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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反击

小说:女帝孕事 2025-08-30 08:30 5hhhhh 6540 ℃

  这夜,叛军驻地某个营帐中燃着灯火,几个汉人将领聚在一起,仗打到这种程度,他们也顾不上宋孜禁酒的军令了,偷偷开了几坛解闷。

  其中一个瘦长的汉子先抱怨道:“听说运粮的队伍又被袭击了,丢了不少辎重,王爷直接把督粮官给斩首了呢!”

  一个虬髯大汉灌了口酒也骂骂咧咧道:“这还打他娘的仗,补给断断续续的,兵源也补不上,再打下去老子手下的大头兵都要哗变了!王爷还偏心,好东西都优先供给那帮蛮子,真是叫人火大!”

  “老胡你胡咧咧啥!说王爷坏话是脑袋不想要啦!”另一人瞪了眼虬髯大汉骂到,“再说了,当初王爷说了城中自会有人接应,再不济也会送出兵力部署的情报和破坏城防,结果啥也没有,要不然咱现在早就跟着王爷飞黄腾达了......”

  那瘦长汉子似乎消息很是灵通,啜了口酒怒道:“还不是夏清那个臭婆娘搞的检举!我可听蒋参军说了,京城里面有不少人想迎王爷进去,但怕被身边人举报了拿赏,一个个都缩回去不敢动了。”

  “一帮子怂货,这要是成功了可就是天大的富贵,说不定和我们这帮人苦哈哈打生打死的人功劳一样大哩!”

  就在几个汉人将领抱怨时,一个神秘人也混进了驻地,不过他的目标是那些胡人部落首领。

  “朝廷的几路勤王大军可正陆续赶来,据我所知,大王您的损失可不小吧?太后愿给予最后一次弃暗投明的机会,事成后不仅不追责,还有一笔丰厚金银送上,不知大王意下如何?”使者说着递上了一张礼单,上面是夏清许诺的好处。

  座上之人乃是涉羯,是宋孜请来的几支胡人援军中规模最大的实力最强的,隐约是除了舒兰所部外胡人的大哥,若是他同意反叛宋孜,其他胡人首领也很可能跟随。

  涉羯有些犹豫,近来的攻城让他的带来人损失不小,那些汉人军官对他们也颇为不善,可一旦成功将收获极为巨大的利益,况且宋孜待他不薄,各类物资都是优先供应的,现在要是放弃.......

  纠结了好一会儿,涉羯看向礼单,终于下定了决心,“告诉你们太后,财物要翻倍,另送上一百名勋贵女子供我等玩乐!若是能答应我就让人在后天半夜于营内纵火,你们派人来接应!”

  当夏清听说了涉羯的要求后乐了,金银钱财倒是无所谓,至于那勋贵女子,夏清轻抚着大肚眼睛提溜一转,有了个坏主意。

  她想篡位势必要削弱宗室,正好借叛乱的燕王和代王,除掉一批不安分的宗室亲王,然后顺手把他们的家产妻女送给胡人,多出来的还能用来赏赐功臣和充实内帑,简直就是夏清三赢啊!

  当然,一切的前提还是成功平叛,于是夏清收起心中的暗喜,叫来了审寂和苏虞。

  和两位心腹交代了一番后,夏清又唤来了张太医,“本宫已经停了速生汤药数日了,连带着安胎药和延产药都减半服用了,为何这肚子却愈发安稳了?不会是腹中皇嗣出了什么问题吧?”

  张太医仔细诊断了一番后,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按照他的设想,这会儿几个胎儿应该是胎动频繁,闹着要出来才是,但为何胎象如此稳?完全不像是要临盆的样子啊?

  让人将夏清扶到床上侧躺下后,张太医拿着一个木制的听筒贴到夏清那细腻的肚皮上各处检查,一番折腾下来张太医还是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除了,似乎胎膜按起来有些厚之外?估计只是延产药和安胎药吃多了的缘故吧。

  于是张太医安抚道:“娘娘多心了,腹中皇嗣很好,多孕育一阵对几个龙胎也无坏处,娘娘只需注意休息,待其自然瓜熟蒂落即可。”

  夏清听完眯了眯眼,有些不悦地说道:“本宫不管对皇嗣有没有好处,对本宫有好处才是最重要的,明白了吗?”

  “是!”

  摆了摆手让惶恐不安的张太医离开,夏清揉了揉酸胀的腰肢,一双柔夷贴在珍珠般圆润光洁的孕肚上轻轻按抚着,“算了,或许真是本宫想多了吧......”

  “噼啪—”

  火焰在木柴上迸发出炸裂的轻响,守夜的士兵捅了捅火堆里的柴火,疲惫地打着哈欠,突然,他瞥见两个黑影走过。

  出于警惕,他叫上同伴一同前去查看,走近却发现是两个起夜上厕所的,还操着一口听不懂的胡话。

  就在两人回身时,他们的嘴被突然捂住,悄无声息地被抹了脖子,而后,几个带着火油和火石的胡人士兵蹿了出来.......

  在睡梦中的宋孜突然被吵醒了,却听到营帐外格外的吵,还伴随着红光。

  待听到有士卒大喊“走水了”,宋孜朦胧的睡意顿时消散,连忙穿好衣服冲出大帐查看情况。

  宋孜的大帐在较为安全的后方,失火的是远处的营地,但隐约传来的喊杀声让宋孜大感不妙。

  意外失火,己方哗变,还是敌军夜袭?宋孜不敢赌,好在舒兰的营帐和他的很近,她正巧也赶了过来。

  “快,带上你的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若是反叛立刻诛杀!”

  宋孜赶忙对舒兰命令道,实际上,他更倾向于反叛,因为起火点似乎是胡人的驻扎地,而且位于更前线的部队并没有预警,宋孜觉得自己还能操作。

  就在舒兰领命前去查看情况时,由苏虞亲自率领的精锐伏兵也动手了,他们分成小股趁着夜色从宋孜部署的防卫部队间的空隙穿插渗透,目标直指叛军大营!

  舒兰带着她骁勇的女兵赶到起火地时,发现果然是涉羯带人造反,正和汉人军士厮杀。由于肚子愈发大了,舒兰的身手不如从前了,便坐镇后方,让女兵们冲杀。

  就在涉羯带人厮杀时,苏虞安排的佯攻部队出击和宋孜的防卫部队战了起来,得到汇报的宋孜暗道“果然如此”,抱着微操大师的心态,抽调自己的一半亲卫前去支援舒兰,又命令前线的防卫部队拼死阻击。

  得了精锐亲卫的支援,舒兰指挥军队成功扭转局势,把涉羯包围起来揍,就在涉羯大骂猪队友时,宋孜的大营处传来了喊杀声!

  知道中计了的舒兰赶忙亲自带人回援,好在宋孜留下的亲卫很有战斗力,拼死将宋孜及其家眷保护起来,一直没让苏虞得手,但也无法突围。

  好在舒兰及时赶来,不顾身前的大肚,如神兵天降般杀入敌阵,像抓鸡仔似的一把将宋孜提溜上马背,艰难地突围出去........

  不过陈氏的运气就没这么好了,在乱战中原本围在她身边的侍女和亲卫都散了,她也只好四处躲藏,但她身前毕竟挂着一个延产十三月的双胎大肚,又没有舒兰那般的身手,随便一个人都能轻松拿捏她。

  最后,陈氏躲到了一辆废弃的板车旁,原本她是打算钻到车底的,但奈何肚子实在是太大,行动不便,哪怕是侧着身子也钻不进去,只好蜷曲起来缩在板车后面祈祷没人注意她。

  然而哪怕在混乱的战场上,她那颗硕大的孕肚还是非常明显的,几个亲卫且战且退中发现了缩在板车后面的陈氏,立刻又围过去护佑,几人运气不错,竟发现了一匹受惊跑散的战马。

  作为宋孜精心培养的亲卫,他们的家人全在后方,现在也早已抱有战死的决心,于是便将唯一的坐骑让给陈氏。

  “王妃速速上马,我等来牵制追兵!”

  被七手八脚强行扶上马背的陈氏是懵的,尽管她压根不会骑马,但好歹是有了一丝生机,一个亲卫见陈氏骑上了战马,便给了马儿一鞭子,战马条件反射地就冲了出去。

  由于从未骑过马,又是在如此混乱的战场上,陈氏只能死死攥紧马缰,尽量弯曲身子把自己缩成一团来躲避流矢。

  但是身下受惊的马只顾凭本能地到处乱窜,把陈氏颠得七荤八素,硕大的孕肚在马鞍的扶手上连着撞了好几下,原本白皙的肚子上顿时一片乌青,胎宫中两个胎儿也闹得陈氏直抽冷气。

  然而,更倒霉的是,一支流矢射中了马腹,吃痛的战马翻倒在地,陈氏自然也是被跟着一起甩飞了出去,孕肚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胎膜受到剧烈冲击承受不住而破裂,潺潺的羊水从腿间流了出来——

  陈氏破水了!

  腹中的剧痛让陈氏痛不欲生,但仅存的理智让她及时捂住了嘴,嚎啕变成了战场某个角落的沉闷呻吟。

  缓了一会儿后,尽管陈氏感觉疼痛还是要将胎宫撕裂,但她还是努力撑着膝盖扶着抽搐的大肚站起来,稍微观察了一下四周后,陈氏开始迈开步子往一处树林跑去。

  由于每天有专人按摩保养孕肚,两个早该出生的胎儿在陈氏腹中的胎位非常正,再加上剧烈的跑动,一个胎儿的脑袋很快就在宫缩的作用下挤进了产道。

  踉跄地跑到一棵大树后,陈氏跌坐下来,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腹中的钝痛和下身的憋涨让她没精力再跑,只得停下来休息会儿。

  生育的本能使陈氏张开了两条修长的腿,陈氏撩开衣裙,腹底的肌肤被胎儿的脑袋顶起一个鼓包,而且在不断下降。

  此时的陈氏也顾不上什么王妃的形象和对宋孜的誓言了,只管推着高耸的孕肚,使劲发力要把胎儿挤出来。

  虽然怀的是双胎,但由于宋孜喜欢大肚子,所以陈氏很注重孕期补进,再者又延产了三个月,陈氏腹中单个胎儿的个头甚至比寻常妇人足月的单胎还大些。

  于是那硕大的胎头就这么挤在产道里,任凭陈氏怎么使劲,也只是勉强挤出一小块头皮,而后一泄力又缩回去。

  就在陈氏专心分娩时,几个士兵听到了树林里奇怪声音,便走进查看情况,一直到他们从陈氏藏身的大树后走出,陈氏竟然都没有注意到几人的到来。

  一个率先走出来的大头兵叫道:“队正,是个娘们,我去,那个是小崽子的脑袋吧,还是个在生孩子的大肚婆!”

  “我不瞎!”后面跟着的队正拍了一把那大呼小叫的大头兵的头道:“看起来是条大鱼,把她拖起来带去见苏将军!”

  几个士兵便将正在努力分娩的陈氏拽了起来,陈氏一阵挣扎,居然将小半个胎儿的脑袋甩了出来!

  “头儿,她好像快要把小崽子挤出来了,咱咋办?”

  “推回去,别让她生了,交给苏将军处理!”那队正盯着陈氏双腿间的胎儿脑袋冷冷地吩咐道。

  一听要把她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娩出的脑袋推回去,陈氏连忙喊叫起来,“啊啊啊!马上就要生出来了,不要,不要推我的孩子啊!求求你们了......嗯啊——”

  几个大头兵可不管陈氏的哀求,于是她好不容易娩出来的脑袋就这么被他们硬塞了回去。

  “我去,这小崽子脑袋可真够大的,富贵人家啊,这是补了多少啊,发育这么好!”一个大头兵一边推回胎儿硬硬的脑袋一边吐槽道。

  几人抓着陈氏的四肢将她架了起来,为了防止陈氏再把胎头娩出来,队正还专门安排了个大头兵直接用粗糙的大手按住了陈氏被撑的红肿的产门。

  当下属把一个大喊大叫的女人带上来的时候,苏虞还愣了一下,这看着不是那个很能打的蛮族女首领,宋孜军中怎么还有一个大肚婆?盘问了一番俘虏后才知道这竟是逆贼宋孜之妻陈氏。

  陈氏的苦苦哀求之声让苏虞颇为烦躁,“给我把她的嘴和产门都堵上!安排马车送去交给太后处置,千万看住她,可别让她在路上生了!”

  “不,不要,求求你,我要生了啊,嗯啊啊啊!肚子好涨啊!让我生——”

  陈氏还没喊完,就被人把嘴堵上了,而后被人粗暴地按在地上,用粗糙的布料揉成的球堵死了产门,又拿麻绳将双腿和双手捆了起来,丢进了马车中。

  “列队,其余人跟我继续追击逆贼!”

  经过一夜的激烈战斗,在亲卫和女兵们不要命的搏杀下,以及舒兰的及时回援救驾,才让宋孜侥幸带着数百残兵逃了,他的其余军队见大势已去也顺滑地投降了,可以说宋孜已经翻不起什么水花了。

  后方的夏清已经得知了大胜的消息,押送陈氏的车驾也以最快速度来到了审家宅院的大门前。

  此时夏清正要出门,听着马车内沉闷的呻吟声,便问道:”这里面的是什么人?”

  “逆贼宋孜之妻陈氏,”押送的士兵如实答到,“苏大人让我们送来请太后处置。”

  闻言,夏清顿时来了兴致,让翠儿扶着她小山丘般的大肚走到马车前,侍者掀开门帘,只见一个发丝凌乱神情痛苦的女子被横放在马车里,她拼命扭动着身躯,将那颗硕大的孕肚高高地挺起来,胎宫中的胎儿不断地搅动着,在肚皮上顶起一个又一个鼓包。

  陈氏的双手和双腿被麻绳死死绑着,从双腿间堵着的布团里渗出丝丝浑浊液体,在车厢里汇成一摊,看起来胎儿已经等不及要钻出来了。

  让人将陈氏拖出来后,夏清笑眯眯地捏着她的下巴,饶有兴致地观赏起了她被阵痛和宫缩不断折磨的痛苦表情。

  夏清又像个没轻没重的小孩儿一样猛地拍了拍陈氏那翻腾的大肚子,给陈氏疼得又是一阵冷汗,“你这肚子倒是大啊,本宫记得你好久之前就怀上了吧,怎的到现在还挺着个大肚子呢?”

  陈氏哀求地看向夏清,由于嘴被堵住,只能胡乱扭动着身子,发出些意义不明的音调。

  “怎么,你要生了?”夏清笑着摸了摸陈氏的腹底,那里有个圆圆硬硬的东西,想来是孩子的脑袋被堵在了产道里。

  “嗯嗯嗯!”陈氏拼命地点头,一路上产门处的憋涨感快让她疯了,要不是那团糙不拉几的布团堵着,这会儿孩子的整个脑袋都已经要生出来了。现在陈氏已经顾不得一切,只想赶快把肚子里的两个孩子挤出来,怎么样都好!

  用手掌包住陈氏腹底那圆圆的凸起,夏清笑盈盈地使劲将其往上顶去,之前就被从玉门外推回产道的胎儿又被外力伺候了一次,这次直接被强行压回了胎宫,陈氏痛得眼睛都瞪大了,身子也痛苦地扭曲起来。

  “刚刚本宫摸了摸,胎儿的个头好像不大啊,是发育不良还是月份不足呢?”夏清纤纤玉指戳着陈氏的大肚,邪邪地笑了笑,对侍从说道:“算了,谁叫本宫是个好心肠呢,送去让张太医保胎,然后安排个僻静点的屋子给她,得让胎儿多长几个月再出来才健康,你们说是吧!”

  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侍从非常配合地应到:“太后娘娘所言极是,娘娘真乃慈悲之人!”

  被人拽走的陈氏欲哭无泪,只能绝望地瞪着夏清,心中暗暗诅咒着要让那个笑盈盈的混蛋生产的时候也受如此痛苦!

  “苏虞呢?”处理完陈氏,夏清又向押送的士兵问道。

  “苏将军亲自率人去追击逆贼了!”

  “呵,真是少年心态,传本宫口谕,给他三天时间,要是追不到即刻返回,把追击任务交给副将,本宫有要事相托。”

  坐上宽敞的马车后,审寂将一份名册递给夏清过目,“这是参与谋反的宗室名单,娘娘可还有要加的?”

  粗粗扫了一眼名册后,夏清嘴角勾起了一丝残忍的笑意,“安排涉羯他们再等一阵子,好吃好喝伺候着,许诺的财物分配额度你动动手脚,再派人暗中挑拨他们。另外,盯紧那些宗室,本宫要把谋逆者一网打尽!”

  “遵命,陛下。”

  话分两头,苏虞得知自己只有三天时间,为了拿下这个大功于是率兵紧追不舍,宋孜带着一路上收拢的残兵败将更是不敢耽搁,由于马匹不足,宋孜和舒兰同乘一马,马背上挤了两个人,又是连续高强度的奔袭,舒兰的大肚子终于受不了,在马上破水了。

  在这种情况下,追兵可不会给舒兰分娩的机会,况且她要分娩一次得生三个,实在太耗时耗力,而且三胎很可能难产,风险太大。再说了,逃命的时候还要分出精力照顾三个刚出生的婴儿未免太奢侈了点。

  同时由于部落的生殖崇拜信仰,她们部落女子的生产分娩可是非常重要的仪式,必须要有同族长者的见证,必须要避开不吉利的日子,必须得是怀满十个月才允许产下等等,任何违背祖训产下的孩子都不被承认,只能沦为部落里最低贱的奴仆任人欺辱。

  另外,舒兰已经是这支残军里少有的高端战力了,其他人要是知道她出了问题了,仅存军心就彻底崩溃了,到时候他们就要被追兵肆意拿捏,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初为人母的舒兰很是珍惜胎宫里这三个日夜相处了九个多月的小家伙,通过脐带和胎盘建立起来的联系让她无法舍弃自己的亲生骨血,所以无论如何舒兰也要委屈它们在妈妈肚子里多待一段时间。

  不过好在,大家都只顾着逃命,舒兰也一直忍着阵痛没说,到了深夜,趁着众人休息时,舒兰才找到一个僻静之处,嘴里咬住一根木棍,取出一个用棉布包裹的长塞子,和一堆布条。

  一切准备就绪后,舒兰靠着一棵大树缓缓蹲下,将双腿岔开,深吸了口气后用双手环过沉重的肚腹,在阴户附近摸索。但由于身前揣着的三胎九月孕肚实在太大,限制了双手的活动空间,于是舒兰只能尽量弯曲上半身,挤压着大肚子来让双手够到产门。

  一手轻轻撑开两片红肿的唇瓣,一手拿着准备好的塞子往产道里塞,塞的过程中由于挤压大肚,羊水流失的更加严重了,滑唧唧的,本就只能靠触觉来对准产门,这下更加困难了。同时,磨蹭久了下身传来断断续续的瘙痒感,让舒兰差点喘出声来。

  好不容易对准了位置将塞子的头顶进玉户,但由于羊水的流出让塞子时常滑出来,舒兰只能不断地将塞子推到更深处,于是塞子在穴道里进进出出,外面包裹的柔软棉布时刻摩擦着花径的敏感肉壁,短暂的快感让舒兰几乎忘了要干什么,竟真的拿着塞子寻起快感来!

  没一会儿,舒兰的呼吸变得急促,面色涨红,涎水顺着口中的木棍滴下,完全是一副浪荡女人的模样,膨胀的胎宫中,三个胎儿也感受到了母亲的兴奋,愈发闹腾起来发泄被强行滞留在拥挤小房间的不满,要不是腹中传来的连续钝痛,舒兰恐怖还要再继续下去。

  意识到不对的舒兰懊恼不已,赶忙重新做起正事,可惜羊水已经流失的太多,寻思着绝对不能在这里生了,舒兰一咬牙,打开水壶,将里面温热的水灌入了产道,用塞子堵住后再拿布条在双腿间缠了几圈以防塞子滑落,做完一切后,舒兰哆嗦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迈着外八字若无其事地走回营。

  “唔,或许该找军医熬点安胎药?算了,逃命要紧,哪还顾得上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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