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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仙的末路——就算死去的身体取悦信徒也不会有怨言吧(二),1

小说:小狐仙小狐仙 2025-08-30 08:31 5hhhhh 3640 ℃

  清晨天还没亮,但村民们全都已经起了床纷纷踏着露水来到了后山,村长清了清嗓子向村民们喊道:“五百年前,狐仙大人就是在这里与祟神大战了一场,最终付出很大代价才将其封印,至今这牢笼仍然牢不可破,因此,我们不能忘记狐仙大人的恩情,现在请大家到前方温泉中去沐浴更衣,洗去身上的邪念,一同拜见狐仙大人!”

  “喂喂朋友,我新来的.咱们今天是不是就能见到这个传说中的狐仙大人了?”在洗澡时,一头叫做洪山的老虎正侧过脸来小声询问着,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这才安心地继续在搓洗起来,他本是来自群山外的访客,早就听说在这山峦的怀抱之中有个与世隔绝的村落,里面的村民们在狐仙的庇佑下都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为了探明虚实洪山不远万里来到这村子里不料又恰好赶上了供奉狐仙的日子,经过一夜的打听这才敢笃定狐仙并不只是一个传说而已。洪山兴奋地擦干了自己的毛发穿好了村长给的衣服,满怀期待地挤进了朝拜的队伍里。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识一下神明的法术了,更重要的是昨天他还听说这狐仙似乎一副永远保持着小孩子的模样,长得那是一个秀气可爱、姿色诱人,偌能看一眼这位神仙漂亮的脸蛋,也不枉自己这一路长途跋涉翻山越岭了。

  洪山在心里想着,不知不觉已经挤到了队伍的最前面,他望着正逐渐泛白的天边内心也跟着兴奋起来。看到天色渐亮,村长也熄了火把比了个手势让村民们安静下来领着他们一起回到了村里。清晨的空气有些湿冷,似乎弥漫着一层若隐若现的薄雾让这座不算豪华的庙宇显得神秘又神圣。紧闭的大门再清冷的氛围中更显得肃穆,木制的大门明明看上去并不牢固却总给人一种无法强制闯入的错觉,哪怕村长身为一头狮子几乎快要比这门都要高了,但还是静静地立在门前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这才缓缓地叩响门扉。

  “咚咚咚……”沉闷的敲门声有规律的响起,洪山屏息凝神地盯着门缝,幻想着这门会被怎样的神力推开,会是一阵风,还是一束光或是一把火也说不定……然而过了许久这门却依旧没有打开的迹象,也是,神明最起码也得摆出点架子才对。洪山说服着自己但又忍不住抬起头来毛了一眼一旁的村长,发现这头狮子的脸上同样满是疑惑,心里这才有些不安起来,该不会恰好遇到这狐仙睡懒觉的时候吧,洪山只得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其实在过去狐仙的确有迟到的情况发生,有时候睡过头了,有时候趁着半夜出去疯玩还没有赶回来,但不管怎样最后总会到场将大家引入庙内才对。眼看村民们私下里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村长也不好一直这样呆在门口只好又深深地鞠了一躬这才握上了门把手。随着“吱呀吱呀”的声响,庙宇的大门被缓缓推开,洪山和村民们跟着村长一起踏入门内。然而不知是因为清晨的湿气太重还是什么原因,昨夜祈祷时的安宁与神圣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极其不祥的气息环绕在每只兽的心头,让他们总感到有些不安。

  “狐仙大人呢?”村民们下意识地望向主殿的方向去寻找狐仙的身影。庙宇里的雾气似乎比外边更浓些,等到阳光将这轻纱般的薄雾划开一倒口子将大家的目光一起引了过去,这才让在场的所有兽看清那供桌上的影子原来不是供品,而是一个对他们来说熟悉又陌生的一个身影——他们看到一只雪白的小狐狸正大岔着两腿跪坐在供桌上,两只胳膊高高举起带着上半身都挺立起来大方地展示着自己优美的身体线条,脑袋直愣愣地垂在胸口又像是害羞了一般,让他的形体看上去更加性感。而最令村民们震惊的是这只小狐狸浑身上下竟一丝不挂,袒露着自己耷拉在胯间的半硬不软的性器,甚至还有弄白色的液体正从他的尿道与菊穴里流出,一滴一滴地落在供桌上汇成了一小片黏稠的湖泊。

  倘若这只小狐狸的脑袋上没有这些标志性的火红色的花纹村民们或许还会怀疑这是哪只淘气又好色的孩子提前准备的恶作剧,但能提前出现在这庙宇中又有着如此醒目的纹饰,就算没有神官服也不难让人猜出这副肉体的身份。

  “狐仙大人?”村长试探性地叫了一声,而熠昕却没有回应。此时的雾气已经逐渐散去,在场的每一只兽都看到这位狐仙并不是靠着自己的力量坐直的身子,他高举的手腕上正环绕着一股黑色的雾气正像是绳索一般捆着他的两手将整个身子都抬了起来。“狐仙?”洪山听村长的语气也猜出了这小狐狸的身份,这与他心目中神明的形象大相径庭。虽然不排除神仙也有怪癖的可能性存在,但在这样严肃的场合最起码也要穿件衣服吧,更别提他的下体和屁股里还流着……想到这洪山竟莫名地兴奋起来,从这点来看,这神仙的脸蛋确实漂亮可爱啊。老虎不由得舔了舔嘴唇,用眼神贪婪地在熠昕的肉体上游走起来,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黑烟滞留在狐仙的背后,幻化出兽人的形象来,竟是一只和与狐仙体型相符的黑狐正得意洋洋地拎着熠昕的两条胳膊对村民们说道:“你们来得也晚了些吧,这团死肉我玩都玩腻了。”

  “你是……祟神?”敏锐的村长一眼便认了出来,

  “祟神?”

  “他不是被封印了么?”

  “什么?情报是真的!居然还真有祟神……”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唯有村长仍然坚定不移地站在最前方鼓起勇气询问道:“邪物,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被封印了这么久,不来找点乐子怎么行?”祟神十分享受村民们的震惊与疑惑,“不过你们放心,昨天晚上你们的狐仙大人已经用身子好好地取悦了我一番,让我现在有心情放你们一马。”

  黑狐说着用爪子挑起狐仙的下巴,让熠昕的脑袋缓缓抬起——要来了么,洪山咽下一口唾沫集中了精神想要一睹这狐仙的芳容,虽然此时这位狐仙的状态恐怕不是很好……此时的雾气已经完全散去,随着熠昕的脑袋被黑狐的爪子逐渐托起,洪山终于看到了那张心心念念的脸蛋,他看到了有着红色挑染的毛发杂乱地散在额头前;看到了一双疲惫的眼睛,垂下来的眼脸盖住了一半混沌的瞳孔;看到了一张微微张开的嘴巴里,一排整齐的牙齿围绕着一片浓白色的湖泊,一小块粉嫩的舌头正摊在这湖泊中起起伏伏,甚至嘴角上还挂着一些乳白色的“露珠”沾湿了嘴边的毛发显得还有些邋遢。

  就单从这脸蛋上来看,这狐仙确实和村民们流传的一样可爱又漂亮。仅凭那双半睁开的眼睛,就能从这天蓝色的瞳孔中看出一丝曾经存在的灵动与活泼,但现在已经失去了高光的瞳孔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灰暗的阴翳一般,让这颗精致的蓝色宝石的光泽都显得有些暗淡,无神,呆滞,死气沉沉。洪山从没想过这些词语居然可以用来形容一位神明,狐仙在他心目中那神秘强大的形象在这一刻骤然崩塌,眼前跪在这供桌上的狐狸哪里还能称得上神明?完全是一只被玩坏后干到失神的童妓罢了,甚至还淫荡到不愿吐出榨出的精液甘愿用身体承接着强暴者留下的种种痕迹。

  “你……别嚣张!等我们狐仙大人回来要你好看!”几只年轻的小兽还不愿相信这供桌上的是自己心目中无所不能的小英雄,纷纷冲这个看上去就像个坏蛋的狐狸叫道。村长将孩子们护到身后连,忙安排人手把不懂事的孩子们送出了庙宇他自然清楚双方实力的差距,如果就连狐仙都奈何不了这个邪物就算所有的村民一起上恐怕都不是祟神的对手,不过祟神似乎并没有阻止村长的意思,接着孩子们的话大笑一声道:“哈哈哈,恐怕你们的狐仙大人是没法再来拯救你们了。”

  说完祟神松开了熠昕高抬着的两只爪子,狐仙的整个身子在失去了黑狐的牵引后便直挺挺地向前倒去。倘若这供桌足够长准得在桌面上给自己的信徒磕个响头出来,可惜跪着的两腿已经占了绝大部分面积,倒下的上半身只好从桌前坠下,直接带着整个身体从桌子上滑了下来,口中盛不下的精液都被甩出了一些洒在了半空中也洒在了庙宇内每只兽的心上。

  看到自己世代供奉的神明被这般羞辱,一些暴脾气的村民恨不得这就上去把这嚣张的黑狐从供桌上揪下来教训一顿,然而刚跨出一步便被躺在地上的狐仙死死地勾住了魂魄。当熠昕倒在地上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展示出来时,村民们才看到他挺翘的屁股里竟还塞着一只塞子将后穴堵得死死的,尽管如此却还有精液正从二者的夹缝中逃了出来。像梅花鹿的斑点一样点缀在熠昕的毛发上,惹得想要上前的村民纷纷停在了原地,望着狐仙那秀色可餐的肉体吞了下口水。曾经不会有或者不敢有的想法突然从村民们的心底里萌生出来,污秽亵渎的思想像汹涌的洪水猛的在曾经忠诚正直的信徒心中爆发,在贪婪僭越的恶贼心中泛滥,将他们的斗志腐蚀得一干二净。

  祟神对村民们的反应非常满意,他勾了勾手指将施展的法术加强了些,顺势坐在那供桌上将脚爪搭在熠昕的屁股上对这村民们继续说道:“我劝你们想反抗的还是趁早放弃吧,如你们所见,你们口中的狐仙大人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啊,不,是脚下败将罢了!”说完,黑狐甚至还用脚爪踩了踩那突出来的肛塞,将塞子往肠道里使劲按了按挤出了不少黏稠的精液,死死地抓着村民们的眼球。而作为村外人的洪山更是把持不住,根本不需要黑狐的法术,仅凭狐仙那诱人的肉体足以让他的歹心纯纯欲动了,那只被称为祟神的黑狐仿佛踩在了自己的肉棒上一般,让站在队伍最前方的他只能焦灼地揪着自己的衣角,两手都在下意识地向自己下体的方向移去。而在一旁的村长似乎还没有发现洪山的状态有些不对,选择直接无视了被踩在地上随着肛塞的推入而轻微蠕动的狐仙,面无表情地盯着黑狐问道:“如果你来到这里仅是为了复仇,那达到目的后能否请你离开我们的村落……”

  “嗯?谁说我的复仇只是夺去狐仙的性命?”黑狐一边说着一边将脚爪踩在狐仙的脑袋上,他也没想到居然有人能抵住自己的诱惑,不禁对这头没有法力的狮子有些刮目相看,“谁又说我的目的仅仅只是复仇?”

  狮子没再说话,毕竟在实力差距如此巨大的情况下弱者根本没有反驳的权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狐将脚爪伸到狐仙的身下轻轻使力将他的身子踹翻过来,再轻轻地踩在狐仙微微鼓起的肚子上。

  “就像——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这个说法,这狐仙的精华可是个宝贝呢,舔上一口往小了说可以延年益寿,往大了说甚至长生不老呢,仅仅把这狐仙杀死也未免太浪费了,不让我好好尝尝怎么行?”黑狐说着脚下轻轻用力按压着熠昕隆起的肚子,狐仙那小小的身子本就被精液塞得满满当当,被祟神这么一按,这些黏稠的淫秽之物便直接从熠昕的后穴与尿道里涌了出来,按压带来的冲击让那些喷出的精液仿佛像是活过来了一般,从后穴与肛塞紧密贴合的缝隙与瘫软在肚皮上的性器中喷涌而出,顺着股沟流到地面上在两腿间像小山丘一样汇成一池粘泉来。

  “啧啧,轻轻一踩就受不了了,一下喷这么多。”祟神当然知道狐仙体内喷出来的并非传闻中的琼浆玉液,不过是自己在昨晚发泄在他体内的欲望罢了,但在他言语与法术的双重暗示下这些普通的村民哪里认得出,纷纷望着那副不断流出美食的肉体咽着口水,似乎早已忘了他们眼馋的对象正是自己曾经敬畏着的神明。

  “这等美味可是稀世珍宝,若在平时你们的狐仙大人怎么可能会赏给你们呢?”黑狐说着还不忘挑逗似得低头望了一眼熠昕那滑稽的死相,“不过我倒可以满足你们那欲求不满的欲望,如果……你们信奉我为新的神明的话。”

  “那怎么行!狐仙大人守护了我们上百年,就凭你这邪物的三言两语怎么可能让我们动摇!”见这黑狐终于暴露了自己的目的,村长再也忍不下去抱着必死的决心上前反抗道,然而祟神却似乎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仍旧只是继续压迫着狐仙的肚子,从性器中挤出些粘液来用脚爪捏起一点来抹在尸体的脸蛋上,气得这头狮子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他不愿再看自己的神明被这般羞辱,但那些被挤出的液体仿佛有种魔力一般不断勾着他的眼神向黑狐的脚爪望去,一瞬间村长突然反应过来——这黑狐正在用邪术操纵他们的思想!“邪物果然是邪物!”狮子明白再任他放肆下去恐怕自己也会就这样堕落,哪怕豁出性命也要……

  村长抡起胳膊,想要带着村民们与这邪物拼了性命,他怒不可遏地看向这黑狐却看到对方正玩味地望向自己的身后,“还想耍什么把戏!”发怒的狮子眼看就要向这只远比自己瘦小的狐狸扑去,然而刚踏出一步便感觉到有兽将自己拉住。他下意识地回头看去,竟吃惊地发现自己的身后不知何时已经再站不住一头兽来,每只兽或是面目狰狞地半跪着夹住了自己的性器痛苦地忍耐着喷涌而出的性欲:或是一脸憔悴地躺倒在地捂着已经湿润的裆部发出阵阵呻吟,再或是像拉住村长的洪山一样脑子里只剩下贪婪的欲望,两眼中已经容不下除狐仙之外的任何事物。“我……我愿意信奉祟神大人!”洪山拉住怒气冲冲的村长说道,紧接着便有一个又一个村民们跟着附和道:“我愿意信奉祟神大人!”

  村长也没有想到此刻竟只剩自己一人还愿对抗这头邪物,原本还怒不可遏的他心一下凉透了半截,那原本高举的拳头也就此落了下来。

  “怎么样,这下可就只剩你一人了,难不成你还想着去侍奉这只被我打败的废物狐狸么?”黑狐得意地说着,同时还用脚爪贴着狐仙的唇顶开带着犬齿的牙口往嘴巴里挤去,仿佛是在向这位仅剩的信徒宣告——他所信奉的神明已经成为了被自己征服后为主人清理脚爪的奴仆,再继续坚守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

  是啊,有什么意义呢?村长冥冥之中仿佛听到了狐仙正向自己说话,他的双眼在与熠昕那双无神的眼睛对视的一瞬便再无法离开了,望着狐仙被迫舔舐黑狐脚爪的模样,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斗志正跟着黑狐脚爪的动作而土崩瓦解,好甜,好香……从狐仙身体里流出的精液不断散发着诱人的味道让这头上一秒还义愤填膺的狮子瞬间感到虚脱、乏力,只要向我一样信奉祟神大人,和我一起,用我的身体侍奉祟神大人,就能吃到我身体里数不尽的精华了,就能享用我这具舒服又骚气的肉体了,反抗还有什么意义呢?

  村长的脑子里不断传来“狐仙大人”的窃窃私语,让他的双腿发软,下体发涨,“介于你在之前将这只废物狐狸照看得还算是不错,如果愿意信奉我,那……”黑狐的笑容变得更加邪魅,只见他的脚爪在熠昕的口腔里搅动一番,紧接着便用爪趾将狐仙那依旧湿润的舌头从装满了精液的嘴巴里夹了出来,“那这块最为软嫩的舌头就赏给你使用,如何?”

  终于,在现实与幻觉的双重攻击下,狮子最后的防线也被攻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嘴里喃喃道:“我……愿意……信奉祟神大人。”

  祟神听罢,不由得笑出声来,“好好好,那作为你们新的神明,这团骚肉就留给你们了,记得通知这只废物狐狸领地内的所有信徒,他们该易主了。”

  说罢,这祟神终于离开了熠昕的身体,用他雪白的毛发将自己的脚爪擦了个干净,转眼间便从这庙宇中消失不见,只留下饥渴难耐的村民们对着他们曾经信奉的神明虎视眈眈。“狐仙大人,狐仙大人……”

  在黑狐的威压从这庙宇里消失后,村民们终于再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欲望,嘴里止不住地胡乱嚷嚷着,纷纷向那躺倒在地已经被摧残得凌乱不堪的狐仙爬去,

  “狐仙大人在上,感谢您长久以来的庇护,在您的守护下村子不曾遭受任何邪物的侵害……”

  过去祈祷时念的祭文此时正环绕在每个村民的心头却反而又激发了他们的性欲,身为外乡人的洪山虽然昨天也跟着念过,但他毕竟尚未接受过狐仙的加护,因此也成了现场最没有心里负担的野兽,疯也似的冲在第一个扑向了狐仙那小小的身体,弯起他的两腿将熠昕的脚爪捧在脸前,将自己的口鼻埋进这果冻般的肉垫里便是一阵啃咬和吮吸,毫无顾忌地享受起这具美味的肉体。其他的村民们见这外人都能如此肆意地舔舐起狐仙娇嫩的脚爪,便也跟着发起了疯,纷纷扑向了熠昕的身体。

  当他们触碰到这具肉体的那一刻他们才明白,平日里看上去神秘莫测高不可攀的狐仙原来身子和普通的兽太如出一辙,甚至还要更娇嫩一些,面对这样一团没了法力的死肉,村民们不禁开始对狐仙的神性产生了质疑——既然如出一辙,为什么他那平时总站在庙堂之上的脚爪不能用来摩擦我的肉棒?为什么他那平时总打着油纸伞的手掌不能用来握住我的下体?为什么他那平时总说着贺词空话的嘴巴不能用来含住我的性器?于是村民们纷纷选择用亵渎来验证神明的陨落,熠昕的两腿被老虎抬起品尝着两只饱满的肉垫,而由此裸漏出的后门被灰狼盯上将肛塞拔出后替换成了自己的性器,两条胳膊都被一猫一狗握着,控制着狐仙的手掌握住自己的下体上下撸动着,感受着因肉垫带来的凹凸有致的包裹体验,就连熠昕瘫在肚皮上的肉棒都被体型较小的兔子含在了嘴里,而村长也自然没法拒绝这副肉体的诱惑,跨坐在狐仙的胸口将孽根塞进了自己曾经最为尊敬的神明的嘴里。

  “我们在此献上最为虔诚的香火,最为珍贵的礼品,愿您的慈悲与智慧能继续指引我们前行,保佑我们未来充满光明与希望,赐予我们长久稳定安康与幸福……”

  过去的谢言在此刻显得尤为讽刺,围过来的村民越来越多,狐仙大人娇小的躯体根本盛不下如此之多的欲望,原本还排着队等待使用狐仙脑袋,四肢,后穴,性器的村民们再也等不下去,纷纷顶着自己的性器蹭向狐仙的肉体,也顾不上那是腋窝脖颈还是肚脐,仿佛只要那是狐仙肉体的一部分就能让他们的欲望得到释放似的。而那些挤不到前排甚至连一点毛发都沾不上的村民们便只好站在后面望着自己曾经的信仰被肆意操弄的淫荡身影,略带负罪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只不过被村民们包围着使用的狐仙似乎就没这么好运了,估计熠昕到死都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的身体竟会同时服务如此之多的信徒,一根又一根的性器胡乱地顶撞着这幅单薄的肉体。而熠昕能做的也只有半睁着呆滞的两眼看着不同的肉棒向自己的嘴巴里插去,搅乱了自己的舌头,甚至在肉棒不间断的顶撞下,来回颤动的身体让他连一直像这样看着都无法做到,本就摇摇欲坠的眼皮在晃动下时不时地试图合上,又被马上被粗暴的翻开,在肉体被如此摆弄的同时又有着已经到了临界的村民不断发出着怒吼与呻吟将黏腻的精液全部喷洒在狐仙的四肢与躯干上,毫不心软地玷污着神明死后的肉体与尊严,随后便与狐仙一样瘫软在地,紧接着便又会有新的信徒迫不及待地挤了上去补了位置,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没有人记得这场奸淫持续了多久,对参与者来说他们似乎对这片有关亵渎的回忆并没有什么印象,而对其他村民们来说,他们仅仅只记得当天下午那些前去参与祭祀活动的村民们踏出庙宇时推着一辆笼车,包括村长在内现场的每一只兽都一丝不挂,欢呼怪叫着拥护着笼子内的小小身影——那是一只雪白的小狐狸,两手两脚被枷锁束缚着分别固定在笼顶与笼底,让他不得不撅着屁股站在了笼内。倘若靠近了看就能发现他的整副身体似乎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不管是那微微隆起的双乳还是被掉在半空中的手掌,甚至是那耷拉着的两只耳朵,到处都沾满了黏腻的胶状液体。狐狸的脖子被绳索套住挂在了笼顶迫使他抬起了脑袋,两只眼皮分别被几片胶布粘住好让他永远睁着呆滞空洞的双眼,自由张开的嘴巴里似乎都被浓白的腥臭粘液所填满,有好些甚至穿过了牙缝挂在了嘴角,而他的性器与后穴更是污染的重灾区,让人难以想象究竟遭受了怎样的摧残,哪怕在车上还时不时地向外界吐着黏腻的“口水”。那些推着这笼车的村民们仿佛被这车上的狐狸勾走了魂一般,眼睛没有从他纤细的腰肢上离开过,不断吞咽着口水痴迷地望着村长站在笼车里用他身为狮子无比粗壮的根器在小狐狸那大张的菊穴里不断地插入又抽出,

  “这笼子里的孩子是……狐仙大人?”

  “他为什么一动不动,这么老实?”

  “莫不是已经被驯得服服帖帖了……”

  这些村民们恐怕不会知道,这笼子里被他们指指点点的狐仙已经是一具不会反抗的尸体了,村民们就这样推着自己曾经的信仰几乎走过了整片村子,所到之处无不扩散着糜烂淫欲的风气,仿佛恨不得向全世界都宣告神明陨落的消息,但车子上的村长似乎并不在意,甚至还容许一个外乡人来大肆宣扬着——“新神已至!过去的狐仙已经因为能力不足而被处决,眼下唯有信奉伟大的祟神方有出路!”

  祟神?村子里没有谁会不认识这百年前被打败的魔头,要让他们莫名其妙地去供奉过去的死对头当然会有兽不答应,然而当他们看到笼车内高撅着屁股被狮子插得来回摇晃的狐仙时,一切的不满与不服便全部转化为了源源不断的欲望,令他们还未没来得及发怒膝盖就先一步软了下来,于是这座村落里从此再听不到赞美狐仙功绩的颂词,那些虔诚的信徒无一避免地成为了欲望的奴隶,但关于狐仙的传说并没有就此消失,而是以另外的形式在街坊中流传——

  “传说这在这场最终的决战中,狐仙大人也被邪念所影响成为了村中的恶灵,如果有谁家的小孩子不听话就会被他抓走当成奴隶……”

  “喂喂,阿杰,这故事真是这么讲的吗,怎么和我爷爷讲的不一样。”

  在某个漆黑又寂静的夜里,三只年幼的小兽围成了一个圈正互相分享着自己收集的恐怖传说,正在讲故事的冰冰并没有因为被打断了而生气,反而阴森森地指向了打断他的阿杰的背后:“而且啊,我听说这狐仙的鬼魂就被封印在你身后的这扇门里呢。”

  阿杰明明是一只狼却是这三只幼兽中胆子最小的,被冰冰这一吓差点嚎出了声。好在一旁的小尾及时捂住了他的嘴巴,这才让没别的兽发现这次隐蔽的聚会。“哈哈,阿杰你的胆子怎么还没有一只兔子大。”小尾小心翼翼地嘲笑着,惹得小狼一下羞红了脸。

  “谁说兔子胆子一定小了!”冰冰对小尾的错粗有些许不满嘟着嘴反驳道,“明明是我的故事太吓人了——诶诶,按咱约定好的,以后见面可要叫我冰哥!”

  冰冰的两个小伙伴似乎早就习惯了这只体型最小的兔子反而最爱当老大的性格,并没有像他一样去气冲冲地反驳。阿杰对狐仙的恐怖传闻还心有余悸,怯生生地问道:“话……话虽这么说,但我们在狐仙……大人的庙宇门口这样议论人家是不是不太……”

  “嗯?阿杰不会怕了吧?”冰冰得意地抬了抬眉头,绕到小狼的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依靠在庙宇的大门上,“别担心,只要叫我一声冰哥,就是十个狐仙来了老子也不怕的!你说对吧,老鹿?”

  小尾不是很放心地点了点头,与另外两个伙伴不约而同地望向了那扇对他们来说还算是高大的木门,眼下在这样寂静的夜里,第二天又是供奉祟神的日子,让刚刚还嘲笑了阿杰的他在心中也不由得犯起了怵,而冰冰又是个喜欢逞强的孩子,见到“两个小弟”都被自己的故事吓到了,纵使他心里也有点顾忌也只得摆出毫不在意的模样继续说着大话:“老子今天话就是放这了,就算今天这邪乎的狐仙真的出现了,我冰哥也得高低抽他两个嘴巴子!”

  谁料他话刚说完身后的那扇门便突然松动了一下,让他一个没站稳险些摔进庙里。年久失修的木门扯着嗓子拉出“吱吱呀呀”的动静好险没把阿杰的魂给吓出来,让他甚至连惊叫都忘了喊出来便扑在小尾的怀里。而冰冰自己当然也被吓了个半死,在站稳后才发现浑身上下已经被冷汗浸了个通透。“冰……冰哥,我信了我信了,要不咱回去吧……”阿杰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但冰冰却并没有就此撤退的意思,反而摆出一副要跨进庙宇的架势:“不行!你想想看,那么多恐怖电影里面配角打退堂鼓的每一个有好下场的,放心,有哥在咱不怕的。”

  “可是……作死去冒险的一般也……”

  “嘘嘘,少说些丧气话,反正来都来了——小尾,你怎么说?”

  “我也同意进去看一眼,就当下副本了。”小尾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被黑夜吞噬的来路,忍不住抖了一下短小的鹿尾巴,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冰冰的计划,拉着阿杰与冰冰一同小心翼翼地探进了庙宇。

  原本还算是皎洁的月光在他们步入这破旧木门的瞬间就变得诡异起来,寂静的夜里只有他们三只小兽的喘息声最为突出,在之前夸下海口的冰冰在此时也难免有些害怕,但自命为老大的他还是自觉地走在最前面护着身后比他还要大只的两个伙伴。

  “冰哥快看那是啥?”阿杰拉住冰冰颤抖地指向正殿里,在黑暗中有一个黑色的身影正隔着供桌诡异地被吊在半空中,仅凭月色根本无法辨认出身影的模样,冰冰咽下一口唾沫,小声地说道:“我听说,这位狐仙被打败之后就被敌人吊死在了他自己的庙宇里,每当有小孩子贸然闯入时,他死后的冤魂就会现身惩罚他们。”

  “啊,啊啊?那……那怎么办?”刚刚平静下来的阿杰马上又慌乱起来,引得冰冰发出一阵嘲笑。这段传说其实是他刚刚瞎编的,不过在看到阿杰的失态后冰冰倒放松了不少。所谓的传说恐怕也都是像刚刚自己那样瞎编出来的吧,这世界上哪会有什么狐仙冤魂?他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胆子随之也大了起来,冰冰拍了拍阿杰的肩膀挥了两下随手找来用来防身的木棍好让他放心些,顺势又给小尾使了个眼色,告诉他玩笑的事实好逗得他也笑了起来,让气氛再度变得活跃起来,就连前进的步伐都轻快了许多,“别担心就算是真的狐仙你冰哥都不怕别说是幽魂了。”

  说着三只小兽便紧贴着一起向正殿的那团黑影靠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黑影的模样也越发清晰起来——那是一头白色的小狐狸被缚了两手一丝不挂地吊挂在房梁之上,艳丽的红色麻绳像是一条贪婪的巨蟒缠绕着他雪白的身体,将他的两手反绑在背上。“是……是狐仙大人!”阿杰险些失声,冰冰紧张地望着那低垂的头颅,耳尖那抹同样艳丽的红色正不断地刺激着他的回忆。不用阿杰的提醒,作为他们当中唯一曾见过狐仙的兽冰冰当然明白这只狐狸的身份,只是他没有想到曾经那位神秘的神明此时竟真的会吊在此处,甚至还是以如此妖娆又不堪的姿势,难不成他被祟神打败的传说是真的,那他们岂不是……

  见到冰冰没有说话,阿杰与小尾一下又紧张了起来,谁也不清楚这只沉默的神明会不会突然抬起脑袋来割下他们的舌头,“嘘。”冰冰小声地让聒噪的阿杰安静下来,杵着手里的木棍一边将伙伴护在身后一边小心翼翼地像狐仙靠去,没有动静,没有动静,还是没有动静,直到那木棍几乎都快要触碰到狐仙的身体,对方依旧没有反应,安静的就像是……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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