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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儿歌的机器狗

小说: 2025-08-30 08:33 5hhhhh 7380 ℃

夜幕笼罩着战火洗礼后的废墟,城中的高楼已然坍塌,残破的建筑物在微弱的火光中倒映出一道道焦黑的剪影,街道上遍布弹壳和瓦砾,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硝烟味,仿佛每一寸土地都在诉说着方才经历的惨烈战斗。

在一栋半毁的写字楼里,三名女兵蜷缩在角落,焦虑地注视着破碎的窗外。她们每一位都年轻美丽,即便满身尘土、疲惫不堪,依旧掩不住那种英气与坚韧,三人像是被雕刻出的艺术品,在破败的背景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李蔓,队长,身材高挑匀称,线条硬朗,凹凸有致的身姿不需刻意展示便充满力量感。她的五官深邃而凌厉,即使脸上被尘土染成了灰色,那双明亮的眼睛仍旧透出一种坚定的光芒。她拥有一种天生的领导气质,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充满了控制力。她强迫自己镇定,但每当远处传来微弱的风声,她的耳边就仿佛回荡着战斗中的轰鸣,令她的心跳猛然加速。

坐在她身旁的是何韵,舞蹈家般的身材显得纤细而优雅,身姿修长,纤腰柔韧,肩膀到腰际的线条如画一般流畅。她的五官精致柔和,面庞上带着一种温婉的美丽,然而此刻,这种柔美在废墟的映衬下却增添了一丝脆弱的危险感。何韵一边努力掩盖内心的恐惧,一边警觉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微微发抖的手指透露出她内心深处的不安。

最年幼的刘芸,五官甜美,肤色白皙,容貌显得格外柔嫩,但此刻她的面容上却写满了疲惫和恐惧。她的身材匀称玲珑,曲线优美,双腿笔直修长,带有一种独特的少女气息。然而在战火与硝烟的侵袭下,她的眼神也因饱经惊恐而逐渐黯淡。她紧靠在李蔓身边,努力压抑住恐惧,微微颤抖的肩膀让她显得格外无助。

三人屏住呼吸,彼此依偎在一起,瑟缩在破旧的墙壁后,空气如死一般寂静。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清脆而有节奏地在寂静中回荡——“嗒、嗒、嗒”,像是某种机械在缓慢靠近。李蔓的心脏猛地一跳,身旁的何韵和刘芸也绷紧了身体,脸色瞬间苍白。她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是机械犬……”李蔓压低声音,眼神中透出一丝紧张的光芒。这种机械犬被设计为自动搜索和猎杀目标,带有极强的感应能力和致命武器。她们早已听说过敌方的这种杀人机器,却从未想过会亲眼见到。

就在这时,她们听到一阵稚嫩的童声响起,歌声带着单调的旋律,空灵地飘荡在破败的街道上——

“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

歌声仿佛来自地狱的呢喃,与夜晚的死寂交织在一起,令人心生寒意。何韵的手微微颤抖,她低声喃喃:“怎么会给机械犬装上这种……声音?”

李蔓屏住呼吸,迅速做出手势,示意她们保持安静。三人挤在墙角,拼命压低自己的呼吸声,试图让自己完全融入黑暗中。然而,机械犬那诡异的歌声一声声回荡在废墟之中,越来越近,那童声听上去稚嫩无邪,却带着致命的冷酷。

李蔓悄悄探出头,透过破碎的窗户,看见街道尽头,一个黑色的身影正缓缓逼近。机械犬四肢着地,匍匐而行,身躯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它的头部挂着一块显示屏,上面显示着一个夸张的卡通“笑脸”。那个笑脸在夜色中显得无比诡异,像是嘲弄,又像是某种恶意的注视。

机械犬缓慢而精准地搜索着,它的摄像头在黑暗中闪烁,不断扫视着四周。随着脚步的靠近,那歌声也越来越清晰——“找呀找呀找朋友……”

刘芸的呼吸渐渐急促,紧握着李蔓的手,指尖发白。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心跳,却几乎无法压抑那股越来越强烈的恐惧。何韵死死咬着嘴唇,眼中充满了绝望,她们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击的希望——在这种精密的杀戮机器面前,她们脆弱得像蝼蚁,逃脱不过是徒劳。

就在她们绷紧神经屏息等待时,刘芸的脚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瓦片,瓦片在地上滚动几圈,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的脸瞬间失去血色,李蔓的眼中也浮现出绝望的恐惧。

机械犬的头猛地转向她们的方向,歌声戛然而止。那“笑脸”显示屏像是瞬间盯住了她们,童声一字一句地重复道:

“找到一个好朋友……”

何韵的瞳孔急剧收缩,她感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僵硬了,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恐惧冻结。她眼睁睁看着机械犬以一种诡异的速度扑来,那张机械化的“笑脸”在暗处闪烁着嘲弄的微光,摄像头冷冷地扫视着她们,仿佛在愉悦地欣赏她们的惊慌失措。

“快跑!”李蔓的喊声拉回了何韵的神智。三人踉跄地从墙角逃出,跌跌撞撞地冲向楼梯,急促的脚步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她们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仿佛已经成为一首绝望的挽歌。

然而,机械犬始终紧追不舍,冰冷的金属爪声声敲击着地面,那稚嫩的童声在耳边响起、回荡,似乎是带着某种无法抗拒的冷酷执着。她们冲进地下停车场,慌乱地寻找藏身之处,但四周的空旷和机械犬步步逼近的声音让何韵的心中逐渐被绝望吞噬。

“找呀找呀找朋友……”

那声音在地下停车场中变得愈加阴冷和诡异,像是从她们的梦魇中浮现的幻影。何韵的恐惧达到了极限,她的呼吸急促得几乎无法平复,视线因恐慌而模糊。她疯狂地举起枪,对准机械犬的方向,不断扣动扳机。

“砰!砰!砰!”子弹接连射出,火花在机械犬的外壳上四处飞溅,但冰冷的金属毫无损伤,机械犬仍旧缓慢而坚定地朝她们走来,摄像头冷漠而精准地锁定着她。

子弹打光的那一刻,何韵的精神彻底崩溃。她的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枪从手中滑落,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她抬起头,绝望地望向李蔓和刘芸,眼中充满了泪水与恐惧,像是挣扎的猎物无助地看向离去的同伴,唯有一声凄厉的尖叫回荡在空旷的停车场中。

“救我——!”

机械犬的摄像头冷冷地注视着她,显示屏上的“笑脸”仿佛微微闪烁,像是在冷笑。何韵的背脊紧贴着冰冷的地面,双手无助地在地上挣扎着,她能感觉到机械犬那锋利的金属爪缓缓抬起,正对准她的胸膛,仿佛在给她留下一瞬间的心理崩溃时间。

“找到一个好朋友……”童声的尾音冷酷地拉长,机械犬毫不留情地将锋利的金属爪刺入她的胸膛,鲜血顺着钢铁的利刃缓缓流下。何韵的身体抽搐着,眼神逐渐涣散,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喘息,伴随着利刃的切割,最后的生命力一点点被吞噬。她的眼中最后的光芒在机械犬的笑脸显示屏前被黑暗彻底吞没。

李蔓紧紧握住刘芸的手,拼命压下心头的恐惧,带着她继续逃跑。她们跌跌撞撞地穿过停车场,闯入了一栋废弃的工厂。李蔓拖着刘芸一路奔跑,直到两人筋疲力尽才停下,她们蜷缩在一个破旧的机器后方,彼此紧紧依偎着,脸色苍白,手指冰凉。

“李队……它不会放过我们的,对吗?”刘芸的声音里满是哽咽,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

李蔓握着她的手,努力压下心头的恐惧,深吸了一口气,强作镇定地低声说道:“听我说,刘芸……我去引开它,你趁机从后门跑出去,逃得越远越好。”

刘芸不可置信地摇着头,眼中泪水涌出,她的声音充满颤抖:“不,队长……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面对那个怪物……它太可怕了。”

“听我说,”李蔓的目光异常坚定,“你还年轻,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它不会停下来,但它只会追击一个目标。我会吸引它的注意,你趁机逃走,去找援军……活下去。”

刘芸的脸上布满泪痕,胸口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急剧起伏,但她最终点了点头,咬紧牙关,哽咽着低声道:“李队……你要小心。”

李蔓的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给了她一个深沉的眼神。她知道这可能是她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但她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而是立刻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刘芸望着李蔓的背影,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黑暗吞噬了李蔓的身影,她孤零零地站在工厂后门口,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她的身子止不住地发抖,耳边还回荡着何韵惨叫的余音。就在她努力压抑住哭声,准备按照李蔓的指示悄悄逃走时,耳边突然传来了那熟悉的旋律——

“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呀找呀找朋友……”

刘芸全身一颤,机械犬竟然再次靠近了,歌声在黑暗中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刺耳,仿佛在地狱的深处召唤着她。她屏住呼吸,慢慢转过头,透过微弱的星光看向远处的黑暗。她看到一道低矮的影子正逐渐接近,那诡异的“笑脸”显示屏在夜色中闪烁着微光,仿佛正盯着她。她拼命咬住自己的手,努力不让恐惧的喘息声泄露出来。

可是,就在这一瞬间,机械犬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存在,歌声突然停止了,摄像头冷冷地转向她所在的方向。

“快逃,刘芸!”

是李蔓的声音,她不知道从哪里制造了一个巨大的响动,声音在空旷的工厂内震荡开来,随即传来她的奔跑声。机械犬的摄像头微微转动,紧接着调转方向,向李蔓所在的方向快速移动,歌声再次响起,音调变得急促而冷酷——“找到一个好朋友……”

刘芸趁机转身朝工厂的后门逃去,心跳剧烈得几乎要冲出胸膛。她的脚步踉跄,双腿发软,但内心的恐惧驱使着她拼命地往前跑。她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地穿过废墟,不断地跌倒,又迅速爬起,耳边仿佛还在回荡着机械犬诡异的歌声。她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方向感,只知道要尽量远离工厂,远离那个令人窒息的恐怖机器。

李蔓拖着疲惫的步伐,在空旷的工厂中奔跑,身后的脚步声愈发急促,机械犬那单调而刺耳的歌声在黑暗中回荡——“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冷酷与讥笑,笼罩了她的每一个方向。

她猛地转身,迅速扫视四周,寻找任何可能利用的掩体。她的目光落在工厂角落的一堆废弃设备上,一瞬间灵光乍现。也许,她可以利用这些废弃物拖延片刻,甚至阻止机械犬的追击。她匆忙奔向那堆破旧的钢架,心跳得仿佛要撕裂胸腔。

李蔓飞速捡起几块破碎的钢板,将它们拼凑在一起,企图挡住自己所在的区域,同时快速寻找出口。但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机械犬的逐渐逼近,那刺耳的歌声如影随形,步步紧逼,她的双手因恐惧而颤抖,钢板在她的手中微微滑动,碰撞出一声声冰冷的撞击音。

“快点,快点……”她用尽所有力气按压住颤抖的双手,将钢板推入缝隙中。然而就在她喘息着抬头时,一道阴影已悄然无声地出现在她面前。

机械犬正静静地站在她面前,摄像头冰冷地注视着她,显示屏上的“笑脸”微微闪烁,仿佛在嘲笑她的无谓挣扎。李蔓的心跳在这一刻骤然加速,几乎要窒息,她浑身僵硬,冷汗顺着脊背流淌。

她知道逃无可逃,然而她不甘心放弃,双手无意识地摸向腰间最后一把匕首。她紧紧握住冰冷的刀柄,眼中燃起最后的决绝,想要试试能否刺穿机械犬的外壳。然而她知道,这一切都不过是无用之举。

机械犬静静注视着她,仿佛在等待她的最后挣扎。李蔓咬紧牙关,猛地举起匕首,朝着机械犬的摄像头刺去。然而在刀尖还未触及它的金属表面时,一只锋利的金属爪已悄然抬起,精准地卡住了她的手腕。

“找到一个好朋友……”机械犬的声音在她耳边冷冷地回荡。李蔓感到手腕的骨骼因机械犬的力量而几乎要被碾碎,她的匕首无力地滑落,发出一声绝望的撞击声。

机械犬微微抬起另一只机械爪,缓缓逼近她的胸膛,像是带着某种程序性的无情。李蔓瞪大双眼,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因恐惧而冻结,眼睁睁地看着锋利的爪子缓缓穿透她的胸口。剧烈的疼痛如电流般刺入她的神经,她的喉咙中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抽搐,胸口的鲜血顺着利爪缓缓滴落。

“找到一个好朋友……”机械犬的声音再次响起,机械化的童声带着一种冷酷的愉悦,仿佛在宣告胜利。

李蔓的目光渐渐涣散,意识在剧痛中一点点消失。她最后的视线中,机械犬那冰冷的“笑脸”渐渐模糊,周围的黑暗逐渐将她吞噬。

刘芸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周围的景象在绝望的奔跑中早已模糊成一片。她只记得自己跌跌撞撞地冲过一条条满是废墟的街道,摔倒、爬起,再跌倒,直至双腿伤痕累累,鲜血混着尘土糊满膝盖与小腿,疼痛像刀锋般刺入肌肉,伴随着每一次剧烈的喘息灼烧着她的胸口。她每一根神经都被恐惧与疲惫紧绷到极致,仿佛一根摇摇欲断的细弦,随时可能崩断。

终于,她冲出最后一道废墟,扑倒在一片荒废的公园边缘,脚步彻底被恐惧与筋疲力尽压垮。她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呼吸急促得像是在撕裂喉咙,空气中只有四周稀疏的树影在夜风中发出微弱的窸窣声,仿佛暗处有无形的眼睛在冷冷注视着她的挣扎。刘芸的泪水再也无法遏制,顺着脸颊滑落,她的肩膀因寒冷和恐惧而剧烈颤抖,像是失去了庇护的小兽,在黑暗中瑟缩着,寻不到一丝温暖。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她感到自己仿佛身处一座巨大的墓地,城市的废墟冷漠而绝望地包围着她,而她此刻不过是一个被丢弃的亡魂,孤独无助。每一缕夜风都仿佛在耳边低语着死亡的讯息,那无边的黑暗像一张巨大而冷酷的嘴,将她一步步吞噬。

她试图平复自己的呼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但心中那挥之不去的恐惧却像一道冰冷的阴影,牢牢抓住她,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她闭上眼,脑海中反复浮现出李蔓临别前的眼神,那决绝而沉静的目光仿佛刻在她的脑海中,成为她此刻仅存的回忆。李蔓不顾一切地冲向黑暗,引开机械犬的目光,为了让她活命,她甚至不惜放弃自己的逃生机会。那画面如刺一般钉入刘芸的内心,痛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愧疚和无助,眼泪像决堤般滑落,她的声音因哽咽而沙哑破碎:“对不起,李队……对不起……”她的喉咙像被塞满了碎石,声音几乎被夜色吞没。

冰冷的夜风将她的颤抖包裹得更加彻底,刘芸的每一寸肌肉都因寒冷和恐惧而收缩到极致,仿佛她的躯壳早已被死亡的阴影冰封,只有那刺骨的孤寂与痛苦,蚕食着她最后的意志。她的指尖已冻得发麻,意识中仅存的光芒也逐渐黯淡,仿佛她的整个世界已经被黑暗抹去。

然而,就在这无尽的黑暗中,一丝稚嫩的旋律悄然响起——那熟悉得几乎让她心脏停止的旋律,简直像是从她的噩梦中跨越而来:

“找呀找呀好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

那声音轻轻地,带着某种机械的稚嫩与冷酷,在夜风中飘荡而至。她的身体瞬间僵硬,肌肉绷紧到发痛,泪水还挂在脸上未干,但她的表情已经彻底僵住了,恐惧如洪流般再度将她淹没。刘芸几乎无法呼吸,她的胸腔仿佛被什么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心跳瞬间变得迟缓而沉重,像是随时会停止。

她颤抖着抬起头,视线缓慢地移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远处的黑暗中,一个模糊而低矮的影子缓缓浮现,逐步向她靠近。那影子每一步都异常沉稳,仿佛完全确定她无路可逃,显示屏上那个诡异的“笑脸”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像是对她的嘲笑,又像是耐心等待她彻底崩溃的猎手。

“找呀找呀好朋友……”那冷酷的旋律一遍遍地回响,仿佛从她的骨髓中震出,伴随着机械犬那稳重的脚步声将她一步步逼向死角。刘芸的双腿僵硬得无法动弹,她的喉咙仿佛被恐惧填满,甚至发不出一丝呜咽。那一刻,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逃不过去了,这阴影般的恐惧将她牢牢吞噬,不会给她留下任何生路。

泪水划过脸颊,她只能僵硬地坐在那儿,眼睁睁地看着机械犬逐步逼近,而那诡异的笑脸仿佛早已写下了她的结局。

“不……不……”刘芸的喉咙中挤出微弱的哽咽,声音因恐惧而颤抖,空洞而无力。她的眼神中充满彻骨的绝望,双腿仿佛被冰冷的铁链锁住,已经僵硬得无法移动半步。机械犬缓缓地逼近,每一步都沉稳而精准,那稚嫩的旋律带着一种残酷的机械质感,在黑暗中回荡,如同死神的低语,似在嘲弄她的无助。

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恐惧中拉紧至极,理智的边缘逐渐崩裂,思维也变得模糊。她知道,自己无法逃脱,这巨大的阴影正在无情地吞噬她。然而,在崩溃的边缘,她脑海中闪现出某些微渺的传言——或许,机械犬会对无武装的人产生识别,或许,只要她展示出完全的无害,就可能……保住一线生机。

“我……我没有武器……”她喃喃自语,声音几乎听不见,仿佛是在试图抓住这绝望深渊中最后一根稻草。

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开始动作,慌乱地扯开身上的装备,卸下枪支、弹药包、匕首,将这些象征防卫的物品一件件丢在地上。然而,机械犬的脚步并未停顿,摄像头依旧冷冷地注视着她,仿佛在等待着她彻底卸下最后的伪装。那诡异的童声反复吟唱着“找呀找呀好朋友”,带着刺耳的讽刺,刺穿她最后一丝理智。

刘芸眼中已然失去光芒,恐惧让她几乎失去自我。她的手无助地拉扯着自己的军装,外套、衬衣、裤子、甚至贴身的衣物,一层一层地褪去,最终连最后一丝遮挡也尽数丢弃。她站在夜风中,皮肤裸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肌肤因寒冷与恐惧微微颤抖,手臂、乳房、腹部都毫无保护地暴露在机械犬那冰冷的“目光”下。她彻底地赤裸,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般,全然暴露,试图让自己看上去毫无威胁。

“我……我是平民……我没有任何威胁……”她喃喃着,泪水早已不受控制地滑落,声音微弱而干涩,哽咽得几乎听不清。她的眼神空洞,绝望已将她眼中的最后一丝生机吞噬殆尽。

机械犬的脚步忽然停下,冷酷的摄像头上下扫描着她的身体,仿佛在细细地审视每一寸裸露的肌肤。她感到那冰冷的目光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将她的身体彻底剖开,所有的脆弱和恐惧都被赤裸裸地暴露在它冷漠的摄像头下。她的心脏在喉咙中狂跳,几乎窒息,身体已无法动弹,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如同一个被命运之手操控的傀儡,毫无抵抗之力。

她站在原地,如一个被阴影吞噬的影子,等待着生死的裁决。

刘芸的全身在恐惧的深渊中不停颤抖,她的每一根神经似乎都在尖叫,身体被恐惧压得无法动弹。机械犬那张诡异的“笑脸”在她面前闪烁,冰冷的微光透过显示屏照亮她的裸露躯体,摄像头那无情的视线扫过她每一寸肌肤,仿佛在深入窥探她的内心深处。那台机器的歌声忽然戛然而止,四周的寂静犹如浓雾般压迫着她的胸口,空气仿佛凝固,寒冷刺骨。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沉重而急促,像是倒计时的警钟,压迫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此刻的她,完全暴露在这台冰冷机械的审视之下。她站在那里,僵硬得像一具木偶,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身体没有任何防护,连最基本的尊严都被剥夺了。她感觉自己变得微不足道,像是被完全消解的存在,只是一个躯体,一个随时可以被分析和摧毁的物体。

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对未来的最可怕的预判:机械犬会不会直接用它那锋利的金属爪子将她撕开?她想象着自己被肢解的场景,那冰冷的金属刀锋刺入皮肤的瞬间,带着剧烈的疼痛与无情的冷酷,她的身体会变成机械犬审查的一部分,像一块被割开检验的肉。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空气凝固在胸腔里,她的四肢因恐惧变得软弱无力,连站立的力量都在流失。她闭上眼,准备接受那即将来临的致命一击,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等着感受金属刺入的痛楚。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她感受到那只金属爪触及到了她的腹部,冰冷的触感划过她的肌肤,像一根锋利的针尖刺进她的神经深处。她的眼睛猛然睁开,那一瞬间,屈辱与恐惧的交织几乎要将她的意识压垮。金属爪缓缓地滑动,沿着她的腹部下移,带着一种机械化、程序化的冷漠,仿佛在执行一项任务,毫无怜悯与感情。它没有急于进行暴力,它只是安静而精准地“检查”,像是找寻、确认她身体上最后的防线。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冰冻,汗水从额角滑落,寒冷的空气让她的肌肤像针刺一样痛。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在记录她的恐惧,机械犬的摄像头没有一丝感情,只是冷漠地将她的一切纳入视线。当金属爪轻轻接触到她最隐秘的部位时,她几乎无法忍受,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被撕裂,仿佛所有的耻辱和屈辱都在这一瞬间爆发。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哽,几乎无法承受的羞辱让她想要哭喊,却又无法发出一丝声音。每一寸肌肉都因羞耻与恐惧而抽搐,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仿佛身体在被摧残,灵魂也在这无情的机器面前彻底崩塌。

她试图挣扎,试图摆脱这份寒冷与恐惧的束缚,但她的双腿却像被铁链锁住,完全失去了力气,无法逃脱。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滑落,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她的视线开始涣散,只剩下那道冰冷的机械笑脸在她眼前不断闪烁,仿佛在看着她的绝望与无力,像是在享受这一切的无助和屈辱。

就在她几乎感到自己被彻底摧毁时,冰冷的金属爪终于慢慢地抽离了她的身体。那一刻,刘芸的整个人几乎没有任何力气支撑自己,她的双腿摇晃着,似乎随时会崩溃。她的心跳如鼓雷鸣,耳朵里嗡嗡作响,几乎听不见周围的声音。只是机械犬那冷酷的“笑脸”显示屏依旧在她面前闪烁,那个讽刺的、无情的笑容仿佛在嘲笑她的无力与绝望。

手铐的沉重感从她的手腕传来,那是她束缚的象征,也是她身份转变的开始。金属的链条冰冷而坚硬,紧紧地把她的双手锁住,毫不留情地限制了她的自由。定位器的声音突然从手铐内传来,那是冷冰冰的机械化提示,语调机械而单调,仿佛在确认她被完全控制的事实。

“战俘指南——请遵守本指南。您已被俘,请保持冷静,服从指挥,您将在随后接受安全、文明的待遇。”

刘芸的眼前一片模糊,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想要仰天大哭,却发不出声音。她曾经以为,自己坚信的所有东西,都会在这一刻得到验证。她以为,敌方军队是冷酷无情的,是那些人口中所说的恶魔,是一个无情的侵略者,是一个会摧毁她的一切的敌人。她记得,在战前她曾听到过同胞们的无数描述,那些关于“敌人”的故事——他们是多么无情,如何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此刻,她面对的,却是另一番景象。机械犬没有杀死她,没有践踏她的生命,只是依照程序,冷静地执行它的任务。它像一台无情的机器,记录着每一个细节,执行着规则。它并没有施加暴力,也没有肆意践踏她的身体,而是像对待一项任务那样,检查她的身体,确保她没有威胁,做着它被设计好的工作。

刘芸的双腿终于在极度的疲惫与无助中滑倒在地,她单膝跪地,几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她的手腕因为被冰冷的手铐压迫而隐隐作痛,但这远比身体上的疼痛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心里的压迫。她感到一阵剧烈的羞辱席卷全身,仿佛被整个世界彻底遗弃,剩下的只有绝望与冷漠。

就在这时,她隐约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机械的轰鸣声,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熟悉的、机械化的童声:“找呀找呀好朋友。”那声音冷静而带着一丝机械的音调,突然响起,如同远处的一个回声,响彻在她的耳中。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像被无形的锁链捆住了一样,心底的恐惧与不安瞬间再度升腾。她无法理解,这个声音,仿佛在告诉她——这并不是终点,只是另一个开始。她知道,这个声音并非针对她,而是对它执行任务的确认,是机器的一种反应,标志着它找到另一个目标。

但是对于刘芸来说,这个声音却深深地刺痛了她。它提醒她,她依旧是敌人眼中的“对象”,是战争中的一颗棋子,不论她如何挣扎,如何求生,都无法摆脱那冷冰冰的命运。她被俘了,敌人仍然在追寻着她的同胞们,机械犬的任务并未结束,而她的命运,已经彻底交给了这些冷酷的机器。

刘芸低下头,目光空洞无神,泪水不断地滑过她的脸庞,却早已没有力气去擦拭。她想到了李蔓,那个为了她拼命拖延时间的同伴;她想到了自己在战场上的坚持与信念——所有这些,在这一刻都变得如此微不足道,仿佛一切都在这冰冷的现实面前土崩瓦解。她站在这片废墟与冷酷的世界之间,心中的坚持和勇气早已被恐惧与屈辱淹没。

机械犬的“笑脸”依旧在闪烁,那个声音依然在空中回荡。刘芸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再也无法逃脱这场战争的漩涡——无论是肉体,还是内心,战争的伤害已经深入她的骨髓,无法愈合。她注定成了其中的一部分,无论她愿不愿意。

“找到一个好朋友……”机械的声音重复响起,仿佛在预示着更多的血腥和无情的追逐。

刘芸的视线渐渐模糊,战俘的命运,仿佛已经成了她无法逃避的宿命。而在这冰冷、机械化的世界中,她的挣扎似乎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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