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斓睁开眼睛，面前是萧雪标致的容颜。

　　“哟，醒啦。”

　　萧雪冷笑着。

　　“我还怕你醒不来了呢，那就没意思了。不愧是妖精，生命力比寻常女子强了可不只一点。”

　　羽斓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绑了四肢在个一尺高的木台上，台下是围观的一众士兵，千万只眼盯着，好不自在。

　　试着挣扎，锁链纹丝不动。这束缚她的不知是何材质，坚硬无比，而且散发着一股霸气，连法力也压制住了。

　　“没用的～这长龙链，用的可是和天命甲一样的材料，沾了天子气运，对你们这些家伙最管用了。”

　　萧雪笑着凑近羽斓的脸，用指甲轻划。

　　“真漂亮呢，作为女人而言。”

　　“……要杀我么？”

　　羽斓开口，一双杏眼冷冷盯着萧雪。

　　“你猜猜？”

　　“……我自清修起，数百年方得人身。至今食野果，饮山露，虽无大善之举，亦未杀过一人。你杀我，非义士之举，有神于头顶，记你诸恶，难得善终。”

　　“哼，我辅佐天子除妖，是大功一件，算什么恶。倒是你这妖女，包庇邪道，阻碍王师，当处极刑示众！”

　　羽斓哼了一声，转头不再说话。

　　萧雪咬咬牙，转身面向台下众军，朗声道：“诸将士在此！乌鸦精羽斓包庇邪道，阻碍王师，今日于此烹之，供三军分食！”

　　“好！好！好！！……”

　　台下响起阵阵欢呼，随着动天喊声，一队屠夫模样的男人手持各类刀具，碗盆，火炭等物上台。

　　粗犷的砍骨刀与尖细的剥皮小刀碰撞着，寒光阵阵，叮咚作响。

　　羽斓额角渗出冷汗。

　　屠夫们架起口大锅，加水点柴，就着烧了起来。

　　萧雪走至羽斓身前，打量起她的身体——虽有羽衣相掩，但仍挡不住玲珑有致的凹凸。

　　“真怪，鸟是下蛋的，你却长着这般大的乳房。”

　　萧雪嘲讽着，同时伸手放在羽斓衣裙用以固定的腰带上。

　　“……你要做什么。”

　　“哼？那该用说？你没见过杀鸡么？”

　　“……”

　　“杀鸡的第一步，是先用开水把毛烫掉。你既还穿着衣裳，那自然是先扒光了。”

　　台上响起一阵长音，那是半开的水，不冷不烫。

　　萧雪猛一下扯掉腰带，接着剥竹笋一般，把羽斓里里外外剥得干干净净。乌黑长裙被随意丢在地上，露出白花花的酥胸和腰身。

　　人群顿时轰动起来。

　　羽斓没了衣裳，光着身子在台上被看，感到无数粗鲁的目光射向自己作为女性私密的羞处，饶是作为妖精，廉耻心淡于常人，也不禁红了脸。

　　萧雪冷笑着，随手捏了捏羽斓硕大的乳房，转头道：“水开了吧？”

　　屠夫们点点头，同时合力搬来一大桶冷水。接着一人抓羽斓一条四肢，整个扑通扔到水中。

　　水虽冰冷，对妖精却也不算什么。她只是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萧雪笑道：“你纵然做出副无所谓的样，身子却早被万千人看光了，不羞也得羞！”

　　水中的羽斓一头长发漂起，散开着遮掩了缸内的景象，看不出她脸上神色。

　　萧雪哼了一声，一把抓住羽斓的秀发，手上发力，将她整个人高高提起。

　　“……”

　　羽斓赤裸而丰满的身躯沾满水珠，头发亦湿透，被萧雪抓着当小鸡似的提着示众。她清秀的容颜早已通红，却依旧没有表情，只是紧闭双眼，任长睫扫在脸上。

　　于常人是相当狼狈的状态，可羽斓却反如出水芙蓉，被衬得美极了。台下众兵不禁一个个目瞪口呆。

　　“……有什么好看的？！接下来才是好戏呢。”

　　萧雪又嫉妒又得意。她提着羽斓走到烧开水的大缸，看向其中翻滚的气泡。

　　“有长龙链在，你可施展不出妖术。我倒要看看，这漂亮的身子受不受得了！”

　　屠夫们在铁锅下加了批新柴，火愈大，而缸中热气不止。

　　萧雪看向大锅，止不住笑着。其后，她将羽斓举到不断向外腾着热气的缸口上方。

　　——一点点的，降下手臂。

　　羽斓虽还未触及水面，却也感觉那热源离自己越来越近。

　　两尺……一尺……三寸……

　　脚底已能感到那滚烫的水面，距离不足一寸。

　　她本以为萧雪会做些突然停住再猛丢下去的事，然而并非如此。赤裸的身体正均速下降着，没有丝毫停顿。

　　“……”

　　终于，羽斓精致的小脚与水面相触。脚有百穴，钻心的疼痛袭开，她不禁眉头紧皱。

　　并未有喘息的机会，转眼间小腿也已没入。

　　羽斓心中念诀，努力分散着注意。然而接下来的感觉终于令她叫了出来。

　　最私密的下身一阵痛苦。这平时她自己都不会触碰之处，如今众目睽睽之下被开水烫着。

　　下降不知何时停止了。羽斓好不容易出神望了萧雪一眼，后者的脸上正带着诡异的微笑。

　　她存心了专门折磨这里。

　　羽斓存思意注，努力对抗着这无边痛苦。不仅仅是生理上，以及精神上的羞耻。“下体背叛了自己”——心中甚至冒出这些荒唐的想法。

　　萧雪见此知她正努力适应，于是手一松，羽斓整个人都落入滚烫的水中。

　　水面顿时波涛汹涌，赤身裸体的女子在缸内晃动，水花四溅。

　　所幸不久，萧雪便下令让人将她捞了出来。

　　羽斓大口喘气，狼狈至极，再顾不上什么羞耻。如今只感觉仿佛刚从地狱出来，还好身躯无损，只是头发松垮垮的堆在顶上，仿佛成了累贽一般。

　　然而还没等她恢复，那群粗鲁屠户的油手袭来，摸着又把她丢进冷水。

　　羽斓已辨不清寒暑，虽入冷水，却感觉如入烫水，猛地烫了一下。所幸不比真开水痛苦。

　　几个屠夫站在缸边，正要伸手进去，萧雪却忽然走上前道：“我来吧。”

　　屠夫知趣的退下。羽斓探出脑袋，心中又惧又慌，不知会被做些什么。

　　萧雪冷笑着抓住羽斓白花花的大腿，将她从缸中提出。

　　“猜猜我要做什么？”

　　羽斓不想猜，也无力开口，只是摇头。

　　萧雪的表情愈发放肆。他伸出手，轻轻摸向羽斓的大腿内侧。后者吓了一激灵。

　　“不是说过很多遍了吗？杀鸡……要先去毛。”

　　羽斓心中一阵无名恐怖，忽然私处有感。她大羞，低头看时，一只素手正探入自己分开的腿间，抚摸着小阴唇外侧。

　　萧雪诡异的笑起来，忽然伸手摸向羽斓耻骨处，用力一压，接着慢慢移动。

　　在羽斓震惊的目光中，她稀疏盖在私处的芳草一点点脱落下去。

　　“之前没见过么？那你现在知道了。这种方法用来除毛可是方便呢。”

　　萧雪的手继续移动，直到阴户外部，罢手，拿水一冲，羽斓的私处顿时光秃秃的，干干净净，完全暴露在阳光下。

　　羽斓羞耻的同时一阵绝望：脱毛之后，便是宰杀了吧。

　　萧雪却笑道：“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去毛还没结束呢。头上的毛不是毛么。”

　　说着，她将手按在羽斓头顶百会处，向后脑移去……

　　“不要——”

　　羽斓惊呼，不过为时已晚。大束乌黑的秀发落下，她头上原本长着美丽长发的顶门已经秃了一块。

　　“……至少，让我死的体面些，留个全尸，别剃我的头发……”

　　羽斓接近崩溃，细声细气求着。

　　“你想什么呢？还全尸？体面？告诉你，不仅是头发，连眉毛，睫毛也剃个干净，教你变个鸡蛋一般，还有你的身子，更是要去掉不好吃的丢了，剩下的烤了分食！哈哈！”

　　萧雪的话宛如利剑，将姑娘的心一下击穿。羽斓低下头，眼神淡暗。

　　“为什么我要受到此等对待？为什么是我？我做了什么么？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是我？！”

　　只是想着这样的事，她不再出声。

　　萧雪狞笑着，双手并用，从羽斓头顶往脑后拔着。乌黑的秀发四处飞散。

　　不多时，羽斓原先长发飘飘的后脑变得“寸草不生”，宛如一颗惨白的鸵鸟蛋。两只漂亮的耳朵孤零零在两侧，如今只显得滑稽可笑。

　　地上堆满了湿漉漉的长发。它们长在原主头上时，本是鲜花一般的美，现在却随意的丢在地上，无人在意。用花来比喻大概是恰当的——先前受人喜爱，落下后便作尘泥一般，被随意的踩踏，恶心，毫无美感可言。

　　萧雪又将手按在羽斓的两鬓，笑道：“不知道你见没见过，在一些村子里有的极小的孩子，只留额前的头发，其他都剃个精光。”

　　说着，两只手在羽斓两鬓忙活起来。很快，地上的垃圾又多了些，而羽斓此时仅剩额顶最后的长发披散。

　　萧雪拔军刀将那长发削至齐眉，笑道：“好了，大家来看看！这里有个大姑娘剃着小孩头啊！”

　　羽斓面无血色，默不作声。台下众兵士则目不转晴的看着：有的可惜，有的好笑，有的觉得新鲜，有的目光从开始就没离开过那裸露的丰满身体。有人已经忍耐不住，伸手在下体动作。以至于没人注意：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在大夏，就是小孩，哪有剃成这般的？

　　萧雪满意之极，继续作业，随手便拔掉了羽斓那最后的一簇秀发，也是她最后的尊严。

　 端详自己的杰作，觉得这般奇景不记下实在可惜。便传来众画师文官，令详细绘画记录。

　　萧雪伸手在羽斓左眼上一抹，那清丽的蛾眉一下便抹去了。又抹右眼，亦然。

　　“这下你可没法皱眉在那惺惺作态了吧？！”

　　萧雪狞笑着，终于又出手，将羽斓密长的睫毛也拔去了。

　　“你们看看！这妖女还美么？！”

　　此时的羽斓头上，脸上皆光秃秃的，没了衬托，面容虽然精致，可也显得诡异奇怪，不似人形，倒像山鬼。

　　兵士们大多也感到奇怪好笑。有的则失望叫骂：啧，这哪还有个女人样，真是扫兴了！

　　萧雪狞笑道：“好了，除毛已毕，接着要把不好吃的地方给去了！”

　　羽斓还呆愣着，为自己如今的模样难过担心，忽然从腹部一阵剧痛。

　　低头看时，一把利刃刚切开自己的腹部，红的血黄的脂混合着流出，内脏清晰可见。

　　她恐惧着，喉咙却干枯了，说不出一个字。

　　……这就是，自己的腹中？

　　萧雪却不等她乱想，一只手已从开口伸入腹中，道：“这肠胃处理起来相当麻烦，何况不知道你平时会不会吃些怪药，还是直接除掉了吧。”

　　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怪药？不……我明明只吃些山果之类……

　　“刷”的一声，一大团白花花的肠子被掏出。萧雪也不怕腥臭，继续扯着。

　　羽斓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缺失。这种感觉令人本能的无比恐惧。

　　“啊！真是臭死了，这个待会和这堆毛一起扔掉！”

　　萧雪终于把整副大小肠，连着胃，一同掏出来，垃圾似的丢在地上堆积的长发中。

　　“其他的好像还不至于不能吃……啊，对了。”

　　萧雪将手再次伸入那道裂口中。

　　羽斓无甚反应。她流了太多血，意识已经渐渐模糊。只是作为妖精生命顽强些，比凡人难死。

　　“这东西，想必难吃的很呢。”

　　萧雪在羽斓腹中翻来覆去的找，终于看到她所寻之物——那是一个粉红色拳头大小的球状物，两端各系着灰白色的小球。

　　“这妖女的子宫和卵巢——她本是乌鸦，修成人身才有的这东西，想来可不是什么好物件。”

　　萧雪伸手按住子宫，感到羽斓轻轻动了一下。她笑起来：“这妖女的身子也知道有什么重要的物件要没了。”

　　嘴上说着，手却没有丝毫停歇。萧雪左手压制子宫，右手执把匕首，开始切割固定子宫的韧带。血肉在刀锋面前如此脆弱，韧带很快被切断，萧雪又将宫颈与阴道穹分离，接着便一把握住子宫，连子宫附件整个摘除。

　　羽斓的身体抽动了两下，下腹和心中都感到一阵空虚。她隐约感到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取走了。

　　萧雪倒提着羽斓子宫——这粉色的肉球还连着两颗卵，在羽斓脸上得意的晃着。

　　见羽斓两眼无神，她伸出满是血污的手一掌拍在羽斓脸上。

　　羽斓意识稍微清醒，目光聚焦在眼前晃动的物件上。粉红色的大球，连着两个白色的小球，大球晃着，小球跟着甩——这是什么？看起来像是器官之类的。

　　“喂，妖女，看看这是什么！”

　　萧雪的声音响起来，羽斓的意识又清醒了一分。她努力辨认着，感觉眼前的物件虽未见过，却很是熟悉，而且令她有种悲伤的感觉。

　　“看不出来吗？那我告诉你。现在这个在我手里甩着的，是子宫，你的，子宫。我刚刚摘掉了。”

　　这些话语好不容易进入羽斓的心中。她终于明白这几个文字意味着什么，同时感到一种原始的耻辱：她被剥夺了生育的能力。被面前的这个女人。而自己的子宫正在那人手上——被玩弄着。

　　羽斓完全清醒了。她的眼睛紧盯着晃动的子宫，涌出大片的泪水。

　　“哈哈，一下子就清醒了。不过这个就算放回去也没用哦？你已经废了。”

　　“我丢掉喽，这玩意老臭了，难吃的很。”

　　萧雪说着，随手丢掉羽斓的子宫。这一珍贵的物件便落在垃圾堆中。

　　羽斓瞪大眼睛，怒视萧雪。她大叫一声，猛烈挣扎起来，长龙链叮咚作响，却纹丝不动。

　　围观的众人有许多被她的气势和模样吓了一跳。

　　萧雪大笑道：“做出这种表情也没用，只是显得你更加丑陋罢了。知道么？对了，你还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取镜来！”

　　几个兵士发着抖抬来一面人高的镜，放在羽斓对面，逃下台去。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啧啧，我都不敢想这原是个女人。”

　　羽斓在镜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原本的一头秀发不复存在，只留下光溜溜一个脑袋。嘴唇大张着，两眼满是怒气。明明应该是生气的表情，但却没有眉毛和睫毛，神色不易分辨，更不似常人，整张脸便显得诡异，可笑，凶恶。

　　原本丰满的女性身体，此刻满是鲜红，腹部开了一个大口子，往外不停流着血。腹中空空如也。

　　羽斓张着的嘴合上了，她安静下来，只是看着镜子。

　　萧雪笑道：“不好吃的地方还没去尽，你也一起看着吧！”

　　边说，拔出把大刀，轻轻在羽斓肥美的乳房上贴着。

　　“明明原本是鸟，却长了这么大个胸，真不害躁。嗯，我还没见过有人吃乳房的，这个也不要了。”

　　萧雪先是一手捏住羽斓左边乳房，放肆的揉了几下，右手大刀冰冷的刀刃便贴在娇嫩的酥胸上侧底部。

　　“好了，和你这不怕羞的大奶子告别吧！”

　　大刀猛的向下一劈，羽斓的左乳便与胸部分离，到了萧雪的手上。

　　“喏，你的。”

　　萧雪抓住乳头在羽斓面前甩着。

　　羽斓的双眼茫然，目光只是跟随着萧雪手里那只刚才还属于自己的硕大乳房。

　　“啪！”

　　乳房被轻描淡写的扔在地上垃圾群中。羽斓的目光便也低下去。

　　那只奶子丢下去的时候翻了一面，是底面朝上，露出雪白皮肤下的真容——黄色一颗颗的组成，如果不是刚刚目击了她被切除的全程，或许会被当成黄糯米团子也说不定。

　　“啪！”

　　右胸剧痛，又一只乳房掉进垃圾堆中。这次是有皮的那一面朝上，粉红色的乳头可爱地挺立着。羽斓的两只奶子一下一上，一左一右，都到了垃圾堆里。她们一个像粽子，一个似馒头，只是因为摆放的角度不同。

　　她们属于同一个人，她们躺在垃圾堆中，意味着那个女人已经失去了双乳，失去了作为女人胸前的温柔，失去了女性的重要性征。

　　羽斓抬头看向镜子，胸前理所当然的是两个丑陋的血坑。

　　“嗯，差不多完成了。还有最后一个。”

　　萧雪的神色已经接近疯狂，她 将手中的大刀换成匕首，蹲下去看向了羽斓作为女性的根本，也是最后的地方。

　　“这个肯定也不能吃，我挖掉了。”

　　匕首的尖锋刺入阴户，先是在一边旋转，扭动着入侵这女性的密处。

　　羽斓感到的痛苦与耻辱已经无法用语言描述。但她只是面无表情的流着泪，低下头，看着萧雪大庭广众之下在自己秘密的腿间忙活着。

　　萧雪的手法极其熟练，她先用匕首将阴道与股沟分离，接着拿起铁铲，用最粗暴的方式对待最柔弱的女性根本。

　　“唰！”

　　萧雪对着面前处理过的下体便是一铲，干净利落，羽斓的整副阴道连着外阴便掉在地上。

　　“啊…………”

　　羽斓从干枯的嗓子里挤出声根本不像女人的哀嚎。

　　刚刚被一铲铲除掉在地上的物件，那是她的女性生殖器，用以性行为的，女性根本的器官，也是羽斓作为女性最后的证据。

　　现在，她落在地上。然后被萧雪随手捡起来，带着嘲弄的笑容，如同一条长虫似的乱甩。

　　羽斓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正如萧雪此时此刻说的话那样。

　　“呼～切完了呀。看，这就是你的凤脉——现在她在我手上，也就是说，你已经不能算是女性了，哈哈哈哈！”

　　说着，羽斓连着外阴的阴道被萧雪扔到垃圾堆中，同时用脚踩了两下。

　　“这些，扔到火里烧了。”

　　应着萧雪的命令，这一堆由羽斓的秀发，肠胃，子宫，乳房和阴道组成的垃圾，被打杂的兵士——先前这些物件都是令他们无比着迷的，可如今却还嫌脏，小心翼翼的装在盆中，丢去火里烧着。

　　她们很快变的焦黑，而后在烈火中化为灰烬。

　　作为女人的那个曾经的自己，大约也在烈火中烧尽了。

　　羽斓看向镜中那个不人不鬼的怪物形象，这样想到。

　　萧雪一直看到作为女人的羽斓化为灰烬。她满意地笑着，道：“可以开始烹饪了。”

　　一根长长的铁杆从羽斓肛门入，贯穿身躯，从口而出。

　　火焰燃烧，在上方烤着个人形的躯体。虽然较为娇小，不过从外形来判断，比较像男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下体没有雄器，而且臀部大了些，腰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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