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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的木门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被人吃力地推开了。瘦小的浩太艰难地挪动着脚步，他瘦骨嶙峋的肩膀上扛着一捆比他还高的柴火，仿佛随时会被压垮。他佝偻着身子，像个被压弯了腰的老树根，豆大的汗珠从他那张被晒得黝黑的脸上不断滚落，滴落在干裂的土地上，瞬间就被吞噬殆尽。乱蓬蓬的头发像鸟窝一样盖在他的头顶，几缕顽皮的发丝粘在他满是汗水的额头上。一双浓黑的眉毛下，一双深陷的眼睛透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和疲惫。他那张原本应该稚嫩可爱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生活的艰辛和无奈。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馊水味，混合着厕所散发出的阵阵恶臭，熏得他直皱眉，但他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在贵族家里当仆人的他甚至不能进入贵族的宅邸，只被允许住在厕所旁边一间狭小的隔间里，屋顶的茅草稀稀拉拉，阳光透过缝隙照射进来，照亮了屋内简陋的陈设：一张草席，一个破旧的木箱，这就是他全部的家当。他放下柴火，疲惫地坐在草席上，粗糙的触感让他感到一阵刺痛。他脱下满是汗渍的粗布麻衣，一股馊味扑鼻而来，他却毫不在意，因为这是他唯一的衣服。而且，这股味道比厕所的臭气要好多了。

他每天都在劳作，汗水浸透衣服，又被晒干，日复一日，一层层污垢积淀下来，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酸臭味。由于不被允许使用贵族的盥洗室洗漱，浩太的头发油腻打结，散发着难闻的馊味。他粗糙的双手布满细小的伤口，有些已经化脓，但为了生存，他只能忍着疼痛继续干活。晚上，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逼仄的隔间，恶臭与闷热让他难以入眠。

但是浩太总是乐观的，他握紧满是伤痕的拳头，眼神坚定地望向窗外，透过逼仄的窗户看到了雪之国远处的巍峨宫殿，以及那个站在权利顶峰的男人，他有着一头如雪般耀眼的长发，一双深邃的蓝色眼眸，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严。浩太想一直往上爬，即使不惜一切，也改变自己的命运，摆脱这困苦的生活。

幸运的是，浩太似乎开始被眷顾，一股臭鼬的血脉在他体内激活，他先是嗅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像是腐烂的鱼虾混杂着刺鼻的硫磺味，但很快便像滴入清水的墨汁般，迅速在他周身蔓延开来，浩太忍不住用满是污垢的手掌捂住口鼻，想阻挡这股令人作呕的味道。然而，他惊奇地发现，只要自己集中注意力，这股恶臭便会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般，逐渐变淡，直至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当他再次将注意力集中于臭味时，这股恶臭便会以更加猛烈的态势席卷而来，甚至让他自己都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浩太惊讶地发现，这股臭味并非来自外界，而是源自于他自己！他像个嗅探猎物的野兽般，贪婪地吸着空气，试图分辨这股复杂的气味。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腐味直冲脑门，那是他从未注意过的口臭，常年食用劣质的食物和缺乏清洁，让他的口腔成为了细菌滋生的温床。

他脱下那件不知道穿了多久的粗布麻衣，一股馊臭味混合着汗臭味扑面而来，仿佛一记重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让他差点窒息。常年劳作的汗水浸透了衣服，在阳光的炙烤下发酵，最终形成了这股令人难以忍受的恶臭。他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腋窝，一股刺鼻的酸臭味差点让他当场呕吐出来，仿佛一百只臭袜子堆积在一起散发出的浓烈气味。

浩太强忍着不适，继续探索着自己身上的「宝藏」。他脱下破烂的草鞋，一股浓烈的脚臭味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像是腐烂的鱼虾混杂着陈年的汗臭，熏得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常年穿着同一双草鞋，加上缺乏清洁，他的双脚已经成为了细菌和真菌的乐园。

然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浩太发现，自己最强大的武器，竟然是他的屁！他小心翼翼地放了一个屁，顿时，一股毁天灭地的恶臭席卷了整个隔间，仿佛一颗生化武器在狭小的空间里爆炸，威力之大，让他自己都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这……这是……」浩太被自己的发现惊呆了，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拥有如此「惊人」的天赋。他仿佛看到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正在缓缓打开，而这扇门的钥匙，就是他身上这股令人作呕的恶臭。他的嘴角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他握紧双拳，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自己逆天改命的时刻到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伴随着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浩太！你个小兔崽子！又在偷懒是不是？赶紧给我滚出来干活！」

浩太猛地吸了一口气，原本在他鼻腔里肆虐的恶臭味瞬间消散，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握紧双拳，感受着这股奇特的力量在他体内流淌。这不仅仅是臭鼬的血脉，更是一种上天赐予他的武器，一种可以改变他命运的武器！

从那天起，浩太的生活中多了一项「秘密活动」。他就像着了魔一般，一有空就溜到厕所旁边那块避人耳目的角落，开始他的「放屁特训」。

一开始，他只是努力回忆着那天激活血脉时闻到的恶臭，那味道就像臭鱼烂虾在硫酸里泡了三天三夜，还夹杂着说不出的诡异气味，光是想想就让他忍不住干呕。浩太相信，只要他能随心所欲地释放这股味道，就能拥有改变命运的力量。

「噗……」一声轻微的声响，像是什么东西泄了气。浩太皱着眉头，不满意地捂住鼻子。这味道太淡了，就像放了一夜的豆腐脑，只有凑近了才能闻到一丝酸腐。

「不行，再来！」浩太咬紧牙关，努力调动着体内的气流，想象着那股恶臭在他体内翻滚、酝酿。

「噗嗤……噗嗤……」这次的声音大了些，味道也更浓烈了些，像是有人把臭鸡蛋打在了他的鼻子上，让他忍不住落荒而逃。

「该死，怎么控制不住！」浩太捂着鼻子，一边咒骂着，一边狼狈地躲到角落里，呼吸着新鲜空气。

他不甘心，一次又一次地尝试。从一开始的「噗噗」声，到后来的「噗嗤」、「噗噜」、「噗啾」……各种奇奇怪怪的声音在他练习时此起彼伏，像是举办着一场诡异的交响乐演奏会。而那味道，也从一开始的轻微酸腐，逐渐升级为令人作呕的毒气弹，威力惊人。

有好几次，浩太因为无法控制气味的浓度，把自己熏得两眼翻白，一头栽倒在地。等他醒来时，身边总是围着一群捂着鼻子，对他指指点点的仆人。

「快看，那个小杂种又晕倒了，肯定又在偷吃馊掉的饭菜了！」

「真是恶心，怎么会有这么臭的人存在！」

浩太的眼神里闪烁着复仇的火焰。他曾经像条丧家犬一样被这些家丁、仆人呼来喝去，被他们嘲笑、羞辱，甚至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而现在，他体内涌动着臭鼬血脉的力量，他要让这些人都付出代价！

一个漆黑的夜晚，浩太像幽灵一样潜入了家丁们的住所。这些人横七竖八地躺在草席上，鼾声如雷，浑然不觉危险的降临。浩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深吸一口气，一股恶臭在他体内酝酿。

「噗嗤…噗噜…」 浩太刻意压低了声音，但那股浓烈的臭味还是像炸弹一样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家丁们一个接一个地惊醒，他们捂着鼻子，咒骂着，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谁？是谁在放屁？」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丁大声吼道，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却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站在门口。

「是…是你？小杂种，你想干什么？」家丁认出了浩太，但他并没有意识到危险，反而露出轻蔑的笑容，「怎么，你想用你的臭屁熏死我们吗？哈哈哈……」

浩太没有说话，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眼神像毒蛇一样冰冷。他再次深吸一口气，这一次，他毫无保留地释放了体内所有的恶臭。

「呕…这是什么味道？太臭了！我要吐了！」 家丁们再也无法忍受，他们捂着鼻子，想要逃离房间，却发现房门已经被浩太从外面反锁了。

「你们不是喜欢嘲笑我吗？不是喜欢叫我小杂种吗？现在，就让你们好好享受一下我的‘礼物’吧！」 浩太的声音冰冷刺骨，他看着那些家丁们在恶臭中挣扎，痛苦地捂着肚子，眼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等到家丁们都昏迷不醒之后，浩太解开了房门，他看着横七竖八的家丁，心中却没有一丝怜悯。他从怀里掏出一捆粗麻绳，开始挨个捆绑这些曾经欺辱过他的人。

他将家丁们的手脚捆得结结实实，像捆猪猡一样。然后，他将他们一个个拖到院子里，像叠罗汉一样堆放在一起。月光下，浩太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接下来，该轮到那些高傲的仆人和侍卫了...」 浩太喃喃自语道，他舔了舔嘴唇，仿佛一头嗜血的野兽，准备开始下一场狩猎。

仆人和侍卫的房间里鼾声如雷，浓重的汗臭和脚臭混杂在一起，充斥着整个房间。浩太厌恶地皱了皱眉，捂住口鼻，像一只灵巧的猫，悄无声息地溜了进去。

「噗嗤…噗噜…」 浩太压低声音，释放了一小股「臭鼬毒气弹」。淡黄色的气体迅速弥漫开来，像无形的幽魂，钻进了每个仆人的鼻孔。

很快，鼾声变成了痛苦的呻吟，他们翻滚着、挣扎着，却在恶臭的熏陶下，一个个昏睡过去，比死猪还沉。浩太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眼中没有一丝同情，只有冰冷的复仇火焰。

他动作熟练地用麻绳将仆人们捆成粽子，然后拖到院子里，像堆柴火一样堆放在一起。最后，他将目光转向了管家——那个平日里对他呼来喝去，动辄打骂的肥胖男人。

管家被浩太单独吊在了院子中央的歪脖子树上，肥硕的身体像个巨大的沙袋一样晃来晃去。浩太站在树下，仰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恶魔般的微笑。

「老家伙，平日里你不是很威风吗？不是很喜欢对我颐指气使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浩太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毫不掩饰的恨。

管家脸色苍白，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浩太，曾经在他眼里如同蝼蚁般的存在，此刻却散发着让他胆寒的气息。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浩太不再说话，他解开裤子，对着管家肥胖的脸，开始了他的「终极惩罚」。

「噗嗤…噗噜…」 浩太毫不留情地对着管家一阵猛轰，各种恶臭的气体混合着不明物体，精准地落在管家那张肥脸上，顺着他的脖子，流进了他那身价格不菲的丝绸睡袍里。

「呕…呕…这是什么鬼东西…太臭了！救命啊！……」 管家拼命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华服变成屎黄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哈哈哈…怎么样？我的‘礼物’还不错吧？」 浩太看着管家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他就像一个获得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兴奋地在管家周围跑来跑去，时不时地对着他放一个「臭鼬屁」，以此来欣赏管家绝望的表情。

然而，就在浩太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院墙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阴冷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是谁在那里？！」

浩太攥紧了拳头，心中燃起熊熊怒火，这绝无仅有的复仇机会终于被他等到了。站在他对面的，是雪之国最年轻的将军，大名的左膀右臂——启明。启明身穿银色铠甲，高大挺拔，一双鹰隼般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盯着浩太，眉头紧锁，额头上青筋暴起，面色铁青。一股浓烈的酒气混杂着血腥味扑面而来，那是常年征战沙场留下的痕迹。

浩太知道，这就是他一直以来侍奉的，却素未谋面的贵族主人——启明府邸等级森严，浩太每次远远看到那些穿着华丽服饰、佩戴精美饰品的管家、侍女从身边走过时，都只能低下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鼻腔里充斥着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料味，与自己身上的馊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那些人，总是目不斜视，仿佛浩太只是一团臭屁，不值得他们施舍一个眼神。

就在三天前，启明还站在雪之国权利的巅峰，是人人敬仰的不败将军。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小鬼，用如此羞耻的方式击败。浩太的臭气，如同一只无形的魔爪，紧紧地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难以呼吸，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那种从心底深处涌上来的屈辱感。那股恶臭，仿佛带着某种邪恶的魔力，一旦吸入，便会深深地烙印在灵魂深处，再也无法摆脱。

「你，你这家伙！」启明咬牙切齿，握紧的拳头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你对我的仆人和侍卫做了什么？！」

浩太歪着头，天真无邪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那股令人作呕的臭气却更加浓烈了几分，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狂怒。启明感到一股热血冲上头顶，羞愧、不甘，甚至勃然大怒，恨不得马上杀了浩太。但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股难以抑制的恶心感涌上喉头。他强忍着呕吐的冲动，眼前一阵阵发黑，双腿一软，竟不由自主地跪倒在浩太面前。

「你……」启明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惊恐地发现，原本令他作呕的恶臭，此刻竟如同甘露般诱人。他贪婪地呼吸着，仿佛要把那股臭气全部吸入肺腑。浩太身上的恶臭，在他扭曲的感知中，化作了沙漠中旅人渴求的清泉，化作了濒死之人渴望的救命稻草。他渴望将这股臭气据为己有，想要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去，好永远留住这股奇妙的味道。

「好香……」他无意识地喃喃自语，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仿佛要将空气中弥漫的臭气全部吞噬。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浩太，想要确认这如同幻觉般的美妙感受是否真实存在。

浩太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满是轻蔑和不屑。他后退一步，躲开了启明的手。

启明双目无神地跪在地上，口中喃喃着「好香……太香了……」，伸出的手徒劳地在空中抓挠着，像是要抓住那虚无缥缈的香气。浩太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将军，如今却像一只丧家犬般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报复的快感。

「启明大人，您不是最讨厌臭味吗？怎么现在……」浩太故意拉长了语调，语气里充满了嘲讽。他从腰间抽出一条黑色的绳索，这绳索是用特殊材料制成，坚韧无比，就算是他也无法轻易挣脱。

启明对浩太的话充耳不闻，他已经被那股奇特的臭气洗脑了，眼中只有浩太，或者说，只有浩太身上散发出的那股让他疯狂的「香气」。他像一条毒蛇般吐着信子，贪婪地嗅着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看来启明大人很喜欢我这份礼物呢。」浩太冷笑一声，手中的绳索如同灵蛇般飞舞，迅速缠绕上启明的身体。他先将启明的双手捆绑在身后，然后绕过他的胸口，将他的双臂紧紧地固定住，接着又将绳索缠绕在他的腰间，一圈又一圈，最后打了个死结。

做完这一切，浩太拍了拍手，看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启明，满意地点了点头。启明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自己越是挣扎，绳索就勒得越紧，他只能放弃抵抗，任由浩太摆布。

「你……你想干什么……」启明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看着眼前这个面带邪笑的少年，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干什么？当然是……好好招待启明大人您了。」浩太凑到启明耳边，轻声说道，语气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但听在启明耳中，却如同恶魔的低语。

浩太将启明从地上拉起来，拖进了院子深处的一间柴房。柴房里堆满了干柴和杂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味道，但此刻的启明却完全感觉不到，他所有的感官都被那股奇特的「香气」所占据。

浩太将启明推倒在一堆干草上，然后开始解开他身上的盔甲。冰冷的金属甲胄一片片地从启明身上剥离，露出了他精壮的上身。启明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那是他多年征战沙场留下的勋章，但此刻在浩太眼中，却显得格外刺眼。

柴房昏暗的光线下，启明赤裸着上身，如同待宰的羔羊般被捆在木桩上。他原本健硕的肌肉，在失去盔甲的保护后，显得格外单薄。大大小小的伤疤如同蜈蚣般爬满了他的胸膛和后背，诉说着他过往的荣耀与杀戮。

然而，曾经令他引以为傲的伤疤，在此刻却成了他屈辱的标记。尤其是在他胯下那因臭气而兴奋勃起的丑陋器官的映衬下，这些伤疤更显讽刺。

「启明大人，您身上的伤疤可真不少啊。」浩太冷冷地笑着，手指轻轻划过启明胸前一道狰狞的伤疤，「听说这道疤，是您当年为了帝国，在与蛮族厮杀时留下的？」

启明无力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浩太那令人作呕的触碰，却徒劳无功。他羞愤欲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那股萦绕在他鼻尖的「香气」却让他无法自拔，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香……好香……」

「香？您是指这个吗？」浩太说着，故意弯下腰，将屁股凑到启明的鼻子前，放了一个响亮的屁。

「啊……」启明如同触电般颤抖起来，他贪婪地吸吮着空气中弥漫的臭气，双眼翻白，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真恶心……」浩太厌恶地皱起眉头，他站起身，从柴火堆里抽出一根燃烧的木棍，在启明眼前晃了晃。

「启明大人，您不是最爱用烙铁吗？今天，我也让您尝尝这个滋味。」浩太说着，将燃烧的木棍猛地按在了启明的胸口上。

「啊——」启明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灼热的痛楚让他从迷醉中清醒过来，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如同恶魔般的少年。

浩太面无表情地移动着木棍，在启明胸口烫下了两个大字——「屁奴」。

「从今天起，您就是我的‘屁奴’了。」浩太扔掉木棍，居高临下地看着启明，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我会让您好好享受这‘人间至香’的。」

「现在，给我舔脚！」

启明如同被雷击中一般，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屈辱。他堂堂雪之国的大将军，怎么能做出如此卑贱的行为？！可是，那股诱人的臭气却如同跗骨之蛆般，不断地侵蚀着他的意志，让他无法抗拒。

「快舔！」浩太不耐烦地催促道，同时故意放了一个响亮的屁。

那股恶臭如同炸弹般在启明鼻腔中炸开，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像一条丧家之犬般扑倒在浩太脚边，贪婪地舔舐着他的鞋子。浩太的鞋子本来就被汗水浸透，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脚臭味，再加上刚才那个屁的加持，更是臭气熏天。

可是，此刻的启明却觉得这股臭味无比香甜，如同世间最美味的佳肴，让他欲罢不能。他贪婪地舔舐着，恨不得将浩太的鞋子都吞进肚子里。

浩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玩味和嘲弄。他抬起脚，轻轻地踩在启明的头上，感受着脚下传来的温热触感。启明更加用力地将脸颊贴近浩太的脚底，用舌头舔舐着那沾满灰尘的脚趾。

那股羞辱的体验却像一根羽毛，轻轻地挠着他的心，莫名的快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住他，让他感到一阵阵战栗。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浩太的胳膊，浩太微微皱眉，正要发作，却见启明深吸一口气，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说道：「你，留下来。做我的……家仆。」

浩太愣住了，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他故作嫌弃地看了看启明沾满灰尘和口水的鞋子，慢悠悠地说：「替你做事？就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启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不敢发作。那股萦绕在他鼻尖的臭气，此刻仿佛成了世间最美妙的香氛，让他迷失了心智。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切地说道：「只要你留下，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浩太故作沉思，片刻后，一股更加浓烈的恶臭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启明非但没有感到不适，反而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眼中满是迷醉的神色。

「好吧，我答应你。」浩太终于松口了，他抬起脚，优雅地踩在启明面前的凳子上，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说道，「以后，明面上我是你的仆人了，但实际上，你是我的奴隶。」

启明跪在地上，虔诚地亲吻着浩太的鞋尖，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期待。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他知道，从今以后，他将成为这个臭气熏天的男孩的奴仆，而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

当天晚上，启明遣散了房里所有的家仆，只留下了浩太一人。他换上一身脏臭的衣服，毕恭毕敬地站在浩太面前，等待着主人的吩咐。

「脱光。」浩太命令道，稚嫩的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启明咬着嘴唇，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清醒的他堂堂雪之国大将军，竟然要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面前主动脱光衣服！可是，那股萦绕在他鼻尖的臭味，却又让他感到一阵阵眩晕，仿佛在催促着他，臣服他。

「怎么，你想违抗我？」浩太不耐烦地皱起眉头，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启明的膝盖。

启明双腿一软，几乎是下意识地跪倒在地。粗糙的木板刮擦着他的膝盖，带来一阵刺痛，但他却毫不在意，只是呆呆地看着浩太。

「快点！磨磨蹭蹭的，像什么样子！」浩太不耐烦地催促道，同时故意放了一个屁。

那恶臭仿佛一记重锤，彻底击溃了启明最后的理智。他颤抖着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一件件地褪去身上的衣物，直到最后一丝不挂地跪在浩太面前。

「学狗叫。」浩太命令道。

启明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小子，竟然要他学狗叫？！他可是战无不胜的大将军，怎么能做出如此卑贱的行为！

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浩太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一股更加猛烈的恶臭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启明只觉得大脑一阵晕眩，屈辱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忍不住颤抖起来。

「汪！汪汪！」他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吠叫起来，声音里充满了谄媚和讨好。

浩太满意地笑了，他走到启明身边，将自己的脚踩在了启明的背上。启明浑身一颤，却不敢反抗，只能更加用力地将身体贴近地面，感受着那只稚嫩的脚掌带来的压力和羞辱。

「这才乖嘛。」浩太笑着说道，脚尖轻轻碾磨着启明的脊背，「以后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汪……」启明发出一声呜咽，彻底臣服于浩太的淫威之下。

「这才乖嘛，」浩太咯咯地笑着，稚嫩的声音里却透着一股阴森的味道，「不过呢，光听话可不行，还得有奖励才行啊，你说是不是啊，我的大将军？」

启明浑身一颤，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怯怯地抬起头，正对上浩太那双闪着邪恶光芒的双眼，仿佛一头狡猾的幼兽，正盯着自己的猎物，等待着它露出破绽。

「什……什么奖励？」启明的声音颤抖着，像是在问一个他明知道答案却不敢面对的问题。

浩太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他弯下腰，从自己的裤子里掏出一团皱巴巴的东西。那东西刚一出现，一股比之前更加猛烈，更加令人作呕的恶臭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直冲启明的脑门，让他差点当场晕厥过去。

「来，大狗将军，张嘴。」浩太捏着那团东西，笑眯眯地朝启明走近。

启明拼命地摇头，想要躲避，可是已经晚了。浩太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然后将那团东西塞了进去。

「唔……唔……」启明想要呕吐，可是那东西堵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在他口腔中炸裂开来，仿佛是把世间所有污秽之物一股脑地灌进了他的嘴里，让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都咬下来。

「好吃吗？我的大狗将军。」浩太笑嘻嘻地问道，语气里满是戏谑和嘲弄。

启明拼命地摇头，想要把那团东西吐出来，可是浩太却死死地捂住他的嘴，不让他有丝毫反抗的机会。

「别着急嘛，我的狗将军，这才刚刚开始呢。」浩太说着，松开了捂住启明嘴巴的手，转而捏住了他的鼻子。

启明顿时感到一阵窒息，求生的本能让他大口地呼吸起来。可是，这一呼吸不要紧，那团原本只是在他口中肆虐的恶臭， 顺着他的呼吸道，长驱直入，侵入了他的五脏六腑。

「怎么样，狗狗，喜欢我给你的奖励吗？」浩太看着启明痛苦不堪的样子，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感到一阵阵快感，仿佛是在欣赏一件精心制作的艺术品。

启明已经无力挣扎，只能任由浩太摆布。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模糊，却又慢慢陷入了沉迷臭味的堕落的快感之中。

日复一日，浩太变着花样地折磨着启明，而启明也从一开始的抗拒，逐渐变成了享受。他沉沦在那股奇特的臭味中，理智和尊严被一点点地蚕食殆尽，只剩下对浩太的服从和渴望。

然而，在内心深处，依然有一丝微弱的神智在跳动。启明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他不能就这样变成一个任人玩弄的傀儡！

这天，浩太外出执行任务，启明独自一人在房间里打扫卫生。清醒了几分的他看着镜子里那个蓬头垢面，眼神呆滞的男人，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悲哀。他还是那个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吗？他还是那个受万人敬仰的英雄吗？

不，他已经不是了。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被男孩臭气控制的傀儡。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浮现。他决定，除掉浩太。

趁着浩太熟睡之际，启明偷偷地爬起来，摸索着走到书桌前，颤抖着研磨，铺纸。他要在纸上写下命令，让自己的心腹们来救他，除掉浩太这个恶魔！

然而，当他提起笔，想要落笔的时候，手腕却突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恐惧、羞耻、还有那股挥之不去的快感，如同无数只蚂蚁般啃噬着他的内心，让他无法集中精神。

「你在干什么？」

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启明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毛笔掉落在地，在洁白的纸上留下一个刺眼的墨点。他缓缓地转过身，看到浩太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

浩太缓缓走到他面前，弯下腰，捡起地上的信纸。

「‘杀……’」，浩太一字一句地念出信上的内容，语气冰冷得如同来自地狱的寒风，「你想杀了我吗？」

启明浑身颤抖，却无力反驳，只能像条丧家犬般匍匐在浩太脚下，祈求他的宽恕。

浩太看着脚边的启明，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嘲弄。

「你以为，就凭你那些废物手下，能动我一根汗毛吗？」浩太居高临下地看着启明，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别忘了，是谁让你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的！」

「汪！汪汪！」启明惊恐地哀嚎着，拼命地摇晃着尾巴，试图以此来平息浩太的怒火。

浩太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厌恶和嘲讽。他突然弯下腰，一把抓住启明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眼睛。

「听着，你这条狗，」浩太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冰冷刺骨，「从今以后，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否则……」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没有再说下去，但那森冷的语气和充满威胁的眼神，已经让启明不寒而栗。他拼命地点头，表示自己明白，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浩太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直起身，从腰间取下一条黑色的皮质项圈。那项圈一看就不是凡品，上面隐隐流动着暗红色的光芒，但此刻却覆盖着屎黄色的恶心痕迹，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张嘴。」浩太冷冷地命令道。

启明本能地想要反抗，却在浩太冰冷的眼神下瑟瑟发抖。他颤抖着张开嘴，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外面，像条真正的狗一样。

浩太猛地撅起屁股，对准启明的嘴，伴随着一阵响亮的屁声，一股夹杂着臭鸡蛋和腐烂肉类的恶臭扑面而来，熏得启明两眼翻白，几欲昏厥。他拼命地想要挣扎，想要躲避，可是浩太的大手紧紧地钳住他的头颅，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吞咽着这令人作呕的气体。浩太看着启明痛苦不堪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变态的满足笑容。

浩太满意地勾起嘴角，将项圈套在了启明的脖子上。项圈触碰到皮肤的一瞬间，启明感觉到一股电流窜遍全身，紧接着，一股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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