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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の泰米艾尔_2_1,1

小说:泰米艾尔系列 2025-08-30 08:32 5hhhhh 7210 ℃

  泰米艾尔被押运到了威尔士山区,一路旅程遥远,而人类先前为了快速将这头最新品种的公龙送抵繁殖基地,便在途径各个重要的关口适时更换坐骑。与此同时,身处威尔士的黑山山脉里,泰米艾尔又仿佛回到了苏格兰那层峦叠嶂的群山当中,尽管这片山脉带给了一种他截然不同的感受,但两处的地形脉络有着太多可以诉说的相似之处。

  而在来到这里的第一天里,他先是被安置在一个适合他这种体型的龙的人造洞穴中休息了一晚,然后紧接着第二天,他就被带进了龙厩里,不再时刻都有清爽的海风来抚慰他的感官了。看来,将他培育成种龙和性奴的训练正在快速推进,如果现在就可以自由行动的话,泰米艾尔一定会立马兴奋而热枕地投入其中。说来也怪,哪怕只是对翅膀的束缚,又或者是嘴上套着的口枷,抑或绑住尾巴的支架,迫使他僵硬地将尾巴伸直,夺走对身体平衡的把控,他现在几乎已经不记得自己还有哪段时日不是处于某种禁锢中的了。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调教,如果身上有哪些地方缺了点什么东西,对他而言反倒是种不自然的感觉了。不过呢,每天适量的活动还是必要的。

  他眯着眼睛轻轻哼吟着,龙厩里柔和而朦胧的光线令他感到安心,尘埃在阳光下打着旋儿,饲料、麦秆和其他垫在身下的干草的气味总在刺挠着他的鼻孔,让他觉得痒痒的。龙厩远端的双开门大大地敞开着,让这里更像是检查与使用龙的场所,而不是让他们休息的地方,但泰米艾尔并不在意这些。

  “天龙榨精,第一阶段,”他的护理员紧抿着嘴念着纸上的字句,“这应该足够了,开始评估他的精液产量。”

  当众人靠上前来,将他的腹下的皮革挽具换成了更为亮丽的全新款式时,泰米艾尔的嘴吻微微颤动了一下,但他依旧顺从地静立着。虽然这套新挽具还有着许多需要磨合的地方,但由于有了更多的绑带可以相互连接,这让他的身体对这种以更为紧致缠绕住他的腹股沟的束缚方式产生了异常的兴奋感。还有他尾巴上那新增的配件,迫使他时刻高扬尾巴,仿佛自己时刻准备交媾,任龙奸淫、糟蹋、授精。

  很快,泰米艾尔就被迫抬起两只前爪蹲坐在了地上,他的脑袋和脖颈都被项圈死死铐在墙上,让他丧失了任何能挣脱束缚的空间。他轻轻咆哮着,双眼半阖,肺部随着更深长,乃至令大脑陶醉发昏的呼吸而膨胀着。粗大的粉红阴茎因情动而主动从新挽具的洞孔里钻出来了,想来之后就会被绑带贴心地缚紧到禁锢住整根茎身,以阻止它缩回到他的身体里。他的睾丸则被保留在了体内,但若需要带着点繁殖的乐趣与目的折磨他时,想要让它暴露出来,对于龙厩的工作人员来说这根本不成问题。

  

  这个女人……哦,他不需要知道她的名字,因为在他眼里,她只是千百张面容与声音构成的海洋的其中一个罢了。很快,女人便扶起了他那肿胀跳动的粉红阴茎,然后如同老手般用手指重重掐揉着柔韧的螺旋状龟冠,时不时还会顺着纹路抠挖进窄小湿润的尿道里浅浅抽插着。爽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在他那顺从待宰的身体中来回贯穿着,令他就像流水的骚穴被满足了的发情母龙般,在女人的掌控中不由自主地浑身战栗了起来。

  

  “你这头低贱的臭杂种很想高潮吗?”当泰米艾尔在她熟练的撩拨下扭动不已,她目光暗沉,低语道。“我想你是要的……你不就是头淫荡的畜生吗?我看你连灰翼龙的爪子都不配伏身去舔。但我知道,就算我这么说,我想你也还是会去舔的,因为你就是这么一头的淫贱的母狗,你唯一作用就是释放出你淫荡的天性,然后翘起尾巴为所有人服务。”

  她用一小段细鞭击打了下他的鼻子,力度不重,只是为了引起这头龙的注意,然后嘶声道:

  “来,告诉我你是什么!”

  噢,泰米艾尔尽力了,他确确实实尽力了,他奋力左右摇着头,试图从交杂着喘息与呻吟的口吻中吐出话语来,但他根本无法将注意力从她揉弄阴茎的快感中移开,胀痛的柱身还在鼓鼓地努力跳动着乞求释放。在来到这里的整个旅程中,他都从未被允许高潮过,就连在这,他也没有遇上过任何一头来强奸他、让他颤抖着排精的龙,这对他不可谓不是莫大折磨。

  

  可泰米艾尔不需要为此操心,被囚禁和奴役已成事实。他一边扭动着腰身呻吟,一边又结结巴巴地低声喃喃道自己是多么淫贱,美妙的臣服感充斥着他的头脑,那甜蜜沉重的迷醉快感已经快要把他的大脑拉扯着无法思考了。他……他不需要力量,也不需要地位——因为当面对上其他龙时,像他这么卑微无用,又软弱无能的贱种只需要放弃抗争,俯下身姿,傻笑着讨好他们就可以了。

  

  很快,当高潮来临的刹那,耳旁满是爽极的耳鸣呼啸,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从尾椎骨上涌,唰得一下击中了他的大脑,令他浑身都禁不住地战栗起来,然后喘着气控制不住地挺立起下腹,将那肿胀的阴茎里喷涌出的乳白浑浊的精液一股股地争先恐后浇洒在龙厩的地面上。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了一瞬,对于一个繁殖基地来说,如果他们想收集他的精子并把他变为性奴,这似乎不太合适,但这只是泰米艾尔又一次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罢了。

  像他这样的贱奴……噢,他们不需要思考。他们也不需要顾虑。他们只需要存在,只需要接受被调教、被使用的命运。一旦当他们打破了他的脑海中那条名为思想的锁链,并以一种奴性的、对肉欲的无限渴望取而代之,他一定会成为一头出色的母畜。

  他的阴茎在历经高潮后略感酸胀,但女人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样子,抬手继续将一个柔软的充气肛塞插入他那松软的尾穴里,这感觉可比他以前总喜欢插在穴里的,由帝王铜龙倒模出的假阳具要软多了。可话虽这么说,他那粉红的阴茎却又不知餍足地勃动了起来,往空中喷出了一小股浓稠的白精浇在地上。他的眼前就仿佛真的出现了帝王铜龙那雄壮的粗鸡巴一样,诱得唾液止不住地从他大张喘息的嘴吻侧边流出,将炙热发情的纯黑鳞颈润了个晶亮。缠在他身下的皮革紧紧地勒住了他阴茎的根部,在施加压力防止柱身缩回体内的同时,还能挤压到藏在体内的脆弱睾丸。这令他的大脑既痛苦又兴奋,全身的感官都被迫集中在胯下胀痛的欲望上。

  “淫荡的贱种……我们必须得让整个不列颠群岛乃至更远的地方看看,你们这些高贵的天龙已经堕落到何种地步了,”她嘲弄道,用最低贱的语句疯狂刺激着他心底最深、最肮脏的羞辱幻想。“所有人都会看见,你那暴露在外任由观赏的烂鸡巴,还有你是怎样容许自己的身躯被蹂躏、玩弄,沦为众龙发泄兽欲的性奴母畜。我们对龙的统治囊括四海,所有人都会记住你的名字,你这个下贱的臭杂种,外来的母狗只配将脑袋埋在其他龙的胯下,怎么敢拥有自己的想法。”

  

  即使自己被称作“母狗”,但泰米艾尔似乎一点都不抗拒这种侮辱,甚至还为她如此贬低、辱骂自己而兴奋难耐,连呼吸都哆嗦了起来。而他虽然被安置在一个无法看到其他龙的隔间里,但正前方有一扇宽敞到足以让体型最大的帝王铜龙轻松通过的大门,所以他还能听见隔壁传来的动静。但其他龙似乎并不像他那样热衷于被调教,他们发出的一片片不情愿的呻吟与尖锐的哀嚎声交织在了一起。

  

  “不要了啊啊啊——!”

  “我不行了……不要……”马厩远处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哭喊,沉重的喘息夹杂其中,仿佛那头龙快要窒息,更不用说还能完整地发声恳求了。“我不能……再做了……求你……”

  训练基地此时正值一天的高峰期,而被关押在这里接受训练的龙数不胜数,附近也有很多龙都在哀求着解脱,而泰米艾尔显然是这里迄今为止最痴迷于被折磨、调教的龙。不过那些严苛的训练方式和体系对许多龙来说就算是一种痛苦,但大多数龙到最后也都必须适应这样的生活与训练。而一旦等到他们驯服结束并学会服从一切指令,人类训练员就可以将他们两两分组,每头龙都会被按需分配给母龙或者公龙,只要能满足每头龙的生理需求与生殖健康,甚至还可以让同性的龙种相互结合。

  

  他想着,想着……在被运送到这里的路上……啊啊……当训练员用脚踏气泵,不断给插在他尾穴里的肛塞充气时,高潮后本就敏感的前列腺顿时就被狠狠挤压到了,立马让他哆哆嗦嗦地颤抖起了身子,偏过脑袋喘息着再次喷出了一大股精液飞溅到远处满是浓稠白灼的地面上……他曾经听说过,训练员会在龙飞行时站在他们的后背上,然后操控着龙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在他看来这有些多余,因为呆在繁殖基地里就能轻轻松松地调教龙了,何必再跑到天上去,但尽管如此,也不能指望泰米艾尔真正知晓并理解世界运作的方式了。

  连续两次的高潮对他的肉体的冲击已经极大了,但高涨的欲火始终在他体内四处蔓延奔腾,勾引着他的身体作出更淫荡的反应。他本能地咬紧嘴,闷闷地呻吟着,绷紧的后爪不受控制地在地面上一阵阵用力抠抓着,却也丝毫无法抗拒这一切。尾穴里不时涨大的充气肛塞甚至一下下地撑开了后庭,开始毫无章法地猛烈挤压着他的前列腺。

  

  “哈……哈……哦哦…哦……”

  当泰米艾尔被时刻不停地揉挤着柱身榨精时,前列腺高潮与射精后异常敏感的阴茎产生的快感交缠在一起,一起猛烈侵袭着他的头脑,让他只能流着口水哈着气,一阵一阵不带思考地用力颤抖着四肢。女人用手在他那仿佛要被爽到裂开的粉色阴茎上下快速套弄着,同时还不忘将从尿道里流出的晶莹腺液抹在茎身上。要追溯到上次被人类如此对待达到高潮,泰米艾尔已经记不太清了。与被龙当成泄欲工具使用不同,人类的手法更像在驯养一头畜生,而每当自己与其他龙交合时,他就只是一头被征服后就可以用来随意解决生理需求的母畜罢了,人类则更多是出于训练的目的本身来使用他。然而这番区别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对泰米艾尔来说,只要能高潮就是最大的满足了。

  一切都是为了驯服,一切都是为了让他认清自己的地位。当他再次被强行拽进第三次高潮时,敏感肿胀的阴茎已经开始痛到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的鸡巴到底是快要爽麻还是痛死了。他张开嘴吻大口喘息着,任由口水在脖颈上流淌,小腹深处也是仿佛要发烫地飞起来了一样,一阵阵猛然收缩、绞紧腹肌,绷得阴茎在自己身下猛烈跳动着四处胡乱喷精。而他的训练师很快就利用了这段空隙,将一根长相酷似公龙生殖器的空心软管塞进了他的嘴吻里,抵到喉咙深处,然后再用绑带在他的嘴吻上紧紧缠绕住一圈,强制给他喂下一种用原产于本国和其他地区的、由各种奇异的植物品种混合熬成的浓稠浆液,据说这可以有效增强龙的生殖能力和性欲。

  当然,他们还从未在像泰米艾尔这样淫荡顺从的龙身上尝试过这新鲜玩意,更不用说他还是一头稀有的天龙了。而这,正是训练中最令人兴奋的一部分:实验。

  泰米艾尔忘我地吮吸着催情浆液,他现在就仿佛失去了如何理解周遭发生一切的能力,只想像个发情求肏的骚淫母龙一样,随着越来越剧烈冲刷着大脑的快感,使劲摇晃肮脏的尾巴与身体,好让其他龙来奸淫自己。当女人辱骂他的时候,他只能含着软管用力咕哝、呻吟,他的五脏六腑都好像在抽搐痉挛一样,让他根本无法组织语言进行回应。噢……他多想告诉她,她说得对,太对了,他只不过是一个毫无价值的母畜,是整个龙族中最低级、最肮脏的贱妓,他甚至不配拥有干净的鳞片和爪子在地上行走。啊,口塞阻止了他用言语贬低自己。就这样,随着两股浓精又被强行挤榨喷出,泰米艾尔的瞳孔甚至都因为过度麻木的快感而放大扭曲。

  “嗯!嗯嗯嗯……嗯嗯……”

  训练师挑了挑眉,然后拿出准备的两件物品:一个大型龙用自慰辅助器,和一个用来取代肛塞的,形似马阴茎但更粗更长的假阳具,上面还带有专门设计的环状凸起,用来刺激并研磨眼前这头公龙的前列腺。

  “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还是说你就只是一个只会张着嘴吐舌头帮其他龙舔干净鸡巴的肮脏下流的荡妇,还是被艹的时候还要哭着喊着为他们的鸡巴喷出的精液呻吟的母狗?或许你应该很适合去取悦母龙,让她们用穴在你的身体四处乱磨,让你的脸上沾满属于她们的爱液。那时,也许只有到那时,当你的身上沾满了从她们穴流出的淫水来作为你肮脏的象征时,你才配出现在公共场合,让所有人和龙都知道你就只是个贱种,你的地位甚至连给他们当脚垫都不配。”

  

  泰米艾尔的呻吟仿佛从未停止,然后在又一次的高潮中绷紧颤抖的下腹,泄出一小股精液喷洒在满是淫乱浓白的地面上,纯黑透亮的嘴吻甚至因为无法控制住自己想要紧闭上颚的冲动,而紧紧地咬住了软管口塞。

  太大了,这实在太大了。当他被强迫坐到了这有生以来插进体内的最大的假阳具上时,他的肛门几乎被撑到了极限,眼睛里也闪起湿润朦胧的泪光。但是,就算高潮的愉悦转变为了犹如撕裂的痛楚,一切都仿佛要超越了身体敏感的界限,泰米艾尔也不会去考虑其他的方式来躲避这一切。不过要是她不允许他休息的话,回到纯粹的愉悦已经不可能了。

  他在自己那破碎、扭曲的世界中飘忽不定,其他龙的哭声和乞求声在他耳边来回飘荡。隐隐约约地,他好像看见了一头灰翼龙被一头眼神极为邪恶的灰铜龙拖着经过了他面前敞开的门,尽管那头龙四肢被缚,却还是拼命扭动、尖叫摇头,但这样的抵抗只会使它后续的训练更加残酷。

  

  泰米艾尔浑身颤抖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龙反抗。他们说他非常顺从,简直前所未闻,这大概就是使他与众不同的原因。他并不愿在这个想法上耗费太多时间,他渴望痴迷地吮吸着口中的空心假阳具管子,并用舌头缠绕在上边使劲吞咽着残余的催情浆液。他期待着会有其他龙会被带进来奸淫他,他甚至希望塞嘴里的就是其他公龙那真真正正的、粗粗长长的充满麝香气味的鸡巴,可以把他的嘴,他的喉咙全都满满当当地撑爆……可尽管程度各有不同,他在这见到的每头龙都跟他一样处在某种束缚之内。

  

  他希望自己不要脱离束缚太多。因为对于泰米艾尔来说,束缚意味着安全,他又怎么会愿意让自己辛苦获得的幸福付之一炬。

  

  他那胀痛的阴茎在体内流淌的强烈春药的催化下仍旧坚硬如铁,甚至又开始往外渗出清亮的淫液了。而与此同时,他的尾穴被一根粗大的振动棒快速抽插得水声绵绵不断。之前那根硕长的假阳具已经被换成了一根带有振动装置的新型号,它似乎是连接到了训练基地的电源上。当它开始在他体内强力震动的时候,泰米艾尔甚至能感觉到全身都在微微颤动。他那历经多重高潮的沉重眼皮再次落下,痛楚与快感交织着席卷全身,也许两者对他来说其实本就没有任何区别才对。也许他不需要去理解这个粗暴、凹凸不平的震动玩具是如何运作的。也许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任由它们为所欲为地使用他的身体。

  他没有屈服,因为他明白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屈服的了,也许他的人格、他的身体天生就是被调教的命,永远永远……他不知道自己高潮多少次了,他现在只能大口喘气来释放身体过剩的热量,他的鳞片都仿佛在发疼、发痒,肌肉也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抽搐酸痛。他知道自己的大腿肌肉肯定拉伤了,但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不在乎这些了,越来越多的精液被榨取出来,他的腹部深处传来的灼热酸痛感已经席卷全身。

  他知道顺从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他早就应该来到这里了,完完全全的顺从意味着他再也不需要抵抗,只需要心甘情愿地遵从一切命令。人类所需要对他进行的唯一训练就是如何更好地当一个张大嘴乞求精液、翘起尾巴求肏的淫贱性奴,不要让他与那些曾经发起过叛乱的龙接触。

  “肮脏的畜生……只会四处乱喷精液,真是淫乱不堪……我们得把它们好好利用起来,记住我说的话,等会走的时候你就给我把地上的这一摊垃圾全都给我舔干净了,它们连被拖把擦拭,流进下水道里都不配。”

  他一声又一声地嘶哑呻吟着,然后在又一次痛苦到濒临身体极限的高潮中颤颤巍巍地射出了一小股连精液都称不上的透亮清液。后背好酸、好痛,他已经在这里待了多久了?从马厩天窗灌进来的光线好像暗淡了些……不对,他为什么要去考虑这些。当他试图缩回爪子让自己放松一下时,他发现一连串精心设计的皮革早就将已经扣在了他的四只爪子上,把他的前后腿都给紧紧地捆绑、折叠在了一起,令他只能像一头无爪的龙彘一样靠在墙上软软地左右扭动。而站在梯子上的训练师又给他戴上了一整套脖颈束缚器,进一步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使他甚至连左右转动脖颈都做不到了。

  “还有更多好东西在后头呢,肮脏的贱种。”她一边翻了个白眼,一边把更多的催情浓浆强行灌入他口中的软管中,“给我把这喝干净了,今天你还有几个小时。”

  他不介意,一点儿都不会介意的。温暖再次涌上阴茎,即使这不再是真正纯粹的快感,也不是泰米艾尔主动为自己选择的方式。他知道世上不会有任何一头龙愿意主动选择被禁止高潮,但那种强制将排出的精液挤回精囊的快感真的很美妙。他们只是单纯的野兽,只要身体还能享受,他们就只会追求简单、重复的快感。可只有他知道在完全自愿地被带离高潮的临界点,并被剥夺掉做出任何反应的能力后,更深层的臣服与满足感才会源源不断涌现。

  

  最终,就连泰米艾尔也无法保持持续的高潮了,他已经没有什么可射的了,他的阴茎现在就只是个会挺立着疯狂抽搐、摆动的摆件了,那湿软糜红的尾穴还在紧紧地夹着不知疲惫地奋力振动、抽插的玩具……仅此而已。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予的了,他微弱地喘息着,从急剧张开的鼻孔中吸气……呼气……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期盼会得到任何仁慈的抚慰。对于像他这样的龙来说,那都已经不再需要了,他的余生极有可能会在这个训练基地度过了。

  当然,这正是泰米艾尔所期盼的,他那破碎的思想已经被调教得只会心甘情愿完完全全臣服了。当他终于从束缚中释放出来,被四肢发软地摆回自己的山洞栖息处时,他已经不指望这里会有任何自由可言了,因为这里看起来除了正在进行训练和驯服课程外,似乎还默许着巨龙们使用各种各样的装置来保有一定的活动空间和自主交配权。这里就像泰米艾尔来时的地方一样,只是现在完全没有了任何束缚让他极度不安。

  很快,夜深了,银色的月亮点缀着深蓝的天空,繁星点点,泰米艾尔身体上的不适感已经开始慢慢恢复了,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感受着清风有一搭没一搭地吹拂过疲惫的躯体。突然,他清醒了过来,然后扬起头颈迷茫地四下张望着,尽管没有看到其它生物出现在洞穴周围,但空气中扑鼻而来的异味,依旧令他的尾巴焦躁地在洞穴地面上来回撩动。

  “谁在那儿?”

  不对,他怎么敢这样说话的,他本来就是任何人或龙都可以随意奸淫、糟蹋的公有物,为什么还要在这浑身兴奋颤抖地犹豫判断他们的需求,像他这么淫荡下贱的母畜,如果敢拒绝满足其他龙那高昂的欲望,那简直就是在犯罪。一抹高大的铜红色身影忽然站在了洞口,猩红与碎金的鳞片在月光下闪烁夺目,令泰米艾尔的心脏猛地悸动起来,几乎就是情不自禁地蹒跚着爬到了他的身下。

  

  “哈……你好?”他沉重着喘息着,阴茎一抽一抽地伴着疼痛从身下的穴口里胀大钻了出来,尽管在白天它还因为连续的高潮而崩溃地射不出一滴精液,但现在却又开始不知餍足地往外分泌起了腺液。“你……需要我吗?我在这……一个肮脏的母狗,可以为你服务……”

  一群强壮魁梧的帝王铜龙忽然出现了,虽然他们身为不列颠群岛本土的大型龙,但泰米艾尔其实并没有比他们小多少,只是在面对天生的支配者时,他总会不由自主地俯下身躯任由他们奸淫玩弄。而眼前这些高大的帝王铜龙们一边舔舐着吻唇,一边慢慢逼近的不怀好意的模样,令泰米艾尔也不免有些打退堂鼓。

  

  他咕噜地咽了一声口水,摇了摇头,回头瞥了一眼自己的洞穴。虽然他在面对其他龙时总会顺从地俯下身躯表示臣服,但他现在也许更应该选择休息一会儿才对。这次仅仅因为他们的出现,就迫不及待地听由他们的召唤而爬出洞穴,已经是这头雄龙犯的最大的错误了。

  “我想你能……”队伍中的一头母龙走上前来,而他直到几周后才知道了她的名字。“我这里现在有一群公龙,都是质量上乘的种……就是缺个母狗来让他们狠狠艹一顿来释放一下。我听说这里正好新来了只不怕被艹烂的贱种!”

  

  泰米艾尔倒抽了一口气,他的双腿甚至因为被如此迅速而轻易地戏谑地称呼出来而变得格外软弱无力,就好像他们支配其他龙就像他天生温顺一样自然。但此刻已经来不及后悔了,因为他那软弱、对一切屈从的心智已经领他陷进了毒蛇的巢穴里,所有的龙都一同朝他扑了过来,两头雌龙和四头雄龙,他们的身体扭曲着、翻滚着,可怕的嘴吻里发出阵阵咆哮。

  这群帝王铜龙似乎很擅长于用身体去制服反抗的飞龙,泰米艾尔艰难地挣扎着想要挣脱,但当一头龙猛地把他打翻摁倒在地时,他只觉得眼前一片眩晕,就连头脑都无法保持清晰,隐隐作痛。

  “把束缚器具拿来——快点!”

  他们希望物尽其用,这是自然的,但是他们现在能拿出爪来限制他行动的束具太少了,他现在只有一套仅限于睡觉时穿在身上的皮革挽具。但很快,他们便找出了一截短短的铁链把他的后腿给绑死在了一起,将他最后逃脱的希望给直接掐灭掉了,每当泰米艾尔尝试挪动双腿时,这条铁链都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他的翅膀也被粗暴地捆在了一起,他们使用了一种叫做“翼夹”的玩意,它由一连串沉重的金属镣铐组成,一旦扣上就会“咔嚓”一声地紧紧合拢上他的翅膀。尽管很不情愿,但泰米艾尔在翼夹被套上后就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不再动弹了,他在心里默默对自己狡辩着,他只是不想让他们无意中夹伤他那娇嫩的翼膜,可他知道自己其实很喜欢这种被迫服从的感觉,只是他现在也不太确定接下来事情会怎么发展,所以就连心跳与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来。

  “求你……”他微弱地哀求着,但即便如此,他还是顺从地低下了头颈,完全如他们所期望的那般,甚至掺杂着更多不可言说的情绪。“别……我还没准备好……噢……唔唔!”

  但龙又怎么能控制得了自己的生殖本能。当泰米艾尔的脑袋被强行压在一头公龙的腹下时,那根坚硬炙热的粉红阴茎便已经急不可耐地顶在了他的鼻吻上。

  “我倒要看看,这个淫荡的贱种,是不是他们说的那么厉害!”

  那些有关泰米艾尔的淫荡不堪的行径肯定已经广为流传了,哪怕现在众龙都挤在他的周围,吵吵嚷嚷着谁先第一个上他时,他那总会变态般屈从的大脑便早已不受控制地对他发出了一系列指令,让他痴迷地嗅闻起紧贴在鼻吻前的公龙鸡巴的骚味,然后再张嘴伸出湿漉漉的长舌,轻轻地伺候起了柱身。而当这头帝王铜龙突然嘶了一声沉下身来,将粗长的阴茎猛然捅入他那紧致濡热的喉咙深处时,他只能蜷紧爪子一边艰难地攫取着空气,一边顺着抽插的动作小声喘吟蠕动着,至少,他庆幸自己在经历了艰难的一天后,也终于有机会能够主动取悦到自己,而不只是被捆着强行抵达一次次不可停止的高潮了。

  尽管他被强壮的帝王铜龙们用滚烫粗胀的粉红阴茎乱顶乱撞着,在脖颈、爪子抑或侧腹上到处被涂抹上了散发淫荡麝香的腺液,但他还是保持了足够的理智,没有张嘴咬断他们的阴茎。不,不……不,那绝对会非常糟糕,非常可怕的,这应该是对他最好的介绍,这就是一个能够让他真正地了解到这所繁殖设施的本质的机会。因为在这里占主导地位的龙,通常也就是那些最抗拒他们在这里所遭受到的调教与虐待的龙,他们需要被压制、被控制,可一旦当人类不需要他们出现以展示自己的调教成果的时候,他们就会将自己被人类管教的怨气和挫败感发泄到像他这样更弱小、更顺从的龙身上。

  

  巨龙们团团地围在他的身边,不耐烦地低声嘶吼着,泰米艾尔迫不得已地用那被缚住的双腿勉强支撑起身体,然后另一头雄龙便挺着坚硬滚烫的阴茎一下子顶到他高高翘起的后臀上,用龟冠在历经一天的肏弄后的湿靡软烂的穴口使劲地磨蹭了两下,接着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用力地往在里面飞速抽插起来。可惜他们不是雌龙,他也不是为了别的,他只是很喜欢被当作性奴或者别的什么毫无价值的东西,一生都只是为了其他龙服侍而活着,作为一个为各种各样或粗暴或温柔的雄龙与母龙用来发泄性欲的玩具。只是在历经了一整个白天的连续高潮后,他那酸痛的尾穴还没有准备好再承受一次被粗暴地贯穿。

  

  当粗长炽热的阴茎蛮横地碾压到敏感肿大的前列腺时,他突然发出一声如呻吟般的哭噎,然后浑身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他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头晕目眩,耳边嗡嗡作响。是啊……他太喜爱这一切被虐待的幸福了,但他更渴望能休息一会儿,渴望这一切都暂时停下来。尽管他的肠道深处还在蠕动着、绞动着渴望着更多更深更猛烈的肏弄,但他那疲惫不堪的精神已经开始同身体的本能相互抵抗。那被湿漉漉的草地紧紧包裹住着的黝黑鳞腹,让他现在像个可以肆意玩弄的肉便器一样,随着每一下都是往最深处操弄尾穴的动作不停向前耸动腹部,用粗糙的青草和泥土摩擦着自己身下那昂扬挺立着的娇嫩阴茎。与此同时,他不得不再大大张开嘴吞下另一根火热粗胀的阴茎,让喉咙深处被撑得生疼,鼻腔甚至肺部里都被帝王铜龙的浓烈雄性麝香占据。

  

  他们来来回回地粗暴操干着他,丝毫不在乎他的感受。老实说,虽然泰米艾尔不大愿意承认这一点,但他知道自己内心深处极其渴盼他们不要把他当一头正常的雄龙对待。那根大开大合地飞快抽插的、粗大火热的阴茎快要将他的湿软尾穴撑到极限了,他浑身发烫、大脑都快要融化了般地只能一边紧紧地夹着它,一边随着肉体向下撞击在一起时发出的“啪啪”水声,发出一声声娇柔软弱的呻吟。尽管他的理智还在拼命抵抗,想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偏偏选中了他,但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任由性欲压倒了理智,然后像个淫荡的母畜一样,用嘴吻和舌头配合着动作努力吮吸着那根在他嘴里横冲直撞的骚味鸡巴,在深沉、黑暗、淫荡的思想顺从中放浪地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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