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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今太平日无事,闲来坐看乳燕行

小说: 2025-08-30 08:33 5hhhhh 7750 ℃

  

  方正是被呛醒的,本来好好做着梦,嗫喏了两句话出来,突觉身上盖上了什么极为柔软的东西,因为还在迷迷糊糊间,自然就以为是怕他夜深露重受了寒,所以特意再加了一床轻软被褥来,想要翻身裹得严些,更是落入一个滚烫又馨香之处,仿若晃在柔曦春风中,忍不住就多吸了两口。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春天实在是万物复苏草木生长之时,伸出舌头轻触到微风,竟能尝到丝丝缕缕的甘甜之味,方正觉得十分新奇,幼时本就嗜甜,于是喜欢蜜饯粥,有时吃了一碗,还觉得意犹未尽,可惜身边嬷嬷对他实在不好,板着脸就不允许他再喝,有时候甚至拿上来的只有半碗,叫他好生气。

  此时被勾动了味蕾,便忍不住想多尝尝,砸吧了一下嘴,口中甘甜更甚,还带着不喜察觉的一丝腥,反而更衬得甜蜜起来。

  他这动作好像成了开关,突然间满口就灌了浓浓一腔汁水进来,方正根本反应不过来,就被呛了个正着,这回是被喉咙里的痒意和鼻腔灌了水的异物疼痛感给彻底弄醒,睁开眼之后视线聚焦,房间中还是一片漆黑,四周墙壁上的精美挂饰并无太大变化,而宽大的床铺上不止有他,还有别人。

  “姐……姐?”

  方正略微犹豫地喊出不知怎地上了他床的女人,那同他相似却线条更为柔润的脸庞上生了一双眼角微微上挑的眸,配上此时的湿淋水意,愈发显出几分媚气来,方正好似被烫了一下,姐姐露在被子外的那截皮肤在黑夜中白皙异常,完全就是衣衫不整。

  哪有血亲姐姐会半夜爬弟弟的床,这种婊子行径真是不知廉耻。

  脑袋里冒出这样的念头,张口就要训斥方源,谁知姐姐突然就落了泪水下来,那薄唇一开一合:“正儿,姐姐难受……”

  平日里方源总是对他颇为冷淡,小时候那般贴心照顾他关心他有没有被人欺负有没有好好吃饭的姐姐仿佛人间蒸发,只留下一个给他背影跟着的女人,所以他几乎没见过方源如此示软的模样,便软和态度下来,没想着再骂姐姐,反而有些别扭地担心起来,伸手想去扶姐姐,指腹才碰到肩头皮肤就被避开,可上面的滚烫叫他心念一动。

  他毕竟是对情事懵懂好奇万分的年纪,再加上之前贴身侍女的反复挑逗,还有那次……

  好像方源那次就是如此滚烫。

  “姐姐怎么了……是不是发烧?”

  方正努力稳稳心神,问被窝中的姐姐,方源的视线落在他脸上,开口竟然带了罕见哭腔,颇有几分那时在床上难以承受求他慢些的味道,“方正……这里,好难受……”

  没料到方源会突然发难,猛然起身将他扑压在床上,姐弟二人原本身高体型都差不多,可一过了十五岁,方正便长得比方源更高些,测出甲等资质之后虽说瘦了一圈,却因为舅父舅母嘱咐下人好好服侍又长了些肉,看起来已经颇有男人味。反观方源也是削瘦类型,全身脂肪似乎都堆到了胸口与臀肉上,若是冷冷神色就是过于锋利,可现在眼尾泛红,只更让人怜惜。

  方正被两团软肉给贴了脸,眼前唐突就出现两颗涂了唾液发亮的朱果,下方雌肉不是少女娇红,而是更深一些的糜红,闻见一股奶味,视线追着去,就看到其中一颗小果正是成熟,带着些许奶白,丰盈柔弹,轻轻吹上一口气都觉得承受不住的娇艳欲滴。

  难道说……刚刚梦里的甜……

  想到此处,方正立刻闹了个大红脸,方源不管他如何想,只一味捧着可爱的雌性乳房凑到方正嘴边,她此处生得正好,全因为掩藏在惯穿的黑袍中才没被人看到生得形状优美,不然学堂中议论她的声音,恐怕又会更大些。

  “弟弟,帮姐姐……帮姐姐吸一吸……”

  高岭之花一朝沦为情欲肉奴,娇莺婉转渴求自己的唇舌,方正被烫了魂,只会呆呆开口将方源那捧乳儿含进嘴里,轻轻吸吮两下,就吃到了血亲姐姐甜滋滋的奶水。

  明明之前那回他也咬了方源的乳房,将这对雪峰奶肉咬出了血都不见有奶水溢出来,怎么今天突然就……而且听方源的语气,似乎已经丰盈了许久。

  方正可还记得那晚,他饮了从来都没喝过的参茶,正温习课堂上的笔记,沈翠声音轻轻传来,说洗澡的热水已经准备好。

  沈翠虽着普通衣裙,却略施粉黛,扭着腰将热水提进他的房间,满眼秋波媚眼如丝,服侍他褪去外袍时甚至掩唇惊呼,然后便是脸颊浮出羞红,一时扭捏不肯再帮方正擦洗,连忙出了门又回望过来,让方正好一阵遗憾。

  他说不清自己到底在遗憾什么,忽听得外面落下雨声,这样的天气能泡在热水中,熨烫走一身疲惫,令他颇觉舒适,沈翠虽走,但干净的衣物已经摆在一边,方正简单套了一下,便在擦干头发时望门外一看,正瞧见被雨淋湿的姐姐上这吊脚竹楼来。

  舅父舅母虽未将她直接撵出房间,但她房间中的摆设早就大不如前,方源思索酒虫下落,她已经连续几日都在外游荡,还是一无所获,淋成落汤鸡倒是小问题,可目标还未出现,实在让她有几分无奈。

  方正想起近来传言,说方源测出资质之后难以接受现实,整日酗酒,毫无女人该有的模样,于是出声喊了姐姐的名字,上了楼的少女漆黑眼眸看向他,他又走近了些,就闻见姐姐身上的酒味,果真如那些人所说,是出去喝酒了。

  “姐姐,夜这么深了,一个人在外不安全。”

  方正有些生气,又有些得意,看昔日高高在上的姐姐此时忧愁,令他生出了不少自信,姐姐果然只是个女子罢了,未来最多也就是嫁个好人家生儿育女,只是喜欢喝酒这件事传出去实在不好,他得让姐姐别再做这种丢人的事。

  方源并不想与方正多牵扯,她这便宜弟弟目光里闪烁的东西很是明显,就回了一句知道,转身要往自己的房间走。

  谁知方正拉住了她,“姐姐,你这么湿淋淋的,着凉了怎么办?去让下人给你烧水洗个澡吧。”

  方源听了不屑一顾,以她此时的地位,下人哪里会听她的吩咐在这么夜里去烧热水,还不如赶紧回房间换掉这一身湿透的衣衫。

  与姐姐离得近了,方正这才看清楚方源的模样,称不上什么美人的白皙脸庞,修长脖颈锁骨以后的肌肤都隐藏在黑袍之中,但因为雨太大,将衣服全都浸透,此时此刻贴在身上是曲线毕露,方正觉得他见过最美的女人是服侍姐姐的沈翠,甚至可以说因为方源普通的容貌,更让沈翠出彩,可此时看清楚了,才知道姐姐的身材堪称完美,挺拔乳峰与骤然收紧的腰腹,那腰带都系得那般紧还是有些松垮,丰满的屁股肉臀与柔韧长腿在有些透肉的裙装下若隐若现。

  方正偏过头去,再开口,那声音就有些干涩。

  “姐姐怎么还站在这儿?”

  明明是方正自己拽着方源不让她走,此时又将锅递归方源,她扯了扯唇角,不动声色地甩开方正的手:“夜已经深了,我淋得不是很湿,换换衣物就够了,方正,你回房间休息吧。”

  言下之意就是不愿再与方正站在这里吹雨吹风。

  可不知道方正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她都说了不洗澡只换衣服,刚在自己房间脱下湿漉漉的外袍,方正又闯了进来,手里端着盅杯子,让她喝口热茶再睡。

  方正倒也是好心,对姐姐是生气,但也想到姐姐一个女子,淋成这样,怎么算是没事,不过再去烧水的确打扰了沈嬷嬷和翠儿,那他给姐姐喝点热乎乎的参茶总是行的。

  谁知他一站定,就看到方源有几分不快地瞧着他,他正委屈要开口,就知道为何姐姐会是如此表情——他来得太巧,姐姐那胸乳大半都裸露在臂弯外面。

  一旦晓得这件事,眼睛就不可避免地黏在方源身上,姐姐白皙皮肤在黑夜中尤为显眼,摇晃的烛火隐隐绰绰照着手臂与乳峰,那起伏的曲线在腰腹处投下阴影,再加上面颊浮出的好似羞赧的浅红,方正更是看得目不转睛。

  “方正!”

  要是以往这样带着怒意去喊方正的名字,对方早就慌张异常,可方正测出甲等资质之后,胸膛中早就有了自信,又对方源本来就有怨气,见姐姐这种模样,想着二人本该是最亲近之人,他不过是一时误闯进来,想要给姐姐喝一喝热乎乎的参茶,毫无恶意,反而是方源反应太甚,搞得好像他故意似的。

  那他偏要故意一下。

  而且之前沈翠的拨撩讨好早就唤起了懵懂情欲,他不退出去,脚步往前,方源愈发冷脸,可也不能伸手去将衣物套好,她的手臂一离开那对软弹白兔乳儿就要全部露出,她可不愿那样。

  谁知方正变本加厉,甚至还不知怎地开了窍,对方源说若是她大喊将人吵起来,他就和舅父舅母说是姐姐勾引他。

  方源测出这等资质之后,舅父舅母早就盘算如何将她换更多利益,他们才不会管真相是什么,只会觉得方正说的就是真相。

  “正……正儿……我们是姐弟。”

  一旦想通,方源立刻就演了起来,那眼泪说来就来,方正不知真假,反而搂着方源,将脸贴上姐姐极少有人看见的女体,“姐姐……”

  他自然知道二人血缘关系,这也并非正道所为,不过方正并不想着要与方源怎样,他就是故意吓吓姐姐,谁让她对自己这么不好。

  但一贴上去,嗅到姐姐身上极为浅淡却迷人的香气,混着雨水的味道,忍不住顺着后背腰肢反复摸了两下,听得耳边传来方源一声嘤咛。

  她没料到这便宜弟弟真的会有这般色心,方源前世五百年风霜,将肉体作为交易筹码不在少数,本是极为擅长风月之事,不过此时此刻的身体却还是处子,继承了记忆中的敏感但又异常青涩,一下就被方正摸出酥软来,喘了一声。

  突然硬邦邦抵着她的东西她怎会猜不出什么,如此硬度如此大小,方正还真是生了个不错的东西。

  方正因为被姐姐喊得勃起,脸上红透,不愿给方源瞧见,怕姐姐笑他,于是愤恨地咬了近在咫尺的挺拔乳房,将那颗讨人厌的粉嫩朱果含进口中,湿热唇舌抚慰着,舌尖一舔吻,口腔一吮吸,才发现原来姐姐身上也能有如此甜蜜的地方。

  后来的事方正记不清楚——实在是太过极乐,将高岭之花的姐儿压在床榻上,姐姐不但乳房生得娇娇,连下体都没什么毛儿,粉白粉白一条小缝,被他一顶一弄,就羞涩地出了水。

  他忍不住说姐姐怎么会对着弟弟发情,方源刚想训斥他,就堵了那张开的嘴巴,姐姐的唇也软绵绵,明明生得那般薄,可一旦探进去舌头,立刻就被香软给缠住,方源是不知道方正到底脑袋里放的是什么东西,她是不断抗拒对方,全被当做情趣,心中盘算过去,现在酒虫踪影不见,接下来的时日还有不少要用到元石的地方,若是用方正来做幌子哄骗舅父舅母,倒也省去一番功夫。

  血缘亲情在方源眼中不过也只是可以利用的东西,只是她没有想过要在这种场合,不过讨好方正是不可能的,以她的经验,随意挑逗一下这毛头小子,就够他受的了。

  就是这具身体实在跟不上,被方正燎出心火来,便通体滚烫,愈发泥泞的下体仿佛不用做什么扩张前戏,就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含进弟弟的阳具。

  “别……正儿……”

  她眼眸泪水将落未落,最是软弱示人的时刻,偏偏两条长腿打开,将水亮私处给显露出来,每每只敢在心中做梦与沈翠亲密的方正一见女穴实物,只觉得姐姐这么一张冷漠的脸,怎么能生出如此娇嫩的东西,尤其藏在唇肉中的狭小穴儿,不知能不能承受得住。

  方正血气涌动,胡乱地扶着自己那根就要闯,方源在心中冷笑一声,这精虫上脑的弟弟根本没注意到她的欲拒还迎,已经完全中了圈套,虽说现在就将贞洁交出去有点太亏,不过若是方正中奖,那她可就能把这便宜弟弟放在鼓掌中把弄了。

  于是看似后退,看似摇头,从口中不断溢出呢喃呻吟,一遍遍地说二人是姐弟,她太了解方正,故意激起弟弟的怒火,当滚烫阳根捅进来时便捏着嗓子拔高呻吟,又被方正胡乱来堵了嘴亲。

  方源眼泪要多少有多少,不过其中有一半是因为方正横冲直撞没什么技术而弄疼了她,粗长阳根叩到宫口去,那血丝从缝隙间被挤出来,方正瞧着姐姐哭花了的脸与哑下来的嗓子,只觉得异常满足,毫不客气抓了两把乳肉,此处好似也被他融化,变得软绵绵。

  我可是姐姐第一个男人。

  脑海中浮出这样的话语,方正脸上甚至浮现出在方源看来很是呆傻的笑容,不过尝了外面,方正就想再往里探探,姐姐此处湿滑那甬道怎地生得这么会吸,外表看着是冰山,里面却是岩浆,无数褶皱肉粒亲吻他的柱身,拼命讨好上来,偏偏还没到头。

  当方正龟头叩上宫口,方源就突然扭起了腰,她眼泪汪汪,纤白手指略微压着小腹的软肉,将埋在身体的火热阳根给直接绞住,一下就叫方正泄了身,粘稠的精水填在里面极为不舒服,方源面上神色不变,背地里却翻了白眼,骂一声年轻人就是太容易早泄,她不过用上了点技巧,就已经承受不住。

  不过方正倒是不知道自己在方源心里得了早泄的评价,只知道虽然下体软了下来,但还是不愿意抽出来。他这姐姐还要火上浇油,气息软软声音弱弱地开口,黏黏糊糊带着不少娇吟,“正儿,快拔出去,里面……嗯啊……里面不能留精水♥♥”

  “姐姐太喜欢口是心非了。”方正抓了方源那裸露在外丰腴美腿,腿根与屁臀连接处最是好揉好抱,“明明吸得这么紧,我拔也拔不出。”

  耳鬓厮磨了一会,阳根便又在里面硬了起来,这回是强行顶开了姐姐最隐秘的地方,本是神圣洁净的地方被浓浓白浆灌了,看着方源脸上融化了的雌性脸,方正可一点儿也没想起这般射在里面,万一姐姐怀孕了怎么办。

  一身情欲气味的方源与他睡在一块,方正看这样低眉顺眼的姐姐总算顺眼了一点儿,见那奶头空空地挺着,又含在口中,紧紧搂抱着姐姐,故意把胯去和姐姐黏糊着潮水与淫液的下体贴住,恨不得将他那些精液都堵在里面,最好一滴都不流出来。

  如今再看姐姐的乳头,比那时要更深一些的颜色,愈发显得淫乱,要是有人扯开衣服看,一下就能认出方源早就破身,当了弟弟的肉奴。

  此处会出奶水,也就意味着……

  方正腾的一下全身冰冷,他,他是想过姐姐会怀孕,之前性事根本没想到要做什么措施,可现在真的遇到这种事,立刻就没了主意,可看到姐姐这般模样,心里就柔软起来。

  舅父舅母会怎么说……姐姐成自己的妻子的话……不行不行,少族长怎么能和血亲乱伦,那,那让姐姐打掉?山寨就这么大,随便一点事都能传开,姐姐名声的变坏,他这做弟弟的当然也会受影响,赶紧把姐姐嫁出去?这种淫乱的姐姐怎么能给别人看见?

  他正不知所措时,忽听得方源带着哭腔开口,哄他再多喝一些奶水,因为至多再过一月,等着商队一来,她就要跟着商队的人走。

  “正儿,姐姐的资质也就如此,想来不管是族里还是舅父舅母,都不会特意培养我,不如跟着商队去外面,正好也可以……”

  方源没再说话,垂着眼睛,一手托着乳房给他喂奶,一手抚了抚小腹,此处自然还未显怀,可在方正眼里,一旦知道方源怀孕,便觉得一切不同。

  正好可以什么?方正忍不住顺着方源的话去想,姐姐要离开,再无人会发现二人做过这种事,他本该高兴,可心里实在不愿意,而且姐姐资质这么低,跟着商队能过什么好日子,肚子里的孩子要是生下来,姐姐怎么拉扯他长大?

  所以方正下意识就说了不行,见姐姐看过来,又口舌打结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

  “弟弟,你未来可是要做少族长的,不应该如此。”方源语气颇似教导孩子“姐姐如此做,也是为你好,否则此事给别人知道,你如何服众?至于我……正儿,能得你一句不许,姐姐已经心满意足。”

  方源演起这种戏码自然是手到擒来,她这一说,被哄得团团转的方正只觉得心都快碎了,哪里还记得他过去对姐姐的埋怨,脑海里全是姐姐对自己的好处了。

  可方源不让他说下去,低低喘息两声,叫方正多吸些,这初乳蓄在里面,她一个人不敢挤,只求现在方正能帮帮她。

  她埋下这样的种子给方正,还没过上两日,方正便兴冲冲的来,说什么都不让方源走,叫姐姐先去学堂宿舍住上几月,他替姐姐打掩护,等显怀了再想办法,边这么说着边将舅父舅母给的元石全部递给了方源。

  方源自然是收下了,她正缺这些东西,这么一来,不枉费她按着前世记得的药方去抓来连吃了几日刺激出奶的药,至于未来会不会显怀,学堂之中多的是方法,随便与人起些口角斗殴,或是擂台上直接受伤,都足以糊弄便宜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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