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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r18的普通变身故事

小说:r18变身故事 2025-08-30 08:33 5hhhhh 5240 ℃

陈士林,或者按我朋友的称呼陈土林,是我的名字,一个普通的高二学生。

说是普通,倒也可能有几点我能拿出来吹吹的:比如可能稍微有点小帅,素来沉默寡言的我初中时候也被送过情书,这让我常感慨颜值的重要性。

再比如上了高中,成绩也能相对好一点儿,至少能稳定在中游,我还是自认为这算个优点的,至少不会因为成绩波动而情绪激动。

还有很开明的爸妈,他们同意了我现在自己在学校附近住的请求。这是因为我的高一舍友不算啥好学生,听说有几次在厕所吸烟被发现了。有次他们在宿舍抽烟,我差点要和他们动手来,所幸宿管及时出现把他们制止,但因此我还是向爸妈提出了申请,最后成功离开了学校宿舍。

每每想到这些,我都觉得我已经是一个相当幸福的人了——如果抛去有的时候无从宣泄出的善感,我想那大概就是孤独的滋味。我爱看阴沉的云霭裹挟欲落未落的雨在城市上空飘荡,却不知同谁分享那种沉郁的感觉;我爱看夕阳的光线透过半脏不脏的公交车玻璃照在女孩的身上,却无人同我共赏那份岁月的唯美。

因此我会庆幸会遇见许立。我不再去想孤独会让我怎么样,至少因为他,我的生活便不再经受孤独。

和许立认识是四年级的事——颇有种发小的意味。那时他们一家刚搬来这座城市,他转学来的第一天,班主任问他要坐哪里,他一下就选中了旁座无人的我。那是南方的九月,热得像夏天,我盯着二楼窗户外的树叶,心里想着科学书骗人,秋天的叶子不会变黄。

“我见你对我毫不在意还搁那看着窗外,我就觉得你大概和我差不多。”许立后来这么跟我解释。

我发现这个新同学和我意外地有共同话题,我第一次遇见一个和我一样在这个年纪不爱跑动,只是爱怔怔盯着窗外出神的人。我会指着那杆枝丫说“这茬树枝尿分叉了”,他回我“吹牛,我这茬比你那茬更叉”,然后两个人傻乐。后来某天上学他告诉我说我俩这叫“闷骚”,我问啥叫闷骚,他说就是看起来高冷,但是实际上话和想法都很多的人。我说那我不要当闷骚,我要当高冷,那样更帅。

但我再高冷也没许立帅,许立确实是个帅哥,他光是四年级之前毛还没长齐就收到过三封情书,更别提以后长开了,但是他总表示自己受到表白的时候是很惶恐的:“我可能稍微好看点,但是我遇见坏人都第一个溜的,女生肯定不能和我谈啊”“我只敢跟班主任和我妈开口,她们给我表白我都不知道说啥”等等。其实倒也确实,因为我俩话最多的时候是在一起的时候,能对着一个520+1-1的计算器结果笑半天。

小升初也是惊喜地到了一间中学,一天到晚我俩好像比那些小情侣还形影不离。晚上在宿舍睡觉,他在我隔壁床,我们隔着蚊帐在其他舍友小声的夜话里更小声地锐评着女同学好不好看、什么时候到周五、你是不是喜欢金发大波浪和反驳的屁我只喜欢黑发姑娘。

偶尔他和我一样睡不着,就默契无声地一起走到阳台看皎洁的明月,或是学校围墙外昏黄的路灯,有时还悄无声息摸过黑灯瞎火的走廊,在宿舍楼底下发着抖,听冬夜寒风吹过叶片发出簌簌的声音。那些时刻我感到一种自由,相信他也一样。

我相信我们俩是要好兄弟一辈子了。

我激情地提着枪在游戏里奋战,以傲人的枪法,惊人的意识于对局中轻松地游龙。只是我略微有些疑惑今天许立怎的迟迟没有在steam亮起自己骚包的id,发他微信也不回,让我不觉思虑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就在我一把游戏结束的间隙,门铃响了。我心道原来许立是过来找我玩了,我便起身前去开门。爸妈只两个月会来检查一次我的生活情况,所以更多时候按响我家门铃的不是外卖员就是许立。

门打开,没有我预想中的脸,而是一个素未谋面却长相秀丽的少女在门口亭亭而立,她的视线一下锁住我,那是一种很熟悉的视线,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陈土林下次注意点,让你爹在外面站这么久。”

我还没来得及打量她,就被吓了一跳,“卧槽你怎么认识我?”

这女孩声音这么好听,怎么说的话这么难听呢。还有她怎么叫我陈土林?

“傻瓜,我是许立啊。”女孩眼神放开,脱了鞋轻车熟路绕过我径直进了家里。这个房子是浴室厨房客厅卧室四间,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得意地对着我笑:“想不到吧,咱俩昨天晚上看变身文,结果真给我变成女的了。”

我更惊讶了,这事确实有,昨天晚上和许立看的时候,他还感叹了一句原来这世上还有这么好的事存在。还有,她刚才没骂我傻逼。

我带着讶异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把她从头看到脚,又扫回去看了一遍,少女瓜子嘴脸,一头乌亮的黑发过肩至背,唇似点绛,琼鼻小巧,还有一双明媚的瞳眸——我感觉空间都更明亮了些。她穿着简单,粉白色的T恤和淡色的短裤,露出修长的腿和手臂。

我有些相信了,她的脸和许立的脸渐渐重合,曾经的帅气变成了美丽。不经意间我有些恍惚,好像那个公交车上的朦胧的女孩真实出现在眼前。

“你真是许立啊?这事都能落到你头上?”

“招笑,还有哪个人大晚上会陪你看变身这种鬼文?”许立被我看的太久,有些脸红,冷哼一声。

真他妈离奇。

"真的很漂亮,许立。什么时候变的?难道刚变身就来帮我处男毕业了?"

“陈土林少爷,你精虫上脑了。”许立道,“我此行,乃是要同你好好说道一番此事。”

“讨论这个变身是个什么情形?”

“嗯。我今天一觉醒来就发现变成美少女了,我直接在我爸妈跟前说了一句’我是女生耶!‘然后第一时间找了我的身份证。”

“兄弟我承认你早上是和我说了这么一句话。”我乐着说,我印象里许立父母和我父母差不多,都是很规矩本分带点古板的人。他们儿子...女儿突然发一个莫名其妙的颠,我都能猜到他们的表情。

“去你的,我妈说‘你还是男的不成?’,我差点就笑了。喏,身份证,名字给改了。”女体化后的许立似乎连她自己的没意识到,过往爱说的粗话少了不少,举手投足间夹杂的俏皮简直像个精灵。她的身份证上“许璃”两个大字清清楚楚地印着,200X年11月12日生,这个倒是没差。

“我现在完全相信你是许立了。”我翻来覆去看了好几眼,才把身份证还给她。“那么曾经的许先生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呢?”

“就叫许璃吧,毕竟现在是个女人了。”许璃说着,拍了拍她沙发上的空位,“我这个变身完全就是超级现实修改,除了认知以外,还有我的衣服,日用品都连带着有女性用特征了。”

“这么周到,你不得好好感谢修改者?”我这才想起来坐下。“还有,怎么感觉你适应得这么快。”

“不知道——”许璃延长着音节。

“算了,无所谓。你这波性转确实挺不错的,感觉只是换了个性别,没有某些变文作品里那些失去身份的主角惨。”

“靠,陈土林,你还希望我再惨点是吧。”

“你先别急,我带你看个好东西,在你到来之前,我靠这个轻松拿下傲人战绩。”我站起身,边说边向房间走去。

说来这也是个难得的凉爽秋日,所以我开了窗户,进卧室的时候呼呼吹入的风把我身后女孩的长发飘飞而起,有几缕发丝拂过我的脸颊,散来很淡很淡的香。我看向许璃,她很明显还没习惯当个女的,只能笨拙地收起自己的头发。

“我觉得我得买个发带。”她嘟囔。

“发带啊,这个确实很戳我内心深处的某种东西啊兄弟,”我回应着她同时走向桌子,得意地介绍着,“来吧许先生,看看我斥巨资买键帽寄配件求组装后获得的超级磁轴键盘!这磁轴键盘性能好颜值高功能全,它不买不行的。”

“第一性癖罢了,第二又潮男上了哥,就一台电脑打个屁,玩玩4399得了。”

“好的,我找找我那个全配列的。”

“滚,谁跟你一起打,我自己开一把,你去给我点个外卖吃。”

“没钱,蛋炒饭吃不吃?”

“那更好了陈少。”

我就又走了出去,花了点时间做好一锅蛋炒饭。这期间可能是我做饭声音太大,我并没有听见什么敲键盘的声音,许璃也什么话没说。做好之后,许璃好像掐着点似的走出来,在沙发上坐定。她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我把碗端过去,然后两个人开始闷头吃。

这个午间安静的出奇,除了微微送进的风声在耳边摩挲,和我们低头扒饭的声音,几乎什么也听不到了。许璃吃得很小口,但每送进一口饭都要咀嚼很久,眼神也盯着一个地方看。

有心事了这是。

我没打扰她,人总需要些安静的环境思考,而密集的话语总会让人应接不暇。

到我碗快干净的时候,许璃才回过神来,风卷残云地把她剩下的饭一扫而空,伸手把我的碗也收了过去。

“我洗碗,你去玩。”她说。

我嗯一声,咂吧咂吧嘴,回了房间。这种话都不用回复,默契摆在那呢。

只是我并没有玩游戏,而是放松身体任由自己陷进柔软的床垫。多么美好的午后,拿来玩游戏怪可惜的,在这份静谧之中,在这份柔软之中,在同一个屋檐下,甚至还有人能同我一起欣赏,多好,我闭上眼睛享受着。

洗碗声很快没了,换作一阵悉悉窣窣,再随后是许璃不大的声音,大概是从浴室里传来的。

“陈土林约不约。”

“可以约你母亲吗?”

“卧槽不是你真一点性欲没有啊?”

话语熟悉,声音可爱,但我听出来了,这话她莫名的认真。虽然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么想,但我还是睁开眼认真琢磨了一下该怎么回答。

“许璃同学你可能长得很漂亮此刻性欲大发,但是本人暂时没什么非分之想,如果想来强健我的话请先等我放首歌打造一下氛围。”我回答。

我放了歌,迷幻的旋律经由音响加持在空间里游荡起来,而歌词露骨的就差把做爱两个字摆上来了,我置身在氛围感中,那是一种旖旎的感觉,仿佛沉醉在欲望的海洋里,所谓理智的船桨一不留神就会被巨浪吞没。

然后巨浪来了。

“兄弟,做不做?”许璃的声音从还在盯着音响看的我身后响起,无声无息的好似静步的女鬼。

我吓了一跳,回头,她嘴角挂着恶魔般狡黠的微笑,我直接对上她闪烁的眼神和几无遮蔽的玉体。

真漂亮。我承认,我第一眼是看上她胸了,可能第二眼第三眼还在看,然后才看她的脸。但是她奶子真的大,虽然被手环住了,但是丰满还是一眼就看出来。C?D?我不好说,毕竟我也只是纯情处男,这种事第一眼肯定看不出来必须得上手才知道。但是她身材真的好,这性转给她转的也太完美了。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纤细的地方纤细,匀称得不得了。

还有...小穴,没有毛,是白虎。

“别看了兄弟,大伙都知道我很漂亮,我就一句话,做不做吧。”许璃明显是不好意思了。不过将心比心,换我来我也不好意思。

只是我心里还在想,如果我真也干了,后果会怎么样。好蠢,我对自己说,你怎么这个时候开始你的鬼畜思考了。

“陈士林少爷,别想你那后果了,我都不在意,你还在意个啥?这么个美少女站在你面前给你当私家车你还不乐意上了,真是绿毛龟啊?”许璃看出我的心理波动,说道。

但是我潜意识觉得这不一样,许璃吹弹可破的肉体此时从我脑海里急剧退开,我不能这么容易地接受。许璃是谁?许璃是许立的娘化版,但她还是许立,但已知二元论不对,人是由大脑控制的,她爸那一发射出来的是X不是Y,所以她的大脑应该不一样,所以许璃不一定是许立。许立是谁?许立是我唯一真正称得上朋友的人。多少个辗转难眠,多少次静寂无声,某种意义上,许立比我亲爱的父母还要重要,陪伴我的时间还要更久,许立他爸射的是X,他大概和许璃不一样。好愚蠢的思考,我在想什么。但是我好像很难心安理得去操我兄弟,我是男同吗。操我是傻逼吗,干嘛在这种时候想这种问题。我需要什么东西?

是啊我需要什么东西?我还在问,只是那一刻我没动,许璃动了。那一刻我知道漫长的问题只需要最简单的解。女孩走上来往我嘴唇上印下一个吻,温热带着芳香,那么轻那么柔,但是许璃手力道很大,扣着我的肩把我按倒在床上。她的奶子挤在我身上,我感到无与伦比的柔软。

我想要一个人陪我,TA不会走。这就是答案了。啊,这无边无际的生活里我太渺小抓不住什么,但是眼前的她我一定要抓住。音乐真带劲,太对味了,我们大概要开始做爱了,我大概要陷进欲望的海洋了,理智的船桨大概消失了。

“陈土林你别打炮不打思考起人生起来了,我承认你理智是比你性激素要吊,但我肯定比你吊,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现在肯定思考完准备和我做了。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你吧,但我俩处的很舒服不是吗。”许璃说得很快,她肯定看到我裤子涨起来了。

“啊...确实...”这是表白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转移话题,“那许先生准备给我口,还是给我撸啊?”

“刚刚亲完你,用口吧~?”许璃把我裤子扯下去,跪在我身边,手握住我的肉棒,俯下身熟练地滴出几滴唾沫,用舌头均匀地涂开,一阵阵刺激传给我的大脑。

“卧槽许立你肯定背着我偷偷学习了,怎么动作这么熟练。”我看着她熟练的动作惊讶道。

“为你准备的宝宝~”许璃无师自通向我抛了个媚眼,还装得跟少萝皇似的喊我一声宝宝。但不得不说杀伤力很大,我沉醉在这温柔乡里,上上下下哪都舒服。

许璃俯下身,伸出香舌舔了起来,她从肉棒的根部开始舔弄,慢慢地往上,舔到了我某个很敏感的位置,老实说我生物相当不好,快感的巨浪大概要吞没我了。

“嘶——等等等会...”

“嘻嘻,”许璃正舔着的时候见我这般发言,发出促狭的笑声,抬起头来好为人师地说道,“怎么样陈少,记住了,这个地方叫系带。”

“好好我知道了,嗯...”许璃肯定在搞我,因为她灵巧的舌面又在那里轻轻地磨蹭起来了,我只得吸一口凉气抑制住刺激。

许璃舌头忽地转了攻势,舌尖开始左右盘旋,像是空中的老鹰打着圈。她的舌头小,我的龟头大,所以说覆盖的会更细致?至少有一点清楚,她蹭来蹭去的,我快要射了。这才多久啊?我还是感到有些耻辱的。我的肉棒在女孩的嘴穴里颤抖起来,许璃好像也意识到了,舌头不再运动而是温柔地裹住了我的龟头,臻首幅度不大地上下吸了起来,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这个声音太色了,声音露头的瞬间我就被秒了。我的肌肉用力,浓厚的精液从马眼处一股一股地灌进了许璃的嘴巴里。我浑身都软了,只有坚挺的鸡巴还在坚强地输出,有些精液许璃小嘴盛不住,便从嘴角溢了出来。

她咕嘟一声,然后把精液都喝下去了,她好淫荡,她把精液都喝下去了。

我不能说不震惊,她真的看起来好熟练。她是性学大师?床上老手?AV大王?感觉都不对劲啊!许璃到底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大口呼吸几下,我们休息了一会。

“我也要给你舔吗?”此刻床上显然由许璃主导,我弱弱地问她。

“哼哼,你有我这种技术再说吧。”她满脸趾高气昂。麻蛋,太恶劣了,身为男人这种场合绝对不能服输吧!这货敏感带我可是一清二楚啊:全身上下哪都敏感!随便摸摸就要扭来扭去降低刺激,不知道变成女人之后还是不是这样,不过先进攻再说!

于是我坐起身,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她,许璃也看着我,然后我一个闪现手就突刺到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戳了她一下。成果显著,她短促地“啊”了一声浑身酥软下去。

“卧槽陈土林你——”我可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手掌轻柔地在许璃凝脂般的皮肤上爱抚着。事实证明无论是男版还是女版许立都非常吃这套,小脸涨得红红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嘴里喘出紊乱而低微的吐息。许璃扭着身体,碎发在她脸上胡乱地散开,遮住了半张精致的容颜。

“好娇羞啊许先生,超级可爱的。”我调戏道。许璃哼哼唧唧地就是不回话,我就把她身子除了胸和穴以外摸了个遍,手感真好,那么滑那么软,像云朵织成的锦缎覆在她动人的娇躯上。

许璃脸上早已飞满了红霞,我怎么端详、怎么凝望我都觉得不够,于是情不自禁堵住她的唇,好叫她娇柔的唔唔声不要散到空气里,因为我想占有这份美妙。她的唇瓣细腻如玉,和刚刚浅尝辄止不同,我向她更深处索取。舌头侵犯着她的口腔,许璃回应着我,我们分离又缠卷,缠卷又分离,唇齿间满是情欲的气息。

我终于决定去品尝她的奶子了,有一种吃主菜的感觉。我从腰间划上,四指陷进她的柔软,食指碰上她的蓓蕾,才发现那里早已挺立起来了。我动着食指,挑拨许璃的乳头。许璃顺从着本能颤动着身体,她的娇喘从来没停过,只是我不允许它泄露,只准它通过口腔直接进入我的脑海里。我用力,把她雪腻的奶子捏出好几个形状,绵软而柔滑,真是极致的色情。

许璃高潮了。

我持续不断的挑逗下,她身子猛然抖了抖,然后潺潺的清汁从她的白虎小穴里流了出来,浸湿了底下的床单。我离开她令我流连的唇,但手还在胸上肆意揉捏。

“陈士林...”

许璃大口大口地喘息,脸上尽是余韵的潮红。这会喊我名字的话肯定是想骂我亲的太深太用力,不过她也没力气骂了,只能尽力呼吸着空气。

“许璃,我能插吗?”娇喘是情爱最好的催化剂,胜似少女娇羞的脸红,而这两者一旦合起来就是无解的绝杀。我鸡巴硬得发痛,不过还是象征性地问了一句许璃的想法。

“不...”许璃喘着说,“才高潮完...”

嗯,下次不问了。

“陈士林...别插啊啊!”许璃声音微弱地警告,随后化成高声的鸣叫。我不管,挺着肉棒缓缓破开无人之地的入口,龟头作为先头部队立即向我报告了情况:紧,好紧,女生的小穴也许就是靠这种紧把男生的精子榨出来的。漫画里,台词里,文里,无一不在描绘这地方的逼仄紧致,但是真的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才会知道它们说得对不对。现在我知道它们都说对了,紧,好紧,这是许璃的小穴,缠得好紧,缠得我想射。我深吸一口气,把感觉压下去。

我看向许璃,她痛苦地拧上了脸。我问她:“痛吗?”她只一边发出着呜咽声一边微微点头。我便不再前进,让我们都互相适应一会。我差不多十七八厘米长,算是大尺寸了,就这样进入许璃的处子穴,听她弱弱的哭声,我也不由得心软。只是她穴里的媚肉却和许璃本人的意愿不是很一致,像是在河里暗处的水藻,被它缠上之后你越是动它越是紧。穴肉前仆后继向我裹来,我抵抗着射意,维持着身体不动。虽然样本只有一个,但黄文里长相清纯的女孩都有一个淫贱的小穴这话似乎说的很真实。但话又说回来其实不是很对,性欲嘛,兴奋的时候管你男的女的都得尽力迎合对方不是吗。

许璃慢慢敛住抽泣,“嗯...陈士林...你动吧...”像猫叫,语气里还有种欲拒还迎的媚意。但很明显在她面前我犯贱又叛逆,偏不想她如愿。

“许璃,叫声爸爸听。”

我抑制不住的得意,过去那种随口一句的爸爸或者求人办事的爸爸比起在床上叫爸爸,孰高孰低一目了然了好吗!爸爸,多牛逼的称呼!可以称呼父亲,可以表达钦佩,还能用来调情。

“陈士林我草泥马...”许璃小脸通红盯着我骂了一句,但在我看来简直像撒娇一样。“不叫不动了。”我说。真是的,哪个逼想出来这个办法,真该把他在情趣殿堂里给他裱起来,这技巧无敌好吗。

许璃对上我执着的眼神纠结着,最后果然还是屈服于身体本能欲望,眼神飘忽低声喊:“爸爸。”我心情大好,于是腰继续往前顶。许璃臻首摇摆着,嗯嗯啊啊不绝于耳。

龟头像破冰船艰难地在湿滑淫靡的穴道里前进着,淫水不时就分泌出来,我动得很慢,注意着许璃的表情,让她不至于太痛。我也细细地感受着许璃小穴内的每一处,温暖与舒适的感觉从下体而来席卷全身,泛起酥麻的鸡皮疙瘩。

“到处女膜了。”我说。龟头察觉到一层薄薄的嫩膜,似乎一顶就会碎。虽然没了处女膜不一定就不是处女,但是此刻它还是显得那样神圣和珍贵。到达这里的那一刻我就像掌握了少女的半生我心脏砰砰激动地跳,但是我动作那么迟缓,时间都仿佛放慢了。

“插进来...嗯...爸爸...”许璃白洁的手臂盖住眼睛,炽热的吐息拍打在我的脸上,我大脑顿时一阵眩晕,这根本是淫叫,无意识的淫叫。

我晕着,俯下身,给了她一个最轻的吻。是进是退?这根本不是个问题。

我扶着她的腰,闭上眼低下头,腰用力地一顶。

瞬间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了我,只是我更关心许璃。许璃肯定很痛,我听见她低声地抽泣,我看见她晶莹的眼泪,她圆润的足趾也紧紧蜷缩在一起。肉棒处感受到一阵黏稠的温热,那是处女的鲜血。我想了想,从小穴里拔出来,带出一丝混合的牵连,殷红的血和淫水结合在一起了。

光线太强烈了,我想看看许璃的眼睛。

“喂,”许璃声音沙着说,“你去哪了?”

“别盖着眼睛了,我关灯了。”我温柔地同她讲,“我现在回来。”

许璃乖乖地挪开手臂,入目果然是黑暗,阳光想穿透窗帘,但只留下黯淡的影子。我看向她刚刚流过泪的眼睛,楚楚可怜,但真的,璀璨得像折射光线的琉璃。

从火热的身体离开又回来,她全身特别烫,我似乎都能听见她蜜穴的蠕动。我对准她微张的穴口,双手扶着她软玉似的腰又插了进去,淫水泛滥,在我肉棒左右冲刷。

“嗯啊...~” 娇吟在黑暗里显得很悠长,“啊...我还好,你动吧...”

“收到命令长官。”我的腰就继续伸动,鸡巴长驱直入被淫穴蜜肉裹缠。当我快完全把鸡巴插进去的时候,碰到了宫颈,那是龟头顶撞到的细软的嫩肉,许璃此时已经唔唔啊啊地说不出话,大概巨浪也吞没她了。这就是孕育生命的神圣场所,被我顶到了,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越是纯洁而不该被亵渎的事物,就越想让它淫贱而被肆意蹂躏,这大概就是反差吧,我意识到。

我拖着鸡巴往回蹭过穴壁,蹭在宫颈往下一点点的地方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被许璃钩住了腰,她口中发出低吟,纤长的双腿交叉锁住了我,让我又向前顶去。整根鸡巴被穴肉快速的蹭了一遍,精液顿时蓄势待发汹涌的就要冲出来。

“不是哥们?”我拼命压制住我那股要射精的意思,不带套还就算了,第一次就射里面真的不是什么小说剧情吗?

“那里...嗯...那里嗯啊啊啊啊~去了...!”许璃的低吟变作高亢的淫叫,手脚并用死死扣着我,我射精的欲望再也无法抑止。黑暗里我们结合的很紧密,许璃小穴急遽收缩,我的肉棒剧烈颤抖,两个人全都同时被汹涌而出的精液的冲击力送上了高空,精液一注又一注地灌进处女的子宫,明明不久前才射过一次的我此刻仿佛精力无穷无尽,不停地射精,射到我身下女孩的子宫都装不下,射到精液从狭窄的阴道和肉棒的缝隙里噗呲噗呲地挤出,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我们的身体安静地轻颤着,抱在一起难舍难分。

......

我睁开眼半天无法对焦,完全不愿意松开怀里的温香软玉,她身上那么好闻,她奶子那么软,她额头泌出的细汗似乎都是香的。索性我闭上眼,凭着感觉在许璃脸上撮了两口。性欲真吊,让大伙都爽。

“陈土林?”

“嗯?”

“嗯,兄弟,你操的巨舒服。”许璃软糯的声音一本正经说出来这么个逼话,我觉得有点好笑。

“啊,许同学你也够骚,彼此彼此。”

“但是下次不许亲太久,那会我差点要窒息了。”

“啊,好。”

然后陷入了沉默,黑暗里长久的沉默。激情过后的冷静是这样的,我们以后还做兄弟吗?我们以后怎么相处?好像很多很多的问题把本来空白的大脑突然挤到爆炸。

好像过了很久。

“许璃,我...”我睁开眼,看向许璃。

“还记得我刚刚说什么吗?”许璃打断我的话,也看着我。我们的眼神撞到一起,我莫名地感动,她的眼睛和他的眼睛,望着我的时候是一样的。过去那些日子,我们的眼神交汇过很多次,直到现在也没有变过。

“咱俩处得很舒服。”我心领神会,我知道她想让我说什么,她知道我会说什么。

许璃已经表态了,现在需要我表个态。刚刚,我们做爱了,肉体上发生的碰撞往往给灵魂两个结果,一种是两颗心渐行渐远,另一种是慢慢不分彼此。于是又到我思考的时间了,我喜欢许璃吗,我喜欢的是否只是她的肉体呢?喜欢肉体无可厚非,爱情不能脱离这个。那么我们的心呢?是否离得很近?

很安静的午后,安静的太阳在安静的天空上安静的照射这安静的黑暗。只有许璃,她的脸那么恬静,但是目光在安静里烁动着等待我。

你心中横着一座山,倒在她脸上安静的湖水边,她只是问你天上的月亮圆不圆。好有意境的歌词。

我看她的眼睛我就知道,这根本不是个问题。

我带点心机,贴在许璃的耳边说:“嗯,我喜欢你。”

我怀里的她温度微微变高,她贴过来,也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我也是。”

我脸酥酥麻麻的,喜欢一个人果然不需要什么理由。曾经我看那些恋爱小说,总会对男主或女主喜欢上别人的动机感到怀疑。现在知道我错了,喜欢一个人果然不需要什么理由。一见钟情也好日久生情也罢,这无边无际的生活里我太渺小,总要紧紧抓住一段真正的感情支撑住自己,才不至于在无限长宽高的黑墙到来之前就消失在半路。

PS:

放飞自我的作品。把那些我想说的东西用文字表达,这种时候我很感激语言文字的存在。

性转是我的xp,所以我之前写了两篇文,但是我把它们删了因为我觉得太烂。我打了变嫁和自嫁的tag,因为虽然人物看起来是两个,但是我是按着自嫁去写的男女主也设定成很相似,所以tag就这么打了。

有问题请务必务必指出。我是写作萌新,你指出的问题让我更好进步。如果有人看过我前两个文的话还请不要提及,真的是纯黑历史。

后续也许有也许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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