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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sp学校(61~80),2

小说:【MM】非典型sp学校 2025-08-30 08:31 5hhhhh 6560 ℃

“老师……您…您为什么?”

“老师今天说错话了……别急着反驳。老师是太担心你的身体了,一下没控制住情绪,才会那样说的。但那不是真心话,你不要因此觉得伤心或是害怕。老师永远都不会不管你的。”

我不愿用“关心则乱”来为自己辩解。爱并不是伤害的借口。

是我自己做得还不够好,还做不到像泽文老师那样永远温柔而坚定。明明第一次见泽文老师的时候他才只有25岁,比现在的我还小一岁呢……

“嗯,我相信老师。”小孩抱着我的手,抬头望向我,被泪水润湿的眼睛亮晶晶的,很认真地说,只是声音还哽咽着。

再次举起藤条,小孩双手捧着我的手不让我打自己。

“你要是不放手,我就打自己的手背了?”说着,作势就要往自己手背上抽。

小孩表情纠结了一下,显然是知道打手背要比打手心疼得多,却又没有多余的手拦我,只得乖乖放开手重新把左手心摊平在我面前。

我也把手摊在旁边,紧贴在小孩的手旁,继续挥起藤条。

藤条均匀地落在手掌各处,从指关节下方到掌根处,打得整个掌心都红彤彤的,有些地方微微泛着紫色,烫得像是握着一团火。我自己都疼的鼻头发酸,何况是小孩单薄的小手呢。

小孩抽噎着抹眼泪,小拇指贴在我的手侧轻轻蹭着,也不知是在安慰我还是想求安慰。

“以后还敢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来,击个掌。”

我立起被打得红红的左手,小孩也伸出左手轻轻贴在我的手上,滚烫的热度在掌心间传递,不像击掌,倒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顺势十指交叉地握住小孩的手,把小孩往怀里带了带,右手安抚地顺着小孩的头发和脊背,滑到团子上时轻轻拍了一下:“偷安眠药的事罚完了,至于你不顾自己的身体,明明睡不好觉却瞒着我,还妄图用粉底遮住黑眼圈的事……”听着自己的罪名,小孩的身体明显又紧绷起来。

“从明天开始,每天晚上来找我领20板子,一直到这学期结束。”

今天怕是真的吓到小孩了。以往哪怕是同床共枕,也都是我主动搂着小孩。哪像现在,小孩紧紧地抱着我的手臂,腿还不老实地缠在我身上,好像生怕我会消失一样。

至少待在我身边时,小孩能安心睡个好觉。

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72 子非

老师昨天说了“找我领20板子”,今天晚饭后就真的一直都没有来我房间。

真要带着板子主动去领罚吗?我捧着自己的小板子站在门后,透过门缝看着老师卧室的门——老师从晓音的房间里出来后就径直回了卧室,到现在什么动静都没有。

脸颊不由的泛起热度,但想到自己昨天把老师惹得那么生气,老师却为了几句气话而自罚,心里又愧疚的不行,终于一咬牙拎着板子来到老师的卧室。

板子打得很重,但落得并不急,又痛又麻的感觉完全消失了以后才又落下下一板,每打两三板老师还会轻轻帮我揉一会儿,二十板过后身后几乎没有余痛,只觉得有点温温的。

“愿意说一说吗,你对于放假回家的事还有什么顾虑吗?”老师靠坐在床头,让我贴着他侧躺在旁边,脑袋枕在他的肩上。

我摇摇头,老师的办法已经是最佳解决方案了。

“那是什么让你这样心绪不宁的,跟你的家人有关吗?”

“有关系,但是,不全是因为他们……”

关于家人,也许是因为这是我即将面对的问题,焦虑之余也隐隐期待着能找到应对的办法,在老师面前我反而更好开口。而过往的那些经历,我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毕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没有办法穿越回过去解决问题。明知道就算放假回家时碰到曾经的同学,他们也没有机会再像以前那样欺辱我了,可这些回忆却总是不合时宜地冒出来搅乱我的生活。

“其实……”终于,我还是一点一点讲起了曾经的校园生活。

同学的欺凌,老师的偏见,家人的冷漠。我没法用时间或是逻辑把这些事串在一起,只是想到哪就说到哪,藏在心里的“小事”一件件浮出水面,那些我以为早已淡忘的事,原来竟然连细节都那么清晰。

老师双手环抱住我,安静地听着,只在我讲到哽咽时轻轻拍拍我的背,直到我把回忆中的大事小事全都倾吐了个干净。

“闭上眼睛,想象一下,你的同学撕碎了你作业。这时,老师问你为什么没有写……”

老师的声音缓慢又低沉,我不自觉地被带入回那个场景。小学时的班主任皱着眉质问我,吓得我抖了抖,嗓音都轻颤起来:“我,我写了…”

“不怕,再想象一下,那个老师其实是我。”

严厉的眼神满满变得温和,眼中的怀疑化为了关心,对着脑海中宏伟老师的脸,我的声音染上一丝委屈和几不可查的撒娇:“我写了,但是被同学撕掉了…”

“哪个同学撕的?老师帮你教训他去,用藤条狠狠抽他的手心。”

“您要亲自打他们吗?”脑补了一下宏伟老师抓着小学同学打手心的画面,总觉得心里不太舒服。他们哪配让老师亲自教训?

“呵,老师打人可不是永远都像对你这么温柔。用打屁股用的粗藤条,一下就能打出血痕,给他把手心抽紫,抽烂,看谁还敢欺负你。”

73 宏伟

看小孩微微勾了勾嘴角,我继续引导着小孩:“放学回家以后,你跟家里人说起你被欺负的事情。想一想你家里人的反应……”

“他们…他们觉得是我自己有问题才会被针对的。”小孩的脸皱成一团,双唇紧紧地抿在一起。我看得揪心,可是……只有先抵达痛处,然后才能从痛处离开。

我揉了揉小孩的脸颊:“但你的家人是我。”

小孩脸上紧绷的肌肉渐渐舒展开:“您会……心疼?”

“当然了,还会恨不得立刻冲去学校教育那帮小坏蛋。”

小孩把脸埋进我的怀里蹭了蹭。我轻轻揉着小孩的头继续道:“第二天一早,我会陪着你去学校,让老师通知他们的家长狠狠地教训他们,还要严辞警告那些欺负你的同学,再敢这样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离开这所学校。”

小孩的呼吸突然急促了几下,身体不再僵着,一点一点把全部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最后长舒一口气,摊在我的怀里。

“再想起被撕掉的作业,心里有没有好受一点?”

“嗯……”小孩蹭着我的胸口点点头,慢慢睁开眼睛,眼神都清明了不少。

把小孩拎到浴室洗了把脸,又按回被窝里。惩罚期一直订到学期末,也是为了顺理成章地把小孩留在这里休息。

刚刚的情绪体验似乎有些成效,但根深蒂固的伤害哪里是能轻易抹除的?还是时刻关注着小孩才能放心。

小孩也开始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每天来我的卧室挨上一顿板子,然后被我引导着回到过去的情景中。我会和那个受苦的小孩相遇,陪伴他重历痛苦之地,见证他的痛苦,回应他的痛苦,让他产生新的认知和体验,建立新的情绪反应。「1」

“教室里,坐在你后面的同学拿剪刀剪断了你的辫子……”

小孩脸上不再浮现出痛苦和屈辱的表情,而是有点愤愤地说:“老师快用藤条打他的手心。”

“嗯,而且我还会剃光他的头发。”

小孩满意地点点头,手臂放松地搭在我的肚子上。半个多月过去,再提起曾经的同学和老师,小孩终于没再陷入焦虑和恐惧。

其实小孩本就是个坚强的人,不然也做不到永远的忠于自己。

74 子非

宏伟老师闯进我的回忆里,帮我替换掉了那些痛苦的体验。再回想起过去的情景,心里就只有一点点难过而已。

没关系,这已经影响不到我现在的生活了。

明天就要期末考试了,我把课本和练习题铺满老师的书桌,翻看着易错的知识点——虽然每天的二十板子越打越轻,几乎可以说一点都不疼,我的情绪也已经调整过来了,老师还是执意让我留宿在他的卧室,我就把自己的“家当”全搬过来了。

可能是总盯着记得密密麻麻的笔记,我的眼睛酸酸的,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

“不许揉,眼睛怎么了,难受吗?”

“没什么……”我下意识地回答,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怯怯地看了一眼老师——果然,老师阴沉着脸瞪了我一眼,手上却轻柔地帮我滴了几滴缓解疲劳的眼药水。

今天晚上的板子又重又急,连着十下全打在左边的一处,十秒钟难熬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左边的灼热还没消散,右边也马上得到了同样的待遇。我疼得扑腾了几下小腿,想揉揉又不敢。

“以后再敢跟我说“没什么”,说一次十板子,就照刚刚这样打。”老师捏着我刚挨过打的那块肉,胀胀的好像都被打出肿块了。

“不敢了……”

老师又不解气地在我身后拍了几巴掌,然后把我塞进被子里不让我再复习了。

好在期末考试题出得不难,都是老师们平时上课强调过的知识点。

只是考完试就真的要回家了。

老师用卡子把我的几缕长发别在脑后,又帮我修了修外层的头发,边缘整齐地垂在耳下,正好能挡住卡子,看起来就像是很多小孩都会剪的蘑菇头。

“这样会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又跳了几下,确定这样不会露出破绽。

要回家了,我却仿佛要上战场一样。

到底哪里才是家呢?

「1」参考了《探索情绪痛苦:以EFT为基础的整合心理疗法》中的一些概念,但治疗过程简化了很多,仅供娱乐。

75 思源

期末所有的成绩都达标了。不过因为有两道数学题是没看全条件才做错的,还是被老师按在腿上教训了一顿巴掌。

父亲要大年二十九才回家,过完初一就走。其他时间,我还是选择待在伊兰。泽文老师竟然也在学校过春节,直到大年初四才会回家待两天,老师的家人……?

虽然老师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或是伤感,我还是没敢问老师家里的情况。

放假了,终于可以去我心心念念了很久的游乐园了。可是…现在天气这么冷,在过山车上不会被吹成冰雕吧?光是脑补一下我都想打寒颤。

然而老师神神秘秘地给我发了个文件,点开却不是游乐园的门票,而是——飞机票订单?

机票是去海市的。那里地处亚热带,冬季也很暖和,有阳光,沙滩,还有全国最大的主题乐园。

说来可能很多人都不信,这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出兰市,也是我第一次坐飞机。每次假期结束,都会听同学们讲和家人旅游途中的趣事,可被问起时我只能留下一句“父亲工作太忙”,然后暗自羡慕他们。

终于,我也要迎来人生中第一次旅行了。

老师细心地教了我坐飞机的步骤,路上一直耐心地回答着我的问题,还在我因为飞机降落而耳膜难受时帮我按摩放松。不出半天,我们已经远离兰市的冰天雪地,站在海市温暖的阳光下了。看着眼前高大的椰子树和穿着短袖开衫的路人,我还有种不真切的感觉——就像是骤然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

兰市的生活节奏快,游乐园里还是以父母带着孩子或是结伴的学生为主。而海市是有名的度假胜地,游乐园里各个年龄段的人聚在一起欢笑或是尖叫,很多中年人同样穿着印有卡通人物的T恤,带着可爱的发箍,手上还抱着气球或玩偶,就像是回到了年轻时代一样。

或者——本来人的喜好就不该被年龄所定义?

我仰起头看了看泽文老师。老师从不掩饰他对游乐园,动画人物,以及玩具模型的喜好,但这一点都不妨碍他成为一个学识渊博,阅历丰富,温柔可靠的老师。

“想先玩哪个?”老师低下头冲我笑了笑,拉起我的手走进游乐园。

说是游乐园,其实可以称得上是个小镇了,五个不同主题的园区,虽然这次我们只选了两个园区玩,但光是这两个园区里的过山车加起来就有十几个了,还有很多别的游乐设施。

有了上次的体验,我已经不再怕过山车了,弹射的,下落角度超过90度的,悬挂式的,甚至是倒着走的,我越坐越兴奋。就连午饭时,我都没心思欣赏海洋主题餐厅里萦绕在身边的热带鱼,一心只想着赶紧吃完出去玩。

但不知是因为我玩得还不够多,还是因为我确实没有老师那样的“天赋”,七八个过山车坐下来我开始觉得天旋地转了。

“怎么样,难不难受?”可能是看我神情有点恍惚,老师摸着我的头问。

可老师看起来还是很精神,我不想扫老师的兴,摇了摇头:“不难受,只是有点热。”

老师带我买了冰淇淋,酸甜冰凉的感觉好像真的缓解了晕眩。

我满血复活般的又拉着老师上了附近的弹射过山车,结果刚从出口处出来,还是撑不住地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76 泽文

背起晕得走不稳的思源,托在小孩身后的手忍不住轻拍了两下:“让你逞能,这下难受了吧?”

“呜……晕了……”

听小孩趴在我背上软软地哼哼,我缓和下语气:“没事,我们住的酒店就在园区里面,躺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很快到了房间,我坐在床边,让小孩枕在我的大腿上,手上涂了点柠檬精油,轻轻按摩着小孩的太阳穴。

“好点了吗?”

“好多了……就是有时候会突然一下觉得自己在下坠……”

回想了一下我刚开始坐过山车的时候,好像晚上躺在床上也会有这种感觉:“你的身体还没适应,连坐这么多会有这种感觉是正常的。不过……你应该不是坐完弹射过山车才突然觉得晕的吧?难受了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可是,如果我不玩了,老师肯定也不会继续玩的——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还害得老师要背我回来,照顾我。”小孩瘪着嘴道,突然翻身趴下,还往前拱了拱,小屁股正好翘在我的膝头,“老师罚我吧……”

果然……我轻笑了一声,拉下小孩的裤子看了看,刚刚摔着的地方泛着淡淡的青色。

我哪里还舍得打这小孩,只是把手覆在小孩的身后轻轻揉了揉:“下次再敢难受了不说,我不介意真让你尝尝肿着屁股坐过山车的滋味。”

77 思源

在游乐园里玩了整整两天。虽然后来老师没敢再让我连着刷过山车了,不过别的设施也都很有趣。

回程时我们没有坐飞机,而是一路坐火车北上,走走停停。老师订的是包厢,只有我们两个人,说说笑笑,看看风景,时间仿佛一瞬间就溜走了。

途经几座城市,我们去了全国最大的天文台,最完整的生态保护区,规模最大的艺术馆,馆藏最丰富的博物馆,还有互动装置最多的科技馆。

抛开课本和成绩再来了解这些知识,好像也不是那么枯燥无味。

在科技馆里看表演时,一个打扮成道士模样的人选中了我参与互动。我有点拘谨又有点困惑地看着这个跟科技馆格格不入的人神神叨叨地在我眼前比划。

“我看你命里带煞,让我来帮你化解。”

他拿着剑在空中舞了几下,然后在水盆里一点,水瞬间变成了红色。

真的假的?

虽然比起血红这水更接近粉红色,但加上前面的演绎,我还是被唬住了。

但“道士”随即把袍子一脱,露出了科技馆工作人员的制服。他笑着向我们解释:“这其实是一个简单的化学反应。这盆水中加入了酚酞试液,它是一种指示剂,遇到碱性物质就会变红。而我手中的剑涂有氢氧化钠,是一种碱性溶液,所以水变红了。”

然后,他又递给我半个柠檬,示意我滴入水中。我按照指示做了,水面竟然又恢复成了原来的颜色。

好神奇!

接下来的时间里,工作人员又展示了几个化学实验,大象牙膏,火山喷发,隐形墨水,一个比一个精彩。

“老师,这些知识我以后也会学到吗?”直到出了科技馆我还意犹未尽,兴奋地拽着老师的胳膊问。

“当然了。而且不用等以后,你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开始学。”老师搂着我的肩膀笑道。

我一直都把学习当作是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而这是第一次,我主动的想去探求那些现象背后隐藏的知识,就像是脑子里打开了一扇窗,等待着新鲜的空气和明媚的光线涌入。

78 泽文

带着思源天南海北地玩了一圈。虽然是有意让小孩多接触不同的东西,但我也没想到小孩真的这么快就找到了兴趣所在。

临近春节,快递都停运了。我带小孩去书店买了几本化学方面的科普读物,欣慰地看着小孩闲暇时间不再只会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而是如饥似渴地翻阅着书籍。

外界的压力只能带来暂时的刺激,内驱力才是永恒的动力。

玩回来没几天,思源也该回家了。这是思源入学以来第一次回家,虽然满打满算不过回家待三天,小孩还是依依不舍地抱着我抹眼泪,哄了好久才肯乖乖跟着我出校门。

思源的父亲依旧是一幅冷硬的表情,但许是分别的久了,看向思源的眼神里比起入学时少了几分不耐。我端起老师的“架子”跟他聊了几句,公事公办地表扬了思源的听话和努力——我是知道家长们喜欢听什么的。

送走思源后再回到客厅,屋里是罕见的冷清。其实我也可以回家过年的,只是过年时家里难免有些宴会,我不喜欢麻烦。

而且伊兰本来也可以算是我的家了。

哪怕是一个人也要好好过年,我解冻了早就准备好的土鸡和牛排,又剁了点饺子馅——何况我并不是一个人。

大年三十一早,宏伟拎着满满两大包吃的敲响了我的房门。自从父亲过世,他每年的春节也都是在伊兰度过的。

时间还早,我们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从学生的性格聊到学校的未来。

看宏伟趴在茶几上畅想,我突然想起大学教室里那个总是趴在最后一排随意翻动着讲义的小孩。

那是一次教育心理学课,我正巧坐在小孩旁边。

教授正滔滔不绝地批判着基于传统行为主义的教育模式,强调所谓的“因材施教”:“如果教育就只是简单地通过奖惩来培养某些固定化的行为,那跟工厂的流水线有什么区别?”

“你听得懂吗?”虽然小孩看起来没什么兴致,却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都是些过时的理念,反正我爸爸每年讲的内容都一样。”小孩撇了撇嘴。

爸爸?这小孩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宏承教授已经年过花甲,没想到竟然有个这么小的孩子?不过更让我惊奇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竟然在思考教育理念?

我来了兴趣:“你不赞同宏教授的观点吗?”

“我觉得,人的意识是不能被简单概括的……”小孩皱着眉顿住,像是在思考该怎么表达。

我倒是顺着小孩的话脱口而出:“人远比认知心理学里的那些概念模型要复杂得多,如果“因材施教”就只是单纯地根据学生的行为把学生归类,再依据经验采取应对的措施,那只不过是多了几条流水线的工厂。”

小孩眼睛一亮,身子都坐直了一些。

后半节课我们都没有再听讲,而是畅想着我们理想中的学校。

“如果,我办一所学校,你会愿意来吗?”

然后,这孩子,真的只因为一面之缘,就敢选择我这所第一年招生,没成绩没名气的“体罚”学校。

79 思源

一眨眼寒假已经过去十几天了。这段时间过得格外得充实——当然,以前的寒假也都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的,但对于我来说那只是机械地完成任务。

其实父亲并没有上过大学,而是高中没读完就辍学在社会上闯荡,学习做生意,慢慢建起了自己的公司,又把公司越做越大。但也许是为了弥补自己的遗憾,父亲对我的学业要求才这么高,还“附庸风雅”地让我学音乐学艺术,并且从不允许我了解任何跟他的公司或生意相关的事,只是一门心思教育我要好好学习,要考上名校,要成为科学家或者大师级的人物。

父亲总说他小时候家庭条件不好,县城里教育水平落后,买不起资料请不起老师,才没能学下去。而我在大城市读书,又请了家庭教师,学习成绩一旦落后肯定是因为自己不够努力。

可从前我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讨父亲欢心,以及少挨点打。至于将来到底要做什么,成名成家到底意味着什么,我完全没有概念。

而现在的我像一块海绵一样,主动又疯狂地吸收着知识。未来似乎也渐渐有了轮廓。

一不留神就到了大年二十九,父亲要来接我回家了……不知为什么,现在说起回家,脑海中浮现出的都是伊兰的宿舍,还有和泽文老师以及小伙伴们一起打打闹闹的场景。再想起那栋从小住到大的冷清别墅,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明明只是离开几天,我还是不由得掉了眼泪——既是舍不得和泽文老师分开,又是害怕回家后要面对父亲的冷漠甚至责打。

在伊兰的几个月,过去因为故意挑衅父亲而落下的知识算是都补回来了。可这离父亲曾经的标准还远得很。

意外的是,父亲没有表现出什么明显的不满,甚至在看到老师送我的几本化学书时露出了满意的神情,说让我“继续努力”。这已经是难得的能从父亲嘴里听到的鼓励了。

其实哪怕是父亲在家,我们也没什么机会碰面。父亲约了很多饭局,只有年三十晚上的年夜饭留在家里,和我一起吃着保姆阿姨提前准备好的饭菜,相顾无言。反倒是晚上一个人回到房间,在群里抢红包,分享搞笑的拜年视频,才感觉到一些年味。

三天时间,既短暂又漫长。大年初一,父亲要乘晚上的航班离开,我也要回学校了。

终于,可以回家了。

80 泽文

电视里放着春晚,节目算不上多精彩,至少能当个背景音增添点过年的气氛。和宏伟一起做做饭,聊聊天,又在各自的群里发发红包,看小孩们七嘴八舌地在群里开玩笑,宿舍里都仿佛又回到了平时热热闹闹的状态。

大年初一本打算一个人看看书,没想到刚吃完早饭就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萧萧?”小孩平时偏爱素色的衣服,今天难得穿了一身红色,还带了顶年兽脑袋的帽子,配上一头金发格外耀眼。

“妈妈的单位有组织团体拜年,爸爸陪她去了,但我不想参加,就让他们送我来学校,等晚上再来接我。”小孩笑着拉住我的胳膊蹭进房间,“老师今天没什么安排吗?”

“看书呢。”我朝茶几上放着的心理学书籍扬了扬头。

“老师这年过得也太冷清了吧……老师没买鞭炮吗?”

“在学校里放什么鞭炮?”这时我还没有察觉的小孩的意图,只是顺着他的话说。

结果小孩拉着我走到沙发旁坐下,往我腿上一趴,晃了晃团子:“传说年兽会怕鞭炮声,就是因为曾经被神农鞭打过屁股呢。老师既然没买鞭炮,那就来打年兽的屁股吧。”

小孩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和毛呢面料的红裤子,撅着屁股窝在我面前,到真像是一只小兽。隔着裤子在小孩身后拍了几下,小孩的脑袋跟着节奏轻轻晃动,帽子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应和着巴掌声到是有种敲锣打鼓一般的喜庆感。

虽说肯定是抱着点找打的心思,但这小孩大年初一跑来学校,多半还是为了来陪陪我吧。哪怕是早已习惯了安静的春节,看萧萧来陪我心里还是暖暖的。既然这样,我也不介意满足满足小孩的需求。

拉起小孩帮他脱掉外衣,又把小孩的裤子拉到膝弯处,才重新把小孩放趴在腿上,专心给依旧白嫩的两个团子上色。

实践了这么多次,我很清楚什么力度能让小孩又疼又不至于太过难耐。小孩随着巴掌轻哼着,不时摇摇脑袋,一幅乖巧的样子,我也没有刻意按着小孩,左手只是轻轻搭在小孩背上。

突然,小孩撑着胳膊站起身,一下窜到沙发旁边,捂着屁股朝我眨眼睛。

本想着大过年的,小孩晚上还要回家,浅揍几巴掌就行了。现在看来小孩今天是想玩点刺激的呀。

“小年兽,哪里逃?”我故作生气地站起身,朝小孩走了两步,小孩立马转身逃跑,却始终在我伸手就能够着的范围内。

我没有直接抓住小孩,而是一边追着小孩一边找机会在小孩身后落下几巴掌。就这样在客厅转了几圈,小孩的拖鞋和裤子早就都跑丢了,只剩下内裤松松地挂在脚踝处。

小孩跑到沙发的一端,正准备转弯跑向茶几,却被内裤绊住,眼看着就要摔到地上。我伸手一捞,拎起小孩顺势压在沙发背上:“被捉住了了吧?小年兽,看你还往哪儿跑?”

小孩不老实地扑腾着腿,被我又狠狠揍了几巴掌才消停。两个团子已经被染成鲜艳的大红色,倒是跟小孩的一身红衣很搭调。

抱起终于老实下来的小年兽走回卧室,放在床上摆成屁股高高撅起的造型,又翻出小竹板轻轻在手上拍了两下:“知道鞭炮为什么又被称为爆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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