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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俊被送回监室后不久就失去了意识。当她再度苏醒后,就变得格外寡言少语。她常常偎在林若枫的怀里,紧紧握着他的手,颤抖着,默默地忍受着身体的痛楚,像一只折断翅膀的小鸟。

看着苏婉俊那空洞的眼神,林若枫多次试图询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回答他的,却总是苏婉俊低垂的眼帘和紧咬的嘴唇。林若枫只能从那天苏婉俊昏迷前的只言片语中寻找答案。他隐约记得,那天她说过一句话:“我……我出卖了自己。”出卖自己?她出卖了自己什么?林若枫反复琢磨这句话的意义,却始终没有头绪。

一连五天,没有人再来提审苏婉俊。但残酷的三级管制却依旧被执行着。每天就寝前,苏婉俊都会被张开四肢锁在床上。手脚被牢牢固定,不能动弹,更无法翻身。小便也依旧只能每日睡前解一次。

苏婉俊获得的唯一“宽大”,是不必再每次双手抱头站着排尿。那是因为当尿水流过溃烂的尿道时,苏婉俊会无法抑制地挣扎、抽搐。在踢翻了两次尿桶后,肃反队员终于允许每天由林若枫抱着她排尿。解手时,苏婉俊那压抑不住的凄楚叫声,甚至连一些肃反队员都不忍去听。

第六天夜里,苏婉俊刚被锁到床上不久,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监室的门开了,小鼠眼带着四五个荷枪实弹的肃反队员闯了进来。他们不由分说地将苏婉俊从床上解下,用绳子反绑了起来。林若枫刚欲出声质问,就被两个肃反队员一左一右扭住胳膊,死死摁在地上。

小鼠眼走到林若枫跟前,对着林若枫的胸脯就是狠狠的几脚,一边踢一边恨恨地骂着:“看你还敢不敢掐我!看你还敢不敢掐我!”林若枫在两个肃反队员的挟持下无法反抗,被踢得口鼻冒血,胸口像火烧一样的疼。

小鼠眼发泄够了,这才收住脚,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转身走到苏婉俊面前:“苏婉俊,你在吐真剂测试中暴露出严重的问题,有叛变投敌的重大嫌疑。经上级领导批准,决定对你进行特别审查!”

苏婉俊看着小鼠眼,却没有一丝惊慌,仿佛一切早已在她的预料之中。她挣扎着靠近林若枫,眼神中带着无法掩饰的凄楚,轻声问道:“若枫,无论我成了什么样子,你都会爱我,是吗?”

林若枫望着眼前的婉俊,只见她的脸上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决绝。他用力地点了点头,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他还想说点什么,但未等他开口,苏婉俊便被肃反队员们粗暴地推搡着,踉跄着走出了监室。

沉重的牢门重新关上,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林若枫跪在地上,胸口的剧痛让他喘不上气来。他绝望地盯着那扇冰冷的铁门,心中感觉到,仿佛有什么东西把他和婉俊永远地隔开了。

夜已深,初冬的寒风呜咽着,刺骨的冷意笼罩着这座前保安团的营地,仿佛鬼蜮一般。苏婉俊在几个肃反队员的押解下,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黑暗中走着。一出监室,她就被人用黑布蒙上了眼睛。当黑布终于被取下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间四壁雪白的房间里。墙壁显然是新近粉刷过的,白得刺眼,带着一股呛人的石灰水味。这房间足有她平时监室的两倍大小,在房间正中,赫然摆放着一张崭新的木质刑床,那刑床有两米多长,粗糙的木料没有上漆,刑床四角装着粗重的镣铐,床上还钉着几条皮质的带子。苏婉俊注意到:刑床的床板不是完整的矩形,在床尾这一边,床板被挖了一个半米宽的U形豁口。刑床旁边,一张同样崭新的木桌上,摆放着一部军用电话机,几条粗黑的电线从电话机中引出,垂落在地上,仿佛一条条潜伏的毒蛇。

李其昌和大龅牙站在刑床前。李其昌仍旧穿着那件灰色的中山装,他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苏婉俊,你在吐真剂测试中暴露出的严重问题,组织上极为重视,领导特别批准成立专案组,专门审查你出卖组织机密、背叛革命的罪行。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路是知罪、认罪、悔罪,争取组织宽大处理。另一条路是与人民为敌,顽抗到底,被无产阶级专政碾得粉身碎骨。选哪条路,就看你自己了。”

苏婉俊轻蔑地看了李其昌一眼,那副虚伪造作的嘴脸令她感到恶心,她早已熟悉了李其昌的这些陈词滥调,等他一说完,便立刻回复道:“我没有出卖组织机密,也不是叛徒。无论你们怎么折磨我,我都是这句话。”

李其昌的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道凶光:“苏婉俊,我警告你,不要执迷不悟。对于敌人,我们是从来不讲仁慈的!”

大龅牙上前一步,指着那张刑床恐吓道:“苏婉俊,你看清楚了,这些东西,是这几天我们专门给你准备的。今天你不把问题交代清楚,我们就把你弄上去,给你来个开锁眼!”

“对,给她开锁眼。”小鼠眼在一旁下流地笑着,“开她的小锁眼儿。”一旁的肃反队员也跟着一起哄笑起来。

自从那天在吐真剂的控制下被迫说出自己的全部隐私后,苏婉俊就已经预感到,李其昌绝不会放过她亲口说出的那个最脆弱的地方。现在,可怕的预感终于成了现实。当她听到“开锁眼儿”这个下流的名字时,身体不由得一阵战栗。她气得脸色潮红,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畜生!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畜生!”

李其昌撕下了一本正经的伪装,露出了狰狞的面目。他吼道:“把她扒光,弄上去!”

三个肃反队员扑向苏婉俊,粗暴地解开她的绑绳,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你们放开!我自己来!”苏婉俊拼命挣扎,双手用力想要推开他们。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粗暴的猥亵和严厉的呵斥:“立正!站好!”

在苏婉俊的挣扎中,白色短衫的扣子被一个一个地解开,大襟随即被拉了下来。

透过眼中的泪水,苏婉俊看到了肃反队员军帽上鲜红的五角星,她感到自己的心被扎了一下,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浸湿了她的面颊。苏婉俊放弃了挣扎,她无力地低下头,麻木地站在那里,任凭那些人将她的衣裙一件件扒下。

四个肃反队员粗暴地抓住苏婉俊的四肢,将她重重地摔在刑床上。苏婉俊明白自己将要遭受什么样的折磨,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袭上心头。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但在四个壮汉的钳制下,她的挣扎显得那样微不足道。

很快,四把冰冷的铁铐无情地扣上了她的手腕、脚腕,将她的四肢大大地拉开,牢牢锁在刑床的四角。她的身体被迫成了一个大大的X形,少女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袒露了出来。

李其昌缓缓走到她的双腿间,低头俯视着她,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知道怕了?怕的话,就赶快交代!”

虽然心中充满了恐惧,但苏婉俊依然倔强地怒视着李其昌,一言不发。李其昌恨恨地骂了一句,伸手握住了插在苏婉俊体内的尿道栓,猛地往出一拔。随着木栓被拔出身体,刀割般的剧痛从婉俊的下腹蔓延开来,她的身体猛然绷紧,羞耻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屈辱和疼痛让她浑身发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苏婉俊闭上双眼,羞耻和绝望如海潮般将她淹没。但她知道,真正的折磨,还没有开始。

李其昌嘴角一挑,指了指桌上的军用电话机,得意地笑道:“看到这个了吗?这可是专门给你准备的,昨天刚运过来。还想嘴硬是吧?别急,等会儿它一摇,看这电流怎么伺候你的‘小锁眼儿’。”

大龅牙露出猥亵的笑容,他走到刑具箱前,取出两根闪着冷光的粗大钢针,那钢针比纳鞋底的针还要粗,足足有一尺长。几个肃反队员走上前,粗暴地按住苏婉俊的肩膀和大腿,将她死死压在刑床上。

大龅牙缓缓走到刑床前,床板上那个U形的豁口,使他能更加接近苏婉俊双腿间的秘处。他弯下腰,拨开苏婉俊的阴唇,下流地说道:“来,让我找找你的小锁眼儿在哪儿?”

苏婉俊的身体猛然绷紧了,她双拳紧握,死死咬住下唇,极度的恐惧却使她的身体不住地哆嗦着。

大龅牙伸出手,将手指按在苏婉俊尿道口和阴道口之间的嫩肉上仔细地摸索着,他粗糙的手指划过前庭娇嫩的黏膜,细细寻找着她最敏感的“锁眼”。

“哦……”本能的快感让苏婉俊不由自主地低吟了一声。大龅牙手指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摸索着,如毒蛇般窜过她的神经,令她全身的神经都紧绷成一根拉到极限的弦。她的面色逐渐潮红,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绝望地和生理本能搏斗着,试图压住那令人羞耻的快感。

“哼,还挺倔的,不过你身体倒是挺诚实啊。”大龅牙阴笑着,继续揉搓那块嫩肉,手指的力度加重了。

突然,大龅牙的手指触在了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肉凸上,苏婉俊的身体猛然一绷,体内顿时有一股热流涌动起来。那热流如同一场洪水,从她的脊椎直冲到小腹深处,烧灼着她的神经。她本能地试图收住这股羞耻的热流,竭力夹紧肌肉,但身体已经背叛了她,一股透明的粘液,从她的尿道喷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亮白的曲线,直接喷在了大龅牙的袖子上。

“出水了!看!出水了!”大龅牙得意地叫着,“就是这个地方!揉两下就喷水儿!”

肃反队员们爆发出一阵放肆的大笑:“这小丫头果然是一碰就出水啊。”

“看她那个骚样儿。上次问她的时候,她自己说的,从十三岁就开始自摸了。”

听着这些污言秽语,苏婉俊全身颤抖着,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她倔强地睁开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不让泪水滑落。

大龅牙拿起一根钢针,缓缓逼近苏婉俊的阴蒂。当针尖触到那柔嫩的阴蒂头时,苏婉俊的身子扭动起来,本能地试图夹住双腿。两个肃反队员扑上来,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大腿根。大龅牙手上一用力,粗大的钢针猛地刺入了苏婉俊的阴蒂深处。

苏婉俊的身子抽搐了一下,脚趾因疼痛而用力蜷缩着,她双唇紧紧抿住,忍住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痛呼,但还是发出了“唔”地一声。

大龅牙冷笑一声,拿起第二根钢针,他凑近苏婉俊的耳边,低声说道:“忍着点儿,接下来可要扎你的锁眼儿了。”

苏婉俊感觉到,针尖慢慢抵在了她尿道口和阴道口之间的嫩肉上。那正是她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大龅牙故意不扎进去,而是用针尖在那个地方一次次地点着、划着,欣赏着苏婉俊那恐惧的表情,看着她下阴的嫩肉在恐惧下不由自主地蠕动。直到玩弄够了,他才猛一用力,将钢针刺入苏婉俊的嫩肉。

“啊——”苏婉俊睁大眼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难言的刺痛从自己最不堪虐的部位爆发出来,火焰一般灼烧着,一直辐射到五脏六腑。苏婉俊本能地挣扎着,刑床的铁铐发出了可怕的响声。她的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锤心刺骨的剧痛和前所未有的羞辱交织着,仿佛要将她的灵魂撕成碎片。

“才扎一下就受不了了?好戏还没开始呢。”小鼠眼淫笑着走上前,慢悠悠地说着。他伸手拨了拨那根插在苏婉俊锁眼儿里的钢针,眼神中带着恶毒的快意。

忽然,小鼠眼手上猛地用力,将钢针又狠狠推进了一寸。“不——啊——”刺骨的剧痛瞬间穿透了苏婉俊的身体,苏婉俊全身的肌肉都缩紧了,她感觉那根钢针像是扎进了她的心脏。伴随剧痛的,是那种只有被若枫爱抚时才会产生的热流。她感觉自己的小阴唇变硬了,这两片肉唇在她的下身直立起来,像小嘴一样微微张开。“不……我怎么能……”苏婉俊的脸颊上泛起了红晕,她绝望地试图抑制自己身体的反应,但那热流如潮水般席卷了她的意识。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一股清澈的粘液再次从她的尿道喷出……

“哟,挨扎也能喷水?真是个小淫娃啊。”小鼠眼无耻地扒开苏婉俊的阴唇,把她那在两根钢针之间的尿道口展示给众人观看。

大龅牙从地上拿起电线,将电线的铜芯缠绕在了钢针的尾部,还特意打了个死结。粗重的电线蜿蜒如蛇般从苏婉俊的下身一直连接到那台军用电话机上。李其昌轻轻拍了拍电话机,露出一抹阴险的笑意,他俯下身,盯着苏婉俊说道:“苏婉俊,前几天你不是想到根据地领导那儿告我的黑状吗?举报信太慢了,今天我特意把电话给你准备好了——这就让你给领导打打电话!”

说罢,他朝大龅牙挥了挥手,命令道:“开始!”

大龅牙握住电话机的摇柄,用力摇了起来。随着摇柄的转动,电流顿时如毒液一般沿着钢针,从苏婉俊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注入她的体内。

“啊——!啊啊——!”苏婉俊瞪大了眼睛,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她的身体本能地猛然一弓,胸部在剧烈的抽搐中高高拱起。她的四肢绷得紧紧的,背部离开刑床一尺多高,强烈的电击让她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着。电流带来的剧痛从阴蒂和尿道深处爆发,仿佛无数细小的刀刃在她体内来回切割,将她的每一根神经切成碎片。她的十指大大张开,脚趾却因极度的疼痛而向内扣着。

电击持续了十几秒。当第一波电击结束时,苏婉俊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犹如一根被扯断的琴弦般无力地垂落在刑床上,汗水浸透了她的全身,使她的皮肤像涂了一层油一般。她大口喘息着,四肢依然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李其昌站在刑床旁,得意地看着艰难喘息的苏婉俊,笑着对手下们说道:“好看吧?这叫鲤鱼打挺,还是条‘美人鱼’哩。”

大龅牙和小鼠眼哄笑起来。大龅牙一边笑一边朝苏婉俊挤眉弄眼地说道:“哎哟,还是条有韧劲儿的‘美人鱼’,不如再加点电,让这美人鱼跳得再高点儿?”

小鼠眼下流地附和道:“说不定这‘美人鱼’就喜欢咱们这么弄她呢!你听,刚才那叫声,啧啧,叫得多勾人啊!”

李其昌冷冷地看着苏婉俊,威胁道:“交代不交代?不交代,就让你接着当‘美人鱼’,电到你开口为止。”

苏婉俊虚弱地转过头,平静地看着李其昌。尽管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密布,但她的眼中仍带着一丝倔强与不屈。她缓缓地摇了摇头,没有说一句话。

李其昌挥了挥手。大龅牙立即抓住电话机的摇柄,再次摇动起来,电流又一次射入苏婉俊娇嫩的下体,仿佛炙热的烙铁直接扎进了阴肉深处。苏婉俊的身体再次反射性地绷紧,弓成一个弧形,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在刑床上剧烈地弹跳着。她的四肢在铁铐的束缚下绝望地悸动,仿佛每一寸神经都被拉到了极限。

苏婉俊瞪大了双眼,死死咬着牙关,强忍着疼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的阴肉在电击中疯狂地蠕动着,仿佛要将那罪恶的钢针挤出自己的身体。

突然,苏婉俊感到小腹中爆发出一阵刀绞般的剧痛,仿佛有一把铁钳无情地夹住了她的内脏——她的膀胱在电击下开始了痉挛。痉挛的膀胱猛烈收缩着,撕裂般的疼痛蔓延到整个小腹,一股急切的尿意袭来,不等苏婉俊反应,屈辱的尿液已经像水箭般激射而出,一直射出两米多远,洒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啊——!”苏婉俊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声音中透着绝望与羞耻。她忍着尿道的剧痛,拼命试图止住尿水,但受到电击的肌肉早已不受她的控制。她的脸涨得通红,眼泪不可抑制地流出了眼眶——她作为女性的人格,已经被这恶毒的电流撕得粉碎。

“停!”随着李其昌一声命令,电流消失了。苏婉俊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瘫倒在刑床上,冷汗浸透了她赤裸的肌肤,姑娘大口地喘着气,眼神已失去了光泽。

李其昌俯视着苏婉俊,冷笑道:“小骚货,尿还挺多。”

小鼠眼走到苏婉俊的腿间,用手扒开苏婉俊的下体贪婪地看着,忽然,他兴奋地叫喊道:“快看快看,这丫头这里也出水了!”

苏婉俊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徒劳地试图并拢双腿,脚腕上的铁镣发出了令人绝望的声响。在电流的残酷刺激下,她的阴道泄出了大量阴精,下身早已是一片淋漓,浊白的粘液在床板上积了巴掌大的一滩。小鼠眼用手指蘸起阴精,来到苏婉俊眼前,下流地晃着手指说道:“真是个骚货,被电成这样还能发骚!”

李其昌挑起嘴角,露出猥亵的笑容:“苏婉俊,别以为尿完就完了。你身上那些水儿,用这东西都能给你慢慢榨出来!你要是识相,就快点交代问题。把问题说清楚了,就让你少受点罪。”

苏婉俊虚弱地抬起头,绝望地哀求道:“李主任,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李其昌哼了一声,冷酷地答道:“苏婉俊,等你交代清楚了,我会让你去死。”他顿了顿,残忍地说道,“不过现在你死不了。我要让你以叛徒的身份去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背叛了组织,背叛了革命!”说完,他对大龅牙用力挥了挥手,再次做出了“开始”的手势。

大龅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用尽全力摇起了手柄。这次他摇得格外卖力,苏婉俊身体猛然僵直,背部再一次反射性地拱起,仿佛被拉到极限的弓弦。她的嘴巴张开到了极限,却无法叫出声来。直到几秒钟后,一声极度尖利的惨叫才从她的口中发出。那叫声几乎不像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中回响着,令人毛骨悚然。

大龅牙手里的电话机摇得更快了,罪恶的电流猛然加大,更加可怕的事发生了。苏婉俊尿道四周的腺体在剧烈的刺激下爆发出针扎般的刺痛,仿佛有无数细针在她体内最敏感的器官里反复穿刺着。这些腺体原本的作用,是在女人享受性爱的欢乐时,用粘液给她带去润滑与愉悦。但现在,这些娇嫩的器官却成了折磨她的最可怕的工具。苏婉俊的身体在这难以想象的煎熬中绝望地颤抖着,四肢在铁铐的束缚下剧烈地抽搐,徒劳地试图摆脱这难言的痛苦。

在电流的强烈刺激下,苏婉俊感到小腹一阵阵地收紧,尿道腺在剧痛中疯狂地分泌出粘稠的液体,这些透明的粘液随着苏婉俊身体的抽搐,一股一股地从尿道喷射而出,带着羞耻的弧线洒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小鼠眼看着那喷出的液体,兴奋得瞪圆了眼睛。他弯下腰仔细观察了一番,淫笑着说道:“快看,这可不是尿水!瞧这黏糊糊的,这丫头发骚了!”

大龅牙立刻想起了苏婉俊在被吐真剂控制时曾说过的一句话:“被若枫哥爱的时候,我那里会喷出骚水……”他一边摇着电话机一边坏笑道:“没错,这就是她自己说的‘骚水’啊!”

周围的肃反队员们闻言,顿时哄笑起来,只听一人说道:“发骚发到这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另一个点头附和道:“这样喷骚水的贱货,也就林若枫那傻小子才当个宝!”

下流的嘲讽让苏婉俊的脸涨得通红,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滑落下来。她拼命想要止住失控的喷涌,试图控制住抽搐的身体,可柔弱的身躯怎么敌得过无情的电流?每一波电流都如刀刃般切割着她的神经,将她残存的意志一步步碾碎。在这灭绝人性的电击下,她的膀胱和尿道腺持续地痉挛着,晶亮的骚水无法抑制地从尿道喷出,一波接一波地洒在地上。

苏婉俊的意识在剧痛中逐渐模糊,她的心中涌起一种深深的绝望,世界对于她,已经只有无尽的痛苦。终于,她再也无法忍受,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沙哑的嘶喊:“停下!求求你们,停下!我交代!求你……停下……”

电流终于停下,苏婉俊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在刑床上,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李其昌走上前来,恶狠狠地问道:“说!你是哪天叛变的?出卖了哪些机密?你为什么要背叛组织?”

“你们——”尽管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苏婉俊还是感到内心中有一股力量在支撑着自己。她深深吸了口气,压抑住心头的恐惧,艰难地说道,“我没有背叛……我没有出卖组织。”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喉咙中挤出来的。

李其昌感觉自己受了耍弄,他恼羞成怒地叫道:“臭婊子!敢耍我!”

他一转身,对大龅牙狠狠地下令:“继续电!给我狠狠地电她!这次我要把她身上所有的水儿都榨出来!”

苏婉俊的内心一阵剧烈的颤抖,李其昌这下流的威胁让她的眼中涌现出无尽的屈辱和绝望,她用力咬住下唇,强迫自己保持一丝清醒,不让自己发出屈服的声音。

电流再度猛烈地冲进她的体内,晶莹的粘液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喷涌出来……

残酷的电刑持续了几个小时,苏婉俊在剧痛中无数次被逼到崩溃的边缘。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惨叫的声音也嘶哑了。从下身喷出的粘液在地上积了一大滩。为了避免她因脱水休克,李其昌不得不让人给她强行灌了几次水。

虽然在几次疼得受不了的时候,苏婉俊表示要坦白,但只要电流一停,她就会咬紧牙关,继续保持沉默。她的沉默换来了更加残酷的电击,可她在绝望中仍反复挣扎,不愿放弃最后的信念。

大龅牙已经累得筋疲力竭,连摇把都转不动了。李其昌焦躁不堪又无可奈何,急得来回踱步。小鼠眼见李其昌无计可施,便凑上前来低声说道:“主任,这丫头既然这么能喷水儿,咱们不如就从她喷水儿的地方做做文章。”他指了指丢在一旁的尿道栓,“咱们把她尿门堵上,让她这骚水儿出不来,全憋在尿腺里。然后再狠狠地电她,把她那腺子胀爆,看她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李其昌听着小鼠眼的话,眼中逐渐现出狠毒的笑意,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好一个活活憋死她的办法!”他喊过一个肃反队员,让他替换下气喘吁吁的大龅牙,然后拾起那根尿道栓,交到了小鼠眼的手中。

小鼠眼接过尿道栓,淫笑着走到苏婉俊的双腿间。苏婉俊本能地意识到自己要遭受什么折磨了。她用尽最后的气力,拼命挣扎起来。小鼠眼几次想把木栓捅进她的尿道都被她挣脱了。

“臭婊子!”小鼠眼火气上撞,他伸出手,一把握住了插在苏婉俊“锁眼”上的钢针!

“啊——”苏婉俊一声惨叫,身子重重地落在了床板上。那个地方是她要害中的要害,只要她轻轻一动,那钻心的剧痛就会让她的挣扎停止。她眼睁睁地看着小鼠眼带着残忍的笑容,将尿道栓对准自己溃烂的尿道口,在受了几小时的电刑后,她的尿道早已充血肿胀,任何异物的侵入都无异于一道酷刑。撕裂般的剧痛让苏婉俊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但她却无法挣扎。在一阵紧过一阵的剧痛中,木栓一点一点地捅进了她的身体,直到把她的尿道完全堵死。

“苏婉俊,你最好现在就交代,否则,这根木栓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小鼠眼恶狠狠地威胁道。

“不……不要……”苏婉俊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她只是摇了摇头,便用牙齿紧紧地咬住了下唇。

“开始!”李其昌一声令下,肃反队员握紧电话机的摇柄,用力摇动起来,电流又一次刺入苏婉俊体内最敏感的神经深处。苏婉俊的身体抽搐着、抖动着——漫长的折磨已经耗尽了姑娘的体力,甚至电击都无法再让她的身体弹起。

忽然,一种崩裂般的剧烈胀痛向苏婉俊袭来,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痛苦,比她遭受过的任何酷刑都要难熬。粗大的尿道栓将她尿道腺的出口完全封死,被电流刺激出的粘液无法排出,疯狂地在腺体中堆积。她的下腹被剧烈的胀痛撕扯着,腺体膨胀到了极限,仿佛随时会爆裂开来。前所未有的痛楚让苏婉俊的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凄惨尖利,让人不忍耳闻。

电击仍在继续,尿腺在电流下痉挛着,粘液在腺体中越积越多,苏婉俊甚至能感受到腺体在体内搏动般的疼痛,仿佛随时会爆裂开来。她在极度的痛苦中拼命挣扎,身体剧烈痉挛,泪水混着汗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求你……停下……”苏婉俊明明知道哀求这些野兽是没有用的,却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回答苏婉俊的,是陡然加大的电流。难忍的胀痛瞬时加剧,苏婉俊感到她的整个下阴都要胀爆了,每一次电流的冲击都将她的神经活活撕裂。

“啊——把东西……拔出来……”苏婉俊哀嚎着,整个身子像筛糠似的抖着。

李其昌弯下腰,靠近苏婉俊的耳边,带着一种猫戏老鼠的语气问:“告诉我,把什么拔出来?”

苏婉俊的嘴唇颤抖着,竭力把每个字都说清楚:“求,求你……把尿栓拔出来……”

李其昌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无耻地问道:“拔出来?你想要干什么?说出来,就给你。”

苏婉俊的身体在痛楚中不断痉挛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尿道腺像一个被撕裂的气球,每一秒痛感都在加剧,她不顾一切地大喊道:“让我……让我泄出来……我受不了了……”

李其昌淫笑着,他示意肃反队员停止摇动电话,然后蹲下来,一脸无耻地问苏婉俊:“我听不懂,你要泄什么?”

苏婉俊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明白李其昌是在故意羞辱自己。但下身那爆裂般的胀痛已让她无法再忍耐下去,在极度的痛苦中,她不得不丢弃少女所有的尊严,喊出了李其昌想要听的话:“求求你……把尿栓拔出来……我要泄骚水儿……”

李其昌站直了身体,眼中带着变态的满足。他看着苏婉俊,冷笑着说:“呵呵,终于说出来了。但是,光说这个还不够,你得先交代,你是哪天叛变的?”

苏婉俊绝望地摇了摇头,她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那种尿腺被胀爆的痛楚,已经无法用任何语言形容。但她仍用自己仅存的意志,艰难地说道:“我没有……叛变……”

李其昌的脸色一沉,他转身对肃反队员下令:“继续电击,直到她交代为止。”

“不——不要——啊——”随着电流再一次从娇嫩的前庭射入体内,苏婉俊发出了绝望的哀鸣。在这惨绝人寰的酷刑下,她所有少女的矜持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肉体对痛苦的本能反应。她的手指无力地张开又握紧,似乎在试图抓住什么。她的世界只剩下了无尽的痛苦,连死亡都成了一种奢望。

当电流再度加大的一瞬间,苏婉俊感觉到尿道腺承受的压力终于达到极限,她双腿用力蹬直,脚趾紧紧蜷缩。腺体在电流的蹂躏下崩裂了,剧痛伴随撕裂般的感觉疯狂地涌入神经深处。她的身子在抽搐中绷得直直的,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弓弦。无法想象的痛苦让她发出一声声嘶哑的哀嚎,那叫声已丝毫听不出是一个少女发出的,更像是被宰杀的小兽发出的绝望哀鸣。

苏婉俊的意识在撕裂的疼痛中逐渐溃散,眼神中残存的一丝倔强也渐渐消退。她的精神终于在绝望的痛苦中崩溃。她再也无法抗拒那无休止的酷刑,只剩下求生的本能在她心底发出微弱的呐喊。泪水混着痛苦的抽泣滑落,她哀求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唇间挤出:“求求你……停下……我……我都交代……求你……停下……”

没有人回应,李其昌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他在等待苏婉俊的彻底屈服。

“我……我坦白……我什么都交代……求求你……让我泄出来……”苏婉俊的声音嘶哑,断断续续,语气充满屈辱的哀求。她用泪眼望着李其昌,眼中带着无法言喻的羞辱和绝望。那个曾经坚贞不屈的苏婉俊,终于屈服在这灭绝人性的酷刑之下,屈服在这些残忍无耻的刽子手面前。

李其昌站直身子,带着胜利者的得意之色逼问道:“既然愿意交代,那就说清楚,你到底有没有叛变?”

苏婉俊绝望地闭上双眼,屈辱与痛苦在她心中交织,她知道,接下来她不仅要背负叛徒的名声,还要任由这些人凌辱自己的人格。然而,再坚贞的灵魂也无法脱离肉体存在,这种专门针对她脆弱器官的酷刑已经彻底击垮了她,面对李其昌的逼问,她只能挣扎着回应:“我……我承认……我……是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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