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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子和语天的故事·上,2

小说:冰向杂文短篇 2025-08-30 08:31 5hhhhh 5050 ℃

“出来了出来了!快快快,赶紧叫旁边医护人员来!”

半小时后,从扭作一团的车辆残骸里面,消防队员们率先救出了压在语天身上的玲子。玲子嘴角流出的鲜血都已经微微干掉了。消防员们把她抬到旁边救护车前的固定担架板上,玲子穿的女式平底鞋在从车里被救出时已经脱落,两只肉丝袜脚无力地向两边耷拉着。医护人员抓紧时间,立即对玲子实施抢救。

“唉呀…时间拖太久了,呼吸心跳都快没了…趁着眼瞳还有点反应,AED准备好,除颤完毕后直接上自动胸外按压机…人工呼吸球囊一直捏着别停!”带头的医生在指挥着几名护士进行抢救。

这时语天也被消防员救了出来,放到旁边。医生立刻上前检查,“心跳好快好快,估计马上就到室颤期,你们那边把AED用完了立刻拿过来!”医生喊道,“小姑娘,你可太年轻了,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啊,振作一点!”医生回过头对着语天说,并开始熟练地心肺复苏。

玲子经历了一次电击后心跳完全停止,萨博机在她身上一次次深深地捶打着,护士按节奏进行着呼吸球囊挤压。AED被转移到语天身上,进行电击、胸外按压、人工呼吸的抢救循环。

十五分钟后,玲子的心电图仍是一条直线,瞳孔完全散大,宣告不治身亡。医生命抢救玲子的护士联系了殡仪馆法医,并继续投身语天的抢救中。但现在语天的心脏也已经来到了停止期。

伏见法医和她的实习生土谷开着黑色的旅行车来到现场时,玲子已经被写好了死亡证明,盖好了洁白的布单。语天那边还在最后的搏斗中。事实上,语天的生命体征也已经完全消失,但出于对未成年人尽可能不放弃任何希望的原则,医生还是决定再抢救一下。语天小小的身躯上,新发育起来的那对肉鸽在按压与除颤交替之中微微颤抖着,显示不出任何的活力,完全放松地瘫软着。

土谷来到玲子身边,用一只手小心地拉开了盖布的一角,露出那双向两边自由摆下的淡肤色丝袜脚。“可惜了呢…这个小姐姐。名字叫,玲子啊…”她捏了捏玲子的脚尖,感受了一下那足尖处加固的天鹅绒的质感。“好新的丝袜,感觉是特地为了约会而穿着的,真是太可怜了。”

“不要在现场磨蹭哦,赶紧把她收拾走吧,到法医工作站再详细看。”伏见法医看了一眼蹲在玲子身边的土谷,随后从车上拿来了裹尸袋递给她。

身材高挑健壮的土谷抱起玲子,三下两下就把她包在了黑黢黢的裹尸袋里,背在身上扛到了旅行车的后面。等她转过身来看向救护车那边,所看到的画面使她不由地叹了口气。

急救医生看了眼手表,和所有急救人员一起站了起来,在一张纸上记下了什么,随后所有人一起对着地上的小语天鞠了一躬。这场景的意味,不言而喻。

伏见法医合上语天的双眼,熟练地把她的双手拿起并交叉放在胸前,把她放在白布中间,把两侧的白布叠过来,紧紧包裹住她的小小身躯。语天实在是太娇小了,伏见法医虽然不如土谷健壮,但也能轻松抱走语天。她把语天放进旅行车,和玲子躺在一起。两具被裹尸袋和裹尸布包裹的遗体黑白对衬,互相依靠在一起。

“你说,她俩要是还有感觉,贴着躺在一起一定很舒服吧…”土谷阴沉地说。“是啊,要是没有这场意外,她们现在估计正在约会,也许晚上就会这样睡在一起呢。”伏见法医也叹息起来。

漆黑发亮的奔驰E级旅行车驶入了殡仪馆后院的法医工作站里。土谷先下车,进屋把推床提过来,伏见法医打开后备箱门,先把玲子的遗体转移到推床上,叫土谷把她弄到解剖台上去。

土谷把玲子放好之后,轻轻拉开玲子的裹尸袋,露出里面玲子冰冷的面孔,在无影灯下显得愈发苍白。在土谷端详着玲子的遗容时,语天也被放在了隔壁台子上,伏见法医也轻轻解开她那白色的裹尸布,使她的小小身躯在解剖台上安卧。

“刚才联系到家属,说不希望解剖,给她们留个全尸。但出于对事故原因的调查,还是要进行一定程度的检查的。”伏见法医用无感情的机械发音告诉着土谷。

土谷把玲子收拾出来,仔细端详着玲子的身体,时不时用手抚摸上去。玲子那没什么特点的女孩身体在连衣裙的包裹下显得轮廓分明,虽然已经成年,但似乎又像是没有长大就早早凋谢了。法医这一行看惯了生死,但想起面对死亡时人类肉身和医学的无力,土谷还是叹了口气。玲子的身体还没有僵硬,皮下脂肪还是那么地有质感。她顺着裙子向下摸去,感受到玲子被天鹅绒连裤袜包裹着的双腿双脚。

土谷端详着这双肉乎乎的小脚,在不透肉的天鹅绒肉丝包裹之下,皮肤上一切的质感都被消除,只剩下光滑均匀的肉色布料,和玲子那苍白的尸体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那一个个依次排列的脚趾,像一对丰满的豆荚一般。新买的丝袜毫无磨损起球或者勾丝的痕迹,显得那么地完美无瑕…“玲子酱,失敬啦~”土谷端起那双脚,放在脸上感受着,嗅闻着…完全没有一点臭味,是玲子为约会而特地准备的香水味和鞋子淡淡的塑胶味;在光滑细腻的天鹅绒下,冰冷的尸体足底硬硬的,好像被绒布盖住的钢琴。土谷忐忑着,准备向那足底伸出舌头…

“不许玩死者。”犀利的目光从一旁收拾着语天的伏见法医眼镜后方传来,打断了土谷的小坏心思。“你现在给她抽个血送去化验,待会再做身体检查。”

土谷放下玲子的脚,从工具柜里拿出一次性抽血包,撩开玲子的袖子,开始采取血样。暗红色的血流被从玲子遗体中抽出,灌满了那小小的管子。土谷拿着那管血,一个人去了化验室。

等到她得出了化验结果,排除了酒驾和毒驾的可能性,回到停尸间时,伏见法医也已经做完了两名女孩的简略尸检,把小白布盖在她们脸上,正在填写报告。

玲子和语天的裸体横陈在两座不锈钢的验尸台上,苍白僵硬如两根崭新出厂的白蜡烛,放置在那里等待着被人取用。绑在脚踝上的尸牌,好像一片冰冷无情的价签。盖在脸上的小白毛巾微微勾勒出她们的面部轮廓,诉说着无言的哀伤。

一旁的桌子上,陈列着已经被叠好的二人的衣物。那双引发土谷靡靡幻想的裤袜,卷曲着堆放在玲子的连衣裙旁,上面还放着玲子洁白的内衣,那上面能看见隐隐约约的黄色污渍,想必在生命消亡的最后时刻,可能也有些失禁了吧。

土谷把化验单递给伏见法医,缓缓走到玲子和语天身边,观察着她们的遗体和尸牌。

“西川玲子,女,23岁。死因:钝伤引发颅内出血。”“语天,女,14岁。死因:脊椎受冲击引发心脏骤停。”土谷沉默地看着…

这时,房间门被轻轻地敲响了。一个身材如土谷般高大但却身材纤细一些的女孩子拖着一个大行李箱走了进来。“下午好~”她微笑着对两位法医打着招呼。“哦哦~你好——”伏见法医回应道。

这位女孩名叫月见望,与法医师徒二人是老相识。她是一位入殓师,专精遗容化妆与防腐技术,尤其是对于这些早逝的女孩们。这次过来,她要先为玲子和语天做防腐,之后在葬礼之前进行遗容整理。

她叫土谷为她拿来血液泵,熟练地接好针头,插入玲子两侧大腿的动静脉,把已经不再流动了的暗红色血液,替换成无色的防腐液体。在弄完玲子之后,语天那边也重复一样的步骤,总共用了快一个钟头。换完血液之后,两人的遗体显得更苍白了。月见稍微整理了一下两位女孩的遗体,为她们换上了洁白的一片式睡裙,使她们在这个临时场所里能够免于赤裸的尴尬。

土谷冲了咖啡,三个人坐在办公桌旁歇息了一下。“这次是家属要求的防腐吗?”伏见法医问月见小姐。“唔,并不是家属直接找的我,而是殡仪馆方面给我来的电话叫我做的,家属只是跟我说了化妆之类的要求。”“这样啊…”伏见法医抿了一口咖啡,“话说今天这个咖啡很绵柔丝滑啊,土谷你这次放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吗?”土谷捂着脸笑了笑,脸有点微微发红:“没有啦,大概是因为月见姐姐来了我很开心,冲咖啡的技巧也有所进步了呢~”之后土谷和月见攀谈起来,两个年纪差不多的好朋友聊得很投机。

门再一次被敲响了,来到的是家属代表——玲子的男友和语天的姐姐。语天的姐姐扑在语天的遗体上痛哭,玲子的男友站在一旁凝噎。月见熟练地安抚了他们,之后和他们详谈了葬礼的具体事宜。

在伏见和土谷二人仍在一天忙碌工作后的睡梦之中时,月见已经早早起来为玲子和语天化好了妆。由于事故发生突然,并没能为玲子和语天准备很漂亮的殓装。玲子穿了身单调的深色连衣裙,领子和下摆是白色的荷叶边装饰;语天穿上了一身几乎纯白的水手服连衣裙,带着几丝蓝色的装饰线。两个人的遗容都很纯洁而干净,就像她们平淡地降生在这世间,又平平淡淡地离开。一簇簇白色的花篮围成圈绕着她们的遗体摆放着,亲朋们怀着极其悲痛的心情纷纷前来吊唁。

告别式结束后,月见把二人的遗体交给了负责火化的工作人员。

“明明花钱做了防腐,为什么还要火化呢…感觉有些蹊跷啊…”看着那两个黑漆漆的裹尸袋被顺着走廊推走,月见露出了些怀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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