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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萌狼守则,2

小说:《戀獸與他們的純純慾動》 2025-08-30 08:33 5hhhhh 9550 ℃

  比圖書館角落走道更安靜、更不容易受到打擾、更不必擔心被看到發現的,是圖書館的衛生間。

  竊竊私語從最裡頭的隔間傳出。

  「明明在原地等我一下就好!你為什麼要帶我進廁所,還一起進來了?」

  走道上的纏吻燃燒成盛夏,熱得太過頭,紅起淺褐覆蓋的雙頰,燃起慾望的火花。銀細絲化成凝望,銀狐的目光卻突然下潛。

  瞧向某個太誠實的地方。

  棕狼的視線也一同向下。

  「我可,無法接受,你難耐的忍受。」弗斯刻意壓低嗓子,咬文嚼字,抑揚頓挫。

  「你別突然模仿古哥啦!」古哥是他們系上一名古板的年輕教授,他的講課聽起來彷彿戲曲的說書,因此學生們私底下替他取這個綽號。

  只是與一板一眼的嚴肅古哥相比,弗斯可說是完全在光譜的另外一端。拙劣模仿古哥的銀狐,在撫摸席恩的誠實慾望,棉質休閒五分褲的布料彈性不大,被繃得有些緊。

  弗斯抓握、揉捏著那緊繃的輪廓。「我也沒想到你會敏感成這樣,像是那五個多月。」

  年輕男孩總是春,初戀、初吻、初次的種種親暱,皆牽扯到某位主動的銀狐。所謂的愛情荷爾蒙在棕狼體內舉辦狂歡節,一辦就是數個月起跳。別說是親吻了,光牽手席恩都需要伸手遮一下。

  這也是席恩獲得『狼弟弟』綽號的其一原因。

  狼眸害羞地飄移,督向門板上的掛鉤,像是在期許那個掛鉤能轉移話題。可惜,它只是日常生活中最常見的普通掛鉤。

  緊張、羞惱,還有不合時宜的性奮。席恩支吾其詞,難以開口,語言能力彷彿倒退回他們倆的首次獨處時光。

  只主動到一半可是危險的喔,狼弟弟。在奶油氣息的長吻之中,弗斯察覺到頂在他大腿的硬物,而親襲他的席恩疑似尚未發現。他就曉得待這齣吻結束之後,會看見怎麼模樣的狼弟弟。

  不知所措,用雙手擋住自己褲襠的臉紅棕狼。

  接著,銀狐就牽起棕狼往衛生間走去。

  弗斯雙手背在身後,暫且不去挑逗席恩。視線轉回弗斯臉上那抹淺淺的笑容,席恩雙眼透出疑惑,疑惑喜歡趁機調戲他的弗斯怎會突然收手。

  「狼弟弟想做什麼呀?我都沒有聽到狼弟弟你的回答。如果你想不做,就不做。」弗斯表示大方,眼帶笑意,目光卻有意掃描他摸過席恩的地方。癢意爬上席恩的胸腹與下身。如果此刻門外有其他動靜,或許就能打斷弗斯的眼神施法。

  天時地利,直到現在都只有他們。

  體貼的狐狸知曉,只需幫忙害羞的狼跨越門檻,讓他不知不覺主動一次。即使後來羞紅了腦袋,依然會順勢應允與出擊。

  「那只能這一次在外面……」

  「一次什麼?」銀狐昂起他得意的嘴角。

  弗斯豎起耳朵,聽席恩在囁嚅什麼,隱約聽到得寸進尺之類的。對方眉頭蹙起,臉頰的紅又掩不住了。

  「幫我消一下。」席恩額外補充,不想讓弗斯再提出明知故問的撩撥,「硬起來的地方。」

  「當然可以。你能先把上衣脫掉嗎?」

  席恩瞳孔地震,終究沒能堵住弗斯的提問。他嘆口氣,看弗斯仍背著雙手,他無奈的口吻在舉雙手投降。「好、好、好。」

  迅速脫掉短T,以免被狡猾銀狐偷襲。席恩將脫下來的衣服掛在只會旁觀的掛鉤上,衛生間的涼爽空氣僅次於偏遠的宗教學書籍走道,疙瘩在狼毛皮上跳躍,慌張在喉嚨裡滾動。

  「……來吧。」

  彷彿聽到賽跑的鳴槍,弗斯傾身向前,直衝進席恩懷裡。他雙手攀附在棕狼的肚子,指腹按壓著肌肉線條,時輕時重,溫熱底下埋伏著癢感。

  親吻落在鎖骨、胸口與胸的外圍,遵守回家再做的承諾,不去衝撞奶油毛流下的小礁石。

  席恩又仰起頭,露出誘惑狐狸的曲線。果真釣起一頭狐狸,弗斯踮起腳尖,翹起他的長吻,啄吻舔舐棕狼的脖頸與下顎。

  喘氣聲被隱忍包裹,黏糊住微弱的呻吟。懸於腰側的狼掌僵硬張開,手指緊張蜷曲著

  還真緊張呀。弗斯卻無意願速戰速決。

  手下輕撫過淺褐與奶油色的狼毫,兩種毛色交集的邊界被摸得亂翹,掌心滑過的腰桿在輕顫。還是緩解石化般的緊張狀態比較好,弗斯出聲提醒:「狼弟弟像我剛才那樣,把手放在背後吧。」

  席恩輕輕點頭後照做,緊張的狼掌先藏進隱密的背後歇息。弗斯不禁認為他男友真是單純,雙手背在身後可就無法阻擋他的惡魔小手段。

  例如他愛用的牽手陷阱,弗斯有時會在主動牽起席恩的雙手後,趁著對方感受十指緊扣的親密,就親襲對方的嘴。雖然近幾周有點失效,席恩會先出擊了。

  這次還是先說一下好了。手指點踏席恩怕癢的腰部,再往下是鬆緊帶護住的最後防線。

  「你的褲子我一次脫掉喔。」

  「好、好啦。」

  得逞的狐狸晃起他得意的尾巴,弗斯跟在角落走道時一樣,蹲下身子。沒有上衣可掀,當然就換成他早想在一進廁所就脫掉的褲子啦。

  拘束的下半身衣物全拉掉,翹起的肉棒在狐狸長吻旁上下甩動,再往左一點點弗斯就會被屌打。

  哇!已經全硬了。弗斯原先的設想,是會看見還有一部分仍躲在屌鞘裡的半截狼根,結果全挺出,是一整根硬梆梆的粗長狼根。虎口掐住肉棒的中段,熱氣騰騰且濕漉漉,先前肯定吐出不少水。

  弗斯往旁挪動腳步,尖翹的頂端直豎在他的鼻尖前,嗅聞的氣息拍打在上頭,似搔癢,席恩不禁顫抖一下,垂涎出一滴水珠。

  「變態狼弟弟……」銀狐喃喃自語。

  「你、你、你沒資格說這種話吧。」

  唉呀,被聽到了,還是別刺激太多好了。

  弗斯反省一下但不多。右手一次往下擼到底,調整手中肉物的角度好貼向棕狼的腹部,露出飽滿的圓弧腹面,舌頭重重舔上那濕潤的熾熱。

  從根部舔到前端,被內褲包裹半天的氣息在舌上流淌,味道稍微偏濃,是鹹鹹的雄麝味道。

  弗斯抬眼督向棕狼,棕狼緊閉雙眼側過頭,嘴巴緊抿成一條線。害羞反應在他的預料之中,不勉強要看清楚他的一舉一動,但他想要席恩能發出點聲音。在耳畔繚繞的熱喘聲息可不亞於直接的稱讚。

  弗斯要施展他的惡魔小手段了。

  狐手開始上下擼動,舌尖探進莖坐與屌鞘之間的細縫,指腹還時不時蹭弄敏感的龜頭。

  「不看我一下嗎?」從銀狐口中冒出的細語宛如求關注的孩子,委屈且透著祈求。

  這種語氣很管用,心軟的狼耳朵在抖動。

  在席恩回答之前,弗斯又一次往後方伸手,揉搓席恩尾巴根。順利得到幾絲細弱的嗯哼聲息,他打算進一步捉弄,在吐息聲裡得寸進尺。

  微微吐出舌頭放在自己唇上,揮舞狼棒敲彈自己肉呼呼的舌尖。黏糊水聲啪啪響起,在寂靜的小隔間裡格外清晰且可疑。

  「別發出聲音啦!」弗斯仍不停手。

  「……我、我看,我看就是了。」

  緊張情緒捏住心臟使心跳加快,快感也加入其中。席恩一睜眼就督見弗斯笑開嘴,往自己的方向探進。

  口中狼根是微微上翹的型態,每次都會頂到上顎而帶來鼓脹感受。弗斯盡量張開嘴,狼根沿著舌面滑進口腔深處,將那似乎不太願意興奮起來的碩大給吞下去,直到抵入喉頭。

  留下一小節肉柱與犬結是他的極限,弗斯開始前後擺動,撐開的嘴巴流出口水滴落在瓷磚地板上。

  上頭灑下不再隱忍的喘息聲,伴隨幾絲呻吟,感觸到席恩直瞅的視線。嘴裡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口愛的動作不太流暢,躺在床上的就容易多了。

  必須棄守尾巴根,一手握住莖坐,一手掐住大腿,弗斯調整肉棒的角度,好能吞吐得更順利些。

  冷氣似乎又在偷懶,熱汗打濕弗斯額上的狐毛,臉龐沾染熱氣。燙熱的情愫淚濕眼角,弗斯感覺自己的身體越加緊繃,黑色短褲繃起,帳篷的頂端搭起一圈濕潤。銀狐的歡愉與挑逗化為陣陣悶響,滿意地聽著棕狼熱烈的稱讚。

  弗斯突然被往雙腿間壓了一下。

  休息在後背按捺已久的狼掌按住狐狸腦袋,音量稍嫌控制不住,「呼……呵……我快射了!」

  然而,壓制並不完全,弗斯還可以把頭緩緩後退。吐出的肉柱垂懸著靡淫稠絲,而嘴中的硬物被退到只留前端,可以繼續挑弄的前端。

  舌尖挑逗那水溢不止的小孔,一波波快感拍打在敏感的赤肉前端。嘗試緊抿的嘴唇咬不住,呻吟抑制不住,歡快在喉嚨中顫動。

  沉重的步伐聲響突然壓向衛生間。

  被驚嚇到的席恩手往裡一壓,弗斯被迫吞他的肉棒吞得更深,雄麝與恥毛搔弄鼻尖,幾乎擠掉口腔內的全部空氣。一抖一抖地接連釋放,直灌喉嚨,從考試週積累至今的濃精要填滿狐狸嘴巴了。

  弗斯則一瞬間被驚到,但愉悅再次浮出,他抬眼一瞧,席恩直愣著,似乎是想把門盯穿。

  想玩弄對方的想法也一同浮出。

  外面響起嘩啦啦水聲,在空蕩的衛生間拉長回音。待水聲停下,換拍打肉的啪啪聲響起,應該是某位徹夜抱佛腳的學生在洗臉試圖讓自己清醒點。

  席恩緊張嚥下口水,弗斯則享受刺激,嚥下對方直噴的濃精。飛越舌上味蕾促使品嚐的味道變淡,而氣味卻直竄鼻腔,鹹腥瀰漫,似乎比以往更加濃郁。

  蛋白質吃多了會導致精液味道變重,弗斯記得席恩上周吃鹽酥雞宵夜,並且吃了三次。

  外面的腳步聲聽起來向外走去,弗斯手下繃起的大腿肌肉放鬆下來,「你還在做垂死掙扎嗎?」幸災樂禍的調侃跟著新的腳步聲進來。

  「欠扁嗎!」接著是水花撞到地板的響動。

  隔間外吵吵鬧鬧,隔間內試著把聲音都含在嘴裡,可惜有一狐不配合。

  射精仍持續著,弗斯偷偷退出一點,直到被肉棒壓住的舌頭能有一絲活動空間。席恩的身體突然晃動一下,狼棒在狐狸臉頰上撞出個凸起輪廓,弗斯險些含不住噴洩的濃稠濁液,虎口加緊根部的桎梏。真是太危險了,差一點就要把臉弄髒。

  狐舌不太恰當的戲弄卻沒因此停下或暫緩。

  銀狐選擇性忽略棕狼頻頻的眼神示意,席恩只能緊摀著自己的狼吻,感受軟肉在他硬物腹面的騷動。

  時間本應是稍縱即逝的,它卻故意慢行。

  席恩嚥下許多次的口水,他甚至覺得自己連吞口水都太大聲,雙耳直豎在捕捉周遭的任何可疑聲息。最可疑的就在他雙腿之間,該慶幸在他身下的狐狸,沒有發出更容易引起懷疑的滋嚕聲嗎?

  外頭很快就恢復寧靜。聽到腳步聲離去,快要跳出喉嚨的心臟安全歸位,在狐狸嘴中噴洩的慾望也回歸平靜。席恩大喘一口氣,弗斯則是大吸一口氣。

  貪嘴的銀狐依然握著熱呼呼的硬物,手掐於犬結,把掌中硬物當成冰棒棍舔吮,不放過任何殘留。舌頭撥弄著前幾秒仍噴射濃濁的小孔,吸吮裡面的剩餘。直到被狼掌推開。

  「你夠了喔。」席恩的眉頭堆出一座小山,淺褐色的毛皮已燃成一片熾熱。

  弗斯舉雙手投降,徹底放開他一直挾持的小席恩。他慢慢站起來,興奮消散過後,是信號不良般的腿麻。雙腿沒接受到訊號,站姿歪扭得像颱風天的行道樹,席恩趕緊勾住他的手臂攙扶。

  「謝啦,狼弟弟。」弗斯瞧一眼棕狼眉宇之間的小山,小山推平成緩坡。

  然而,席恩直瞪著他,讓他有點心虛。

  好像玩過火了。席恩生氣就猶如國小生一般,在說出我不跟你好之後,經過一節課後照樣找你玩。不過,就是在原諒前的那上課四十分鐘會煎熬啊。

  喧鬧之後的安靜,無聲得令獸冷汗直冒。

  弗斯想道歉,你看我,我看你,現在卻好像不是開口的好時機。雙方都還翹著,其中一方還是衣不蔽體的模樣,卡在小腿處的休閒五分褲在看好戲。

  席恩雙臂環胸,側過頭去,假裝盯著那件同樣沒事在看好戲的芋泥紫短T,想辦法讓自己的臉龐降溫。

  「那個……」弗斯的語氣放軟,得意消失無蹤。

  「回家再說。」截然了當的語氣,似乎摻雜著一些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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