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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行星相际

小说:博物馆星球 2025-08-30 08:33 5hhhhh 6750 ℃

(一)

流连又流连,

诸世非我愿。

和风知我意,

落雨在榆钱。

——《北陆旅者记》其一·旅者图

中城区,洛希极限69号,骨架世界。

清风蹁跹,日光绵绵。

白天的酒吧被困意迁就着,睡得很迷糊。只有墙缝当中,几株杂草露出了些许活力。

本来,也不是很喜欢晚上的,

但那强光,它的出面,照亮了那些低俗的欲望;那晴空,太阳公布了我的生活:多么可悲。

渐渐地,大家就不喜欢在白天露面了。

这才恍然,就连手中的欢乐,也带上了晦暗的夜晚。

“哎……闪蝶院那边,到底是出大事了捏。”

苍苍正躲在内室里,腰背后靠,脖颈前倾。

他正紧张地注视着满墙的监控,在屏幕的角落,一台深藏不露针孔摄像头里,狡猾的光线透过玻璃,正悄悄窥视着闪蝶院的动向。

自闪蝶院的爆炸至今,已有几天了。

只有黑烟,一道稠密的黑幕将它包裹,看不见火光。

好几天了,那东西从未消散,消防局也如死了一般,对此爱答不理,只把那地方用隔板草草围住,每问到,也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浓烟,就像是故意放出来的一样……那是一种极其高调,又掩人耳目的方式:不但遮蔽了可见光,就连红外线与声波的扫描,也不起作用。

苍苍只能窥到三两火花,以及一个模糊地轮廓:

或是一处巨构。

似一方擎天巨柱,崇楼峻宇,攀云摘星,在主体之上,还附着有覆叶缠枝般各色建筑:门廊、栈桥、排楼……远比之前的闪蝶院更加恢弘壮丽、鳞次栉比。

根本不像是,来自失忆城的东西。

“你啊,在看什么呢臭宝?不过一个小房子,至于这么紧张么?”

只听见一个黑色的大鸡包说到,挑逗似的口气,还有些……喷沫流涎。

它昂首挺胸,抖动几下,就好像……想让对方发现自己的鼓胀一般,室外的空气燥热又沉闷,与那秘境之间,不过一层可悲的布料遮挡。一层可悲的、雄臭的、经腰部左右摇晃紧紧绷住,扯到几乎透明的黑色纤维。

嗯——不得了的尺寸,了不起的搏动。

妈呀真是!这内裤是镂空的,连棍子轮廓都看出来了,为什么还要遮住嘛!

不懂了吧!这!便是必要的遮掩!便是文明的正经人,和暴露狂之间,质的差距!

人家可是好好穿了裤头的!不过是尺寸太大,勒得胀鼓鼓,怎么还能怪人家呢!

如此想到,鸡包便越发得意,说话也有了十足的底气与自信。

……

好吧,

说话的不是鸡包,而是一个长着大鸡包的粉毛小哥。

“薇薇,别拿蛋蛋擦我脸啦……”

苍苍吸得有些上瘾,竟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跟自己说话的,并不是那个鸡包。

粉毛名叫薇薇,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因为在内室,所以穿得“随便”了点。随便得只有内裤,还把自己工牌的别针,扎进了奶头里。

他可不是苍苍的“客人”,捏捏胸肌,看!人家有工牌的!名正言顺的酒吧伙计。

一个酒吧的老伙计,敢于在上班时间,直接抽打经理的伙计。

“呵呵,臭宝,给个明白话呗,能不能无套啊这次?”

薇薇往沙发上坐了下来,张开双腿,调整起弹道,将小兄弟直接对准了窗外的街景,还得是单向玻璃呢,外面就是万家灯火、车水马龙,兴奋地他有些无法忍耐,急切地搔动几番大腿的根部,渴望着谁能将笼中飞鸟,给释放出来。

“薇薇你又这样……我甚至都还没同意,要跟你做诶……”

“噗……真是笑死了,臭宝。快过来,奖励都是你的。”

只用右腿踹一脚地垫,薇薇清了清嗓,露出些微躁动的渴望——他知道,这是一个让对方再熟悉不过,更无法回绝的信号,或者说,“命令”:

在“命令”的威能下,苍苍开始“被迫”地褪去衣物,戴上镣铐,跪倒在地,一边抬起自己的腰部,等待临幸;一边如获至宝地侍奉起薇薇的足部,舔起了他的脚趾。

薇薇装作一脸嫌弃地咂了咂嘴,用力,把自己的脚往苍苍的口腔深处抽送而去,享受着他肉壁的细软与温度。另一脚则朝前一放,摁在了苍苍头上,伴随着他逐渐兴奋的喘息,满意地在他的头发中间画起8字。

“香吧,臭宝?瞧你那陶醉的样。”

薇薇瘫坐在沙发上,渐有春风,尽管只有足部的接触,他感受着对方如此忘我地侍奉,也逐渐起意,暖了起来。浅红的晕色缓慢地爬上了他的面庞、胸部,他朝天花板张开了嘴,让舌头在齿间摁压,最后满意地呼出一口气:

[uploadedimage:19433854]

“舔得不错,今天就奖励你嗦会。”

他满意地捏捏拳头,把脚趾从苍苍嘴里拔了出来,进一步拉动镣铐,迫使他的脖颈继续朝那巨物贴近。

天还亮着,街区上泛着惨白的光,让薇薇深感乏味。他的粉毛在阳光之下跃动,挑染的蓝色勾住了光的末梢,发出闪亮。波浪的发型显得性感,从耳旁的卷曲,到脖头的引诱,一张明朗俊逸的脸,立体的五官让他看起来不至于幼稚,在泪痣之上,海蓝色的眼眸看着清纯、灵动,下垂的眼角,又像是在暗示着他乐于玩弄。

看着苍苍跪在自己面前的样子,薇薇非常满意,固定起枷锁将他的双臂吊了起来,迫使他只能通过嘴,来扯掉自己的遮羞布:

“所以呢,这次为什么叫我过来?”

……

苍苍一口亲在了他的内裤上,满心欢喜,

只可惜这次,薇薇的疑问打断了他的专注,

他做错了。

做错了,薇薇皱了皱眉,露出了嫌弃的神情——本以为,照着自己的剧本,棍子至少应该被咬一口,刺痛当中,再混杂着苍苍温软的舌尖,盯着他一边忘我的吸吮,一边无限渴望着自慰的身体,才是他渴望的享受。

只可惜火候小了,这么点刺激令他顿感无味,反映在裤兜上,鸡包消沉了一圈。

苍苍……突然很乐意作为性奴,但数数日子,他已经很久没吃过自己了,自己也很久没用过厕所了,啧……一加思考,情欲便迅速地消退,薇薇的大脑本能排斥着理智,那感觉冰冷,一板一眼,令他厌烦。

算了……

至少他们还是一对。

薇薇努力隐藏着自己的失望,一把拽过苍苍的手铐,解开,拉过手臂,让他搂住了自己,屁股坐在腿上,脸贴着胸——这是苍苍最喜欢的姿势,薇薇记得,但不想记得,这种温馨的感觉,在两人长期的性关系之后,逐渐变得褪色,苍白。

直到汗液渐渐冷却,两人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回归到一种日常的无聊触感时,苍苍也知道,他的动作该停下来了:

“薇薇,柯罗洛又去那家疯人院了,我很担心他。”

撒娇、苦涩、委屈,苍苍用双臂紧紧缠住了薇薇的腰,眉间,平时那种不靠谱的放浪骤然消失,变得消沉、无助,他的语气,就好像他俩远不止炮友一般,而是真正的主人和宠物。

两人的体型差,因为苍苍的蜷缩变得更加明显,苍苍的目光躲闪让薇薇厌烦,便一把抓住了他的脸,迫使他朝向自己的眼睛,亲吻他,咬住他的舌头,吮吸他的汁液,再擦干他的泪水。

“所以,你又没告诉他,那是一个陷阱吗?”

“我哪敢啊,薇薇……我给他装了窃听器,这才知道的。”

“好啊,好啊……我的乖宝宝。”

薇薇释然地笑了,他从苍苍的舌尖,尝到了自己那浓烈的脚气。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便想把他的全身都染上脚味。

算是一种领地的标记,以满足薇薇狂野的性幻想:薇薇知道,他就是一辆公交车,自己囚禁不了他,但是……他可以让所有进出他身体的人,都染上自己的脚气。

行吧,够了……与此同时,薇薇也尝到了更多担忧与紧张的情绪,这感觉是苍苍给他的,在他的口腔里,苍苍就像是畏首畏尾,薇薇的肉舌润滑不了他,全身的滚烫,也没能让他酥麻放松。

苍苍真的很担心柯罗洛。

薇薇无奈一笑,即便是上次他和苍苍“玩游戏”,装作剁牛子时,苍苍也没露出什么着急的表情:

“行,那就发我一个地址吧,我去看着你那小侄子,免得他死。”

薇薇深情地注视着苍苍,看着他的情绪融化成眼泪,一滴一滴地下坠,再被自己小心翼翼地舔舐,或许是草他的时间足够久,让自己都开始理解苍苍的性格了:

一个魅魔,还是一个缺爱的,玻璃心的,软弱的魅魔。

然而,当他再次看向苍苍的脸时,却得到了更多是……

“魅魔的另一面”:

“其实吧薇薇,这次,我想让你去另一个地方。”

无论是撒娇、苦涩、委屈,还是那个担心的表情,全都没因为这“另一个地方”的出现而改变,或许,这事跟柯罗洛的冒险同源;又更比柯罗洛正在面对的那个精神病院,更加危险。

……茶几上的黑猫,开始蹦跶了。

看啥嗷·彗星,

是那只黑猫的名字,

正是他,预知了兜兜出现的地点,把因斯尔特引至苍苍的诊所;也正是他,前几天目击了因斯尔特与柯罗洛的邂逅。

而现在,他正在画画,一副素描

——《闪蝶院废墟》。

……

这并不是一幅寻常的画,而是一幅由猫创作的作品。画师野兽的身份,让它的笔触狂放不羁。

它又能看见什么,反映什么呢:

闪蝶院被炸毁,但残垣依然矗立,往上,楼层的断面如树枝一般分叉,开裂,幕墙玻璃像是破碎的小花散落其间,出挑,混乱,并不美好。

在一只猫的眼中,这世界原本抽象。

然而,至少有一点能被发现:

闪蝶院的爆炸只在中上层,在爆炸之后,大楼的地基依然完好。

在那地基之上,看啥嗷·彗星画出了4个标记:

一只闪蝶,断成了两截;

一只蜘蛛;

一只粉色的麻袋;

以及,一名白色的侏儒。

“……”

苍苍盯着画看了很久,似有心事;薇薇见他欲言又止,便率先开了口:

“臭宝……我见过那种‘炸弹’,但那不是炸弹,对吧?那东西,最多算是他们——吹了口气。”

薇薇嘲讽似地说到,他的言语之中带着轻蔑,以及轻蔑之后留下的仇恨,那仇恨深刻而剧烈,让他甚至不曾渴望过“炸弹”的力量,而是出于本能地惧怕着、厌恶着它。

他知道,对于那群破坏者来说,拆楼,只是很随意地,很轻描淡写地。

“一次审美意趣的实践。”

苍苍又看了很久,他盯着画师混沌的笔法,挑起眼神自石墨的刮蹭中苦苦搜寻,从那素描阴影的深浅中,他测算着画师的目的,并渐渐发现了什么——

一个更深层次的目的。

等到猫猫画完,敲了敲笔之后,苍苍这才谨慎地说到:

“你说得对,薇薇……但这次的‘炸弹’品种,我们以前并没见过。”

谨慎地,他再次拿起看啥嗷·彗星的画笔,在版面上追加起来。

那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出现在一楼大厅里,4个标记的中间。

在洞中,苍苍细致刻画出另一个废墟。

——那才是闪蝶院被炸毁的原因。

“算了,无论那颗‘炸弹’究竟是什么,也都是老旧的东西啦:能量、破坏、与死亡;薇薇,我已经累了,不想再看了。”

说完,苍苍像是释然,拿出了一块橡皮,

他没有擦去画作,而是换了种方式,继续塑造着它:

在那白色侏儒的背后,一片灰暗的阴影当中,他擦出了一对白色的、闪蝶的翅膀:

“两只闪蝶”,

“麻烦你了,薇薇,去废墟那看看吧,我需要那只闪蝶的尸体。”

(二)

纪念日咯~

我和我的爱人,

还不认识。

——柯罗洛

因斯尔特正欲感谢,一把手枪悄然出现,堵住了他的嗓子。

却不是枪口,而是枪柄。

“那真是一种离奇的感觉。”

在握住了它“本应冰冷”的枪柄之后,因斯尔特惊叹道,分明是金属的枪柄,在阳光之下恰如镜面,轮廓方正而简约,透着一份质朴的优雅。但在上手之后,却发现它与掌心完美贴合,竟还传出阵阵暖流。

这枪,似乎在主动迎合着使用者。

因斯尔特咬起嘴唇,克制住惊讶,几番握持,最终接受了它。

他从未使用过枪支,更别提这把枪来自外星了。

“我们必须得救救他们,因斯尔特,他们的确是一群精神病,没错,但也同样是有灵魂的人。”

柯罗洛有些焦急地看着因斯尔特,言辞恳切,他伸出手,室外的米色阳光照在那双纤细小巧的手上,却透出了一种与温婉不同的,无法拒绝的坚定。

柯罗洛没有胆怯,更没有恐惧,因斯尔特从雇主那不加闪烁的眼神当中,看出了那把枪——正是他所信赖过的东西。

柯罗洛用过它,

只可惜,因斯尔特从未离开过失忆城,外星,更是无稽之谈,他甚至不知道它们的存在,那把枪,那种感受,他发现了异样,却说不清来由。

“只有一种离奇又神秘的感觉。”

真是甜美啊,因斯尔特。

“至少,失忆城应该对那些无力反抗的病人们,显露仁慈。”

柯罗洛再次发言了,他也担忧着,忧虑意有所指,然而却又满心的纯洁、善良。

他静静端坐因斯尔特对面,眉宇在不经意间下沉,视线等待着,有些孤单,温柔的光芒如此黯淡,就如同一轮在降临在地面的月亮。

若没有这份姣好,因斯尔特的注意力就全在枪上了。

兜兜也担心地看向因斯尔特,当然了,这份担心,有一部分出自对柯罗洛的嫉妒;然而,他更关心枪械,杀戮是他求生的本能,射击别人,就是他最朴实的自卫方式。

但他又怎么去过外星呢?他甚至没考虑过,这把手枪存在异常,只把它当作一件强大的工具,兴奋不已:

“那个地方很危险,柯罗洛,这次就我们三个吗?”

兜兜有些焦虑地,试着抓握起手枪——他感到了一阵刺骨的冰冷,那似乎就是一种回答。

冰冷,又有些古典,枪柄的金属传出一种类似烤漆的触感,脂润又可靠,是兜兜理想中枪支的感觉。

他必须承认,这把枪的存在,让他安心了些。

其实,兜兜才是他们三个当中,最害怕的那个。

他的害怕,源自于他对目的地客观地了解——危险的城外郊区,在那什么都可能发生,他想要支援,想要后备……哪怕只是一个失败之后跑路的法子,也会让他放下很多。

但是柯罗洛,却将他的意思,误会成了一种反问:

“是的,那个地方很危险,很危险……比上一次的,还要危险一些。”

柯罗洛说到,

显然,他们当中没有一人,离开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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