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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coris的第一现场调教记录,1

小说:墨玉魂的约稿 2025-08-30 08:30 5hhhhh 3380 ℃

  Lycoris,霓虹国顶级的便衣警察,其中成员却都是高中生打扮的年轻美少女。

  老实说,我已经盯了她们许久了。

  不仅仅是因为我垂涎她们的美色,主要是她们碍了我的路。哪怕我不是什么好人,也轮不到她们插手;而这不公的世道,也绝不可能光靠一些美少女警察就能够解决。

  听说这个组织已经全面军队化和制度化了,可归根到底,不还是一群穿着制服的小鬼偷偷摸摸地打枪吗?拜托,这种事情我也很在行的。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名专业的美少女收藏家。我所收藏的可不仅仅是美少女的身体,还有她们的心灵——只有她们都发自内心地向我臣服之后,我才能感受到内心深处那一星半点儿的满足。

  这并非是一件容易事,如果不施加以必要的调教,那绝对是行不通的。可我又岂能让伤痕与血水污染她们美丽的心灵呢?依靠暴力的调教带来的无非是恐惧与更大的不满,所以请听好,这是我的独门秘方!就算是再顽固不化的少女,也必然会败于我的这招之下——

  挠痒。

  不要觉得这是一个滑稽的笑话,事实上不少人都吃这一套。尤其是豆蔻年纪的少女,她们那些未经开发的身体上遍布了性感带——脖颈、腋下、酥胸、侧腰、小腹、会阴、蜜穴、大腿、膝窝、脚底……哪怕不出于性的目的,仅仅只是玩闹似的爱抚那些地方,也足够让她们身体紧绷、紧接着便溪水直流了。

  今天我的目标,正是这个组织中传说的王牌——锦木千束小姐。

  我很好奇也很想知道她到底会在我的手下怎样挣扎。

  ……

  想要找到她住的地方很简单,只需要黑掉那家咖啡店附近的几个摄像头,然而再观察她回家的路线,就能很快锁定那座看似平平无奇的公寓。

  此刻,我已经站在了那扇门前。想到这面再寻常不过的门后住着的竟是这样一号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我便忍不住心里要发笑。摸一摸后边的口袋,拘束用的手铐和威慑用的手枪……嗯,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我还有一些更加可靠的拘束用具放在了肩包里,眼下则是先把包放下,一手试着去敲门,另一手则摸出了口袋里的手枪。

  “咚咚。”

  “谁啊……”

  一声从未听过的慵懒的声音从门后响起,紧接着门便“吱”一声被打开了,很快一个栗色头发的少女便探出头来——便是在这一瞬间,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腿上猛一用力,顿时把全身的力量狠狠向前压了过去。对方的反应也很快,膝盖下意识往前一顶,好在我早有准备,手一往下便抓着她的脚踝直往头顶按去,这一下便让少女被迫将腿高高抬起,行动无疑很是受限。而这个姿势对于千束而言想必非常羞耻,她一定是想到了自己一抬腿就会让裙底下的风光显露出来,所以情不自禁地红了脸。

  当然,我可全然不在乎这些,直接把她身子整个按在地上,然后顺势用枪管朝她小腹上砸了一下——“呜?!”听到了少女美妙的悲鸣声,我的心情也是大好,于是手枪直接顶在了那家伙的脑门上,看着她脸上的神情由痛苦转至惊愕,我冷笑了一声:“闭上嘴,别乱动,不然我现在就让你的脑袋开花。”

  即使是最王牌的特工,在死亡的威胁前还是得乖乖服软。千束应该确实没把握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也能躲开枪击,所以纵然不情愿也还是乖乖背过身去,被我直接抓起手腕就铐在了一起。因为难以确保如此便让这位王牌失去战力,所以我在她的脚踝上也同样铐了一道,做完这一切后直接往地上一扔,很快便得到了一位完全无法反抗只能任人宰割的可怜少女。她当然是不愿被如此对待的,一对好看的眸子恶狠狠地瞪着我看——看得出来,那种恨说要把我活剐了都算是轻的,可这又有什么用呢?你不还是像条蚯蚓一样躺在地上起不来了吗?

  “很好……”

  我第一次近距离地打量了一番地上的少女,越看越觉得lycoris这个职业真是太香了,居然能培养出这种绝色。她现在身上穿着的明明是宽松轻便的居家服,却依然很好地把那活泼干练的身条显露了出来,无论是纤柔的腰身还是挺立的胸臀,少女身上的曲线一览无余,尽显其青春女子的活力。此时的千束下半身又只穿了一条纯白的棉胖次,两条白嫩的大腿直接裸露在外,再往下便是纤细的小腿、小巧娇柔的玉足,那十颗蚕豆似的小脚趾像是受了惊一样,一个个忍不住蜷缩起来,却是怎么看怎么的憨态可掬。

  “看来,最强的lycoris也不过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被一个陌生人摸进屋子里抓住了。”

  一时的胜利很容易冲昏了人的头脑,好在我现在保持着冷静,先是把大门一关,然后举枪威胁道:“现在,我问什么,你必须得答什么——别考验我的耐心,不然你就等着我把枪口塞你嘴里吧。”

  “……喂喂,你当我是吓大的吗?要不你先开一枪试试?”

  千束虽然全身受缚倒在地上,可那股子倔强劲并没有消去多少,头一歪噘着嘴便表明了不打算配合。不过话说回来,这丫头还真是喜欢贫嘴,哪怕身处逆境却还是保持着乐观呢。话说回来,我猜应该她有什么挂念的东西在,不然刚刚也不会乖乖让我绑好……真是个好笑的丫头。

  “小姑娘还挺有骨气的嘛。”我看着她冷冷一笑,“你是不稀罕自己的命,那我问你——泷奈呢?”

  一听到这个词,少女的瞳孔顿时骤缩,身子也有了微微反抗的动静。我可不惯着她,直截了当地威胁道:“据我所知,你们俩都在同一家咖啡店里工作。那么只要我稍微准备把小一点的枪,掐着打烊的时间走进那家店,然后再在点单的时候——”

  “别说了!”

  千束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歪着脑袋像是在做艰难的心理建设。我也不着急,就这样笑眯眯地看着她,等着她做出正确的决定来——过了半晌,她才终于开口:“你、你想知道些什么?”

  “什么都想,包括你们那个该死的组织,还有所有被记录在案的女生的信息。身为王牌,你应该知道怎么拿到这些东西吧。”

  话说到了这份上,千束却沉默不语了。这也是难免的,不用想也知道一旦这些信息泄露了出去,那对于整个组织而言便有了生死存亡的危机,她纵然再怎么关心同伴,也断然不可能把这些消息轻易吐露出来。好在,我有的是时间,接下来可得好好发挥我身为少女收藏家的本职了——要知道,在我这浸淫了数十年的调教之道下,寻常少女仅仅只是看到那些刑具便会腿软脚痒,立马便乖乖投降了。至于千束,她的意志或许没法听她身体的想法,等到她娇躯滚烫、溪流不止之后,我看她还能不能接着嘴硬。

  “看来,必须得让你吃些苦头了。”

  ……

  之后的忙碌基本是轻车熟路,不消多少时间便大功告成。

  我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看着摄像头中,那位曾经活泼可爱的少女被铁铐无情固定在了墙壁上:她的双臂被打开并牢牢铐住,手腕和墙面死死固定在一起,双腿则是大腿和脚踝上各一道铁环拘束,再用铁链挂在天花板下,好让她的下半身悬在空中——当然,为了保证让她足够羞耻,我有意选择了让她两腿叉开的姿势,这下便根本遮不住裙底下的可爱胖次,只能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让人随便看那白色布料上的图案。

  千束的脸上已经有些挂不住了,她此刻仍在做着挣扎的尝试,可惜这些铁链都是我亲自熔铸制造出来的,可非寻常玩具可比,即便她使出了吃奶得劲也没法撼动这些拘束器哪怕一下,反倒弄得自己手脚生疼,喘息不止,不得已也只能作罢。

  她的眼神看起来非常可怕,这位到底是有多恨我呢?一想到她这副气得不行却拿我没办法的样子,我便只觉得心情大好。“去会会她吧”——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推门走了进去。

  “欢迎,来到我的调教室。”

  开门见山的第一句,在这间小小而黑暗的屋子内显得格外冷厉。千束很明显整个身子都打了个寒颤,但还是拼命忍住心中的不安与不忿,作出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

  “你这脏兮兮的大叔,是不是就喜欢在别人家里蹭吃蹭睡?我这房间里的东西可贵了,摔坏一个你都赔不起。”

  她毫不客气地还嘴。

  “现在这个家已经不属于你了。”我笑道,“不止今天,以后你都会在这个牢笼里度过余生。你的身子,你的思想,你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虚的实的事物,从现在开始都变成了我的从属物——换言之,你现在不过是我的奴隶罢了。”

  千束皱起了眉头,俨然是对我这番话很是不满。我不管这些,凑上前去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强迫着她和我对上眼神。那对橙色眸子中闪烁的愤恨、不屑,以及其他复杂的混合在一起的情绪,刹那间流溢无余,而我则是毫无压力地顶住了这一切,完事后还不忘嘲讽:“小贱奴,喊句主人听听?”

  “呸!”

  她气运丹田,一口唾沫吐出却被我不紧不慢地偏头躲开,这让她更加气恼了:“说这些奇怪的话干什么,你倒是开枪啊——怎么,是不是不会?要不要让能干的小千束来教教你?”

  “别急嘛,我知道你不怕死,就是不知道你的朋友怕不怕。”

  “……哼,你可别小看泷奈和瑞希她们,随便哪个都能把你吊起来打。”

  “看来你很有信心啊。也罢,就让我看看,你的身体会不会像你的嘴一样硬吧。”

  千束一时没话说了,只得闭上了眼睛。

  我猜,她现在估计还在想着怎么逃脱,不过那注定是痴心妄想了。

  我了解她,作为一名秘密机关的特务,她知道我这样的江洋大盗想得到的东西是什么——无非是财和色,至于为什么要绑架,除了劫色之外也没别的可能了。就目前而言,劫色不劫色先不说,我是感觉她现在已经做好了觉悟,估计她从没想过自己能有善终的一天,毕竟就我听说的便有无数先例——被子弹杀死,被车撞死,被炸弹炸死,还是被人抓住后凌虐至死……她的前辈们的死法就有千千万,然而这些却只是lycoris们再平凡不过的归宿罢了。

  只是她估计没想到,自己退出了组织那么久也会被寻上门来,再加上一时大意又着了我的道……看来她的路算是走到头了。

  呜呜,可怜的小千束要哭鼻子了,毕竟接下来就要被坏人扒光衣服狠狠打屁屁了,这样的场景拍成照片一定有很多人买吧?万一被DA组织买到手,然后装裱成册挂在基地的墙壁上供后辈们瞻仰,那锦木千束的一世英名,岂不是要……嘿嘿!

  千束的脸色一阵变化,她显然也想到了很多不妙的东西。

  “怎么?脸红了?”我看出了这家伙的局促,忍不住笑道,“看来你这丫头,脑子里想的东西怕是比我还肮脏不少。”

  千束被我说破了心事,脸红得更厉害了:“这个嘛,没准我们可以比一比谁的更脏,不过在这一点上没人比得过千束。”

  嘴硬这种事谁不会啊。过去抓了那么多的美少女来玩弄,其中也不是没有嘴硬的,可她们现在不还是乖乖喊我主人,乖乖做着侍奉的活儿呢?

  就让我来看看,你与她们有何不同吧。

  这么想着,我伸出手去,用指尖点了一下千束的腋窝。刚一触碰,就得到了强而有力的回弹——触摸的质感,柔软而温热,感受起来无疑是非常美妙的,简直都要让人忍不住陷入其中了。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虽然手指隔着衣服深入了她的腋窝之中,但千束脸上的表情却并没有多少变化,想象中的痛苦、忍耐、煎熬,统统没在她的脸上体现,反而她还满不在乎地打了个哈欠,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这家伙,好像腋下并不怎么怕痒?

  “我还以为是多么厉害的手段,原来就这。”千束一时嚣张了起来,“要是你就这点本事,还是赶紧把我给放了,好饭好菜招待一番,这样我才好放过你。”

  “不然的话——”

  我定睛看着她,也不气也不恼,毕竟这还只是个开始。随机我便从包包里取出了一副特制的手套——表面粗糙,沾满了密密麻麻的软刺,一旦贴到肌肤上那便是成千上万的点上的痒同时发作,足以令任何怕痒的少女陷入疯狂。这便是传说中的撸猫手套,我很快将其戴在我的右手上,先是当着她的面有意晃了晃我这只戴上了装备的手,然后再将掌心贴在了少女纤细的侧颈上。

  “嗯……”

  千束的身体俨然是起了反应,被这些软毛刺激得忍不住发出了声。但表现也仅限于此了,她甚至还可以一边哼着小曲一边享受,俨然是惬意得不行。我见状很快转换阵地,转而在她的侧腰和大腿上不住蹭动,但这些手段并没有得到令人满意的结果,让这家伙一边“嗯嗯啊啊”地享受,一边不忘冲着我骂上几句,什么“幼稚鬼”“小毛孩”之类的话,一副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样子。

  “行不行啊你,不行的话就赶紧放开我吧,我还想多睡一会儿懒觉呢。”她这么说着,又故意打了个哈欠,这幅样子真看得人火大。

  当然,这样的情况虽然少见,我倒也并不是没有遇见过。偶尔也会有这么一两个硬骨头,全身上下好像并没有几块痒痒肉,看起来非常难啃。再加上意志又很顽强,换做一般的拷问者多半就束手无策了——可惜我不一样。我的经验和直觉告诉我,这个叫千束的女孩儿并不是无懈可击,或许有一个地方正是她的要命的软肋……

  在这里!

  “唔?!”

  我将手指放在少女颇有规模的欧派下,然后猛地向上一插——这一下,可真是正中眉心,居然直接让这先前没什么反应的娇躯猛地震颤了一下。看着少女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我便知道自己的猜测必是准确无误,于是又笑着把指尖往上推一些,在下胸部慢慢搓揉,然后一阵跳跃搅动……便见那小鬼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脸颊的红晕也越来越深重了。

  果然,千束的胸部很敏感呢。

  这种青春期的小鬼,基本上全身上下哪哪都是弱点,而她们的胸部随着时间的发育只会越来越敏感。千束姑且算是被我调教的女孩子中比较特别的存在了,也依然没能摆脱这个理,我便顺着自己的经验在胸部周围用手指盘了一圈,时不时还隔着衣服在那挺立的乳尖上挑弄挑弄……很快便惹出了少女不少的呻吟和娇叫。或许就千束这个大条的神经,直到如今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就身体发烫、面色羞红,多半还会以为自己患了恶病——但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我只是按部就班手指轻捻,让这些敏感肌肤的神经一个个被激活罢了。

  “你、你在干什么啊,色狼!”

  她被我摸得实在不自在,忍不住便骂出了声。我却不管不顾,也不搭腔,而是全心全意舞动着手指继续在她的胸脯上下抓挠抚弄,这层轻薄的白色织物并没有帮助千束抵挡住多少感觉,反而在与肌肤的持续摩擦中激起了越来越深重的快感,让她就算想骂也没工夫骂,只会觉得胸前仿佛抱着一口大火炉,灼烧着面目刺挠着感官,逼得她不得不闭目忍耐,感受着身前的大半肌肤被指尖蹂躏却无可奈何。

  我看着她已然是银牙咬死,便试着去捏一把她的下巴,怎料千束正好一团火气无处释放,一口便要往我手指上咬,被我眼疾手快躲开后又不忿地砸吧砸吧嘴,道:“看我一口把你手指头咬下来,省的再去祸害女生的身体。”

  我对此只是微微一笑:“怎么?最开始那股嚣张劲儿上哪儿去了?”

  “果然啊,你的身上也不是全无弱点。要不你还是赶紧把知道的告诉我,免得之后再受这些不必要的皮肉之苦了。”

  “还是说,你现在反而离不开我的手段了?明明直接投降就可以却死不松口,实际上只是为了多享受一会儿我的爱抚吧?”说到这儿,我笑着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呀,欲求不满,真是个痴女呢。”

  千束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气得眼眸瞪大:“你无耻!卑鄙!下流!不要脸!”

  此时此刻,她仿佛把平生所学的所有骂人的词汇都用在我的身上了,只可惜这位天真的少女到底是涉世未深,只以为这样骂骂人可以出气,殊不知这番暴怒的表现正中我的下怀。我从随身包里抽出一把剪刀来,沿着她上衣的下摆一直往上剪到头,便在她惊讶的眼神下,我把她遮体的上衣剪成了碎片,最终除了少女最隐私的部位之外,她全身上下的春光便一览无余了。此刻映入眼帘的有不少美景,先是通体粉嫩的肌肤,被那两段纯白的布料分割开来,那纤柔美腿、雪肌玉骨,便是足以令人垂涎三尺的尤物。

  老实说,纵是我自认为见多识广,也还是第一次能够这么痛快地一饱眼福。DA简直是暴殄天物,居然真的肯让如此娇美可爱的女孩子开枪杀敌?就算只是被火药烫了一下肌肤,都足够令人心疼不已了吧。

  “你!”

  我感到她脸红得更厉害了,因为被我几乎扒光了衣服,以至于她气得连牙齿都在颤抖。这不奇怪,纵然是再怎么大大咧咧的女生,在被外人看光身体时也会情不自禁地害羞,只是这不是还没被看光吗?真矫情,我要是真想看她的胴体,不也就是半分钟的事儿。当然,我倒是愿意看看她内衣底下的风光有多美,不过凡事都得循序渐进,现在气氛还没到那种程度,直接脱光反而效果不太好。

  说起来,有一个地方我还一直没看呢。

  这么想着,我抬起头来,第一眼便看到了千束被吊在空中的双足。因为先前在居家休息,她脚上不着鞋袜,一直是光着的状态。一开始我还没怎么留意,如今凑近了看之后才发现这确实称得上是人间至宝:小巧的形体、白嫩的肌肤,通体显现出娇俏可爱的状态,如今正好把整个玉润的脚底展露出来,看那憨态可掬的脚趾、略显肉感的脚掌、粉扑扑凹陷的脚心窝,以及那作为顶点、纤瘦骨感的脚后跟,真是让人恨不得直接把手按进脚底的嫩肉里。光是看着便让人很有食欲了,真不知道舔上去后口感又会如何?

  我随后将手指轻轻按了上去。

  “唔……”

  从少女咬紧的牙关中闷出了一点儿不情愿的声音。

  手感无疑是绝佳,就像是陷入了一大团果冻中一样,令人忍不住便加重了力道,想要看看指尖能在这块软肉中深陷进多少。然而仅仅只是这样打招呼似的抚触,便让这只白嫩尤物有了轻轻的颤抖,我便乘胜追击更多刮挠几下,很快脚丫挣扎的幅度变大了不少,可惜铁链始终在忠实地履行着它的使命,以至于那白嫩脚底始终躲不开我的手指。此刻再看千束脸上的表情,少女的小脸已然涨得通红,说不清是羞的还是痒的;双眸也早已识趣地闭上,眉头锁紧,俨然是正在忍耐着脚下的奇痒。我不依不挠,直接双手齐上去抓挠她的脚心,便听得她“呜呜”个不停,还在死死地咬住银牙,脸颊的肌肉却在不停抽搐,眼看着就要把笑声给漏出来了。

  “咿咿……嗯嗯嗯啊啊啊……”

  耳畔边妙音绕梁,真是妙极。

  我突然停了手,徘徊在少女脚底上的痒感终于得已消散,却仍有些许余痒折磨着这两只玉足,让它们有一阵没一阵地猛颤。

  “呼……”

  千束总算松了口气,眼眸重新睁开,可能是因为第一眼看到的还是我的脸,直接让她面上留了分嫌恶之色。我装摸做样又要去挠她脚底,惊得她急忙试着抽脚,却只是晃得锁链“哗啦哗啦”乱响,那对脚底板则始终在我双手的掌控之中——只需轻轻一挠动,那就是阵麻人的痒感。

  “卑鄙……”

  她明明如此羞恼,却不敢大声说出来,只是自顾自地嘀咕。我当然知道她心中已然生了惧心,接下来怕是不敢再用言语来激我了——可惜不管激不激,接下来的折磨她一个也逃不掉,我说的。

  “这么怕痒的脚丫,不如送给我当晚餐吧?”

  我轻轻抚摸着她颤抖的脚掌,笑道。

  一听这话,她立马急了:“你做梦!”

  “那可由不得你!”

  我一拉锁链,顿时所有的拘束器都在机械的运作下自顾自地动了起来。先是双手被铁链栓在了脑后,然后腰部被刻意挺起,她的两只脚丫则是被分开铐进了一具木制足枷内,正好把怕羞怕痒的脚底尽数展露出来。千束几乎是没怎么反应,回过神来时身子就又被拘束好了,她却只能恶狠狠地瞪着眼睛,像只可怜的小怨兽一样张牙舞爪却无可奈何。老实说,我很享受这种被人记恨上却不能被人怎么样的感觉,尤其是对她们这样的美少女——千束啊千束,地狱还在后边,你准备好了吗?

  我从背包里抽出了一根针筒,从一个药瓶中抽出了一小管淡绿色的液体。

  千束一看到这玩意儿,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她想必也不知道这瓶药的功能,但恐怕任何人都不愿被人绑着打针,尤其是这针筒里一看就非常不妙的玩意儿。“住手!快把拿东西那开啊啊啊啊啊啊——”我听着她绝望的尖叫,无视了她将铁链晃得哗啦响的动静,从容不迫地将针头扎入了她的胳膊,然后慢慢把针推到了底。

  “呜……”

  可怜的少女,估计是做梦都想不到会被这样对待。她眼睁睁地看着我做完了这一切,却做不了任何反抗,只能发出一声低沉的悲鸣。

  药效发作得很快。

  “咿……这是……呜……”

  千束嘴里渐渐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她想必是感受到了药力所带来的震撼——所有的痒感被通通放大了。毫不夸张地说,自打药进入了她的身体之后,她就会变得连吹阵风都受不了。但千束毕竟是个坚强的女孩儿,一开始倒是还能咬牙坚持一会儿,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药效加深,她慢慢就会觉得全身肌肤时而冰冷、时而火热,感官完全紊乱、刺激却丝毫不减,我直接趁势在她耳边吹上一口气,便听得她“咿呀”妩媚地叫了一声,然后便直接泄了力气,腰板再也直不起来了。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舒服?”

  我在她耳边低语一声,很快便换回一个恶狠狠却毫无威慑力的眼神。

  这个药打入少女的身体便会很快催情,我已然从她的眼神中看出来了。明明是刻意做出的凶狠,却偏偏在其中夹杂了些期待的柔情,这不正是药效起作用的表现吗?随手一碰,她便娇吟不已,于是我便将手指夹在了她的腰间,一上一下地去刮弄那些绵软的嫩肉……

  “咿呀,住手啊混蛋!你不可以……哎嘿嘿嘿哈哈哈……”

  千束的身体被药力改造,如今已然变得敏感无比,以至于我不需要用多大力气,光是慢慢在她腰肉上揉捏一番,便足以逼出不少好听的笑声来。只是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丫头看起来居然仍保有余力,一边卖力地试图扭动腰肢躲开我的手指,一边笑哈哈地骂道:“哈哈哈哈哈不要脸……哈哈哈流氓啊哈哈哈哈变态哈哈哈哈……脑子有病哈哈哈哈别挠了啊啊啊哈哈哈哈……”

  虽然被玩弄得满面通红、身子不住地娇颤,可千束就是有力气狠狠骂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我也是有些气血上涌了,便挥舞着双手飞也似地在那侧腰侧胸处抓动手指,时不时束拢手指去钻搅那早已湿软的腋窝,任她怎么大叫大笑,手上动作就是不肯慢上几分。随着我攻势的加剧,千束的小脸越发涨红,这下终于来不及叫骂了,因为这股子游荡肌肤的痒感已然让她喘不过气来——

  “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女的笑声响起时好似银铃悦耳声,真是令人忍不住竖起耳朵欣赏。虽然对于千束而言算得上一种折磨,但谁又会在乎她的感觉呢?倒不如说我还希望耳边的笑声交响乐团能够演奏得更热烈一些,毕竟我这上了年纪的人耳朵有些背,就需要这等美妙声音来治治。

  “哈哈哈哈哈……”

  没多久我也玩腻了,于是便松开了挑逗的手指,这边给了千束些许喘息的时间。我看着她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屋内不那么新鲜的空间,只是微微一笑,后退一步便正对上了少女那两只还没怎么得到过宠爱的玉足。

  “咿!”

  明明我还没动手,可千束就像是本能地感觉到了些什么一样,全身打了个寒颤,脚丫也下意识地就要抽回来——可惜在那口足枷严厉的限位下,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是让脚背紧贴住木板,然后不情愿地将两面白玉似的脚底显露出来。可爱又可口,只是当下我还没有品尝的意思,于是便静下心来耐心欣赏了一番,将这对尤物的一举一动映入眼中,将那所有的憨态可掬记在心里。

  千束显然是被我看得发毛了,估计她也知道我接下来会怎样对待她的脚丫,忍不住便浑身打了个寒颤。

  “你……你别再看我的脚了,别再看了!”

  她颤抖的声音却莫名带着撒娇的感觉,言语中的惧意浓重,却也丝毫不影响她对我调教手法的依赖。我一听便知道,药效依然被逼到了她体内深处,或许就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少女的那具娇躯便已然完成了蜕变,从而变得越来越离不开这些强烈刺激了。

  我看着她惴惴不安地相互搓着脚丫,被固定在墙面上纹丝不动的身子也在下意识地扭动,像是想要缓解这股盘踞全身上下的燥热与怪痒。眼见此景,我只是一笑,随后从一旁的工具包里取出了一罐调制好的液体,再拿出从千束衣柜里找到的干净的棉短袜,液体倒入之后慢慢浸润,一顿拧卷,确保那些液体已经渗透进这对袜子的每个角落——在做完这一切之后,我把这两只袜子飞速套在了千束的脚丫上,再用气泵连接气囊裹住这对尤物,用热气灌注、蒸汽调养,俨然是打算让她那对敏感的双足也好好享受一次这“桑拿”。

  “唔!”

  仅仅只是一开始,千束便已然吃不太消了,拼了命地晃动脚丫想把这些粘着自己脚的东西统统甩下来,可这会儿贴合得如此紧密,岂是她能够轻易摆脱的?结果当这些液体随着蒸汽没入她怕痒的脚底之后,即便我不去挠也自己就痒起来了。只见那少女一时间被痒得咿呀乱叫,结果再怎么挣扎也没法让脚丫摆脱足枷的束缚——她那点儿力气甚至没法让这些拘束器晃动,所谓蚍蜉撼树谈何易,此时只能任凭这些痒感钻入心间,一点一点在要命的地方肆虐不止。

  “混蛋,你……你……你对我的脚做了什么……”

  千束现在看起来很虚弱,气息奄奄、娇喘微微,眉眼都是紧闭着,眼角却带泪,估计是这脚底的奇痒已经让她心力交瘁,一时间再没了喊叫的力气了。

  她会觉得难受也不奇怪,毕竟作用在她脚底的液体可是我特意提取出来的高浓度山药汁,只需在肌肤上沾上一点儿就会痒上半天,这不比直接上手要效率高多了?想必千束的意志很快就会被这阵奇痒折磨殆尽,到时候不仅不拒绝我的爱抚,反而会可怜巴巴地求着我赶紧帮她解痒;就像是中了情毒的清纯少女,最终也会像个荡妇一样欲求不满,全然没了先前的气质。

  我就这样听着、看着,笑眯眯地等着千束把那句求饶的话语说出口。或许是这两种药效的结合过于磨人,以至于少女没坚持上多长时间就焉了似的败下阵来,此刻终于是眉头也松了、嘴也软了,她就这样睁着那对水汪汪的泪目,向着我低声下气地开了口——

  “你……可不可以……帮我下……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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