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译：醉生

在人来人往的餐厅中，我坐在靠角落的一张桌子上，凝视着远处。在那个略显空荡的小隔间里，六个衣着暴露的女人们正悠闲地聊着天。不过，若从她们的举止和亲近的距离判断，人们几乎不可能猜得到她们可能是在最近且最艰难的情况下才认识的。

说实话，她们六人都挺诱人的。作为一名优秀得鉴赏家，我热衷于欣赏她们不经意中展现的魅力。

其中，一位长发黑发女郎有些鹤立鸡群，她穿着白色短T恤和非常短的牛仔短裤，靠在墙上坐在桌子上。她把晒黑的长腿放在一侧的椅背上，似乎引起了周围其他人的注意。即使被一个穿着红色比基尼的金发女郎和一个黑发黑背心的白皙女子的头遮住了，那些大腿也引起了我的注意。

一个男服务生把一杯冰水放在我的桌子上，溅了一点在我的袖子上，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当我终于重新将目光投回来时，一个穿着白色围裙、戴着厨师帽、看起来很疲惫的男人从后屋走了出来，对这群闲散的女人说了一些我听不见的话。

六位美女匆匆组织了一场石头剪刀布。我不太清楚游戏是如何组织的，也不太清楚是谁将说再见。但很快这位大腿很漂亮的黑发女郎的剪刀被一位背对我的金发女郎扔的石头砸坏了。与此同时，这位穿着红色比基尼的金发女郎连续第三次出石头，而她身边哥特风得小妹在第三局时从石头换成了布。

当美腿和比基尼在决赛中对峙时，厨师已经显得不耐烦了。黑发女郎的石头砸在了金发女郎的剪刀上，她得意洋洋地恢复了主持餐桌的随意姿势。离这位战败的金发女郎最近的三个女人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穿红色比基尼的女孩表现出明显的失望，但似乎更多的是对输掉比赛的沮丧，而不是对失败代价的真正恐惧。她慢慢站起来，对同伴们说了一些我听不见的话，然后朝厨师走去。就在她永远消失在门口之前，她转过身，解开比基尼上衣，朝她刚刚腾出的桌子扔去。五个女人温和地笑了，我瞥见一双美丽的乳房，金发女郎再次转身，让自己被带到厨房。

我仍在沉思这一幕，这时女服务员出现在我身边。“你好，今天怎么样？”

“很好，苏菲，你好吗？”

“你知道它是怎么回事，总是很忙，”她戏剧性地耸耸肩，带着迷人的微笑回答道。

我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臀部。她不介意。对于那些给小费不错的老客户，她会容忍很多。“你有什么建议吗？”

“好吧，凯伦卖得很好，”她瞥了一眼终端说。“现在高档的部分都没了，但如果你有心情的话，我可以给你一块大腿肉排或几根肋骨。”

她知道我不是那种老食客，但点餐时这样做现在甚至已经算得上是一种礼仪了。我失望地皱起眉头，只得摇了摇头。

“好吧，如果你愿意再等十五到二十分钟，梅丽莎就能开始上菜了。”

“就是刚才走过去的那个金发女郎吗？”我问。

“是的，”苏菲说，在她的终端上给我看了一张裸照。这张高清照片显示，梅丽莎比从房间对面看到的更让人食指大动。

“有那些可以选购？”我问。

“几乎所有的东西，”苏菲回答。“我出来的时候，山姆刚把她砍掉，这会儿估计血还没流干呢。”

“确实，应该没有比这更新鲜的了，”我笑着说。“那我就要左胸吧。”

“她的乳房确实不错，”她似乎有些嫉妒得揉了揉胸，“我马上为您下单！”她没有主动告诉我价格。她知道她不必这么做。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我凝视着房间的另一边，看看那减员的羊群继续嬉笑打闹。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苏菲走近了。她高兴地把一个大盘子滑到我面前，“给你，亲爱的，享受吧！”她取走我喝剩下的杯子后，就飞也似地溜走了。

梅丽莎的胸脯在盘子里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皮肤已经变得酥脆，柔软的脂肪组织渗出了美味。我切下了第一刀，划出了一块带有酥皮的嫩肉。当我咀嚼时，心理暗暗赞美着梅丽莎。

当我被一位年轻女子粗鲁地打断时，我闭上了眼睛，她留着浅棕色的长发，穿着米色的长裙和长袖衬衫，溜进了我对面的座位。她很漂亮，但她保守的着装和明显的不适让她看起来格格不入。

“啊，那是什么？”她突然问道，带着夸张的厌恶看着我的盘子。

我又切了一口美味的食物，不以为然地皱着眉头看着她。“是梅丽莎，”我简单地说。

那个惹麻烦的女孩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我打赌这块肉在她身上时绝对比在你盘子上要好看得多，”她喃喃自语道。

“是的，”我若有所思地承认。“确实如此，但现在它的味道要美味得多。”

“爸爸，你真的很喜欢漂亮的奶子，对吧？！”女孩略带轻蔑地笑着说。

“乖一点，凯蒂，”我斥责道。

苏菲此刻慢悠悠地走了回来，看看我女儿是否想要什么。

“我只要一个煎蛋卷，”凯蒂甜甜地说。

苏菲点头表示赞同，转身要离开，但我旋即轻轻抓住她的手臂，“她想要鸡蛋，”我说。苏菲神秘地笑了笑，点点头，然后走开了。

“还会是什么？”凯蒂问。

我摇了摇头。“你不想知道，亲爱的。”

凯蒂突然爆发出她偶尔会忍不住的那种恼人的笑声。“爸爸，我真的相信，如果给你端来的话，你会吃掉我的屁股的！”

我不认为她期待这个嘲笑的答案，但我认真地回应了。“是的，我可能会，”我回答。“如果有人给我服务，我不想浪费它，但我希望我能为你提供足够好的服务，这样就不会这样了。”

说实话，大学生活真的激发了我亲爱的小女儿最糟糕的一面。

她笑了：“那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不太可能需要去肉铺，所以这是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我说，热情略有下降，继续吃饭。

凯蒂默默地想了一会儿才回答。“但你总是说这家店的女肉贩是志愿者。”

我叹了口气。“是的，当然，”我回答。“但你肯定意识到，你的钱越多，你的选择就越多。对于像你这样的人来说，吃肉不太可能是你最有吸引力的选择。”

凯蒂不赞成这个答案。“这不公平！”

“生活是不公平的，”我嘴里含着无产阶级的奶肉喃喃自语。

在凯蒂的肩膀上，我注意到另一场致命的石头剪刀游戏开始了。凯蒂跟着我的目光，忽略了刚刚放在她面前的煎蛋卷。“他们在干什么？”

“决定下一个去肉铺的人，”我说。

凯蒂看着五个女孩战斗至死。“那个哥特女孩连续三次出石头！就像她想输一样。”

“也许她确实如此，”我说。“有时候她们只是想快点结束，但她也可能不擅长剪石头布。或者她很狡猾，以为没有人会想象她会连续三次选择同一件事。谁知道呢？”

凯蒂惊恐地看着那只苍白的小羊向同伴告别，消失在厨房的遗忘中。“她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害怕，”凯蒂说。

“他们有很多合规药物，”我轻蔑地说。

“那是什么？”

“显然，他们感觉很正常，知道周围的环境，模糊地意识到正在发生的事情的后果，但他们并不害怕，觉得一切都

很好。”

“听起来很糟糕，”凯蒂喃喃自语道。

“尖叫声和挣扎往往会让食客们望而却步，而这是一个优雅的地方，”我说。“另外，如果肉在最后更放松，味道会更好。”

此时，梅丽莎的乳房已经明显缩小了。凯蒂怀疑地盯着遗体。“那么，梅丽莎的乳头是怎么掉到你盘子里的？”

“她被带回肉铺时，我点了这道菜。”

凯蒂摇了摇头。“当然，但她为什么被带去肉铺？”

“她输了石头布剪刀锦标赛，”我笑着说。

“但她为什么一开始就在那里？”

“我不知道，”我承认。“这可能有一百万个原因。菜单上只有图片和名字，而不是完整的励志传记。”

凯蒂盯着她的煎蛋卷，没有尝一口。最后，她转过身来，看着剩下的四个继续闲聊的女肉贩。“她和他们在一起吗？”

“谁？”

“梅丽莎。”

“是的，当然，”我回答。

凯蒂突然站起来，大步穿过房间。“不许去那里！”我如她小时候训斥她那般，但现在却效果不佳，惊恐地看着凯蒂微笑着和四个注定要失败的女人握手。有人给了她一个座位，我惊恐地看着她坐在唯一幸存的金发女郎和一个穿着黄色吊带衫的黑发女郎之间。可爱的大腿似乎很有趣，把她的腿压在我女儿的脖子后面。我奇怪地意识到，凯蒂穿的衣服比他们四个人加起来还多。（注：在欧洲文化中，父母一般不会用暴力手段改变成年子女的行为）

厨师走出厨房，这使得我瞳孔骤缩。一场新的致命的猜拳游戏随之而来。我惊恐地看着凯蒂参加比赛，进入决赛，与黄色吊带衫的对弈中选择剪刀，而不是石头，险些失败。我内心深处知道，考虑到一个有信誉的屠夫在没有适当文件的情况下几乎不敢砍掉一个女孩，这几乎没有什么真正的风险，我相信凯蒂也知道这一点，但这一幕仍然让我有点不安。

当其他人道别时，凯蒂与黄色吊带衫相拥了一会儿。她走后，凯蒂继续与三名幸存者进行了一段时间的热烈交谈，然后依次拥抱他们，这才回到了我的身边。

“你在做什么？”我对她嘶嘶地说。

“做个肉调，”她笑着耸耸肩说。“不过不是你喜欢的那种。”

“是吗？”我摇着头喃喃自语。

“哦，是的，”凯蒂轻快地说。“刚刚被带走的黑发女子名叫凯利，她需要为哥哥的教育筹集资金。”

“她很高尚。”

“确实如此，”凯蒂表示赞同。“在她之前的哥特小姐……我想她被称为阿比盖尔……在学校里，她对死亡的痴迷被嘲笑得如此之多，以至于她最终决定尝试一下。”

“这个故事挺迷人。”

“另一边的黑发女子，她叫Ruthie，她的父母双亡，又要养一对弟妹，所以她决定去赚点钱。她在赌场里失去了财产，最后拿自己的身体打赌输了。不过好在对方了解情况后显得特别慷慨，决定收养她的弟弟。”

“嗯。”

“你一直流口水的那个高个子黑发女人是一个名叫罗宾的舞者，但她扭伤了脚踝，失业了。她说要么是这里，要么去妓院，所以她选择了屠刀。”

我慢慢地咀嚼着，凝视着那群小羊，它们现在看起来更平淡无奇了，却有了一个个真实的名字。但凯蒂现在正怒视着我。

“哦，”她意味深长地瞥了我盘子里剩下的乳头一眼。“梅丽莎是一名护士，上个月因无力支付房租而被驱逐。她绝望了，除了成为你的午餐外，别无选择。”

我盯着凯蒂看了一会儿，然后把剩下的最后一口插进嘴里。美味的味道和令人愉快的松脆耐嚼的口感克服了我的愤怒。

凯蒂甜甜地笑了。“我希望她没有住在你的胃里，爸爸！”

我慢慢咀嚼，皱着眉头看着女儿，但没有回答。可怜的死去的梅丽莎曾经匀称的胸膛里的那块精致的食物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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