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少文猛地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倏地砸在墙上，造型精致的晶莹玻璃制品立刻摔得碎了一地。周围的小弟一个个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缩着脖子低着头微微退了一步。

“上一批货被查了，这一批又被查了，你们他妈的都是饭桶吗？这都是第几次了？”康少文指着一群小弟大骂着，满肚子的火气冲得他眼睛都红了。

“康少，我们真的已经很小心了。是这段时间查得真的严，边警那边突然搞突击检查，我们一点儿消息都没听到……”一个小弟大着胆子说道。

康少文斜着眼睛看着那人，一字一顿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人吓得一个字也不敢吐，赶紧低头避开了他的眼神。正在这无人敢喘气发声时，阮明欢推开大门走了进来。康少文赶紧站起来，点头叫了声老板。阮明欢看看周围几人，微微笑了笑，挥挥手示意大家都坐下，这才走到康少文让出来的办公桌前坐下。

“在说丢了货的事？”阮明欢扶了扶眼镜问。

见手下都不说话，阮明欢笑道：“我们干了这些年，碰上不顺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都沉稳点儿，别自乱了阵脚。”

康少文眉头一皱，终究还是开口道：“老大，这段时间已经好几次了。钱损失了也就算了，路子被查了，下一批就进不来，丁伦先生那边我们也不好交代。”

阮明欢点点头，没有接话。看康少文说话了，刚才那小弟也壮着胆子补了一句：“老板，这都好几次被边警查了，我们也没收到什么消息，弟兄们难免担心……”

阮明欢笑了，指着那人道：“你的意思是，杨队那边给的消息有问题？”

那小弟看看周围几个人，都没出声的意思，也就闭上嘴不再接话。

“我这边也收到消息，公安系统这边可能会有一些动作，昆明的这一层估计都会有些变动。”阮明欢取下眼镜，掏出手帕擦了擦：“这段时间你们不要太指望杨队那边，多想点儿办法。少文，如果原来的路子都被截了，那就找新路子。上次你不是提议让山上那小鬼去送货吗，你让他们动身吧，也算是个办法。”

康少文愣了愣，接话道：“当时我是说让他们送，没指望他们去开个新路。而且，最近杨队好像对这个阿龙……有点儿离不开的意思了。”

阮明欢抬眼看了下康少文，然后低下眼，对着镜片哈了哈气问道：“离不开？他这种人？”用手帕擦去雾气，阮明欢戴好眼镜道：“行了，回头你安排下，让他妹妹去吧。至于这个阿龙……随他去吧，等杨队玩腻了给丁伦先生送去。”

康少文点点头道“知道了。”

“还有两件事”阮明欢仔细叠好手帕，重新插回口袋里“你牵头和文化局沟通，年前看找个什么由头，搞个民俗演唱会。把钱从里面过一遍，拆一部分给丁伦先生，我们已经少给了他两次货款了。”

康少文默默算了算道“老板，我们是不是还是立项拍电影的好？弄个动作片，搞个车给炸了。回头直接报销走流程，一次就能洗十几万，车没了人家也没东西可复查。但是搞演唱会规模撑不起来不说，万一账实核对，我们不好弄啊。”

阮明欢摇头道“电影进度太长了，我们等不起。回头你去一趟德宏，把那个载瓦弄请来吧。”

康少文眉头皱得更紧，问道：“那次小姐和他在动物园不算闹掰了吗？这都过了多久了。”

阮明欢苦笑道：“我也是被折腾得不行了，隔三两天就闹一次，一点儿也不消停。没想到，我阮明欢会有一天因为名声太大被折腾……哈哈哈……”

康少文眼里流转着别样阴毒得光，恨恨道：“真不晓得小姐到底在迷他什么，不过是个乡下的土包子。”

阮明欢叹了口气道：“我看她就是怄不过，从小她在我这都是有求必应，这回碰上制她的了。一句爹是黑的女儿也不能好到哪去，就敢这么把我闺女晾着……这小子也真是可以……”

康少文看了阮明欢，想张嘴说什么，最终嘴唇也只是蠕动了下，到底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还有件事，你让人盯着永平路那边”阮明欢收起全部表情，一脸淡漠道“别太扎眼，这次里里外外都要好好打扫打扫了。”

浑身上下火烧的疼痛无穷无尽，阿龙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但地板的冰凉透过胶衣钻进骨头，又确认了还活在人间。原以为脑子被疼痛挤满，腾不出一点空间去想别的，却偏偏回忆起马成那可怕的死状来。阿龙急促地喘息着，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能以如此疯狂的状况死去。如果不是杨伟良死死捆住自己，大概也会因为无法忍受的疼痛抓心挠肺。

随着疼痛稍稍平静，阿龙感受到身体每一块肌肉都从刺痛变为酸痛，过程中一股股热气流转全身，逐渐感受到力气回到了身体。来不及庆幸身体有了些恢复的预兆，男孩尴尬地发现胯下不知什么时候支起了帐篷，被淫液润滑的龟头在胶衣里滑腻地摩擦着，微微抖动起来。疼痛和性欲拆分不开，久被调教的肉体已有些不受控制了。

大门被推开，杨伟良终于回来了。阿龙试着发出声音，却发现嗓子里像干涸的沙漠，声音只是无意义的沙哑。杨伟良踱步走近，俯下身子，顺手从桌上扯了几张餐巾纸帮男孩擦干净了脸“喊太厉害了，嗓子坏了”

阿龙点点头，费力咽了咽唾沫。

“这一阵算是过去了？”杨伟良将男孩扶起来，靠在沙发上问。

“嗯……”原本发不出一点声音的嗓子，终于挤出一点动静来。

杨伟良伸手解开紧紧绑缚着男孩身子的束缚带道“这个阶段只能先试试，我想就算马成大概也不晓得每次应该打多少剂量，每次尽量少打点吧”

“好……”阿龙有咽下几口唾沫，嗓子发出的声音稍稍清晰了些。

杨伟良瞥了眼阿龙，将他扶起来问道“怎么样，感觉恢复点没？有没有力气自己站稳？”

“好……好点了”阿龙颤巍巍站稳，声音终于是大了点。

杨伟良上下扫了眼阿龙，伸出手将那身黑色胶衣扒了下来。仍有些晃悠的男孩赤条条站在客厅正中央，明亮的水晶灯将全身上下照得白皙透亮。一反常态的，杨伟良没有去玩弄男孩勃起的肉棍，只视奸一般浏览着鲜嫩的肉体“刚才什么感觉？”

阿龙呼吸渐渐平静，身子也只微微发抖，声音恢复了正常“浑身都疼，像被针扎，被火烤，被刀子割。骨头缝也疼，像是插进去了撬棍，被撬开了一样。”回忆起这些感觉，赤裸的身体上蔓延起一片鸡皮疙瘩。

杨伟良点点头道“估计你之前的药起效果了，不然反应还要大，搞不好就和马成一样。啧，都说不好他是毒死的，还是抽经抽死的，还是疼死的。能把眼珠子都抠出来，这个东西还真他妈有点毒”

马成的死，不可谓不凄惨，但阿龙心里仍是很难受。回想起那一刻，更郁结的不甘和屈辱痛苦折磨着男孩。明明已经带上了匕首，明明死敌站在眼前，偏偏这一刀不被允许挥出去。这根本算不得复仇，而是在原本的仇恨上叠加了心灵折磨，然后残忍地永远剥夺了报仇的机会。想到这个无法手刃的仇人在生命的最后尽头，竟然还能奸淫自己，山崩海啸般的委屈汹涌地撞击着阿龙的灵魂。

杨伟良终于探出手，捏住了阿龙翘起的肉棒，将半褪的包皮拨开，让红润的龟头暴露在空气中。晶莹的汁液包裹着那蘑菇伞盖，杨伟良觉得这肉棒似乎更大更粗了些。伸出手掌，将掌心在龟头上轻轻摩挲了几下，男孩身子微微躬起来，鼻子里发出几不可闻的闷哼声。杨伟良抬头看了眼，伸出另外一只手捏住男孩右边胸脯上的蓓蕾，只拧动几下，肉棒顶端的汁液立刻增多，拉出一条半透明丝线挂在肉棒上。

“这么敏感？”杨伟良笑问道

“刚在实在太疼了”阿龙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就……我就忍不住了”

杨伟良若有所思，继而问道“那，想不想要？”

阿龙点点头，乖乖跪下，伸手去解杨伟良的皮带。刚刚经过一场天崩地裂般的疼痛折磨，其实只想躺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但是选择权从来不在自己身上，被问的问题也早就有了正确答案。

杨伟良微微一笑，却一把将阿龙拉了起来“来，今天玩点别的，看看能不能满足我的骚儿子。”

阿龙战战兢兢跟着杨伟良上到二楼，其中一间房一直空置着，里头摆满了各种道具器械。看着杨伟良丁零当啷拿出一堆堆东西，阿龙双腿直发软，心里竟害怕起来。当看见那夜用过的可怕肛钩被拿出来，男孩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爹，我今天刚好点……”

杨伟良头也不回道“我看药挺有效的，你这会儿不是挺好的么？上二楼也没气短，腿也没发软。既然有效，正好看看恢复的怎么样了呗。”

阿龙咬咬牙，不再说什么。尽管才熬过去难关，体力像是耗尽了似的，但也不得不承认力气在一点点回来。阿龙只是有些担心，杨伟良似乎不但没有因为刚刚经过治疗身体还虚着，反而像是要玩更变本加厉的东西一样，摆出了林林总总可怕的道具来。

“来，拿着”杨伟良突然往阿龙手里塞了个话筒，露出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冲这个大声喊，喊你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爹操我”阿龙握着话筒，有些张不开嘴。

“操哪？”杨伟良坐在一台硕大的机器面前，阿龙想起这些东西是前几天跟摄像头一起送过来的。

“操儿子的骚逼”阿龙说着羞耻的话，看见那机器上的显示屏里，有绿色的波浪随着自己的声音起伏。

“还要我引导你说么？”杨伟良回头问道

“不用……”阿龙顿了下，继续道“求爹操烂我的骚逼，骚儿子想要爹的调教”

“大声点”杨伟良命令道，又回头在机器上调试了几下。

“求爹操烂我的骚逼，骚儿子想要爹的调教！”阿龙大声叫着，屏幕上绿色的波浪飞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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