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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登基与阴谋

小说:女帝孕事 2025-08-30 08:32 5hhhhh 8760 ℃

  追了三天苏虞还是没能擒住宋孜,只得悻悻返回,而夏清给他的新任务自然是清洗对她称帝有威胁宋家宗室。

  说起来,夏清还得感谢大楚的历代先帝,由于他们的努力,宗室力量并不强,只是到了宋煦时放纵三个皇子争斗才让宗室有了些排面。

  宋俨继位后极力打压两个弟弟,连带着刚抬头的宗室势力又被压下去了,所以夏清现在面对的藩王宗室基本是一群软柿子。

  “多日不见,娘娘容光焕发啊!”一见到夏清,苏虞便拍起了马屁。

  “平叛成功自然高兴,”夏清放下手中的公文掩嘴笑道,而后又轻轻掂了掂沉重的孕肚,“只是这几个小家伙不知怎么的,在本宫肚子里格外安静,除了偶尔动两下外,竟也不急着出来。”

  “此白鹿护佑,娘娘登极乃是天意啊!”

  “你倒是会说话,”说着,夏清在贴身侍女的搀扶下从书案后站起,捧着大的骇人的孕肚走到了苏虞身前,“只是清洗宗室过于血腥,恐怕对本宫腹中皇嗣不吉.......”

  看着抵在面前的大肚,和夏清那意味深长的笑容,苏虞知道这是要让他背骂名了,此时的苏虞突然灵光一现,问道:“敢问娘娘,那些胡人可安置好了?”

  “在京城周边几个州县集中安置了,怎么?”

  “要是他们起了摩擦火并,又恰好波及了聚在一起的宗室......”

  夏清有些回过味儿了,苏虞比她更腹黑,直接把锅甩给胡人,“让那些蛮子火并倒不是难事,只是如何安排让宗室聚在一起的时机呢?”

  “若是太子登基,邀宗室藩王和诸部落首领参加典礼呢?”

  “可太子尚在本宫腹中,且胎象稳固,不像是要生的样子,如何登基呢?再者,那帮胡人可不会乖乖等到太子出生。”

  “那就请娘娘直接代表腹中的太子加冕!”

  苏虞如此直球的办法倒是让夏清有些心动,她现在大权在握,和真正的女帝也只差一个名分,但偏偏是这个名分所面临的阻力最大。

  思索片刻后夏清同意了苏虞的想法,“让审崇就近挑个黄道吉日,国不可无君,本宫监国数月,该让太子继位了!”

  腹中的胎儿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动了两下,不知是谁的小脚在夏清白嫩的肚皮上顶起了一个脚印,夏清一圈圈抚摸着小山包似的大肚,颇为恶趣味地笑道,“哎呀,真是难得这么活泼,看来这几个小家伙也很支持本宫的计划呢~”

  却说宋孜这边,从大本营燕地出发,他的部队在东北边境上吞下了很大一块土地,他拼命跑了小半个月终于跑回了自己的势力范围。

  回到燕地的宋孜痛定思痛,为了获取当地豪强与边境胡人的支持,他广纳贵女,无论胡汉,通通来者不拒,更是娶了舒兰一个蛮族女子,还是个怀着不知道谁的孩子的女子为王妃。

  虽然有些荒诞,但宋孜还是靠着广泛联姻很快从溃败中站稳了脚跟。

  这时宋孜突然发现一件事:夏清号称替太子监国,先不管她能不能生下太子,至少现在大楚居然还没皇帝!秉着国不可一日无君的原则,感觉自己又行了的宋孜选择了称帝先一步拿下大楚的宣称!

  正在筹备登基大典的夏清得知宋孜居然在个犄角旮旯里称帝了,是又好气又好笑,她倒是想组织大军远征直接灭了宋孜,但国家经历战争财政紧张,眼下又是要用钱的时候,想着宋孜暂时翻不起什么大浪,便搁置了远征的计划。

  也是在筹备登基大典时,有渔民在洛水中捞出了一块奇怪的石头,上书:“圣母临人,帝业永昌”几个古字,在这个节骨眼出现这种邪乎的东西,自然是审寂让人搞来给夏清制造舆论的。

  作秀这方面审寂是很擅长的,又是拉拢一批文士大唱赞词,又是组织人搞万民请愿,这些不必夏清过度操心,她只要安心养胎,需要时表个态推辞几遍待舆论进一步发酵即可。

  时间一天天过去,太子和他的几个姐姐依旧安安稳稳地住在夏清的肚子里不肯挪窝,无奈,夏清只好放弃了最后的幻想,又加大了安胎药的剂量,只求几个小家伙不要在登基大典时闹事吧。

  如今已是七月,天亮的早,但夏清还是在天微微亮时起了,孕妇大多嗜睡,更别说她这样的了,每天挺着座小山样的大肚子就够累了,还要处理繁杂的公务,只是今日是登基大典,不管是皇帝还是百官都要早起的。

  在侍女的帮助下夏清穿上了特制的衣物,从肩部垂下一根丝带绕道硕大孕肚的底部往上提,然后穿到身后再穿回缠上几圈,强行用外力把下垂的孕肚托起来,以缓解腰肢的压力和塑造好看的肚形。

  夏日炎热,夏清不愿穿太多,便直接在外面套上绣有龙纹的冕服,简单用了早膳又灌了满满一大碗安胎药后,在众人的拥趸下夏清要率领百官祭拜宗庙。

  是的,本来夏清是打算直接称帝的,那也不用管什么宋氏宗庙了,但从具体的情况看,朝野对她成为女帝一事似乎还不是能支持,只是碍于武力威胁不敢明面反对。

  再加上宋孜这个不安定因素仍旧活跃,无奈之下,夏清决定再给大楚在名义上续几年国祚,反正她还年轻,再花个几年彻底稳固了朝野再登临九五之位也不迟。

  所以,名义上是给腹中太子加冕的夏清还是得去祭拜宋氏宗庙。为表尊重,从宗庙前那数百米的御道开始,整个登基大典都是不得乘坐车架的,这一系列流程下来,就是年轻男子也得累够呛,更别提夏清还是个挺着五胞胎足月大肚的孕妇了。

  在太监的搀扶下,夏清带着百官来到了宗庙的前殿,这种规格的祭拜可不是拜一拜再烧炷香就完了,要专门的礼官在旁边宣告,新登基的皇帝也要祭告,整个流程非常庄严繁杂,而且由于还没有到吉时 所以一群人只能干等着。

  大约是昨晚水喝的有点多,再加上今早小解时胎儿压迫到膀胱导致怎么也尿不出来,现在的夏清感觉膀胱有些涨涨的,眼下尿意倒是不重,憋一憋就好了,但是这个流程还有好长一段啊!

  站的久了,哪怕有托腹衣缓解压力,夏清的腰也酸涨的不行了,但这种严肃场合她又不好让人给她揉揉,便只好时不时活动一下酸痛的腰。

  好不容易等到了吉时,夏清又是跟着礼官的宣告进行烦杂的仪式,又要祭告自己所来的目标,虽然名义上的代替她腹中的太子,但是夏清只觉得这一切都是为她准备的。

  好不容易完成了祭拜,夏清接下来要穿戴好衮冕礼服端坐在御殿之上,接受文武百官的拜贺行礼,接过皇帝玺印,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帝了。

  而同时,一群由宗室组成的队伍也完成了在城外祭告天地的任务准备返回城内,他们虽有些担心夏清对他们下手,但想着那个女人总是要点脸面的,估计也不会太狠,于是又安心下来。

  只是,他们觉不会想到,几支胡人的骑兵正往他们的必经之路赶去........

  伴随着扬尘,一队队胡人骑兵从树林中穿过,领头的是一个个子不高的男人,萨渠也是其中一个大部落的首领,势力仅次于涉羯,原本他和涉羯一同反水功劳也很大,但朝廷最终把财物的分配任务交给涉羯。

  萨渠的人去找涉羯要朝廷发的赏赐,结果对方一直拖拖拉拉,借口说朝廷还没发下,但前几天还有人看见涉羯暗中运出一辆辆大车,怎么看都是涉羯吞了本该属于他们的赏赐!

  本就和涉羯不对付的萨渠越想越气,但碍于在人家的地盘上不好动手,但没想到朝廷派人找到了他,原来夏清厌恶涉羯多次对她出言不逊,又贪墨赏赐,所以决定换个人扶持。

  有了朝廷背书,萨渠顿时感觉优势在我,在特使的引路下带人去路上伏击轻装参加登基大典的涉羯。

  另一边的大道上,涉羯带着十余心腹随从去参加登基大典,因为他是胡人,其实就是去观礼凑个热闹等着发赏赐的,白送的好处哪有不去的道理?

  突然,一随从报说前面遇到了一队人,看仪仗身份不简单。涉羯皱了皱眉,不爽地打马上前查看情况,此时萨渠的人也发现了涉羯,一个个张弓搭箭准备动手。

  大道上,一群宗室与涉羯的人马撞在了一起,还没打个照面,从一旁的树林里飞来几支冷箭,恰好射中了涉羯的坐骑,而后喊杀声四起,一大群胡人士兵打扮的人冲出来,也不管是宗室还是涉羯的属下,见人就砍!

  萨渠也有点懵,他并没有下令放箭,只记得是朝廷的使者不断催他出击。

  而且,怎么有这么多人围剿涉羯?不是只有他一支人马吗?

  涉羯和他的随从很快被诛杀了,那些宗室也全被杀害,就在萨渠准备和那些一起作战的胡人打个招呼时,一阵剧痛传来,竟是那特使从身后给了他一刀,而后那些“胡人”又反过来围剿他的部下,这下萨渠总算明白了,他是被夏清那个贱女人算计了!可惜,已经晚了.....

  此时的皇城中,夏清正蹲坐在恭桶上,稍微休息片刻,等群臣准备好后她就要代替腹中的太子接受朝拜正式加冕了。

  夏清把双腿大大地岔开,身子往后仰去,双手撑着两腿,翠儿则蹲在她身前,抱着夏清硕大的孕肚往上托去,身边还有几个侍女给夏清扇风按摩的。

  尽管憋的很难受,但膀胱被几个健硕的胎儿压迫着,怎么使劲也只能挤出淅淅沥沥的几滴。

  夏清脸都涨红了,但收效甚微,就在她准备换口气继续用力时,腹中突然传来猛烈的剧痛!本来还算安稳的几个胎儿跟疯了一样闹腾起来,拼命得伸展自己的四肢,仿佛急着要扯碎束缚它们的肉壁一般!

  “啊——本宫的肚子!!”夏清突然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抱着小山丘般的孕肚时而蜷缩时而打滚,把在场的侍女太监都吓坏了。

  作为夏清的贴身侍女,翠儿见得多了,很快就冷静下来,让人去把张太医喊来,然后又组织众人先把夏清扶到床上。

  但夏清实在是太痛了,五个发育完全的胎儿在她胎宫中疯了似的大闹,她本就被撑薄的肚皮被蹂躏得顶起一个个鼓包,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裂一样,好不骇人!

  “啊啊!!孩子,孩子不要闹了呀!额啊!!痛死本宫了,快,快刨开本宫肚子把皇嗣挖出来!”

  夏清快被折磨疯了,全然顾不上计划了,她发誓这是她自怀孕以来经历的最痛苦的一次,哪怕是延产了这么多月也没见几个孩子一齐这般闹腾过!

  张太医很快就来了,他让人按住夏清的四肢不要乱动,在检查的过程中见到那颗孕肚的骇人躁动也吓得不轻。

  本来张太医以为是有人下药谋害夏清,然而他怎么检查也没发现问题,在夏清腹中安安稳稳待了十几个月的胎儿,就在这么中邪般集体暴动了起来!

  就在张太医束手无策,夏清痛得快昏过去时,一人闯了进来。张太医定眼一看,原来是当初劝夏清修道的那个云游道士,现在担任了个清闲职务。

  “小道有一法子解决娘娘之痛,只是过程很长,需要推掉今日的登基大典,不知娘娘是否接受?”

  夏清痛得快疯掉了,但一听要延期登基大典,又犹豫了起来。

  自古以来都没听说过登基大典办到一半延期的,这又不是敌人破城而来了,只是因为她的个人原因就推掉了如此严肃的大典,将来她还有何威严?

  最终,夏清痛苦地挤出了句:“登基大典万不可推辞,可还有折中的法子?”

  那年轻道士思索了片刻到:“确实有稍稍缓解疼痛的法子,可让娘娘有力气完成典礼,只是依旧需要忍耐极度的疼痛,这又是何苦呢?”

  夏清咬着牙,死死攥着床沿呻吟不断,秀美的面庞上布满冷汗,嘴边还有因咬破嘴唇而渗出的血渍,“本宫可以忍受,你尽管施展!”

  看夏清那样子再不动手估计就要昏过去了,道士也不多说,立马掏出一颗药丸让人喂夏清服下,而后又取出几张黄纸,提起朱笔边念叨边写着什么。搁下笔后绕着夏清膨大的孕肚贴满了符箓,口中念念有词,手上道铃时不时摇两下。

  神奇的是,夏清肚子上的起伏肉眼可见的变缓了,疼痛也没有之前那么剧烈的,但依旧不停地折磨着夏清。

  待疼痛稍微缓解了一些,夏清估摸着时间快到了,由于原本的冕服被冷汗湿透,刚刚张太医检查的时候便脱去了,这会儿夏清忍着疼痛让翠儿为她换上新的衣服,穿得时候还得有人按住肚子上的符箓防止脱落。本来肚子就痛,被这里按按那里摸摸,腹中的痛感更加了,让夏清差点又喊了起来。

  穿好黑金色的冕服后,肚子上的起伏被遮盖得不怎么明显了,但五个胎儿依然没有停止闹腾的意思。

  也不管有也没用,夏清又灌了一碗浓得发黑的安胎药入肚,只祈求胎宫中几个宝贝疙瘩能体谅一下母亲,稍稍安分些。

  夏清的腰感觉要被硕大的孕肚压断了,站都站不起来,翠儿只能让人取了段白绫缠着肚子再吊在肩上分摊一下压力。然后又把脱掉的冕服重新穿好。

  等一切就绪,吉时也到了,夏清深吸了几口气,在一众侍女太监的搀扶下站起来,她每动一下胎宫中的孩子就要翻腾两下,这让夏清苦不堪言,因此她只能尽量减缓动作,一点点地挪出去。

  出了短暂休息的宫殿,复经百十步,踏上九层白玉石阶,就来到了正殿。

  这一路其实也不算太远,但夏清这显然是极端情况,不仅身怀重孕,肚子里揣着五个养的足足的胎儿,要是平时到也还好,有人搀扶着慢慢悠悠走过去就是了,但眼下几个小家伙闹得不停,加上日头逐渐上来了,夏清走两步就要停下来缓口气,安抚一下腹中的孩子,擦擦汗什么的,导致正殿中的官员等了许久都不见太后人。

  这种严肃的大典上可不能乱走动,准备朝拜新皇的群臣虽然疑惑,倒也没人敢去看看情况。

  审寂等得急了,心想难不成是夏清出了什么事导致破水了?越想越怕之下,审寂再也等不了了,径直跑了出去查看情况,结果一出去就看到了夏清的仪仗在路上龟速挪动。

  审寂连忙上去查看情况,见到审寂来了,原本一直在默默忍受着剧痛折磨的夏清一下子忍不住了,倒在审寂的怀里,咬住审寂的手哭了出来。

  “呜呜.....痛死了!嗯....闹就算了,干脆生出来,可闹到现在居然都没破水,呜呜......”

  翠儿小声地给审寂解释了一番发生的事,审寂自然也没法子,只得安慰起夏清,他看了眼还有不少距离的路程,咬咬牙,吩咐到,“等走过去吉时都要过了,让娘娘坐步撵过去!”

  仪官有些为难,之前夏清就定下基调了,不要顾虑她的身体状况,不要从简不要搞特殊,一切流程按正规的礼法来,现在审寂的命令明显是坏了规矩的。

  “审大人,太后有令....”

  “少废话,事急从权,出任何事都由本官负责!你赶紧去准备!”审寂狠狠地瞪了眼那仪官,怒道。

  仪官瞬间没话说了,审寂都说了出了事他顶着,自己只管照办就好。

  很快就有人取来了步撵,夏清本来还不愿意,坚决要按照礼法自己走过去,但她这一激动让腹中的胎儿闹得更凶了,痛得她欲生欲死,在审寂的劝说下才答应了下来。

  乘上步撵后,几个抬着的太监放慢了步子轻手轻脚的,生怕颠了一下,但也比夏清一点点挪动快多了,很快就抬到了正殿的白玉台阶前。

  在步撵上喘了口气的夏清攒了些力气,下了撵后在太监的搀扶下用娇弱的身躯挺着巨腹开始往上走。夏清抱着肚子,细长的手指抠紧了肚皮,把冕服都揉出了皱纹,抬腿间孕肚与大腿的挤压让腹中的胎儿又找到了发泄不满的机会,又一轮密集的疼痛从胎宫中传来!

  夏清的腿都有些发抖了,她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在这种场合喊出来,她只感觉脚下虚浮,完全是两边搀扶的太监把她给架起来抬着上去的。

  “恭迎太后娘娘,恭迎太子殿下!”

  在太监那尖细的嗓音中,群臣齐齐低下好奇而观望的头,纷纷跪倒。

  夏清尽量不让痛苦的神情停留在脸上,尽管她已经被折磨得脸色惨白。

  伴随着庄严的乐声,夏清在太监的搀扶下托着五胞胎足月规模的大肚子跨进殿门,在百官的注视下一步步登上龙椅坐下。

  在朝臣的高呼声中,夏清腹中未出世的太子成为了大楚新一任的皇帝,而夏清则加圣母天后尊号,临朝听政。

  接下来是宣读一系列诏书,改元,大赦天下,百官的封赏,夏清只觉得折磨,但又不能离开,在众目睽睽之下更不能失了形象,只能忍受着腹中的疼痛,拼命维持着上位者的威严。

  冗长的典礼总算是结束了,到后面夏清感觉自己的魂都没了,只知道用手暗暗抠住发痛的肚子,或是托着腹底不断安抚。

  等回了寝宫,夏清直接倒在床上哀嚎了起来,翠儿脱去夏清的冕服一看,那些贴在她孕肚上的符箓都快被夏清揉烂了,难怪夏清越到后面越觉得痛,就越去揉肚子,死循环了属于是。

  有了先前的经验,夏清直接让人把那道士找来,万万没想到,那道士居然消失了!只给夏清留下来一个盒子和一封信。

  盒子里有几颗药丸,正是先前喂夏清服下的,另有几张符箓和一个香囊。按照信中所说,夏清服下了药丸,又将符箓镇在寝宫四角,然后佩戴上香囊,腹中的疼痛竟真的奇迹般的缓和了下来,不到半个时辰又和没事人一样了!

  “道长正乃神人也!”夏清摸着身前安安稳稳的孕肚不禁感叹道,“立刻着人搜寻道长的踪迹,一定要将他寻回来!”

  做了一番吩咐后,简单洗漱了一下,因为今天实在经历了太多事,夏清几乎是一合眼就睡着了,屋外的月光撒在院子里,勾勒出一片形状怪异的白......

  昏沉间,夏清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亭子里,往外看去,竟是苍茫的云海,于一片白中还点缀着几棵劲松,俨然一副山巅之景。

  就在夏清错愕不已之时,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娘娘腹中皇嗣可还安好?”

  回首见说话之人是那道士,立刻喜笑颜开,“道长莫不是仙人下凡,不仅安了胎,还能将小女子移到这种地方。”

  “娘娘谬赞,小道的确只是肉身凡胎,此地不过是娘娘梦境。”

  在相互客套了几句后,夏清试探性地问道:“小女子腹中的皇嗣为何迟迟不肯降生?哪怕今日如此闹腾也未有分娩的预兆,还望道长提点一二。”

  道士笑了笑,反道:“娘娘可还记得小道的道号?”

  夏清一下子愣住了,她还真忘了,毕竟她作为大楚事实上的女皇,面对各种政务,还有时刻会暗害她的政敌和野心家,每天要干的事情太多,怀着五个皇嗣精力也十分有限,自然记不得这些小事。

  看到夏清窘迫的表情,道士也没怪责,依旧笑盈盈地说道:“小道鹿隐,娘娘可还记得那日白鹿入腹?”

  白鹿入腹事完全就是夏清自导自演的,她当然记得,但现在鹿隐道士提到这事,她有些不好的预感。

  “小道助娘娘假戏成真了。”

  “?!”

  “小道说过,仙人不忍凡间战乱,娘娘平息战乱于天下苍生有功,故得仙人赐福,保皇嗣无恙。”

  “那今日突然的腹痛又是何故?”

  “娘娘公德盈而私德亏,小道不知娘娘腹痛时发生了何事,但顺应天意修道积德总是没错的。”

  夏清心里泛起了嘀咕,该不会是她杀害宗室遭了天谴吧?但表明上还是一副受教的样子,“敢问道长如何修道积德?”

  鹿隐着指了指天:“娘娘执掌天下,如何顺天修德应不用小道多言吧?”

  说完,夏清便昏了过去,身形也消散了,鹿隐挥了挥手,眼前一切全部消失,场景又变为了夏清的寝宫。床上的夏清皱了皱眉,似乎腹中的皇嗣又闹她了。

  鹿隐隔着薄被摸了摸夏清硕大的肚腹,自言自语道:“被药物强行催熟的胎儿质量还是太差,你还是多养养吧,不然我可不收.....”

  在凭空画了一道符融入夏清高挺的孕肚后,鹿隐做法窥视检查了一番几个皇嗣,他突然顿住了,“怎么不是皇室血脉?!”

  感觉自己被耍了的鹿隐有些恼羞成怒,但也没法逆转,只得愤愤骂到:“天家的水真他妈深,竟也有借精产子之事!”

  就在鹿隐气急败坏地离开皇宫时,他突然想起了个人,怀有皇家血脉的,不是还有一个吗?

  陈氏已经被夏清软禁在冷宫几个月了,每天都被灌下各种延产药,如今她腹中的双胎已经十四个月了,她可没有抑制胎儿生长的法子,只能眼看着肚子一天天膨胀起来。

  每晚都有嬷嬷来给陈氏推腹,每到这个时候两个发育良好的胎儿就激烈反抗,闹个天翻地覆,让她苦不堪言。

  陈氏巴不得两个胎儿赶紧生出来,为此她故意摔过几次,也用肚子压过床,但总不能破水,仅有一次成功的还很快被发现了。

  现在陈氏已经死心了,夏清那个贱人就是像让她被肚子里的孩子活活撑死!

  深夜的冷宫中,陈氏睡得并不安稳,因为肚子太大,她只能侧身躺在简陋的硬板床上,腹中两个健硕的胎儿又在闹了。陈氏睡梦中秀眉紧蹙,搭在大肚上的手下意识地安抚起紧绷的孕腹。

  “嗯......”

  鹿隐推开门,就听到陈氏的低沉嘤咛,于是心念一动,想着来对了地方,便瞧瞧接近,打算验一验陈氏腹中的胎儿。

  陈氏本就睡得浅,又因腹中难受而被闹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见一个人影不怀好意地向她接近。

  “你是谁?!”

  被吓了一身冷汗的陈氏抱着肚子挪到了角落里,惊恐不安地攥着薄被,身子不禁发颤,“是不是她让你来除掉我的!”

  鹿隐见自己暴露也不装了,掏出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一股淡紫色的烟雾飘出,吸入了烟雾后陈氏便又昏了过去。

  吸取了教训的鹿隐念动口诀窥视了一番陈氏腹中的胎儿,见是两个发育异常好的双胎挤在胎宫中,还都是带把的,鹿隐非常欣慰,又凭空画出一道符箓送入陈氏腹中。

  没办法,陈氏的肚皮快已经被日渐长大的两个胎儿撑爆了,鹿隐只好出手干预。

  陈氏腹中的两个胎儿似乎感受到了危险,更加拼命地闹起来,不过他们被拘禁在母亲狭小的胎宫中,反抗终究是无用功。

  看着陈氏孕肚上不断顶起的一个个小包,鹿隐有些恶趣味地用一双大手掌按在孕肚上发力往下压去,感受着两个小家伙的激烈反抗。

  来了兴致的鹿隐一把扯下陈氏的亵裤,掏出自己挺立的黑枪,掰开陈氏的双腿冲杀了进去。

  鹿隐不断地冲锋着,用小腹持续撞击陈氏高隆的肚腹,引得陈氏在昏迷中都不住地呻吟求饶,鹿隐犹觉不满足,又用那双大手蹂躏起陈氏硕大的孕肚和丰满的玉兔。

  因为刚刚就施了法,鹿隐根本不担心会把陈氏干破水,一直到了天边有些微微亮,鹿隐怕被早起巡逻的宫人发现,才结束了发泄兽欲。

  收拾完一切后,鹿隐拍了拍陈氏的大肚子,就像收获了大西瓜的老农一样满意地笑了,“好好养胎吧你,这下差不多够小师妹用了.......”

  夏清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有一得道仙人指点了她,要她顺应天道修德。

  陈氏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有一邪恶妖道侵犯了她,要她顺应天道养胎。

  京城的某间偏僻客栈内,一身着白衣的女子正坐在床边在等人。

  “鹿灵师妹,成了!你我只需要等待龙胎成熟即可。”鹿隐毛毛躁躁地推门进来,激动地说道。

  那女子闻言也是喜上眉梢,起身后才发现身前的衣服被撑起了一个弧度,竟也是个美孕妇。

  “太好了,如此祖师爷留下的宝贝可算有用了!”鹿灵抚着凸起的肚子笑道,“祖师爷为白鹿所镇压,有了这皇室龙胎血脉,定可以解除其封印!”

  自从成为圣母天后,夏清很乐意展现自己怀柔的一面,一是为了收买人心,二是为了顺天修德,似乎一切都在逐渐走向正常。

  到了八月初,夏清将十六岁的亲弟弟夏洵召了来。夏洵已年满十六,先前一直在为父守孝,现在已经过了三年,夏清准备培养一下这个自幼聪颖的弟弟,将来好成为自己的臂助。

  就在夏清准备给弟弟安排职务时,急报传来,江南多日的暴雨造成了严重的洪灾,波及甚广,需要赶快派人去主持救灾!

  夏清顿时一惊,就目前报上来的情况,已经超过了本朝此前任何一次洪灾了,该不会是她私德亏损遭了天谴吧?

  召集心腹商议后,审寂主动请缨南下主持救灾,夏清还让他把夏洵带在身边培养,对于这个小舅子,审寂是非常上心的,当然,救灾亦是大事,要是没处理好激起民变,很可能被宋孜抓住机会卷土重来。

  于是,带着无数人的期望,审寂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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