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染黑——你的羽翼尽染灰暗

与写字楼下的连锁咖啡店相比，开在湖边的私人咖啡店少了几分生意，却添了几分静谧。栅栏内的小圆桌旁，坐着两位颜值在线的俊男靓女。相比谈情说爱的寻常情侣，这二位明显有着极重的心思。看到女人忧惧的神情，男人握住了她的掌心，以此鼓起勇气，直面重逢的来临。

鞋跟敲击地面的踢踏声由远及近，公主金发在湖边飘扬，仿佛为碧波荡漾再添一抹金色夕阳。按照约定，李莉丝少见地没有让母亲知道，自己来赴约这场秘密的同学会。坐在留出的第三把椅子上，李莉丝毫无怯意地直视着面前二人。

“高中毕业后，我们能聚一聚真是难得。这家咖啡都是老板亲手冲泡的，一般人我可是舍不得介绍的。”面前落落大方的帅哥，是李莉丝的高中同学项阳。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将今天衣冠楚楚的他，联想到跪在亲妈靴底的下贱狗奴呢？

“也不算难得，上次不是在你家见过一面嘛。”无视对方复杂精彩的面色，李莉丝点了一杯果咖，话是对项阳说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却朝着他身旁女人的方向。“倒是这位，谁成想毕业后我们还会有见面的机会呢，沐沐？”

曾经的高中校花，如今已经出落成气质女神。比起网络媒体上细成蛇精的胭脂俗粉，她裸露而出的白皙肩头把控了恰到好处的些许肉感，配上性感的姿容，真宛如一位贬谪凡尘的仙子。她正是与李莉丝有过一段不好往事的王秋沐，而她的语气附着冰冷寒意：“当年多亏项阳来得及时，我才有幸目睹全程：入学还人模人样的家伙，怎么毕业成为社会败类的。”

正巧此时，店员为李莉丝端上刚做好的果咖。那是杯蜜桃美式，深棕色的咖啡液悬停于亮粉色的果浆上，强对比中倒映着李莉丝愈发阴戾的脸。仿佛面前二位绝交多年的同学，已经沦为两张任人宰割的皮囊。

一旁的项阳连忙打圆场：“李莉丝，今天请你来是为了告诉你件事，希望能纾解曾令我们积怨的误会！”他用平板电脑向李莉丝展示了那份搜罗已久的资料，为的是将自己、母亲、女友彻底从魔爪中解脱。

不知因何种偶然，莉莉丝这个名字，曾属于犹太教神话中与男子交欢的魔女。[[rb:雨果也在 > 撒旦的末日]]中描写到：“畏惧于我吧！我是莉莉丝·伊西斯、是世界的黑暗之魂。我命中注定要使人类恐惧，是神秘的、不祥的、未知的存在，这就是我。颤抖吧！我就是雾，你就是星。你不过是光明中的一点，而我却是黑夜中永久的黑暗。我是在暗中吹灭灯火的嘴。”

即使这些只是传说，但图文中寄宿魔女魔力的戒指，李莉丝哪怕只看模糊的纹路都能认出，因为那枚戒指已能说是伴她长大了。而她那一闪而过的神采变化，还是被心照不宣的二人尽收眼底……

夕阳终将垂落西山，连带李莉丝的心境，一同坠落黑暗深渊。

“项阳把从那天到现在的事情都和我对过了，伤害我的‘李莉丝’不是你，伤害你的‘王秋沐’也不是我！就连林芳阿姨……唉，这一切的原罪都是你那个不知被谁夺舍的母亲干的！”

“李莉丝，沐沐她太过激了，但你只要想一件事就好：传说中的那枚戒指，你第一次见到时，究竟戴在谁的手上？”

秘密的同学会早已结束，可二人的话语却仍盘旋在李莉丝的脑中。随之回忆起来的，是李莉丝记忆中戒指的前任主人，以及那个从儿时起就已不再提及的名字——沙丹。

为了处理这足以颠覆一切的猜想，李莉丝徒步行走在回家的路上，让她在思索时目睹了与当年一模一样的橙色夕阳。久远记忆上的封尘被吹去，在那个黄昏，沙丹向她展示了那枚戒指；在那个夜晚，妈妈由内而外仿佛质变，随之一同改变的，还有她身为女儿的一生。

妈妈变了，沙丹没了，两个同时发生的事实不断在李莉丝的头脑中回旋，结合出的猜想令自诩无所畏惧的李莉丝毛骨悚然。邀来一切的放纵与狂欢，引起一切的罪恶与灾难，用人皮扭曲她一生的缔造者，从来就不是她信任的妈妈，而是披着妈妈人皮的恶魔……

深夜，李莉丝在无尽怀疑的驱使下，终于来到了李敏娜的卧房。连那熟悉的轻鼾，都与儿时回忆中的妈妈一模一样。而那枚戒指，就戴在熟睡之人的指上。李莉丝决心已定，无需穿妈妈的皮探寻记忆，只要妈妈能化为一层空空的皮囊就好，只要这是一场不孝的叛逆就好。

李莉丝横下心来，一手扶起妈妈的手指，一手将戒指旋转，将尖端直接刺入妈妈的皮肤。

开始就如想象一样，妈妈的皮肤泛起褶皱，就像扎破的轮胎在放气一样。

而没过多久，李莉丝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那令人不愿相信的真相，那令人不寒而栗的恐惧，已经呈现于眼前。

李敏娜，那副未曾衰老的容颜，从李莉丝儿时起就宛如定格的美貌，终究只是一张画皮。

随着人皮的萎缩，皮囊中竟然凸显出一具男性的身体。

比起平均身高的成年男人，他却显得更加矮小，就好像从小就发育不良。

裂缝从后颈一直延伸至后背，人皮开始蠕动，竟是那个男人从皮中蜕出自己的身体。

他的皮肤异常白皙，仿佛从未受过风吹日晒，就连头发也维持在恰到好处的长度，就像细心维护过一样。

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他的相貌仍能找到童年的影子，以至于验证了李莉丝最不愿证实的妄想。

“李莉丝，我终于能用自己的脸与你见面了。”

“告诉我……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沙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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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沙丹为李莉丝戴上戒指的瞬间，命运的轨迹就开始发生偏转。

李敏娜比平时稍晚到家，只因绕路到超市准备丰盛食材，为庆祝女儿青梅竹马的归来。

李敏娜怎么也没想到，回家后的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沙丹在穿李莉丝的人皮。

李敏娜怎么也忘不了，沙丹对她投来的那个浸染恶意的笑脸。

就在李敏娜急速上前时，男孩已经将女儿的人皮头套盖到自己头上。

李敏娜条件发射般，反手将新生的李莉丝控制，厉声呵斥道：“我推理没错的话，你已经是沙丹了吧。小朋友，不要试图挑战大人的底线，尤其是一名警察。莉莉丝是你的朋友，你不该这样对她。现在立刻把莉莉丝恢复原状！”

出于母亲对女儿的感情，让李敏娜毫不犹豫做出了正确选择。可这份感情，却又是最容易被利用、被煽惑的东西。

“好痛，妈妈弄得莉莉丝好痛~妈妈你看，人家哪里不是莉莉丝？难道是妈妈不要莉莉丝了吗？莉莉丝以后都听妈妈的话，妈妈不要伤害莉莉丝好不好~呜——”

李敏娜刚产生一瞬迟疑，就狠心让自己意志坚定。可当细微的刺痛从戒指扎入的皮肤蔓延全身，她才恍然为时晚矣。

眼见自己的身体开始萎缩，李敏娜凭借最后的气力，挣扎地望向女儿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孩子，你可以穿上我的皮……但不能让莉莉丝失去母亲……与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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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一切，沙丹看向李莉丝的眼神，已经从母爱变质成一种对异性的爱情。“莉莉丝，这么多年来我都遵守着向阿姨许下的承诺，现在终于能让我和你长相厮守了。”

“不，不，不不不……我不要和你厮守，你不是我的妈妈，用戒指把妈妈复原！”李莉丝记得，戒指还戴在妈妈的人皮手套上，只要再扎一次就能让她恢复原状……

李莉丝举起人皮手套，慌不择路直接将戒指尖端刺入皮肤，但却没有半点复原的迹象。突然，人皮手套猛然握拳，不仅使戒指无从摘下，还结实地轮了一记勾拳，砸得李莉丝七荤八素。等她缓过劲来，已是眼角含泪的吃痛惨相。

泪眼朦胧中，沙丹握了握已经变成女人玉手的手掌，接着像戴袖套一样穿上另一只胳膊。如同这么多年来一样，李莉丝看到、听到、摸到的妈妈，从头到尾只是他的一件人皮衣服罢了。

“我不是你妈妈？我不是你妈谁是你妈！从你念初中起，每一次家长会都是我请假去的。我默默守护了你人生中的每段里程。最令我欣慰的，还是从小就给你买各式各样的儿童丝袜，才让你如今在我眼前天天丝袜不离腿啊！”

沙丹捧起李敏娜的人皮面具，用手指从背面穿入喉舌，竟然与手指撑起的人皮头套舌吻起来。“嗯，阿姨的舌头，好湿好滑……莉莉丝，知道我为什么不允许小时候的你穿成人皮物吗？成人的思想太复杂了，如果不是阿姨这种好人，你一定会被玷污的。我要重新塑造你的三观，把你养成出淤泥而不染的天使啊！”

“呵忒！”李莉丝一口痰吐在沙丹脸上，他不怒反笑，竟然不去擦拭，直接就将李敏娜的人皮面具盖到自己脸上。皮囊被肉体填充，化作李敏娜成熟知性的模样。只不过这次李莉丝终于知晓，对方从来就不是自己心爱的妈妈，而是夺走妈妈人皮的恶魔。

“哈啊~傻孩子，还记得我们的拉钩吗？‘我’，会一辈子陪伴你，你也把‘噩梦’忘记，好不好？”依旧娇柔的声线传入耳中，可是却有露骨的淫靡感受。往常庄重优雅的良家气质，已经全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既熟悉却陌生的艳丽面孔，既成熟又细腻的姣好胴体，散发全然不同的淫邪气息，显露淫媚妖艳的怪异神情。

李莉丝内心莫名有恐惧升起，妈妈的人皮面具下，一对炙热淫邪的眼睛直视着自己。那再也不是看向女儿的眼神，而像盯着蓄养多年的家畜一样，凶光中有贪婪在肆虐。

李敏娜发现女儿竟然害怕自己，却轻轻抚弄着女儿的秀发，好像回到儿时贴在她耳畔轻声讲述童话一样。“莉莉丝，听妈妈说。妈妈被沙丹穿上的日子，宛如身处天堂，再也没有悲伤难过，只有无穷无尽的纵情享受……”

“你别碰我。”

“嘘，先别说话，听妈妈说……”李敏娜柔情地在女儿脸颊亲吻，继续用饱含母性的嗓音说道：“妈妈苏醒后，一直忘不了被穿皮时，兴奋到忘我的极乐。每当淫水断流，妈妈就开始恐惧、痛苦。呜啊，妈妈好怕孤苦伶仃，好想要温暖的他穿进妈妈的皮囊里……”

话没说完，李敏娜情不自禁掐揉起自己的巨乳，人皮面具内传出娇喘呻吟：“从此妈妈开始拼命手淫，妈妈只求人皮被穿上时飘飘欲仙的滋味。可是你看，都这么兴奋了，却是痒得受不了，越来越不满足……”不仅揉搓肥美乳肉，李敏娜好像被中之人催促，又伸手抚弄肥厚阴唇。

“妈妈好痛苦，好害怕~内心的声音告诉妈妈，除非献上女儿的处女，妈妈才能再次求得绝美销魂的快感……这就是真正的妈妈，妈妈天生就是荡妇，女儿长大也是荡妇。沙丹的那里可是无上的美妙，你也一定会喜欢的。”

李莉丝抑制不住地哭泣着。淫乱话语不停从妈妈嘴里说出，可恨的是她那副柔情似水的模样，一点不像丧失心智，如同这才是她的本性。“呜……别这样，妈！你快醒一醒啊！”抽抽噎噎的她无法忍住恐惧，泪水决堤嚎啕大哭起来。可就在李莉丝企图逃离现场的瞬间，却被妈妈的痛苦神情挽留。

女儿真情的呼唤似乎真起到作用，只见李敏娜眼神为之一变，骤缩的瞳孔露出痛苦不堪的挣扎。伴随抽搐的四肢与表情，共同表现出脑中发起了激烈的冲突与抵抗。“莉莉丝，帮帮妈妈，救救妈妈，不要丢下妈妈，妈妈不想死……”

“不，我不能屈服逃跑，我不能丢下妈妈……”李莉丝腿脚一软，双膝跪地，不知所措地痛哭流涕。她放弃逃离的想法，拼命哭喊自己的妈妈，以为这样就能救她。

就在此刻，李敏娜挣扎的四肢猛然转向，扑倒错失机会的李莉丝。她眼角仍在滴落斑斑泪珠，好似爱女的伤痛唤醒过她本人的真实心性。可从浑浊变回贪婪的眼神，已经明白不过地表明：妈妈只要被穿皮，就再也回不到真正的慈母模样。

尽管李莉丝仍不放弃，一句一句撕心裂肺地呐喊。但痛苦与疼惜、理智与廉耻，终究被性感皮囊吸食殆尽，眼眶泛红的美妇无法抑制放纵着恶毒妖异的欲望。她翻开内折的湿润阴唇，紧压在李莉丝张大的嘴上。

姣好雪白的娇躯长出丑陋淫物，穴内鼓胀的异物顺着淫水滑出，垂吊白缨的肉枪寸寸直刺咽喉。尽管女儿难过到快要呕吐，但妈妈依然自得其乐，用力塞得更深，摩擦喉咙深处。“妈妈的乖女儿，该吃妈妈的屄，哦不，是妈妈的屌了！我好几天没洗它，味道一定很浓很好吃吧，哈啊？”

“呜啊……求你别……噗哈！”当肉棒从喉咙拔出时，李莉丝都快要疯了。她气若游丝地看着恶堕的母亲强奸自己，其实比杀死她更痛苦难忍。堕落的心，正不见止境地向下而落。

“哭什么哭，有丰满大奶与雄伟大屌的好妈妈，你该高兴才对。虽然你的奶子比不上妈妈，但下面分泌的骚味好浓啊，遗传了妈妈淫乱多汁的好血统呢。”李敏娜的吐出的每句话，对女儿而言都堪比剧毒。平时严肃庄严的女警，沦为无可救药的痴狂妖艳，享用可怕绝伦的肉欲飨宴。

“乖孩子，妈妈，嘻嘻，有好东西要给你……” 淫美的妇人眼中绽放诡异的母性光芒，美艳胴体却将紫青粗大的丑恶阴茎挺进细缝,将女儿的处女膜毫不留情地撕裂。

“说，是不是妈妈的骚女儿~说，求妈妈肏你的小骚穴~李莉丝，妈妈好爱你，妈妈肏死你啊！”李敏娜用手拍打女儿腹下的子宫，只听李莉丝一声哀嚎，灼烧感在花心怒放，不仅喷出母亲的浓白臭精，连女儿的朱红鲜血都溢满一地……

“莉莉丝，从此以后，你会乖巧地服从妈妈的每一句话，并发自内心想跟妈妈一样……”

“是……的……发自内心……想跟妈妈一样……不，不该那样……”

“莉莉丝乖，慢慢来，好好跟妈妈说，你想怎么样……”

“想……让妈妈教……穿皮的快感……”

“那妈妈来教你。想象一下，向老公求爱的春闺少妇，皮下却是小男孩；被幼师哄睡的萝莉幼女，皮下却是大男人。”李敏娜说着，却代入了沙丹的视角。“我能弄来无数张人皮：气质空姐、霸道警花、知性教师、清纯校花、嫩模女星、网红主播、白领总裁、名媛贵妇……不管是家人血亲，还是素不相识，只要穿上人皮，她们都将为奴为婢任由操弄。”

至此之后不知为何，李莉丝宛如一具丧失灵魂的空壳，百依百顺地侍奉着李敏娜的任何要求。她们一会儿扮演两个萝莉，穿着童装懵懂无知地用肉棒连接两个鲜血淋漓的小缝；一会儿伪装两个肥婆，穿金戴银撒泼野蛮地用肥鲍碾压两张淫水直流的嘴唇。

当李莉丝被认定为无脑丧志的接精肉壶，沙丹居然要她换上亲生母亲的人皮，用李敏娜的身体侍奉他的本体。从沙丹脱下人皮，到把戒指戴在自己手上，而李莉丝的眼中仿佛只有她亲生母亲的人皮。这更是让沙丹彻底放松警惕，与自己顶替多年的女人纵情深吻。

李莉丝不仅自己爱抚着母亲的肌肤，还为取悦沙丹想到别出心裁的台词：“啊~好女婿，好老公，好儿子~你从小到大都穿着我的人皮，我早爱上被你填满的感觉了~你就是我的亲儿子，我就是你的骚妈妈~对~从奶子，到骚屄，妈咪都喜欢儿子亲~你喜欢吃妈妈哪里就来吃哪里~”

“呵呵，越是高贵的美人，发春时越是淫荡。不过我更喜欢你穿上警服，装成高傲不屈的人妻，才好满足我的征服欲！”沙丹从满地人皮的狼藉中，翻出白天脱下的警服，示意李敏娜换上。

只有穿上警服，李敏娜才是警花中完美无缺的夜玫瑰。戴着女款警帽的头颅自信仰起，那是她惩恶扬善的骄傲。蓝衬衫领口紧绷，若非有小领带遮挡，恐怕乳沟已暴露无遗。清爽利落的英气与英姿勃发的气质，不知将多少人击倒在包臀警裙下。当傲人娇躯蹬上黑色皮鞋，曾经崇尚正派、鄙夷罪恶的她，如今连警容都诋毁成淫秽的模样。

李敏娜清清嗓子，一改妩媚娇吟，变回身为女警的威严气场：“沙丹，你真令阿姨感到失望！我的人皮被你穿上都感觉恶心！你连人渣都不如，就是条贱狗东西！”说完，李敏娜就高高抬起肉丝美腿，用高贵的皮鞋狠狠踢向沙丹的裆部。

随着响亮的炸裂声在整个房间回荡，沙丹脸上下贱享受的表情，瞬间戴上钻心剧痛的痛苦面具。沙丹瞬间清醒，前一秒还屈服肉欲的性奴，下一刻竟然真想要他的命！自负的女人，以为有了母亲女警的身体素质，就能拿下久居皮中的他吗？

沙丹忍痛将手上的戒指挥砍而下，一击得手，很好！要不是这女人套着一层人皮，她已经没了！不过只要再命中一次，这个女人就会永远沦为自己的皮囊！只要他保护好自己的本体……

等待一切尘埃落定，李敏娜终于解脱被当成人皮穿上的悲惨命运，重生回真正的自己。可当她睁开双眼，自己曾经住过的家里已是沧海桑田。骚臭难忍的气味、乱丢一地的制服，以及堆积成山的人皮……而矗立在人皮之中，是她阔别多年、都已长大成人的至亲身影。

“妈妈~莉莉丝好想你~我们再也不要离开彼此，一辈子都长相厮守好不好~”

“我的女儿本该是天使，而你，是披着我女儿皮囊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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