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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盛綻,峨嵋情深,1

小说:倚天屠龍前傳之空白百年 2025-08-30 08:32 5hhhhh 6800 ℃

卻説古墓密室裏,楊過終於突破境界,可以出關了。他來到大廳,沒有看到朝思暮想的小龍女,心中有點失落。但他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封信。

信上寫着幾行字:過兒,我們兒子破天要與絕情谷主公孫姑娘成親,因為你閉關,我怕打擾你會走火入魔,因此我先去絕情谷。一切事宜,會有喜鵲通知於你。妻,龍兒留。

竟是小龍女寫的信,楊過匆匆把信放進懷中,跑出去找自己的妻子小龍女去了。

而郭襄隱居的百花谷內仍是一片生機盎然,各類奇花異草遍佈四周,散發着陣陣香氣。遠處傳來溪水潺潺流動的聲音,幾隻蝴蝶翩翩起舞,一片祥和景象。然而在這美景之下,卻隱藏着令人面紅耳赤的香豔之事。

百花谷一間房中,牀上躺着一位美人兒,雙目緊閉,眉頭微蹙,像是在夢中遇到了什麼難題。她的臉頰潮紅,嘴唇微微張開,發出輕輕的呻吟聲。身上的薄紗早已被香汗打濕,緊緊貼在肌膚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線。一對豐滿挺翹的雙峯隨着呼吸起伏,兩點嫣紅凸起,引人遐想。一條修長的美腿從被子裏伸出來,白皙光滑,腳趾微張,彷彿還在回味剛才的歡愉。

牀邊站着兩個男人,皆是衣衫不整,臉上帶着心滿意足的笑容。他們看着牀上的美人兒,眼中閃爍着愛意與慾望交織的光芒。張君寶伸手輕撫郭襄的臉龐,柔聲説道:"襄兒真是越來越敏感了,竟然被我和何兄操暈了過去。"

何足道笑道:"是啊,明明是兩人一起幹她的小穴和後庭,結果卻被操得高潮迭起,最後受不了刺激昏過去了。真是個不爭氣的小淫娃啊!"

郭襄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兩個男人,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羞澀的紅暈。她想起了剛才的情景,兩根粗大堅硬的肉棒分別插入自己前後兩個洞穴,快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她扭動着身體,輕輕掙扎着坐了起來,嬌嗔道:"你們兩個就知道欺負我!每次都那麼用力,我都快被你們玩壞了!"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張君寶拿杯水走到牀邊,温柔地將郭襄扶起來。他體貼地幫她整理好有些凌亂的頭髮和衣物,微笑道:"來,襄兒,累了吧?先喝點水,休息一下,待會兒再繼續。"

郭襄接過杯子,抿了一口,感覺喉嚨確實有些乾燥。然而當她抬頭看向何足道時,卻意外地發現他的眼神裏閃過一絲戲謔的光芒。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到身後一緊,原來張君寶已經從後面環抱住了她,一雙大手不安分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軟。

"呀!你們幹什麼?不是説讓我休息的嗎?"郭襄驚呼一聲,卻並不真正抗拒。畢竟此刻的她早已經被兩位夫君撩撥得春情盪漾,只是嘴上還略帶嬌羞罷了。

何足道站在一旁,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別急,我們這不是讓你休息了嗎?只不過是在給你按摩放鬆而已。"説着,他也走上前來,一手托住郭襄的下巴,低頭吻上了她柔軟濕潤的唇瓣。

"嗯...唔..."郭襄悶哼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地軟倒在兩個男人的懷抱中。身後張君寶的動作愈發大膽,已經不滿足於隔着衣服的愛撫,直接探入薄紗之中,揉搓掐弄着她粉嫩的乳尖。同時,何足道的舌頭也霸道地侵入了她的口腔,挑逗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

一時間,三個身影糾纏在一起,彼此之間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郭襄感覺自己就像是掉進了慾望的深淵,被這兩個人強勢而温柔地包圍着、侵犯着。然而她卻沒有半點抗拒的意思,反而主動迎合上去,纖細的手指纏繞在他們的髮間,帶起一陣輕微的顫抖。

終於,三人的唇齒分離,拉出幾條曖昧的銀絲。何足道抬起頭,舔了舔嘴唇,笑道:"怎麼樣,襄兒?休息夠了嗎?"

郭襄臉色緋紅,雙眼望着兩人,聲音有些沙啞:"你們這樣,我怎麼休息得了..."

張君寶在她耳邊呵氣,低聲説:"那就不要休息了,乾脆再來一次吧。"

"什麼?你們還要來一次?"郭襄瞪大了眼睛,既期待又害怕,"我...我會受不了的..."

何足道俯下身,含住她一顆小巧的耳垂,引得她又是一陣顫慄:"放心,這次我們會很温柔的。保證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話音剛落,張君寶便直接將郭襄攔腰抱起,走向牀榻。何足道緊隨其後,反手關上了房門。很快,房間裏再次響起了郭襄甜膩的呻吟聲和肉體碰撞的淫靡聲響。

"啊...太深了...輕一點...嗯..."郭襄仰躺在牀上,兩條長腿架在張君寶的肩上,全身赤裸,只有一件輕薄的肚兜掛在胸前,被何足道的大手扯到了一邊。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配合默契地撫慰着郭襄的身體。張君寶埋首在她雙腿之間,舌尖靈活地挑逗着那顆藏在蜜穴深處的陰蒂。何足道則跪在她腦袋旁邊,將自己昂揚的巨龍送進她嫣紅的櫻桃小嘴裏,享受着她的服務。

"嗚...太大了...吃不下了..."郭襄含糊不清地説着,口中塞滿了何足道粗壯的陽具,唾液順着嘴角流下,滴落在枕頭上,浸濕了一大片。她的雙手也被迫握着他的兩顆碩大的卵蛋,輕輕撫摸揉捏,為他帶來更多的刺激。

何足道舒服地嘆了口氣,拍了拍郭襄的頭:"乖,好好舔,等會兒哥哥就用大雞巴好好疼愛你。"

郭襄嗚咽一聲,更加賣力地吞吐起口中的巨物。她靈活的舌頭不停環繞,時不時劃過頂端的小孔,引起男人一陣戰慄。同時,她還討好般地用自己的手掌包覆住何足道的柱身,上下套弄,配合着小嘴的動作,帶給何足道無與倫比的快感。

另一邊,張君寶也在努力取悦着郭襄。他的舌頭如同蛇一般在她的蜜穴內外遊走,時而刺入蜜穴深處,時而舔舐外沿的嫩肉,惹得郭襄嬌軀亂顫,汁液四溢。他壞心地啜吸着她充血腫脹的花核,又用牙齒輕輕啃咬,立刻讓郭襄達到了高潮。

"啊啊啊...不行了...我要去了..."郭襄渾身繃緊,十指不住抓撓着何足道的大腿內側,終於忍不住噴發了出來。一大股透明的液體從蜜穴湧出,盡數噴濺在張君寶的臉上,還有一些飛濺到他的衣服上。

"這麼快就不行了?"張君寶抬起頭,抹了一把臉上的黏膩液體,調笑着問道,"何兄,你那邊怎麼樣了?"

何足道沉醉在郭襄高超的口技中,舒服得頭皮發麻,聽到同伴的問題才回過神來:"哦...哦,快了,這小妮子吃得真爽...要射了..."

他猛地按住郭襄的後腦勺,快速抽插起來,每一下都頂到喉嚨最深處。郭襄雖然已經經驗豐富,但面對這樣的攻勢還是有點招架不住,眼淚汪汪地發出求饒的嗚咽聲。然而何足道已經快要到達巔峯,哪裏肯放過她?直到最後一刻,他才拔出肉棒,對準郭襄的臉蛋狠狠發射,濃稠的白濁之物噴灑在她美麗的容顏上,遮蔽了她大半張臉。

"咳咳..."郭襄被嗆了一下,咳嗽了幾聲,差點嘔吐出來。不過很快她就適應了這種味道,伸出舌頭舔掉了唇角邊的精液,然後抬頭看向張君寶,"該你了。"

張君寶早就迫不及待了,聽了這話立馬壓了上來。他的肉棒尺寸驚人,又粗又長,比起何足道的巨龍也不遑多讓。只見他雙手扶着郭襄的兩條玉腿往左右分開,然後將肉棒對準濕漉漉的蜜穴入口,緩慢推了進去。

"啊...好大...慢點..."郭襄不由自主地抬起屁股,接納這個大傢伙的侵入。張君寶感受到龜頭被温暖的穴肉包裹,舒爽無比,隨即開始緩慢抽插起來。

"嘶...襄兒裏面真熱...還會咬人...太棒了..."張君寶喘息着讚歎道,速度一點點加快,每一下都頂到最深。郭襄的小穴經過多次開發,如今能輕易容納兩人的巨大,但卻依然保持着驚人的緊緻,像是要把肉棒絞斷一般纏繞着它,給雙方都帶來了極致的快感。

郭襄仰躺在牀上,長髮散亂,臉上還殘留着未乾的精液痕跡。她的表情迷離而放蕩,朱唇微啓,發出一聲聲甜美的呻吟:"嗯...好棒...快點...哥哥用力...襄兒還要更多..."

就在郭襄沉浸在與張君寶激烈的交合中時,何足道也已經重振雄風。他擠進兩人糾纏不休的身體中間,將自己再度硬挺起來的肉棒抵在了郭襄毫無防備的菊蕾上。

"哎呀!你在幹嘛...唔!"郭襄驚呼一聲,正要拒絕,嘴巴卻又一次被堵住了。這一次是換成了何足道,他用自己強健的身體將郭襄壓在下面,與張君寶形成'三明治'的姿勢。

與此同時,張君寶也停止了抽插,配合着何足道的動作,兩人小心翼翼地同時將自己的肉棒捅進了郭襄的上下兩張小嘴中。

"嗚...太滿了...會壞掉的..."郭襄嘴裏模糊不清地呢喃着,身體卻不自覺地緊繃起來,興奮地迎接這兩根寶貝的同時入侵。張君寶與何足道深知郭襄身體的潛力,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語停下步伐,反而更加勇猛地在她體內馳騁開來。

兩根粗大的肉棒僅隔着一層薄薄的肉壁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每一下進出都會摩擦擦過對方,帶來無與倫比的新奇體驗。這種前所未有的雙重刺激讓郭襄幾乎失去理智,她搖頭晃腦地大聲呻吟,口水止不住地流出,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着更多的渴求。

張君寶與何足道兩人的配合也漸入佳境,互相調整着節奏,試圖與對方的律動達成某種和諧的頻率。有時他們會同進同退,下一秒又會錯開時間交替抽送,把郭襄搗弄得浪叫連連,高潮不斷。大量晶瑩的汁液從三人交合的部位溢出,將身下的牀單徹底浸透。

"哦...襄兒...太爽了...你的兩張小嘴都那麼會吃..."何足道一邊大力抽送,一邊讚美道,"好像要把我的精液榨乾一樣..."

"可不是嘛..."張君寶附和着説,"瞧她這張小嘴吸得多厲害...我都快忍不住了...真想一直插在裏面不出來..."

説話間,兩人同時加快速度,展開狂風暴雨般的進攻。兩根粗大的肉棒在郭襄的體內高速抽插,時而齊進齊出,時而交叉往來,把她操幹得欲仙欲死,只知道忘情地大聲浪叫:

"啊啊啊太快了...要壞掉了...太爽了...用力...哥哥們用力操我..."

在這樣激烈的夾擊下,沒過多久郭襄就迎來了第一波絕頂的高潮。她的身體劇烈顫抖,穴肉瘋狂收縮,口中更是發出一連串高亢的尖叫。一股温熱的蜜液噴湧而出,澆灌在兩人的龍頭上,差點就讓張君寶和何足道就此繳械。

"卧槽...這也太爽了..."張君寶倒吸一口涼氣,勉強穩住精關,沒有立即爆發,"何兄,咱們今天一定要讓她爽上天際才行!"

何足點重重地點頭,眼中滿是燃燒的慾火:"説的是!咱們一起努力,讓襄兒嚐嚐什麼叫做高潮迭起!"

説完,兩人對視一眼,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他們交換了一個眼神,同時在郭襄的兩個肉穴中狂暴抽插起來。只見兩根粗長的陽物猶如打樁機一般飛速進出,每一次都幾乎完全抽出,然後再狠狠刺入最深處,激起無數的淫液飛濺。

"啊啊啊...太激烈了...我會壞掉的...太爽了..."郭襄近乎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快樂支配着她的身體。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抓撓着何足道寬厚的後背,在上面留下道道紅色抓痕;兩條修長的玉腿也不由自主地盤上了張君寶的腰部,隨着他的撞擊上下襬動。

就這樣,一場持續許久的狂歡盛宴在三人之間徐徐展開。淫聲浪語充斥着整個房間,交雜着的喘息聲和肉體拍打聲此起彼伏。期間郭襄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意識甚至一度中斷,陷入了快樂的漩渦中難以自拔。

到最後,當最後的高潮來臨時,三人都已經筋疲力盡。張君寶和何足道一前一後抱住郭襄,像三明治一樣癱倒在牀上。兩根依然勃起的肉棒慢慢軟化,從郭襄微微紅腫的蜜穴和後庭中滑出,帶出大股粘稠的白濁液體。

"哈...哈..."郭襄大口喘着氣,全身泛着不正常的潮紅,身體還在輕微抽搐。她的蜜穴一張一合,源源不斷地有混合着乳白色粘液的透明蜜液流淌而出,把身下的牀單染成一片狼藉。她的肛門也有同樣的狀況,原本緊緻的菊穴此時已經無法閉合,隱約可以看到裏面粉紅色的腸壁,伴隨着呼吸一收一縮。

"累死了..."郭襄閉着眼,感受着身下傳來的陣陣酥麻,夢囈般地説道,"為什麼...感覺越來越上癮了呢..."

張君寶抱着懷中的美人兒,愛憐地撫摸着她汗濕的髮絲:"既然喜歡,以後我們就經常這樣做吧。只要襄兒想要,我們隨時奉陪。"

何足道也跟着點頭:"沒錯,以後咱們天天這樣玩。不止咱們倆,如果有機會的話再多找幾個人,一起把你操到飛起。"

"討厭...就知道欺負我..."郭襄羞惱地輕錘了兩下他們的胸膛,語氣卻隱隱期待,"不過...那種感覺應該會很刺激吧...要不下次試試?"

"什麼下次?"張君寶挑眉笑道,作勢又要翻身壓上去,"擇日不如撞日,那我們就現在開始下一次吧!"

"喂!"郭襄驚呼一聲,連忙掙扎躲閃,卻被何足道一把抓住,"別跑!今晚就這麼留下來吧!"

"不要...真的會被玩壞的..."郭襄假裝害怕,實則在故意勾引他們,一雙明亮的眸子裏寫滿了躍躍欲試。

可惜她的小伎倆並沒能騙過兩個男人。張君寶與何足道相視一笑,非常清楚這個小淫娃真實的想法。他們嘿嘿淫笑着欺身而上,又一次開始了新一輪的嬉鬧...

屋外的陽光依舊明媚,鳥鳴聲不絕於耳。而在百花廳內的牀榻上,一場關於情慾與放縱的戲碼,仍在持續上演着...

風消雲散,天空恢復了原有的蔚藍。温暖的陽光傾瀉而下,為大地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芒。百花谷內各色花卉競相綻放,爭奇鬥豔,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花香。

突然,百花大廳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最先走出來的正是張君寶。他的衣衫略顯凌亂,臉色卻難掩興奮之色。緊接着走出的是何足道,他的情況與張君寶差不多,顯然之前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

最後一個走出來的,自然是他們的共同愛人——郭襄。此時的她髮絲散亂,面色潮紅,衣襟微敞,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胸脯。更引人注目的是,她的下身幾乎是赤裸的,兩條修長的美腿邁步間不時露出底褲的吊帶,雙膝也有些紅腫,像是剛承受過激烈的對待。至於到底經歷了何種程度的對待,恐怕只能通過想象才能得知了。

看到張君寶和何足道一臉得意地對視,郭襄羞惱地跺了跺腳:"看什麼看!還不趕緊收拾一下!"

"遵命,娘子!"兩人異口同聲地説道,接着便開始七手八腳地整理起屋子來。不過他們的動作看起來多少有些心不在焉,目光頻頻投向正在徐徐走近的郭襄,視線毫不掩飾地盯着她露出的白皙肌膚。

郭襄察覺到他們熾熱的目光,心裏自然明白他們在想些什麼。雖然表面上裝作生氣的樣子,其實內心深處卻是欣喜若狂的。這種被人渴望、被人珍惜的感覺,讓她深深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想到這裏,郭襄決定逗逗這兩個貪得無厭的傢伙,故意放慢腳步,讓他們的目光可以更多地欣賞自己的身體。果然,她一停下腳步,就能感覺到兩束更為灼熱的視線集中在自己身上。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清脆的鈴聲,打斷了三人之間略顯尷尬的氣氛。張君寶立刻走了出去,片刻後又折返回來,手裏拿着一封信函:

"襄兒,絕情谷那邊來信了。"

郭襄心中一動,接過信件打開一看,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真是難得,破天下個月就要成親,讓我們全都去參加婚禮呢。"

"哦?"何足道好奇地湊近,"神雕大俠楊過的孩子,不知長得如何?"

郭襄笑了笑:"不管長相如何,總歸是我看着長大的孩子,定然不會令我失望。何況聽説對象還是絕情谷的谷主,那位公孫姑娘,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好姻緣啊。"

張君寶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説得不錯,兩家都是武林中有頭有臉的人物,結為親家對將來發展肯定大有裨益。"

郭襄收起信,望向兩個英俊帥氣的丈夫:"你們説是吧?"

何足道和張君寶同時回答:"那是自然。"接着又補充道,"既然是神雕大俠的兒子大婚,那我二人自然也要有所表示。襄兒,你説我們應該送些什麼比較合適?"

郭襄思索片刻,眼珠一轉,計上心頭:"不如...送他們一副當年大哥哥留下來的畫卷怎麼樣?就是畫着他和龍姐姐一起坐在樹枝上那幅,我記得還見過,很有意思。"

張君寶一聽,立刻同意道:"好啊,那幅畫描訴夫妻情深,拿來當賀禮確實不錯。"

郭襄聽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幅畫也許真的很適合送給他們。"

張君寶點頭同意:那麼準備一切妥當後再出發前往絕情谷。"

郭襄欣然應允,轉身朝內室走去,心情格外愉快。她知道,即將到來的這場婚禮不僅是對後輩的最好見證,也必將是一場令所有人難忘的盛事。想到這裏,郭襄不禁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腳步也變得異常輕快起來。

時光匆匆流逝,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這天清晨,太陽剛剛升起,朝霞映紅了半邊天空。百花谷的三名主角早早起牀,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啓程前往絕情谷。

郭襄走在前面,身穿一襲淡粉色長裙,頭戴金釵,面上薄施粉黛,整個人顯得嬌媚動人又不失優雅大氣。她的長髮隨意披散,偶有幾縷調皮的髮絲落在耳邊,更增添了幾分真實的美感。這件裙子看似樸素無華,實際上卻是由金蠶絲織成,既能完美襯托出她傲人的曲線,又能充分展現女性柔美的身姿。裙子上的花瓣圖案更是栩栩如生,彷彿隨時都能散發出淡淡的芳香。

跟在後面的則是張君寶和何足道。兩人皆是一襲青色素袍,不着配飾,簡簡單單反倒彰顯出出眾的氣質。配上他們那英俊的面容和挺拔的身姿,着實讓人眼前一亮。

收拾停當之後,三人正要動身,郭襄忽然想起了什麼,開口道:"對了,我徒弟風陵如今已是峨嵋的掌門人了,想來她聽聞消息後也會來湊熱鬧。説不定這兩天就會趕來祝賀破天了。"説到這裏,她開心地笑了起來,"也好,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她了,正好趁這個機會聚一聚。"

不出所料,七天前的傍晚,一道白色身影出現在下往峨嵋的山路上。夕陽的餘暉灑在那人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金色光圈。仔細看去,此人約莫二十八九歲年紀,身形窈窕,面目清秀,一身白衣飄逸出塵,宛如仙女下凡一般。

此人正是現任峨嵋掌門——風陵。她手持拂塵,目光堅定,腰間別着一個酒葫蘆,看起來更像是一位俠女而非出家人。她的眼神鋭利而富有洞察力,彷彿世間萬物都無法逃脱她的審視。雖然外表看似清冷高傲,但眉眼間卻藴含着幾分温暖之意,證明她並非真的無情之人。

此時的風陵踏着輕盈的步伐向前走去,周身流轉着一股獨特的氣場,彷彿與周圍的自然環境融為一體。路邊的野花似乎也為之傾倒,紛紛低下了頭顱。偶爾有一兩隻小動物從草叢中鑽出,在她面前蹦蹦跳跳,絲毫不懼怕這位陌生來客。

忽然,前方出現一個年輕人。那人二十出頭的模樣,穿着普通的灰色布衣,背上揹着一個小包袱。他正在專注地向前走着,絲毫沒有注意到身邊突然出現的美麗女子。

風陵停下腳步,仔細打量着那個年輕人。她忽然覺得,自己和這個陌生人之間彷彿存在着某種緣分。於是她輕咳一聲,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小兄弟,打擾一下。"風陵開口道,聲音柔和而不失威嚴,"我看你骨骼精奇,頗有天賦,不知是否有意加入我峨嵋派,學習武功?"

年輕人聽到這番話,先是一愣,隨即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他激動地上前拜倒在地:"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風陵見狀也是十分高興,連忙將他扶起:"很好,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座下弟子了。不知你原先可有什麼名字?"

年輕人恭敬答道:"回稟師父,我叫王三,家裏排行老三,鄉人都叫我王老三。"

風陵聽了,不禁莞爾:"這個名字太普通了,不利於日後行走江湖。為師今日高興,就賜你一個新名字吧。你以後就叫孤鴻子,意為獨自翱翔的鴻雁,希望你將來能夠獨當一面,成為一代宗師。"

"多謝師父賜名!"孤鴻子感激涕零,再次磕了幾個響頭。

風陵欣慰地點點頭,揮手道:"好了,你現在就跟在我身邊,我們一起前往絕情谷吧。"

年輕人興奮地答應了一聲,屁顛屁顛地跟在風陵身後,亦步亦趨地朝着絕情谷方向走去。

一路上,風陵細心地為孤鴻子講述峨嵋派的悠久歷史和門規戒律,教導他作為一名武者應有的基本素質。孤鴻子也是個聰明人,很快就將這些銘記於心,並熟練地背誦了下來。這讓風陵很是高興,也對這個新收的弟子寄予了很高的期望。

"師父,您是怎麼看待性愛的?"孤鴻子忽然問道。

風陵聞言一怔,沒想到會從一個徒兒口中聽到這樣的話。她沉默片刻,似是回憶起了往事,幽幽地説:"曾經,我與明教教主陽頂天有過一段纏綿。那時候年輕氣盛,不懂節制,終日在牀第間廝混。

她説到這裏,看了看孤鴻子可愛的面龐,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罪惡感。也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談論這些,但她又不想錯過這個機會來塑造自己的形象。

"後來的日子裏,我和他雖然仍然保持着親密關係,但更多的是心靈上的交流。我們在花前月下討論武學,在山川湖海間暢談理想。我們找到了一種更高層次的滿足。這或許就是所謂的靈肉合一吧。"風陵的眼神變得深邃,彷彿穿越了時空,回到了那段難忘的歲月。

"師父,那後來呢?"孤鴻子好奇地追問。

風陵回過神來,露出一絲苦笑:"後來陽頂天為了拯救蒼生離開。而我...我也因為思念過度,險些走火入魔。幸虧最後及時醒悟,才重拾自我,決心繼續前行。"

她説着,深深地嘆了口氣。這段記憶至今仍是她心底的一塊傷疤,每每想起都不免黯然神傷。她抬頭望着遠方漸漸消失在地平線的夕陽,彷彿又看到了那個永遠離開的身影。

孤鴻子見狀,識趣地不再多問,只是安靜地跟在風陵身邊,亦步亦趨地向着未知的絕情谷前進。山路逐漸變得崎嶇,周圍的植被也逐漸稀少。遠方的羣山在此處已經依稀可見,但想要抵達目的地,恐怕還需要耗費不少時日。

天色漸暗,繁星點點。師徒二人暫且在小村子裏尋了客棧歇息。

孤鴻子洗漱完畢後回到自己房間,躺在牀上輾轉反側,腦海中回想着風陵的話。他心想:既然師父如今潛心修道,那麼想必不會再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了吧?可她剛才的眼神中分明還帶着些許眷戀和不捨。還是説,在踏入峨嵋的那一刻起,我就必須壓抑自己對她的那份感情了嗎?

胡思亂想中,孤鴻子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灑進房間,為這片寧靜的氛圍籠罩上一層温馨的金色。風陵和孤鴻子起身收拾行李,準備繼續趕路。就在這時,一陣吵鬧聲從不遠處傳來,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兩人循聲望去,只見一羣人正在路口處圍作一團,似乎發生了什麼爭執。出於職責所在,風陵示意孤鴻子跟隨其後,前去查看情況。

走近一看,原來是一個少女正在被幾個壯漢糾纏。那少女約莫十六七歲的模樣,生的明眸皓齒,膚白勝雪,一頭烏黑的長髮隨風飄揚。她雖年紀不大,但身材凹凸有致,一雙明亮的眼睛透露出堅強與勇敢。

幾個壯漢不停地逼近少女,嘴裏還不乾不淨地調戲着。少女不甘示弱,一一反擊回去。看到這裏,孤鴻子不禁心中一動:多麼純真可愛的女孩啊!

就在壯漢們的調戲越發不堪入耳之際,一聲清亮的女音突然炸響:"住手!"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風陵正緩緩走來。她面若寒霜,眼神凜冽,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不容忽視的氣勢。

那些壯漢見了風陵,登時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個跪在地上連連求饒。少女則感激地看着風陵,眼中閃爍着晶瑩的淚光。

風陵輕輕揮手,示意那些人滾蛋。

隨後她轉向少女,和善地問道:"你沒事吧?這些人為什麼要糾纏你?"

少女這才有了安全感,擦了擦眼淚答道:"多謝女俠搭救!我叫方慈(方慈未來會接任風陵掌門之位,成為第三任峨嵋掌門,法號滅絕),父母早亡,只留下祖傳的金瓜錘技藝。其姊金瓜錘方評,但因是女兒身,遭族中排擠,只得四處流浪,靠表演錘法謀生。哪知今天遇到這羣歹人,非説我是什麼女飛賊,要把我交給官府領賞。"

風陵聽罷,對這女孩的經歷頗為同情,於是説道:"我乃是峨嵋派掌門風陵,你不如拜入我門下,這番可隨我同行,到了絕情谷後可暫住我那裏。"

方慈聞言大喜:"峨嵋派?那可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名門正派,慈兒能跟隨您是三生有幸。"

這時孤鴻子走上前來,對方慈拱手道:"在下孤鴻子,是師父新收的弟子。妹妹金瓜錘技藝驚人,今日有幸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方慈害羞地低下頭,謙虛道:"謬讚了,在下不過是祖傳手藝,哪裏稱得上什麼驚人。倒是二位儀表不凡,武功想必也是極高的。"

風陵笑道:"徒兒不必過謙,光看你這一手錘法,便可知曉你並非池中之物。我們即刻動身前往絕情谷,屆時你可以與其他武林人士切磋交流,相互印證武學。"

方慈聽罷,眼中光芒大盛,顯然對這個提議極為心動。於是三人收拾好行李,一起踏上了前往絕情谷的道路。

一路上,方慈總是主動走在前面,用自己的鐵膽精神為大家開路。孤鴻子見狀心生敬佩,不由得對她多了幾分敬重之情。每當他有這個念頭的時候,總會告訴自己:人家可是小妹,我是師兄,怎能對她產生非分之想?但越是壓抑,這種感情就越發強烈,讓他難以自持。

不過風陵並未察覺到徒弟的心思,她還沉浸在對方慈才華的驚歎之中。她感嘆道:"沒想到當今世上還有如此出色的後輩,小小年紀便有這般實力。假以時日必定會成為一代宗師,到時候江湖上又將有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出現了!"

方慈聽到風陵誇獎,俏臉微紅,但仍難掩內心的喜悦:"多謝師父謬讚!慈兒還有很多不足之處需要改進,還需多多歷練才行。"

就這樣,三人在前往絕情谷的路上日夜兼程,同時也增進了彼此之間的感情。孤鴻子每天早晨都會早起煮飯,風雨無阻。雖然他並非專業廚子,但也盡力做到美味可口。特別是天氣寒冷的早上,一碗熱氣騰騰的粥總能讓人從頭暖到腳。因此每當吃飯時,方慈總會搶佔靠近火爐的位置,然後心安理得地接受孤鴻子的服侍。

孤鴻子對此並無怨言,相反他樂在其中。能為心上人做些事情對他來説是一種幸福。但他終究不願一直扮演這樣一個角色。當機會來臨之際,他會毫不猶豫地採取行動。

那一日黃昏時分,三人來到一處山坡休憩。風陵獨自閒逛,留下孤鴻子和方慈處理食物。當方慈去一旁的樹林採摘野菜時,孤鴻子終於鼓起勇氣跟了上去。

孤鴻子跟在方慈身後,心跳加速,血液奔湧。他看到方慈正在專心致志地採着野菜,於是趁其不備,迅速從背後抱住了她。

"慈兒!"他輕喚道,聲音略帶顫抖。

突如其來的擁抱讓方慈嚇了一跳,手中的野菜散落一地。她掙扎了一下,卻發現對方抱得很緊,只好疑惑地問:"師兄?你怎麼了?"

孤鴻子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道:"慈兒,我喜歡你。不只是師兄妹之情,我想要你成為我的女人。"

方慈聞言愣住了,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孤鴻子趁機加緊了懷抱的力度,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師兄...你...你突然説什麼呢..."方慈的聲音略帶慌亂,但並未強烈反對。孤鴻子敏鋭地捕捉到了這一點,這讓他更加大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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