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这是我人生中最大的道德失误，同时也是我经历过的最令人满足的体验之一。它让我成为罪犯，但更重要的是，它让我成为父亲，这一切都始于“租借女儿”。

我第一次听到那些话的那天，似乎和任何普通的一天一样开始。我选择在家里多做了一些工作，我的家庭办公室设在我的两居室公寓的第二间卧室里。我居家办公，在能让我自己安排时间的这份工作上过得还不错。我认为这是一份很棒的工作，也是我生活中唯一的好事。

我并非在找借口，但“那件事”发生时候，我的生活已坠入低谷。

我郁郁寡欢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知道我的生活中缺少一些重要的东西。最明显的是，我感到孤独。三年来我没有约会过，自从六年前大学毕业后也没有女朋友。我的恋爱生活，即使活跃的时候，也不是很引人注目……我最后的女朋友背叛了我，这几乎摧毁了我，让我变得太害羞，不敢再尝试。我想，潜意识里我不希望让任何人接近我，以至于伤害我。

我在情感上孤立无援，除了在互联网粉丝论坛上认识的那些遥远、或多或少匿名的朋友，我并没有太多朋友。我父亲在我 18 岁时因心脏病去世，8 年前我母亲在我还在上大学时去世。两者都对我打击很大，我知道我父亲身体不好，但妈妈的死来得如此突然和毫无意义。她在抢劫中被一个吸毒者杀害，后来该吸毒者被警方击毙。在漫画中，这会让我成为一个严厉的复仇者，在街上巡逻寻找正义，但在现实中，整件事只是留下了一个空洞，我的雄心壮志慢慢地从我身上流失。我逐渐疏远了人们，只是不让自己暴露在外。有时我不怪我的女朋友出轨，她说这是因为我在情感上无法回应，她可能是对的。我从学校毕业后，能被录用真是奇迹，可能由于我成绩还行，我公司的招聘人员很积极。

我的生活基本上就是工作、看电视、每周去一次漫画店、不太频繁地去看电影、偶尔外出就餐，每隔几个月，老朋友会给我打电话，我们可能会做些什么，或者远房亲戚会想起我，邀请我参加节日活动。在那些场合，在那些时候，我擅长假装自己还算正常。我的外形至少没有崩溃，可以在一段时间内假装过着正常生活，然后再回到我的孤独堡垒，在那里我……继续。就像我生活在某种停滞的泡泡里，时间从我身边流逝，但我，在我的小公寓里，却停滞不前，凝固不动。

然后有一天，门铃声打破了这种宁静。我听到后，暂停了工作，离开工作区，穿过客厅、厨房，来到门口。

我先透过猫眼看了看，这确实是明智之举。透过猫眼，我看到一个小金发女孩，大概十一二岁。她对着猫眼做了个鬼脸，夸张的笑容让我情不自禁地笑了。

我认识她，但不知道她的名字。她住在我的对面公寓里。我的公寓位于走廊尽头，拐角处。拐角处只有两套公寓，一套是我的，另一套几年来一直是她的父母租的。

我们从未说过超过简单的问候，更多时候只是礼貌的点头示意。妈妈有点可爱，女孩很讨人喜欢，爸爸剃着光头，看起来总是很疲惫，但除此之外，我并不真正了解他们，当然，我也没有什么话对他们说。

但我对她们也没有恶意，所以我开了门，心想她可能需要一些东西。“你好！”她说。她将一只脚放在另一只脚后面，看起来有些害羞。

“你好！”我说道。我们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我看着她。她比我矮一些，身材很苗条，几乎称得上娇小。我敢打赌，我敢打赌，我只需我的手指并拢，便可握住她的大腿。女孩穿着一件长袖连帽衫，里面是件薄白衬衫，下穿蓝色休闲裤。就像我说的，她很可爱，虽然有点古怪。她的耳朵挺立，脸颊上有一个像一颗孤独的黑色雀斑的斑点，她微笑时，两颗门牙之间有一点缝隙，还有其他牙齿有点歪。在成年人的脸上，这些可能算不上完美，但在她身上，却让她更加可爱。

“你好，”她再次向我问候。

“你好，”我重复道。我嘴角微微上扬。“有什么事吗？”我问道。“是不是被锁在外面了？”

“不，我想和你谈谈。我可以进来吗？”

我突然感到一阵本能的恐惧。如果我邀请一个幼女到我的公寓，即使我是完全无辜的，也可能会被误解……而我的想法并非完全无辜。

我秘密地羞愧，我一直觉得小女孩很吸引人。我想大多数人会叫我恋童癖。从技术上讲，我会说我更像恋少癖，因为我的吸引力在青春期早期达到顶峰，尽管我对尚未完全进入青春期的女孩也有一些不纯的念头。不过，大多数人并没有区分，所以为什么不使用恋童癖这个标签呢？别误会，我不是什么恋童癖者。我从未不当触摸过小女孩。我所有的女朋友都和我同龄，我可以很容易地被成年女性吸引……但是，小女孩的甜美和天真，以及即将成年的紧致身材，却深深地触动了我的许多最隐秘、因此最强烈的情感幻想。我从未打算让这些幻想成为现实。我最不想做的就是伤害任何人，尝试对女孩采取行动最终只会伤害她们。但是偶尔，我会做一些我知道不应该做的事情，仅仅是因为我以后可以用它们来构建更好的幻想。 当你的唯一性途径是手淫，而且已经持续多年，你往往会非常专注于它，专注于最有效的幻想，任何可以用来帮助创造新的幻想的东西都是宝贵的。

所以我让她进来了。我从来不想发生任何事，但我想我可以想象那天晚上发生了一些事情，然后进行一次特别强烈的自慰。实际上，我本意是想让我们的互动完全纯洁无害。我甚至把门留着开着。我走到厨房，给她腾出空间，让她进门不会拥挤。 “你想喝点什么？我有一些可乐。”

她摇摇头，然后似乎改变了主意。“好吧。”

我从冰箱里拿了一个递给她。“对不起，我想我从未记住过你的名字。”

“我叫梅德琳。大多数人叫我玛蒂。”她撬开易拉罐时发出轻微的嘶嘶声。

“那么，我能为你做些什么，玛蒂？”

“我正在想，先生……”她话锋一转，邀请我报上我的名字。

“布朗。但如果你想，你可以叫我詹姆斯。”是的，我的名字是詹姆斯·布朗。这应该是个冷笑话。但玛蒂可能太小，甚至不知道他是谁，所以她没有发笑。

“没关系，布朗先生。”她咯咯地笑了。“总之，我只是在想，我们几乎已经做了我生命中一半的邻居，我却从未进去过邻居家。”

“我敢肯定它跟你家差不多，”我说。我不想让她在我公寓里太过自由，尽管她长了一张让人忍不住纵容她的脸。我打赌她的父母宠坏了她。

“实际上，我想向你咨询一些事情。我和我爸吵架了，因为我想要一部 iPhone 和一些设计师服装，他说太贵了。他说他无法给我我想要的东西，只能给我我需要的东西，如果我想要额外的东西，我应该存钱或者找到方法自己赚钱。”

“我知道你可能不想听这个，但他可能说得对。”

她皱了皱眉。“我知道。这就是我来这里的原因。我正在尝试开始自己赚钱。”

我挑了挑眉毛。这有些出乎意料。“所以……”我试探性地问，“你想卖我一些饼干之类的东西吗？”这是我想小女孩子赚钱的唯一方式，尽管那是为了学校筹款。

"不，傻瓜。" 她在嘴唇上放了一根手指。"你知道，那也是一个好主意。但我有一个商业想法，我认为以前没有人做过。" 她向前倾身，低声说，"你有孩子吗？"

"不，" 我说。

“你是否后悔了？”

我考虑过这个问题。“我想是吧。”我可能不会向同龄人承认，但孩子们总有办法让我放下防备。我确实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尽管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因为心中那些幻想而允许自己拥有。我也从未真正认为这有可能实现，考虑到我缺乏某种社交生活的一般先决条件。

“我父亲说，没有人会完整，直到他们有自己的孩子去爱，”她说。

"他可能说得对，我不知道。"

这就是我想到我的生意的原因。我称之为“租借女儿”。我把自己租给没有孩子的家庭，让他们体验一下是什么感觉。

****

第二章：

租个女儿。当我想到所有可能的情况，以及有我这种倾向的人如何利用那样的情况，或者如果他们真的有一个女儿会做什么时，有一刻我感到可怕的软弱。“我认为那不是一个好主意，”我说。

她翘起嘴唇，做出一个可爱的小嘟嘴。“为什么不行？”

“你和你的父母讨论过这个问题吗？”

"不，我还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的想法。我首先想问问没有孩子的某人。为什么？"

“我认为你的爸爸妈妈不会让你的，首先。”我该如何向看起来如此天真的某人解释，有人可能会利用她？我选择了更柔和的谎言。“他们会非常嫉妒。没有人会希望别人来抚养他们的孩子，即使是租来的。尤其是像你这样可爱的小女儿。”

她考虑了我说的话，然后决定，“我想我可以对他们撒谎。我可以告诉他们我正在做其他事情。或者根本不告诉他们。他们通常直到 6 点才回家，我本来计划每天放学后做这件事两个小时。”我看了看钟。现在是 3 点 30 分。她一定是刚放学。

那瞬间的软弱又回来了，只是现在持续的时间比一秒钟要长得多。我在思考着，如果一个人单独和像玛蒂这样的女孩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可以做些什么。可能是父亲般的按摩，父亲般的沐浴，父亲般的亲吻，也许还会有一些不太像父亲的地方。我又打开冰箱，假装在里面看，以免我的勃起被看到。

我想我得告诉她父母。我应该这么说。一个负责任的人会这么说。我实际上说的是：“此外，可能想租一个女儿的人会因为不得不这样做而感到羞愧。他们会害怕任何人发现。你看，大多数没有孩子的成年人喜欢假装他们不想要孩子。即使他们真的想要。”我让自己相信我仍然在试图劝退她。“我知道我会害怕有人发现。”

“哦，我可以非常专业，”她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这就像律师与客户之间的保密原则。”她似乎需要暂停一下，准确地念出最后一个词的音节。

“永远吗？”我问。“不管怎样？”

“对天发誓，”她说。

"你打算要收多少费用？"

“我还不确定。”她承认。“我过去每小时赚 10 美元，看马歇尔夫人的孙子。我在想每小时 15 美元左右。”

每小时 15 美元，找一个小萝莉在我公寓里陪我，假装是我的女儿。我在心里快速算了一笔账。每天 30 美元，每周工作 5 天。每周 150 美元是一个不小的价钱，但我收入不错，存了不少钱。

我不是在考虑和她发生性关系……或者至少，在那一刻，我并没有打算和她发生性关系。但我认为，有很多法理上合法但擦边的事情，我可以做，这些事情会留在我的记忆中，并在未来几年成为我的自慰素材……而且，这能让她远离真正危险的人。“我还算感兴趣，但如果我要聘用你，我必须成为你的唯一客户。”

“真的吗？”她兴奋地问道。她几乎跳了起来。“你想雇用我吗？”

“我一直以来都在想，如果有一个女儿会是什么样子，”我说道。“但只有在你承诺绝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任何事情的情况下。”

“哦，我发誓，”她说，一只手举向空中，另一只手放在心口。“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无论发生什么。”

“好的。我愿意尝试一下。你希望什么时候开始？”

“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她说。她关上了仍然开着的门，脱下了鞋子。她穿着浅蓝色的袜子。“你想让我怎么称呼你？”她问。“爸爸？papa？老爹？父亲？先生？”她讲了一个小故事。“我的一个朋友叫她的爸爸为先生。我觉得这太奇怪了。但我是你的女儿，所以你可以制定规则。”

哦，她让这一切变得如此顺理成章。幸好我没有打算成为强奸犯，我只是想看看而已。“我觉得先生有点奇怪呢，”我说，“就叫我爸爸吧。”

****

第三章：

“好的，爸爸，”她说。“你想先做什么？”

我想做的就是拿出我的“东西”，然后问我的新女儿是否愿意给我口。但我知道，即使是在幻想中，这也是不对的，所以我选择了更为平和、理智的选项……让她自己决定。“我不知道。我以前从未有过女儿。如果你在家，通常会做些什么？”

“可能在看电视。”

我向她挥了挥手，指向客厅区域。

她走过去，立刻在我沙发上坐下，伸手去拿一侧的遥控器。“你的电视不错，先生……我指的是，爸爸。”那是一台平面电视，屏幕挺大。我花钱的地方通常都是在电子产品上。实际上，当这件事发生时，我确实同时拥有 iPhone 和 iPad。我更常使用 iPad，因为我没有太多人可以打电话。

“谢谢，”我说道，然后坐在她旁边，沙发的另一端，生怕靠得太近。我们之间有空间容纳另一个人，也许两个人。她把电视调到迪士尼频道，并开始观看，对那些拙劣的笑话笑个不停。我只是坐在那里，假装在看电视，但大部分时间都在看着她。在第一次广告休息时，她脱下毛衣，把它放在一旁。下面，她的上衣很薄，只有细长的肩带，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她几乎没有胸部，只有很小的凸起在衬衫上留下痕迹。

在我内心，一场战争开始爆发，一方是那个想要突破界限的变态，希望告诉她在我眼中她有多性感，并希望她能做出回应，另一方是正直的男人，他在我耳边大喊让我做正确的事情，取消计划，送她回家。最终胜出的是那个出人意料的懦夫，他既不会完全站在任何一方，也不会采取任何行动，只是在一旁观望。

我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话。“所以，呃，你多大了？”，她看起来似乎正处于青春期的初期阶段，但如今这个范围太广了，很难判断。根据她的身体状况，我可能会猜测她可能在十岁到发育不良的十四岁之间，但考虑到她对商业想法的天真，我猜测她可能更偏向于年龄较小。除非她试图诱惑我。这个想法让我兴奋，但我知道这有多么不可能，于是将其排除。

“十二，”她简单地说，然后又开始盯着屏幕看。我看着玛蒂。我意识到我可能要付给一个年轻女孩钱，让她每天在我家的几个小时里坐在电视前，而我则从沙发的另一端盯着她看，不知怎的，我甚至不介意。

我让她看到节目结束，甚至还想让她再看一集，但她说道：“我讨厌这个节目”，然后看着我。“嘿，你为什么不带我参观一下我们的公寓呢？”

“当然，”我说道。我站了起来。“但是没什么可展示的。”既然她已经看到了客厅和厨房区域，我带她沿着走廊走，让她快速看了看浴室，然后是我的房间。

我的房间家具简单。我信奉卧室只用于睡觉的哲学。因此，因为我有两个卧室，我选择了最小的一个实际用于睡觉。它有一张床，一个梳妆台，梳妆台上有一个电视，以防我无法入睡或想看色情片自慰，还有一个小的床头柜。

“你从来不铺床吗？”玛蒂问道，温和地责备我。“你就像个懒鬼一样生活。”她说得对。地板上到处都是衣服，床乱七八糟的，但我没想到有人要来。

“我想，当你独自生活足够长的时间，”我承认，“你可能会养成一些坏习惯。”

她看着我，微微歪着头，仿佛是个精神科小医生，在分析我。“你感到孤独吗？”她严肃地问道。

我不对孩子们使用我的正常防御，所以我诚实地、自动地回答，“我想是吧。”

“嗯，现在不是了，”她告诉我，抓住我的手。“你现在有了一个女儿。来吧，还有别的什么。”她拉着我去了我公寓里最后一个房间，除了衣橱，还有我的办公室。

“这是我的工作室兼书房，”我解释道。这是一个更大的房间，配备有顶级的电脑，另一台电视，以及装满各种书籍的大量书架，包括普通书籍和装在长盒子里的漫画书。书架上还摆满了许多与漫画相关的手办。

我小时候就喜欢它们，但在我女朋友离开我之后，我又重新开始阅读漫画。这似乎是一个远离世界的美好避风港，逃离到童年。我告诉自己，我不像很多人那样极度宅，我没有收藏者的心理，我只是收集我喜欢的书籍和一些玩具来让乏味的工作场所变得有趣。但让我们坦白说，我是一个漫画迷，而且是一个大迷。

“那么，我的房间在哪里？”她问道，我结结巴巴地寻找着回答的方式，而她则对着我的尴尬微笑。“我只是在逗你玩呢。”她走进了我的工作间。“你做什么的？你的工作是做什么的？”

"我是数据库管理员。这有点复杂。基本上，我只是确保我公司电脑的一切运行顺畅，这样他们就可以跟踪所有客户记录，诸如此类的事情。"

“ 嗯, ” 她说。 “听起来很无聊。”

“是的，”我同意。有一些有趣的地方，但我认为孩子可能不会欣赏那些微妙之处。“但我在这里几乎可以做几乎所有的事情，除非有紧急情况，否则我只在想工作的时候工作。紧急情况并不常见……偶尔会出现电力故障或其他导致需要立即修复的不一致数据的情况，而公司里的人偶尔会出错，不知道如何纠正，迫使我去处理。我必须处理的最严重的事情是，当有人因为我们的网页设计师偷工减料而导致发生了 SQL 注入攻击时。”

“酷。”她又仔细环顾了一圈房间，眼睛在书架上四处游移。“你的超级英雄的东西真多，爸爸，”玛蒂说。

“嗯，我想我就是一直喜欢它们。”我解释道。我走到一个书架旁，拿出一本漫画，翻阅起来。“我小时候就开始读漫画了，我父亲也喜欢，他把一些旧的留给了我。我总是想象着将来能将我对漫画的热爱传递给我的孩子，就像和儿子一起玩接球游戏，或者带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去露营一样。”这是我对孩子有很多非性幻想之一，和想象和儿子一起玩接球游戏，或者带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去露营一样。

“那么我们就那样做吧，”玛蒂说。

“什么？”

"你可以教我为什么你喜欢漫画。如果这是你真正想要的。如果我只是坐在沙发上做我自己，你不会继续付我钱，对吧？”我耸了耸肩，因为可能我会这样做，但她把它当成了同意。"所以，如果你有任何想和女儿一起做的事情，只要告诉我，我会去做。"

哦，如果她知道自己的提议有多诱人就好了，完全接受我的一切要求。结果，一个邪恶的小想法在我的脑海中形成。“嗯，我想我一直以来都想要有个小女孩，或者小男孩，依偎在我怀里，和我一起看漫画。”如果他不试图摸她，或者做其他什么，一个女孩坐在男人的腿上没什么不对。

"我们可以做那件事。选择一本来看吧。"

有太多选择，我不知道从何开始。“你喜欢任何角色吗？”我问。“是从卡通片还是电影里？”

她告诉我：“我看过 X 战警电影，” “也看过一些蜘蛛侠动画片。但是随便挑你喜欢的东西。”

我翻阅了我的书架，选了一套精装版的《终极蜘蛛侠》的开始部分。它从头开始，我觉得这样更容易进入，现在我更喜欢这个版本，而不是常规宇宙。自从原版彼得·帕克把婚姻卖给魔鬼之后，我就不想在普通的漫威宇宙中读他的冒险故事，否则我会想揍他。但是终极蜘蛛侠，他毫无污点，而且非常有趣。

我们回到了客厅，我坐下来，手里拿着书，她爬上了我的腿。我闻到了她头发里的椰子味，她笨拙地寻找着一个舒适的姿势与我坐在一起，那种感觉既舒适又不舒服。尽管我尽量不去想，但我开始变得硬起来。幸运的是，她的屁股压着我的阴茎，让它指向下方，这样她就能坐得更稳，不会直接被顶到。可能她感觉到有什么异样，但她没有表现，只是打开了书，开始翻阅。我用胳膊轻轻地抱着她。

她快速地翻阅了这本书，不知为何，她开始时读错顺序，从右到左读起，而不是从左到右，先是阅读插图和对话气泡。整个过程中，她坐在我的腿上，我只在一旁看着。令人惊讶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勃起逐渐消退，抱着一个孩子的感觉非常幸福。我的心隐隐作痛，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假的。

玛蒂不是一个安静、被动的读者，她总是提问，主要关于她认为在卡通中“不正确”的事情。我尽力不剧透地解释。幸好我没有从 X 战警的书开始给她读，不然，她的脑袋会爆炸。

"真的很酷，" 当她翻到最后一页时她说，然后开始随意翻阅封面画廊。“你还有更多吗？”

“很多。你可以阅读你想要的任何一本。”我提议。能有机会与一个不是像我这样的网络宅分享这个爱好，感觉挺不错的。

“我一直以为喜欢漫画的家伙都像《辛普森一家》中的漫画书先生一样，都是超级书呆子。”

我皱了皱眉。“谢谢，”我苦闷地说。

她微微笑了。“不，我是说，你完全不是那样的。你其实挺酷的。”

我感觉好一点。“漫画确实吸引了很多……超级书呆子。但也有很多普通人，很多人去看漫画电影。我的意思是，我猜这是一种有点怪癖的爱好……”

“没问题，”玛蒂高兴地说。“我也有些怪癖爱好。”但她没有多加解释，只是脸上因为一个新想法而变得更加明亮。“你有没有去过我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漫画展览？”

“我去过几次，”我承认，感到有些尴尬。当你不是一个很社交的人时，那也算是一次社交活动。我见到了一些我在论坛上认识的人，我们一起共进晚餐，酒吧里喝了几杯，我买了一些限定手办，有一段时间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宅男。

“你cos了吗？”她兴奋地问。“比如蜘蛛侠或金刚狼之类的吗？”

“哦不，”我说道。“当男生们打扮成那样时，就会看起来很傻。女生可以去cos。” 几乎没有停顿思考我要说什么，我说，“如果我有个女儿，我可能会让她cos漫画角色。”

“但你确实有一个女儿，”她说，然后补充道，“爸爸。”

我感到一种期待的刺痛感贯穿全身，心跳略微加速。“你想cos吗？”

“我是你的女儿，”她又说了一遍。“我得按照你的要求打扮，对吧？”

我的呼吸在喉咙中卡住了。脑海中闪过她穿着最下流的小装束的画面，无裆吊袜，透明睡衣，皮质捆绑装。我试图制止这种想法。“不，我不会让女儿穿她不想穿的东西，”我对她说。但这种幻想太强烈了，所以我补充说，“但如果你想要，我可能会买一些我想看到女儿穿的衣服。”我告诉自己，没有色情内容。“不仅仅是超级英雄的东西，还有普通衣服。”

"当然。会很有趣的。就像我在做模特。"

“我需要知道你的尺寸。” 我对尺寸一无所知，就告诉了她，所以我只是告诉她，我可能会决定定制，然后需要自己测量她。

因此，几分钟后，我的颤抖的手指触碰到了她的胸部，隔着衣服，当然测量带也提供了一层额外的距离。至少在她看来，完全无害，但我想成年人就不会上当了。我的双手位置让我感到不安的兴奋，我不得不读两次测量结果才能记住。

在我摸完她的胸部后，又摸了她腰部，她解开了牛仔裤，只稍微滑了下来一点，在我的要求下，这样我可以得到准确的尺寸。我瞥见了她黄色的内裤。其他测量结果并没有那么令人兴奋，但能够触摸到她让我既兴奋又害怕。我知道我正走上了一条危险的道路，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能控制自己多少。“好了，我想我已经测量好了，”我最后对她说。我的嘴巴感觉干得像骨头，但不知怎么的，我的舌头还是能动的。“我会想出一些主意，也许几天后我会为你准备几件衣服。。”

“好的，爸爸，”她带着微笑说，“我迫不及待了。”

我们又一起度过了些时间，看电视，然后我意识到是她该离开了。我拿出钱包，付给她报酬。这那些小时里，感觉不对劲的不仅仅是这一点，但这是唯一一个感觉不掺杂变态快感的时刻。然而我还是付了她钱，她带着微笑收下了。

“明天见？”她说。我傻傻地点头。

****

第四章：

在她离开后，我走进浴室，想象着我新租来的女儿，然后自慰。我这样做感到羞愧，但还是照做了。我必须这样做。完成之后，我坚决地决定停止任何不正当的行为。这是错误的。这只会给她带来痛苦，或者让我入狱，甚至两者都有。两者都似乎无法忍受为了短暂的刺激。那天晚上，我再次自慰了几回，每次都在幻想中，但每次都在告诉自己，这只是幻想。

第二天，我尽我最大的努力保持那份坚定的决心。当玛蒂过来时，我们一起看电视，我和她一起看漫画，但我没有让她坐在我腿上，也没有试图直接和她拥抱，尽管我很想这样做。我们唯一的接触就是两次纯洁的、父亲式的拥抱，一次是我们在一起的开始，一次是在结束时，包括亲吻她的额头。可能有帮助的是，在玛蒂学校放学前我自慰过，以释放任何积压的挫败感。

这是一个星期五，所以下一次我作为她父亲见到她，将会是星期一。我对自己能克制住自己的想法感到相当自豪，所以我没有完全取消我们之间的约定，就像我曾经考虑过的那样。尽管这看起来很愚蠢，但她填补了我生活中的一个空缺，我有一个仰望我、依赖我的女儿的想法，或者说更根本的是，我对于某人来说很重要，即使这一切都是假装的。

我在星期六的一次偶然机会，在大厅里看到了她，当时我从商店回来，买了一些牛奶，准备做早餐咖啡。她正和她那表情严肃的母亲一起在大厅里走着，准备去某个地方。我礼貌地笑了笑，但那笑容是为她而发的。她也回了我一个手势。我的心微微一动，即使她已经看不见了，我脸上还挂着笑容，持续了好几分钟。

在那次遭遇之后不久，我在网上度过了些时间，软弱感再次袭来。在一个图板上，我注意到一个帖子，内容是大约玛蒂大小的未成年女孩。虽然没有一个是裸体的，但许多人都穿着暴露，摆出挑逗的姿势。我变得兴奋起来，想象着她们长着玛蒂的脸，这使得兴奋更加激烈。我记得我曾测量过她的尺寸，并承诺可能会用我自己的选择给她穿上衣服。

在脑海中有了这些画面，而且当天没有任何计划，我很快就发现自己在城市的另一边，寻找着给玛蒂打扮的东西。我有种冲动，想要在远离我居住的地方购物，以减少有人认出我并且疑惑我为何要为一个小女孩买衣服的机会。我找到了一个小广场，那里有一家二手店和其他几处可以购买衣服的地方。几个小时的寻找后，我有了几套想要让她试穿的衣服。

关于这些服装，从技术上讲，并没有不适当之处，否则它们就不会被出售。如果这些裙子恰好比玛蒂给我提供的尺码短一点，嗯，那可以归结为一个无心之失，对吧？

等到星期一到来时，我已经重新找回了责任感和道德感，甚至不冒险做任何可能导致其他事情的事情。玛蒂到来后，这种状态只持续了几分钟。

她背着她的书包，斜挎在肩膀上，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 T 恤，上面印着《歌舞青春》的图案，还有一条牛仔裤。当我开门时，她对我露出了那迷人的、略带豁牙的笑容，并说：“嗨，爸爸。”

我让她进来了。“嗨，玛蒂，你好吗？”

“不错。你怎么样？”

“好。周末玩得开心？”

她看向窗户，脸上带着遥远的表情，但只持续了一瞬。“还好吧，”她轻声说。然后，她突然变得开朗起来，问道，“你想我了吗？”

“你知道吗？我想你，”我承认道。“这个周末我其实一直在想你……”

她露出了笑容，那明亮的笑容照亮了房间，洋溢着纯真的喜悦。“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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