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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余音绕梁,1

小说:潮涌 2025-08-30 08:31 5hhhhh 6800 ℃

安彭杰已经记不太清楚花臂男如何虐操黑肌骚货的整个过程了,间歇性弥漫的催情气体早就让他的头脑飘飘欲仙。他感觉自己能清晰地把自己代入到影片中的花臂男身上沉浸在虚实之间的幻想里,有时又作为欲火焚身的旁观者被交配中的二人撩拨心弦。他不知道那一整段视频到底持续了多久,但又清楚二人变换了几次交合的方式,喷射了几次浓厚的雄精。

现在已经不能用发情来形容安彭杰的状态了…那是一种更为疯狂…狂野的变态淫秽,影片早已经停止了,可他狂热的兽欲却仍无处发泄。催情气体作用的肉体燥热加上生理性淫靡的发情反应让他全身的汗腺都加急工作,汗液的分泌带动周身空气的升温,一滴又一滴的臭汗凝聚着脑子里只有性快感的种马肌肉精华染湿了他的头发,在肌肉皮肤上形成一层油水混合的薄膜,再啪嗒啪嗒滴到地上,烫地带起白雾。大口呼吸带动着脖子上的筋络起伏扭动,无处发泄的性欲让两双大手抓捏攥紧,盘踞着的青筋跟着泵起,一路缠上肱桡,攀上隆起因为用力变化着形状的饱满二头肌。大块的胸肌跟着节奏一起收缩舒展,挺立的褐色乳头正面对着前端变化成细小橡胶颗粒的机械触手的摩擦审讯,却丝毫没有退意。腹肌块子因为憋气忍耐快感而硬化,没一会又因为吸气伸展开来,在缝隙中堆积的汗液就在间隙流到平坦的小腹,打湿了毛刺的阴毛。

安彭杰自己大鸡巴的硬棍柱身已经泥泞不堪,在机械不停的边缘控制下流出的絮状稠精跟前液被一边旋转一边套弄的橡胶圈打成浑浊的泡沫喷溅在玻璃罩上,再顺着杯壁流下,淌过早就紧缩提起雄卵上的皱褶。两颗卵子更是被机械臂吸盘吸附住,左一下右一下得上下牵拉。多余的体液跟汗液一起流到下肢,神经无法承受过多的性兴奋信号与快感导致块块膨胀的大腿肌肉抽搐颤抖着,不受控制地左右拧动。一双汗透了的肌肉大脚勾起脚尖又五趾内扣,绷紧了的小腿肚子结成块子,那样子就好像大脚贴在了谁的脸上抓着踩。

借着天然自产的润滑液机器的运动也更加丝滑,柔软的触感给敏感的部位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体验。一声又一声无法抑制的低吟雄吼从咬着牙的薄唇传出,无意间张开嘴尝到了淌过的臭汗,咧开嘴笑着想要更多于是过瘾地伸出厚舌将嘴角周围的雄汗全部卷入,满足地品味自己男人的咸腥证明——他打赌那些被花臂男操熟了的烫精都不及这味道一分。

播放影片时他所感受到的快感已经清晰地被记录在了他大脑里,所以当玻璃杯内空气再次被抽出,低压的环境让肉棒极度胀大充满本就狭窄的空间,橡胶圈也伸展成橡胶套包裹住整个柱身时,他又想起了男人刚刚插入黑皮骚货时的影像片段。“噢噢…哈…哈啊啊…”熟悉的鸡巴被挤压的快感再度袭来,放松下去后浓稠的津液又从嘴里溢出,安彭杰的帅脸淫笑着,散发出从未有过的邪痞气息,拱动向上挺着腰配合器械的套弄。

大脑对这些快感十分熟悉,以至于安彭杰更加兴奋,开始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是了,半真空后橡胶套的缓慢套弄——那是男人自己的巨根刚插入暖肉骚穴,再然后速度加快——那是男人自己在用肉屌驯服未被开发的二道门,乳头上的触手上下拨弄着石子硬的勃起乳头——那是男人自己在用胸前的肉粒犁过黑皮骚货紧致的后背…直到…

“要来了。”安彭杰记得那时的每一点细节——橡胶套开始飞速、不均匀地套弄肉棒,好像一只手变成了两只,一个揉捏前端,一个揉捏后端。——要来了。“哦!哦!啊!哈!爽…哦!”玻璃杯罩顶从触手的连接处降下来一个凹陷但有密密麻麻小凸起,中间还有一粒大凸起的橡胶圆盘,配合着套弄的速度一下一下迎着安彭杰大鸡巴的龟头扣上去。涨红的龟头被圆盘上软嫩的小凸起刺激着,较大的凸起也刚好能戳进马眼,一下比一下酥麻,一下比一下爽快——这是在模拟男人的鸡巴捅到了骚穴的尽头。安彭杰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不能接受这种刺激的,脆弱的龟头实在是太敏感了,但他逐渐就将这按常理来说无法忍耐的痛痒视作了脱敏训练带来的 别样的快感。每一次龟头与沙粒般的凸起接触,下肢肌肉都神经反射般跳动,让壮硕大腿上的油汗反射出淫靡的光。

——这是男人正畅快的用自己的鸡巴狠狠侵犯少年肉穴,大龟头穿过结肠窄门,顶到尽头花心的模拟。橡胶套成功地模拟出了鸡巴埋在宽窄不一肠道内的感觉,这里软嫩,那里柔韧,往前顶着突破时摩擦黏液的光滑肉壁,拔出时又被软肉牵拉拖拽。安彭杰的兴致越来越高昂,上一次他与男人同步地在享受这另类的快感时影片里的黑肌骚货已经是只能撅着翘臀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止不住地颤抖淫叫,精液逼里最深处的野爹雄汁都被花臂男人头盔一样的紫红龟头刮了出来,沦为淫交的润滑液。

男人熟练操逼的力度刚刚好,分明腹肌之下微微凸起的结实小腹一下一下撞着黑肌蜜桃臀,有节奏地打着“啪”“啪”的鼓点。翘臀在整个过程中时不时被男人壮手左右拍打留下的红手印也被撞得晕开,暗里透红的两团肉无助地摇摆晃动,像是在祈求温柔的安抚,又像是在向威猛的肌肉痞爹献媚。他本能地因为身体内部被异物攻击感到害怕,在忍耐的同时感到舒服与酸爽。而与此同时,被撞开的还有四处飞溅的精液肠液混合液,四处飞溅,打成泡沫挂在结合处。少年的穴就好像那等待被撬开的蚌,在这之前一直视体内积攒的十几泡精液如珍珠一般,此刻却无力地被外来的丑陋肉棒无情地侵犯攻击,而更讽刺的是,这种屈辱的侵犯与羞辱带给了他欲罢不能的快感。异常的搅动每一次都传递给内脏酸胀的警告,理智出于对身体的保护竭尽全力地传播着危险的信号,使这一切之下隐藏的快感成了另类酷刑一样的折磨。

少年扭曲发骚的脸第一次在影片中映入安彭杰眼帘时,更激起了他想要狠狠蹂躏玩虐这骚货的欲望。他也不清楚,自己心中从未有过这种在性方面充满攻击性的悸动,没来由的渴望羞辱、玩弄那些对自己垂涎欲滴而又性欲高涨的饥渴帅哥。他感觉到力量,感觉到一股直冲脑门的强大——也许这就是征服?外表所吸引的单纯目光无法填补这个缺口,他想要的是更多的,更深一层的,那种从心底里崇拜他的长相、他的肌肉、他的身体、他的性欲的思想层面的共鸣。“哈…”最重要的是这一切并非自己单方面的一厢情愿…而是真的有人愿意渴求自己、需要自己的那种感觉。倘若他真的也遇到了为了接近自己不择手段,只为瞻仰自己肌肉跟大屌的骚货的话…他的鸡巴又硬了两分。

但再一次回忆起少年被操干的画面时,他注意到了更多的东西。“我操,拿大鸡巴在操其他男的的精液…”。安彭杰沉迷在这个想法中无法自拔…如果最能证明雄性实力的精子都沦为了取悦大鸡巴的性玩具…他甚至开始进一步幻想操起一杯“精液”来是什么样的感觉。强壮有力的巨根插进粘稠泛黄的白浊,絮状拉丝的精华缠上布满青筋的肉柱,不幸的一些雄汁涌入侵略者的大本营马眼,被感染或屈服。弹性而又张力十足的浊液无奈承受着鸡巴的操干,闹腾的液面四处飞溅着精液,而鸡巴却在享受着这种变态的不伦。当雄性之间的互相欣赏演变成了崇拜与玩弄之间的关系的话——这又推动安彭杰的淫思更进一步,那会是多么淫乱的场景呢?两条肉舌纠缠着,肥硕的肉胸挤压在一起,硬挺的乳头肉粒互相蹭着。粗长的两根肉棍互相顶着结实的腹肌,不分高下的雄臭跟体液混合成一体,再往下两对肌肉粗腿盘结交合…

他于是立马想到了花臂男人的粗长肉腿。在黑肌骚货抖着身子夹着屁股在男人的猛烈操干射精后,男人冷哼了一声,跪立在床上的双腿转而蹲下去扎起了马步,一把把骚货翻过了身,把碍事的两条腿放在自己的壮腰两侧,面对面地开始疯狂挺着腰往肉穴里送自己的大鸡巴。那肉腿绷紧着用力,出汗被抹开的体油让麦色的肌肉引诱着人去抚摸舔舐。但那一片段更精彩的还是男人的鸡巴自始至终都没从那肉穴里出来过——也就是说,把少年像个飞机杯一样套着鸡巴转了180度——这让安彭杰在震惊的同时也跃跃欲试。于是他自己鸡巴上的橡胶套也开始旋转模拟起了这一疯狂的运动。

肉棒在通道里并非前后摩擦着肠壁,而是左右转着刮蹭——这让那骚货也尝到了前所未有的酸爽,前列腺的肉粒像是被粗糙的棍子磨麻了,更不用提钻着二道门的龟头带给他的酸胀。这让他困惑不已,自己究竟是该放开去享受这快感,还是大声地求饶?安彭杰的鸡巴承受着这种快感让他傻笑着扭着大肌肉块子,影片里的男人却对此习以为常,扎着马步的蹲姿让他更方便用腿部力量带动整个身子压在骚货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这回少年连因承受不住快感的颤抖都不被允许,被固定在床上一声又一声的淫叫也变为了身体无法宣泄的哭喊,翻起白眼吐出舌头,甚至自动听话地夹住男人肉腰的两条腿都出卖了他自己,彻底不再掩饰骚浪的本性。

“嗯!嗯!啊!啊!哈!嗯…啊!啊哈…呜!啊!”

早已不需要言辞的羞辱挑逗,下体传来的无尽快感已经让少年的大脑应接不暇,正在跟雄壮痞爹交配、马上要被强雄种汁播种的事实都够他意淫着高潮好几次,他早就不知道现在的这种超越界限的快感名为何物了。而男人麦色的肌肤搭上精壮的肌肉因为剧烈操逼成了有氧运动而淋上的一层薄汗,在昏暗光线下看一眼他麦色二头上刺着龙虎的流氓看一眼都好像要被猥亵一样。浑身都在排汗的肉体无疑成为了新鲜现产原味雄臭的制造机。黑肌骚货的双手也开始抓上肌肉痞爹的雄壮大奶,绷紧的胸肌拉出几根细丝,抚摸着都能感受到这具躯体里蕴含的强大性能力。他琢磨着除了软嫩的肉穴跟高亢的淫叫、骚贱的嘿颜以外还有什么能够献给这位淫壮种马,终于恍然大悟,拿自己指节手掌打球磨出来的茧子学着痞爹之前赏给自己的那样,摩擦钻夹着痞爹胸前刚硬的乳头。男人的爷们儿臭汗滴到少年的身上,残余的滚烫温度都要透过皮肤渗到少年的体内,偶尔两滴正好在一前一后的运动中被甩到黑皮骚货的乳头上,都让他更加沉醉在疯狂的性爱里。揉捏着痞爹的乳头,等到汗湿的手指干到粘腻留下最纯粹的油汗精华,再收回来涂抹掐捏自己的乳头。少年对正与自己以一根鸡巴连接为一体的这个男人崇拜到了极致——他渴望着,无法成为,只好想尽一切办法得到。妄想也许自己的身体能够吸收这些油汗精华,自己也能拥有痞爹一样的强雄淫气,又或者是在希望痞爹的油汗精华能够贴在自己身上侵犯自己的皮肤。可他在有了“崇拜“这个心思之后,就注定了他只能屈服在肌肉痞爹的身下。能近身侍奉已经是荣幸了,现在成了怪物巨根的鸡巴套子对他来说更是超出预知的喜悦。

“噢噢…哦!嘶…“在鸡巴传来的橡胶套旋转快感正在持续时,乳头又传来密密麻麻被针扎一样的刺感——这是第二波。这些器械就好像故意要让安彭杰重新回忆起,并牢牢记住,将这些快感与先前所见的淫行联系在一起一样,一波一波地按顺序重新激活。想象着那骚货皱着眉含着水的眼睛盯着操干自己肌肉痞爹脸上的淫笑,不自知地也张嘴吐出舌头邪笑着。

橡胶套的上下运动开始收紧了,更用力地像挤奶一样规律地套弄着坚挺的巨根。扎着马步的男人借着床垫的弹性都不需要怎么用力,完全靠着体重上下撞逼。大肉脚五趾分开牢牢抓着床垫,小腿的肌肉绷紧得拉丝,稳稳地把自己固定住,简直是个没有感情的人肉炮机。这个姿势让骚货的肉穴甬道畅通无比,没有任何阻碍地就能一口气让大鸡巴捅到最深处,榨出一声又一声的绝望骚鸣。原本飞速甩在翘臀上的啪啪声也转变成了间歇的沉重轰鸣,粗壮的鸡巴撑满骚穴,把凸起的那一点爽肉硬生生顶回肉里。

安彭杰感受着鸡巴传来的畅快,“哇操…”想起来男人那时的感叹——就这样似乎都觉得不过瘾,花臂男人后来站到床边兜住黑肌少年的臀,大手正好抓住包裹着圆弧形的肉把他抱了起来。“哦…哦——哦!!”在从床上仰卧转到直坐的姿势,大鸡巴在他穴里正好跟着肠道的扭动一起弯曲,深深压着内脏。少年双手紧紧环保着男人的虎背直到指尖泛白,身子痉挛着轻轻出着气,与此同时男人也为鸡巴被别样地掰浓发出一声“哇操…”

随后便又是除了呻吟以外别无其他沟通的爆操。二人又重新像之前一样前胸贴着不留一丝缝隙,互相的乳头沾着不知到底是增加还是减缓了摩擦的湿黏臭汗绕着对方的胸肌打着圈。零距离的接触让体味更加浓郁,灼热的身躯让周围的空气升温,一个皱着剑眉眼里全是侵略意味的淫靡,另一个抬着眉却意识都要模糊了。男人的二头终于得以完全地用力,又圆又大地胀起上下缓慢地抬放,好像主人现在不是在做爱,而是在健身房举铁一样稀松平常。等到适应了这个姿势以不至于意外的发生,男人身子微微后仰屈膝稳住重心,换作臀腿带动全身一上一下地颠着,颠到每一下鸡巴都刚刚好好出来三指宽,再重新戳进肉穴里。就这么一直压过少年的前列腺,不停戳着他的二道门,就在这一下又一下的上挺中,男人的壮臀也因为发力收缩又舒展地夹着,像光滑的大面团一样抖着厚重的肌肉。

身体再次成了烂泥一样双腿缠在男人的腰间,上一次变成这样还是拜男人绝伦的花样指技所赐,把自己的后穴一塌糊涂,而这一次则是真正的身体全方位从内部被攻陷。头压在男人的肩上,浓烈的雄汗从汗湿的发丝跟腋下传来,少年自己的肉棍盯着男人面包块腹肌之间的竖缝,又是挤出各种体液再一起混合的泥泞。他望着男人有着硬朗线条的肩胛上面挂着的像清晨露水一样的汗滴,伸出因激动而颤抖的嫩舌,先是轻轻点了一下,在咸腥直击味蕾的那一刻便风卷残云般开始吸食、舔食、亲吻。油亮肌肉块子的每一次拉伸挤压都成了这个骚货更加饥渴的佐料。

安彭杰正收紧着核心抵御着胸前跟下体传来的阵阵剧烈快感——他隔几分钟就会这么做一次,跟浑身放松时体验到的那种无助非自愿的刺激不同,二者交替让他有一种强烈的自我认知——就好像这一切都是他想要的,尽在掌控之中的,是他应得的,在玩虐骚货的过程中获得的必要的自然的快感。他煽动鼻翼——又是那股略带腥味但好闻气体。在安彭杰不知不觉中他已经熟悉了催情气体的释放,在持续的吸入过程中却也没有注意到其中夹杂着的、越来越明显的刺鼻味道。他甚至开始期待着嗅到气体的味道。这气体让他一直保持着精力与性欲,而这一次还连带着浓烈的汗湿味儿,他又想起自己每次打完球健完身浑身湿透的时候了。以前不知道,但他想如果下一次再在更衣室里面脱下臭烘烘的汗透衣服的时候,自己一定会性欲大起。

这股诱人的汗臭随即井喷式爆发——对应的便是男人顶着少年的肉穴重新把他扔到床上,野兽扑食一般伸出厚舌就吻了上去。两条舌头又纠缠在一起,津液的互换成了另一种交配方式,少年的后穴已经完全润滑,自他放松让男人的怪物巨屌彻底进入后里面存着的野精便不再被珍惜保管,跟着分泌的肠液一起流下。男人轻轻地顶着,鸡巴就在肠道里面来回滑着。下面的水声跟上面的水声交合一片,嘴里面也不知道究竟尝到了哪样难忘的滋味儿,只能看见一会他被吸得真空的脸颊,一会他大口吞咽津液上下浮动的喉结。

男人一把把少年拉起来,二人心照不宣地换了位置,一个平躺,另一个则背对着一气坐了下去。一个每次都贪婪地把翘臀抬到最高让后面只剩大龟头卡着穴口,再完全坐下把粗长的棒状物吃进去;另一个回应着这种贪婪,在每一次肉洞降下来的同时用力顶腰。“哦…噢!啊…啊!哈…噢!呼…噢!…”淫叫混成了一片,分不清楚到底是谁更痛苦,或是更爽。骚货渐渐向前附身趴去,双手推过男人矫健的小腿肚子,脸也靠近了那双筋脉笼络的脚蹼——这便是爆发雄臭的来源。搭配着橡胶套直上直下不带停歇的快速套弄,肉体交合的触感跟雄臭折磨的嗅觉一起发作,安彭杰承认这堪称极乐。

只要看见就不老实地、不由自主地靠近,“想要更多”的本能却打乱了本来配合默契的交合。再怎么样也无法违抗人体的极限,那双大脚就在眼前自己却必须做出取舍。在诱人的欲望面前少年似乎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骚逼。”猛地抽出让后穴感到一阵空虚,自己也扑了个空趴在了床上,脸蛋却被火热粘腻的脚掌用力踩住。

男人喘着气,不知道是小瓶里的药剂效用太强还是一直没停的有氧操逼消耗大。捂得发红的大脚再一次把骚货的脸挤压得变形,他单膝跪在床上,一条胳膊搭在腿上。

“哦…~”走了音的呻吟是仅有的回应,还有因为趴在床上被反压着的肉棒又流出了一股白精。

“操。”男人看着少年前一会还在求饶放他一马,被操开之后又立马恢复了淫贱的本性,顿时心里一股更强烈的欲望冲上了头。就这样男人一只大脚踩着少年的脸,侧着身子再次插了进去。

“真他妈骚,嗯?”一条腿跪在床上,另一只伸到骚货的脸上拿脚踩着,男人整个身子都斜着,跨在了床上。“还想闻老子大臭脚,嗯?”这姿势更显现出他身材的完美,两条长腿像弓弦一样崩出流畅的曲线。“十几个半吊子的野爹还没喂饱你?”他两只胳膊往后拽着骚货的手,这下真的是成人体弓箭了。

“哈!”安彭杰最喜欢的便是这个场景。在他眼里,这个体位完全体现除了强雄上位对骚货们的彻底统治与支配。勾勒出的下肢肌肉线条彰显出性爱中卓越的爆发力,连结二人私处的隐晦阴影又充分体现了男性傲人的性特征,强调着非同寻常的性欲,暗示这一切淫秽的结局。

“他妈的,第一次在体育馆见到老子就偷摸跟着老子一起上厕所。”

“啊!哦!嗯…啊!…”

男人一下又一下操着,肉棍一下又一下捣着已经大张的穴口,“没尿还他妈特地站老子旁边瞄老子鸡巴,嗯?”

“哦!哦…哦!啊!”

那骚货想必是也记起了他跟这肌肉痞爹的第一次见面,浪叫的更大声了——他跟着男人溜进厕所,起初只是想看看这个痞帅的肌肉爷们儿过过眼瘾,给自己添点手淫素材,结果没想到直接就被对方戳穿了——那天男人的尿没浪费在肮脏的小便器里,他成了男人的小便器。

“一脸骚样,看见老子大鸡巴都走不动路了,是吧?”

“哦…哦!是…是!”

少年的情绪被调动起来了,这场无声的猛操对抗也即将分出胜负。

镜头里光线昏暗,这一段只能看到二人被男人胯下粗长硬实的圆柱形物体连结的模糊身影。

“哈!”他看着自己轻轻松松让这个一身紧实肌肉的小伙子屈服在自己身下,“天生的淫种啊,嗯?老子问个你想干嘛,自己就跪下把嘴张开了。”

“哦…哦!”

——少年确实那么做了。那天当他隔着隔板看到身旁这个肌肉男软着的大屌的时候,自己的鸡巴就立马硬了。所以当男人磁性低沉的声音从耳朵贯入大脑的时候他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咚”一下就跪在了叫体育爷们儿们浓痰稠精骚尿臭汗渍到洗不回来原来颜色的脏黏瓷砖上,直勾勾盯着男人的裤裆。到后面他都不记得什么了,男人说了什么话,什么时候走的,回过神来的时候嘴里一股酸骚,食道连带着小腹都被烫得暖暖和和的。

“因、因为爹太帅了…哦!”

男人因为角度被绷直了的鸡巴上下运动着在黏滑的骚穴里毫无阻拦的进进出出,“嘴都他妈塞不下老子的鸡巴了还一直往前伸脑袋,就不怕被呛死?”

他想起来自己跪在地上仰视男人的样子——男人撩起紧身的白布背心,他看见一块一块结实的腹肌,然后是沉甸甸的要挡住自己视野的硕大胸肌,最后是男人坏笑着的脸。自己闻到了慢慢靠近的男人裆部的雄腥味,是汗液跟精液干燥发酵的雄臭。男人把还软着的鸡巴放在了自己舌头上,然后自己把它含了起来——那鸡巴就在自己嘴里胀大,喷出高压的雄尿呲着自己的咽喉。

“噢!爹…”少年的脸都要被男人踩进床垫里面去。

“骚得没边了,嗯?”男人愈发起劲,两颗大卵子跟着一上一下拍打少年翘臀的声音更明显了,“早知道你这么欠操,当天就该把你堵在厕所办了。”

“哦…哦!噢、哈…噢!”

他一滴都没漏出来,咕咚咕咚地把痞爹运动后的臭尿全部用喉结运到肚子里去了。原来最后男人还拍了拍自己的脸作为奖赏,手伸进自己内裤里捏了捏屁股,塞了张卡片。后来就是拿卡片跟男人见了次面被告知了自己的任务,还领到了那个黑色的项圈,直到今天…

但这一切安彭杰都不知道。他只能自己靠自己的经验想象,如果是他…如果他哪一天痛痛快快地打完球,带着一身臭汗去卫生间撒尿,结果身后跟了个黑皮薄肌寸头偷看自己的鸡巴还跪在自己面前张嘴…“操啊!哈!”当然第二次的想象要比第一次更熟练更丰富。各种细节在他的脑海里已然成形,厕所里的骚味,自己撩起上衣时骚货的脸,龟头感受到的舌头的触感…他甚至计算到了自己会是怎么看着骚货一口一口咽下自己尿液的表情。所有的意淫都继续带给他在各种器械“按摩”下不断坚持的动力,更投入地享受着淫靡与色情,全部为了一个目标——折磨骚逼。

“说!还想老子怎么玩你?“男人故意死死往前顶着肉棒,挤得小腹跟臀肉之间完全没有空隙。

“噢…~“体内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挤压感,鸡巴没有在动了,只是保持着往前顶的姿势停在了穴道里,让前列腺肉粒一直被压着,也一直卡住二道门无法放松。他完全不敢动,好像自己就在崩溃的边缘,不知道一点轻轻的挪动会给自己带来怎样毁灭性的感觉。

少年脸上的肉脚慢慢挪开了,男人再次胸膛贴着后背凑了上来,悄悄在他耳朵旁边像恶魔一样地低语道:“求老子虐死你…给你骚穴干烂,嗯?”

少年用眼睛余光瞥见男人嗡动的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你自己喊出来,想要怎么样?”男人再次低声地回应他,却没有等待少年的下一次回应,抱起少年的身子让他自己双手撑着床,就这么贴着他的后背又开始了操干。

男人慢慢地抽出被肉穴包裹的巨根,这个过程在安静的空气里显得无比漫长,等到龟头卡住了穴口,又一口气狠狠把整根鸡巴插到底。

“噢!”

“说,想怎么样?”男人两手交叉玩着少年的乳头。

“嗯…噢!”突如其来撞击的快感只能让少年死死抓住床单。

“嗯?”粘着汗液的粘腻大手老茧划过线条分明的腹部。

“哦…噢!”口水拉成丝垂在了床单上。

男人嘴里一直咄咄逼人的询问,却丝毫没留给少年回答的空隙,好像只是单纯地在逗乐。

“说啊?”大手摩梭着颤抖的大腿内侧,刺激的前液没停过拉丝的肉棒抖了两抖。

“想、嗯…噢!”好不容易咽了口唾沫有空说话,又被后穴的快感顶了回去。

“想什么?”大手重新摸回胸前,罩住虽薄但也肉感十足的胸肌。

“想!想让爸爸操…噢!”吸气憋住快感刺激的呻吟才终于喊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大点声。”两只手就拿指节夹住硬挺的胸前肉粒,前后摩擦着。

“噢!想让爸爸操…想让爸爸的怪物鸡巴把骚逼骚穴干烂!求爹狠狠拿鸡巴虐骚逼!”

“哈、扶稳了。”

男人离开少年的紧背重新挺起身,两手死死扣住少年的腰间,开始了无情的打桩。啪啪的声音要响的比先前还要密集,连骚货的淫叫都跟着一起颤抖。黑红蜜桃被撞得泛起肉波,这场彻底发情的配种才正式开始了高潮的剧目。前列腺肉粒被不停地压扁挤压,跟被还没来得及收缩就再次被撞开的二道门一起输送着酥麻到大脑宕机的快感。肉棒成了展示性奋程度的显示器,在空中跟着结合的运动一起来回甩动,光靠着体内的雄性器官已经满足了性欲的释放,只能沦为高潮时释放的喷射器。少年的身体跟着肉穴里鸡巴抽插的节奏一起震着,好像一头无法控制春期的发情野兽一样摇头晃脑, 嘴里一口一个爹的浪叫着,滔滔不绝的呻吟走了音听在耳朵里让人心生厌恶。不论先前各种从筋肉臭脚侍奉到壮硕胸肌时内心是多么崇拜面前的痞爹绝伦的雄臭体味、完美肌肉或是怪物巨根,只有当自己被体内扭曲的绝顶快感折磨到愿意真正放弃自我甘愿成为雄壮痞爹泄欲工具的时候,才终于被满足了。少年才明白原来这才是自己追求的人,原来这才是自己想要被对待的方式,原来自己就是想这样被玩弄,原来自己就只是想当一个被肌肉痞子玩虐折磨的玩具而已。想要的并不是什么性爱…射精…被射精…那些不过是结果,他想要的是那个过程,不断地被玩弄折磨的过程,甚至希望这永不结束。

男人当然对此心知肚明,这当然也是他期望的。他换着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姿势体位拿鸡巴持续对黑肌骚货的单方面泄欲虐操,用下流的语言配合着龌龊的性爱摧毁着骚货的意识与神经,靠色情的身体跟雄臭的体味俘虏他的知觉。同样与少年追求着这种长久的性爱过程,但男人显然是对施行这一切折磨性质的快感乐在其中。淫叫呻吟与低沉雄吼混杂在一起,软穴肠肉也跟滚烫肉棍缠绵不分,分离时蛮横地刮带拖拽着肠肉,相交时粗鲁地冲破一层层的肉壁,目的只有创造出各种折磨人神经与意志的复杂快感。愈发激烈的操干投射到变着花样伺候肉棒的器械们上,安彭杰的思绪沉浸在了大脑里记录着的影片中,一会嘿嘿地淫笑,挺着腰任口水从嘴边垂下来,一会大声地粗口着脏话,绷紧了四肢憋住气承受着高速运转的器械,再一会深呼吸着喘息呻吟,吸入让大脑更兴奋发情的荷尔蒙雄臭。更多的片段在安彭杰脑海里闪回…男人面对面抱着少年在床上坐着操,麦色的壮肉跟褐色的薄肌挤得不分你我;被男人的下体狠狠顶在床后的墙上,鸡巴整根塞进喉咙里被口爆,男人的臀肌规律地缩紧,昏暗的光线下也能看见挂着两颗圆滚滚肉丸的沉重下垂雄囊卵袋也跟着上提,腰部不受控制地挺动,直到持续了将近一分钟的喷射刺激得口便器起了生理反应,咳嗽让鼻腔喷出稠白泛黄的浓精,一时间分不清楚到底是谁在射精;少年嘴里被塞入了厚实的黑袜咀嚼着汁水,自己掰开自己的双腿由鸡巴侵犯发出淫叫,被像俯卧撑一样男人厚重的肌肉身躯直直地压住然后播种,被填满了的穴道喷挤出早已分不清楚所属的精液…

就这样所有的器械又重新走了一遍流程,但安彭杰还是没有射精——在器械们还在运作为自己提供快感时自己根本没有想过“射精”这回事,也可以说他根本没有想射的意思。那种种的快感在一开始还刺激得自己每每快要憋不住精关,但似乎渐渐地到后面反而是自己,或者是自己的鸡巴不再能被这些快感刺激得快射了。所以当器械都停下来时自己还浑身燥热,甚至还有一种空虚的未满足感。他还没发觉其实在无形之中自己已经像花臂男人一样追求着感受快感的过程而非结果,以为是出了什么故障。但疑惑是一回事,性欲是另一回事,无辜的肉棒肿胀在玻璃罩里看上去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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