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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风云篇·一

小说:《花间故事》 2025-08-30 08:31 5hhhhh 4900 ℃

树纪元1529年,女皇「德」隐退,次女「明」接过权杖正式上台施政,时年淑龄三十又四。

议政厅。

「明」看了眼手边洋洋洒洒的报告,下意识紧了紧眉头。

她自学院毕业后便一直在母亲身旁参理朝政,直到半年前亲自接过皇位,这才明白颁政调令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地下管网的全面铺设计划怎么样了?」她优雅地拾起一份报告,边看边询问起底下的大臣。

这是她上任来着手去做的首件大事。早在母亲当政时期,皇城及四大主城区的地下管网便已动工铺设了一部分,只是后来不知为何突然停滞了。想着若能在全国范围内铺展开,无论如何也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为此她四处做了细致调查,又收集了诸多资料,只要朝堂上无人反对,这事便能顺利的落实下去。

民生部大臣站起来,简略的行了一个屈膝礼,略显为难地开口道「陛下,管网一事,技术上本没有什么问题的,只是……」她下意识瞥了一眼坐在首席的总理大臣「珈」,继续说下去「在全国范围内铺设,人力难免紧缺……而且陛下您也应该有所了解,管网的后期维护非常麻烦,这同样是一笔非常大的开支……」

明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支吾。

「我听说早先的调研论证非常顺利,怎么到了现今却突然冒出这多的问题,难不成还另有隐情?」

「这……」

议政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总理大臣「珈」适时轻咳了一声,众人闻声把目光投去。只见她戴着微透的面纱,穿着顺滑黑亮的长袍,领上绣有一朵妖冶的紫罗兰,在一众大臣中异常醒目,原只因这总理之职,多少年来一直都是教会枢机长老来兼任的。

她也不起立,坐在位上慢条斯理地说道「原先的铺设,本也是考虑不够周全,如此大范围的破土动工,难免会影响到了地下树茎的走行,想当初仅为了安抚皇城这片,便不得不出动了几乎所有的教众,可即便如此仍惊扰到了部分,若是此次的铺设扩大到全国范围,想来会产生难以估量的后果,陛下既然心怀天下,那就更要在根基之事上小心谨慎。」

此言既出,不少人都开始交头附和。

女皇眼看底下声音都倒向总理这边,心中不免一沉。她深知教会一派最是难缠,稍有利益牵扯,便不肯放手相让。正苦郁急躁时,她记起母亲多次说起的那句话「政通速行电,令阻慢抽丝」,这才端着容仪,没有当场显出不快。不过提案的搁置让她心思全无,待到最后一位大臣汇报完毕,她草草应付了几句,便结束了当日的议政。

「女皇陛下。」临走时,总理大臣突然喊住她。

「什么事?」

「两个月后便是圣树祭典,您应该早行准备。」

「不劳长老费心,我自不会忘记。」

「并非老朽多嘴,如今您虽贵为女皇,可也不能忘记侍奉圣树才是我们的立国之本,我看您最近四处奔波,想必侍奉之道多有荒废,届时在祭典仪式上,还需要您为天下淑女做出表率。」

「知道了。」明冷冷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穿过大堂,她一刻也不想再听到那个老妖婆异常软媚的声音,明明年纪比她母亲还要大上许多,却捏着一副二十几岁姑娘才有的喉嗓,一想如此便打心底里感到恶心。

圣树祭典四年一度,从古传承至今已逾千年,起初的目的是为了祈求城邦繁荣,女子多孕。按传统,新皇首次参典,还需举行圣树受孕仪式,想当年母亲便是在祭典上与圣树交合而怀上她的。

明回到自己的寝宫,想起方才长老那段别有深意的告诫,不禁用力握紧了拳头。普通人总以为女皇金口玉言坐拥天下,却不知这王国的实权,早已多半落入了教会之中。教皇虽常年深居简出,但她底下分派的三位枢机长老,一位主持教会运作,一位管理学院上下,还有一位成了内阁总理,势力早已遍布朝野。即便如母亲这般铁腕人物,也未能挽回皇室逐年衰微的颓势。

她又累又烦,端坐在梳妆台前,心中百味陈杂。

贴身侍女阮秋迎上来,帮她移去簪冠,边问道「怎么,今天也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唉,哪天不是呢,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琐碎,好不容易想做些实事,那些人便跳出来说这不行那不可。」明随手合上妆奁,紧接着又叹了口气「还有那祭典,说什么为天下做表率,我有了锦儿,本不想再怀身孕的……」

阮秋垂手立在一旁,一句话未接。明转头看了眼这位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侍女,没好气道「你倒是发表下意见呀,一声不吭的。」

阮秋笑道「女皇陛下话还没说完呢,小的哪敢插嘴。」

「连你也暗着取笑我了。」明伸手拍了一下对方紧实的屁股,「还不快帮我备汤去,记得以后私底下的时候,别再陛下长陛下短的。」

阮秋咧嘴展出一个纯真的笑容「我这便去。」

浴室里,香汤已热。

阮秋来到身后,将明的披衫除去,素手交错间又将云锦襦裙的系带松了,露出里边的月白裹胸。

「真美。」阮秋边说着边将它解下,一对勒得通红的笋乳跳脱出来。

「呼,少要贫嘴,这古装虽是好看,可须得配上裹胸,让人好不自在,远没有当今的胸衣来的舒服。」明深吸一口气,仿佛好久没有闻到新鲜空气似的。

阮秋掩嘴轻笑「我可没说衣裳漂亮,我是说姐姐的身子呢。」

女皇玉面微红,褪下亵裤随即跨入到木桶中。舒人的汤水被滴入了花香精油,桶底还置有沉香,一时间浴室里香雾缭绕。

汤水刚好没过酥胸,明靠在桶边,又叹了口气。

「姐姐还在为祭典的事情发愁?」阮秋在后边用心帮忙捏着肩膀。

「唉……如今王国出生率越来越低,教会担忧的不无道理,但她们却对问题的症结视而不见,只是凭我在祭典上如母畜配种般地进行展示……又会有多大的作用。」

「姐姐莫要轻贱自己,时下民康物阜,历来从未有如今这般繁荣,天下女子理性多孕才对,可出生率怎会不升反降呢?」

明闭着眼睛,思索着该如何回答这个复杂的问题,半晌后她终于深吐出一口气,正要将心中列好的条条款款都道出来,转念间却推得干净。她深知即便将所有弊端缘由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也决然于事无补,因为随便哪一条都要比时下「管网铺设」所面对的问题麻烦上千百倍。既然短时内无法解决,去想这些反而徒增烦恼。

她将整个身体完全放松下去,小声道「秋儿,再往下一些吧。」

阮秋默契将手沉入水中,熟练地握住两团丰腴揉弄起来。

「没想到秋儿天天练剑,这处手法也没落下呢。」

「姐姐说笑了,依奴家来看,这御乳要领,其实和剑术旨决没什么太大差别。」阮秋运起手法,将胸前血液从乳根汇到乳尖,双指再擒住前边一对玛瑙轻轻捻动,如此反复,对方便开始频频挺胸,好不享受。「哗~」香汤底下突然翻起浪花。她见准时机,朝乳尖只一掐,女皇檀口急张,无声中雪肤映红。

「姐姐还是这般克制呢,适时欢吟,对放松身心有好处。」阮秋缓缓将玲珑双掌抽离,拿过一条早已热好的毛巾覆住明的双肩,折身点上了一柱金桂檀香。

明缓过神来,眼中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娇态。

「偏偏当个哑巴,免得让你取笑。」

阮秋听出话中轻快,心中跟着一喜。当今女皇——这位从小跟着一起长大的漂亮姐姐,本是乐天率性的人儿,只是即位后事务缠身,朝堂上的威仪面具仿佛烙进了面庞,很久没看到她快乐放松的样子了。阮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轻声道「姐姐已旷久没有和树茎行侍,两个月后的祭典……」

明妩媚地瞟去一眼,她知道对方在担心什么,只笑着道「我当年好歹也通过了圣树试炼,你无需担心的。」她从浴桶里站起跨出,凹凸有致的雪白胴体挂着晶莹的水珠,宛如花神降临。还未等到阮秋递来浴巾,她便紧紧揽住这个矮上自己半个头的侍女发小,垂首贴近耳鬓,朱唇轻启道「自从和秋儿手足相抵后,本皇便已不再挂念那树茎一丝。」

阮秋浑身僵硬地任她抱住。即使两人以前时常欢好,也从未这么突然过。一条火热的舌头很快钻入了自己的耳窝,青色间裙悄然间被解下,她下意识伸手环住女皇纤细的腰肢,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百里开外的东城教会总部,主教唐瑜敲开了「凛」的房间。

候补圣女因秘伤初愈,在此已小住了一段时日。

「进来。」她正在窗边看书,回头见是主教到来,起身行了一礼。

「伤口怎么样了,好些了没有?」

「好多了,多谢主教大人的秘药,我想明日便能动身回学院。」凛穿回了洗净的圣女白裙,面上看不出喜怒,转眼又变回了原先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那便好,只是恐怕你明儿还不能着急回去,我还有要事求凛姑娘。」

「什么事?」

唐瑜招了招手,背后一位修女走上来,展开手中的方帕,里边裹着一团轻薄的织物,若她没看错的话,这是双女子穿过的丝袜。

「这是……袜子?」凛疑惑道。

「没错,准确来说,这极有可能是一双逆教徒穿过的袜子,上边沾染了特殊的罪痕。」

凛凭空嗅了嗅,发觉丝袜上除了带有一股女子的体香,隐隐还有别的味道。这股味道像是热天里撒在褥子上的牛奶,揾久发了酸,可却并不让她讨厌,相反,这种特殊的气味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让人生出想要亲近的冲动。

仿佛看出了对方的疑惑,唐瑜妩媚一笑道「圣女五感果然敏锐,想必你已经发觉了一些端倪。」

「男子阳精?」

唐瑜摇了摇头道「不完全是,一般的男子阳精具有极强的腥臭,淑女避之不及,而这股味道虽几近逸散,却糅合了阳精和树茎茎液的气味,若是久闻,不知不觉中会让女子迷性动情,甚是邪恶。」

凛眉头一蹙,立即小退了一步,没想到世上竟有这种东西,忍不住又问「这袜子是什么来路?」

「具体还不甚清楚,所以需凛姑娘来帮忙调查,说起来,这双袜子的主人,恐怕你也是见过的。」唐瑜凑近她的耳旁,轻声透露了几句。

凛边听边显出惊讶,竟是那晚美乳比赛的夺魁女子。两人虽只有一面之缘,却给她留下不少好感,哪知如今却卷入进此事。她心中虽还有诸多疑虑,但不敢多问,又想着这些天毕竟承了对方的恩情,正好趁此一并还了,便应了帮忙的请求。

唐瑜见她答应,面露喜色,也未细说详情,只带头领着往地下阶梯走去。这阶梯是通向教会地下的必经之路,进进出出由四名资深的三叶修女看管着。

凛虽也曾去过教会的地底,但每每来到这种幽闭的地方,总感到十分的压抑与不适。

现存的四座教会总部均是由地上、地下两部分组成的。地上部分负责日常工作和起居,看起来占地并不算大,然而这只是教会——这个控制王国长达千百年之久的庞然大物的冰山一角,其地下隐藏空间远要比地表上的要大上许多,普通的平民鲜少能踏进这里。

凛步入地底,下方亮着不少白炽灯,只是仍显得昏暗。一路走来,便听见许多人树交欢而发出的淫媚欢声,高高低低、此起彼伏。只因这地下一层,正是一众修女们的修炼场所。

凛脸上微微露出鄙夷,与圣女一脉的御茎修炼讲究「凝心静气,统摄其心」不同,修女一脉的修炼讲究「灵肉相饲,情欲齐身」。此道门槛较低,修炼起来大多随性放纵,在初期虽能从树茎交合中快速获取好处,只不过长年累月下来,极容易沉湎其中,精进越发困难。

凛收紧白袍,有意屏去四周回荡着的淫乱声响。

唐瑜回头见她这番样子,只笑道「快了,前边就是二层入口。」

果然,前方视线一陷,第二层的入口就位于一层的中央,只是狭小了许多。边上两位执事守着,见主教前来,恭敬行了一礼,随后打开了通往下层的大门。

凛沉身下去,潮冷的寒意扑面而来,夹杂着的还有一股令人不悦的陈年霉味。随着继续深入,她敏锐的嗅觉还分辨出空气中藏有各种爬行动物死后所散发出的腐烂气息,以及不知名活物伤口上流脓结痂后的特有腥臭。她极爱干净,饶是意志坚强,此刻肚子里也忍不住开始翻江倒海。

「这里是我们关押逆教徒的地方,想必你极少到过这里。」唐瑜漫不经心地介绍着,又从怀里取出一个香囊递到凛的面前。「这里的气味有些不好闻,刚进来的都不习惯。」

凛心中犹豫,她向来不喜用别人的物品,但相比被这些恶心的气味折磨,她还是迟疑地接过,举起放在胸前寸许的地方,浓香袭来,果然好些了。

「跟我来,还要下去一层。」

凛加快了脚步,由于她先前感官特意收紧,并没有对这层的周遭有过多的感知,现在心中稍有松散,那些黑黢黢的牢房里的景象便争先恐后地挤进了眼帘。

那牢房里蜷缩着的,大多是些神智不清或者奄奄一息的犯人,披头散发基本已看不清原本的面目,只是凭着赤裸着的躯体,隐约能看出除了女子,还关押着不少男子。与漆黑牢房相对的另一边,是稍明亮的工作区域,几位面无表情的修女正在做着记录,奇形怪状的刑具在青石墙上静诉着恐惧,暗红色的血迹在角落地缝中散发着绝望。

凛终于有些明白外边人们广为流传的那句话「宁在警署的囚牢里枉度半生,也绝不在教会监狱里过上一夜。」

一行人终于在昏暗压抑的二层中走到了底,一扇铁门拦住去路。唐瑜屏退左右跟随,翻出钥匙,顺利的打开门锁。

第三层远比前两层要来的深,盘旋下降许久,底下竟只有一个单独的房间。

「到了。」唐瑜说道。

凛看了眼略显宽阔的房间,墙上竖着一座直抵楼板的花神雕像,雕像前留有一个通向地底的大洞,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这是哪里,要我如何帮上忙?」

唐瑜指了指雕像,说道「我想你大致能猜到,这里正是东城地下树茎的主脉之处,我们需要借助你们圣女一派与树茎的沟通之力,来帮忙寻找那位逆教徒的足迹与下落。」

「既然你们先前已知道了她的身份,为何不直接抓捕,反而要多此一举?」

「要抓她自然简单,废些功夫罢了,只是我们不想打草惊蛇,兴许她还有秘党,最最重要的,还是这个……」唐瑜盯着那团丝袜上的干涸液渍,眼中逐渐显现狂热。

凛猜想此事必不简单,但发展至此,也只好继续下去,便郑重道「既然是主脉,探查范围足以遍布全城,只是我从来没有御过这般级别的树茎,能否成功,我不敢保证。」

「无妨,只要凛姑娘愿意一试,就算是帮了大忙,实在不行,我们也只好直接动手抓捕了。」唐瑜说这话时,脸上隐隐透出一丝残忍,凛敏锐地看在眼里,不知为何生出一阵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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