力并不是会被简简单单纾解的东西,许多许多......数之不尽的舰娘因为压力导致的心智失常再也没能回到港区,而战友的牺牲又成为了其他舰娘心中难以纾解的压力。

  

  这是一个死循环,在阿尔比翁还没有以现在这副模样苏醒的时候,在独角兽和竞技神还作为一线人员参与作战的时候,人类与舰娘合作产生的舰队曾遭遇过一连串脆败,丢失了曾经夺回的相当一部分海域。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所想出来的办法,就是现在这样。

  

  阿尔比翁不知道这段没有记录在案的过往,所以她,不,所以绝大部分加入舰队的新人起初都会对舰娘之间这种排解压力的方式感到费解。

  

  不过,费解归费解,这种方式之所以能够被她们接受也有其原因所在。

  

  一脸仿佛吃了黄连表情的阿尔比翁根本就没有时间再去细想竞技神的话,在察觉到独角兽的行为越来越直接的瞬间便惊慌地喊道:“诶、诶,独、独角兽前辈!”

  

  可不论她再怎么惊慌,拼命地扭动起被竞技神牢牢限制住的双手,再把双腿夹紧,也阻止不了独角兽把她最后的底线轻而易举地扒拉了下来。

  

  毕竟,阿尔比翁虽然是十分认真的性格,但她为了搭配舰装所选择的服装————除开隐私部位有着薄薄的一层白色布料,只裸露出上臂的衣袖与将手掌遮挡地严严实实的手套以外,其他地方最多最多也就只有近乎透明的一层轻纱而已,尤其是修长且带有几分肉感的双腿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实在是跟认真这两个字沾不上边,甚至可以说在所有舰娘里都算最大胆的那一类。

  

  “嚯,这可真是......出人意料。”

  

  注视着阿尔比翁被迫暴露出来的隐私部位,那就算是躺着也高高挺立着的,比自己所拥有的还要粗壮一些的肉棒,竞技神不由地发出了赞叹。

  

  虽然通过体型和长达一周的观察,她能够确定阿尔比翁绝对拥有着在舰娘中也能算得上最雄伟的肉棒,但真正见到的时候还是会惊讶————竟然能够把这种规模的凶器藏在跟内裤没有多少区别的超短热裤里,怎么说呢,有点......不止是一点超出常理了吧。

  

  “不要看!竞技神前辈......呜......”

  

  从竞技神睁大的双眸中透出的灼热的视线,令阿尔比翁羞耻到连声音都带上了止不住的颤抖,她努力地扭动腰肢与双腿,试图将自己的肉棒给藏起来,可惜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真正对她有威胁的并不是仅仅只用双眼紧盯着肉棒的竞技神,而是正用自己全身的重量坐在她扭动的双腿上,低着头的独角兽。

  

  独角兽陷入了听不见任何人说话的发情状态,这是竞技神亲口说过的事情。

  

  那么,发情的独角兽强行脱掉她的内裤,让她雄伟的肉棒暴露出来的目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独角兽,正在一寸一寸地挪动着身子,直到将自己的耻部轻轻贴在了阿尔比翁的肉棒上,光是感受到从肉棒上传来的灼热,就令她小幅度地颤抖起来,发出细微的呻吟,慢慢地伸出手来。

  

  “?!!等等!独角兽前辈,别碰那里!!”

  

  阿尔比翁的确不谙性事,但她并非是对情爱之事没有半点儿了解,也不是天生的冷淡体质,只是从来都没有亲身经历过罢了。

  

  所以,她大致上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很亢奋,尤其是胀地生疼的肉棒,而这种情况下还被独角兽直接用手刺激的话,哪里是她能够承受得住的事情。

  

  只不过她所能做的也仅仅只有像这样口头上的阻止,除了紧贴着自己耻部的肉棒以外已经在乎不了任何事情的独角兽自然是对她的声音充耳不闻,娇小的手掌轻轻地在肉棒上撸动,进而抬起了腰,然后,将身体的重量全部都交给了重力。

  

  “呜咿————!!!”

  

  未经人事的肉棒插入了某处,在过度充血下变得异常敏感的龟头被湿热,温暖且紧致的某物包裹并挤压的感觉使得阿尔比翁发出了变调的悲鸣,瞪大了双眼,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连意识都变得空白了。

  

  与之相对的,独角兽空置了数个小时,早就已经饥渴难耐的后庭被阿尔比翁那比竞技神还要雄伟的肉棒给填地满满当当,似乎连肠道深处未曾被开垦过的地方都被顶成了一团,让她的腰肢与双腿痉挛着,仰起头散乱着一头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银白色长发,不由地发出了十分舒服的呼气声。

  

  但是,这还不够,当然不够,对于独角兽来说,享受才刚刚开始,她卖力地驱使起因为痉挛变得逐渐无力的腰,缓缓抬起又缓缓落下,在一声又一声婉转的呻吟中用粉嫩的肠肉一次又一次地吞吐着阿尔比翁坚硬的肉棒。

  

  想当然,这给阿尔比翁带来了多大的刺激,在今天之前,她可是连自慰都没有尝试过的乖孩子。

  

  “不、不要再动了啊独角兽前辈!!!这、这样.......这种.......我.......呜.......”

  

  她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地,就像是在拼命地忍耐着什么一样————确实是忍耐着,拼尽全力忍耐着,否则的话,可能在第一次插入的瞬间就献出自己宝贵的初精。

  

  相较于在竞技神每日的调教下已经充分地知道该怎么取悦肉棒,也知道该如何取悦自己的独角兽,现在的阿尔比翁显然远远不是对手。

  

  再加上,竞技神也不打算就这么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观摩这一场专门为阿尔比翁准备的指导课程。

  

  就在阿尔比翁濒临极限,已经没有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咬着牙关抑制住自己的声音却仍旧从牙缝中漏出细微的悲鸣时,一根灼热的肉棒啪地一下打在了她白皙的脸颊上,从肉棒上传来的强烈的雄性气味令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仰头看向自己的侧后方。

  

  颠倒过来的视野中,她看到的是不知道何时已经松开了双手,正在一边抖动着肉棒一边向她眨眼的竞技神:“好啦好啦,没有必要忍耐哦,把一切都交给我们吧?”

  

  这个人......这个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危机感在心头浮现,可她却来不及做出反应,下巴就被竞技神纤细却有力的手掰住了,被迫摆出了将头后仰到极限的姿势,然后,粗大的肉棒带着仿佛能够灼伤嘴唇的滚烫温度抵在了牙关。

  

  柔软的唇瓣被蹂躏,黏稠而湿滑的先走液擦在舌尖传来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令她在那一瞬间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忘记了抵抗也忘记了挣扎,直到被肉棒占领了口腔,深入到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干呕时她才回过神来,呜呜地悲鸣着伸出手来试图将竞技神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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