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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5章

小说:哥哥的小尾巴 2025-08-30 08:31 5hhhhh 2550 ℃

第十一章 校运会

  半个月后,高中秋季校运会正如火如荼地进行。

  众所周知,重点班的学生体育差。杨忻怡的班主任为了凑齐报名人数费尽苦心,她身为体育委员,自告奋勇报名了800米,一路过关斩将闯进决赛。哥哥就兢兢业业地做她的拉拉队兼站哥。

  “砰——”

  随着指令枪声响起,决赛正式开始。

  第一圈,两名体育特长生一骑绝尘,与第二梯队拉开一大段距离。其他六名选手差距不大,杨忻怡尚位处中游。

  第二圈,杨忻怡渐渐体力不支,落到了倒数第二,但还能勉强跟在其他人后面。

  最后200米,她气喘吁吁,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意识也开始模糊。就在这时,旁边的草坪上窜出了一个身影,跑到她前方。

  “妹妹加油!坚持住,快到终点了!”

  哥哥穿着短装校服,四肢皮肤白皙,手里攥着一台照相机。阳光透过云层在他身上笼罩上一层光晕,散发出一种朦胧的美感。他任由头发被风随意吹乱,视线始终紧随那人,目光纯粹而炽热。

  听到他的声音,杨忻怡体内升腾起一股巨大的力量。她憋足一口气,猛地向前冲,眼里只剩下哥哥的身影和砖红色的跑道。

  追上他,一定要追上他。

  甚至冲过终点后,她还在无意识地向前跑着,直到被哥哥拉住。

  “妹妹好厉害!第三名哎!”

  杨忻怡这才意识到已经跑完了。她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下,只觉得喘不过气,双腿发麻,一泄劲整个人靠在了哥哥身上。

  靠,以后再也不跑800米了。

  “我们小忻怡真棒啊!来,喝水。”

  一瓶矿泉水塞到了她面前。

  她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能叫出这样肉麻恶心的称呼,又这样献殷勤的,只有曾宇翔。明明已经拒绝他的表白了,还死缠烂打,她有点烦了。

  “不用了,谢谢。”杨忻怡尽力保持着最后一点礼貌,“还有,别再这么叫我了。”

  曾宇翔面色铁青,没有接话,也没有收回拿着水的手。

  见场面有些尴尬,哥哥连忙插话道:“刚跑完不能马上坐下,我扶你再走一走吧。”

  说罢,他半扶半背着杨忻怡转身离去,把曾宇翔一人留在原地。

  他看着兄妹俩亲密的背影,蓦地觉得他们周围好像有一堵空气墙,把其他人全部隔绝在外,仿佛两个人的世界只容得下彼此,别人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亲密得就像情侣一样。

  亲密得…让人真想把他们拆开啊。

  田径场外围,兄妹俩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在树下花坛边缘坐着休息。过了一会儿,杨忻怡终于缓过劲来。

  “跑死我了,人都要没了。”

  “辛苦啦。”哥哥笑着递过一瓶拧开的水,“很厉害啦,第三名呢。你是我的骄傲~”

  一阵秋风拂过,头顶的树叶沙沙作响。风吹起了他的刘海,也吹乱了她的心。

  杨忻怡一把抱住了他,水瓶被打翻落入草丛,清水缓缓涌出,渗进了泥土里。

  “哥哥…”

  “嗯?”

  “……”

  想说的三个字如鲠在喉。她在心里翻来覆去地措词,三个字变成四个字,四个字又变成五个字。

  “妹妹爱你哦。”

  哥哥轻轻回抱住她,笑得无比温柔,“我也爱你,妹妹。”

  田径场人声鼎沸,他们充耳不闻,仍沉浸在二人世界里,完全没有留意到拐角处的墙后站着一个人。那人手里的塑料瓶被捏得变形,呼救般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第十二章 谣言(上)

  一周后的傍晚,学校篮球场,哥哥跟罗清正在打球。

  “罗清!”

  扭头见那人朝自己招手,罗清把球扔给哥哥就跑了过来,笑容十分灿烂,“学妹好!”

  “喏,给你们买的水。”杨忻怡微笑着递过一温一凉两瓶饮料,“我有事先走了哈。”

  “啊?不等你哥吗?”

  “没事,你们继续打吧。拜拜。”

  “哎,学妹——”

  不等罗清答话,杨忻怡便摆摆手快步离去,临走前又扭头看了哥哥一眼。

  那一眼里,似是幽怨,又似是留恋。

  “喂,你们吵架了吗?怎么最近都不一起走了啊?”罗清一脸疑惑,把饮料递给哥哥。

  他没有接,只是呆若木鸡地抱球站在原地,目光紧紧跟随着那人远去的身影。

  “喂!”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哈喽?——哥哥!!”

  篮球颓然地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轻轻弹起几下后,慢慢滚向一边。

  “罗清,我有点想哭。”

  是夜,杨忻怡在阳台吞云吐雾,凭栏眺望远方。

  “妹妹,心情不好吗?”哥哥从屋里走出来,眼圈红红的,“抽烟对身体不好的。”

  “没听说过吗,吸烟有害,但是健康。”杨忻怡随口接了句烂梗。

  “这几天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她沉默。

  “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她摇摇头,还是沉默。

  “那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吗?”

  ……

  校运会后,班里渐渐传起了“杨家兄妹内部消化”的谣言,这还只是比较委婉的说法。更难听的版本有乱伦、近亲杂交、畸形恋之类的…

  班主任特地留她谈话了。老师也知道谣言不可信,只道人言可畏,叮嘱她跟哥哥注意分寸,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还说了好些宽慰的话。

  一直以来,她都心安理得地躲在兄妹的谎言里,堂而皇之地与他亲近。可是现在才发觉,那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

  她怕了,她真的怕了。

  谎言被揭穿,是她自幼以来最深的噩梦。丑恶的真相一旦被揭开,千夫所指,万人审判,那跟被扒光衣服游街示众有什么两样。

  这个谎言,她必须圆上……

  杨忻怡又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前几天老师找我谈话,叫我们在学校别太亲近,可能校运那次被他看到了吧。”

  “嗯…那…我们还是注意点吧。”哥哥低下了头,眼神晦暗不明。

  “在家里没事哦。”

  “嗯…”

  目前,谣言还只在她们班内传播,可再这样下去,传到高一的话…

  人云亦云,把所有人的嘴都堵上是不可能的,但她可以把谣言的源头掐灭。

  烟雾缭绕中,她长吐一口烟,把烟头熄灭在纸杯里,“今晚可以睡你那边吗?我想好好抱抱你。”

  半小时后,两人并肩躺在床上,一米五的单人床显得有点拥挤。

  “哥哥,抱抱我好吗?”

  闻言,哥哥伸出胳膊,从她脖子下穿过,僵硬地搂住了她的肩膀。

  杨忻怡侧身揽住他的腰,用不容反驳的口吻命令道:“抱紧一点。”

  他咽了咽口水,随即伸出另一只胳膊,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搂到了怀里。

  杨忻怡用手指将发尾一圈圈卷起,又放到鼻尖闻了闻,“妹妹抽烟了,你会讨厌吗?”

  “不会。”哥哥紧了紧怀里那人,在她的长发间深吸一口气,“你身上的烟味也不讨厌。”

  “那如果妹妹做了更坏的事呢?”

  “…你做事一定是有原因的,如果真的做了什么坏事,那也一定是被逼无奈——怎么了?”

  “没什么。”杨忻怡轻叹一口气,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对了,家里的水果刀锈了,我明天去买把新的。”

  亲吻的动作让哥哥瞬间晃了神,似乎没太在意她说的后半句话,只是低头看着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妹妹,我们这样…会不会太亲密了点?”

  “你不喜欢吗?”

  “不是!”他又把杨忻怡抱得更紧了些,喉结滚动,“只是…一般的兄哥妹妹不这样吧。”

  “那是因为我们是特别的啊。人各有异,兄妹和兄妹也是不一样的。我们经历过什么,只有你我清楚,我们俩…跟别人不一样。而且,被你抱着很舒服,你的心跳声…很好听。”

  杨忻怡缓缓说着,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剧烈的心跳声沿着耳骨传来,犹如密密麻麻却毫无章法的鼓点猛敲个不停。

  “那…我每晚都这样抱着妹妹睡,好不好?”

  “嗯。”

  哥哥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闭眼呢喃道:“要是世上只有我们俩就好了…”

第十三章 谣言(下)

  翌日傍晚,一股强冷空气抵达穗城,天色阴沉,乌云密布,似有暴雨来袭。

  曾宇翔如常放学回家,到家楼下时,突然毫无防备地被人揪到旁边的小巷子里,一把刀架到了脖子上。

  “别喊,这把刀我可是磨了很久的哦。”背后那人将冰冷的刀锋紧紧贴着他的喉咙。

  “杨忻怡?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那你听好了,我只说一次。”杨忻怡话中寒气逼人,带着无形的压迫感,“有事冲我一个人来,别搞我哥。”

  曾宇翔释然般笑了起来,“哈!看来我没猜错,你跟你哥果然——”

  脖子上陡地传来一阵凉意。

  只见锋利的刀刃轻易划开皮肤,割出了一道半厘米长的口子,一股鲜血从里面缓缓涌出,染红了银色的刀片。

  “别踩我的底线。”杨忻怡咬牙切齿地说着,手里一使劲还要继续往下割。

  脖颈处的刺痛吓得曾宇翔龇牙咧嘴,他挣扎着把头往后仰,身体却被牢牢按在墙上不能动弹。

  “卧槽——我错了,杨忻怡、忻怡、杨妹!我再也不敢了!”

  杨忻怡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而用刀尖顶起他的下巴。

  “把你惹的祸清理干净。”她不紧不慢地说着,语气却极其阴森瘆人,“否则,我会是你死前看到的最后一张脸。”

  闻言,曾宇翔顿时毛骨悚然,脊背发凉。

  她是认真的。

  下一秒,小刀尖锐的触感消失,再转头时巷子里已不见人影,只有嗖嗖的冷风刮个不停。要不是脖子还在渗血,他都以为刚才的一切是幻觉了。

  这个女人,绝对是个疯子。

  一小时后,杨忻怡目光呆滞地走到家门口,扭了好半天门把手,才发现忘记插钥匙了。她从书包里掏出钥匙,双手微微颤抖着想插进锁里,却怎么都对不准。这时,门从里面打开了。

  “妹妹?没带钥匙吗?”

  她置若罔闻,机械地向前走去,撞到了哥哥身上,钥匙串“哐当”一声掉到地上。

  “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刚刚太冲动了,差一点就闹出人命。还好及时收手,那道口子…跟剃须刀划破的差不多?又或许再稍大一点?应该还没到轻伤的程度。

  小刀已经擦干净血迹和指纹,扔到穗江里了。行走路线也是踩点数日才定下的,尽量避开了天网般的监控。

  不过,曾宇翔会报警吗?如果有人调查的话,她不敢细想…

  “妹妹?妹妹!”哥哥摇晃她的肩膀,急切地呼唤着。

  杨忻怡涣散的目光渐渐收拢,最终聚焦在他俊秀的脸庞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连编一个借口搪塞的力气都没有了么。

  果然这种事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啊…

  哥哥叹了口气,将她抱到怀里,缓道:“妹妹,有什么事别一个人扛着好不好,可以跟我说的…”

  被温暖的拥抱包裹着,熟悉的棉花香缓缓涌入鼻腔,盖过了方才刀上沾染的血腥味。

  “实在不想说也没关系。”他不停轻抚她的后脑勺,声音柔和而坚定,“我就想让你知道,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永远站在你这边。”

  忽然间,这句话犹如一记重锤砸在心上,把她被迫筑起的坚硬外壳瞬间敲开,碎落一地,露出了里面脆弱的心脏。

  杨忻怡抓着他的肩膀,把头埋在他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这是她的港湾啊,不用撒谎和伪装也会被无限包容、可以安心栖息的港湾啊…

第十四章 真相

  那天后,曾宇翔请了病假,一直没来上课。又过几日,谣言逐渐平息。之后班主任告知众人,曾宇翔因个人原因转学。

  从此,班上不再流传兄妹相恋的谣言,但是两人在学校也再没有说过一句话,就连偶尔在路上碰到,也只是对视一眼便擦肩而过,形同陌路。

  直到那天杨忻怡在体育课上晕倒。

  她只记得他们在田径场上课,寒风刺骨,忽然腹部一阵痉挛,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再睁眼时,她已经躺在病床上了,手背上还插着一根输液管。

  杨忻怡心想,这大概就是持刀威胁伤害他人的报应吧。

  “妹妹!”

  医务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哥哥眼眶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她面前。

  “妹妹,你没事吧!”他神情紧张,满脸写着担忧和心疼。

  “你是她哥哥是吧。”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走了过来,“她是经痛加上低血糖,没什么大碍,输完液就可以回去了。”

  刚说完,校医接了个电话便急匆匆地出门了,留下兄妹两人在医务室里。

  “你今天不是月考吗?”杨忻怡说话还是有气无力的。

  “老师跟我说你晕倒了,我马上就赶过来了。现在还难受吗?”

  “好多了。那你考试…怎么办?”

  “考试哪有你重要!”哥哥握住她的手,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我都担心死了,你要是出事了,我…我…”

  杨忻怡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笑着安慰道:“傻瓜,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一会儿就回家吧。”

  她说的回家是指走回家,没想到哥哥居然借了医务室的轮椅,把她推到校门口,然后又打了出租,她几乎一路脚不沾地就到家了。

  “这也太夸张了吧…”

  “你晕倒了才叫夸张呢。”哥哥把门带上,不由分说地把她从轮椅上横抱起,直接送到了床上。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不一会儿,床头柜放满了热粥、红糖姜茶、暖宝宝、热水袋、卫生巾。哥哥忙前忙后地伺候着,给她喂完粥,又给她按合谷穴。杨忻怡心里一动,反手握住了他。

  她轻声道:“抱抱。”

  哥哥愣了愣,犹豫片刻后脱下校服外套,躺到床上轻轻抱着她,柔声问道:“现在还疼吗?”

  “一点点。”

  他叹了口气,低声道:“要是我能替你疼就好了…”

  “都怪它!”杨忻怡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子宫真是个讨厌的器官,每个月都要疼一次,好想把它摘了。”

  “别闹,那多伤身体啊。而且…”哥哥的脸色暗了下来,“你将来还要靠它怀孩子呢。”

  “我不会有孩子的。”她笃定地答道。

  “为什么?”

  杨忻怡笑了笑,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眼中似有万千星辰。

  “我和我爱的男人,不可以有孩子。”

第十五章 演戏

  经期抽烟是个非常糟糕的选择,杨忻怡再清楚不过,但她现在真的很需要尼古丁来麻痹自己。

  她曾经幻想过无数种表白的情景,浪漫的、悲恸的、坚决的…没想到竟是在这样随意的场合,话题聊到此处,便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她忘不了那人反应过来后,是以怎样一种慌不择路的姿态夺门而出的,眼神里不是惊喜,也不是惊讶,而是惊恐,犹如夏夜散步时,在路边草丛里发现一具死尸那般的惊恐。

  心脏好痛。

  她自认泪点很高,18年的人生中,哭过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清。妈妈老说她铁石心肠、全无心肝,她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可现在脸颊上湿热的眼泪告诉她,她不是没有心,而是那颗心是遇到他之后才长出来的,也只会为他而痛。

  她曾以为那人会痛哭流涕,然后激动地抱住她、吻她,跟她说他也一直喜欢自己。然而当她把血淋淋的心脏掰开来给他看,把里面裹藏的真相以委婉却又略显直白的方式说出来,换来的却是他仓皇的逃避。

  说实话,她有点生气了,甚至是出离愤怒。心里渐渐蓄满了怒火,又涨又疼,气得想把家里的东西通通砸烂。

  杨忻怡擦干泪痕,深吸一口烟,长长地吐出白雾,而后愤恨地把烟头扔到地上,狠狠跺了两脚将火光踩灭。

  以后再也不要说真话了。

  “别抽了。”阳台门突然被拉开,哥哥眼眶发红,看着泡了三四只烟蒂的纸杯眉头紧皱,“你还在来姨妈。”

  沉肩,稳住呼吸,直视对方。这是撒谎的基本动作要领。

  她若无其事地嗔怪道:“哎,那不都怪你!刚敲你门怎么都不应,我还以为你死里面了呢。”

  “你…你刚刚…”

  住嘴,不论是解释、斥责、安慰甚至是表白,她都不想听了。

  “我刚才开玩笑逗你的,你不会当真了吧!”她摆出天真无辜的模样,话里又有一点自责和担心。

  “可是…”

  很好,要的就是这个反应,惊讶、不解、手足无措,一副“你玩我?”的表情。

  “哎哟,我的傻哥哥!”她宠溺地摸摸他的头,口吻中带着一丝出乎意料,却没有半点轻蔑的意思,“别人说什么你都信呐?”

  “你那是…开玩笑的?”

  “不然咧!”她从表情到语气都是绝对的肯定。

  只要自己相信是真话,那就是真话。

  “我还以为…”

  “哎行了,瞧把你吓的!你这样,我以后都不敢跟你开玩笑了。”她笑容淡定,说话间又有点埋怨的意味。

  哥哥低下了头,脸藏在黑暗中,“哦,那没事了…早点睡吧。”

  搞定,演完收工。这个世界欠她一座奥斯卡奖杯啊。

  “嗯,晚安哦。”她轻松地笑着。

  果然还是做个薄情寡义的人比较自在呢。

  “妹妹…”哥哥忽地拉住她的手,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以后别开这种玩笑,我会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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