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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胶衣,我说不上有多少了解,却也知道这并非是什么令人舒适的东西。

除非,觉醒什么特殊爱好。

我是牝,哪怕现在有些许抵触,恐怕也会在之后的调教中被教育地喜欢上它。我有所自觉,而这种程度的改变……算不上什么事。

至于朝仓和,他恐怕也不会在意我对胶衣的想法。多半只是觉得胶衣好看、性感、对后续的调教有用,仅此而已。

这是正确的态度,他是主人,我是牝。在这个关系里,一切都应该以他的肉棒为尊。

所以,就算他所说的话似乎有些变态,我也只会欣然向前,用脸颊托起他的肉棒。

肉棒轻轻拍打在我的鼻尖上。我沉醉在雄性的味道里深深地嗅着,浑浊的腥气充满我的胸腔。

每次都是,只要闻到这肉棒的味道,身体就自顾自地进入状态,不由自主地像只小狗一样把脸颊凑上去,期待着。

啪!啪!

没错,就是这样,必不可少的环节。

大肉棒在我的左右脸来回各扇一道耳光,火辣辣的感觉告诉我,我的脸上一定又留下了难以消散的红印子。这种羞辱对我而言已经彻底变成了奖励,绝顶的快感随着耳光声一同在脑海里回荡,化作一道水箭从我的小穴激射到地板上。

明明是被这么虐待,我却变得更加顺服。这便是下贱的牝性吧。

撅起嘴唇,我轻轻啄吻这根刚刚才扇过我耳光的肉棒。讨好,展示自己的淫贱与服从,用最卑微的姿态取悦主人。

我对这一切早已熟稔。还在对抗梦魇的时候,就已经在朝仓和的调教下变成了这种模样。

吻遍整根肉棒,又用舌头将竿身与卵袋都完全湿润后,我用嘴唇撸开前端的包皮。

然后,端正地跪着,低着头,贴上去。让龟头搭在我的嘴唇之上,鼻孔之下,就这样平静地呼吸。

如同巫女向神明祈祷。

要怎么做,主人?我在连接中寻求命令。

我很想像往常一样张开口穴,让这根肉棒将我的喉咙撑到变形,用自己的苦痛侍奉它。不过,既然现在是要用精液来润滑胶衣……

但我没得到命令。

朝仓和拿着肉棒抵在我的脸颊上,又戳又蹭,有点像是在玩橡皮擦。我不敢小看这根肉枪,非但像烙铁般灼热、凶恶粗大,更是有[塑牝棍]的异能,能把我的牝躯随意改造成更适合肉棒享用的形状。

他不会要把我的脸也变成性器吧?那也太变态了……现在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吗?

但也只能由着他玩弄。一会儿脸颊被戳出凹陷,一会儿鼻子被肉棒向上顶起来,像猪一样。

我不由得露出嫌弃的表情。

倒不是难受。对牝来说,肮脏的肉棒是醉人的美味,脸颊被肉棒挑逗更是像爱抚一样酥酥软软地漾人。就是有点……隔靴搔痒一般,让牝心急。而且很恶趣味,很变态。

“要让你的脸颊变得再敏感点。别怕,不会让你脸上长出小穴。”

朝仓和再度将龟头按在我的脸颊,将流出的先走汁均匀地涂抹上去。

[塑牝棍]在起作用。我感觉到,我的脸开始为了这根肉棒而主动改变自己……

不,不是从现在才开始改造,以前的调教里,他就已经借着用肉棒扇耳光的机会在训练我的脸。现在只不过是把这股积蓄已久的经验诱发出来。

身体在肉棒的支配下变异,既令人恐惧,又让牝暗暗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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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朝仓和拍拍我的脑袋,“很乖。”

“汪。”我回答道。

肉棒从我的脸颊上挪开,我感觉脸上滚热发烫,又感受到先走汁在吸走热量,让我的脸在空气里发凉。

“先给你一次奖励。”

肉棒猛地扇在我的脸上。

“噗?嘎、咕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哪怕有所预见,突如其来的猛烈快感还是将我瞬间顶入无法控制的超强绝顶。

什么都无法思考。

我被扇倒在地,却感觉不到疼,只是胡乱浪叫着,发出不知所谓的声响。眼前一片纯白,什么都看不见。我一定是在翻着白眼,露出蠢不可及的所谓阿黑颜。舌头从口穴里探出来,像根小肉芽,与如同青蛙般分开的双腿一同无助地抽搐。

泪液与唾液让我还泛着鸡巴印子的脸显得更蠢。胯部在痉挛里挺立,爱液与尿液穿出裤袜,从小穴向天空高高喷起,又落在我自己的脸上。

滑稽的牝体喷泉。

我无暇为此而羞耻,只是在纯白的绝顶中,无助地用淫叫与竭斯底里的扭动来发泄这过激绝顶的折磨。

十几分钟后。

“起身,贱母狗。”

直到朝仓和用力踹在我的腰上,我才慢慢恢复意识。

“哈……啊……汪……”

这种绝顶简直就和被糸小姐玩弄大脑一样激烈,而被肉棒拍脸又夹杂着令人上瘾的羞辱。

我一只手勉强撑起身体,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抚摸脸上的鸡巴印子。那里沾着骚臭的牝尿,神经还在一跳一跳地制造疼痛与快感,我的脸,到底是变成了什么东西啊……

“我让你的脸记住了它的主人。”朝仓和不紧不慢地解说。

被主人的鸡巴扇耳光会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奖励,但被主人的巴掌扇耳光则会受到地狱般的疼痛折磨。

仅限主人。如果是被其他东西碰到,则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效果。

“起身太慢了。”

说着,朝仓和一手拽住我的头发把我拎起来,另一只手则高高举起,对着我的脸呼啸而来。

我知道这只是借口,他就是想打一巴掌试试看——

啪!

“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一次被扇倒在地。疼痛霸占了我的脑海,什么都无法思考。我差点昏迷,但作为牝所拥有的坚韧精神让我不得不清醒地承受折磨。

眼泪夺眶而出,凄凉的感觉在脊骨里打转。大脑在痛苦里疯狂,对身体各处下达没道理的命令。趴下去,四肢胡乱在地上捶打,又弓起腰,像毛毛虫一样前后蠕动。

却怎么都无法让这痛楚消失。

又是十几分钟后。

“记住了?”朝仓和问。

“汪……”我低着头,卑微地回答道。

做得好有奖励,做不好有惩罚,很简单的训狗方法。哪怕清楚地知道这只是一种操控我的手段,我也不可能不受影响。

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地狱般的疼痛。

而且,被主人的大肉棒打在脸上真的好爽……

我贱兮兮地期待着,脸颊上的鸡巴印子仿佛还在发烫。

“跪好了,准备接受精液。”主人

“汪!”

我积极地回应。用传统的正跪,低下头,微微弯腰,双手捧在胸前。

肉棒搭在我的头顶。

这东西还挺重的……我如此想着,任由他行动。如果我还是原先的青涩少女,或许还会被这肉棒的热量惹得面红耳赤。不,那时候的我根本不可能会接受这种不知道该算是羞辱还是性骚扰的事情。但现在我已经是牝了。

在我胡思乱想之余,朝仓和从侧面抱住我的头,将他的鸡巴化作肉枪,一戳一挑,钻进我的头发里。

随后,他一只手按住我的头,另一只手握住被秀发缠绕的肉棒。半是耸动腰部蹭着我的头皮抽插头发,半是用手裹着发丝撸动。

连头发都能用来肏吗……这算是什么?发交?

我维持着跪姿,依旧捧着手,闭上眼睛静静等待。

头发被拽着有点疼,但也算不上什么。头皮被肉棒蹭得发痒,又总感觉仿佛酥酥麻麻的,说不清是不是错觉,总感觉有些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快感的感觉在颅骨内打转。不过,即便我浑身上下除了小穴外的大部分地方都已经熟悉了这根肉棒和精液,但确实我的头顶还对肉棒很陌生。

我又忽然想起来,我的脑袋也有[脑性器化 lv2],该不会是我的大脑隔着层层保护,还是感受到了肉棒的存在,在渴求它?咕,被糸小姐的手指玩脑袋就罢了,如果是肉棒的话,总感觉血腥又恐怖。

被肉棒插进头里,大脑被粗暴地捣成碎末,人体最重要的部位、代表着智慧与生命的大脑化成一次性的泄欲用具……就这么为了让这根肉棒射精而如此死掉……

我才不会期待这种事情。绝对不会。

虽说如此,虽说朝仓和之前也说自己还没变态到能够对着活生生的大脑产生性欲……但万一以后他一时性起呢?到时候也由不得我。

并不是我胡思乱想,而是在发交的时候,我也无事可做,只能静静等着他射精。说起来,肉棒不会被发丝划伤吗?唔……他把肉棒强化过几次,应该不至于有问题。

啊,射了。

精液化作滚滚热流直击我的头皮,像胶水一样大片大片地黏在我的头发上。有点像是在淋浴,只不过不是用热水,而是用滚烫又粘稠的浓精。精液源源不断喷射而出,射到我的脖颈和肩膀,又向下对着腰部和大腿射。

我的校服、短裙和黑丝裤袜也都被精液覆盖、渗透,与肌肤紧紧黏在一起。我睁开眼,偷偷看向自己的身上,到处都被精液挂满的模样让我异样地兴奋。

我猜他也玩得很开心。

又热又黏,触感恼人,但我的身体在蒸腾的精臭味里发情。[渴精症]在发作,大概我的眼睛里已经浮现出了爱心。好在中午刚饱餐过一顿精液与尿,现在勉强还能压抑住欲望。

精液淋浴……如果是发生在还没变成牝的我身上,大概我会做出更加有趣的举动吧。不过,我现在是只听话的牝,只会在难受与躁动里温顺地跪着,一点厌恶的表情都没有,欣然接受主人恩赐的精液。

朝仓和转了个身,把肉棒对准我一直捧在胸前的双手。

我的手很快就被精液装满。然后这些精液又溢出去,顺着指尖、手指的外沿以及手腕向下滴落,落在我的胸部,把本就薄的透肉的校服变得更加透明。

“汪。”要感谢主人的恩赐。

精液的黏度让它看上去有点像浊白色的护肤啫喱,只不过质感要更软。

我捧起这一手精液,深呼吸,主动将其糊在脸上。滑溜溜,黏糊糊,涂抹均匀,脸上到处都是这种怪异的触感,又奇妙地觉得舒服。就好像能感受到无数肉眼不可见的精子正在我的脸上爬行,侵犯我的肌肤,奸淫我的脸……刚刚才被他用[塑牝棍]改造过脸颊,是对精液也会起反应吗?

我用沾满浓精的手捂住口鼻,陶醉地吸着。鼻孔里满是精液的味道。我确实有意地在将精液吸入鼻腔,飘飘欲仙。又始终按耐不住,悄悄舔起手心,偷吃几口。

眼睫毛上都沉甸甸的,好像已经被精液黏住了眼睛,整张脸都被粘稠的白浊所封印。我很清楚这是一种赤裸裸的羞辱,却又淫贱地沉醉于此,倒错而兴奋。

面红耳赤地喘息着。

趁着这个机会,朝仓和瞄准我的胳膊与腋下射精,一点死角都不放过。

我配合着他,主动向上方伸展双臂,把还没沾染精液的部位都暴露在他的肉棒面前,让精液沾满我的全身。

我上半身还穿着校服衬衫。这衬衫已经被修改成了露脐装,只勉强遮住我的乳房,但依旧保有长袖。

朝仓和又命令我伸直手。他把龟头塞进我的袖口,从袖口向着内里灌精。我不太理解这种行为的意义,毕竟衬衫的布料已经为了让他养眼而薄到几乎是半透明,明明精液射在衬衫上也能直接渗到我的皮肤上……

不过,大概是为了满足某种变态的欲望吧。

对我的上半身射完精。

已经被精液湿透了的校服皱巴巴地紧紧黏在我的身上,我又拍又揉,把这些精液在身上抹匀,又把从衣服里挤出来的一些精液涂抹在小腹、后背、以及双乳上。这对乳房过于巨大,虽说表面被射满了精液,但乳沟里却还没被精液侵犯,我不得不自己再将精液涂进去。

而朝仓和则将肉棒朝下掰去,对着我的下半身射精。精液先是正面打在短裙上,又积蓄在被黑丝裤袜包裹的大腿之间,顺着大腿缓缓向下流淌。他又一边绕着我走动,一边摇摆肉棒,从四面八方对着我的腿和屁股持续射精。

我不自在地扭腿,也算是配合着抹精液。

再然后,朝仓和命令我改变姿势。我蹲起来,两腿左右张开,方便他射我的大腿内侧。精液的热流在敏感的腿肉上灼烧,我总感觉心里面痒痒的。

直到从股到脚跟都在滴着精液,朝仓和才停止射精。

裙子和裤袜也都被精液彻底浸透了。

这些衣物恐怕以后一直都会散发着浓浓的精臭味吧。话说回来,我以后还会有机会再穿上人类的衣服吗?

我跟着命令,摩擦双腿,涂抹精液。再伸出手,粗鄙地揉着自己的脚,让双脚的脚趾缝都被精液沾满。随后扒开骆驼趾,让精液涂在小穴的外围。最后,屁股缝里面也得用精液黏上。

涂完之后,我看着朝仓和。

啪!

朝仓和一巴掌拍在我的大屁股上,在被精液浸透的裙子与裤袜的包裹下,我的屁股只能发出一声不太清脆的闷响。

“骚母狗,臭死了。”他骂道,“脱成裸体,把胶衣拿起来,帮我撸射进去。”

确实,我浑身上下都蒸腾着热腾腾的雾气,散发着浓浓的精臭。可这明明都是你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我差点被这一巴掌扇得漏尿,不由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有点还想再被扇。

我感到自己的裸躯还在止不住地向下滴着精液,尤其是头发。但还是先服从命令,把被精液湿透了的衣物全部褪去,放在地上。

再拿起胶衣,抖一抖,摊开。这胶衣没有拉链,大约是所谓的颈入式。看上去好像有点小,不知道能不能放下我的胸部……但乳胶应该弹性很好,最多是被包裹在里面的我会被紧得难受。

也不对,这胶衣应该是从白环行动基地里翻出来的装备,或许不是普通的乳胶,甚至可能还有些神秘技术藏在里面。

我一手将胶衣的颈部开口撑开,另一只手握住饮料瓶一般粗的肉棒,缓缓撸动。

我的手足都没被刻意开发过,完全没有性器化等级。诗音倒是被开发过,甚至双脚都被精液腌入了味,变成走路都会产生性刺激的足穴飞机杯……只是她的四肢已经被切断了。

再过不久,我的四肢也会被切掉。唔……应该趁着还有双手双脚的时候好好珍惜,多摸摸这根肉棒吗?不,手脚的意义明明不止于此才对。

我的思维在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牝化了……

灼热的触感让我的手心又软又痒,在我的手中跳动着的肉棒在刚射过精后依然展现着蓬勃茂盛的生命力。一边撸动,一边轻轻用手指抚摸着竿身上凸起的血管。它是一个神圣伟大的存在,我忽然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对它低下了头。

肉棒和精液的味道,喜欢……

啊,射了。大概朝仓和也完全没有忍耐。

我慌忙将肉棒扶稳。精液从胶衣的颈部开口灌入,气势像水龙头在开闸放水。他有无限的精液储备,这种能力其实还挺可怕的——凭空冒出这么多精液,不会对世界造成破坏什么的吗?

大概这个破烂不堪的世界也不差这点伤害。

精液沉甸甸地灌进去,胶衣逐渐如同气球一样膨胀,慢慢变成一个黑色假人一般的形状。现在填充在这胶衣里的是精液,而马上,它的填充物就要变成我。

精液的水平面一点点上涨,我不得不把这胶衣的上半身扶起来,拽着领口,免得让宝贵的精液全淌出来。

好浓重的味道,呜……好想把头伸进去大喝一口。

射精结束了。

我随口舔干净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再低头凝视,能看到质感如同胶水一般的精液已经将胶衣彻底灌满,“水位”大概在脖子的中线。

“穿上去吧。”朝仓和命令道,“这种胶衣的弹性很好,从颈口把腿伸进去,很容易穿。”

诗音曾经被关在精液淫箱里封存了一整晚,而我现在只是先全身被挂上精液、再穿上一个灌满浓精的皮衣而已。

只不过,穿上这件胶衣之后,我就要再次正式接受牝犬调教。或许,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用人形来活动、思考的机会了。

咕嘟。

我鼓足勇气,双手捏住黑色胶衣的颈口。抬起脚,踮着脚尖,缓缓伸入冒着滚滚热气的胶衣里。理论上这些精液应该不比体温高,但我却感觉脚趾所触碰到的是滚烫的温泉水。

这种被腥臭浓精包裹浸泡的感觉,呜……

奇妙的质感,让我心里总是不安定。我的脚踩在精液里,仿佛踩在了柔软的……流沙一样的东西里?但又更加黏,更加生涩,却也十分滑溜。好矛盾,但是,不知不觉间,我的半个小腿都已经插在了精液里。

不行,不能专注在这种感觉上。我必须麻利点。

一发狠,我的腿猛地向胶衣里窜,窜到胶衣的腿部。我拽住腿部两侧,也不管精液咕嘟咕嘟地溢出来,把这条腿先强行穿好。

很顺滑。

精液似乎是很优质的润滑剂。不过在我的粗暴动作下,胶衣里的精液已经有一半跑了出来,泼在我的小腹和股间,小穴都被精液给淹没了。

胶衣的颈口勒在我的大腿上。我扒着它用力向外拽,轻而易举地又拽出足球大的“缝隙”。顺着这个缝隙,我把另一只腿也挤进去。

两只腿都钻到底部后,我稍微调整了一下衣物的错位,再站起来。胶衣的颈口勒在我的屁股下方,站起来后,倒是没有再让精液跑出来。我双手从两侧把胶衣向上提,有点像是在穿裤袜。不过裤袜只会穿到腰部,而这件胶衣要包裹全身。

腰部没什么困难,但我木瓜大的胸部必须得和胶衣的胸部对好才有可能穿进去。不,不仅如此,我的乳首还穿着乳环,并用金链连着项圈……这应该穿进胶衣里面吗?会卡在肉里的吧……

“汪?”我问朝仓和。

他把金链扯断,但仅此而已。

“乳环穿在里面好看。”他说。

是想看乳环被胶衣勒出来的样子吗……既然主人这么说了,我也没办法反对。疼一点就疼一点,反正,本来牝就是要用自己的痛苦取悦主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我只觉得这对巨乳太过碍事。

从双乳的根部开始用力拉开乳胶,向外拽,让这灌满精液的黑色胶衣把我的胸部也包住。双乳被乳胶压得更加紧致,像两个弹力球一样上下摇晃,精液也仿佛随着这动作在胶衣里绕着我的乳房流动。

我捏着胸口,让乳环在胶衣里压平,这样不至于膈得太难受。这胶衣似乎带着点乳托的功能,把我的两个乳房都向上拉起少许,显得更加挺拔。

然后,只剩下双臂。乳胶衣里的精液在我穿衣的时候一直冒出来——虽说也都是泼在我的身上而已。原本被精液填满的胶衣双臂早就瘪了下去,但依旧残留有如同一层油一般的精液,足以润滑。

我把两只手都伸进去,一撑,稍微调整,左右手互相拉拉扯扯。

再把颈口拉直,让胶衣的颈口刚好被项圈盖住,便算是把这件胶衣穿好了。

精液在胶衣的挤压下从颈口溢出来,痒痒的,不自在。

朝仓和则拿着一个遥控器对着我,按下某个按钮。

我忽然感觉身上的胶衣活了起来,如同幻想作品中的史莱姆一般蠕动。

它似乎在主动贴合我的身体,原本有些错位、拧巴、不合体的地方,都随着胶衣的活动而变得天衣无缝,如同皮肤一般合身。就连指缝、乳沟、屁缝之类的地方也是如此,虽然我站着看不见下体,但我感觉我小穴都在被紧紧贴合,恐怕已经露出了骆驼趾的形状。

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坨被真空包装的肉。

而这个真空包装还不停止工作,它还在收缩,在将我的身体曲线压缩得更加紧致。我猜测是为了御牝师的恶趣味而在刻意创造更加虐待牝的紧身感。孩童有时候会用胶带卷缠绕自己的手指玩,而我全身都变成是那根被胶带缠得发紫的手指。

我努力适应这种紧缚感,毕竟我之后恐怕得一直穿着这东西。可是,每当我感觉自己好像适应了一点、变轻松了一点,又会突然觉得它在发紧。

它是个活物,在用自己的意志放松与收紧。它在时刻训练我的身体,我希望能够不在意它,但它强迫我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每一寸皮肤上。

再然后,我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四处都传来了怪异的感觉。我的肩膀发涩,腰部变得沉重,膝盖和肘部也酸软无力。我明明只是站着,但我浑身的关节都传来了仿佛被反向扭曲一般的不适。

我跪倒在地上,于是,我的膝关节就变得无比舒畅;我弯下腰,便发现沉重的腰部一瞬变得如羽毛般轻柔;我彻底趴在地上,用小臂撑着地面,像只狗一样,我便感到浑身舒畅。

只是,好像什么东西还在压着我的脖子,让我的呼吸都不通畅。于是,我不由得大大张开口穴,舌头自然而然地滑到外面,就这样,像狗一样哈气,顿时神清气爽。

“汪。”我不由叫出声。

“白环叫它‘矫正胶衣’。”朝仓和解释道。

矫正胶衣看上去只是普通的颈入式胶衣,但实际上白环在其中运用了许多神秘技术。

说是胶衣,但本质上更类似于一团纳米机器人的聚合体,可以自由地改变形态。在此基础上,白环为其编程了一些应用功能,协助调教。

矫正胶衣会自动调节松紧。总的来说,它会维持在比普通的紧身衣再稍微紧一些、让穿戴者略微感到不适的程度。当穿戴者感觉放松时,矫正胶衣会在对应的部位稍微过度收缩;收缩后,又会悄悄地、缓慢地放松,让穿戴者的肌肉适应。

如此,在松紧之间循环往复,就像是按摩一样维持筋肉活性,让穿戴者的意识与潜意识都被迫集中在身体上。而身体处于活性状态、又被意识集中,在神秘学上就可以加速成长。

这就是矫正胶衣的第一个功能,被白环命名为“活化肉体”。

而让我不由自主地趴下去的,则是矫正胶衣的第二个功能,“矫正”。

所谓的“矫正”,就是通过外力辅助,让穿戴者的身体自然而然地遵循御牝师指定的姿势行动。这些姿势通常可能是雌猫、牝犬、母马等等,在我身上启用的自然是牝犬姿势。

启用“矫正”后,矫正胶衣会挤压对应的关节与神经节点,创造出如果不像牝犬一样行动,就会感到无比难受的效果。而一但穿戴者的行动符合预设姿势,矫正胶衣同样会按摩一些神经节点,舒筋活脉,创造出舒适的感觉。

越是像人一样行动就越是难受,越是像牝犬一样行动就越是舒爽。惩罚与奖励,就和一切调教的原理相同。

通过这种办法,御牝师不需要专门进行动作训练,穿上矫正胶衣的牝会被迫自己训练自己,在日常行动中自然而然就会适应另一套行动姿势。

不止如此,配合先前介绍的“活化肉体”,随着时间推移,佩戴者的肉体会逐渐形成反射,让“矫正”的效果刻在身体里。如此一来,哪怕脱掉矫正胶衣,佩戴者的肉体也还是会像被“矫正”时一样,不按照牝犬的方式行动,就浑身难受。

到那时,就算作已经矫正成功,可以将矫正胶衣脱掉了。

另一个已经启用的功能,叫做“体温控制”。它可以保暖或降温,保持穿戴者的身体维持在一个舒适的温度。通常,这是为了方便在不同气候条件下调教。

虽然我没有感觉,但是,没感觉正说明这个功能在生效。要不然,我被糸小姐改造出来的魔性子宫恐怕现在已经因为散热不良而让我发起高烧了。

不过,为了启动这些功能,矫正胶衣需要能量。通常,通过在胶衣的内侧涂抹精液来供能。穿戴者的高潮同样可以转化成能量,效率较低,但可以应急。

仔细想想,这岂不是说他可以靠用鸡巴扇我的脸来给这个矫正胶衣充能?有点神似于手摇发电机……

“那么,也大概给你介绍下调教计划。”朝仓和说,“我还会用更多手段,让你的身体和行为都更贴近于犬。而在牝犬的状态下,我不会再训练你的姿势,我会训练你的服从反射。”

“而到下一个阶段,我甚至会用连接异能干扰你,让你没办法像人类一样用语言逻辑进行抽象的思维运作。我会让你的思维只能像狗一样直观地思考,换言之,你连心里话都说不了人话,只能听从命令和犬的本能行动。”

“不过,还不会立马强迫你完全以牝犬的方式来思考。我们需要一些缓冲,需要做准备,还需要你人形时的脑袋来帮我思考。我每天还会给你一些处于人形的时间,等到准备充分之后,才会让你彻底转变成牝犬。”

“而你要记住的只有一件事:”

“神奈琳原本就是一只牝犬,只是偶尔伪装成人类。”

神奈琳原本就是一只牝犬,只是偶尔伪装成人类。

我在心中重复这句话。

但我知道这只是朝仓和编出来的一个解释,一个扭曲的叙事。我不确定这会有用,但既然他要我记住,那我……我可以尽量把它当做不能用思考来沾污的教条。

“就算你知道这是编造出来的叙事,就算你现在抗拒它,但它一样会起作用。这是操控心灵的基本原理之一,我刚从《东方调教典》里学来的。”朝仓和解释道,“不过确实,要把你调教到‘彻底控制’,还要配合一个新的能力。”

是刚刚分开上课时,他在御牝师道途上又获得了新能力吗?

朝仓和弯下腰,拽住我的头发,强迫我仰起头。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的眼睛,我的视线也穿过挂在睫毛和眼睑上的精液拉丝,看向他。

“未来,我还会再次告诉你,‘神奈琳原本就是一只牝犬,只是偶尔伪装成人类’。到那时,你已经彻底转变成牝犬了。”

他的新能力在生效。

我仿佛感受到什么东西埋进了自己的内在。我不清楚,他是在做预言吗?

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朝仓和的预言会实现。

当他再次对我说出“神奈琳原本就是一只牝犬,只是偶尔伪装成人类”以后,现在还保有人类思考的我就会彻底消失,蜕变成一只连思维都犬化了的牝犬。

如同一个开关,轻轻按下它,我的生命形态、我的本质就会转变。

“汪。”我只能如此回复。

“别急,还有些装备。”朝仓和说。

随后他又取出一个小方盒,方盒内,绒布垫着一对半球型的东西,看上去像是隐形眼镜。他蹲下身,扫开遮挡我眼睛的刘海,扒开我的眼皮,轻轻把这两个隐形眼镜推进我的眼内。

他一松开手,我就忍不住赶紧眨眼。异物感最初让我的眼珠很难受,但几次眨眼后,我忽然发现这隐形眼镜仿佛消失了。不,不是消失,它更像是黏在了眼珠的表面,合为一体了。

朝仓和一面甩掉手上沾上的精液脏污,一面解释:“白环叫它‘视觉控制器’,俗称盲片。本质上是一种智能光学滤镜,由特种材料制成,可以与眼珠永久融合,通常无法取下。不过,和实际的盲片有些区别,我可以用意念‘操控’它。”

他抓起一面梳妆镜,举在我的面前。

我没能观察出任何异样,最多只是看到了瞳孔中浮现出来的粉色爱心,不过那是因为我的精瘾症正在发作。

随后,我看见我的瞳色在改变……大概是在跟随朝仓和的意志操控。原本是红色,由突然变换成和诗音一样的翠绿,再变成天蓝色、琥珀色。粉色的爱心也随着朝仓和的意志消失,换成了亮闪闪的小星星,又换成神秘的十字架。但最后,他还是让这些变化全都还原。

所以,这是个方便的美瞳工具?

“当然不仅如此。”朝仓和说,“还可以控制哪些波长的光能够通过它。”

下一刻,我发现色彩都消失了,我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黑白电影。

再然后,黑白电影有了颜色,但只有黄色与蓝色,没有红和绿。

“这是狗的视觉。不过,你现在还没成长到这个阶段,所以……”

我忽然失明了。

眨了眨眼,眼前还是一片黑暗。

“想要重新恢复视觉的话,就努力成为一条狗吧。”

“汪。”我知道了。

虽然失明似乎很吓人,但本质上和戴上眼罩没什么区别。我不是很害怕……最多只有一点点。无论是人还是狗,恐惧黑暗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不过,我的嗅觉似乎变得更敏锐了一点。在黑暗中,我依旧能用牝犬嗅觉“看”到那些气味彩带。我浑身上下都被浊白的彩带缠绕,而空气中还漂浮着许多发着光芒的白色丝带,这些丝带有一个共同的源头——就是朝仓和的肉棒。

我的总是不自觉得想要跟着那些发光的白色丝带走……至少我不会弄丢主人。

“不过,还是让你先把装备都认全了。”说着,朝仓和恢复了我的视觉。

“汪、汪。”能看见光明的感觉真好。

这次他展示在我眼前的东西,看上去是一对黑色海绵耳塞。不过,大概也是白环的什么神秘道具吧。

“‘听觉控制器’,效果和视觉控制器类似。”

解释完,他就把听觉控制器塞进了我的两个耳道里。与视觉控制器差不多,刚开始还有异物感,随后就仿佛和我的身体融合了一样,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也测试一下吧。”朝仓和顺手拍拍我的脑袋,又立刻缩手,大概是怕沾到精液。我肮脏低贱的身体正适合被精液浸泡,但主人的身体可不该被这种臭东西弄脏。

下一刻,万籁俱寂。

听不见任何声音。不单纯是听不到朝仓和在说话,连原本的环境音都没有。没有生徒会室外泡沫学生嘈杂的谈话与脚步声,没有虫与鸟的鸣叫……我的两只大腿悄悄互相蹭着,但同样听不到摩擦的声音。

听觉被剥夺了。嘛,所谓牝是主人的东西,他当然也可以剥夺我的听觉,我早有心理准备。

或许我还得庆幸朝仓和没有用更加激烈的方式?例如直接把我的眼睛挖下来、把耳膜捅穿之类的……对御牝师而言这样其实也很方便,而且还能享受牝的惨叫。

然后,我的听觉又回来了。

“除了听觉剥夺,还可以改造听觉,比如……”

“蹲起。”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但在我耳中却犹如惊雷炸响。原来如此,可以放大特定的声音。

“不止如此,还有别的应用技巧,不过需要别人配合才能让你理解……所以,准备散步吧。”

朝仓和给我的项圈系上狗链。

然后,他关闭了我的视觉与听觉。

丧失了这两种感官后……不论怎么逞强,我的心中总有不安与恐惧在翻腾。于此同时,我的其他感觉又仿佛变得敏锐。不只是嗅觉,我的触觉也变得更加专注。

专注在矫正胶衣的存在,专注于无时无刻不在刺激我身体的拘束感。我能感受到精液在胶衣的挤压下侵犯我的肌肤,能感受到我的身体正在变化,缓慢却坚定地脱离人类,被这矫正胶衣改造成牝犬的身体。

项圈被扯动了。

于是,我追随着项圈的指示,迈出前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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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都是在写装备,但这应该算是肉,嘛,写着写着就万字了,干脆在这断章发出来。

下一章写调教过程。

次页为档案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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