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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雾中刀锋起,霜刃谁来试?

  在这个轻纱一样的薄雾里,却闪现着凛然的可怕杀机,恶徒战战兢兢挟持着人质持刀在迷雾中前进,至于同党,早已经被雾中的敌人夺去了性命。

  他们几乎是被一击必杀的,要么身首分离,要么刺穿心脏。林中的活物,只剩下恶徒和手里的人质了,而恶徒也是左右为难,现在他手里的小孩子就是他的命。

  可以想象,只要自己敢割开孩子的喉管,下一刻他的人头就不在自己的脖子上了。但是要是主动放走人质,自己的下场也不会好,只能虚张声势要挟人质和他一起走。

  “别过来!要是敢靠近我!我就杀了这个孩子!”他崩溃地大吼道,同时也将刀锋往自己的人质脖子更加靠近了一份。

  那孩子神情麻木,锐利的刀将他脖子上的毛发切的几乎一干二净,他甚至能感觉锋利的刀压在自己的颈动脉上,只要割破一点点血管,他的生命就会如水一般地消逝。

  林中杀机也似乎被恶徒的疯狂压制住了,雾又开始随着风轻轻流动起来,恶徒的视线随之好了起来。

  他看见不远处正好有个山崖,平时他当然很怕高,可是现在,同伴的死亡挑动着他的脆弱神经,他不想死,更不想在此刻莫名其妙的死去,哪怕在此时此刻跳崖而死也好过被一刀枭首!

  他狂笑着,带着人质奔向山崖。

  雾中传来一声轻叹,下一刻,一块石头无故地移到了恶徒必经之路的下面,让他结结实实摔了出去。

  自知大事不妙的他,刚想割了小孩子的脖子为自己陪葬,却发现刀已经挥不下去了,在失去平衡的那一瞬间,迷雾里的刀光就挥手砍下了他的手臂!

  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恶徒的脖子就出现了一道血线,他嗬嗬着,双目不甘地倒下去,人头正好跌落山崖。

  至于那小孩子,也被神秘人救了出来。此时此刻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在地上不断地向救命恩人磕头。

  “别怕,孩子,你安全了。”迷雾也散去了,走出来一位身材高大的狛犬武士,他的神色威严刚毅,水蓝色的眼瞳,又为这个武士带来了一丝人情味。

  他蹲下身,不顾身上华丽的武士服,将脏兮兮的孩子抱在怀里低声安慰:“你爸爸在村子里很担心你,跟我回去,好吗?”

  “好,丰国哥哥”小孩子尽管抽抽噎噎,但是还是安静伏在了狛犬武士哥哥的宽厚肩膀上。

  得到孩子家人千恩万谢的感谢后,丰国离开了村子,对他来说,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从孩子家人口中得到的另一条消息才更令他关注——在北去三十里,有个密林发生了异变腐化,据说有人从腐化中心看到一扇门扉。

  尽管只是传言,但是丰国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看。别的不讲,他的朋友琥依旧生死不明。

  “我会救出你,琥。”丰国暗自下定了决心,将刀刃仔仔细细擦过后,向着传言的地方前进。

  2、

  ……洗脑……控制……传染……腐化……

  ……腐化……洗脑……控制……传染……

  只要循环往复……只要循环反复……这个世界……将是我的游乐场……我的玩物……以及,我的繁衍场!

  可以说,自从体会到无上极乐后,昔日的琥已经死去,取而代之的是只有无穷无尽的欲望和征服欲的淫魔琥,

  有时候,一些无用的记忆碎片还会在琥的脑海里回响,试图唤起琥残存的情感与人性。但是琥只对其中的一些东西感兴趣,比如说身材成熟又健壮的丰国,还有既是丰国的同行人和长辈的洛,以他的眼光来看,这些都是极其上好,极其强壮的母体,他愿意分享出他的权柄,只要能与他们合二为一。

  他用黑胶还原了丰国的一比一塑像,连这块儿的地区也显示的分毫不差。

  曾几何时,他们一起旅行时候也有过接触,几经下来他的身体就深刻记住了那时候的感觉以及相应的尺寸,直到他拼死救了丰国出去。现在,他期望着能从丰国脸上,看见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他伸手按住了丰国黑胶塑像,原本的塑像依旧有着本人正气凌然的神态,看上去就是行侠仗义身经百战的狛犬武士,只是裸着的。可是随着他的动作,丰国塑像的神色也变化了,变成了阴险高傲的状态,与此同时下面的拟真肉棒也勃了起来,一挺一挺的。琥还在丰国脚下幻化出看不清面容的兽人塑像,让丰国塑像狠狠踩在了那个兽人的肉棒上。

  啪叽一声,那黑胶塑成的肉棒也随之踩碎,而丰国脸上的阴险高傲的状态也更加明显了,以看垃圾的眼神狠狠踢了脚下兽人塑像一脚。

  多好啊,他想要的丰国就该是这样,而不是看了令他作呕的正气凌然的样子。

  只可惜这儿实在是太过死寂,没有什么生灵,甚至连植物也没有,有的只是死去了的世界,万籁俱静,只有胶液之海无穷无尽涌动着。

  终于,那道通往他的世界传送门再次打开了,琥第一时间就来到了这儿,同时开始积极腐化着这片密林。

  他甚至还故意放跑了几个倒霉路人,只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了一点点的“种子”,每当他们完成一次性交,种子便会得到滋生,不断增加滋长的性欲,并将种子传染给未传染的人。而很不幸的是,这个世界几乎由单一性别构成,大家全都是雄性,对待性爱的态度也更加无所谓。

  指数增长刚开始传染总是最慢的,他只要等上五到六年,就能让这个世界无声无息地,完全沦陷变成他的繁殖场。

  但是这又怎么可能呢?让他安安静静的待着比杀了他还难受,他开始主动出击。然后他覆灭了两个村子后,他才意识到并不是所有的雄性都值得他投入精力的,雄性很多,但是优质的母体,能可以投入生产的永远是少数中的少数。

  失望之下,他挥手把这些不幸沦陷的人们变成了最低等的胶仆,他们的作用,只能是充当背景板或者分泌出汁液射到母体的身上,为母体补充营养,比如他自己。

  当然,他并不介意他们互相玩玩,就像生前那样,只不过他不允许任何胶仆有任意的自由意志,只能在不断地交配中,化为黑胶的一部分。

  就在这时,一道信息通过黑胶传到了他的本体处,而他也露出了可怖的笑容。

  自投罗网了呀,我的朋友。

  ————

  另一侧,丰国在经过夜以继日的赶路后,终于来到了传言被腐化的密林里。

  他很确信自己做好了准备,在他的朋友孤身将他送出险境里后,丰国就开始研究传送门这一存在。直到现在,他已经经手了两三次传送门事件,也明白传送门这个东西传送过来的不一定是这个世界能理解的东西,更有可能是此方世界无法兼容、无法吸纳、无法认知的存在。

  然而当他再次看见记忆中的背影的时候还是绷不住了。

  “是你么?琥?”

  他是如此急切,以至于连脚下的危险也忽视了。黑色胶质在他的踩踏下如同碎泥一样溅开来,又借着反作用力悄悄潜入丰国脚掌上的皮毛,以及肉垫之间的缝隙,将它完完全全包裹起来,还分出了蔓延的,隐秘的丝线贪婪地将强健而有力的肉质小腿延伸而去。

  等丰国留意到的时候,黑色胶质已经爬满了他的半个小腿。

  “噫!”丰国厌恶地撇了撇嘴,这让他想到上次不幸跌入传送门里面的无间胶质之海的情况,浓厚的包裹感更令他的后背发毛。但是他并不慌张——他对自己的体力和刀术还是很有自信的,他只在意远处的人影,沉默而孤独。

  他曾以为琥已经死去,却在这儿看见了他的身影,这让他升起了莫大的希望。

  “为什么不回答我,琥?你还活着吗?”

  那疑似琥的人影终于动了:“还活着,大哥,我也挺想你的。”

  听着和以前一般无二的声音,丰国终于松了口气,不管琥为什么会在那儿,他只知道琥还活着,心中沉重的愧疚感和负罪感也在此刻终于可以尽消了。

  “我也很高兴你还活着!琥!你是不能动吗?我这就去接你。”丰国毫不犹豫抽刀斩断了黑胶与自己的小腿链接,随后从黑胶里拔出自己的双脚,开始向着疑似琥的方向前进。

  可就在这时,一道锋锐的杀机袭来,丰国刚迈出一步,就本能地移刀向某一方面劈去。下一刻,金铁交加的声音令丰国一怔。

  “琥?你要杀了我?”

  “当然,大哥,我知道你的性格。”平地里胶液不断地凝聚,形成了一个猖狂肆意的红发虎人,他随意地将武士刀抽回:“我更知道,你能防的住我这一刀。”

  “琥,你到底……”平时要是有人敢对丰国挥刀的话,他肯定给个教训,可一旦面对琥,即使隐约感觉琥有点不对劲,但丰国总在迟疑:“你怎么……不穿衣服?”

  “这叫不穿衣服吗?我很遗憾,大哥,看来你把脑子也进化掉了。”琥并没有发动攻击。在他的身上,黑色的胶液已经遍布了他的全身,将肉体的块块肌肉完美地勾勒出来,连同胯下的鸡巴与卵蛋也没放过,被一层泛着胶质光芒的东西包裹住。唯一没有包住的地方就是他的头颅,红色的鬃毛在风中飘扬。

  丰国晃了晃头,决定强行忽视种种的不对劲,开口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琥,你得跟我走,这儿很危险,还有这是我的衣服,别受凉了。”

  他说着,主动脱下了一层外衣,武士的上半身裸露出来,只有下半的百褶武士裙还被绳子系着。久经磨砺的饱满胸膛和微凸紧实的腹部,加上隐约露出来的一点点腹毛,更是增加了琥眼中丰国的吸引力。

  琥接过丰国丢过来的衣服并没有穿上,而是贪婪地嗅闻了起来,长期的旅途,让整片衣服有着淡淡的泥土腥味和丰国本身的汗水气味,浓厚而入味。

  在人还没有堕落前,他就很喜欢丰国的味道,每天总是窝在丰国的怀里,让丰国拒绝不是不拒绝也不是,到后来就放任其流了,有时过分了一些,还会被他按在原地狠狠操一顿。

  必须把他恶堕,必须让他成为母体,琥已经决定好了丰国接下来的命运。

  另一侧,琥的奇怪行动也令丰国左右为难,一方面他也确实想要早点找到并关闭传送门,另一方面他又不能放着琥不管,哪怕琥奇怪了一些,但是在丰国眼里,琥还是天天跟在他屁股后头对他想入非非的小弟。

  也不是没见过更怪的行为,也许琥只是太激动了,丰国如此劝着自己。

  他思考片刻,主动说道:“既然如此,琥你在这儿待着,我去找传送门,回来给你我的内裤,咱哥俩好好聚聚。”

  然而他刚想行动,就被一柄寒光闪闪的武士刀拦住了去路:“这可不行,我不能让你出发去封锁传送门。”

  “什么意思?”丰国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疑惑,他看着奇怪的琥:“琥?你到底怎么了?”

  “如你所见,我现在可是高贵的虚空恶魔首领,绝对不能让你截断了我的力量来源。”琥贪婪地扫视着丰国的身体,脑子里已经预想出了丰国以后的样子:“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加入我,与我合二为一。”

  他手里的武士刀也由拦截变为了横劈,而丰国也再次抽出自己的刀进行格挡。

  “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丰国皱着眉头说道:“虚空恶魔又是怎麽意思?琥,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

  “看来你真的把脑子进化掉了,好吧,大哥,用你的话来说,我现在就是你眼中的邪魔。”琥邪恶地一笑,直接一脚踹在丰国的肚子上让他失去平衡:“现在,好戏才刚开始!”

  刹那间,无数的胶质触手也在丰国倒下的同时蔓生出来,默契无比地分工合作开始勒住丰国的各个部分,想要把他绑住。

  而丰国也不愧是久经成名的武士,在面对这样的紧急情况都能反击,他挥刀先是砍断了对自己威胁最大的右边和上方触手。同时身躯也直接一扭一转,不仅躲过了琥劈过来的一刀,还调整好了身体平衡,随后刀身一挑,左边的触手也应声而断,摆脱了不利局面。

  “铛!”两人的刀再度交战在一起。

  “看来你选择不听我的话了,琥。”丰国脸色也渐渐冷下来:“既然如此,让我好好教教你吧,不是什么人都能成为邪魔的。”

  他突然抽刀后退隐没在了雾中。

  这也是丰国的成名技,作为东方联盟中的雾分支狛犬族,天生就能引动自身灵力唤来一片大雾,在雾中,他们的感知能成倍增长,同时也能极大地压制对面的感知,而丰国更是此中好手,他能将刀融入雾中,无声无息之间取走敌人的项上人头。

  不过,既然是琥,那就可以例外,丰国抱着不听话只要打一顿就好了的想法,几处刀光自雾中爆发,招招直取不致命但是可以极大丧失战斗力的地方。

  而琥则是显得左支右绌,丰国的刀背势大力沉击折了琥的右腿,随后刀柄更是打落了琥握在手里的武器,第三招更是直接从右侧爆发,直奔脖子打算直接打晕琥将其带走。

  表面看起来他被打地毫无反抗之力,然而琥却一副必胜的表情,让丰国不由提高了警惕,之后琥果然身子一扭将丰国的攻击闪避,而丰国顺势挑刀下压折返回来,他早有准备,只要琥再闪避一次,他就有把握让琥直接反应不及被击晕。

  但是琥没有闪躲。

  相反,琥以极为凌厉的姿势撞上了刀光,一整条的右臂被丰国的刀直接斩落。

  “不!”丰国下意识丢掉了刀,扑向了琥的右臂,只要短时间将右臂接回人体就没事,丰国是如此这么想着。

  然而那条手臂却突然化为了可怖的黑胶触手集合体,触手激射而出,如狼似虎扑向了丰国的身躯,特别是丰国为了救琥的手臂,身体处于向前冲的姿态,短暂时间里压根来不及变化姿态。

  下一刻,丰国的四肢和躯干直接被黑胶紧紧束缚住,而他的武士刀刀也被黑胶静静吞没。

  “看来,是我赢了。”面前的琥俯下身用完好的左臂接触了地面的黑胶,刹那间他的右手臂已经复原完成:“大哥,你就输在你太心软了。”

  “混账!别叫我大哥!你压根不是琥!”丰国直接啐骂道,蓝色的眼瞳涌上血丝:“琥早就死了,对不对?是你害的吧!”

  他的身上块块肌肉更是遒结起来,愈发显得更加大了,可是没用,没有武士刀的丰国正如没牙的老虎,连面前的邪魔都能轻易亵渎。

  “有什么区别吗?”琥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伸出手拽断了丰国的裤腰带,下面的武士裙也随之脱落下来,露出了里面微黄的兜裆布:“我继承了琥的记忆,我是他,他就是我。我还记得那一晚,你非要在上面,结果第一次不熟练还把我操出了血。”

  “不,你绝对不是。”丰国浑身轻轻颤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分身被触摸的原因:“琥那家伙,在我面前,,绝对不是这样的。”

  “那又是什么样的?我的好大哥,你给我讲一讲?”他伸出手攥住了丰国胸膛中间的那一撮毛,两人的面容也在互相靠的极近,他能感受到丰国粗厚的鼻息打在自己模拟出来的皮毛上,热区腾腾的,是属于丰国的气息:“加入我吧,一起共享极乐,我保证你将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只臣服于我一个人。”

  “我和你有什么话好说。”丰国呸了一口表示拒绝,直接闭上眼睛不看琥,这似乎让琥不高兴了。

  “真是碍事,我还是先把你同化吧。”

  他直接抱住丰国往后一推,本就被捆绑的丰国直挺挺向后倒去,沉入了地上被腐化的黑胶池子当中,而在这期间,他的身躯再次蔓生出了十几条触手,直接向着丰国的身躯冲去。

  这是何等的场景呀,明明黑胶池子的深度不过没过脚背,从中却钻出了与池子体积不成正比的十几条触手,齐齐地将丰国所有可能行动的地方锁死,更不用说在上面还有欣赏自己战利品目光的琥,他甚至还有心思把丰国的两个手臂两个大腿像个布娃娃一样摆弄到背后,用黑胶绳子紧紧捆住不让丰国逃脱,但是并没有限制丰国发力。这样一来,最想蹂躏的部分就更加明晃晃,饱满和硕大了。

  至于是哪儿,这就得发挥想象力了。

  “你……”丰国还想骂几句,就被琥强行掰开了嘴巴,尖锐的犬齿闪着森白的光泽,看得出来主人对于自己的牙齿颇为爱护。然而它还能咬破富有弹性的黑胶不成?琥只用中空的口枷就封锁了丰国剩下的话语,现在丰国可以发出愤怒的呜呜声了。

  “别急,这就给你吃你最爱吃的大肉棒。”

  琥是这儿说的,他也给出了他的奖励,以前他只是个单纯的下位者和小弟,在丰国完事后还要用舌头来清理丰国的鸡巴,清理着茎身上残余的东西。而现在他凌驾在丰国的面颊上,他迫不及待地将肉棒挤进里面的口枷空隙,而丰国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当然是有缺点的,丰国什么都不能做,就意味着不能像他对丰国以前做的那样只用灵巧的舌头让丰国满意。但是去他妈的!从今天开始,丰国将会是他的胯下臣,他可以尽情使用丰国的肉体,他可以既做零又做一,他只要把丰国当成独属于他的特大号玩偶,尽情使用他,或者让他去征服和注射出更多种子,他会是琥最好的性工具,而那些记忆中所谓的真情或假意都无所谓了,人性正在离琥越来越远。

  琥并没有发现,或者说他并不在意所谓的人性,他只是兴奋地挺动着鸡巴,以便深入丰国的最深入。而丰国那尖利的犬齿拂过琥的鸡巴,现在他们达成了一种半压迫的口交姿势,最深处的喉咙依旧可以满足一部分的感官需求,口腔上的软肉紧紧贴着琥的龟头,无力而被动着提供着抚慰,尽管遗憾为什么丰国不能伸出舌头来舔一舔他的蛋蛋,但是无所谓了。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的是,丰国居然伸出了舌头,尽管琥的不断抽插令丰国颇为难受,他的喉咙里不由发出咕哝声和咳嗽声,眼睛也因为窒息而不由泛起泪花。但是在口枷的压迫下他居然伸出了舌头轻轻舔起卵蛋的表面,这几乎让琥的兴奋程度更上了一层楼。但是他同样也不明白,为什么,丰国居然会这样?

  远离人性的琥,自然也不会想到被他亵渎的丰国此时此刻已经回忆起了往事,他们其实在旅途中只做过几次爱。而又是以贱兮兮的琥主动的。作为在东方联盟里早早成名的英勇的狛犬族武士,丰国自然从小就有着侠士的梦想。就像是东方联盟里面神龙不见尾的三人剑客,传说他们讨邪伐恶,几乎凭借一已之力让东方联盟的歪风邪气受到了极大的遏制。那三人一个称号月下剑客、一个山岳侠人,一个定水善士。而丰国自然是以他们为目标努力追逐磨砺自己的武艺,之后更是为了效仿,开始外出游历寻找值得帮助的地方或者人群。

  琥也是那时候遇到的,那时候他还是脏兮兮的小屁孩,也许说是小屁孩并不太恰当,他只比自己小个两三岁,身躯也有些迟缓发育而已。因为父母双亡,他总是想要死皮赖脸想要跟在自己身后,就算自己出手吓唬他一两次,他也要坚定地跟在自己身后,后来就听之任之了,他也开始跌跌撞撞跟着自己学刀剑。

  再然后,他得逞了。

  明明知道眼前的家伙有着非分之想,为什么自己默许了呢。丰国真的很想摸一摸眼前已经浑身漆黑的弟弟,只有胯下的肉棒依旧挺立着,而这个好弟弟已经迫不及待地将他的肉棒塞入了丰国的口中。

  腥咸,这是丰国的第一感受,还有一些臭味和苦涩,丰国才想起来自己从来好像没舔过自己弟弟的肉棒,反而是以前的自己在好弟弟体内射完后,总是会沉默地默许琥像个狗狗一样过来将自己鸡巴上的残余舔得一干二净,随后一个人去处理后事。而自己只要等待他的下一次请求,挺身去满足他就好。

  是否太过自我中心了呢?是否太过自私了呢?

  他还想起来一些细节,好像自己弟弟还想和自己说要不要结为夫夫,而自己却莫名心虚训斥了一顿他,自此以后琥就不再提起这件事情了。

  往日的记忆如同云端一样浮现,更显得现实多么苦涩,丰国并不明白自己的弟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摸一摸弟弟的额头,告诉琥其实做得很好……他不应该的……他拒绝了琥的请求,他还想告诉琥,无论如何,他永远是琥的哥哥,是可以将后背交给琥的存在。

  可是琥已经听不到了吧。

  丰国费力地伸出了舌头,这在口枷下的压迫舌头伸出来并不容易,但是他还是舔到了琥的蛋蛋。覆盖着绒毛的卵蛋表面丰国只能尝到一嘴的毛和淡淡的咸味,也许还要加上他呼吸时候吸进去的私处腥臊气味。而琥也明显更加兴奋,圆粗的尾巴拍打在了丰国的胸脯上,留下浅浅的一道鞭痕。

  这就够了,这就够了,看见丰国终于对他显示出“臣服”之意,琥决定好将第一波种汁在此刻射出授予丰国,加速丰国腐化堕落的进程。

  他很快就抓起丰国的头,腰部往前一挺,也令丰国面色通红。而丰国只感觉过了片刻自己的弟弟就粗暴地抓起自己的头,直接把鸡巴捅进到了丰国喉咙伸出,下一刻,大段大段的种汁喷泻而出,甚至直接绕过了气管,飞速地向着丰国身体的深处涌入。

  射,射了吗?丰国很了解这个感觉,以前也是如此,本能会强行控制自己,将肉棒送到琥的身体最深处,就好像是射的越深越有力越有荣誉勋章一样,他实在不太会打比方,只能说他的感觉就是如此。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真的不能让自己有点准备吗?

  他更不知道的是自己吞下来的东西是漆黑的,此时那些黑色胶液开始在食道里滑行,顺便渗透到他的身体内部。

  射完后的琥精神有点萎靡,他并不是一次性爱就完结了的家伙。如果只是普通的性爱的话,他要射多少有多少,连战几天几夜都没有问题。但是为了腐化丰国,他愿意付出自己核心的最高等级精华,将丰国从肉体到心灵完完全全地改造好到属于他。

  “现在,好好休息吧。”他决定通过传送门继续修养生息,顺便吸收几个胶仆化为自己的身体,他从丰国的身体下来,顺带解除了口枷:“等我下次过来,我会占有你的屁股,我的好哥哥。”

  而丰国也感觉有些不对劲了,他的喉咙里和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像是热水一样,灼的他几乎说不出话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和我一起变成怪物啊。”琥四周浮现了四个男人,这些男人丰国有一些认识,是接受了自己帮助的淳朴的村里人:“去吧,好好服务我的大哥,尽情使用我大哥的肉体吧,除了屁股,其他的你们随意。”

  那几个男人没有了往日淳朴的样子,有的只是情欲的神色。而丰国也看向了琥,没有什么时刻比此刻更加能感受到弟弟的异化。

  “大哥,玩得愉快。”琥对丰国笑了笑,仿若以前的没脸没皮的样子,紧接着他一挥手,一道眼罩蒙住了丰国的视线。

  现在,丰国就只有剩下的四感了。

  他能听得到有两个男人在靠近他的身边,他们身上的灼热气息扑打到裸露的肌肤上,他甚至能闻到另外一种腥臭味——那是与他弟弟身上完全不同的味道,那味道就像是十几年没洗过那儿一样,而马上那根东西越来越近,直到打在他的脸上。

  最令人出乎意料的是他们还有交流。

  “噢,这是谁?”一个低沉,带着沙哑的雄性嗓音响起。

  “不管是谁,没人能逃脱大人的追捕。”另一个人接话道:“我们只要享受就好了。”

  “我很确信我似乎认识他。”更远一些的家伙发话了:“噢,想起来了,他救过我的小命,他可是东方联盟的英雄。”

  “马上就不是了。”先前那一个人似乎已经将身心献给了“大人”:“很快,他很快加入我们中的一员了,一员臭婊子、肉便器、精盆什么的都好。”

  “也是。”其余共同赞叹道:“这儿将是极乐,这儿将是天堂,一切都献给主人。”

  丰国听完了这段对话,他刚想说些什么,比如说“你们能救我吗?”或者是“你们是谁?”。然而他只是说了一个们,就被塞进一根腥臭的鸡巴,气味大的连丰国咳嗽不已,立马条件反射般地舌头抵住鸡巴想吐出来。

  然而那人似乎早有准备,他一个按头挺腰,强行将自己的鸡巴死死插入丰国的嘴里,丝毫不顾丰国的死活。

  另外三人也找到了位置,一个骑跨在丰国的腰上,用丰国锻炼有成的胸膛前两坨肌肉当屁股缝冲刺;一个已经开始玩弄起丰国的鸡巴,两根鸡巴在黑胶的作用下紧紧贴合在一起互相摩擦;还有一个左看右看,将目光瞄准了丰国久经锻炼长满老茧的手,干脆从后背拉出一个手臂,将丰国的手比成一个o字形,正好用来当别有洞天的飞机杯。

  他们遵守着琥的命令,谁都不敢窥视丰国的屁股。

  而丰国就颇为难受了,在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丰国能做的不多,比如说用手让胆敢亵渎他的尝到苦果,或者用嘴巴里面的利齿直接一根两断。但是在这之前他决定给这些家伙一次机会,他用手捏住了自慰的家伙鸡巴,同时将尖利的牙齿轻轻放在了茎身上。至于正在玩弄他胸膛和鸡巴的其余两个家伙他没什么好办法。总不可能让他们从他身上滚下去吧。

  他用舌头抵住了肆意前进的龟头前端,哪怕传来的可怕味道令丰国头皮发麻,但是他得坚决反抗。

  出乎意料的是,尽情使用他嘴巴的家伙说话了。

  “真有胆气,但是想咬断我的鸡巴?这是不可能的啦,如果你恨的话尽管咬吧,总比我丢了命强。”

  “是啊,”另一个使用丰国的手也说话:“别抵抗那个大人的意志了,放下本能尽情玩乐吧,我保证我们四个人能玩的你舒舒服服!”

  你们说什么?被肉棒堵住嘴巴的丰国没想到是这个回答,紧接着柔软的舌头可抵挡不了比它硬很多的的鸡巴,直接被冲破了,同时另一个也在尽情使用,一些黑胶不断地淋倒在丰国的手上。

  现在丰国选择不多,他毅然决然地咬下,哪怕可能触怒四个人然后被弄死,也比此刻遭受玩弄的结果强得多。

  但是,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另一个想法直接出现,并抢夺了丰国身躯的主导权,原本的狠狠惩罚变成了讨好的行为,那舌头灵活地包裹住男人的茎身,并将其上面的东西舔舐地一干二净,连冠状沟深处的东西也没放过。另一个手突然的大力也被那股黑胶化解,反而将鸡巴挤了出去没造成一丝一毫地伤害,不光如此它还灵活地将鸡巴重新握起,开始真正地充当一个通道、一个小穴、一个富有摩擦感的飞机杯的功能。

  “噢,真爽!”两人同时发出呻吟声。

  丰国不明白他的身体为什么背叛了他自己,但是他内心的渴求越发强大,他的四感也在此刻无穷无尽地放大,他能感受到四个男人散发出来的鲜活肉体气息,这些男人身体似乎非常合适让他播种,他还想践踏那些男人们,他们居然敢踩在尊贵的自己身上,把自己当成好用的性玩具,视自己为低贱的母狗,不不不,一切都应该反过来才对!

  他也清楚自己内心所思所想,看起来自己似乎要堕落了,原本坚持的侠义公正善良嫉恶如仇的信条也要消逝不见,但是他并不反感即将堕落的自己,不如说他觉得这样才是很好的。他还想了很多,他不认为自己的弟弟配当这个什么来的?

  对,尊贵的虚空首领,以前是什么样的,以后也是什么样的,他的弟弟只能是他脚下汪汪叫的一条狗,而他将是尊贵的虚空首领,丰国如此骄傲自大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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