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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物疗愈法【塑料娃娃意识唤醒者掰弯海特街老大好青年帮忙脱处……但也许并没掰弯】,2

小说:【R1999】2.0海特街哥们组轻喜剧车文 2025-08-30 08:32 5hhhhh 5900 ℃

——直到仿佛整个铸剑炉膛的热度都收缩到了他的身体下方,然后剧烈地炸出一锤铁花。

J好像失去了几秒视力,耳朵里都是快感的血流在嗡鸣。之后他先意识到自己全身都是汗,然后听到脑袋边弱弱的颤抖的:“Oh my...”

J赶紧把自己撑起来,他刚刚因为快感挣起来的力度把体重轻飘飘的先驱者整个儿向后压倒了。假人僵硬地躺在那儿瞪着眼眶,不知怎么看上去比J还恍惚。

“天啊,对不起,老兄。”J倒吸一口气,想反身帮假人把掉下来的手关节摁回去,然后发现自己的精液已经搞得对方一手一裤子都是。“……要我之后帮你拿去洗衣房吗。”

但先驱者的注意力好像难得地没在衣服上。

“……你的精力是个怪物,我早该想到。”假人大喘一口气,“我还……以为一套手活就能让你完事的。”

“噢。”J低头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样子,他光溜溜的下半身满是乱七八糟的液体……挂着大量浊精的阴茎还硬着,明明射过一次了还硬得跟巅峰的时候差不多,“好吧,肯定不是所有男人都会这样。嗯,这该称为我的一个优点……我大概是那种导热慢而余温长的金属。”

“我同意你的比喻,朋友。我得说我必须怀疑你被甩的根本原因真的只是你遇到的姑娘全都耐心不足根本不知道会错过什么好东西。好了快把被你压掉下来的手还给我。”

J捏着假人的一条胳膊,看着躺那儿动不了、衬衫发皱、且因肢体残缺而有些暴躁乱说话的先驱者,突然有了别的兴致(操,自己事后绝对会为这些兴致的产生原因思考良多的)。“你也不想对我耐心到底吗,哥们儿?”他哑着嗓子说,感到一些掌控权慢慢流回来自己身上,“还是你不介意我把你的手拿去自己解决?”

“这没有问的必要!快还我。比起让你拿着它像早晨那样钻进卫生间一整个钟头我还是更愿意亲自试试怎么才能让你快点。”

“一个钟头?早晨?”J瞪了瞪眼,“好啊你还说你没有蓄谋已久。”

“你倒是说说我能有什么需求去蓄谋?我们只是同住一个屋檐下,而你总是声音过吵动静过大,年轻人。”

“好啦,算我自我意识过剩!我当然感谢你很有耐心,哥们儿。不过……”J真的把沾着液体的橡胶手给先驱者装了回去,而顺势朝着对方的躺姿压了下去,让自己淋漓的勃起再次蹭到对方西裤上,成功听到僵硬的假人发出倒吸凉气的声音,“我觉得刚刚已经验证了技巧和生理方面的因素。嘶……你介不介意让我面对面继续……让我也看看你的身体再解决一下,让我确认一下情感和癖好之类方面的因素?”

“……刚才谁嫌尴尬来着?”假人嘟哝,看上去在挣扎和消化、在琢磨青年突然吐出理论里一大串名词的真正目的。“其实,我觉得你从我这个【非人】身上是得不到有些方面的答案的,J。”先驱者又一次恳切地喊起了这个单字名,“但……唉,我想,既然你有要求,有需要。我会的,会为你……敞开。”

“——操。”J被先驱者话语激起的电流搞得骂了一声,假人老是那么愿意付出,他会被宠得贪得无厌的。他于是一把扯开了对方已经被两人动作拱得松垮的西裤背带夹。

“喔!劳驾!你可以对我的衣服不那么粗鲁吗?!”刚刚还深情中的先驱者一秒钟被打回嫌弃的绝望里。

“我已经衣冠不整这么久了,你还那么人模人样像个上东区人士,我可得要点儿补偿。”J真是爱极了让先驱者产生情绪波动的快意,平时也是,现在也是。他毫不怜惜地把假人轻飘飘的大腿弯折过来、褪掉鞋子、扯掉裤子。“天啊,你还穿袜子,还有袜夹!”

“我同意让你搞我不等于同意你对我的着装指指点点!”假人的声音咬牙切齿,他如果有血液,已经涨红一整张脸了。“……J?”

J正对着先驱者被掰开的两腿间愣神。假人那旧塑料掉漆的表皮甚至都没引起他多少注意。

“伙计,你没有那个……”

“……对,没有。你倒是可以帮忙想想我要那玩意儿有什么用。”

“可你有这个……”

塑料模特不吭声了。

J好像懂了先驱者说的"可能得不到有些方面答案"是怎么回事了。他小心地伸出手指,探到嵌在塑料人平坦的胯下那个唯一的缝隙……或者叫穴道里,假人模特为此狠狠颤抖了一下。塑料躯干的表皮有些旧,但这里看上去很新,里边很软,有点凉,好像甚至有自润滑……噢,*的,里面那些形状……J相当确定不论男人还是女人的器官都不会长这样,眼前这种构造更像是人造的专门取悦的玩具,这个塑料模特原来是情趣娃娃吗,甚至还不是全仿真器官的特殊癖好款?假人逃避地沉默着,J发觉他不想谈论自己的模型制造问题,看来这并非是他主动想拥有的部位。……这个像极了人的意识唤醒者也没有真的那么脱离廉耻观念的框架。

不过这不男不女的模型让J很微妙地觉得自己更硬了。

“这其实挺不错的,先驱者。”J于是说,顺便也捏了捏对方的屁股,又硬又翘,“我大概本来就不太在意你会呈现什么状态,其实已经做好了你下面什么都没有的准备,用用你腿缝就完事。这可是个意外之喜。”

“……我改观了,J,你不仅是个慢热迟钝又持久的怪物,还是个变态。”假人嘶声骂着,但不变的面孔上阴影少了许多。

“没有你,我只会以为我有生理疾病,发现不了我是变态。”J嬉皮笑脸,耸动一下腰找着地方,“好了,快让我来吧,我他*硬的难受死了。”

和对方搞自己的时候唧唧歪歪的风格不同,J当然要选择大刀阔斧的动作,他把先驱者的塑料腿抬高——折到塑料关节几乎动不了的程度,小床一阵吱嘎声;挺入假人身体里的时候对方又是颤抖一阵,假人那呻吟差不多已经是哭腔,之前的稳重气质荡然无存。

“喔——天,你还好吗?”

“我能感觉到你……J,见鬼的,如果你再不开始动的话——哦!!”

操,J觉得这简直是堕落。穴道里的压力和润滑都恰到好处,吸得又紧又温柔,这真的挺舒服的;而穴道显然也忠实而敏感地把快感反馈给了它的主人,假人一反平时僵硬迟钝的常态,颤抖得是那样夸张而诱人,J都有点怀疑有钱人是不是每晚都会搞一打这种神秘学高档模特塑料娃娃出来玩了。不过先驱者的塑料身体太轻了,J动了几下有点不得劲,干脆全身压向对方,把对方箍进床垫里,把自己滚烫的体温全数送给对方——反正他也不嫌硌,塑料人也不会窒息。

“嘶。嗯啊。见鬼。唔。嗯……”

先驱者发出的声音像极了他被拆装四肢时发出的呻吟,气声、嘶声、咬紧的吃疼声、还有文雅的咒骂……J忍不住恶劣地脑补对方平时在拆装零件的时候其实也很爽。除了声音,假人的其他反应也是超乎日常的可爱,J看到假人的胳膊揪着床单的力度——那大概相当于难耐皱眉但很舒服的表情吧,即便关节僵硬也能看出明显的喜恶偏好,这是多么令人振奋,就像锻刀时能够弄懂只会嗡鸣的金属究竟在想什么一样。

“唔……J……”

在锻刀师抑制不住热度的注视下,假人把脑袋扭向了一边,嘴里漏出字母流露的情感与以往都不相同。J忍不住埋头下去,凑近了雕刻般的假脸和露出来的脖颈乱亲……真的是乱亲,他俩其实谁都不会接吻,特别是塑料假人没法儿有经验、生理条件也不允许,但J已经为眼前能拥有而满足。先驱者嫌弃而含糊地骂着J亲人像狗在拱人,语气急躁呻吟不断,脸庞却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物件模样,这般场景让J越发拿不住理智,他撞进假人身体里的节奏开始凌乱,低吼着冲刺——直到自己身体里的所有热度再一次向下坍塌。

当精液开始注入先驱者身体的时候J明显感到对方反手拥紧了他,笨拙的塑料腿也试着勾上他的腰,硬质的四肢箍紧他,像是要把他榨干不让任何一滴溜走一样,构造特殊的穴道也狠狠收紧。

“——”

“——!!”

一切感知崩碎在欢愉和快感里。

缺氧般的恍惚很快过去,J不可思议而气喘吁吁,“你刚才是……”

“我……灵魂当然……也能高潮,就像也会疼痛。”

“伙计,你听起来快哭了。”

“我已经哭了。你看不出来,因为你是个混球。”

“你这么实诚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J慢慢把自己退出来,他瞟了一下一塌糊涂乱流白浊还有点泡沫的假人屁股,赶紧别过脑袋,撑着自己起来去找纸或者毛巾。“呃!”他又因为自己腰和屁股都有点疼而踉跄了一下。

真是一片快乐的狼藉。

▶▶▶

先驱者得一整晚都留在J的这张小床铺上了。他俩的脏衣物和床单被先驱者甩了一个昂贵但效果好的便携压缩清洗咒上去,神秘术兢兢业业地在一旁悬浮清理的时候,J就放空脑子躺床垫上看先驱者蜷在身边——塑料模特的身材占据空间其实特别大,J看了眼那双仍然端庄地穿着袜子和袜夹的假人腿脚,估计了一下,如果假人抻直了腿大概甚至会超出他的床一小截。

尴尬的气氛在蔓延。

“……嗯,好伙计,你做到了,真的没到一小时我就全缴械了。”

“嗯。”

“……”天啊,J,继续说点什么!J在心里对自己大叫。“呃,嗯,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和年纪相符的精力过剩,体质慢热需要耐心去对待。”先驱者说,语气已经归于平静,“恭喜你,你很健康而且精力好到大概什么玩意儿都能上,年轻人。”

“看在随便什么老天的份儿上,别这么说。如果不是跟你,一切就不会那么……呃,好玩了。”J偏头看着先驱者,假人的白衬衫早皱得像塔可里夹的生菜一样……真有趣,闹腾之后他俩的上衣居然都还算干净地在身上。他于是翻过身抱了一下对方,手不老实地摸索着把对方纽扣解了几颗,顺着胸膛摸到一些塑料上破旧、翘漆的旧痕迹……这是先驱者作为塑料假人藏在衣服底下的生涯,不论苏醒与否的所有生涯的痕迹。

“J?你在干什么,还想继续吗?”

“不不了,我歇了……我就好奇一下你有没有被我捂热,也好奇你到底有没有心跳。”

J瞎说一通,其实他是好奇起究竟该如何看待先驱者的"年纪"了:先驱者的声音和举止大致上属于一种从容、大方、礼貌的壮年或者中年人气质,自"出生"来就如此,或许可以称之为绅士风度,他也喜欢喊别人为年轻人;另一方面,这个假人意识觉醒的时间还不长,无愧先驱之名,热情、好学而有活力,也像是个和海特街所有小伙一样的年轻人。现在方寸床笫之间,J能更加清楚地感觉到很多先驱者活力的灵魂和僵硬发旧的塑料身体的冲突,也感受得到在"交流"方面,他俩其实是用差不多一样青涩的水平在探索。一切感觉起来……很亲密。

……还是朋友吗?还是朋友吧。毕竟眼下J觉得自己仍然说不出什么浓情蜜意的话语。但显然,他们作为"朋友"的程度也已经不是原来那回事儿了。J想得有点烦躁,他一开始就做好了面对事后尴尬的准备,结果谁知道能飙车一路冲过所有界限,恍惚之中,性别的重要性都已经排到后面去了。……甚至上头的时候都亲上了!J发觉自己超在意亲亲这件事。

“J。”

“啊!什么?”

“我这一次就罢了,你以后找人约会,不论男女记得备套。”

J呛了一下,下巴半天没合上,“为什么突然说这个?煞风景……你是在介意我之后去找别的伴儿吗?”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责任问题。……不过你其实本就责任感过剩。见鬼的,我该想点别的……”

J听着对方轻微的语无伦次,意识到对方窘迫的程度不比他少,找话题还想回到以前那种家长顾问模式呢。“天啊你真的过于贴心了,老兄。但你确实该想点儿好的。”J于是又用力地抱了抱他,塑料肢体危险地嘎吱一声,先驱者吃痛踢了他小腿一脚。J没有退缩:“咳。听我说……我觉得我之后不会想去找别人了。”

“什么?”先驱者眼眶下的阴影突然显得慌乱。

“噢,嘿,怎么吓到你了。”

“别忘了我今晚帮你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你以后可能的其他亲密交流机会而努力,J。”先驱者轻轻推了J一把。

“不是‘帮我’,而是‘我们一起’,先驱者。”J说着,学着把对方的名字喊恳切一些。“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你看,你本来就是我最好的朋友……而如今我们已经可以说是越界了,咳,尽管我们看上去都对此接受良好。但我实际感觉很迷茫。我不知道我们以后还能不能继续做这些事,或者说,更进一步……呃,你是怎么想的?”

“你问我的想法……”先驱者觉得胸口内里又紧了一瞬。他认为自己并不希望J这个年轻人从此把专一关系放在自己这个连人都不是的塑料顾问身上;但莫名的情绪让他能没把这个念头说出来。“……我认为你该去拥有更多建立亲密关系的机会,你瞧,你总会需要的,街头的交际圈子里你总会遇到有血有肉的人。”

“得了吧,我不认为我有多需要这种的,我其实想通之前我听了一些声音就去试图约会有多蠢了……就像贝克特说的那样,在一群人里说得上话并不意味着也是万花丛中的大师……我们不是中学生了,对不。”

“嗯哼。”先驱者一边敷衍地应着,一边想着傻小子居然以前真是被怂恿才稀里糊涂去泡妞。这让他有点想笑又笑不出来。他抬起一只手覆盖上自己的脸,猛然发觉手上还残留着J的气味,一些尴尬的私密的气味,提醒着他对一个体温炙热的小伙子做过些什么。他放下了手,他感到……也迷茫。“J,你觉得我们能上个床,亲个热,然后快快乐乐回到日常生活里——我想事情不会像这样简单的。”

“为什么?”

“我……该死,我不知道。”先驱者发现自己听上去像丢了胳膊一样急躁。

“……我明白了。你只是说不出直接拒绝的话。”J松开手,翻了个身,背了过去。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像受挫的大狗。

“那并不是……J。”

“没关系。我可能确实太不清楚界限感。我应该早想到你的好心是真的纯粹,我很感激。”

“唉。J。”

J的发言听上去有点像他最爱玩的临场演戏,但相处这么久,先驱者能分辨出眼前是他的真心实意。与此同时,假人模特也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J小心翼翼跟他绕来绕去、他自己又推来推去,其实都是因为他俩对对方都超认真、又太关心对方以至于试图想要为对方预留空间出来。这份炽热的感情明明是双向的;他俩真就像什么青涩笨蛋的学生一样。自己怎么才意识到这件事?

“我会努力睡一觉的。天亮以后我们就还能继续做朋友,忘记这里发生的事,什么都不会变。一切不变,就是很好的,对吧。”

“J……”

“我也挺担心越界后还继续会不会意味着我拴住了你。这样也好,我们能继续各自的生活和事业,也许我一直当街头的锻刀人,也许你一直能做生意做大在海特街发展后继续往外走……”

“J!”先驱者提高音量打断了对方神秘学家式的情绪化滔滔不绝,他叹口气——那么还是自己让步吧。“听我说……我想,就‘拴住’这个词来看,用在哪里都是不合适的;就‘关系’这个词来看,我当然早就在这里了。”

“……”

“你瞧,是你帮我把胳膊从垃圾堆里扯出来、领我到餐馆,谋一份工作……我的事业讲究参与者各有所得,而我早就拿到了自己需要的一部分:让我有个归属。”

J没有翻过身。他听到身后的塑料嘎吱轻轻响了一下,接着感到耳廓被什么尖尖的东西碰了碰。他意识到那是假人的鼻尖。那难道是动不了嘴唇的他的一个吻?

“我拿定主意了,刚刚我还在考虑,但我现在拿定主意了,我需要的一部分不仅仅指海特街——如果你有一天要走出这里,我应该也会跟去,当然,要等我把你走掉造成的后果擦屁股擦干净以后。”

塑料胳膊环过来,J再次陷进对方怀里。“我就在这儿了,J。”

J扭了扭脑袋,越过自己肩膀看着假人。先驱者又一次觉得他像是某种犬科了。

“唔,看来我要不是多那几句话,你都不会意识到你有多喜欢我,哥们儿。”犬科的眼神狡猾了起来,尽管眼角有点泛红。

“……你可以少混蛋一点,免得我忍不住把你踹下床。”

“啊——你怎么还是像以前那样对我!”

“是啊,这果然是不会变的一部分吧。我们目前能做的大概真就是上个床,亲个热,然后快快乐乐回到日常生活里……”

“我们也可以慢慢试试做些新尝试新挑战,比如总有一天咱们在别人跟前也能想亲热就亲热?目前还是别这么干,先不要吓到这里的朋友们。”

“或者干些正经的。比如解决掉你的兄妹关系遗留问题——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刚才的情绪是怎么回事——别担心,那也不是现在。我会替你找到好时机的。该庆幸是我来接着对付你这一面的烂摊子,噢,想想之前那些被惹到对你发脾气的姑娘们……”

J又捏着假人的一条胳膊,它环在他胸前已经被捂热,一个人的呼吸和心跳传递在他俩之间。他向假人看去,对方眼眶阴影下浅浅的眼珠雕刻痕迹近在咫尺,J干脆也翻过身,把对方也紧紧抱住。

这次,真的不撒手了。

▷▷▷

J开了一听啤酒。这是没到饭点、灯球服务员和疗愈者姑娘都不在场的又一个好时机,小弟们坐在他旁边,对他恢复了精神并且宣称再也不找伴儿的真实原因感到忐忑和好奇。

“实践证明我应该对男的女的都不感兴趣,就是这样。”J语速飞快,像是要囫囵把所有字都吞个干净一样,“但我平时骚话还是要说的。这是习惯,生存之道。”

“实践?”霍利克呆呆地问,然后被贝克特用力拐了一肘子。

“没事,头儿,我想通了,你或许是个剑性恋。你不是说你那宝贝陨铁剑被你从小天天抱着睡觉吗。噢,你还会喊各种金属为妞儿。”

“滚。你想通个屁。”J骂着贝克特,呷了一口啤酒,但眼睛瞟了瞟先驱者的位置:看上去跟平常没有任何区别的塑料模特正在门口,兴致勃勃地跟路过的条子说着什么,背后大衣和裤子的褶皱在他微微的摇晃下流动,显得有些可爱。或许因为有嘴里那几分酒精刺激了舌头,J的脑海里不受控地浮现了许多东西,金属,铸剑,机车,前一夜里假人的屁股……让他安心、同时也令他心潮澎湃的东西们……

噗——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真有什么广义恋物倾向的J被自己狠狠吓到,又是一口酒喷了出去,呛得咳嗽半天。鉴于这两天他被呛到的次数,他怀疑刘医生那儿的黄历是不是写着这几天不宜饮酒。

先驱者已经走了回来,递过来一张手帕,“唉,喝慢点。”

指尖相触,J憋着笑意轻微地别了别脑袋。

霍利克恍然大悟,开始吹口哨。

环状水星从邻居那儿取了些水晶准备放去新纪元集市,顺路过来坐坐,有幸围观到了J揪着小弟领子佯装要揍——他拳头都是软的。她眨眨眼,读到他的能量挤满了糖果一样的颜色。

先驱者僵硬地坐回吧台旁,就像他平时那样僵硬,但他在僵硬里显得很轻巧。他此时既不去劝架,也不多说什么;他是在思考——唔,是不是真的该跟J提一下,自己住的锻造车库里也可以购置一张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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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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