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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幕:斗牛

小说:留守 2025-08-30 08:31 5hhhhh 8300 ℃

深夜,熬过酷刑的金娃和小白瘫回草丛。

康掌柜这次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捆铜丝,在龟头下的沟子里缠了几圈,屁眼里塞了几簇,一个回合就让两个娃子缴了械,之后便是淅淅沥沥的尿水,直到尿水排尽,两只小阴茎依旧喝醉般上下摇抖,直到流出一丝细长的、粘稠的前列腺液。康掌柜用一个小瓶子接了,在本子上记下几笔。

“真是的,”小白使劲揉着红肿的屁股,从洞口挤出一点粘液。“疼死我了!你姑父下手真重!你应该配合他,你越不服软,他不就越电么!”

老金也当了一把打手。他掐饭点过来,说瞧瞧金生,其实是想蹭饭。撞见俩小子赤条条地刑虐,老牛子当即直挺,真是比千年老参还有效。康掌柜大量,把皮带送进他手。两个男孩被绑在同一根柱子上,老金一会往左,一会往右,牟足了劲儿狂抽,也不管打的是屁股还是腿,纯为了听响儿。鞭挞声和惨叫声在仓库里接连呼应,闹腾的简直能把死人吵醒。

“温度计不错,你还挺会发明。”康掌柜把玻璃棒在马眼中旋转,一边查看温度,一边观察娃子的表情变化。

“钱都花了,可不得多用么!”

呲溜。玻璃棒从小白的阴茎拔出,带着一丝儿粘液,转眼又杵进了金生的马眼。一个温度计,两个小鸡鸡,来回进出一点不含糊。

“他这个小。”康掌柜看着金生吃力的表情。“多捅两回就大了。……只升了一点。”他拔出温度计,失望地甩了甩,教金生把屁股往外稍稍,好测测肛门。“也不过如此。”

“你想要多少度?”老金在后面探头道,“是不是电的还不够高?多插几根!或者塞点辣、辣椒!”

“我想试试高温屁股。”康掌柜说,“你塞辣椒,我还咋用?”

老金的表情有些微妙。“要不,让他在外面冻一宿,再泼点水,等发烧再……”

“没那么麻烦,”康掌柜摆摆手,“升的慢,那就多电一会。不过你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他把小白的绳子解开,叫他去院子里揪几个辣椒,再烧壶热水。很快,小白便把一碗热乎乎、飘着籽儿的红水送到了康掌柜手中。作为奖赏,待会他受刑时可以不绑。

“这娃真像样!”老金斜眼道。小白在地上蹲下,把铁丝慢慢塞回屁眼儿。

康掌柜把金生的牛子在碗里洗了洗,用手指把辣椒水慢慢点进尿道,之后递与小白,这娃不用交代便主动泡了。老金又是一番赞叹。

“你说得对,”康用抹布擦手道,“又不操鸡巴,灌点水还是可以的……”

他把开关交给老金。

“想不想试试电焦的屁眼儿?”

“……!”

过了一会,金生被卸下柱子扔到了草席上,四肢酸麻,生殖器失禁,肛门烫的感觉有火在烧。姑父馋痨地爬上来,扒开沟子闻闻焦味儿,旋即用大屁股压上去。狗腰贴着后背慢慢蠕动,钻动的屁眼滚烫又结实。斜对面儿,小白正配合着康掌柜的节奏大呼小叫。

“还能这么操,真他日的、长见识!”老金快活道。

“也就那样。”康掌柜说,“别叫。太假。”

“我这不寻思给掌柜的长长脸嘛。”小白嘿嘿道。

康掌柜似乎没什么兴致,可能是见多识广阈值高,也可能比起亲自上阵,更喜欢看别人操,没多久便偃旗息鼓。他坐到席子上,摸摸下体,蹭了一手肠液,又擦起手来。小白见状爬到双腿间,准备叼下刚从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康掌柜用龟头在他脸上蹭了两下,拍拍头,他便识趣地挪到一边,不再多话。

“舒服不?”康掌柜遥问金生。

“舒服。”金生应道。

“啥感觉?”

“撑开了。”

“舒服了吧?”

“舒服。”

“你姑父这是把精华灌输给你。按电视的话讲,这叫传授几十年的功力。你捡大便宜了。挨完操是不是心情更好了?”

康掌柜喜欢反复问『舒服』,仿佛『舒服』才是对的反应,若不是,那一定是娃有什么地方弄错了。即便违心的回答,也可一遍遍加深娃子的认知。日子久了,就算为了躲这车轱辘的问话,金生也会主动来一句舒服。其实不过是另一种操控的伎俩。

“老金,回头让你帮他整一回百家精,算你一个名。”康掌柜指指抠屁股的小白。

百家精是康掌柜的一个养成计划。找一百个庄稼汉贯穿小白的屁洞,用精液滋补肠道。农娃的身体尚在发育,稚嫩酥软,不粗不糙,是极佳的容器,可以——也只有他能——充分受纳庄稼汉们的精气。待灌溉完成,雏菊将成大补之器,待择良天吉时日用,多用,便可吸取百家之阳,从此金枪威猛。——唯一麻烦的是,所谓百家,须是不同姓,不同名,康掌柜找遍周围村落,连残的,傻的,痴的,流浪的都用了,也不过区区半数。最近几日,小白的屁股一直空着呐。

“好,太好了。”老金喘着粗气说。

对老金来说,玩不玩小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意味着康掌柜接纳了他,把他当自己人儿,这比啥都要紧。

康掌柜从柴火垛里摸出一个摄像机,机头上有个红点儿发亮。

“看这里。”

大身子压着小身子,粗手指掐着红棱子,三个赤条条的身体在犄角旮旯交媾,屁尿臭气薰满仓库。

……

“他还想着反抗呢。”

在两个娃子喘息恢复的当儿,康掌柜和老金已经准备睡觉了。一个慢吞吞地翻账单,一个殷勤地铺被暖炕,那动作,活脱一老丫鬟。

“咋会呢!”老金说,“这孩子没心眼的!”

“是吗?”康掌柜冷冷道,“那他屁眼儿里的疙瘩哪儿来的?之前那人为什么不操他了?”

老金张着嘴,像个大傻子。

“那人是孬-孬货,不操就不操呗……”

“他这种性格在城里没市场。”康掌柜揉揉脖颈,咔哒一声轻响。“蔫。”

“蔫还不好?随便整,到时候也不会往外瞎、说、省的麻烦!”

“你在教我做事?”康掌柜温和地、缓缓地说。老金立刻闭了嘴,尴尬地折被角。

“城里人喜欢白胖的。活泼的。你家这位,小小年纪就一副苦大仇深样儿……心事太重。这还不是最麻烦的,最麻烦的是他已经学会在心里藏事儿了,还生了一双『我都明白』的眼睛。”

“啥、啥意思?”老金结结巴巴地问。

“你头一次操完他咋跟他解释的?”

“说他不听话。我收、收拾他。”

康掌柜冷笑了一声。“他都知道。”

“小孩子就像一块海绵,不排斥你给他灌输的东西,给两块糖就跟你,而且不会嫌你老胖。但他……他是个有反抗心思的主儿,能看清很多事,只是不说。而你蠢到在你眼皮子底下都看不出来……也罢。既然送到这儿,敢在我面前要脸,那我就通通给他撕下来。”

第二天天还没亮,金生就被康掌柜的大脚丫子踹醒了。

“撒尿。”

金生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机械地拉下沾着尿渍的裤头去含。康掌柜没立刻撒,而是用咸臭的龟头在里面挑弄,刮蹭农娃温润的口腔。

“今天上外面干活。”

片刻,金娃光身子下炕,把尿吐进痰盂,伸手去抓袜子。

“让你穿衣服了么。”

……

村外的黄沙马路上,金生佝偻着背,全身一丝不挂,脖子上拴了一根狗绳,手也被绑了起来。两侧的麦田陆续有人下地,他们跟康掌柜打招呼,眼睛像刀片一样刮。

“老康,又训孩子?”

“抓着个小偷,带他长长记性。”

太阳慢慢升了起来。两人走过了三四个村子,一路上被农人们驻足观看,那些眼睛在身后也能感觉到,仿佛无数双手在屁股上摸……

“到了。”

两人停在一片树林边,前面有什么花白的东西晃来晃去。

“哞——”原来是一头牛啊。

“爬。”康掌柜踢踢他的腿,“这畜生怕生。”金娃一点点挪腾膝盖,牛退后两步,身体不安地摇晃。“让它把你当成同类。”说着,康掌柜在一块土堆上坐下。

金娃决定迂回试试,他绕着圈缓缓爬行,一边摇晃屁股,发出哞叫,农娃黝黑的阴茎在两腿间甩耷,两颗睾丸也垂着,正如掌柜的所说的“小畜生”一般。老牛傲慢地瞪了一会儿,终于转过去,用巨大的屁股冲着他,胯下的巨物也一并展现,金生心里一沉。

“嗯。可以取精了。”康掌柜说。

“……”

“不会么。”康掌柜揉着鼻梁,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不会手淫?还是说你喜欢别的畜生?再往前走还有个猪圈。”

金生抓住了那个手臂般粗的东西开始抚弄。他本能的抗拒,身体歪着向后,鼻子闻到了一股臭味,另一头,老牛悠闲地地吃草,似乎毫无感觉。

“不好弄,是吧?”康掌柜逗趣道,“跟玩儿自己的不一样吧。”农娃脸颊发烧,双手加快了频率,红东西逐渐胀了起来。

“喂!干啥呢!”

三个牧童火急火燎地跑来。领头的是个小胖子,穿着白色短褂,光着脚,瞧着最大。老二带着圆眼镜,是唯一穿鞋的。还有一个脖带银项圈的娃子,年龄最小。“说你们呢!这俺家牛!”

“我知道。”康掌柜说,眼睛在娃身上轮流打量,“跟你家借个种。”

“你也养牛的?”大娃狐疑地说,“你家牛搁哪呢?”

“我的牛还没起呢。”康掌柜笑道。

“他是谁?”大娃指指金生。

“它是个小偷儿,被我抓着了。”

“你们这样很慢的。”二娃推推眼镜,“给牛采精得从后面弄,先让牛拉干净屁股,再把手从屁眼掏进去——”

“没人问你。”大娃凶狠地说,二娃立刻消了声,“给钱没?”

康掌柜咧开嘴,“要不回去问问你爹?”

“哼。”大娃解开白褂上的扣子,露出圆鼓鼓的小肚皮,弓着腰绕着金娃转悠。“……小偷?小爷咱最讨厌小偷了!”

“是吗?”

“前两天俺爹抓到个偷牛的,吊树上打。”大娃警告似地说。

“好打不?”

“俺爹没让俺上。”

“哎呦。这机会不就来了吗。”

“……你让俺打他?!”

“想打不?”

看到康掌柜点头,大娃瞬间笑开了花,立刻冲金腚甩了两巴掌,又用肉乎乎的胖脚踹了一下,“叫你偷!叫你偷!臭屁股撅起来!你,”他冲老二呵道,“鞋给我!”二娃不敢怠慢,赶紧把拖鞋递过去。

啪!啪!“叫你偷!叫你偷!”

骑上后背,小胖子左右开弓,酣畅淋漓地抽了几十下,随后(熟练地)扒开后庭,研究了会儿小坑,把鞋子竖起来点点,开始敲。

“臭屁眼儿该不该打!”

没有反应,他便攥住阴茎拉扯,“不说话?不说话就让你断子绝孙!”

啪!啪!啪!啪!小孩子下手没轻没重,对生殖器的承受程度更无概念,两只胖手一会把牛子拽长、像拧湿毛巾一样掐拧,一会握住两个蛋蛋揉捏、转圈,小鸡鸡在腿间无助地晃荡,任由恶童欺凌。

啪。金生身体一震,原来是小胖子把拖鞋撕成了两半。

“那是我的啊……”二娃沮丧地抱怨。

“闭嘴。”小胖蛮横地说,“我有主意了。你俩给我拔点蒿子去。小偷,把你骚鸡子露出来。”

在他的指挥下,金生在地上躺下,跨部高高顶起,把鸡子送出去。一双拖鞋,完整的那只用嘴咬着,避免待会儿喊出声;撕成两半的则被小胖抓在手里;胖孩缓缓蹲下,平举两半拖鞋,对着牛子拉开一点距离——

啪!

阴茎被瞬间夹扁。金生小腿一抽,咬紧拖鞋,疼得大腿直拧;小胖子得意地上下搓了一会儿,敲敲膝盖,准备开始第二轮。

啪!

“叫你不听话!”

啪!

“叫你偷东西!”

啪!

“以后还敢不敢了!”

黑软的牛子在夹缝里上下挤压,在沙沙的摩擦声中不断变形。小胖子发现,比起碾压阴茎,折腾睾丸显然更有成效,便用胖手掐住牛子根儿,让黑蛋上的皮悉数展开直至光滑,另一只手握成小拳头,像打沙包一样一下一下锤击。

啪,啪,啪。小偷痛苦地扭动下半身,然而生殖器在上面固定着,越躲抻的越厉害,又不得不送回去。

“这小偷挺扛整啊,这要我早求饶了……”二娃远远地说,提着一棵齐肩高的蒿草。

“真慢!我都摸腻了!”小胖子跑过去,一把夺过蒿子,“小偷,跪回去!”他命令道,“你二哥三哥帮着教育你,还不赶紧磕头谢恩?”

蒿子划过空气,发出簌簌的风声,根上的硬土疙瘩砸在屁股上,蹦的到处都是。小胖没头没脑地敲,嘴里的脏话一刻不停。这娃显然平日霸道惯了,而且精力旺盛,一次能把三根蒿子连根带土拽出来,配上圆鼓鼓的小白褂,活脱红色年代故事里地主家的小恶霸。他的两个弟弟则比较呆,只敢在大哥工具打坏、重新拔撅的空档上来玩两下。说是玩儿,其实就是往屁眼里插野草,小心谨慎的样子仿佛在学校做手工,而且每次刚插完,大娃就举着蒿子冲回来狂风暴雨,把草叶悉数打落,又得重插……

康掌柜饶有兴致地看他们折腾,似乎挺满意。

遇到这三兄弟纯属偶然。他原本计划用老牛做点文章,如果时间富裕,就再寻几个酒鬼流浪汉。不成想这些小牧娃比自己更有想法。畜生也好,年龄差也罢,亦或是污蔑成小偷,体罚凌虐吃屎喝尿——其目的都是糟贱,彻底打破金生不必要的自尊心,如果需要,康掌柜可以每天带他过来重复一遍。

小胖子扔掉支楞八翘的蒿子,抓抓裤裆。

“有尿没?”他问两个弟弟道。

“就一点儿……”二娃赶紧回道,拉下裤子给大哥看。

大娃哼了一声,解开绳带,掏出小胖雀二话不说塞进金生嘴里。“呃啊!真他妈舒坦。别看这小偷长的一副遂样,嘴儿倒是中用!”

他扬起小脑袋,瞄瞄康掌柜,见对方没说什么,便更加恣意地操弄起来。“待会尿你胃里,接好了不准洒……还有,大爷尿,你也得跟着尿,这叫山水轮转……”

金生像狗一样爬在地上,屁眼里还耷拉着野草。小胖子的节奏越来越快,两瓣肉乎乎的屁股一颠儿一颠儿的。突然他抱住了脑袋,后腰拼命顶,肚子紧紧地贴在金生的脸上,颤抖着停下了。

“尿了?”康掌柜道。

“尿了。”小胖子脸红红的。拔出小肥鸡,带出一股粘稠的细丝儿,“含着不准吐!香不香?”

“那不是尿。”康掌柜笑道。“你成人了。”

“不知道咋的突然它自己就动了,然后就憋不住了。”小胖子抖抖鸡巴,恍然大悟,“啊,这是不是就叫操逼啊?”

康掌柜摸出一个小瓶子,交给小胖让他把细丝儿装起来。自己走到金娃面前。

啪。没来由的一巴掌。“刚才谁让你停下了。”他面无表情地说,当啷,当啷。金属片撞在一起,腰带被解了下来。

啪!屁股上鼓出一道隆起,比那些小打小闹的细线宽肿的多。

“还记得我最开始说过的话吗。”他质问道。

“让牛射精。”

啪!“没听清。”

“给牛射精!”

啪!“为什么不做呢?”

“呃!他们过来了!”

啪!“过来玩儿你了。你就停下了?”

金生不说话。

啪!“我有说,有人干扰,你就可以停下了吗?”

“对不起。”

“没听清。”

“对不起!”

“别对我说!”康掌柜一副生气的样子,指指老牛,“给它!咋傻了吧唧的呢!”

“手不干净脑子也笨。”小胖子在后面悠悠道。“快给牛磕头。你俩是一伙的。”

金生爬过去,刚低下头,脑袋就被康掌柜踩进地里,黑帆布鞋连跺了两脚,声音重的刺耳。老牛抬头哞了一声,甩着尾巴退得老远,似乎受到了惊吓。

“完喽,这回完不成任务喽。”

康掌柜蹲下去,给了金生一巴掌算是清醒,再提起脑袋凑到耳边。“别以为今天能糊弄过去。再偷懒,我就把小白叫过来替你。”

金生脑瓜子嗡嗡的,鼻孔,嘴巴里全是土渣,事到如今,他打定主意去裹老牛的阴茎,可那畜生根本不让靠近。另一边,三个牧娃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他肯定取不出来,我敢打赌的。”二娃说。

“有的是办法!”大娃说,“让牛操他屁眼儿!”

“主要是根本不让近身么……”

“那就赌吧!取不到,就让他吃屎,取到了,就让他喝尿。来不来?”

“我有个主意。”小娃奶声奶气地说,“给它草吃,它就喜欢你了!”

金生被提醒了。他背朝老牛,膝盖一点一点跪退,把胀红的屁股迎上去。臀缝里的草枝随风摇曳,仿佛上供一般。“吃啊,快吃啊,可好吃了……”小娃喃喃道。

屁眼忽然一松,几根草枝被轻轻地拽了出来。回过头,老牛正不紧不慢地咀嚼。

“吃了,吃了。”

老牛吃得很快,临末还用毛喇喇的舌头卷了一下屁股,似乎意犹未尽。金生揪下几根野草,想再插一簇,却怎么也插不进去——不管是蹲着,趴着,还是躺着,根茎只是折在屁眼儿外面。只得回头找小娃帮忙。

“让我干啥?”小娃故意问道。

“帮俺塞点草。”

“自己不行吧。”小娃得意地晃着身体,“没谢谢。不想帮。”

于是金生便给他磕头说好话。好在这小孩还算爽快,没有进一步刁难。金生撅起屁股,峰顶和小娃儿的个头差不多高。其它娃子抱着胳膊,似乎也想看看能不能成。

尝试再度开始。金生钻到老牛的两腿下面,遇到了新的问题:此刻脑袋距牛鞭尚有一段距离,若继续往前爬,屁股便会缩到老牛身子底下,为了吃到草老牛便会后退,牛鞭就又会挪远,成了循环……金生勉强找到一个办法:快。先让老牛吃一口草,再趁它咀嚼的功夫迅速爬到牛鞭下面,全力搓弄刺激,等牛嚼完草退后,让它吃一口,再二度朝牛鞭奔爬,如此反复……

“为了吃到还挺卖力。”大娃轻松地说。“看给它馋的。”

用手还不够。金生的额头流下汗珠,蚊虫在耳边盘旋。他心一横,含住了胀红的牛鞭。

唔!

太大了!看着是一回事,含着才知道这真的是又长又大!这畜生的屌头有拳头那么粗,还混杂了粪土的牲味,嘴再怎么张也只能包住一点,金生挪动位置,试图舔舐阴茎,同样包不住,只能盲目地把舌头左右游走,真粗……这时,老牛退后两步,带走了牛鞭,金生怅然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着,屁眼里的野草被一根一根抽了出来……

“加油啊小偷,我给你添草。”小娃钻过来,拍拍金生的脑袋。

这是什么感觉……?一边恨着折磨的四个人,一边觉得小的也许不坏?一人一牛继续且吃且退,金生用屁眼给老牛喂饭,再给小孩在外面续满,嘴巴迟钝地挪动着,仿佛永远不能结束……

噗——

终于射了。一股股牛精喷涌而出,金生闭着眼睛,任由被喷的满头满脸,酣畅淋漓的痛快中,夹杂着破罐子破摔的释放感。康掌柜满意地看着,摸出另一个小瓶,贴到金生下巴上,把牛精灌上。又接过小胖递来的瓶子,重重揣回兜里。

“我赢了。”小胖子对二娃说。“怎么说?”

“谁让他有场外援助的呢!”二娃争辩道。

“你就说它射没射吧。”小胖子撩起白褂,“抬头小偷,给你冲冲脸。这回是真尿。”

二娃小心翼翼地想要加入,小胖子表示准了,不过也得脱光。谁让你赌输了呢。至于小娃,你个欠儿个登的那还用说吗……

“我能加入吗。”康掌柜提着腰带上前。

“大叔你随意!”

三道细细的尿水涓涓而下,都努力尿进嘴里。第四股噼里啪啦地从额头汇入,顺着鼻梁,立刻把厚厚的牛精刷了个干净,一股脑冲进胃中。

“大叔真厉害……”二娃惊叹说,康掌柜撒的比三个娃子加一起还要粗,而且尿不完。

“大叔那儿好大!”大娃讨好似的说,“我将来也要像你一样!”

金生含着四股热流,身体僵直,说不出是疲惫还是麻木,老牛的精,大人的尿,牧童的尿。农娃的下体逐渐湿润,缓缓续出尿滴,滴答,滴答,终于连成了一条线……

“这才叫喷泉呢!”

……

几个牧娃玩到中午才姗姗离去。烈日当头,康掌柜牵着金娃往回走,金生脸上倒扣着一条布鞋,用绳子缠在脑袋上,里面塞满了野草。——小胖子说,恶犬应该套上狗笼,不然该咬人了。至于剩下的,依旧插在了屁股和马眼儿上。这会儿是饭点儿,路上行人不多,金生爬得很快。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村头的巨树就在前方,康掌柜却不急着进,而是在路边寻了个土堆坐下,叫金娃回来,把腿搭在后背上。

“小白有没有跟你讲过那白屁眼儿咋来的?”见金生摇头,康掌柜哼了一声。

“他倒能藏。我们以前总拿这个逗他,大概是疲了吧……看着,这么粗的啤酒瓶——”康掌柜把拇指团成一簇,“——塞肛门里。夹着走,流干再换下一个。就这么泡白的。”

“他练的这个叫『涌泉相报』。我们说涌泉相报,小孩们背后叫它醉屁眼儿……表演的时候人倒坐到地上,过来两个人把腿掰开,胳膊平坦,掰成『工』字儿,……再过来一个孩子,用酒瓶对着屁眼怼进去,开始灌。”

“小白是个好苗子。每次灌完他都能一口气喷出去,在屁股上放出个小喷泉,很好看。不是所有的孩子都能做到,他们大部分都很平庸……”

忆起旧事,康掌柜开始抖腿,似乎有些不耐烦。

“喷不出来的也有喷不出来的办法。拉。站在高处拉,当着观众的面儿。我想想啊……好像是一个特别高的凳子——不对,凳子是他们平常拉屎用的。那就是扛着了……对。大人抓着孩子的腿扛到肩上,小屁股耷拉着,刚才灌酒的小孩蹲在下面,用嘴接,全喝掉……”

“这就是涌泉相报。刚才还搁那儿折腾人家屁眼,转眼人家拉回你头顶上。而且保不准拉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康掌柜冷笑一声,“噼里啪啦糊他一脸,一个个闭着眼睛嗷嗷叫,观众哄堂大笑……有来有还,好一个涌泉相报啊。”

“这个把戏可以一直耍下去。上面拉完了下面再尿回去。还尿回屁眼儿里。村民爱看这种报复戏码,娃儿再演的真点儿,痛快点,难受点儿……戏就成了。”

“你觉得我为啥要跟你说这些?”康掌柜用鞋跟踢踢金生的脸,“为啥跟你讲这么多话?”

“别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殊的。把你扔到当年的班子里,你就知道……

“……你就是个屁阿。”

几个吃完饭的村民在树下坐了。拿着报纸,吹着烟斗,蒲扇不紧不慢地摇。太阳高悬,周围的景观逐渐变得刺眼。

“该上戏了。”

爬近村口,金生闭上眼睛,周围的议论声钻进耳朵。

“哎哟,这不老金家那个吗?咋了这是?”

“老康,你这是?”

“他偷我东西。”

“哦奥——原来是这样——”

“咋说呢,为啥我一点都不惊讶呢?”

“你这小傻子,偷谁家不好,偷到康掌柜头上,那还能有你好儿?”

“啧啧。老金头家,也难怪。”

“——他们家都这样!还记得金大嫂吗!”

“老金连自己媳妇儿都管不好呢……”

“管啥,送来福那儿自生自灭得了。”

“嘿嘿,这事儿交来福正好,人家可稀罕小孩儿呢!送去住两天,回头就该念你的好儿喽!”

“唉,来福也不是啥孩子都要的,得好看的……”

“关了灯谁管好看不好看!”

金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比起挨打,性虐,这才是最折磨他、让他永远忘不掉的东西。这些平日里笑着打招呼的叔伯,那天却迅速换了一副面孔,幸灾乐祸,戏谑嘲弄,轻蔑地吐出一连串不值钱的机灵话……仿佛早就看出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样。

康掌柜用鞋拦住金生的胳膊,停在一棵大树前。

“尿吧。”掌柜说。

众目睽睽下,金生抬起一条腿,让私处最大程度的暴露,会阴,睾丸,还有一条插着狗尾草的阴茎,都给村民们看了个光。

“跟条狗一样!”

“还往牛子里插东西,真下贱!”

“这些小偷小摸的娃,背地里玩儿的啊……没救了!”

“身板这么好,干点啥不强?非得去偷。”

“有一说一,金生本钱不小啊!”

“我咋记得之前没这么大呢?老金给他吃啥了?”

“你说,老金会不会每天晚上嗦他牛子?”

“也没准给他嗦,越吃越补嘛……”

“转过去。”在嘲弄中康掌柜低声道,“展示展示你的臭腚。”

金生硬着头皮把屁眼朝众人亮出来,在惊呼声中,他背过双手准备掰。

噗通。因为一条腿是悬空的,上半身立刻失去平衡,脑袋“当”地磕在了地上,菊花一松,放了个屁,夹在里面的野草被喷了出去。身后传来一阵哄笑。

“露了,露了……”

“这是示威吗?不知廉耻,好像咱们想看似的……”

“你可别说,村里有的是人好这口!”

“这叫金娃卖尻,自卖自夸,他这是拉客呢!二狗子,你上不上?”

“我才不上呢!还敢朝咱放屁,是个什么东西!”

“哎,小狗撒尿喽……”

潺潺水流从马眼顺着狗尾草浇灌到树根,在众人的注视下悄然流尽。一个小萌娃摇摇晃晃地走过来,看看金娃的阴茎,好奇地用小手指指小草。

“金哥哥的小鸡鸡露出来了。”

“听好了兔崽子。”萌娃的爹在那头说道,“你将来可不能像他那样!”

“爹,这小草,将来能长成大树吗——?”

话音刚落,大伙儿再次爆出哄笑。

奇景赏毕,掌柜放小偷自行离去。人们各抒己见,不一而足。一个小伙子给康掌柜腾了个地儿,招呼他来坐。

“现在的娃啊……”一个留着花白胡须的老头叹道。

“咱们小时候可不这样!”一个脸圆圆的大伯说。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孩子也跟着大人学……”

“就该扔少管所里。”那个小萌娃的爹愤愤地说。

“这学校也是,啥样孩子都能进!就这种孩子——就应该送到特殊学校去!体校啊,少林寺啊,好好给他扳扳!我是不介意对他使用极端力量——”

“掌柜的。”给大叔让座的小伙子低声说,“上次那事儿,城里人咋说?”

康掌柜一声不吭地掏出一张小纸,往上面撒了点烟叶,用吐沫在边缘抹抹,开始卷烟,等弄完这一切才不慌不忙地说,“还得几天。”

“啥时候?”

“怎么,你着急了?”

“不是,前两天家里说了个媳妇,正是急钱用……”

“你要信不过,我现在就把钱还你。”康掌柜把烟夹在手里递过去,小伙子赶忙推了。

“没有没有!信不过谁也得信您那!您就是帮我跟城里人说说,我是真着急用……”

“想发财就得有耐心,”康掌柜宽容地说,“扔进去马上就有回报,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那您多费心……”小伙子殷勤地给康掌柜点上。

“——这不是林老师吗!上哪儿去?”圆脸大伯大声说道。

“眼睛真好使。”林老师推着自行车道。“你们聊什么呢?”

“您这白衬衫我老远就看见了!快,”大伯要给他腾地方,“您坐!没聊啥。还是管孩子的那点儿事儿……说出来污了您的耳朵……”

“不坐了,我要去趟城里。”

“干嘛去?”

“给孩子们再添置点儿书。”

“哎呦,你看看这!”

“真得谢谢您喽!”白胡须老头动情地说,“我家那小小子,自打有您管着,那真是改头换面,再也没打爹骂娘了——前两天,还给我买了瓶二锅头!你说说这!哎!回头给您介绍对象!”

“哈哈,我一个人过惯了。”

“要么说还得看人家老师么!”

“还是城里来的老师有法子!”

林老师和蔼地客气着。对于村民们这种发自内心的钦佩与敬重,他知晓其珍贵,但也清醒。尤其在他一次次家访中目睹过这些汉子们是如何粗粝、原始地惩罚他们的孩子之后。

“林老师,明年我家的孩子也该上学了,到时候就找您管了!快叫老师!”小萌孩被父亲推出来,似懂非懂地磕头。

“您尽管打,随便打!他要敢不服,我收拾他!”

原来那管牛精是给小白准备的。康掌柜的百家计划遇到了瓶颈,找不到新姓氏,便寻思用各家的牲口代替。小白自然配合,欢快地撅了屁股给他摆弄。令人惊讶的是,那一晚金娃也表现出了极大的顺从,不但按照康掌柜的指示插菊灌精,注射完毕后,还主动把穴口上残留的精液舔了个干净。临睡前又老老实实地和小白表演交合,抬着脚丫互相抠屁眼儿给大人们看。换做平常都是扭捏不愿做的。如此变化让老金啧啧称奇,连说兄弟,我就早该把娃子交给你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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