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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 猫与活人偶少女,2

小说: 2025-08-30 08:30 5hhhhh 2940 ℃

“唉,谁让哥哥我就是干这生意的呢,天生操心的命。”

胖子自嘲的说完后,突然想起什么,起身走到一旁的电视柜里翻找起来,半天才拿着几个红色的册子走了回来。

“道德模范”“慈善之星”

几本红册子上写着一个个刺眼的字语,让我胃口里更是难受了起来。

“哈哈,你瞧瞧,这些年我可没少因为这事儿被市里夸呢,因为我这生意的原因,我就得一直收那些弃婴啊,孤儿什么的,所以就开了个福利院,没想到,市里还挺支持,给了我不少表扬,还拨了不少款呢。说起来,这都得感谢林老,没他的帮忙,我哪能有今天啊!”

本以为这胖子只是搞人口贩卖的恶人,却没想到他轻描淡写说出的这些话,却比人口贩卖还要恶劣百倍。林叔于我,向是严守界限,不使我深涉其中。我虽知晓他台前是堂皇之业,幕后却布满了见不得光的腌臜勾当,作为他清洗黑钱的隐秘通道,却没想道竟能做到这个地步,用丧心病狂,骇人听闻来形容也不足为过。

胃里翻腾,恶心如潮涌,食欲早已逃之夭夭。碍于情面,我只得勉强动筷,胡乱扒拉几下,口中尽是些无关痛痒的客套话。待他二人酒酣耳热,我便寻了个由头,匆匆离了宴席,仿佛逃离一场无形的囚笼。

躲进厕所,我用凉水狠狠拍打着脸庞,试图冲刷掉那份如吞了苍蝇般的恶心与不适。湿漉漉的手在衣兜里摸索半晌,终是摸出了那包皱巴巴的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火光映照下,烟雾缭绕,尼古丁缓缓渗透进血液,带来一丝久违的安宁。我凝视着那逐渐燃尽的烟蒂,心中那份烦躁与厌恶,也随之缓缓消散,只留下一片死寂般的平静。

等我离开厕所,转过墙角回大厅,还没进去便听见了挥动什么的嗖嗖风响,与清脆的交击声,这声音我并不陌生,不用看我就知道他们再做些什么,从前我也喜欢如此,但放在这女孩身上我就没那么喜欢了,我承认我有施虐的癖好,这也让我成了某些地下俱乐部的常客,但这女孩与其他人不同,无论是强迫,无奈,还是自愿,她们至少都会流露出真实情感,即使那样的瞬间短暂转瞬即逝,但那一刹那,我们作为人被困于社会的伪装便会消失,展现出我们最为原始的一面,我曾认为那就是某种自由。

就像是人类对于性的渴望,并不只是为了鱼水之欢的快感,更是坦诚相见,回归最为真纯的自己,脱离现实赋予我们的一切伪装而达到的真正快乐,但是伪装的时间太久了,面具已经与皮肤紧紧贴合变成了一张真的脸,取不下的脸,普通的性爱再难满足自身,赤裸的坦诚也无法撕掉伪装,于是,我们转而寻求更为激烈的途径,以痛楚为媒,直击灵魂深处,企图在痛与泪中,再次短暂的拥抱那份久违的快乐,仿佛唯有如此,方能找回那份失落已久的真我。

而这女孩却与我所追求正好相反,她一直都没有伪装,并没有普通人的那层面具,一直展现在我们面前的就是她的自我,虽然这份自我被扭曲污染,变得如同异类,但却是那么圣洁,面对她,我的施虐欲竟悄然消散,因我之所求,不过纯粹二字,而现在,纯粹已赫然在目,又何必再剥去她本不存在的伪装?或许,正因如此,我便被她深深吸引,无法自拔。

进了大厅,果然正如我所料,餐桌上的残羹剩菜正被那阿姨一个一个拿走,随后透明塑料一扯顺手一包,桌子便又干净起来,而那胖哥与我那熟人,正一人手里一根漆黑短鞭,不断抽打在那小猫身上,那小猫依然保持着姿势,还在舔舐铁盆里的肮脏,只有鞭子落在身上,才能看出她抖了抖。

“咳咳...”

那胖子应该是知道这女孩身上哪里比较敏感,只见他高高扬起短鞭,狠狠抽下,我在有些距离的门边都听到了刺耳风声,心中都不自觉悬起,更别说处于风暴中心的那只小猫,清脆肉响后,那少女侧肋下方的软肉上赫然出现一道红痕,女孩吃痛身子剧烈的晃了晃,嘴中还没咽下的饲料,正好堵住了哼叫的气口,让她难受的连连干咳。

“我这上个厕所的功夫,你俩还玩上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朝两人走去,他俩这才注意到我回来了,连忙打了个哈哈。

“老弟你也太慢了,我俩这不寻思吃完活动下吗,运动,运动。”胖子说着低头看向那还在舔舐的少女,命令道。

“别吃了,去给客人也拿个鞭子”

那小猫闻言即刻将口中的残余匆匆咽下,随后缓缓撑起身子,我正欲婉拒,那胖哥却忽然与我拉起家常,令我措手不及,话头难寻。转眸间,那女孩已渐行渐远,前去取物。

不多时少女回来了,手中多了一根与他二人无疑的油亮短鞭,鞭身漆黑,泛着不祥却又诱人的光泽,她缓步到我面前,双膝一曲,缓缓跪下,接着双手向上托起将皮鞭呈给我,她并没有低下头,就那样看着我,眼神里既无厌恶也无异样,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面,我的不适一如往常,对于她的心理我无法理解琢磨,她的世界观与认知恐怕早已与常人不同,就像是从小被狼群抚养长大的孩子,一旦踏入人类社会,便显得那么格格不入,既陌生又孤独。

我从她手中接过短鞭,指尖与她掌心相触碰,感受到了丝丝温暖,这还是我第一次触碰她,却也心中稍稍宽慰,即使是如她这般的人偶,血液也依旧是温暖的。那短鞭沉甸甸的有些重量,上面的皮质细腻,挥动起来手感很好,我对这方面并不陌生,这属于打在身上会很痛的鞭子,并不是市面上常见的中空鞭,那种鞭子虽然挥起来很响很吓人,但打在身上因为重量并不够大,所以并不会比这种的痛。

若是以往,我定会来了精神,好好满足下自己施虐的欲望,但面对她,我却迟迟下不了手,索性就拒绝了参与,这样的调教是与我的信念相悖,这种游戏,在我眼中不过是一场幼稚的闹剧,就如同孩童用皮条抽打无言无智的木桩一般,无法激起我丝毫的快感与刺激,只有对木桩的可怜。两人见我不参与,转而自顾自地沏起了茶,他们二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不再多费口舌劝我加入,两人像是起了玩心,开始兴奋地窃窃私语,自行商讨起新的玩法来

我端着茶盏,静坐在一侧,冷眼旁观这场荒诞不经的闹剧。不经意间,我的目光与那少女交汇,心中不由升起一丝诧异,继而又被一股莫名的喜悦所充盈。这是我第一次,在她那双淡紫如暮霭的眼眸中,捕捉到了一抹不同寻常的色彩——不是对我拒绝参与那场残忍游戏的感激之情,而是一种深沉的困惑,仿佛迷雾笼罩的荒原,望不到边际。

她看着我,眼中满是不解,那是一种灵魂深处的迷茫,仿佛我们之间虽共处一室,却隔着万丈之远,各自生活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她的世界,我难以窥其全貌,正如她也无法理解我的选择一般。我们就像两条平行线,在同一空间里延伸,却永远无法相交。她的困惑不禁是对她,对我来说也同样是一种负担,我们就这样默默对视,没有语言,一切都回归了平静。

直到两人的喧闹声打破了我俩之间连接的隐蔽默契,我的思绪才回到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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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哥你不玩就做个裁判,看看我俩谁能赢。”

我那熟人率先朝我搭话,我点了点头默许着答应了下来。那胖哥这才给我讲他俩要玩些什么。

“这猫挺吃劲的,一般都能忍住,接下来我俩轮流谁要能让她叫出来谁就赢了。”

那胖哥给我简单讲了下规则,简单明了却又野蛮至极,说完后,两人便摩拳擦掌开始准备了起来。女孩扭过头不再看我,而是将身子压低,将下身高高撅起,摆好了姿势,那动作自然又流畅,就像是摆过千百回一般,高高挺起的腰肢带动屁股,导致臀瓣无法完全闭合,其中的雏菊隐隐约约含苞待放呈三角状略微凸起的括约肌呈现出比肌肤颜色更深一些的嫩粉色,透露着淫靡与诱惑。下身的两瓣唇肉,白皙细腻一如少女的灵动与纯洁,内部鲜红艳丽的小阴唇微微凸起夹杂肉缝中更显诱人,虽然刚才就仔细观察过了,但现在由于屁股抬得更高,看的更清楚了些,阴唇前连的上方饱满紧实的阴阜,带着脂肪的软嫩感白皙精致没有一根阴毛生长,却又没有清理的痕迹,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是药剂又或者是某种方法不得而知。

那两人终于商量好了顺序,只见胖哥自信满满地站了出来,成为了第一个参与者,而我那熟人则紧随其后,准备在第二轮中大展身手。那胖子先是蹲下身朝掌心上吐了口吐沫,接着随意的拍打在少女高高撅起的臀肉上,一下两下三下,有节奏的轻拍着,时而揉捏一把那软嫩的臀瓣,似是再帮那女孩做些舒展的准备,然后男人低下头在女孩耳边说了些什么,但她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依然是那副淡淡的微笑,看不出端倪。

“你可别玩赖啊,你在哪交代啥呢!”

我那熟人见他开小灶连忙主持起公证,并向裁判组也就是我表示了抗议,我并不在意所以便驳回了他的抗议并表示比赛继续。那胖子又揉捏玩弄了一会才站起了身,少女本来白皙玲珑的臀瓣上沾染了水渍,更是被揉捏和拍打的有些粉红,倒显可爱诱人。

“没玩赖,我就是告诉她要公平公正不能作弊,哈哈”

“得了吧你”

胖子站起来打着哈哈,我那熟人表示一点不相信他说的鬼话,胖子则笑着敷衍了几句,随后小跑进屋里,不多时便拿着个,大的深紫色登山包走了回来,随手扔在我们面前,包里有些重量落在地上发出了很瓷实的响声,熟人将包拉开,里面满满当当的是各类刑具,与零零碎碎的“小玩具”

“光用鞭子太无聊了,你随便挑你喜欢的用吧”

胖子随口说道,但他并没更换道具依旧拿着手里的油亮短鞭,随后他开始他的第一轮,扬起的短鞭高高举过头顶,它如同一条蓄势待发的黑蛇,在空中划过一道闪电般的轨迹,骤然间狠狠地抽落。皮鞭与空气激烈摩擦,发出令人心悸的刺耳锐响,鞭身势不可挡生生分开软弹的脂肪嫩肉陷入臀肉之中,肌肤在鞭子的抽击下颤抖,那股力量瞬间穿透表层,深入体内,伤及那些脆弱的、纤细的毛细血管。血液仿佛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惊醒本能的为保护身体而进行扩张,汹涌而上聚集与薄薄的皮肤之下,迅速在肌肤上勾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如同烈焰灼烧过的痕迹,鞭子在击中那柔软的屁股后,因强大的反作用力而猛然弹起,带着一股不容小觑的余威,在空中再次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而少女刚才还风平浪静的两瓣屁股上此时如暴风雨的前夕,余力让臀肉涟漪不断。

这胖子并没收力,看他扭腰发力的姿势和挥动的力道,肌肉在那一刻,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点燃,隆起、紧绷,彰显力量。这样的开场,我未曾预料。这样的责打调教很少有人会在第一下就施足了力,起码会给一点准备。因为这样的话对于承受者来说,无异于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它不会给你丝毫喘息的机会,不会让你有半点心理准备,便直接将你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第一击之下,受害者往往连挣扎的力气都尚未凝聚,便已被那剧痛击溃,心灵的防线,更是在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下摇摇欲坠,难以适从,肾上腺素也没有时间发挥它的作用,于是,这第一下的疼痛,便显得如此刻骨铭心,如此难以承受。它与后来那渐渐麻木、渐渐习惯的痛感截然不同。那是一种直击灵魂的痛。

果然那少女身子剧烈抖动了几下,巨大的冲击与痛苦让她差点没有保持住姿势而跌倒,不过女孩并没有躲避而是将小脸埋得更低了几分,相反横亘着一条鲜艳红痕的屁股则重新高高撅起,那女孩没有叫只是轻哼了一下,身子不住的颤抖。

胖子却丝毫不做停留,在女孩屁股重新撅到他满意的高度后,便再次如同刚才一般挥动那条黑鞭,这次更是有着雷霆万钧之势,如同一道黑色闪电一般诡谲又不可控制,声音锐利刺耳,连我都不免心惊,汗毛倒竖,这一下感觉抽在我身旁的木桌上恐怕都能掀飞几个茬口,更别说若是打在脆弱的肌肤之上。

“啪!”

“呃..嗯......”

刺耳又响亮,瘆人无比的肉响在空中回荡,连我那离得最近的熟人都不免退后了几步生怕这鞭子弹起的余威伤到自己。在看那女孩,这次便不再只是个瘆人红痕的程度,被抽击的部位横跨与两瓣臀肉能从上臀腰间直至盆骨尾根,血红的伤痕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为一道凸起的肉棱,皮鞭尖端更是如同锐利的壁纸刀一般割裂了白皙的肌肤,渗出丝丝鲜血。

女孩因剧痛疼的弓起了腰,瘦弱的身躯仿佛要折叠成两半,以减轻那锥心刺骨的痛楚。她的小嘴紧紧咬住下唇,那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将即将溢出的惨叫硬生生地憋回胸腔,随后她开始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身体的颤抖。然而,这样的调整对她来说只是杯水车薪,那痛苦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而那男人,却似乎并不打算给她更多的时间去适应这份痛苦。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与犹豫,他给予她的,只有那短暂的几秒,让她在绝望与挣扎中体验着生命的极限。然后,一切又将重新开始,新一轮的痛苦将再次降临在她那柔弱的身躯上。

女孩重新摆好姿势撅好屁股,然后是再次的抽打,一轮一共是十下,男人每一击都没有丝毫放水的程度,鞭子毫无保留的亲吻着脆弱少女的身体,留下道道吻痕,少女回应的只有不住的冷颤与勉力支撑。

不过那女孩承受力很强,仅仅十鞭刚才还光滑细腻的屁股上便已经蛛网交织,一道道隆起的伤痕发红发紫,少女身体不断流着细小的汗珠,额头的前发早已被打湿,身体痛的不住的颤抖,这是肉体的应激反应无法控制,但即便如此,那女孩依旧没有叫出声音,痛苦被她困于胸腔,传出的只有痛苦的轻声闷哼,但也仅此而以。

胖子在全力打了十鞭后,似是也有些乏了,换了我那熟人继续接手,他却坐在我身旁喝起了茶水。

”怎么了老弟,听说平时你不也玩的挺花的吗,怎么今天蔫了。”

“这段时间有点忙,身子乏得紧,就没什心情了。”

我随口编了个理由回应他,正当我们闲聊的时候,再次划破空气的锐利声响,将我们两个注意力拉回前方。我的熟人,他上场了,与那位力大无穷的胖子截然不同,他的力量似乎并未那般张扬,以至于他每次的挥鞭并没有胖子那般声势吓人,不过毕竟也是个成年男人,威力不小,却暗藏锋芒,女孩的身影在冲击力的作用下,不住地摇晃、趔趄,每一次都仿佛要倒下,却又在下一刻,用尽全身力气,努力地将自己摆正。

那小猫抖的比刚才胖子打她时更剧烈了起来,让我有些意外,因为就算是承受力变弱,但我那熟人力道远不如那胖子那般骇人,我仔细观察了下,才发现我这熟人的残忍手法。从刚才为止女孩屁股上的伤痕也就多了两道三条,却鲜艳无比肿的厉害,男人的每一鞭自知比不过那胖子,便收起锋芒走了邪路,让每一次抽打的位置尽量重合,本就受伤发痛的鞭痕还未适应,新的一鞭却再次覆盖其上,不断加剧撕裂着原本的伤口,不过确实有效,撕裂肌肤的剧痛让女孩几次都差点叫出来,似乎只差再来几鞭就到了她忍痛力的上限了,不知为何我的心也跟着悬起,及希望她就这样叫出来得到解脱,却又希望她能坚持下去,矛盾感使我如同巨石压胸,让我心中倍感压抑与烦闷。

“欸,你小子差不多了,别玩赖啊,说好一轮就十下的”

胖子见他又扬起鞭子似是还要继续,连忙放下茶碗出言制止。

“妈的,就差几下了我感觉这,小丫头就差不多了,这不便宜你了吗”

我的熟人在一旁牢骚满腹,而那胖子只是淡然一笑,未作理会,将鞭子随手扔在了一旁,从登山包中又翻找起来,翻了半天这才抽出个新家伙,是一块木制的拍板,前端板身宽阔,大小竟与成年男子的手掌相仿,横面之厚,恰似两根手指紧紧并拢。其色淡黄,显然选用上乘木料,外壳面经过精心抛光,泛着油光。而另一面,朝向身体的那一侧,则采用了哑光处理,质感质朴而深沉,把手处缠着皮革增加挥动时的手感,重量主要集中在前端,挥舞起来定是威力倍增。我心中暗自思忖,这胖子看似粗犷不羁,没想到他的玩具却还都有些讲究。

"哎,毕竟是答应给老弟的礼物,今儿个要是再给整出个豁口来,那多不合适啊。咱们俩啊,就别再用鞭子了,换个法子吧!"

胖子笑着向我说道,但我心情复杂却只是笑了笑。胖子说完后,便提起拍板,再次来那女孩身旁,少女趁刚才插曲的片刻,弯下身子,休息了一会,见胖子过来,便又重新乖乖的撅好屁股,等着挨打。

胖子并没做什么准备只是扬起了拍板重重挥下,破风声与鞭子不同,更显厚重,呼呼的风声落下,拍子板身宽阔,接触面积也更大,臀肉被拍打凹陷随即弹起,软肉如狂风暴雨之中的水面,浪潮汹涌,由于接触面积变大,痛感也会变成完全不同的状态,鞭子锐利的激痛,如被刀割一般,而板子却是剧烈的肉痛与麻痹感,随即是不断从内部传来的无尽钝痛。

巨大的冲击力比鞭子要强上数倍,女孩每次都被打的身体前倾趔趄,却又不敢丝毫犹豫的迅速恢复原位然后板子再次如期而至。

“啪!啪!啪!....”

与鞭子不同由于接触面积变大,每一次击打都仿佛是在空气中掀起了一阵轰鸣肉响,不到十下便让女孩刚才色彩不一的两瓣屁股,统一染上了大红色。直到十下完成,便再次换成我那熟人从胖子手上接过板子,一手夹着根烟,一手挥舞起凶器,接着再次交换,毫不停歇。

那女孩比我想象的更能忍耐,我茶已经喝了两巡,她却依然在苦苦坚持,这是场不对等的比赛,两个施虐的男人丝毫没有负担,而女孩身体的痛苦则再不断累积,直到不断逼近极限,一开始的白皙光滑早已消失,被代替的是大片的深红发紫,肿的厉害,先是呈现水肿一般的透明感,几乎能看见皮肤下的淤血脉络,仿佛无尽的痛苦孕育其中期待着破茧而出,但并没有如愿,随后水肿被灰白色毫无光彩的硬壳所替代,直到硬壳的保护再次被无情地抽打破坏露出其中嫩肉,深红也流出表皮,女孩终于也到达了极限。

“呃,啊,呜呜...”

但她的惨叫悲鸣并不响彻,亦非我心中预想的凄厉悲切。那声响,轻柔得仿佛寻常人在日子里,不经意间指尖轻触锋利,细小的伤口裂开一般,仅是一缕微弱的气息,伴随着轻轻的吸气声。听见女孩终于有了声响,我那熟人侥幸获得了胜利,停下了手中的凶器,本来淡黄的木板,现在击打肌肤的那一面,已经血迹斑斑,粘连着不属于木质的肌肤组织。胜负的天平,早已超越了技艺的较量,转而系于女孩意志的极限。那一刻的胜负,不过是一场巧合,恰好在我那熟人的回合,女孩的忍耐如同紧绷的弦,终是断裂。

他们两人当时在闹闹哄哄地说些什么我已经记不太清了,如同远山的轮廓,在我眼中变得模糊。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锁定在那女孩瘦弱的身影上,她背对着我,伏倒在地,每一次沉重的喘息,都伴随着脊背的剧烈起伏,冷汗如细雨般浸湿了她的酮体,她所承受的痛苦,远非那两个成年男人所能想象,每一次身体的颤抖,都是对生命极限的无声抗议。

我就这样盯着她,心中不免升起担忧,害怕她就会这样倒下,喘息声戛然而止,但,如果我是她的话,我反而会希望这样的事情尽快发生,但我只是在以我自私的作为一个常人的思考模式来思考,如果是她的话,她会怎么想呢,我翻来覆去的想了半天,也实在想不到活下去的意义究竟在哪里?于是,我寻了个由头,逃离了这令人窒息的场景,躲进了厕所。

待我再回来的时候,只见空荡一片,原先的人影已无踪迹。只有那位阿姨,手持拖把,默默清理着地面上女孩刚才留下的汗渍与斑斑血迹,她的面容平静,仿佛这一切对她而言,不过是日常中微不足道的一幕,早已习以为常。

“领导,老板他们都下楼了,说在楼下等你。”

那阿姨见我回来,向我说道,顺势给我指了指下楼的道路,我点了点头,她也就继续干活了。

我紧随其后穿过门,下了楼梯,来到地下室的位置,这地下灯光昏暗,只有几盏冷光的白炽灯,墙面与地面清一色的白瓷砖,唯一的区别是,地上的砖大,墙上的砖小,一瞬间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父母带着一起去的那种老式澡堂,墙上微微泛着低劣的反射光,宛如油光一般滑腻恶心,无论擦了多少遍,还是给人一种不干净的错觉,让人心生厌恶,却又无可奈何。

那两人正在前边等我,见我来便向我打招呼,但我的注意力再次被那小猫吸走,她已经不在地面而被放在了个架子上。这个架子看似朴素无华,实则是由废弃的钢制脚手架改造而成,中央矗立着一根坚固的竖柱,支撑起整个结构,而少女的背部也可以正好靠住,柱子上环扣的咬锁能与她脖颈上的项圈牵连,让她弯不下腰,只能被迫挺起胸膛,展示着胸前的两团柔软。

下面则是如同鞍马一般座椅,不过并不是体操用那般的柔软,而是铁皮围的,冰凉生硬,少女就这样坐在上面,她那伤痕累累的屁股碰一下都会痛的不行,又何况是这么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其上,坐在这么坚硬的铁皮上呢,能看到臀肉与铁皮的相触的缝隙中,渗出红液,冒出血沫,光是看着便以感到幻痛,从她小脸前方垂下两个扣环,一左一右,女孩的脚丫被锁在其中,吊在半空,这也就更导致身体的吃力点全部集中在腰腹,尤其是她那皮开肉绽的屁股上,即使只是这么坐着都让每分每秒变成了一种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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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丫被一左一右的悬空分开,这也让下身的性感带全部暴露出来,毫无一点死角,饱满厚实的大阴唇因为双腿被大大分开,导致肉缝无法合拢,两片粉嫩的小阴唇受到冷气入体而紧张的轻轻抽动着,在往里便看不清了只有那蠕动的淫靡模糊却又诱人。女孩的小脸由于脖颈束缚,更是无法低下,只是这样淡淡的看着我们,没有厌恶的阴霾,没有羞耻的绯红,更没愤怒的火光,也看不出丝毫恐惧的涟漪,像是一个空洞,深邃却又看不到任何起伏。她就像是置身事外的一件物品,仿佛现在遭受的痛苦折磨与她无关一般,她一直这样,无论见了几次我依然会心中生出难以言喻的情感。

胖子将一只短皮拍交到她那唯一没有被束缚住的一双素手中。

“犯了错就要惩罚,对不对,也怪不得别人,准备好了就开始吧,按以往的规矩罚。”

胖子对那女孩趾高气昂的说道,女孩只是接过皮拍后点了点头。我却心中不解,她从刚才开始一直乖乖挨打,犯了什么错?

“犯错,她刚才干什么了吗?”

我终究是问出了口,她已经足够听话,甚至没有自我意识,又何谈会主观的做出错事呢。

那胖子见我问,嘿嘿一笑,似是炫耀一般的向我说道。

“之前打她之前,我就命令她不许叫了,结果她还是叫了,这不就是不听我的话嘛,那自然得罚她一下。”

闻言我只觉心中无奈,更有几分不快萦绕其中,若是让他和那女孩两人换个处境,我到要看看这胖子能坚持多久。不过还没等我发问,要罚她些什么的时候,那女孩便有了动作。

少女被囚禁于冰冷的钢铁刑架之内,唯有双手得以自由,这却颇为蹊跷。在寻常防止挣扎的囚具中,双手往往是最先被束缚之物,而这刑架却反其道而行之,让人摸不着头脑,而见了女孩的行动我才恍然大悟,不免心头一颤。

只见那少女,就那样扬起手中的短皮拍,举过头顶,顺势挥下,速度声势都看不出半点留情收力,皮拍就从她眼前风驰电掣的一闪而过,随后一声清脆却令人心悸的皮肉撞击声,猛然间炸裂在空气中,回荡不已,厚实的皮拍不偏不倚抽打在自己那最为脆弱与敏感阴户上,皮拍虽然算不上大却也勉勉强强的完全覆盖在生殖器上方,厚实饱满,充满弹性脂肪的大阴唇首先吸收了皮拍猛抽的大部分冲击力,导致两瓣软肉不住颤抖泛起层层肉涟漪,接着一层一层传至身体内部,虽然大部分伤害被厚实的大阴唇吸收,但仍是有不小的余威,拍击在了女孩那微微开合的缝隙与两片粉嫩的小阴唇上,传来闷闷空响。

只一下,那本来白皙娇嫩的性感带便透出了粉红。光是看着我都觉不忍心,感到一种生理上的幻痛,而那女孩对作践自己,却没有丝毫怜悯,与放水,恐怕这就是她平常被训练出的规矩。

“...一...”

声音颤抖,却宛如山间清泉,温柔而又清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可爱与动人。我这才恍然意识到这是我自进门后第一次听见这丫头说话,之前刺激对我来说太过剧烈甚至让我一度忽略了这个事情。

不过没等我细想,那少女已然再次扬起皮拍,重重挥下,若说没有一点迟疑吗,我不敢这么说,她的手和肩膀都在微微颤抖,却还是那般决绝,唇瓣被大力抽打的左右微微摇晃,本就是生殖区的软肉受到刺激开始充血,试图用性欲来削弱那锥心刺骨的剧痛,不过那微薄性意换来的是更加无情的拍打,女孩本来扬起皮拍后数出数字时,还能稍稍喘口气,但见一旁的胖子摇了摇头咂了下舌后,却不敢在做迟疑迅速报出 “二”后再次重重拍下,甚至唇肉上还涟漪不断,微微摇晃着,风浪并未停息便再次如水中惊雷炸响,瞬间激起千重浪,嫩肉随之继续翻滚不息。

少女因为下身的剧痛紧咬牙关,但这也让她的报数变得艰难异常,虽然每一下都锥心刺骨但女孩手中的皮拍却不敢半分停歇,如同机械一般的扬起再狠狠抽落,就似是与自己的私处有仇一般,她的小手颤抖得厉害,下身更是从刚才开始便从未消停半刻,女孩最为敏感的软肉在抽打中摇晃不止,粉红在逐渐变作大红色,而身体为了缓解疼痛在努力激发着性欲这也让她的下身慢慢变得湿润,伴随着抽打而出现击水的杂音,因为拍击而四溅的淫液也让下身泛起一层淫靡的水光,衬着鲜红却反而更加诱人。

噼啪作响的清脆肉声响彻在空洞的地下室,让人听着汗毛倒竖脊背发凉,而眼前作践自己的少女更是给我一种诡异的矛盾感,仿佛身体与心智并非统一而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彼此陌生,却又不得不存在于同一处躯壳中,颤抖,战栗,冷汗直流,肉体上因为痛苦的抗拒,无时无刻,而思想却又不断摧残着自身,这已经不仅仅是存在于肉体上的痛,更是某种灵魂中的泣血。

皮拍挥动带起风流,接着再次重重砸下,清脆炸响在室内,红肉翻滚不住,每次抽打都让女孩的身体如同强电流穿过一般,身子剧烈抖动一下,不过手中的皮拍却不敢停下分毫,刚刚抬起便再次落下,丝毫不给私处休息的时间,口中的报数虽然艰难无比,但依然在努力坚持。

我却能理解她的做法,她毫不停留的抽打,可能并不全是因为胖子的原因,而是如果一旦停下来便再难有决心像这样自残一般的虐打下体,毕竟开始往往是最为艰难的,就像是吃辣,一口气吃完往往会比吃几口停一会再继续吃要容易的多,不过往往第二种才是对身体伤害最小的,不过她现在应该没得选,便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啪!呃...三十二...啪!...嗯嗯...三十三”

从她开始残忍的自罚到现在只短短过了两分钟左右,我见过不少能忍痛的女人,却鲜有能胜过这半大丫头的,以前在俱乐部,也与人玩过这类游戏,但别说这样的连打了,我只是用了四五分力打了一下,那女人便疼的大声叫嚷起来,说什么也不再继续了,而这少女却就这样两分钟内连打了三十多次,粗略去算每一下的间隔不过四秒左右,四秒的时间连呼吸都难以喘匀,身体甚至还没适应疼痛新的一击便又打下去,完全是违反身体自我的保护机制,而且我能看出她并没有放水,毕竟胖子也在一旁盯着,她每一下都是将胳膊举起轮圆了抽下去,不知是不是有人教过她要这么打,那皮拍甚至砸的唇肉翻滚变形才弹飞出来,肉体的变化自是骗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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