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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魔女天使,7

小说: 2025-08-30 08:33 5hhhhh 1800 ℃

“不会让你失望的,这可是医用级别的飞机杯呢。”

她缓缓把那根大家伙套进杯子里面,甚至有点不太能装的下,宛若细腻无骨的柔荑隔着那柔软的一层握住那根坚挺的粗壮,仔仔细细地抚慰,每一个角落都不错过,故意按按那个小口,让他被小小地电击似的轻微抖动。手心抚弄着他那久未品尝快意的性器。她知道,让他忍耐这么久算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情了,她还记得他们之间那宝贵的第一次,那一次他们都品味到了极致的欢愉,食髓知味的他们虽然并不对此上瘾,但是时不时也会重新回味那份舒爽的释放。

“我等着你呢,小米,要好好康复起来哦。我还期待着……我们以后的生活呢。我相信着,会好起来的,所以……加油哦,我会等你的。”

米克莱以微笑回应,并喷涌出温热的精华灌满那软杯,让她感受着生命的炙热,那种享受着快感的表情,让露娜有点想笑。

“野兽先辈,噗。”

“不像啦!”

在露娜悉心照料了米克莱大约半个月之后,他才完全恢复过来,像从前那样生龙活虎,甚至能够在门口的那个小萨卡兹女护士不让他出病房的时候翻窗跳出去在院子里练剑,然后被护士长好说歹说地劝回病房里面去,还要躺在床上隔着一门之隔听护士长和露娜抱怨自己的不安分。

“大小姐,我知道您和那些年轻人都一样,有一些比较新的想法,我们也愿意接受一些对我们有好处的想法,可是您带回来的这个萨科塔可太不乖了,他今天翻窗跳出去了,差点被庄园里面那些老人们看见。大小姐,要是那些老怪物在您知会他们之前,看见这么一个萨科塔在这里舞刀弄枪的晃悠着,对您和对我们将会是多大的不利呀?!”

这位萨卡兹护士长显然具备和她的年龄相符的嘴碎,这个强大的语言能力让大妈面前的露娜似乎都显得无所适从,米克莱暗暗推断,这个护士长怕不是一位能言善辩的女妖。

辩论终于结束,得到了露娜会对米克莱严加管束的保证之后,那个护士长才继续一边继续叨叨咕咕些什么一边远离了病房去做些什么了。

露娜推门进来,看着床上的米克莱刚刚收起探头探脑偷听的样子躺回去,不禁捂嘴失笑。

“你这样子好幼稚啊……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吗?听说你耐不住寂寞了,但是小米啊……健康更重要哦?我还等着带你回去面对那些老人们呢。”

米克莱本来躺的就很仓促,听到她说这些,干脆就弹起来似的坐直了身子。

“好呀,反正我现在都已经这样了,干脆现在就直接带我去呗?省得在这里躲躲藏藏的,那些护士还担惊受怕。”

露娜有些担忧地看着面前的米克莱,他的经历与种族优势带给他过分的勇气与不足的理智,让他似乎在一些时候变得什么都不怕。

“虽然当初是我希望带你回来的,但是刚来到这里就遇到这样的事情,出于理智来讲,我不敢说回到家里之后就可以一点事都没有,出于你的安全,我要征求你的意见。小米,事到如今,你还愿意跟我回家做这一次尝试吗?”

此刻的露娜,少有地纠结。她又希望眼前的这个男孩能够陪她一起面对自己曾经逃离的那个家,又希望他能够主动示弱,让自己有那么一个不怎么充分的理由带着他直接离开这个“牢笼”。

但是米克莱的勇气仍然支撑着他,他坚定地握住了她的手,点了点头。

“走吧,我准备好了。”

他又一次以身犯险,他并不在意,只是陪在她左右。她应当习惯身边有一个可靠且强大的男性陪伴左右,而不是自己扛起一切。

他紧了紧腰间的佩剑和匕首,以前给骑士们做斥候的时候,他便如此装备,一次次杀出生路。他相信,这次也可以。

看着他准备万全,露娜也放下心来,同样地整理好自己的佩剑,和他一起登上家族庄园派来接她的车,心怀忐忑地等待着前途未定的见面。

但是,与想象中的见面不一样,一切都不一样。当他们下车,进入庄园的主建筑里面,那些亲人与门客,他们既没有用贬低的眼神看着露娜,也没有用仇视的眼神看着米克莱。

没人出声,没人说话,该死的沉默,谜一样的静谧,即使他们耳边已经仿佛真的能听到那种宛若暗流涌动的流水声音,但是屋子里就是那般安静,一根针落在地上,都仿佛是有千斤的重锤。

露娜紧紧握了握小米的手心,这般的反常,即使是她也会感到有些无所适从,警惕地看着周围那些过于安静的存在,但是她紧握着的小米,却打算打破这一潭死水了。

他随手抓起一个白瓷的茶杯,也握了握露娜的手,让她知道一下自己要做些什么,也省得她陷入一些突然的不知所措之中。

在得到了露娜的点头示意之后,米克莱横着眼睛看着那些窃窃私语的萨卡兹们,“啪嚓”一声把那个茶杯摔了个稀碎。

有个萨卡兹在颤抖中突然跪在了地上,然后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稀里哗啦跪下来了好多人。

他们不会害怕露娜,他们知道,自己再怎么样都还占着一个血亲的家人的身份,作为家族里面最具备智慧的一个人,露娜不会那么轻易地因为以往的恩怨而对他们痛下杀手。

但是她领回来的这位男朋友,对于萨卡兹们来说,可以称之为绝对的恐惧,尤其是住在这里的血魔们,不仅对他无计可施,而且陷入战斗时便会完全陷入在他们的摆布之中。

他们的血液不听血魔族法术的使唤,他们的血液会燃烧,燃起的火焰近乎永不熄灭,他们钢筋铁骨,女妖无法击穿他们的头骨,就连死后也不会被食腐者操控。

于是,在恐惧与盘算中,突然的爆鸣让他们一下子失了神,在两个刚刚进门的小辈面前跪了下来,或者说称之为腿软了更合适一点。

而刚刚出门就看见了这一幕的那个老者,角和眼睛的模样一看就是露娜的父亲,看到这一幕脸都黑了,用力地拿拐杖敲了敲地板,才让这些“家族成员”也跟着如梦初醒般的站了起来。

露娜牵着米克莱走到父亲面前,气氛尴尬,沉默不语,似乎他们之间本就应该一言不发,或者说他们之间就不存在一个能够在第一天来到这里的外人面前相处的方式。

但是,喧闹的米克莱总是会成为那个打破沉默的人,他甚至主动握住露娜父亲那没有握住拐杖的手上下摇了摇,显露出一种和屋里的气氛格格不入的阳光。

“叔叔好,叔叔好,我是露娜的男朋友,名字是米克莱•贝拉斯科,您可以直接叫我米克莱,我们是在卡西米尔认识的,请多关照请多关照。”

仿佛是故意为之似的,米克莱的握手把露娜的父亲晃悠的都快有点站不住了,于是他只好坚定地按住了面前这个女儿带回来的力气很大的小男孩,按住他不停破坏自己平衡的双手,让他松开自己。

“嗯……小年轻,露娜,如果我没记错,你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了……故意带个小孩子回来气我吗?他现在可能都不到二十,下次再用俘虏来骗我,我就……嗯?”

他突然注意到面前这小子身上铳械刀具一应俱全,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俘虏,而是一个全副武装的战士。

“所以,你把他带来的目的是什么?你终究把我们对你的劝诫当做了仇恨的种子?然后,再带来这样一个象征着提卡兹的毁灭的萨科塔,把这个庄园乃至整个家族送上天?”

露娜被父亲那文绉绉又语气生硬的责问弄得有些局促,但是和身边的米克莱对视了一眼之后,却哈哈大笑起来。

“父亲,你在说什么荒唐话?哈哈哈哈哈哈……对于自己久违的女儿,和她带回来的男朋友,你就是这样的态度?你哪有一家之主的样子啊,真是的……”

一家之主现在确实没什么好气儿,他很生气,萨科塔与萨卡兹的仇恨人尽皆知,而他的女儿偏偏是那个离经叛道为爱冲锋的先行者,甚至都没有和他商量过,便将这颗“定时炸弹”给带回了家。

幸好,现在看来,这个“定时炸弹”不仅显得很有礼貌,毫无萨卡兹们印象中的狂野凶悍,而且甚至对于这种传统仇恨了解的不多,也没有那种从小接受相关教育的感同身受。

也就是说,如果自己的女儿真要找个萨科塔做伴侣,那么就没有一个人比眼前这个长相温和的小青年儿更适合的了。

于是,这位老者便稍微冷静了下来,用拐杖轻轻敲了敲地板,示意全场安静。

“诸位!今天我久未见面的女儿带着她选定的伴侣回到了这座庄园,这是我们的幸事!今晚我要设宴款待他们,现在就开始准备!”

他倒是显得波澜不惊,不知道眼前这两个孩子已经在心里笑话了自己多久,只不过他要面子,不愿意点破。

他也知道,这个小萨科塔和对面那个乌萨斯的萨科塔将军很可能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然自己的女儿没那么容易突然就认识一个萨科塔男朋友。

在这种尴尬又不失虚假热闹的氛围当中,这场宴会便开始了。

与特意保持着基本的礼仪与修养,以免自己在家里面爆发的露娜不同,米克莱就像是一个根本察觉不到这个环境里面的一切恶意似的纯洁小动物,即使在礼仪这方面已经得到了露娜的规训与指导,他的举手投足之间仍旧是透露着一股无所谓的随性,尤其是一直盯着桌上那一大盆蓝莓冰淇淋吃而不在乎其它菜品的行为更加将他现在的随性暴露无遗。

即使是按照萨卡兹的规矩,似乎也是把小辈们安排在餐桌的同一个位置上,而那看不起露娜的弟弟自然就和她隔了一个米克莱,毕竟和自己讨厌的人坐在一起的话,即便是美食也会变得味同嚼蜡。

尤其是隔着一个能够天然隔绝一切恶意的同时还无意识向外散发着恶意的人的时候。

所以,露娜看得见,自己那个弟弟,根本就没怎么吃东西,一直是在憋着什么很重的心思似的在那里若有所思,和旁边那个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的小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此刻却坐在一场晚宴的相邻座位上,令人感慨。

忽然,露娜看见了自己的弟弟竟然主动找小米搭话,还拿起瓶子给他恭恭敬敬地倒酒,一边说着“感谢你带我姐回到了这个家”一边又说“希望你们离开的顺利”之类的话,听得出些许阴阳怪气,但现在的米克莱还能够保持和他友好相处。

不过,米克莱依然还是那么直率,他喝下那杯酒的第一口就忍不住扭头喷了出来,干红洒在清冷的白瓷砖铺成的宴会厅地面上,仿佛是鲜血洒在上面般触目惊心。

“哇,弟儿啊,你们这的葡萄酒也太苦太涩了,就算是干红也不能这么苦吧。”

米克莱大声吐槽着葡萄酒的恼人口感,露娜的弟弟也只好连连道歉,但是露娜却眉毛一皱,轻轻“啧”了一声。

她,来自于一个杀手家族。她的弟弟,亦然。

她的眉头皱的很深了,她已经开始生气了,她察觉到了很严重的事情。

趁着米克莱还在大勺舀着冰淇淋完全没管自己这边,露娜赶紧悄悄地把那杯酒拿去看了看,有些浑浊,不像是这种场合能够端上来招待客人的水准。

她再一尝,果然是家族里面最经常用的那种毒药,理论上无色无味,但是会有一种很轻微的涩口感。于是经常被掺在本来就带有涩味的葡萄酒里面给目标饮用,幸而自己这个萨科塔小男友一点苦涩的东西都不吃,这反而救了他一命。

那顿饭露娜吃的一点滋味都没有,每一口下去,她都在品里面到底有没有毒,根本没功夫去在意那些饭菜的风味。但她又不能突然停下吃饭,毕竟表现的反常也是一种发起攻击的信号。

她也没想过在这里和家族众人翻脸,毕竟她一个人若是突然发难,有挺大的把握全身而退。但是,身边毕竟带着小米,而且医院里面还有那些愿意跟着自己的护士们。

她忍了下来,直到宴会完全结束,那些饮酒交谈互相吹捧之类的社会交流环节也都完事了,她带着小米回房间了,才敢把这件事悄悄地和盘托出。

“哎,太拙劣了,露娜,要不是这是在你家里头我没那么警惕,这种级别的小伎俩我早就看出来了。”

虽然他表现的云淡风轻,但是他站在墙角里换上运动裤的样子还是有点狼狈。

“晚上睡觉别等我了,我出去溜达溜达。没事 ,放心吧。听你说完这事,我也心情不好,权当是散散心呗。”

他走了,悄无声息地离开,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他悄无声息离去的时候,她会突然感觉心里面有点发虚。

细细想来,他平时从不需要专门这样子蹑手蹑脚地压制声音,如果只是去散散步,他大可大步流星地出去。

但她不想去管了,这一顿饭吃的她身心俱疲,就算真的发生点什么,就算他真的出去给家里头惹了什么祸,那她也觉得是应该的。毕竟,对待一个小自己十多岁的小家伙,偶尔放任他任性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尤其是这样的家庭环境,自己更没什么心情去约束他了。

于是,他就整了个大的。

夜里,米克莱摸到了露娜那个弟弟的窗外,小声地敲窗户,锲而不舍地敲,一有其他人路过,就学虫子叫掩盖过去,直到弟弟不堪其扰打开窗户准备骂人的时候,被米克莱一下子就用腰带套住了头猛地拉出窗外,一路拖行到后院的树上,毫不留情地吊在树枝上,看着他吊在半空中不断挣扎的样子,淡淡地笑了。

“小家伙,想给我下毒还是太早了,就算你能骗过我,也不该试着去挑战你姐姐的能力。这不就被发现了吗?哈哈哈哈……”

米克莱大概真的想要把他直接吊死在这里,虽然本来没打算那么早翻脸,但是既然这位已经出手了,那米克莱也没想着忍气吞声,只是天公不作美,这树枝在挣扎之下竟断开来,让他摔到了地上,虽然刚才险些让他窒息的紧勒令他还没法喊叫,但是米克莱知道,如果让他缓过来了,这一切就不得不按下快进键了。包括但不限于露娜与家人的翻脸,以及自己可能得与这些魔族开战。

这小子看来是留不得了。

那种决绝是曾经的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他几乎完全没有犹豫过哪怕一秒钟就抽出了身后那把尖刀送进了那个弟弟的侧颈,看着黑暗之中一点点流出的温热浓稠的液体,他感觉得到,这就如同他前半生所做过许多次的事情一样,他成功地除掉了一个人。

他是面前这个死者的姐夫,即使两个人都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他还是只能发出轻微的声音,几乎不可察觉,仿佛是身体已经漏气,只能发出那种拉着破风箱似的“呵,呵”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强烈的困惑与不解,就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死,甚至看上去十分无辜。

然而,米克莱知道的,他并非不知道为何而死,他只是困惑自己的死亡来的如此突然,大概在他的想法中,自己是能够做了那种下毒药人的恶事之后还能全身而退的,他从来就没想过自己还能被人杀死。

他的挣扎持续了几分钟,随后便归于平静。月光逐渐变得明亮,照着被血液染红的地面,照着地上开出来的那朵殷红的妖艳之花。

他本不想做到这步,他只打算稍作惩戒,但是他还是及时杀死了自己的幼稚,毕竟想要像小孩子之间的打闹一般把这事一纸带过是绝对的奢望。

成年人的世界,往往是流血与杀戮。虽然不完全是,但几乎从来没有重归于好的时候。

等到米克莱回到他和露娜的房间,露娜早已经睡下了,他也看得出来,今天的露娜已然困倦不堪,不太可能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他却不急着往露娜怀里钻,在这种时候他也不想打扰了她的睡眠,她该好好休息了。

他轻手轻脚地把腰带穿回自己来到这里时穿的那条长裤裤腰上,与此同时拿有机溶剂浸泡匕首去除上面的血迹,甚至顺手进卫生间洗了手洗了脸,但是他照镜子的时候却还是总觉得身上和手上都还是黏黏糊糊。干脆洗了个澡,才感觉到清爽起来,窝在屋里的沙发上对付了一宿。

第二天,米克莱不用特意想都能想得到,庄园里面直接炸营了一样的热闹,他则像一个被搅了好梦的小孩子似的嘟嘟囔囔从沙发上起身,一切都仿佛那么自然。

自然,听着外面的吵闹声,露娜也知道了他昨晚到底做了什么,虽然面前这个男孩子的形象瞬间在她心里又高大了许多,但是他的行动在她眼中也还是太过鲁莽冒进了,所以为了同时奖励和惩戒他,她一把把他拉进怀里,给他一个早安的埋胸杀,然后用力揪住了他的耳朵,让他不得不在自己怀里品尝这种甜蜜的烦恼,想挣扎都没法大展拳脚。

“虽然知道你为了我做到这一步很开心,但是你也太莽撞了,下次不许这样冒进了,好吗?”

小米用力点点头,像是承认错误了一样在她怀里又拱了拱。

只是,美好的一幕总是会被突然打破,就像现在有庄园里面的雇佣家丁在逐屋搜查时突然推门打破了他们的这点岁月静好。

“对不起,大小姐,我不知道您现在在这屋……您这是在做什么?”

露娜则是一瞬间便恢复了她在家人眼中一贯的清冷印象,眼神不怒自威地看着那个不识趣的家丁。

“他被刚刚发生的事吓坏了,多么可怜,我得安抚安抚他,你出去的时候带上门,不要再叫人来打扰我们。”

家丁点头称是,鄙夷地看了一眼露娜怀里撒娇的米克莱,把门轻轻带上了,又怒气冲冲地跟后面的手下警告了几句后,声音才渐渐远去了。

露娜再往下看的时候,正是小米侧着脸在那努力憋笑,然而完全憋不住,只是在那里嗤嗤的笑。

“露娜你可太会编了,之前那些人还一个个在那被我吓得要下跪呢,现在给他们说了这事,他们不得气死。”

想到那些老辈们的窘态,露娜也不由得莞尔,自从这次回来已经让他们吃了不少瘪,当初在家受到的那些委屈感觉一下子好了不少。

出了这么大的事,露娜的父亲自然要召开家族大会,卫生间按照惯例是露娜先用,但因为肉眼可见的原因,早上的时间一下有了界限,等到露娜用完,小米已经只剩下几分钟了,于是他干脆除了刷个牙什么都没干,就跟着露娜去开会了。还是在路上,露娜拿了个梳子给他捋好了乱糟糟的头发,这才有了个要去见人的正经人样子。

不过,令他们意外的是,虽然他们作为昨天才回来还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的人物,但是在家庭会议上,其实完全没有人去提出对他们的怀疑,如果说没有人怀疑露娜,还是因为她作为家主的长女而尚需避嫌的话,旁边的小米就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能够逃出怀疑了。

但露娜明白,昨天家主已经表明了自己对小米的接受,所以如果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的话,是没有人敢于先人一步提出对他的质疑的。而且,他们也不认为有人狂妄到做了这种事还敢在这里继续待着。

所以,现在那些萨卡兹的主要怀疑对象还是距离这座庄园不远的乌萨斯贝洛伯格城里面的军队,一支由萨科塔统领的乌萨斯军队,对萨卡兹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感,尤其是近期已经发生过了诸多摩擦,现在派人来暗杀继承人也并非不可能。

但是,他们在旁边聊了这么久,米克莱也不可能一点都听不见,于是他开始有点在意起他们提到的几个关键信息。

“露娜,他们说的那个贝洛伯格,什么萨科塔将军什么的,你知道是啥意思吗?”

露娜只知道有贝洛伯格这么一个城市,具体到那些更加精细的信息时,久而未归的她也只能摇摇头。但她作为大小姐,只需要叫来身边那些侍者,就可以和那些老人一样拿到一份他们所掌握的情报复印件,于是旁边的小米也能蹭着看看,而且还能享受露娜的亲自讲解。

“贝洛伯格的现任执政官,大守护者,布洛妮娅•兰德……是最近新上任的执政官,前任执政官可可利亚•兰德是她的养母,在战争中过世了,匆忙继位之后采取了一些激进的手段啊……还挺符合乌萨斯那边的风格。不过,我记得乌萨斯贵族都是用自己的封地为姓氏的,为什么兰德家族这么特殊?先把贝洛伯格用乌萨斯语转写一遍……”

露娜捡起来了很久没用过的乌萨斯语,写下贝洛伯格,删除掉了后面的地名后缀,按照乌萨斯语法添加上了作为姓氏的后缀。

“贝拉斯卡娅……这应该是统治贝洛伯格的贵族家的女性的姓氏。听上去感觉非常耳熟呢……”

看了看旁边专心看起情报的小米,露娜把他的姓氏转写成乌萨斯语放在了旁边。

“贝拉斯科……贝拉斯科伊……嗯?贝拉斯卡娅……嗯???”

现在任何一个懂得乌萨斯语的人都看得出来,旁边坐着的小米明显和对面那个乌萨斯执政官的姓氏是一致的。这对他在这里的安全可是很大的不利,露娜未敢声张,赶紧拉拉还在状况外的小米,拿着刚才对照出来的名字给他看。

“你认识这个人吗?贝洛伯格的执政官布洛妮娅,似乎和你有着相同的姓氏,而且从她的铳械来看,也是一个有传承的火铳族。会不会是你的亲人或者是认识的人?”

小米也逐渐注意到了事情不对,但是一看见照片就释然了,摆了摆手。

“认识倒是认识,亲人肯定不是。之前乌卡战争的时候,我还接到过对她这个北方集团军司令发起斩首行动的命令呢。她不是姓兰德嘛?还没等我执行任务,我服役的那个枪刺射击方阵就被她的集团军打垮了,就这么点缘分。”

露娜释然地笑了,这个人不仅和他没有关系,甚至还有点仇恨,这就安全了许多,为了让其他老人们认可小米的存在,她手写了一个便签,简单介绍了小米曾经准备给这位布洛妮娅执政官发起特种作战的事情,并将便签交给了父亲,让他以家主的名义传阅给那些老人们。

于是,满桌家老都对他肃然起敬起来,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希望似的,大概这段时间他们被这位执政官弄得够惨吧。

露娜的父亲也仿佛是一下子看见了希望,他亲自走下来握住了小米的手一个劲地夸赞他的勇气与强悍,弄得他一脸懵逼。

露娜这下便不高兴了,因为她知道,这样子突然的态度变化意味着自己的父亲一定是要对小米在什么非常危险的事情上加以利用。

果然,父亲的话令她两眼一黑。

“只要你答应我这个条件,我立刻就把露娜嫁给你,一点都不会犹豫的。而且我刚刚在他们手里失去儿子,这件事办成了,你作为我的女婿,我会把你当亲儿子对待。”

而这个令她的父亲能够给出这么大的让步的条件就是——

“利用你萨科塔的身份,潜入贝洛伯格帮我们把布洛妮娅•兰德刺杀了,回来之后你就是我们的英雄!”

“刺杀她?我?”

小米都愣了,露娜明显看得出来他那从陪自己回家以来清澈了很久的眼眸现在仿佛被一颗顽石打破了平静的水潭。

“我得先去考虑考虑。”

小米也没当面表态,就直接往后一退凳子回屋去了,露娜只觉得事情肯定不对,便给了父亲一个有些困扰的眼神,赶紧跑出会议室追上了小米。而看到她的时候,小米则显得异常冷静,眼神里面似乎掺杂着些许冷酷。

“露娜,你爸估计还是不太同意咱们两个的事情。当初斩首兰德家族是分派给我们整个雷鸣特战队的任务,但是我们所有人加在一起都做不到的事情。现在却让我一个人去,这就是纯粹送死。他应该是想借助这个机会把我除掉,好给你安排一个他看得上的萨卡兹。”

现在的他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摩老斯卡雷特,露娜也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对老头子来说稳赚不赔的买卖。当然,稳赚不赔的买卖里头总得有个人赔个底掉,那个人自然就是赌上身家性命帮他杀人的小米。

“带你回来真是我做过最错误的决定,我们一起逃吧。”

这一次,轮到露娜冲动了,但她的冲动却被面前的小米完美接了下来。

“我已经有计划了,咱们不仅能够直接跑,甚至还能带上医院里面那几位医生和护士。”

看着稍微冷静下来的露娜,小米把她抱到怀里轻轻拍了拍。

“想把自己的伴侣介绍给家人有什么错呢,家人的刻薄与奸诈又不是露娜的错,说白了露娜不也是因为受不了这些才跑出来的嘛,我们还是在一边的。”

看着这个什么事情都能理解自己的小男朋友,露娜也就此坚定了决心,决定接下来完全配合他的行动。

比如现在他在自己耳边轻语的渴望之事。

热热闹闹地拥抱着回到了房间,轻柔地啵嘴几下,然后便是深切的拥吻,舌尖在他们的口中交缠,与紧紧拥抱的身姿一样地交融,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一对恋人之间最好的放松便是放纵情欲相交欢。

露娜感觉得到,怀里的小米仿佛是在这段时间变得松软了些,那一身在各种战争中练出来的小块肌肉群已经不像当初在音乐会时那晚那么刚硬了,对此她还挺有成就感的,毕竟看得出来养病这段时间营养不错。

她抚过他的臂膀,轻轻捏上一捏,仍旧有力,但多了对自己的柔情。于是她便满足地搂住了他的腰,准备感受一下接下来自己将要品尝的力量之源是如何的触感。横抱过去时,也变得宽阔了些许,不再是己见犹怜的纤瘦体格,在自己的陪伴下变成了个壮小伙子。

而他那抚摸着丰挺乳峰的手指,也随之变得温柔体贴起来,手心轻柔地承托着解去内衣以后微微膨起的丰挺,指尖捏在了两颗粉嫩诱人的小浆果上揉搓着,让快感从心脏那里不停涌上去,刺激着她渐渐濡湿了自己的私密处。

回到这里之后,他便攒了许许多多的悄悄话想要讲给她,而今天这个绝佳的机会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那些悄悄话被他编织成了一张情网,织入了许多的表白、许多的渴求、还有许多的淫语在她的耳边回荡,爱欲交错的耳语宛若一段段现场制作的奥术魔刃飘过她的耳边,弄得她现在也无比饥渴了。

她的美腿也一起锁住他的腰,将那缓缓抬起头来的阳具吞入蜜缝,已经多久没这么做了?两人都不记得,回到这里之后无数的杂事冲刷了记忆。但当下的欢愉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原始的愉悦促使他低沉地喘息,在她的耳边勾弄着她的神经,肉茎挺进紧致的蜜穴,感受着两片花瓣紧密的榨取,搅动不停涌出的甘泉,发出那更加羞人的搅水靡音,一样清晰可闻地飘入她的耳内。

她白皙的脸庞已然红透,宛若雪地中的一滴血,越是走近,血染的红雪也越来越多……越是探索,便越是红润。富有褶皱的蜜肉紧紧地吮吸着粗壮的肉茎,比起他来一点不少的紧张感让她也渴望更多更强烈的快感来冲刷自己的担忧,于是求仁得仁地换来了他在自己怀里的力道更加充沛地抽插,那交合的声响已然清脆到余音绕梁,让她不禁闭上眼睛陷入了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中。

“露娜……爱你。”

唇瓣忽然被重新吻住,露娜下意识地把他抱在怀里,感觉到身下穴内挺在里面不停肆虐的粗壮肉茎似乎变得更粗大了,这大概就是他给自己的信号了,她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便被涌入的温热白浊给送上了绝顶,发出了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呻吟。

“变厉害了……小坏蛋米……”

捏了捏他故作无辜的坏笑小脸,随后便是一夜更加令人血脉偾张的共舞,只要有一方没有叫停,这场视死如归的狂欢便继续下去,直到怀里面的小米什么话都没说出来便已经眼睛一闭睡在了她怀里,这才宣告了这一夜星光灿烂的结束。

那一夜,他们都做了个梦,小米梦到了自己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策马奔腾,而露娜则梦到了自己一袭白纱在漫山遍野的花海中漫步。

第二天,逃离正式开始。

以筹备刺杀的名义,米克莱向老斯卡雷特索要了许多毒药、炸药、弩箭、手雷之类的消耗品,甚至还要了一辆重型摩托车,然后便把自己闷在屋里捣鼓些什么的样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他说着想出来透透气,走上了庄园的天台吹吹风,把庄园的结构一览无余,然后便声称自己已经准备好了,让老斯卡雷特第二天给自己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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