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流终于停止了，接着，扎进苏婉俊要害部位的钢针被狠狠地拔了出来，拔针的刺痛让苏婉俊的身子颤了一下，但她已无力喊叫挣扎。每一下轻微的移动都会给她带来剧烈的疼痛，她虚弱地闭上双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然而，堵住她尿腺的尿道栓并未被取下，憋胀到极限的粘液依然让她难受得想死。

李其昌挥了挥手，让肃反队员将苏婉俊从刑床上解下来，粗暴地拖到一张矮桌前。苏婉俊的双膝重重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撕裂的痛感再次从下身传来，她不禁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李其昌冷笑着将一支钢笔和几页白纸丢在她面前，大声喝道：“把你叛变革命、出卖同志的经过写下来！”

苏婉俊的手因为虚弱和疼痛而颤抖着，几乎拿不起笔，她不知道该如何交代那些根本不存在的罪行。但尿道栓带来的爆裂般的胀痛让她无法再反抗，她抬头看向李其昌，凄楚地哀求道：“求求你……把它拔出来……我会写……求求你……”

“等你交代完，会让你泄的。”李其昌面无表情地说道。他掏出一个记事本，对着上面的内容，一本正经地问起来，“苏婉俊，我问你，你是不是9月22日叛变的？”

“是……”苏婉俊明白了李其昌的意思，她低垂着头，开始艰难地在纸上写字。

“你是不是出卖了锦屏县革命委员会潜伏同志的名单？”

“是……”苏婉俊继续用颤抖的手写着。

“你是不是向敌人透露了何委员寄养在群众家中的女儿何小蕙的住址？”

“是……”

就这样，苏婉俊按照李其昌的提示，一字一句地写下自己如何背叛革命、如何泄露情报、如何出卖同志的供词。随着每一句供词被写下，她的心如同被针扎一般，痛苦和耻辱吞噬着她的灵魂。但她已无力去挣扎，只能让泪水一滴滴落在纸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苏婉俊的供词已写满了几页纸，李其昌拿起供词，一页页地翻看着，逐条审视着她招认的罪行。终于，李其昌满意地点点头，将供词按在桌上，对苏婉俊说：“在这上面签字，把手印按上去。”苏婉俊颤抖着接过供词，无力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接着，她用手指蘸了印泥，将手印按在了供词的每一页上。那红色的手印仿佛无法洗去的污渍，将她的命运彻底钉死在了无尽的屈辱中。

李其昌心满意足地坐到了椅子上，朝大龅牙一努嘴：“让她泄出来。”

大龅牙走上前，一把将苏婉俊推倒，然后，他粗暴地扒开她的双腿，抓住插在她体内的尿道栓，猛然拔了出来！

“啊……”血红色的粘液喷涌而出，苏婉俊发出一声呻吟，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她的脸因剧痛而扭曲了，双手本能地护住下身，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

“喷骚水儿了！喷骚水儿了！”小鼠眼贪婪地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苏婉俊，下流地喊起来。

“这丫头的水儿可真多。十足的骚货！”大龅牙也附和着。

苏婉俊无助地蜷缩在地上。她闭上眼睛，试图逃避四周那些恶毒的声音。那些羞耻的粘液已经流尽，这让她感到稍许轻松，但身体仍止不住地哆嗦。

“押回去。”李其昌摆了摆手，疲惫地下了命令。两个肃反队员拽起苏婉俊，将几近虚脱的她拖着向外走去。淅淅沥沥的血尿不时地从苏婉俊的下身流出，在她经过的地上留下了斑斑的水痕。

“主任，这个案子是不是能结了？”大龅牙揉着酸痛的胳膊问李其昌。

“结案？”李其昌阴险地一笑，“好容易开了她的锁眼，就这么结案不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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