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睡觉了，晚安]

[嗯，晚安]

电子屏幕的光线在黑暗里格外明显，吉克揉了揉被刺痛的眼睛，看到艾伦回复的消息后，他关掉了手机，辗转了一会儿又把它从枕边重新拿起来，不甘心地看了看。像刚才那样的对话在他们的聊天中已经重复了无数次，自从吉克升职成主任医师，他变得越来越忙，和艾伦聊天的内容慢慢简略，现在一天只能说上两三句话。为了工作而忽略最爱的弟弟，他心里是觉得对不起艾伦的，所以无论多累，他都会提醒艾伦早睡，这是他作为哥哥唯一能给艾伦的关心。

艾伦小时候是很黏他的，那对新婚的夫妻忙着谈恋爱，基本都是吉克在照顾他。吉克很怀念和弟弟一起生活的日子，现在他的手机屏保还是艾伦8岁时和他的合照，照片里艾伦稚嫩的脸，无论看多少次都会觉得可爱，同年他高中毕业，去了离家很远的医院实习，不得不和弟弟告别，吉克还记得艾伦因为他要离开而哭得红肿的眼睛。

因为不能见面，他们不像从前那么亲密了，虽然吉克觉得他和弟弟的感情是不会变淡的，但是看到他们之前会打几个小时的视频通话，分享些日常，到最后只剩下单调的早安晚安，心里还是有些寂寞。

他翻看着聊天记录，转眼时间就来到了后半夜，想到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吉克连忙收回了思绪，不舍地关掉了手机。

吉克被安排了两台手术，又要给病人写病史开医嘱，一上午忙得不可开交，终于能在中午的时候喘息片刻。他靠着椅子刷手机，一条同城讯息推送了过来，吉克误触进去，粗略扫了眼内容，一个由高中生组成的乐队将在本市的酒吧举办歌会，吉克并不是live演出的受众，这种消息他一般都会略过，退出之前却被那张宣传海报吸引了眼球，海报中间c位的男生让他觉得十分眼熟，及肩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上半身只穿了件背心，两条赤裸的胳膊上布满了纹身，一双灰绿色的大眼睛漫不经心地看着镜头。这不是艾伦吗，吉克目瞪口呆，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他迟疑地把图片放大，看到海报最下面印着的“主唱：艾伦·耶格尔”，最后一丝的侥幸心理也被这行小字粉碎，他的弟弟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个乐队在网络上小有名气，吉克很轻松就找到了艾伦的社交账号，他迫不及待地开始翻看，发现艾伦和他的朋友们频繁地开派对，玩到通宵是常态，而吉克对这些一无所知。照片上艾伦被簇拥在中间，年轻的男女们和他勾肩搭背，背景大多是灯光刺目的酒吧或夜店，桌子上堆满了溢出泡沫的啤酒，这些照片的发布时间都是在和他互道晚安之后，吉克越往下面翻，怒火就越盛，他的额头青筋凸起，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吉克把这些证据截图保存下来，打开和艾伦的聊天软件，在短暂的犹豫后打消了戳穿他的念头，因为他想到了一个效率更高的方法，就是去酒吧抓艾伦的现行。

吉克又确认了一遍歌会的信息，时间恰好就在今晚，看来他不用忍耐了，今晚他非把艾伦拉回家教育一顿不可。

吉克按照推文上写的地址，找到了艾伦驻场的酒吧，他推开酒吧的门，烟酒的气味交缠着铺面而来，嘈杂的交谈声中夹杂着尖叫，音乐的鼓点震得他耳膜隐隐作痛。吉克由于工作原因很少出来消遣，尤其是酒吧这样的地方，如果不是为了艾伦，他永远也不会踏足这里，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这种鱼龙混杂的场所总与滥交、毒品和疾病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他在四周环顾了一圈，一眼就看到了在舞台上唱歌的艾伦，他的弟弟大变样了，但是他还是能一眼就认出来。吉克找到了一个隐蔽的位置，简单点了杯酒，苦涩的酒水并不符合他的口味，吉克皱了皱眉，都是为了顺利把艾伦带回家，他这么对自己说。抒情的前奏响起，灯光变幻间为艾伦的脸笼罩上一层迷蒙的色彩，精致的五官配上精瘦的身材，轻易就能让人沦陷，然后吉克就听到艾伦用唱摇滚乐的嗓子唱起了ktv经典曲目，什么《爱他不爱我》《再见情人》，接连好几首都是这样的伤感情歌，吉克边小口地抿着酒边听歌，怀疑艾伦是不是失恋了。

唱完歌艾伦找了个卡座，在周围的起哄声中爽快地连干了两杯，在人堆里他就像个明星似的，一群人围着他有说有笑。看得出来，艾伦是这家酒吧的熟客，而且很受欢迎，他掏出手机，准备跟艾伦摊牌。

[艾伦，准备睡了吗]

[准备睡了，躺在床上了]

显而易见，他在撒谎，虽然吉克早知道了，但亲眼看到艾伦毫无负担地欺骗自己还是让吉克怒不可遏。

[我在你斜后方的卡座，过来跟哥哥碰一杯]

吉克迅速打出一行字，颤抖着手点击了发送键，他已经想好了，如果艾伦不过来，他就自己去找他，如果艾伦过来了，他就直接把人带走。艾伦回过头，他们的视线短暂地相交了一瞬，艾伦又很快移开眼睛，转过头继续喝酒。吉克握紧了拳头，看来他不得不主动出击，他想待会是要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拽回去还是提起他的衣领把他拎回去。他准备起身时，艾伦过来了，还提着三瓶酒，艾伦拿着酒瓶和吉克碰了下杯，高度数的威士忌对着嘴往里灌。吉克拦住他喝酒的手，就算年轻，身体也不能这么糟蹋，但艾伦根本不听他的，把喝空的酒瓶砸在桌子上。吉克劝自己冷静下来，孩子都是需要共情的，不可以使用暴力，想想自己18岁时是什么样的，吉克想到了他在医院实习时跟着老师查房的情景——他更冷静不下来了，艾伦的叛逆简直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吉克握住他的手腕，刚才艾伦抬起手臂，他看到除了两条胳膊以外，其他地方也有纹身，并且往更深处蔓延着。吉克感到头痛，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用最后的耐心说：“长期酗酒会导致肝脏受损、心血管疾病、胃炎，你不知道吗？现在就跟哥哥回家。”吉克压着嗓子，刻意放低了声音，他不想让艾伦在他的朋友面前太丢脸。

艾伦不以为意，就像没看到他哥的黑脸一样，甩开他的手。

“你喝得过我我就跟你走。”

艾伦的语气挑衅，再没了半点吉克记忆里乖巧的弟弟的样子，吉克被他轻浮的眼神气到上头，但他也意识到，艾伦长大了，哥哥的身份压不住他，强迫的手段达不到目的，更何况他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大人，他坐下来，答应了艾伦的要求。

艾伦倒了杯酒给他做示范，他仰起头，喉结随着吞咽滚动着，对他而言喝酒就像喝普通的饮料，面不改色地喝完后给他旁边的人也倒了一杯。吉克看着酒杯里面上升的气泡，视死如归般闭上眼睛，学着艾伦的样子把酒一饮而尽。

喝到第五杯的时候，吉克眼前开始发昏，酒精的辛辣刺激着他的喉咙和胃，接触过酒的地方都像被火烫过，让他有些恶心，艾伦好心地扶着他到卫生间里吐，然后把他摁到酒桌上继续喝。

“继续喝啊哥哥，不是说要带我回家吗?”艾伦又倒了一杯酒，递到吉克嘴边，吉克的手悬在半空，迟迟没有接过去，他的身体发出抗拒的信号，那群人是怎么通过酒精获得快乐的?这分明就是毒药，也不知道刚才他到底在逞强些什么才答应艾伦的要求，吉克喝得胃都要吐出来，而艾伦只是看上去比刚才脸红了些。

艾伦看他没有动作，直接捏住他的脸，掰开他的嘴就往里面灌，在这场关于酒量的比拼中吉克被单方面地虐待着，终于在咽下艾伦喂给他的最后一口酒以后，吉克倒在了酒桌上。迷迷糊糊间他看到艾伦把他的胳膊搭在肩膀上，带他离开了酒吧，吉克似乎还听见了艾伦的嘲笑声，之后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什么都不记得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喝到断片，吉克在头痛之余庆幸自己保持了良好的生活习惯，他的肝很健康，不至于让他酒精中毒。好像还做了一个梦，没有具体的内容，只感觉下半身暖洋洋的，像泡在了温水里，而且还很柔软，在医院的工作太辛苦，每天都累得要命，只能和冰冷的医疗器械和手术刀打交道，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吉克慢慢睁开眼睛，房间里没有开灯，昏黑一片，而且身上很重，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

路灯的光透进来，借着这点光亮，吉克的眨眨眼，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艾伦光着身子，正骑在他的腰上。弟弟的裸体冲击性太强，密密麻麻的纹身缠绕着他的胸膛和腹部，吉克光顾着咽口水，一时间都忘了让艾伦从他身上下去。

艾伦坐在他的腰上抽烟，他的脸被一层烟雾遮挡着。下面传来湿热的感觉，吉克觉得不对劲，稍微动了下腰，发现他的阴茎正插在艾伦身体里。

“醒了?”艾伦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往他的脸上吹了口呛人的烟雾，吉克咳嗽了两声，赶开在他周围环绕的烟。

意识到他们相连在一起，吉克的脸一下子红透了，瞬间清醒了不少，而且含着他的地方不是别的，而是艾伦腿间的女穴，他的弟弟是双性人，多年以来他一直都为艾伦保守着这个秘密，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把性器操进弟弟的穴里。

“艾伦……别这样。”

他出声呵斥艾伦，想警告他玩笑也要有个度，但又因为此时的状态过于尴尬，他的话显得没有任何说服力，而且感到愤怒的同时吉克也很自责，他真的是个失败的哥哥，艾伦不仅变成了不良青年，心理也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这么多年都不回家，现在对我摆哥哥架子是不是太晚了?”

艾伦也很佩服吉克，他都做到这份上了吉克的第一反应居然还是说教他，人古板就算了反应也这么迟钝。他叼着烟，双手抓着吉克的衬衫动了起来，他的动作很快，泄愤一样骑着吉克的鸡巴。下体的快感让吉克猝不及防，弟弟的小穴又湿又紧，像有意识一样紧紧地吸着他。

“嗯……嗯……啊!”

艾伦旁若无人地淫叫着，似乎只把身下的人当按摩棒用，浪荡的声音让吉克的阴茎充血，刚刚艾伦把它塞进去时只是半勃状态，现在已经完全勃起了，他感受到吉克的阴茎挤开内壁，顶到了更深的地方。

艾伦前面的性器也挺立着，顶端冒出水来，此刻他无暇照拂，只顾着让粗长的肉棒按摩自己的敏感点。他不断地抬起屁股又坐下去，艾伦的体力很好，肌肉锻炼得当，恰到好处的线条充满了美感，结实的大腿紧紧地夹着吉克的腰。因为下面的阴毛被刮掉了，所以吉克能很清楚地看到丰满的阴唇被撑开以及粉嫩的穴口是怎么把他的肉棒吃下去的。弟弟的甬道里全是水，每一次都会有更多的爱液流出来，又因为挤压的动作四溅开，发出色情的水声，把交合的位置濡湿得水淋淋的。

吉克已经恢复了力气，但他没办法把艾伦推开，此刻他完全淹没在了快感里。艾伦的纹身像蟒蛇的花纹一样，散发出近乎邪恶的性感气息，神秘而危险，稍有不慎恐怕就要被他绞住脖子窒息而死，吉克感觉此刻自己像被缠住身体的猎物，身上的猛兽随时会将他吞吃入腹，他闭上眼睛，不敢再去看了。

“哥哥，睁开眼睛啊。”

艾伦加快了动的速度，压着吉克的胸膛让体内的凶器进得更深，反复刺激能让他快乐的位置，最后一下直接坐到了根部。被贯穿了，一瞬间艾伦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他俯下身趴在吉克身上，高潮的快感像烟花一样在他的脑子里炸开，而吉克在内壁剧烈痉挛的刺激下直接射了出来。

艾伦喘着粗气从吉克身上下来，发泄过后的阴茎从穴口滑出，经历过性事的小穴一时合不拢，浓白的精液混着淫水顺着他的大腿淌了下来。

吉克勉强着坐起来，刚才被艾伦压着强行打了一炮，他以为这种荒唐的事情到这里就够了，而艾伦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握住他疲软的阴茎撸动起来。艾伦的力道很大，食指和无名指还戴着两枚戒指，吉克被他捏得有点痛，金属蹭过柱体时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但他在对方没有章法的撸动下勃起了，吉克以前不知道他能硬得这么厉害。因为被握住了要害，吉克身体发僵，不得不紧随着艾伦的动作。

艾伦坐着把肉棒捅进穴里，同时双腿勾着吉克的腰，把他牢牢地锁住。姿势变成了正面的体位，性质就完全变了，刚刚吉克还能欺骗自己是被艾伦强迫的，而现在完全变成了一场和奸，里面实在太舒服，吉克把阴茎从肉洞里拔出来，又不由自主地插进去。这太不对了，快感和伦理道德在他的脑子里打架，他怎么能和亲弟弟做爱?但是太爽了，吉克最终放弃思考，在紧致的甬道里抽送，他越插越快，掰开艾伦的长腿，更加用力地往里面操，囊袋拍打着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

“哥哥……再快一点……”

艾伦的声音甜腻腻的，炙热的喘息打在吉克的耳畔，让他的腰都有些酥麻，而艾伦仍继续挑拨着吉克的羞耻心，不停说着“用力、好大”这样煽情的语言刺激着吉克的神经。为了让艾伦闭嘴，吉克想到一个比直接捂住他的嘴更有效的方式，他的手向艾伦下体摸去，拨开软肉，掐住肿胀的阴蒂，吉克如愿以偿听到艾伦的惊呼，他用手指反复苛责可怜的肉粒，艾伦那些淫荡的话语全部化成了没有意义的呻吟。

艾伦的头发被汗水浸染，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吉克为他撩开凌乱的发丝，捧着他的脸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弟弟的嘴唇也很柔软，他现在很懊悔没有早点发现这一点，冷落了艾伦这么久，他的弟弟无论是撒娇，臭脸，还是像现在这样色情的表情，都可爱极了。

在持续不断的快感中，艾伦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粗长的肉棒把他的脑子都填满了，吉克动起来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一根有多厉害，他的脚趾蜷缩着，指甲陷进吉克的后背，某一次阴茎抽出来时艾伦的穴里喷出大量的淫水，他被操到潮吹了，吉克立即把肉棒重新塞进去，感受极致的吮吸。

艾伦被操到体力不支，趴倒在床上，穴口红肿不堪，一张一合吐出吉克刚射进去的精液，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水光，看上去可口异常。吉克又硬了，他把艾伦的屁股抬起来，让他用撅着的姿势对着自己，他撸动两下阴茎，扶着根部噗呲一声一整根全部没入。

“啊……”

艾伦没想到吉克还会插进来，他的腿已经软了，连呻吟都带上了哭腔，他都要化成一摊水了，操他的鸡巴还是坚挺的。吉克捏着他的屁股，发现手感奇佳，紧实而有弹性，想必打上去的手感会更好。

于是吉克的手扇了上去，趁机惩罚这个爱说谎的弟弟。巴掌每一次落下，臀肉都会因为他的动作而抖动，白皙的皮肤很快印上交错的巴掌印，内壁也像恐惧疼痛一样夹得更紧了些。

“骚货。”

吉克没忍住爆了粗，他以前从来不在艾伦面前说脏话，更别提说用这样的词骂他，都是因为艾伦太骚了，而艾琳就算被羞辱了，也只是更加努力地夹紧吉克的鸡巴。

“骗了哥哥这么久，你知道错了吗。”

吉克的手绕到前面去，握住艾伦的阴茎，用粗糙的手指蹂躏着龟头和马眼，艾伦都要哭出来了，他刚才被操射了两次，现在只能射出些透明的水液，小穴也跟着喷水，两片嫩肉被操到翻开，从大腿连到小腿像坏掉一直抽搐着。

“啊……嗯!”

“快道歉啊。”吉克拽住艾伦的头发，像拉缰绳一样往后边扯，同时加重了操他的力度，龟头每一次都捅进子宫口再全部拔出来，狠狠地凌虐着那张可怜的小嘴。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敢了……我错了!”艾伦被扯到吃痛，但比起这点疼痛下方的快感快要把他击垮了，他觉得自己的逼要被吉克干到烂掉，只顾着流水和感受快感，一刻不停地发着抖，像关不掉的电动玩具一样。

吉克听到了满意的回答，终于准备放过他，捏住他饱满的屁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将精液全部射进他弟弟的逼里。

激烈的性爱结束后，艾伦坐在床边点了根烟，又递给吉克一根，对方扭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

“干嘛，你不是会抽吗?”

“早就戒了。”

艾伦吸了一口，烟雾喷在吉克的脸上，看着弟弟熟练地吞云吐雾的样子，吉克不自觉拧了拧眉。他上学的时候也会抽烟，但没有艾伦抽得这么凶，后来他在医院工作，基本不抽烟了。

人带回来了，炮也打完了，吉克觉得现在能和艾伦好好谈谈了，他正色道：“不许喝酒了，也不许再通宵在外边玩了。”吉克抢过他手里还没吸完的半截香烟，摁在桌子上熄灭，“抽烟也不行。”

“我答应你。”艾伦的语调懒懒的，回答得倒干脆，吉克知道他又要提条件了。

“但你得回家陪我。”

吉克对他的这个弟弟真的毫无办法，他怎么也没想到艾伦的条件会是这个。尽管是撒娇的语气，但吉克却觉得无法抗拒他孩子气的要求，只能像遵守命令那样点了点头。得到吉克的承诺后，艾伦高兴地坐到他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脖子，对着吉克张开了嘴，一枚精致的舌钉镶在舌面上，他吐出一截舌头，同时做了个口交的手势。

“我们还可以这样。”

艾伦充满色欲的眼神，让吉克的下腹又有些烫，他今晚已经射了很多次了，医生的职业习惯提醒他不能放纵，于是他连忙掐断对艾伦粉红色的口腔的幻想。

此后不管忙到多晚他都会回来陪着弟弟，在他的看守下艾伦成功地半个月都没有熬夜，因为他每天晚上都会和艾伦做爱做到精疲力尽，再把他搂在怀里入睡。吉克很欣慰艾伦的听话，他早就该这么做，就算累了点，弟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才最放心。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值夜班的时候实在赶不回来，他会要求艾伦给他发视频电话证明他在家，对于艾伦这样前科恶劣的孩子，必须要盯紧一点，晚上十点左右，吉克看时间差不多了，给艾伦发消息查岗。

[睡了吗]

[马上就睡了]

[给我发个视频]

他没有等到艾伦的电话，而是收到了一个五分钟左右的视频，看到这个时长吉克感觉有些不对。他点开播放键，视频刚开始时一切正常，艾伦是拿另一个设备录的，他举着手机给吉克看时间，证明视频是他刚刚在家里拍的。艾伦往后退，让镜头能他的下体录进去，他跪坐在地板上，把裤子和内裤褪了下来。

似乎是预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吉克立即戴上了耳机，果然下一幕艾伦张开了双腿，对着镜头开始自慰。细长的中指插进小穴里，同时用大拇指揉捏阴蒂，不一会儿艾伦敏感的身体就喷出了水，手指上淋满了爱液。

“啊……嗯!吉克……操我……”

耳机里传来了艾伦的呻吟声，听到他在叫自己的名字，吉克感到下方的阴茎跳动了一下，他默默把音量调高，放大后的声音就像弟弟在他耳边喘一样，还能听见咕揪咕揪的水声。艾伦前面的性器也立起来，他伸出手撸动，同时照顾着两个性器官，淫乱到不行，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又往小穴里增加了一根手指，在湿润的甬道里快速搅动着，他的眼睛上翻露出痴态，大腿微微颤抖着到达了高潮，湿润的液体在地板上留下了一小滩淫靡的痕迹。

在工作时间看这些可不太好，吉克的裤裆完全撑了起来，艾伦那么淫荡，两根手指能满足他吗，弟弟水光泛滥的小穴，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到插进去会多么销魂。吉克想再看一遍艾伦高潮的表情，拨进度条时收到了艾伦的消息。

[今天你不回来，录给你当自慰素材]

[我还在上班呢，你想让哥哥社会性死亡吗?]

[真的吗?那我可要多发了，下次用道具怎么样?]

[……可以]

吉克被这句话撩拨得更硬了，他待会得去卫生间解决一下，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就是提醒艾伦睡觉。

[该睡觉了，晚安]

[嗯，晚安]

吉克就这样一边上班一边看守着艾伦，为了弟弟牺牲点睡眠时间不算什么，他只是不知道这样是不是正确的，放纵艾伦在外边鬼混，还是和他维持这种不清不楚的炮友关系，两种情况哪个更糟糕吉克无从比较，他感觉自己陷入了怪圈里，但很快他想开了，做爱和乱伦起码不会折寿，吉克叹了口气，不得不对现状妥协。

而且艾伦是因为想他才这么做的，还是好孩子，吉克相信只要他好好教育艾伦，还是能把他引导到正确的道路的。他最近在申请到离家更近的医院工作了，但他是为了弟弟的健康和未来着想，绝对不是为了和他打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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