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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铭香(售货系列)

小说:预告…or售货? 2025-08-30 08:31 5hhhhh 7940 ℃

  “哈哈哈!你要是抓到我我就不跑了!”

  刚从河中洗涤过自己的少年在绿茵与阳光间放肆又自由地奔跑着,偶尔他会停下来等等自己的小随从,这时阳光从他的黑色长发上落下,照在他因为清流而变得如同遍体光辉的衣服和那调皮的笑容上,就好像照亮了一朵小雏菊。

  他跑得很好看,又快速又平稳,如果不是小鸡鸡偶尔随着步伐颤抖两下带来了一点点滑稽,那他简直不亚于任何一个舞者。

  他的身形也更像是个舞者,虽然不如家中养着的那几个专门跳舞娱乐的小童,但他的身形也极为优美。

  黑色的单马尾下是爽朗的笑容和匀称的身体,他并没有因为经常跑闹而晒出了黑色,也没有长出夸张的肌肉,反而白皙娇嫩,让人忍不住上手抚摸,那双踏在草地上的裸足也丝毫没有因为主人的活泼与好动而磨损,依旧是如同用羊脂玉雕刻出的极品,以至于家里的教书先生私下里说倘若拿他们去当镇纸,恐怕只有王公贵族才能享用。

  除去这些形体上的美好,他还有最特别的地方,那就是他身上一直散发出的奇妙香味,这也是他和自己孪生哥哥的独特之处,只是不知为何他和哥哥那一身沁人心脾的茶香不同,是一身他自认为是“女孩子家家”的甜蜜花香,所以和哥哥以此为荣相比,他把自己的天赋当成了羞耻。

  “少爷!别跑了!少爷!!”

  身后自己的贴身书童越来越急促地呼唤并没有让小少爷收敛,反而让他跑得更加欢实了,弄得身后的小书童越来越焦急,最后几乎差点哭了出来。

  “少爷!别跑了!咳咳咳…至少,至少把亵裤穿上啊!要是,要是老爷知道你再这样乱跑不好好读书,我是会被惩罚的啊。”

  “哎呀,读书科举有哥哥就好了,叔父天天让我们读书读书,我可不想当个书呆子!”他对着自己的小书童做了个鬼脸,还抬起一只小脚丫转了个圈,之后就又要不知道往哪里跑。

  “少爷!”小书童着急了,但他实在是跑不过这个明明是富家公子书香门第,却比普通孩子还要调皮的小少爷,最后他甚至摔在了地上,只能徒劳地呼喊着,最后甚至哭了出来。

  这倒是让小少爷停了下来露出了关切的目光。

  “好了,别哭了,真是的,有什么好哭的,要是叔父真的要罚你,那我替你顶着就行了”少爷走过来扶起了他,然后伸出手抹去了书童的眼泪“你看看,光顾着让我穿上裤子,你还不是光着屁股跟着我跑?没受伤吧?”

  “少爷,我没事”小书童泪眼婆娑的,也不知道是感动的还是疼的“就是,你的裤子…”

  那丝绸制成的名贵裤子已经被他不小心撕碎了,算是半个管家的欣晓不止一次说过那裤子比欣星的小命还要珍贵,看样子他这顿打是躲不过了。

  “没事的,哥哥…哥哥会替我们遮掩过去的,别哭了,不就是裤子么,还能打我们两个脚板是怎么的?”

  这个时候,他们身后突然想起了一阵叮铃咣当的喧闹声,这声音让书童下意识就要拉着少爷躲起来,因为这声音他太熟悉了,在被作为肉畜卖进这家,又幸运的被这两个小少爷救下来之前,他的邻居和他的家人们就是在这声音之后消失的。

  “怕什么?”小少爷差点被他拽倒,所以他有些恼怒。

  他并不怕那声音,实际上那声音对他来说是既陌生又熟悉。

  熟悉是因为在他和哥哥的父母还健在时,他家里没少有这种声音,每次都会来很多毕恭毕敬又带着许多新鲜玩意的人。

  陌生则是他们父母在出游又遇上山贼双双罹难,叔父过来代替他们打理家产后,那声音就再也没响起过了,不过他也乐得清闲,只是他哥哥不知为何总是长吁短叹,想来应该是想父亲母亲了吧?

  他,祝午郁倒是对父母没什么感情,虽然和哥哥祝辰馥是孪生子,但他却一直不受父母的待见,得益于严刑峻法的父亲和生性冷淡的母亲的严苛家规,从识字起他们兄弟两个就三天被打一顿屁股两天打一顿脚心板一天一顿手板,哥哥还好,读书认真尚且有点优待,他这样生性活泼的孩子被处罚的更加严重,所以这种情况下别说亲情,没变成仇恨都已经谢天谢地。

  叮铃咣啷的声音越来越近了,祝午郁注意到他们的服侍旗帜好像都有点眼熟,似乎是哥哥劝告过他不要靠近的那种,不过具体为什么哥哥没说,他也不好问。

  在他们接近主仆二人时,祝午郁注意到了轿子里的人似乎看了他们一眼,那种目光很可怕,弄得他很不舒服,随后其中骑马的那个对着他们大喊:

  “喂!那两个小孩!过来!”

  “谁要过去!你才是小孩呢!”祝午郁说着还想捡起小石头丢过去,多亏小书童不知道哪里爆发出了力气,竟然拽着他躲在了身后的河岸上,还压着不让他起来。

  “哎呀!欣星!你吃错什么药了!”祝午郁抱怨道。

  “没有,少爷,那个是…那个是…”小书童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欣晓…他说,那是…”

  “你说的是那个比哥哥还书呆子的?”小少爷不耐烦地打断了书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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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自然是失败的,兄弟二人身上的香味没被抽去,反而让箱子也被染上了奇香,父亲知道之后虽然打了他们一顿,让他们罚了半天跪,但却也更喜欢那箱子,经常和爱书的祝辰馥一起把家里的书放在其中薰制,因而那宝物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老爷说…”欣晓刚说了这三个字,叹了口气的祝辰馥就阻止了他。

  “去做吧…去做吧,没必要在这种细枝末节上计较得失了”他又叹了口气,一张十一二岁的脸上居然有了些饱经沧桑的无力感,在周围人都已经退下之后,他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自言自语着“风刀炎枪苦相逼。”

  之后他就也要退去,这是礼数,也是规矩,叔父不喜欢会客的时候他和弟弟在场,过去没少因为弟弟触犯这个而挨鞭子,况且作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辈,他也不应该参与进去。

  可这次却有所不同,祝辰馥迎面撞上了他们,他行礼之后刚要离开,就被那身材高大的贵客按住了肩膀。

  祝辰馥虽然也是富家公子,但平时因为心境忧郁进食不多,又终日埋头读书,别说一个成人了,就算是弟弟那样的同龄人也都能按住他,这也是为何作为他的书童,欣晓被武师调教过,那个石头童儿极为擅长使用铁扇,能让三四个成人都无法近身。

  “您…”祝辰馥被这一超过了礼节的举动吓了一跳,一时之间他居然失了分寸“我…”

  “你还跑得挺快,刚才还见你在河边光着屁股”客人却挺粗俗地调笑着他“这会子又开始装得像是个闺中小姐了?”

  “那,什么?”祝辰馥被他粗俗的话和用力的手,还有身上那明明用名贵香料薰制,但非但不香反而很古怪的味道弄得战战兢兢。

  祝辰馥一瞬间想到了那个流言,这个客人就是他杀父杀母的仇人的传言,他的脸上几乎变了颜色。

  好在他立刻就恢复了镇定,并意识到了那个对方见到的那个人多半是弟弟,所以他立刻想到了自己应该替弟弟挡住,以免他被惦记上。

  但他还没想出来自己该如何开口,那边的叔父却说:“那应该是他的弟弟,名叫祝午郁,辰馥,又没有管教好弟弟,还不去领罚?”

  叫别人的名字并不算什么合礼节的行为,尤其是祝辰馥这种小小年纪就已经取了字的人,但祝辰馥已经习惯了。

  “是…是…”他低下头,不让叔父看到自己的脸。

  “唉,先别走,你身上好香啊,说吧,要罚你什么?”客人好像很乐意看到自己过去最大政敌的孩子露出这种样子。

  “我…”祝辰馥把怒气怨气和恐惧咽进了肚子,他尽可能平静地说“罚…罚我…打,打板子。”

  “男孩子这么畏畏缩缩的,不就是打几板子么?这样吧,我就代你叔父做了,你说行吧?”客人的语气里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又是洋洋得意,又是带着威胁,就好像一个正要生吞活剥一只羔羊的野狼“都打哪里啊?”

  “打…”祝辰馥撇了撇眼睛,在这种不易察觉的角度上,他看到了那些平时被他以礼相待听凭驱使的佣人一个个幸灾乐祸的表情,和在这些人之中唯一一个有点露出怒容握紧扇子的欣晓“打屁股和脚心,还有,还有…”

  “不就是小鸡鸡么?羞羞怯怯的”客人拍了拍祝辰馥的肩膀,他满意地听着终于忍不住开始发出低笑的人群,又看了看那个终于低下头失魂落魄的拿着扇子的小家伙“好了,你快去准备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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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瓒先是狠狠抽了一下,看着祝辰馥脚心瞬间的变红和匀称臀部的颤抖,他才满意地接着说:

  “我听说你学的挺不错,能不能对着你安排的宴席每一道菜做一首诗?不然的话我可要治你个招待不周的罪名了?唉,王大人,你说怎么惩罚?”

  “这种大罪,要罚跪十二个时辰,每半刻打十板屁股,每一刻打十板脚板,每一时辰打十板那东西,不然不长记性。”

  还在咬牙忍痛的祝辰馥也被这惩罚吓了一跳,他只能咬咬牙抬起了头,略微思考了一下:

  “清水涤渔童,轻刀细细切。双足去骨炖,玉肉与鱼游。”

  “你倒是挺灵活,就是不怎么押韵”石瓒又打了祝辰馥的脚心一下“所以我可要赏你喝下去。”

  “这可不行,大人,这孩子一直吃素,说是要清心寡欲,怕脏了身体,影响了他好好读书”王昂没有把真正的原因说出来,祝辰馥自己也不想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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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您就不要负隅顽抗了,看看您,把脚丫子都弄脏了,这成何体统?”先前看守他和弟弟的家丁冷冷地看着他,这个家丁头上刚吃了欣晓一铁扇,打得头破血流,托得欣晓急于救两个少爷没检查他才让他逃了一命。

  “无所谓”祝辰馥露出了一个自从父母死后便再也没有过的放肆又开朗的笑,他手里正握着刚被打下马那人的刀子“听着,你们要是敢去追弟弟他们,我就…”

  他的刀子却没有冲着自己脖子来,而是对准了自己的双足。

  “哎呀呀,少爷,你这是何苦呢?”家丁投鼠忌器“我们只是想把小少爷送去好的书院,您又何苦?”

  “当我是三岁孩子么?”祝辰馥似乎是放开了一切的束缚,他不屑地说“你们不是就想把我和这双东西送给他们么?如果你们不听我的,我便毁了他们,你们也就等着回去被那老畜牲灭口吧。”

  “你!”家丁终于不装了,但是却也不敢上前和追欣晓,他们一直僵持到刚才在暗中发飞镖的人再一次打出一枚石子。

  祝辰馥自然没有欣晓那样反手躲开暗器的身手,那石子打在了他的手腕上,刀被击飞了出去,他人也被几个家丁抓住,摁着跪了下来。

  但他依然在笑,因为他知道弟弟得救了。

  

  “不要…不要再割了,求求你…求求你们…”欣星可怜巴巴地给王信一家磕着头,他的脊背已经被刀子弄得伤痕遍布,一些地方甚至已经丢了皮肉,看着无比骇人,比起这些,他被断了筋脉所以废了的手脚都算是仁慈了。

  “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王信用一种可怕的刀工尽可能地从他的身上往下剥肉,但却没有伤到他的内脏,这种折磨不似凌迟,但却比凌迟更加可怕。

  更可怕的是王信之后会撒一把药面,止血,但是更疼,疼到欣星感觉自己又被割了一遍。

  “不割?不割怎么能让你变好吃呢?你说你该不该割?”王信把又一条肉挂在了勾子上“背上是没啥肉了,待会我就开始割你的屁股,晾干了好下酒。”

  欣星只剩下了哭泣。

  “去给你自己的蹄子准备好调料,要是味道够好,我可以考虑一刀捅了你”王信说着把刀子在欣星胳膊上蹭了蹭,锋利的刀子立刻割下了一小条肉。

  欣星拖着已经不利索的手脚往厨房里爬去了,王信则冷哼一声,在火上烤了烤这条肉,然后放进了嘴里。

  厨房里还放着不少曾经是男童的肉块,甚至有两个还活着的被吊在房梁上喘着最后那两口气,欣星低头啜泣着从他们身边离开。

  欣星看了看那用来剁肉的大刀和尖锐的短刀,他本想去拔出它们,抹了脖子,但手已经拿不动他们了。

  他只能用剩下那点力气,拿了点调料出来,其实他并不很认得那些东西,因为他虽然是小少爷的书童,但也吃不到什么好的。

  “你就用这些糊弄我?”王信本来正烤着一条欣星的肉,见到欣星拖拖拉拉地带着罐麦酱出来,不由得勃然大怒“我看你是想再被割上几千刀了。”

  欣星也只得委委屈屈地又磕头。

  “算了算了,义儿,把这小蹄子拖下去洗洗刷刷,准备让他上锅。”

  

  “欣晓,好渴,这是…我们逃出来了?”祝午郁终于缓缓苏醒,他看着头顶的树冠。

  欣晓却跪在身边,不声不响地包扎着又崩裂的伤口。

  “哥哥呢?欣星呢?”他起身之后,确实再也没有看到总是对他微笑的哥哥,和那个胆小怕事的小书童“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抓我们?”

  他又看了看欣晓微红的眼圈,虽然还是不明白为何哥哥和他要被抓去送人,但他却明白了哥哥身上发生了可怕的事情。

  一瞬间,过量的冲击让他尚且幼稚的脑子“嗡”的一声,他几乎变得有一些疯疯癫癫的了。

  “我们…我们…我们得去救他们,欣晓,怎么能…我要去…”

  “少爷!”欣晓把他摁住了,无名火让他举起了巴掌,他从未这样对过这两个兄弟有过这样的举动“别闹了!大少爷为了你已经牺牲了!”

  但是,最后,想着少爷的话,他还是放下了手。

  “对…对…”祝午郁眼神空洞地坐了下来,不知道在看什么,过量的惊吓和悲伤让他一时之间失去了曾经富家公子的气度。

  欣晓叹了口气,他拿出了随身的火折子,刚刚他去打了两只兔子,虽然之前他听师父说很多灾民是吃兔子死的,但如今生火烤熟了,给他们两个一时充饥还是可以的。

  只是,之后他该怎么办呢?

  经过一夜奔逃,他已是强弩之末,现在更是强行支撑着,但他知道自己还不能倒下,两个少爷等着他去救。

  但他该怎么办呢?过去有大少爷告诉他要做什么,他只是安排着,大少爷就是他活下去的精神支柱,如今,他却成了大少爷托付的支柱。

  欣晓突然觉得自己好想痛痛快快哭一场,他已经很久没有那样过了。

  但他忍住了。

  好在,祝午郁被火一烤,身体一热,神智似乎恢复了很多,但还是愣愣得,看得欣晓不由得叹了口气。

  “少爷,你也别太伤心了,他们兴许还有救,一会我们去找…靠着他们的权势,还能…”

  这也是欣晓最后的办法了,去找过去老爷的故交,虽然他们再也没有来过府里,但他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

  不过这话却让祝午郁空洞的眼光好像燃烧了起来似的,不管有用没有,至少祝午郁现在终于有了活下去的心愿,这让欣晓终于有了一点点的欣慰。

  但就在他心事重重地升起火没多久时,他听到了草丛那里悉悉索索的声音。

  “欣晓,你听。”

  “嘘,少爷,别声张,是匪盗”欣晓在心里哀叹了一声苦也“少爷,您先上马。”

  “那你呢?”祝午郁好像捕捉到了欣晓话语里的不同以往的东西。

  “上马就是了,少爷。”

  祝午郁还想说什么,但已经被欣晓捧着裸足推上了马,他想伸手去拉欣晓,但石头童儿却惨然一笑,狠狠拍在了马屁股上。

  那屁同样命运多舛,多灾多难的马驮着祝午郁一路狂奔。

  “少爷!照顾好自己!”

  祝午郁想说什么,但只能听到欣晓跟人搏斗的声音,和最后他的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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